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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念念不忘
真的是睡着了么
他慢慢靠近直到她呼出的气息轻扰到他的脸,元昭才意识到他靠的有些近了,她耳垂上的绒毛还有微翘的睫毛都清晰可见,软软的、粉粉的、嫩嫩的像一只温顺乖巧的猫,然而他知道这是猫一旦醒来就会露出绒毛下尖利的爪牙,还会不留情面的挠得他血肉模糊,可是即便这样他还是想靠近她,大约是中邪了吧,不受控制的。
苏家祖母寿辰那日,初见她牙尖嘴利却很是善良,那时他好奇竟觉得有趣,只识她与其他女子不一样。再见她将其他女子推入他怀里,动作胆大包天,歪理邪说骗了他东西,他以为是为了接近于他,却没成想前几日有位姓陶的姑娘送来匕首他才意识到自作多情了,难怪那日她说不要再见面了。似乎是冥冥之中的定数,如若不是在去上巳节流水宴的路上看到她,他也不会换了方向,更不会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这般白皙,喘息之间似有呼之欲出之势,那抹白上沾染的红就如疯魔了的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那晚她承欢身下,眼波流转没有了平日里的跋扈,闪现的是温柔与诱惑,她时而迎合时而拒绝,红唇磨动贝齿轻咬,从那里发出悦耳哼叫,他发了疯的用力啃咬、挞伐,忘了这样会伤了她,可他没有办法他情不自禁沉沦着,像中了毒一般不可拾。直到里衣湿透的凉意让他清新过来,是梦,不可思议,却孟浪至极。但他回味残存的欢愉时却无一丝的羞耻之心、厌恶之意,有的只是可惜。
可惜了。
若是真的
那该多好。
然而现在她真真实实的在他面前,干净纯然不可亵渎,她还那么的小,都未及笄还是个孩子。
她却已有婚约。
可笑。
他还准备等待她长大。
梨娘感觉有人轻抚她耳鬓的细发,站看眼看见近在咫尺的元昭,她慌了神刚想大叫又觉不妥,“你怎么进来的。”她猛地一推,欲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只是实力悬殊,梨娘的手按在他的胸口怎么推也推不动。
元昭看着胸前做乱的双手,眸色像开了春的桃花明艳动人,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往前一扯,梨娘猝不及防倒在他怀里,他嘴唇贴着她的耳,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还有强有力的心跳,“小七。”他一字一句的说,速度极慢,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诱惑。这样的元昭是陌生的、跳脱的、玩味的与前世南辕北辙,可她就是知道这样的一面只是不曾对她而已。梨娘心跳的极快感觉身处一个蒸笼里,从头到脚的热,且这个阴魂不散的人还紧箍着她怎么都放不开,“小七,告诉我,你婚配的人是谁。”说话间他松开她,阳春白雪一下子天寒地冻。
梨娘又羞又恼挣开他的桎梏从椅子上跳下来,房门关着且堂外有嬷嬷元昭不可能进来,“你是翻窗进来的”
元昭淡笑不语。
那就一定是了。
“你给我出去,不然我就喊人了。”梨娘指着窗外,吓唬道。
元昭换了个姿势单手撑头靠在窗框上,看了她良久,“那你喊吧只要你喊我就娶你。”他说的极为认真,这种表情她前世见过一次,是元宵节的前夜,虽然那晚他被下了药神志不清,但是他亲吻她,进入她时真切的眼神却不假,包括他嘴里叫的名字。
最近在追剧是现代的,然后发现码字的时候就没有古代的那种韵味了,真心无语了,老是写出现代词汇的感觉,自我感觉我可能要看点古代小说还是古装剧什么的了





相思恨 婉儿
梨娘心一凉,像被泼一盆冷水冰寒刺骨,既然他不走,她走就是了,惹不起她躲得起,她不说话直直往门外走,手刚碰到木门就被拽了回去。
“元公子,请自重。”梨娘退到墙角,背后冰凉一片再无退路,面前的人依旧玩味的看着她,她心里憋着委屈无从发泄,“你让开。”
“让开可以,但是得告诉我是谁。”他威胁的又靠近一些,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势。
“呵呵呵。”梨娘癫狂的发笑失力一般滑落下来,她低垂着头,发丝遮挡住她眼眶的晶莹。
婉儿,这两个字像烙印深深刻在她心里,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她被厌弃的滋味,她知道他不爱她却忍受不住他喜欢别人。从红楼老鸨手里买来时就被告知药里有一部分致幻成分,她想着元昭讨厌她,看不见她的脸也是好的,等到生米煮成熟饭元昭出于责任也会好好待她的。
可造化弄人,她没想到,他情到深处竟会叫出别人的名字,一声一声像利剑刺进她的身体里,他火热的身子下是她冰凉的心,她后悔了想走了却来不及了,他抓住她一遍遍的重复着,像念咒语一般伤害她的身体还有心,犹如烈日之下无所遁形。他毫无章法弄痛了她,但她从头至尾没有哭喊一声,她睁着眼望着头顶不停摇晃的床幔,感觉那处渐渐麻木。
最终清晨时分他停歇了,她也落荒而逃了。
“元昭,我不喜欢你。”
你放过我吧。
让我也放过自己,放过你。
蓦地,面前多了一片阴影,元昭蹲下来捧住她的脸板正,梨娘眼里还充斥着泪水,就这样毫无保留的撞进他的眼,他心一疼,“为什么哭呢”他指腹轻拭她的脸颊,轻柔的带着细微的痒,“我不说那样的话就是了。”语调从未有过的温柔,“不要哭了。”他手穿过她的腋下欲将她抬起,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再弄哭她。
梨娘前世憋着的委屈一下子像开了闸的全涌出来,她孤独了太久,坚持了太久,冷落了太久,而他只需要表现出少许的关心便将她坚固的外壳瞬间碎裂,这样的温暖和关心犹如春回大地,让她干涸的心又复苏了。
就放纵一次吧。
以后他们就此别过,相忘江湖。
元昭只觉她扑进了他的怀里,手臂缠绕他的腰身却不能完全抓住,腰部被勒的有些紧却让他觉得满足,她埋在他胸口哭得很小声身子颤动的厉害,他不敢动唯恐被她推开,元昭双手悬空,然后慢慢的靠近她的背,轻放了一会随后徐徐的拍着她的背。
这个时候他期盼时间能够停下,她能一直抱着他。
梨娘从隔间出来眼睛还是红红的,赵嬷嬷有些疑惑道,“七姑娘这是”
“牛肉饼有些辣。”梨娘解释道,拉着赵嬷嬷急急往外走,瞟了一眼隔间开着的窗户松了口气。她暗自后悔方才不管不顾的抱住他,说好的放开还是前功尽弃了。
算了走一步是一步吧。
下午不用上课,梨娘请示老太太去了陶家,陶嫣然得知她要来早早的就准备了。
“好妹妹,你怎么才来啊。”拜过陶父、陶母,陶嫣然牵着梨娘的手往厢房走,“上巳节一别你都好久没来看我了。”嫣然抱怨,眼睛左右看看,见周围没人她附耳小声说,“我前些日子去找了他。”虽然没说是谁,但是梨娘知道。
梨娘心咯噔一下,“你见他啦。”
“嗯,我碰巧在望江楼遇到的,就”陶嫣然小女儿家的模样,“我就将那匕首送还于他。”
“然后呢”梨娘盯着她。
“没有了。”
“没有了”梨娘好奇,“他没有把短笛给你么”
不应该啊
陶嫣然摇摇头,“我同他要了,只是。”她失望的对上梨娘的眼,“只是,他说他手里只有你的簪子再无其他。”
梨娘皱眉,她记得当日是安敬轩夺了簪子,如今怎会在他手里,这信物是要在互换庚帖时一并送上的,如果是毁了也就罢了,但东西在另一个男子身上,且被人瞧见了知晓了,这门情事就只能作罢了。
梨娘担心以后她如何要过来。
跟你们分享一下我为什么要写这篇小说吧,我前段时间书荒,然后很想看重生的虐文,但是吧我一直没找到,就想着要不要自己写写看,我吧其实感情上是个小白,相思恨上的情感是我多年看小说得出的经验吧,可能在某些大神级别的书虫感知里我这个情感方向还不到位,可以留言啊给点意见,成为我写书的动力。




相思恨 女子、小人?
翌日,梨娘上课被夫子调到了讲案的最前面,恰好与李城然同桌,李小王爷倒是开心的很,恨不得把所有的吃食都给了她,反观被调到角落的安敬轩,梨娘很是好奇,按昨日夫子对她的态度来说不应该把这么好的位置给她,要说是监督她似乎也没有那个必要吧,放任她在角落眼不见为净岂不是更好。
梨娘实在不解。
在她神游之际一把戒尺敲打在她面前的案几上,梨娘抬头正对上夫子不友善的眼,“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说完夫子又敲了两下,“你且回答。”
女子、小人看来真真是为难她的啊。
李城然一脸的担忧看她,手指扯了扯她的袖口很不安,梨娘冲他笑了笑起身向夫子作揖,“女子乃真小人也。”她断章取义道。
说完惹得周边的学生哈哈大笑,梨娘也不在意继续说道,“不过要说女子小人,那身为女子之子的人更为小人之人且不如小人吧”顿时身边没了笑声,“说来若女子难以相处如同小人,那君子何需同小人绵延后代。”她停顿片刻看这个夫子触摸胡须的手僵在那里,“倒是苦了那些所谓的君子了,继而以君子之称还同小人纠缠不清。”夫子嘴唇微张似乎要说话,可梨娘哪给他这样的机会,“在座各位既然自持清高,何须小人哺育,从娘胎出来便饿死就好,如今却来诋毁岂不是背信弃义之流的真正小人呢。”见夫子脸色不对,梨娘见好就作揖施礼。
梨娘这么一说把所有人都得罪了,奈何大家也没法反驳,夫子也是哑巴吃黄连,本是让她好好看书,安排了她在第一排可小姑娘上课神游一点不明白他的苦心,让她回答问题就想让她自惭形秽,结果她倒是回的滴水不漏,顺带把他们一个个的骂了一遍。这么一想夫子好笑出声,许多年都没遇到这样的学生了,似乎感觉有些乐趣。
小姑娘嘴巴毒的很呐。
这么一闹,课题耽误了下来,下午还得继续上课,不过梨娘觉得不乏有夫子报复的成分在里面。
夫子这人还真是小心眼呐。
课间,梨娘被夫子叫出来,他摊开一张画是之前的竹马嬉戏图问道,“是你画的”
梨娘点头。
夫子摸摸胡须,不自觉的颔首,“不错不错,我觉得你作画有几分天赋,想不想做我徒弟。”夫子一脸期待,就连胡须随着脸上的表情翘起来了。
梨娘了然,难怪今天调换了位置,原来夫子是按了这般的心思,她摇摇头诚恳的说道,“不想。”
夫子失望转而又惊奇,“你为何不想,这长安的名门子弟争相恐后得想让我传授画技。”他捏着胡子歪着头,“我都还不答应的呢。”
梨娘还真不知这事,“竟有这回事”说着无心听着有意,这词这调这语气赤裸裸的质疑与不信。
夫子心凉透了大半截,以前都是别人求他,哪有他求别人的时候,就算他告老还乡请辞之时,陛下劝他他都没有答应,合着这小姑娘都不知道他的来头和名号么。
“为何不答应呢”门外突有声响,梨娘和夫子闻声寻去,见远处而来的元昭一怔。
他怎么来了。
“元小子你怎么来了。”夫子热络的上前,“你在国子监还忙么”
今日他着一件青烟色圆领袍衫,胸前是大把灰色绣线描绘的箭竹图案,看起来清雅脱俗,迎面走来下摆卷动称得他风姿卓然,“元昭前来未通知夫子,望夫子见谅。”他恭恭敬敬的抱拳曲躬。
夫子的脸犹如万年老树开了花一般,开心的上前扶住他,“你来就好,什么时候来都好。”这欢喜的模样和刚才与她叫板截然不同啊。
梨娘鄙夷,却见元昭偏过头来看她,眼睛明亮带着笑意,她大囧想起昨日埋在他怀里的情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夫子,您忙我先告退了。”梨娘摆出十二分的礼数,走为上策。
夫子本想答应,却听元昭又问了一遍,“小七,你为何不答应呢”
最近工作有点忙,不过我已经很尽力的去更了,大家理解一下啊。




相思恨 夺画
元昭这么一说,哪怕夫子再不知晓也看得出来他们相识,他转头瞧着元昭有些好奇,“你们认识”不怪他这样问,如若是安敬轩那般的,身边有几个玩得来的女子自是不怪,怪就怪在元昭为人行事果决从不与女子纠缠不清,更不屑与女子有过多牵扯,现下如此这般称呼女子还真的不多见。
“不识。”
“认识。”
梨娘回答的很快,一副撇清关系的架势,她离他一仗之遥像是两个不认识的陌路人,元昭笑意消散,嘴角仍旧勾着只是没了热度,他见夫子看他又提起神恭敬的答道,“三月三苏家祖母寿辰,我们见过。”只言片语没有多余的解释,好似刚才那句小七只是夫子幻听了。
夫子一门心思与他叙旧见他说话淡淡的倒也没多想,再者苏家七姑娘的态度决绝不想与元昭半分牵扯的样子,他似乎是多虑了,“七姑娘你先出去吧我同元小子还有话说。”
夫子话一出,梨娘就像离弦的箭一般出去了,元昭看着她的背影胸口一钝,很是不舒服。
“元小子你看。”,夫子从台案上的画筒里抽出一卷画纸,是当日梨娘画的另一卷,“你觉得如何”
元昭一愣,并没有马上去评画作如何如何而是问道,“是她画的。”虽没有提到梨娘,但话语间却是亲昵的她。
夫子没有意识到这点,目光停留在画上称赞点头,“小小姑娘能有如此造诣实属难得啊”他手指轻点画上人,“你看这褶皱都惟妙惟肖。”
画上人的脸虽被一团墨迹遮住了,但是元昭还是能看出是一男子。
竟是男子。
“自古画人难画骨,但是苏家姑娘这寥寥几笔却是勾出了神韵呐。”夫子咂咂嘴,“这画人可不像画花草,画鸟兽那样,画人可是要观察细微,细枝末节都要面面俱到。”
元昭看着画只听到夫子说的观察细微、面面俱到其他的再无心思听下去了,一个女子能画出这等画作,的确归功于不同常人的画技,但是若没有钦佩与崇拜,或者是喜欢则是画不出的,他口中苦涩,心嫉妒的发狂,他心心念念的姑娘心里却住着另一个人,从头至尾对他没有一丝情谊。
多可笑。
更可笑的是昨日他高兴了一夜未睡,早课之后便想着来见她。
心像是被拉开了一个口子,疼得厉害。
他稳稳心神面上看不出端倪,只是面色沉了沉,眸子灰暗无光再无波澜,“夫子可将这画送与我。”他自己都不知为何向夫子讨要,可能是为了提醒自己莫要自作多情了吧
夫子实在为难,其一,这画固然是美中不足,可以也是难得一见的佳作,其二嘛,他倒是想知道这画中之人是谁居然让苏家姑娘这般欢喜。“这怕是不妥吧,苏家姑娘所画并非我私有,过些时日我还得交还于她的。”当然话是这么说,到手的东西那还有还回去的道理,这话自是骗骗元昭的,夫子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将手中的图纸卷了一卷打算放入画筒里。
只不过手伸一半,画就被劫了去了,再看画卷到了元昭手中,夫子黑脸,“元小子,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对自己的夫子动粗实乃非君子所为。”
激将法。
“夫子不是说这画不是您的么。”话说一半便把夫子堵的哑口无言,实然占为己有也非君子,“不如我帮夫子物归原主。”说着不给夫子说话的机会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夫子吹胡子瞪眼,灌了足足一大茶壶的水才熄了怒气,突生一法,若是他了苏家姑娘为徒,再倾囊相授作画的技法,填补她画技的缺陷和不足,那岂不乐哉。这么一下也就没有了计较。
又更了开不开心,虽然字数确实是有点少啊
有个事情我想咨询一下,有些评论说太太加油,我表示不懂唉,太太虚心求教。




相思恨 跪下
自从上次元昭来私塾之后,梨娘再没见过他,不过梨娘却一点也不自在,因为夫子自那以后便有了她为徒的心思,甚至是在授课期间都时不时说一些题外话。
“苏家姑娘你且回答这一句,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此刻夫子在她跟前,脸上循循善诱的表情出卖了一切。
梨娘心知肚明但又不想着了他的道,无奈起身作揖,“夫子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意思是三个人同行,其中必定有我的老师.我选择他善的方面向他学习,看到他不善的方面就对照自己改正自己的缺点。”她停下看着夫子,夫子则是一副期待的眼神,梨娘只当做没看到,“夫子我有一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夫子以为梨娘想通了,满脸褶皱笑起来纵横交错,“讲讲讲。”
梨娘似笑非笑,说话间眼神狡黠诡谲,“夫子虽是我们的老师,但以孔子之见众人都可以为师,只因术业有专攻。”话毕,课堂瞬间沸腾起来,李城然跟在后面附和,城然觉得梨娘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更加高大了。
呆在角落的安敬轩玩弄着手中的狼毫,感觉这样的淡而无味的学课生活越发的有趣了,他望向最前面的梨娘,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她微弯的唇线,小巧的鼻梁骨,还有神采奕奕的眼带着些许的小聪明,背脊挺得笔直活力而又朝气,时而叛逆时而明媚可人似乎并没有之前想来的凶悍了,他甚至开始期待以后。
夫子的脸瞬间从红到白再到黑,巨大的情绪落差气得他直跳脚,他抬起拿戒尺的手猛地敲在梨娘的案几上,“你给我站起来。”巨大的声响伴随着戒尺断裂,课堂上立马安静下来,梨娘也意识到自己说得过了头,却也没料到夫子这样大的脾气,她尴尬的站起身,“给我回去抄写师训一百遍。”夫子说完走到矮凳上不再言语,梨娘见没有下文庆幸的拾东西,自己闯了祸事被夫子打发回去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夫子见梨娘溜了去,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头一次有了实实在在的挫败感。
“活该。”角落的安敬轩笑着调侃,声音不大却也能传到每个人的耳里,他摇着折扇安然闲逸的样子惹得旁边的女子频频回头。
夫子本就生气,被安敬轩这么一说又有些护短,“笑甚,你们都给我罚抄师训一百遍。”顿时屋里哀嚎一片,角落的安敬轩仍是一脸痞笑玩世不恭的模样,他看向窗外见远处远走越远的女子,摇扇的手却停了。
梨娘下午哪儿都没有去在家抄写师训,靛青没有读过书也不能帮她,赵嬷嬷也要忙些杂事,她也只好能抄一遍是一遍,夫子生气归生气还是留了些余地,因为并没有说什么时候交,说来还是照拂她的。
徒也应算是看得起她,梨娘想着觉得自己之前的种种确实过分了,若下次夫子再说起此事,她答应了就是也算还了人情。
只是她还没抄完师训就被晚归的父亲叫到了书房。
梨娘刚进门就被关上了,苏瑞柏端坐在椅子上,手里还握着半卷的书,眉头紧锁很不开心,他听到声响见她杵在门口于是扔掉手里的东西,站起身严厉道,“跪下。”
梨娘自小就怕他,虽说平日里苏瑞柏很少管教她,偶尔也是一副慈父的模样,但是梨娘就是畏惧他,梨娘慢吞吞的跪下来,“父亲”她有些疑惑,自己是做了什么惹得父亲这般的恼怒。
不应该啊。
“听说今日你在课上冒犯了夫子。”
梨娘听完第一反应就是身边有人告了状,第二反应就是自己要倒大霉了。
谁啊。
倒了血霉了。
不过此时在纠结也无济于事,“爹,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将父亲安抚下来方为良策,梨娘一副伤心后悔的表情,只是苏瑞柏见她此举仍旧没有原谅她的意思,梨娘只好狠下心来双手伏地,头重重的扣在地上,她拿捏好了分寸动静很响但却不怎么疼,她连连磕了好几下觉得有些吃不消了,苏将军才动容的扶她起来。
“梨娘。”苏父叫了她一声,接下来就是重重的叹息声,“如果你娘还在就好了。”这是他头一次谈及梨娘的母亲,尾音都透着浓浓的悲伤。
梨娘对于苏父口中的娘亲一直很模糊,她只知道母亲一直想为父亲生一个男孩继承父业,但天意弄人在梨娘之前都是女子,那时祖母对母亲也是诸多怨言想着让父亲纳妾,母亲没有拒绝终日以泪洗面,父亲那时候并没有答应纳妾之说,待母亲更是倍加呵护,后来母亲在梨娘两岁的时候又怀孕了,长安的很多大夫诊断都说是男孩,只是母亲之前生养事伤了身子,分娩时一尸两命,梨娘听赵嬷嬷说过当日她在产房门外远远瞧见死去的孩子果真是个男孩,只是出来就没气了。
梨娘从思绪里回神没说话,她知道父亲在缅怀过去,舍不得死去的娘亲,可还是回不去了,她倒宁愿父亲三妻四妾不受旧人所累,那也不会伤感不会痛,不会午夜梦回想着再也见不到、触不到的人直到到天际泛白。
我今天都没有出去玩,就是为了把文章更新了,上次很感谢你们告诉我太太这问题,果然你们还是很厉害的,我先开始问了度娘都没有搜到。




相思恨 不安
“爹~”梨娘抬头望望苏瑞柏又垂下,“我知道的。”
知道您的不易。
因为都有得不到的人,不圆满的结果,只是她重获了新生,明白了有些事即便是争取也是得不到了,还不如就此放手来的好些。
苏父摸摸女儿的头,觉得梨娘稳重了很多,之前他一心为了国事就此疏于关心,母亲同他讲时他也是将信将疑,现如今看来他心中倒是宽慰不少,“梨娘,张之初乃是长安数一数二的书画大家,他既想你为徒,你且同他学习学习,有他指点一二必将受益无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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