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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念念不忘
唐代宗年,吐蕃来犯,元昭请命出征,那年他战死沙场,弥留之际,“元昭,今日你我成婚,你得挑起盖头的。”他笑着挑起了她的盖头,她羞红了脸看他又不敢看他,怜人的让他心醉。
我终于把它整合在一章之内完成了,应该还好吧,大家倒是说话给点建议,是咸是淡啊





相思恨 李王妃
“你怎么不解释。”梨娘看着床边上的元昭,涨红的脸很不好惹的表情。
元昭静静的看着她红唇张合,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小腹却暗流涌动。
以后就会是了。
梨娘见他事不关己的模样,气急败坏的拿起凳子上的包袱就往他身上扔,然后头也不回的拉开门走了。
元昭接住包袱,里面是她顺道买来的衣服,一套黑灰相间的胡服,衣领袖口处用亮黑的丝线描绘的异域花纹。他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掀开盖在他腰上的衣衫,下腹那处高高隆起,元昭长长的舒口气,想象着要是她在定然是羞赧的要骂他禽兽了,思想着嘴角勾起弯弯的弧度,眼眸微微闪露得意的光。
梨娘从客栈出来,打算去最近的聚缘堂尝尝新出的菜品,然后再去私塾拜见夫子,毕竟今日是她拜师日,就这般无故缺席实在是不好,原本是想杀杀那王卿的锐气结果把自己搭进去了。
果然她还是不自量力了。
聚缘堂设在横穿长安街的灵水路,虽没有望江楼来的气势,但也是靠着菜品出奇制胜的。
“七姑娘”路过云衣坊时有人叫住了她。梨娘回头就看见李王妃一脸惊诧的站在门口,手上还拿了件茶白色的纱裙。
梨娘一惊随后若无其事的走上前去施礼,“王妃安好。”
李王妃一脸狐疑,“七姑娘怎么这身打扮”
“哦,今天我拜师日。”
说完李王妃恍然大悟状,“我倒是忘了,今日是你的拜师日。”话语间一抹歉疚之色,“你且瞧瞧哪些不错的东西,我今日送你。”梨娘打量眼前的王妃,她是她母亲生前的闺中密友,听闻与李王爷也是极为相爱的,这几年她醉心于佛学,整日吃斋念佛,脸上已没有了丰腴圆润,人看起来也是蔫蔫的没有什么神采。
似乎传闻也是不可信的。
梨娘摆手,“李王妃客气了,不过就是一个拜师日,更何况张夫子本就是我授业解惑的师傅。”
见梨娘拒绝李王妃未再过多的纠缠,而是引她挑选首饰,“国公府的四姑娘快要及笄了,我打算送件首饰去,你同她又是姊妹。”说着就挑中了一支胭脂红的玛瑙玉簪,“七姑娘觉得如何”
李王妃这一说倒提醒了梨娘,再过几日陶嫣然就要及笄了,她接过簪子细细看了会儿,“王妃我倒觉得这簪子更适合您。”
王妃一怔摆摆手,“我哪能戴上这种颜色,太年轻了。”
“哟,王妃这簪子配您再合适不过了。”旁边的店家又找出一支水色、质地更好的,“王妃您试试。”
李王妃不好回绝,只好戴上,在赤色的玛瑙的映衬下,她整个人有了气色,苍白的肤色也有了红润之感,王妃端详着铜镜里的自己,“梨娘的眼光的确不错。”
梨娘怔忡,稍有失礼急忙回复道,“哪里是梨娘眼光好,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要说刚才的七姑娘到现在的称谓,她如果还是听不出来就真的枉活一世了,李王妃能记住陶嫣然几日之后的及笄日,却未想起她今日的拜师日,其中蹊跷昭然若揭了。
梨娘苦笑,一直都说她娘亲与李王妃交好,可一个死人与活人的情感能维持多久,指腹为婚也未必是心中中意的那个,更何况国公府四姑娘琴棋书画无不通,才学情致也是一等一的,而她这个将军府的七姑娘,无兄弟帮衬,偷奸耍滑驾轻就熟,性格也是泼辣、彪悍,即使才学不俗也无济于事。
她突然想到了夏春,无论样貌、技艺,还是体态都完胜大家风范,到头来却只是达官贵人亵玩的对象,和嫣然有几分相似。
如果嫣然同李小王爷。
是否,结局会不一样呢
“梨娘。”李王妃挑起她的衣袖打断了她的思绪,“你袖口怎会有血迹。”
梨娘定睛一看,心中了然面上却祥装困惑,继而恍然大悟,“莫不是在私塾不小心将朱砂抹了上去吧”
店家也是个明人见此状,招呼人拿了件檀色褥衣和水绿花纹纱裙,袖臂处配了条月白的丝绢,“这是最近女眷们最为喜欢的样式,想来这位姑娘穿上也不回差的。”
不得已梨娘只好换上,只是这一出来就连李王妃的脸色都变了。
难道是佛靠金装
王妃点头称赞笑道,“果然是人靠衣裳,确实不同以往。”
王妃的眼神似乎是改变主意了。
梨娘跟着赔笑,哀叹,早知如此她就不穿了。
云衣坊外,黑色衣衫下手指紧握,他盯着年轻女子身旁人的发簪,久久没有移开视线。
其实我一直是个很懒得人,但是相思恨我写到了二十章我觉得我也挺厉害的了,前世的番外呢,元昭一直都很排斥梨娘,后来死了渐渐也有了个契机了解她,发现了梨娘很有趣,然后就是后悔,最后死的时候他也算是自寻死路,因为爱自己的人不在了,生活变得无趣了就去申请挂帅,最后死了的时候他是向如果那天掀起盖头可能结局就不一样了,这个是大致的情感主线,有人说元昭三妻四妾,其实也就两个,除了梨娘他谁也没碰,因为我写的元昭上辈子谁也不爱,那个婉儿后期再说,嗯大家看明白了么。
也可能你们没有看明白吧。
那就可能是我写的问题了




相思恨 桃花酥
三日之后,陶嫣然的及笄日,要不是李王妃的提醒,梨娘都没有想到要送礼物。一般女儿家的首饰别人送了,送玉石黄金,既俗气又钱,索性就将白头吟的曲子写出来当天就叫靛青送了去。这一来,嫣然素日对琴谱最为痴迷,二来白头吟也算是世间难得一听的曲子,她拜师日弹了上部,已然有不少的大家寻求乐谱,再让嫣然谱谈完整曲,必然轰动全长安城,对于嫣然来说有利于及笄之后婚嫁事宜。
梨娘去的时候还是比较晚的,这及笄礼程序复杂,从女子起床时便开始了,每个步骤,每道流程都是规矩,她猜想嫣然姐怕是也没有多余的力来招待她了。
国公府的管事伯伯特意招呼她,“苏家姑娘可以去花园的凉亭赏花。”管事说的地方梨娘是知道的,陶家自祖上传下的院落就有这么一处花园,要说花园真真是名副其实,凉亭一面靠水,还有一面绕着池潭种满了花,花开四季,现下桃花最为艳丽,若如在其中穿行不了还会勾破衣衫,所以女儿家一般只会坐在凉亭之上赏花题词。
“七七”不用回头都知道是李小王爷,梨娘当作没听到继续往前走,可是李城然却不干了,他未长高的小短腿一刺溜的就窜到她面前,“七七怎么不理我。”他跑得太急,小手攥着的纸包掉在梨娘脚下,纸包上还印着望江楼的名字,纸包的绳子上还别了一只桃花,是望江楼出了名了桃花酥。
梨娘明眼手快的拾起纸包,近距离纸包散发着浓郁的香气,她没给他而是直接抽掉绳结,未等李城然阻止,就拿了一块桃花稣放进嘴里,果然酥脆爽口,回味无穷。
梨娘笑着点头。
好吃。
“七七,那个脏了。”李城然递上另一包,“吃这个吧”他声音未脱奶气,说起话来显得孩子气了些。
梨娘摆手,嘴里含糊不清的,“哪里脏了,不是有纸包住了”然后又捏住一块往嘴里送。
她毫不做作的样子,惹得李城然也笑了,拽着她的衣袖,“七七,我这边还有呢,味道不一样的,都给你吃。”
梨娘看了眼饱受期待的李小王爷,也不跟他客气将手里没吃完的油纸一团塞到李城然怀里,然后打开另个。
安敬轩跟在后面,看梨娘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还有那个吃相简直是粗俗里透着可爱,他今日知道她会来,特意穿上最爱的水色青衫,手开折扇就如画中人一般无二,其他的闺阁娘子见他都要多看几眼,奈何这七七眼里只有桃花酥。
他竟连个桃花酥都不如
安敬轩走过去,折扇一开,梨娘没理他继续吃,李城然就看着她,怀里油纸印上油渍也不管,安敬轩脸上挂不住了,指指李小王爷的衣襟,“你看看衣服脏了。”
李城然捧着油纸低头一看,的确好大的油斑,他习惯性的要拿安敬轩的衣衫来擦,后者早有防备退了好远,“城然你又要擦到我身上。”
他气不打一处来,七姑娘不理他就算了,李城然光天化日要毁他英姿飒爽的风度么
“敬轩哥,我今日没带手巾。”
又没带,安敬轩叹气从自己袖口里掏出,“我都折了好几十条了,你倒是带啊。”他心里默念了一声小祖宗,递过去半路被梨娘截了去。
纸包里的糕点也就三四块,梨娘一下子就给吃完了,她咂咂嘴,余光看到递过来的手巾就顺手拿了,其他两个人的手就停在空中,李城然看着梨娘,安敬轩看着触碰到她手的手。
时间太快,他还未回神,那抹碰触消散如烟,只觉微凉如玉。
梨娘擦完嘴才回觉,手里的帕子,哪儿来的。她抬头望向两人,表情一顿,“抱歉,抱歉。”她叠好手巾,却不知交予谁,就见安敬轩一把夺过去看了她一眼,表情不愠不火,却极为僵硬。
“吃的这样没品。”说完安敬轩大步迈开的走了。
呃,她怕是又惹恼他了,气的耳根都红了。
之所以会问你们怎么样,还因为我目前写的是清水文啊,怕你们不满意,特别感谢大家看清水还这么给面子,目前的篇章基本只能写清水了,望大家多多海涵,后期会特别的虐,然后有肉




相思恨 白头吟
陶嫣然过来凉亭已是巳时,远远一具嫣红色的声影缓缓而来,裙摆涟漪拨动不露鞋袜。她头上挽了发,茜色芙蓉簪花斜在一边,眉间的桃花妆容耀眼出挑,气质多了分成熟,姿态婉约沉淀。
梨娘不由感叹,“姐姐今日更加好看了,要是我为男子就娶你了。”
陶嫣然团扇遮面,用眼睛怼她,“妹妹又在取笑我。”说完假装不理她。
梨娘笑嘻嘻的凑过去,小声说道,“姐姐,白头吟可曾练好了”
陶嫣然微微点头。
“那可曾弹奏于人前”梨娘又问。
她摇摇头,挪开扇面回了句,“不曾。”
梨娘攒说,“那姐姐还等什么,再此弹奏就好啦。”她想的很清楚,这凉亭内外都有适婚的男子走动,若是听到琴音看中了嫣然对她而言有利无害,毕竟争相求取的女子才有资格挑选佳婿,这样看来只是女子切磋技艺也不显得突兀,况且这里大都不是什么通之人,嫣然琴技尚浅,即便是熟练也不能弹出其中韵味,也不会有人察觉,此时此地正好不过了。
叫来丫鬟铺好琴架,陶嫣然作于席上,琴音婉转悠扬,稍许片刻她周边围满了人。
“这是什么曲子,竟这般好听。”
“国公府四姑娘果然是长安城琴技第一人呐”
“怕是这首曲子,长安无人能及了。”
梨娘站在人群里听着周边的称赞,喜上眉梢,心里已有了底数,虽说嫣然是庶出,但此次之后必然名声在外了。
突然手上一紧,梨娘回头,“元昭,你怎么在这。”她立马降低声音就怕别人听见,觉得他俩有什么。
元昭冷着脸,紧绷着下颚,手仍是不松开,“我听琴音过来的。”他看了眼远处弹琴的陶嫣然,眸光又转向她,慢悠悠的吐出几个字,“我还以为是你。”
梨娘恍然,回想当日她弹奏这首曲子的时候他的确是在的。什么是作茧自缚,她这就是,为了帮衬嫣然姐,结果却把元昭给招来了。她笑笑,“呵呵,今天嫣然姐姐及笄,你要不要去看看。”等她说完,手上的力道还是未松开,她动了动,压低声音,“你倒是快放手啊。”这里这么多人,如是看见了就是有千百张的嘴也是说不清的。
元昭闭眼沉住气,再睁开时松了手,他低头瞧着与他肩膀齐平的她,她在看远处弹琴的陶嫣然,时不时会歪着头眼里带着笑意,这样的她是极为吸引他人的。元昭叹了口气,回目光看向弹琴的人,那琴音中带着些许的青涩不如小七的浓厚,且琴曲没有声韵空荡荡的似没有灵魂,他不知道一个还未及笄的女子如何能有这般厉害的技艺,要说是天赋也是解释不通的。
不仅如此,他觉得她待他与常人有异,似乎是讨厌、伤情、痛苦、躲闪,似乎也有不舍。
他不懂。
陶嫣然一曲完毕提着裙子起身而来,她看见了杵在梨娘身旁的元昭,脸上一红,“元公子。”她捏着团扇左手扣右手微微施礼。
元昭双手抱拳还礼,然后冷着脸不说话。
气氛一下子难堪起来,梨娘夹杂中间十分窘迫,她手肘暗里拱一下元昭,笑着缓解道,“姐姐刚才谈的很是好听呢。”
陶嫣然禁不起夸赞,只好用团扇遮面挡去羞容。
元昭还是冷着脸,梨娘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又去拱他,只见他低头瞥了眼她,眼底无波语气淡薄而冷清,“你觉得好”
而我却知道你弹的更好。
梨娘被他这么一看,心底发毛,却又不敢回答,假使她说好,按照现在元昭的性子大概也是会无情的揭穿她的吧,闹不好顺带还会连着嫣然损一道。
今儿,元昭这是这么了,梨娘好奇,前几天还是好好的,这么这会儿就该不会是还在生气她之前用簪子伤了他
她还真是倒了半辈子的霉运了。
梨娘悻悻然拉着元昭往林子走,还不忘回头,“嫣然姐,我回头与你讲。”
陶嫣然不解也只好点头同意。
今天是周日,本来想偷懒的,但是看到大家这么想看我就写了一章,明天上班我又要写的慢了,sorry了啦




相思恨 碧玉莲花簪
梨娘拽着元昭往没人的地方走,好在大家的注意力全都在陶嫣然的身上,未往这边看,“你今日发什捞子疯,就算是生我的气也不必发在旁人身上吧”她立马甩开他的手,脸上愠怒。
她还知道是惹了他。
元昭脸色稍有舒缓,刀削斧凿的棱角似有松懈,语气平缓难得的调侃,“你还知道我生气。”原本是陪着李城然和安敬轩来的,半路遇上了国子监的校书耽误了些时间,到的时候就看见
居然她还不自知。
她这迟钝的性子,他都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懊恼。
梨娘见他揶揄,虽说当日是他无礼在先,但她毕竟是害他受了伤,“我知道我用簪子伤了你是我不对。”无论如何是还先陪个不是,今儿是嫣然的大日子,她不想惹事,也不愿惹事。
她不与他计较。
元昭刚平息的怒意一股脑窜上来,他盯着她眉头紧锁,脸上戾气吓人,半响发出嘲弄的低笑。
可笑他自己还对她抱有期待。
而她什么都不知道。
梨娘心不在焉见他发笑自以为事情算是过去了。
她见远处的陶嫣然准备离开,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她的簪子还在他那儿呢,于是乎她伸出手,“把簪子还于我。”
元昭眼眸晦暗握紧拳头,他抬眼看向远处啊大片大片盛开的粉色枝桠,然后听见自己说了句,“什么簪子。”
前几日他见过那只,不过不是在他的书房,而是在云衣坊李王妃的发髻上,碧色的莲花簪金丝环绕其中与她的那只不差分毫,且簪子样式老旧并不像豆蔻女子应该喜欢的款式,再者她还未及笄那日就带了簪子,目的显而易见,他大意了竟没想到这层关系。
那日李王妃看她的神色更加确定了他的怀疑。
她要嫁娶的人是李城然。
“就是安敬轩从我头上拿的的那只,碧色的。”梨娘双手比划着,莫不是忘记了
元昭很少说谎话,这会儿他躲闪避开她的目光,表情僵硬的假装翻卷衣袖,“敬轩拿了你的簪子,你同我要什么。”
这话“你不是与他交换了么”梨娘穷追不舍。
元昭淡淡的语气说不上喜怒,“哦,是么。”他磁性的嗓音似有如无的慢慢加重。
“不是你同嫣然姐说你有我的簪子么。”她皱眉睁大眼睛注视他,如同一面照妖镜让人无所遁形。
元昭顿觉嗓子发干,鼻子发痒,他用不太自然的姿势捏捏眉骨,哦了一声,然后清清嗓子说道,“不记得了。”
梨娘气累,但对于元昭的话她十分信服,因为安敬轩的那块玉佩也不知道被她扔到哪里去了,按照她对他的了解,不重要的东西他向来不关心,包括前世她自己。
“好吧,如果你回去发现了就还给我。”她急切的样子刺目又碍眼,元昭凝视她半响,“簪子,很重要”他片刻都不放过她脸上细微的情绪,就怕稍有疏漏就会妨碍自己的判断。
虽然不是很重要,但是既然他问了,梨娘便点头重复道,“对,很重要。”
“有多重要”他沉声低吟,眉峰上挑,紧绷的下颚骨线条流畅,梨娘手上一紧已被他扣住了手腕,“重要到以后会不会成为李王妃”他语态嘲讽,余音拖尾生气的脸上偏偏有了几分冶艳,却又俊逸逼人。
梨娘错愕的抬头看他,没有掩饰的愤怒红了他的眼,“你,你怎么知道的。”。
虽然元昭心里早已有了答案,但被她亲口证实却也尤为难受,“原来真的是。”他说完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梨娘恨不能抽死自己,她怎么就实话实说了呢。
“你放开。”手上越来越疼,梨娘碍于大庭广众不好挣扎,“疼~,你松开。”
她软糯撒娇的声音倒是让手上的力度下了下来,梨娘见此机会用力挣开,她之前涨了教训,与元昭相处最好是在人多的地方,这里实在是太过于危险了。只是才迈开一步又被拽了回去,元昭的力气太大,她一个重心不稳倒在了他怀里。梨娘还未及笄个子只到他的胸口,光从后背来看压根就瞧不见她。
我最近一度的卡卡卡,细节地方描写过渡就是不行,然后还发现我故事有个坑,不过也是小坑啦,顺道想办法把它补上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问题还是年龄问题,我好几年没犯的胃炎犯了,各种不舒服,这个小说还是我慢吞吞的抠出来的,将就看啊。




相思恨 桃树
四月微凉的风吹来却掀起她后背的热,他跳动的心脏贴着她的,沉着有力,她模模糊糊的听见他呢喃低语喊她小七,嗓音像极了这暖风,轻轻的一扫而过吹起微薄的燥意。
“元公子,你且自重。”梨娘动也不敢动,嘴上依旧倔强的很,“这里可是国公府。”其实也就是借国公府威慑他罢了。
元昭在她叫出元公子时,眉头不自主的皱了皱,“哦~”他唇齿抵着梨娘的耳,热气浮动扰乱了她的心,“那你可以叫着试试。”说完他也不急着离开,而是痴痴的笑出声,鼻音加重的呼吸热红了她的脸。
梨娘当然不会叫喊,光天化日之下在这桃花林里,她们又这般贴着,谁看了都会想到苟且之事。陶嫣然站在不远处,可她就是不敢,层层枝干交织将他们掩在桃色里。
元昭搂住她往前处走,他走的很慢,歪斜的枝干拂过他的衣衫,成熟了的桃花弹掉在他怀里,落在她的头上,零星点点般的煞是好看,他垂头见她安分的不说话,心暖洋洋的像泡在温泉里怡然舒爽。
他叹了口气,只有这样她才会乖乖听话,可是他也知道她听话的外表下是颗想要逃开的真心。
他心猛地一痛,似干涸的渠水涩的让人难受,元昭拢了拢手臂将她更深的埋在他怀里。
梨娘感觉头顶一沉是他的下巴,不重的力道却也不容她挣脱。
这是又何必呢,梨娘敛去情绪,身体随着他走动,重活的这世她逃不开与他的牵扯,一切就像冥冥之中的定数。
看着满目的桃花,前世她也来过这里,同样的及笄礼,不过她却是一人,那时听闻国公府院有棵祖上的桃树,只有这个时节才有最好的颜色,她喜欢不仅仅是它花开烂漫,而是因为这棵桃树乃是男子为亡妻所种。
这世间最美的情谊,最真挚的爱情。
令人倾羡。
梨娘胡思乱想中,脚步停下了,她一个踉跄往前倾又被元昭捞了回去,安安稳稳的椅在他胸口,“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他松开手,抚平勾乱的发丝,动作轻柔格外的小心,他俯身用微弱得只能她听见的语调问她,“喜欢么”
梨娘回过神,眼前是一颗百年桃树,枝上缠着红布条,配着末端的粉色妖艳绝尘,春风拂动带着布条来回荡漾,非常漂亮。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同样的场景,不同的是梨娘的心,她极力的去压抑,却敌不过元昭温柔的三个字。
喜欢么
她又看了眼眼前的景色。
是喜欢的。
近处是艳红与粉白,远处是骄阳与蓝天,怎么会不喜欢。
可是,元昭你知道么。
如果你早一点说这些那该多好啊
如果前世你同我爱你一般,那该多好啊
孩子也不会死。
靛青也不会哑。
她更不会了结了自己,孤独寂寞的离去。
元昭,你让我如何纯粹的接受你。
梨娘往前,手指撩拨布带,一阵风吹过带走她手中的红,她注视那抹离开的娇艳,顷刻回过身看向后方的元昭,“元昭,就此放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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