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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念念不忘
元昭笑容短暂的凝结,稍后就恢复了以往的冷漠,“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不喜欢。”
梨娘冷淡的回答,像是个天大的笑话一般惹得他笑出了声,他一步一句的看她,“既然不喜欢为什么画我的画像。”
梨娘猛地抬头错愕的望向他,惊惧的眸子闪现的是他想要的答案。
那张画像果真是他。
他又迈出一步,内心欢腾,“你知我尺寸,连我都不知道的习惯你都十分清楚。”而今他已靠得很近了,他气息平和又威严道,“小七,你如何解释。”
梨娘被问的节节后退,她没想到元昭居然都知道,所有的一切像暴露在阳光下,赤条条的。
她无从解释,更何况他也不会相信。
唯一的办法就是,“元公子,你虽是候门子弟,但大唐更是李氏的天下,李小王爷当然更胜一筹。”无疑,只有用这般伤人的借口狠狠践踏他的尊严,他才会相信。
她不喜欢他。
空气仿佛片刻的静止,他们保持着姿势谁也没动,直到元昭挺直了背后退几步,他脸上的笑化成冷傲,淡漠的模样冷冽冰霜,他像是极力控制怒气,重重的吐出一个字,“滚。”
梨娘释然,也并不介意那个字,前世他也经常让她滚,而现在她是求之不得。
她自嘲,提起裙摆,毫不犹豫的绕开,头也不回的大步向前,就连背后传来拳头捶打在树上的闷声,她也不曾回头。
哈哈女主硬气了一回





相思恨 悲催了
即是春色满园也没能留住梨娘的心思,她从桃林出来同陶嫣然告了别,其他的再也没说。
她也知晓嫣然探究的目光究竟为何意,然而她再没了说谎的心情。
有时候骗别人比骗自己更心累。
苏瑞柏申时回家就听管事的嬷嬷说,七姑娘午时回家不吃不喝的在书房一直等到现在。他神色一凛,摘下帽子吩咐准备膳食,径直去了书房。
梨娘闲事无聊去了书房,当然也不是不吃不喝,她从食斋带了烧饼怕被嬷嬷责备她不吃主食,只好假借不舒服为由头,躲去父亲的书房。今日她拒绝了元昭,言辞激烈暂时是让他信了,但是聪明如他,难保日后不会想清楚。
她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兵法回到书桌上,案几上叠络了几张烧饼,她顺手拿了一张卷一卷塞进嘴里。苏瑞柏进来时就看见这样的场景,他的小女儿半躺靠在椅背上,两条腿搁置桌脚,一手执书卷,一手拿卷饼,烧饼的酥皮沾得满衣襟都是,看完一页她竟懒得放开吃食,而是将烧饼塞进嘴里,就用油腻腻的手翻开纸张,然后再拿起烧饼撕咬拽下一块。
苏瑞柏一口气没上来,顿时咳嗽起来。
梨娘看的正尽兴听见异动,朝门口看了一眼大惊失色。
爹怎么回来了,不是一般都饭后回来的么。
她这一着急连带着烧饼从椅子上一起滚了下来,硬实的地板撞的生疼,她本就偏瘦这么一摔好半天疼得起不了身。
苏将军背着手,看着梨娘要起不起好死不死的模样,心里是又气又恼,他虽说是一介武将但也是通晓文武,战场上杀绝果断令人生畏,即便是战功无数无子嗣,姑娘个个却也是知书达理、温婉贤惠,唯独他这个小女儿鄙俚浅陋将他的战场上的那一套学了个十成十。
粗俗也就罢了,毕竟随他。
可是女儿家里还数她身子最弱。
若是嫁过去岂不是只有被欺负的份。
苏瑞柏看着远处的画像,想起她临终时的话,脸色不快,“明日你和我去校场训练。”
梨娘坐在地上手捂着腰,听闻要去校场整个人都懵了,说话间都是满满的不信,“爹,你说笑吧”那里里里外外的都是男人,让她去,他爹也不怕坏了她的名声,再者她平生最怕的就是会操,这一天下来还不残废了
她不要去。
“爹~”梨娘撒娇道,“我早上还有课的。”
“那就下午。”苏老爷一记眼神看过去,梨娘立刻噤声,再也不敢借口说辞。
此时屋外传来敲门声,是传菜的丫鬟,苏瑞柏没吱声扫了眼地上的烧饼,还有那本沾了油渍的书。
梨娘会意也顾不上疼痛登时站起来,连忙拾地上的杂物。
门外的丫鬟见没有响动,于是又敲了敲门,“老爷,我是来给您和小姐送饭菜的。”
话音刚落木门被打开,苏瑞柏黑着脸走出来,“饭菜送回我屋里。”
丫鬟转身向东又被苏瑞柏叫住,“将小姐的那一份留下来。”丫鬟照做取下一份碗筷,又听苏老爷说了句,“不许浪。”
这话只有梨娘听懂了,意思是让她将这晚饭还有桌上累着的烧饼全部吃了。
她可怎么吃的完啊。
苏瑞柏刚走两步还是有些气不过,可惜了他苦苦寻得的兵法书,于是又折返,梨娘还在神伤就又听见一句,“那本兵法书你给我抄写一份,不得有污渍。”他醇厚的嗓音不容她拒绝,那潜藏的怒意更是让梨娘不敢多言。
她彻底悲催了。
我还蛮感谢哪些看番外哭了的读者,让我觉得我写的不错,毕竟只是第一次写这么多的章节,要不是有你们的鼓励可能我真的坚持不下来




相思恨 校场
梨娘抄书到半夜再加上积食,可以说一夜都没睡好,早课是要上的,不然就会随爹爹去校场会操。
梨娘从没觉得日子这般的煎熬。
张夫子在堂上教书,一把戒尺悬在手上恨不能落在那个打瞌睡的徒儿身上,“你昨夜做贼去了么”戒尺敲击桌案扰了梨娘闭目养神。
旁边的李城然托头一直看她,这会儿被夫子搅扰一脸的不开心,“夫子莫要打扰七七。”他还张开小肉手横在中间,一副护崽的模样。
张之初感觉一口老血哽在喉咙,只想抄起戒尺扣在李小王爷头上,他的徒弟他可能打么,小毛孩子未多管闲事了,要不是他是皇亲贵族他这个夫子早就打得他脑门开花了。
“夫子我似乎是教过李小王爷尊师重道吧。”张夫子敲着戒尺示意李城然站起身,“老夫刚才讲的那句话,你来解说一遍。”
李城然胖乎乎的脸立时失了血色,他一直盯着七七睡觉压根就没有听夫子说的什么,于是乎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博学而笃志,切问而近思,仁在其中矣,意思是博览群书广泛学习,而且能坚守自己的志向,恳切地提问,多考虑当前的事,仁德就在其中了。”梨娘挣开闭着的眼,眸下青黑,她悠悠的开口惊到了在座一片,其他的同孰只顾得上看戏,早就将夫子说的话全然忘了。
张之初也是惊到了,这原句虽好说,但内含的深意他还没解惑,然而她已经回答出来,并且一字不错。
他这个徒弟的真是有面子。
他欢喜的很呐。
张之初窃喜之余,明面上还是把持着师父该有的威严,“虽然你是我的徒弟,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没有规矩怎么能成方圆。”他指着仍处于半睡状态的梨娘,“你随我出去。”
梨娘没好气的拖着疲乏的步子跟出去,李城然拉住她的裙摆一脸担忧,“七七,夫子的样子好可怕,像书里要吃人肉的鬼怪。”说完脸上的肉还不忘抖上一抖。
张之初刚迈出的脚踉跄一下,他立马扶住摆台回身一记眼神扫过去,“李小王爷刚才的书没背出来吧,将论语罚抄一遍。”
只见李城然憋着嘴不情愿的样子,他还是看着她,眼里的担忧一览无余,宛若外面真的有什么妖魔鬼怪,凶险万分呢。梨娘忍俊不禁,但也还是耐着性子拍拍他的小手,“没事的,毕竟也是我的师父。”她柔声细雨的不似以往,亲切可人的倒是让李城然放了手。
梨娘跟随着夫子离去,李小王爷还沉浸在那席话的温柔里。
安敬轩坐在角落,他把玩着手中的白玉短笛,通体雪白的短笛雕琢阳文,物件贵气、不俗,只是那天青色的穗子却被扯得变了形。
梨娘被夫子叫去了隔壁的杂间,被安排在那里休息,杂间本是用来给犯错的学生面壁思过用的,到她这边却成了睡觉休息的宝地,梨娘头一次觉得她这位面冷的师父其实心善的有几分可爱。
未时梨娘便被父亲派的人拉到了校场,她不知道父亲同别人如何解释的,但她定是要装得这里里外外都是男人的样子,不然祖母必定会被气的大发雷霆,以后想要出去肯定是难上加难了。
苏瑞柏见梨娘过来也不理会她,而是全神贯注的放在会场众多男子身上,那些人敞着胸口,露着膀子,手持长枪,腰围铠甲,头上缠绕红色头巾,应该是士兵在操练队列和阵法。
梨娘脸上一红别过眼,虽说前世有过肌肤之亲,但她还是第一次光天化日之下看那么多男子的身体,然而她的父亲竟也不拦着,梨娘扶额,调息片刻又重新转过眼。
无论如何定要里里外外的装成男子不能被发现的。
只是这刚回头,就看见迎面而来的男子,梨娘暗叫不好下意识的转身想溜。
元昭着一身黑色绑带的劲装,额上系有同样颜色的头巾,他腰间挂有佩剑,右手单放在上面,眉宇间虽有青涩但将才的气度溢表于外,他朝着苏瑞柏走来,无意间看见距离三丈外的梨娘。
梨娘歪斜着身子,也不知道元昭瞧见了没,心中已然十分绝望。
所谓冤家路窄也不过如此吧。
都说明天是女神节,我就把稿子赶出来,女神节快乐




相思恨 丢脸
梨娘别过脸,拉低额上的绑带稍稍遮掩一番,然后再若无其事的望向远处,烈日之下,场地上那些士兵明晃晃的上半身不断刺激着她的心神。
梨娘咽了咽口水,双鬓微湿沁透额头的绑带,手心已然汗湿。忽的眼前一黑,一具不算宽大的身体横在了梨娘面前,阻断了视线。
“这就是我同你提过的。”苏瑞柏走来拍拍梨娘的肩,话却是对着元昭讲的,语气神态似乎十分熟络。
元昭屈身抱拳施礼,眼睛却并未看她,一张黑脸不喜不怒的。
梨娘见躲不过去也只能同样回礼,父亲不知晓他俩是否相识,既然他假装不认识,那正好遂了她的意。
苏瑞柏见梨娘一脸的不情愿,也清楚他这个女儿的小心思,然而他也答应过她死去的娘亲,让她健康、快乐的生活,“那劳烦元贤侄了。”苏将军作偮答谢,他平生阅人无数,形形色色的,但面前的这个人,无论是长相、才识,还是人品都为上乘,且为人不骄不躁,做事果决不留麻烦,让他来帮忙实属最佳人选。
元昭微微一笑,笑意未达眼底,“苏将军客气了,能为将军办事是我的荣幸。”
苏瑞柏心里一暖,“哎呀,真真是羡慕元侯爷有你这样的孩子啊。”他说话的间隙看着站在一旁翻白眼的梨娘,心口一痛,汗,他怎么生出这么一个女儿,还事事让他操心,看别人侯门子弟都无需旁人心,文质彬彬、举止斯文的,简直天差地别,想着想着心口更加的痛了,“贤侄,我这边就交给你了。”
元昭点头,然后目送苏瑞柏离开。
梨娘在旁听见他们相互吹捧,没控制好表情被苏父抓了个正着,心虚的低着头,现下见他要走,心里咯噔,急着追过去却被元昭拦下。
“去哪儿”元昭一手横在她面前,态度冷漠且强硬。
不走难道要被你报复么。
“我还有事。”梨娘咬着唇,她当然不能与他硬碰硬,三十六计她走为上策。
元昭放下手,表情是从未有的严肃,“是么”
梨娘眼珠转动,“是啊”随后做出一副我也没有办法的神情。
“可以,那我去向苏将军通报一声。”元昭沉着脸,暗淡的瞳孔看向远处指挥阵法苏父。
梨娘大惊,连忙拽住他的手,“元昭,万事好商量嘛。啊~”她拖着元昭的手,死命的往后赖。
要是让爹爹知道她前脚过来,后脚忙着偷溜还不骂死她。
元昭背对着,表情是她看不到的幸灾乐祸,还有嘴角的那抹得意的笑,他回过头变成了之前的冷淡,“还有事”语气隐隐有些不耐烦。
梨娘拼命摇晃脑袋,陪着笑脸,“没事,没事。”
见此情景,梨娘觉得元昭不像是蓄谋的样子,昨日她的那番话激得他生那么大的气,今日又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况且父亲与他熟识应该不是一天两天了,更何况让她来操练也是临时起意,梨娘终是放下心来。、
“既然没事就随我来吧。”元昭背过手领着梨娘往兵器营走去。
此时兵器营中空无一人,梨娘松口气,还好所有人都在场地操练,不然总是看到一些衣衫不整、坦胸露乳的人还不臊死她。梨娘听见关门声,然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一回头就看见元扎那件黑色银线绣花的外套放在桌上,白色的里衣敞开一个口子露出白皙壮的胸口,她一颤身子抖了抖后退一步,“你干嘛呀。”说完又觉不妥的将眼睛看向别处。
元昭没有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包括她泛红的双颊,“我见你看那些场地的士兵也没那么大的反应啊。”说着他放慢了脱衣服的动作。
梨娘羞的都快说不出话了,什么叫看那些没什么,她才不要同他在一个房间,梨娘快速走到门边,手刚放在门边却听见元昭慢条斯理的,“你这般慌慌张张的出去,被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们有龙阳的癖好,再者传到你父亲耳朵里,怕是要找我娶你了。”
梨娘扣着门框的手一顿,“那你把衣服穿起来。”
元昭看着她停在门上的手,心里不是滋味,不愿他娶她么,还是像她说的想成为李王妃。他整理好亵衣从衣柜里取出一身银色盔甲,随后穿上。
梨娘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原来他是要换衣服啊。
她还以为
丢脸啊。
元昭穿好衣服,将另外一件盔甲放在桌上,“这是你的,换上吧。”他语气淡然,又像是非常疲惫,话说的没什么力气,说完他打开门走了出去。
对于大家的愿望积极更新,我怕是不能实现了,不过我尽力一个星期更3篇
等我以后工作稍微稳定一点可能会更的快一点,确保不坑。




相思恨 上穷碧落下至黄泉
围绕着校场跑了一圈,梨娘已经受不了了,她穿的那身盔甲就像背着一块大石头,先开始还能扛得住,而当下她只觉得越来越沉,愈发喘不过气了。
“不行了。”她逐渐放慢动作,上气不接下气的,喉咙发干却怎么都润湿不了,“不能再跑了。”
再跑就真的出人命了。
元昭在一旁监视,见她停下,稳稳走来,“还有两圈。”他双手交叉环抱一副教官的模样。
梨娘弯腰屈膝双手撑腰,她抬眼看着面前站的笔直的男人,烈日之下,她看不清他的脸,只有黑黑的人影还有映衬这阳光的盔甲鳞片。
“我跑不动了。”她瘫软在地,就连说话都喘着粗气,衣服内襟都已经湿透了,缠绕胸口的绷带呼吸间摩擦细肉,脖颈流下的汗水腌渍那块,有些疼。她动手去解铁甲上的衣带,顾不得周边还有其他训练的士兵,她现在急需扯掉这该死的衣裳,太重了压得她都不能呼吸了。
元昭上前抓住她的手腕,高大的身形透着无形的压力,他咬字极重,声音沉闷有力,“起来。”稍稍施力拽起她,左手按住她身子另一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的衣带,他环着她姿势太过于暧昧,梨娘看见远处停下动作望向这边的士兵,奋力地挣开他往前面走。
她才不要被人人误会有龙阳之癖。
只是她这一动,腰间露出一小块雪白的肌肤,元昭瞳孔一缩捞起她的腰,架起肩膀往外走。梨娘本就呼吸困难,这会儿还要应付他,一时间气没喘上来晕了过去。
感觉肩上的人没有乱动,元昭脸色巨变,脚下一刻不停。几丈之外的士兵见此朝着这边而来,“兄弟,要不要帮忙。”他们瞧着元昭红色头巾上绣着的图案,是比一般士兵出生高贵的世家。
元昭扶着梨娘快步向前,“无事,我弟弟中暑了。”他神情淡漠,唯独那双眼睛焦虑异常,士兵们看向他怀里抱着的那个人,只瞧得出衣着是一样的款式,而脸被他按在怀里看的不真切,却依稀能知道是个十三四岁或者更小的粉面孩子。
看着疾驰的俩人,留下一众的士兵望着青天白日下的阳光,四月还是微凉得的天气,中暑这些贵人的孩子还真是娇弱啊。
梨娘的脉络很弱,元昭不敢耽搁找了一个最近的营房,房内挂着大大小小的羊皮地图,正中间的长桌堆得高低不平的黄沙,高处插着各个颜色的三角旗。
他顾不上许多架起梨娘坐在长桌旁边的长凳上,伸手抽开铁甲上的绳结,脱掉外面的盔甲似有若无的女儿香随着汗味散发出来,元昭喉结一动,粗粝的指腹情不自禁的去扯她着着红色底衫上的衣带,因为汗水沾染衣裳呈现出更加深沉的暗红,映衬细肉更显娇艳欲滴欲罢不能。
他呼吸沉重,眸子暗流汹涌,抽结的手微微颤抖,常年的之乎者也警戒他严于律己、克己复礼,可面前的是他心心念念、茶饭不思的人,她会嫁给别人,会委身他人身下辗转承欢。
不。
不可以,她是他的,无论上穷碧落,下到黄泉,无论生死她只能是他的。
红色底衫下一抹茶白色肚兜,上绣着一朵朵盛开的海棠花,红绿相交栩栩如生就像是开在肌肤上,只是肚兜下的皮肤裸露出白色的绷带。
元昭盯着眼前这个面色发青的人儿,脸色尤为不好,都不知该如何说她,本以为是盔甲压制加上体质薄弱导致气血不畅,却没成想她束了胸导致的呼吸不畅,真是不要命了,若不是他发现,还指不定要遭些罪。
元昭动手去解她肚兜后的结,门外却传来人声,似是要进来,他抱起梨娘,扫腿将地上的盔甲踢到了角落,一个翻身上了梁。
哈哈,我很坏吧,本来不打算写这个的,但是我很坏就写了。




相思恨 抱歉
下一秒门被推开了,苏瑞柏站在门口,“按理说应将二龙出水阵变换一字长蛇阵才更加利于出击。”他说完也不急于进门。
元侯一身绢布甲,红蓝黄相间的色泽尤为明显,饶是元昭身处梁上便一眼就看见,他负手而立姿傲的容颜虽有岁月雕琢,但也掩盖不了其威风凛凛的风骨。
“苏老,若要变换一字长蛇阵必定是要增加人手,避突破口,那我且问你以多胜多何其容易,若要将二龙出水阵法变为十面埋伏阵法既出其不意,节省人员,还能以少胜多。”
“但其也有弊端。”苏将军踏脚而入来到长桌面前,摆弄一番,“你看如果敌方人数众多,即使十面甚至其翻上一番也抵挡不住啊。”他两手一摊,一副玩完的样子,“要苏某说还不如在这里设下圈套,然后再一击即中。”苏瑞柏两指在三角旗上方划圈,随后一手拳头一手掌心猛地一撞。
元侯微微颔表示认同。
阵法就此而定。
原是两人对弈,变成了共同商讨,最后竟扯到了家常。
苏瑞柏不由感叹,“元老,你倒是有个好儿子啊。”语气不乏羡慕之意,突然想到读本里的那句话,于是背了出来,“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
对于别人夸赞元昭,元侯表情稍有松动,不客套些,“苏老过奖了,听闻苏家七姑娘也是拜了张之初为师,也是不可多得啊。”
坐在梁上的元昭听闻,嘴角弯钩,眼里是掩不住的笑意,他低头去看怀里的人,笑容忽的僵住,他怀里的人不知何时睁开眼正看着他,目光炯炯如炬,盯得他心虚。
梁下的人之后说了些什么他再也没有听清。
苏父与元侯相谈甚欢约去喝酒,营房的门又再次合上。
梨娘拢上衣领、扣上衣带,分外的用力,领口的衣料紧贴脖子,带子也是打了死结,她没正眼去瞧,是在怄气,强烈的羞耻感驱使,也不等他带她下去,梨娘直直的往下跳,还好元昭机警敏捷及时抓住了她,“你疯了。”虽说他反应极快,但梨娘还是因为冲力歪了脚。
梨娘站稳甩开他的手,“我如何与你何干,即是歪了脚就不用来校场,更不用见着你。”她咬字极重,说道‘更’的时候突然一笑却不像是笑,那笑里藏着刀一下下的割在元昭心上,“父亲似乎很看重你。”她忽视掉面前怒火中烧的男人,“我会让他心疼我多少,就厌恶你多少。”
元昭没想到她会这般的讨厌他,刚想解释却被梨娘打断,她似乎是料到对方想说什么,“元昭,不要说你想救我之类云云,在我看来你的即便是救了我的命,让我也觉得像是个廉价的妓女,赤身露休的供人观赏。”她也有自尊,也想守住清白还有苏家的声誉。
本就是失礼在先,元昭脸上薄怒渐消,露出尴尬之色,“我可以娶你。”
像是听到笑话一般,梨娘笑出声,她指着自己的腿看着面前的元昭,“看见了么,我不想嫁你,纵然你看了我的身子,我也是不愿的。”她早就与李家有了亲事,若中途失信李家嫁给元昭,名声自然不好,还会波及家人。
尽管她也知道,前世的命数如此,她很有可能与元昭纠缠一生而无果,也知道这些无用的挣扎到头来是越陷越深的藻泽,还是剪不断的孽缘,但她还是像保住家人不受连累。
“为了李城然?还是王妃之位?”元昭自觉不信,他摇摇头,失控的抓住她的肩,手指用力几乎要扣进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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