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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默默里
女人的呻吟应势变大,她一手重重地按着阴蒂,另一手在穴里快速地抽插,手指已经进去了叁根,淫水不要钱一样流下来。
眯眼看到邸南浴袍下的肉棒已经勃起,顶起不小的弧度,她眼底闪过一丝得意,一手插着自己,一手捧起豪乳,跪着朝男人走去。
仰头媚眼如丝地看了邸南一眼,她娇吟着掀开浴袍下摆。
赤红硬挺的巨棒弹出来,她又惊喜又难耐,正要张嘴含住,下巴却被男人捏在手里推住了。
“行了,就到这吧。”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不解地看着他。
邸南却已经站起来走开,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迭现金,冷淡但不容拒绝道:“回去吧。”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对这个女人并没有欲望。
那天之后,邸南再没有花心思找其他女人,日子照常地过。
就在他觉得自己就快要忘了梦里那人的时候,却没想到这天回家,客厅里卧着那只小白猫。
伤得比上次还重。
莫慌,男医生操守还在。
晚了五分钟,摔!





人间(限) 猫的报恩(三)
她不知在屋里等了多久,身下的地毯都被血水染透。
仿佛是在撑着一口气专门等邸南,看见他从门里进来,才卸下防备,两眼一眯昏过去。
失血过多造成的昏迷,邸南不敢耽搁,快速止血后,拿出家里常备的急救箱。
她上次伤的是右腿,这次主要是肚子,破开一道深深的口子,可见内脏,四肢也分别有浅细的小伤口。
邸南相当于是做了一场小型外科手术,缝合结束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出了一身细汗。
处理完伤口,他仍是不放心,不确定猫儿是不是还需要输血,在一旁守着,但直到麻醉过了,她还没醒过来,于是他辗转打听到毕业后做了兽医工作的同学电话。
电话里的同学建议送来宠物医院,查看情况后才能确认是否需要输血,还热情推荐,医院里有足够多的存血,叫他放心。
经这一提醒,邸南这才想到,输血需要配对血型。
可家里这猫不同寻常,先不说能不能配到合适的血型,就算配到了,普通家猫的血对她会有帮助吗?或者说可能还会有害?
心里下意识地抗拒,邸南握着手机没有答话,转头看一旁昏睡的小猫。
距上一次见她过去了差不多半个月,按一般来看,小猫生长速度很快,半个月足够长大一圈,可她体型却丝毫未变。
再回想以前,种种与众不同,让邸南潜意识觉得她不该被发现。
正在沉思不定,“喵呜……”突然微弱细小的一声猫叫打断他的思绪。
定睛一看,猫儿醒了过来,只叫了一声,还很虚弱的样子,却传达了她的状态。
邸南松一口气,和电话那边解释,同学热情地叮嘱恢复养护,他突然想起什么,问:“小猫受伤一般多久愈合?”
“扭伤一般一两天,见血了的话大概一周起步,伤到骨头得12个月……”
挂断电话,猫儿已经又睡着了。
算起来她睁开眼一共也就十几秒,但邸南并不担心,知道她这已经是进入恢复状态,和上次一样,恐怕睡很久才会醒一次。
他把已经起来的猫咪用品找出来,清扫消毒的时候顿了一瞬,随即心里哧笑。
平时最烦在家里堆放没用的东西,但为什么这些他上次拾完后没有处理掉?
当晚,邸南守在小猫跟前歇了,度过危险期,之后早晚两次给猫儿换药,到第二天晚上的时候,她就已经能站起来走路了,虽然磕磕绊绊地,但已好转很多。
到了睡觉的时候,邸南回到卧室带上门,想了想,拧了反锁。
夜里,他再次醒来,不是春梦,而是他听到屋子里有动静。
压抑的、尖细的声音,像是低泣,但缠缠绕绕,更像呻吟,从一墙之隔的客房传来。
客房放着猫儿的小窝,为什么会有这种声音?
他下床查看,原来打开着的客房门紧闭,声音正是从里面传出来。
旖旎低婉,声声催人。
心下异动,他敛目屏息,猛地拧开把手,打开灯。
灯光大亮,邸南瞳孔却瞬间缩,立住在原地。
房间里没有旁人,没有小猫,地毯上却躺着一个女人,赤身裸体,肤如皓玉凝脂,杏眼紧张圆睁。
竟然是梦里的女人!
像是被吓愣了,地毯上的女人一手按着圆俏的奶儿,一手还在腿心的娇缝上,看着邸南,一动不敢动。
她的四肢分布着结痂的伤口,肚子上缠着打结的纱布,纱布已经歪斜,露出里面崩裂的伤口。
邸南呼吸一窒,有一刹那的目眩,以为自己还是在梦里,可四周的一切又是真么真实,提醒他这不是在做梦。
在他怔忪的瞬间,女人已经低头蜷缩起来了,娇灵的身子轻轻发抖,不知是羞的还是害怕,崩裂的伤口流出鲜血。
顾不上多想,邸南脱下上衣,走过去,轻轻一抛,盖住她赤裸的身体,再拨开一角,查看伤口。
伤口问题不大,加压止血,重新包扎就可以。
但近距离看到熟悉的走针和缝合手法,他沉默了,偏头看向缩在衣服下的女人,神色复杂,半晌,问:“你是谁?”
女人许久没有说话,最终慢慢抬起头,看了邸南一眼。
灯光下,他清楚地看到,她的瞳孔一缩一闪,变换了一瞬就恢复如常,可那一瞬闪过的,分明是那只小白猫湛蓝色的眼睛。
饶是一向冷静,经过见广有心理准备的邸南,也不禁一下子眯起眼睛,变了脸色。
女人仿佛意料到这样的反应,小脸上闪过失落,捏紧胸口的衣摆,双眼轻轻垂下。
“对不起。”
她受伤的神态落入邸南眼里,他很快回神,为自己刚才的失态道歉。
“你先别动,我找新的纱布来,重新包一下。”
女人低垂着头,轻轻点头,耳朵从浓密乌黑的发里钻出来,明明是正常的人的形态,邸南却仿佛看到了猫咪尖巧软萌的双耳。
他回视线,走出去,看着熟悉的房间,仍是觉得不真实,脚步甚至都是虚浮的,直到再一次回到客房,看到女人还在原地,才仿佛真的确定了不是在做梦。
伤口在肚子上,才包扎好不宜动作,但她这样躺在地上不是办法。
他看着她,轻声问:“我抱你起来?”
女人点头,他伸手在她身下,手臂颀长而结实,轻松就将人抱起来。
她很容易害羞,身体被他一碰,脸上就飞起红霞。她模样本就极美,透着灵艳,配着这副的表情,邸南眼底不禁沉了沉,喉头在皮肤下滚动。
他克制地偏开眼,可很快发现,更磨人的是手里这把温香软腻的身子,像上好的丝绸滑过指尖,让人忍不住想紧紧抓住,再揉圆搓扁。
将她抱到主卧的床上,短短几步路,邸南额角却出了热汗。
好冷清啊,有人在看吗?




人间(限) 猫的报恩(四)微H
不得不说,这副身子太过美好,纤秾合度,娇媚入骨,虽然盖着一件衣服,但轻薄无力,显得欲遮还羞,此时捧在手里,仿佛一触就要化,比在梦里看到更具冲击力。
邸南只觉得前些日子才消下去的欲望又抬头了,雨后春笋一样,发荣滋长。
他不动声色地撤开一点身体,弯腰轻轻将她放在暗蓝色丝缎的床面上。
雪一般的肌肤,墨一般的长发,瞬间点缀了素色的软塌,像幽沉的海面上开出一尾白色的浪花。
邸南眼神不由得一晃,正在回的手滑偏开去,溜到了女人臀下,长指下意识地一曲,搭在了阴缝里,穴口下。
不期然地,指尖触到的一片湿滑。
身体一震,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突然想到刚才在客卧发现女人时的情景和先前吵醒自己的、旖旎不明的声音。
她当时似乎是在……自慰?
男人黢黑的眸子夹杂着不明看向她的脸庞。
手指的触碰很细小,女人的反应却很大,眉弯一簇,立时就低叫一声,夹紧了腿,像是在极力隐忍,脸上出现了与梦里一样,遍布欲色又懵懂纠结的表情。
好像很难受,在压抑着什么。
手指被夹在了腿心里,可看着女人敏感异常的反应,邸南不敢再动,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他轻轻眯起眼睛。
眼前的场景与梦里香艳靡乱的画面交迭,既然她真实存在,那么前些晚上折磨他的春梦极有可能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
“之前,晚上的人……是你?”
他问得隐晦,但相信意思女人能懂。
女人脸更红了,最终轻轻点头。
邸南还保持着弯腰伏在她身旁的姿势,眼睛微垂,看不出是什么心情。
他极力忽略没抽回来的那只手手掌和指尖的触感,在想,女人的身体是不是有什么异常,或者说和人类不一样的地方,但同时意识到另外一个问题。
从先前的晚上到现在,女人没说过一句话,都是肢体和眼神的交流。
他抬起眼睛,让视线只集中在她脸上,问:“你……不能说话?”
女人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又摇头的,神情有些着急,仿佛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她不知怎样让邸南明白她的意思。
邸南想了想,看着她问:“会说?”
女人点头。
“但是现在不能说?”
女人又点头。
“那什么时候能说?”
女人看一眼窗外的夜色,邸南明白过来,“白天就能?明天白天吗?”
女人再一次点头,邸南心下松一口气。会说话就好办了,所有疑问明天就可以和她问清楚。
空气一时沉静,邸南默声不知在想什么,女人玉白的脸上出了细汗,神色仍是隐忍压抑,邸南不禁看向停留在她臀下和腿心里的手,不知该不该拿出来。
其实他也在压抑,身体有多躁动,只有他自己知道,所幸现在是弯着腰的动作,睡裤宽松,所以还并不明显。
突然,轻轻一声吟哦从女人瑰色的唇边漏出来,双腿夹着男人的手指交扭起来,仿佛在增加摩擦,汗湿的脸露出濒临崩溃的痛苦,像是再也压抑不住,小手顺着邸南赤裸的胳膊摸上来抓紧,求救地看着他。
夜色柔美,朦胧无边,房间里的气氛却紧绷沉闷,邸南空着的那只手捏成了拳头,伴随太阳穴的突跳,指节泛白。
女人赤裸玲珑的身体,绵软滑腻的触感,娇嫩饱满的阴阜,还有脸上叫人血脉膨胀的表情,堆压在脑子里,无一不像邪恶的毒虫,蚕食他的理智和神经。
他的眼睛沉得像墨,看着抓住自己胳膊的手,再看向女人的脸,声音暗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又一声轻吟从她嘴里飘出来,有点像猫的声音,但更多是撩人的欲感,她看着邸南的眼睛点头,像是要快哭出来。
“很难受?”
“呜……”
女人扭得更厉害,身上盖着的上衣渐渐滑下去,露出越来越多的皮肤。再这样下去,她肚子才重新扎好的伤口又得裂。
一手轻轻按在她腰侧,邸南制止,“别乱动。”随即纤长的睫毛微垂,掩住眸子里的深湛,薄唇轻启。
“我来。”
抽出沾了女人腿心湿液的手,他坐在床边,轻轻分开那双白玉纠缠的腿,梦里粉净娇软的嫩逼在明亮的灯光下大刺刺地敞在眼前,挂着晶莹的水液,恍惚也传来幽香。
喉结微动,明显感觉到胯下欲根顶住了裤子,邸南伸出手指,轻轻触碰在娇花上,试探似地抚摸,观察女人的反应,叮嘱:“不舒服的话,让我知道。”
女人被她碰地立即娇颤一下,眯着眼绵长地轻吟,胡乱点头。
指尖的肉瓣,简直就像是含羞草一样,碰一下就缩一下,敏感无比,手指才在上面转了两个来回,下面的小孔就抖着吐出许多水,湿得一塌糊涂。
邸南的呼吸粗沉地清晰可闻,指上加重一些力道,按住敏感的花瓣打圈,看着那过分细小的穴口一吸一动地张合。
女人的呻吟越发娇艳欲滴,声声勾人心魄。
男人的长指灵活翻动,在花谷间拨弄,待那两片肉唇轻轻抖起来,指背便在穴口上下刮蹭,沾满了水液,而后刺进去。
但很快,他眼睛眯起来,看了女人一眼,因为中指顶开穴嘴后,就再刺不进去。
他换了小指才堪堪刺进甬道,然而辅一插入,女人就尖叫一声,哆哆嗦嗦地软了身子。
竟然被一根手指就玩到了高潮。
来自男医生的贴心服务。




人间(限) 猫的报恩(五)微H
这么敏感的身体,不敢想象进入到里面会是怎样极致的感受。
邸南瞥一眼睡裤,裆部已经顶起来了,坐着也看得见。
小指仍被穴里的嫩肉紧密匝实地吸附,如此异常的窄小,让他不得不想到一个可能。
闭了闭眼睛,平复一下胸膛的起伏,他看着女人,问:“你多大了?”
娇喘渐缓,女人水色潋滟的眸子掩着一层迷濛的雾气,动了动,随即睁大了看着他,仿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邸南换了个问法:“成年了没有?”
女人看着他,没有说话。
眼角一跳,心道或许和人类不完全一样,他瞟一眼插着的手指,再看向她,耐着性子又问:“这样……可以吗?”
女人还是看着她,半晌摇了摇头,那意思是:我不知道。
突然觉得头疼,邸南一时进退两难,打算抽出手指再观察,才一动,女人眉头就立即拧起来,眼神乞求。
穴里的嫩肉也跟着一抽一抽地缩。
紧的频率仿佛电流,从被裹挟着的手指一直流窜到后脑,抽得神经发疼。
他僵着身子,低声安抚,“别着急。”
极力忍着想更加深入的冲动,手指抽出来,同时带出来的还有一大片透明的水液。被撑出手指形状的洞口渐渐合拢,只剩一条缝,微微抽搐。
看着墨蓝的床单吸水,深色的圈渍不断扩大,邸南意识到,女人身形发育成熟,能流这么多爱液,至少说明这副身子应对情欲的反应是成熟接纳的,心下稍稍松一口气。
失去堵塞和爱抚的身体空痒地难受,一秒都忍不了,她哼哼唧唧地晃起小屁股,捏着床单的手下意识地想要抓住邸南,知道腿根凸出的那处能带来快乐,懵懂地抓上去。
突然软绵的攥握让邸南浑身一震,怒张的巨茎立时就在女人手心兴奋地跳动一下。
她像是被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那里,但没撒手,抬睫看一眼邸南,敏感地察觉到男人紧皱似忍的眉宇间透着受用,于是几乎本能地又是一握。
看着他滚动的喉结和紧绷起伏的胸膛,不知为什么,她觉得口干舌燥,心跳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身体也越来越热,汹涌着就要控制不住。
她眯着眼,娇吟微喘,下身轻轻颤抖。
男人的手指及时地按住乱扭的身体,再拿开她抚握的手,声音像是砂纸打磨过一样沙哑,“乖一点,这就来了……”
不知他说的“来了”是什么,有些不解地看着他,只见他踢掉拖鞋上了床,跪在了自己打开的双腿间,俯下身体,随即有滚烫的呼吸扑打在腿心,身体里涌出一股隐秘而未知的兴奋,她不自觉地拧起眉轻哼。
眼前的娇花阵阵轻颤,妖冶而魅惑。邸南眼底更加幽沉,伸出舌尖,在细缝里一扫。
“呜嗯……”女人被刺激地张开小嘴轻吟,下身猛地一颤。
从穴嘴扫到花核,大舌卷了一口的清液,柔嫩的触感,馥郁清淡的幽香,极大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像是尝到了什么美味,他张开嘴,裹住了女人一整片阴阜,唇瓣吸吮娇嫩,大舌激扫,深入地品尝吞吃。
男人的舌头像是一条灵活的小蛇,软韧有力地游荡在花唇间,舔得花核湿热,钻得穴嘴酸痒。女人仰头高高低低地呻吟,乌顺的发胡乱地晃动,双腿内侧的肌肉都在抖,要不是邸南双手卡在胯上按着,恐怕又要扭到伤口。
空气里渐渐起了唇舌咂吮的声响,水液和软肉交渍,越来越响。
女人头一次听到这样的声音,却不由自主就觉得面红耳赤,但她控制不住身体的欲望,只是紧了双腿,牢牢夹住吃住自己的黑色头颅厮磨,快乐又痛苦地轻叫。
她流了不知多少水,屁股下面的床单都湿透了粘在皮肤上,在花核被男人咬住弹动,反复刺激后,控制不住地浑身一颤,又泄了身子。
阳具挺胀,沉沉发出钝痛。趁着她身子正软,无力乱动,隐忍已久的邸南,潦草地拉下裤腰,掏出肉棒,在女人腿心随意捞了一把水,握住自慰。
他一手揉着女人的娇核替她延长快感,一手快速地撸着茎身,居高临下地,将她失神痉挛的媚态进眼里。
从高潮中张开眼,一眼就看到紫红狰狞的大龟头正对着自己,在他的掌心时缩时露,没想到他胯下的坚硬长得这样粗壮骇人,她一时看呆了。
男人长眉紧蹙,深邃的眼睛微垂着看下来,薄唇抿出紧绷凌厉的弧度,身体肌肉贲张,线条流畅而粗粝,与平时穿着衣服的样子截然不同,简直不像是一个人。
他的眼神十分地有侵略性,牢牢地锁住下来,她莫名觉得身体又燥热起来,双腿合拢,夹住他的胳膊,看着他前后滑动手掌,呼吸仿佛与那频率也一致了。
邸南看着她,黑瞳微动,压着凸起的拇指挪去了穴嘴上,轻轻一按,喘着粗气问:“还痒?”
女人咬着唇,哼唧一声,眼睛替她给了答案。
南医生?男医生?难医生?




人间(限) 猫的报恩(六)H
瞅一眼没有松动的纱布,邸南松开了手里阳具,大腿肌肉屈压,重新跪回女人腿间。
还未发泄的巨根高高翘立,朝着花穴摇头晃脑,邸南重新握住,一上一下甩动起来。
粗沉的龟头一下下地敲打阴户,他仍是一手按着她防止乱动,垂眼看着她绯红的脸问:“舒服吗?”
硬头擦过敏感的花肉,勾缠起丝丝不绝的粘液,奇异又轻快的快感让女人微微眯起眼睛,她轻轻点了点头。
晃动阳具的男人抿唇笑了笑,肉具一点一点地砸在光洁嫩白的丘壑上,没一会那里微微发红,他下腹一压,茎身嵌进花缝里,龟头蹭住花核。
两片柔软的小阴唇包住棒身,凹陷里湿软温热,邸南舒慰地叹一口气,“啧……水真多。”
想象着正是插在女人紧致水灵的穴里,他沉腰挺动劲臀,前后抽插起来。
阴茎粗壮比花缝尺寸大许多,严丝合缝地贴盖住。滚烫的硬肉和曲折的凸起滑动厮磨,慰藉整个花户。
女人眼瞳渐渐涣散,“呜呜……”轻叫,舒服地紧紧夹住他的腰。
邸南抬起小臂帮她一把,让那双玉腿勾在腰上。
解锁了新姿势,她新奇又兴奋,盘着他的劲腰,很快自得其如地缩下身。
邸南两手把住她腰胯,挺动肉棒的同时始终留意扎着伤口的纱布,观察一样,渐渐压下胸膛,挨近她。
不敢想象,他在狎玩一个未成年。
虽然情况特殊,事出有因,但到底有悖礼法。
可他仿佛中了蛊一样停不下来,尽管罪恶感弥漫压身。
她简单得像一张白纸,却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介于神的无知和肉体的成熟,能勾起所有的欲的火和念。
邸南牙根紧咬,面目有些狰狞,身上的热汗滴下来落在女人粉白的奶上。
汗珠仿佛带着重量,砸在奶肉上一颤,女人原本涣散不知道落在哪里的视线被吸引过来,看着眼前泛着微光、汗湿的胸膛,受到蛊惑一样,伸手抚上去。
不同于自身,掌心的皮肤触感坚硬,让她觉得不可思议,同时莫名地骚动,于是探索一般,在他身上游走。
倒是个充满好奇的人儿,学得也很快。
任由一双小手在身上作乱,邸南劲臀耸摆,没有说话,只是再一次压低身体,得她胳膊用力,扯到伤口。
两人之间只剩一拳的距离,女人的手掌滑到肌肉垒块的下腹时,明显感觉到磨着花户的肉棒紧了紧。
她抬起眼,他也在看着她,眼瞳沉黑幽暗,下颌的线条锐利紧绷。她眼看着他侧脸又低下来一些,几乎快贴上了她的,而后下巴微偏,皮肤下的喉结贲张明显。
男人粗沉的呼吸扑面而来,烘得她身体发红发热。她看着他,仿佛被那双深湛的眼睛吸进去,掉进无底的漩涡。
不知不觉,手已经转移到了他脖颈后,抱着他,鬼使神差地,她轻轻抬起脸,嘴唇在他削窄的脸庞轻轻一碰。
只是一碰,似吻非吻,却是发自本能,最原始的爱抚。
挺着肿胀的肉棒力厮磨的邸南依然皱着眉,却眼睫轻垂,心情愉悦地勾起唇。
女人不知他为什么笑,只听到他极低极轻地在耳边道:“小可怜,吻都不会吗?”
随即唇瓣便被含住了。
双唇交缠,邸南浅尝辄止一番就松开了,看着喘气的女人,轻声问:“会了吗?”
女人点点头,他满意地弯起嘴角,鼻尖抵着她,声音暗呷,引诱,“吻我。”
一再失控,一再突破底线,这场救赎一样的欢爱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变了味,只剩沉沦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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