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默默里
粗棱的龟头碾蹭花核,饱满臌胀的囊沉沉地撞击穴口,响亮的肉体拍打声渐疾渐重,女人的娇吟也随之高亢。
她快要高潮,双手不安分地胡乱抓扯,邸南只能一手扣住压在她头顶,另一手按着她下身,胸腹肌肉张出刚毅的线条,沉腰快速地送胯。
饱胀的大龟头抵住穴口顶插,因为尺寸悬殊,无论如何也刺不进去,于是反倒肆无忌惮,雨点一样在入口处抽撞戳弄,将她送上高潮。
女人皓白的身体透着隐隐的粉色,如绽放的娇花渐渐伸展蔓延,一整个晚上,索取、缩、颤动,循环。
窗外东方泛出鱼肚白的时候,她累极了沉沉睡去,邸南却渐渐清醒没了睡意。
他检查了伤口,又换了干净的床褥,直接去洗漱吃早点,等到快上班,女人依旧沉睡着,他留了张纸条在床头,出门。
纸上写着,等我回来。
男医生实惨。
小声说:今天日更了,真的不考虑藏送珠吗?
人间(限) 猫的报恩(七)
白天医院的工作有一些棘手,碰到一个女明星患者,是附近拍戏时意外坠马受的伤,肋骨断了两根,脸上也挂了,被送到急诊。
本来是普通的外科手术,却因为病人身份,邸南被经纪人缠着喋喋不休地问话,又叁令五申一定不能泄露任何手术信息。
保护患者隐私是医生的基本职业道德,这样特别的叮嘱叫人听起来不感到冒犯,跟台出来的助理嘴角一撇要替邸南反驳,被他眼神止住了,只和对方说放心。
下了手术不久,果然听说导医台有不少闲杂人在打听了,等查完房回到办公室准备下班的时候,就已经有人摸到了门口找他。
来人探头探脑底气不足,邸南心下了然,利落地摘了胸牌,装不认识走开,又了一番功夫,绕了许多路,才最终走到停车场。
华灯初上,他没忘记去商场买一些女装才回家,只是家门一推,没料到王颖女士从玄关架子后伸出头来。
手里的袋子藏都没地方藏,邸南只好若无其事放在一旁,硬着头皮问候,“妈,你怎么来了?”
王颖眼尖,一眼就瞧见袋子上的女装品牌,眼神溜了溜,走过来说:“怎么,我不能来啊?你一天忙得家都不回,还不准我来看看你?”
邸南换了拖鞋,随手解开两颗衬衣扣子,径直往里走,“不是,你也不提前和我说一声,我好早点回来。”
心知王女士肯定又是来操心他的婚姻大事,但他这会没心思计较,一边回着话,一边不动声色推开卧室门,巡视可能藏着人的地方,最后转身巡视到客厅,看见猫儿正安卧在沙发上,朝他悠然摇了摇尾巴,才放下心。
那边王颖早就看了袋子里样式时尚的女装,连内衣裤都有,一时喜得合不拢嘴,对着邸南态度都好了很多,走过来拍拍他肩膀,“杵这做什么?还没吃饭吧?快去洗漱,饭马上就好。”
邸南快速冲了澡,出来就查看猫儿肚子的伤口,看样子很快就能拆线,于是安慰地顺着她脊背的毛。
摆盘子的王颖看见邸南和猫对视,这才想起来问:“什么时候养得猫?怎么还伤着呢?进门的时候吓了我一跳……”
邸南笑了笑,看着小猫道:“从车子里捡回来的。”
王颖不知小猫吃饭,没做多余的,邸南便从盘子里分出来一些,将她抱到桌子上,瞅着她一点一点吃进去。
除了对着病人,什么时候见儿子这么耐心过,王颖磕一磕筷子,不满道:“对女孩子有这一半耐心,你也就不会这会还单身了……”
说起这个,邸南聪明地保持沉默,王颖却饶有兴致,接着问:“嗳,什么时候带回来给我们看看啊?”
邸南觉得莫名其妙,抬头看她。王女士朝他挤挤眼睛,笑得暧昧,“别藏着啊,下午我给你洗床单可都看见了。”她仿佛有些不好意思,撇一撇嘴道:“哟,那折腾得……我说你们别仗着年轻,也节制点啊……”
这才想起来早上换下的床单随意扔到脏衣篓没及时洗,邸南脸上有些挂不住,不过因为一向表情少,倒也看不出来。他瞅一眼埋头进食的小猫,冷静道:“想什么呢您,那是这猫折腾的,老爱上床,就小便在上面了。”
王颖有点傻了,仍心存侥幸,“这……猫看着也不大啊,怎么会……”
邸南理所当然道:“我这不白天都不在么,一天跑上去几次也就差不多了……”
王颖筷子都不动了,皱着眉,不死心地问:“那门口你拿回来的女装怎么回事啊?”
邸南:“哦,同事买给女朋友的,刚顺路送他回家, 忘在我车上了。”
“真的?”
“骗你干什么?”
王颖不说话了,脸一下就拉下来。倒不是邸南故意想惹她生气,而是他知道,这会不说清楚,叫王颖误会了,接下来保准至少两天一个电话,催他带人回家吃饭。
一场空欢喜,王颖连带着对邸南也没什么好气了,但吃完饭,好一会也没有忿忿而去。
邸南给小猫换药,正琢磨着,邸茂安给他来了电话,得,果然是老两口又吵架了,还吵得不轻。
他了电话走过去劝王女士两句,结果她反倒往沙发上一歪,“今晚不回去了,就睡你这。”
知道她向来说一不二,也不好将自己亲妈赶出门去,邸南瞅着小猫,叹了口气,将主卧拾出来给她,自己拉开客房的折迭沙发,凑活一晚。
小白猫乖巧可爱,王女士也很喜欢,睡前要抱到主卧里去,被邸南抓住胳膊拦下,“这猫伤还没好呢,仔细你又扯着了,她半夜容易叫,打扰你休息,我来吧。”
王女士被他猛地一抓,还以为怎么了,结果是这个,于是咕哝道:“你来就你来呗,瞧把你急得,我又不吃她……”
主卧门关上,里面渐渐没了动静,邸南拍一拍小猫脑袋,去卫生间洗漱,再回到客房的时候,沙发床上坐着一个女人,光溜溜的胳膊拥着被子。
邸南没说话,退出去将阳台上晾干的衬衣拿过来一件给她,随即反锁上门。
他侧头擦着头发,看着女人低头一个一个地扣上扣子,还没开口,便听她先说话了。
“谢谢。”端得是字正腔圆,清软好听,发音居然与常人无异。
邸南站在书桌前,手里拿着毛巾,发梢的滴水落在半裸的胸前也没擦,原本想问的许多话像是一时想不起来。
半晌,只是扬起嘴角一笑,视线在宽大衣袖下的女人身上上下一扫,有些玩味地问:“谢我什么?”
啊,我猫终于可以说话了。
明天还有一更
人间(限) 猫的报恩(八)
女人正理着头发,乌黑柔顺的一把从衣领里捞出来,听到他调笑的话顿了一下,仿佛有些害羞,随即手一松,长发散落肩头,半遮侧脸,神色也连带显得含糊不清。
她说:“谢谢你救我。”
邸南不以为意地一笑,拿起毛巾在湿发上随意擦了擦,随即扔到一边。他走到沙发床边坐下,手掌压着被子,倾身凑近了看着女人,像是要辨认她的模样,直看得女人不自然地后仰。
他又是淡淡一笑,鼻间的热气混着柠檬薄荷的清新气息飘出来,轻声说:“说吧,怎么回事?”
女人:“你想知道什么?”
他浓眉一挑,“难道不是我应该知道什么吗?”
女人默了默,像是在整理思绪,正要开口,却突然顿住了,直勾勾地瞅着房间门口。邸南觉出异样,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接着就听到轻轻的脚步声,然后门被敲响,王女士的声音传来,“还没睡啊?跟谁说话呢?”
邸南看了女人一眼,才朝门口道:“在打电话,马上就睡了。”
他站起来拧开书桌上的台灯,关了大灯,看了看勉强能挤两人的沙发床,掀开被子上去。
空间一下子变得逼仄,温度也上来了,女人不禁往里挪了挪。邸南把枕头给她,侧躺在一侧,头顶不远处台灯昏黄的灯光照着他轮廓立体的半张脸,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女人,压低了些声音,问:“刚才,你能提前感觉到?”
女人靠着枕头仰躺下来,规矩地抓着胸前的被子,也压低了声,看着邸南,“我能听到比较小的动静,所以知道有人来了。”
邸南立即想到什么,问:“你被我发现的那晚,怎么没听到?”
女人长长的睫毛掩了掩,似乎有些难为情,“那个时候我受了伤还没恢复好,身体还比较混乱,还有……我,我们,在发情期的时候比较脆弱,所以没察觉到。”
捕捉到发情期这个词,想到一般猫的生理特点,邸南大抵明白一些,“所以……那些晚上,是因为你在发情期?”
她点点头,“最开始躲进你的车子,也是因为这个,当时我是第一次发作,被其他公猫闻到气息,受到了攻击,只好就近借汽油的味道躲避,然后就被你发现了。”
“公猫?”邸南问,“像你这样的?”
“嗯,比我年长强壮。”
邸南:“你们……数量多吗?”
女人摇头,“很少了,敛起气息,就和普通人一样,因为怕被人类察觉,所以流动性很强,互相也没什么联系,也就只有发情没有控制住的时候会被对方发现。”
她又瞅了邸南一眼,若有所指道:“我再长大一点,就慢慢能控制了。”
邸南还记得她应该是个未成年,问:“所以你现在是多大?”
女人想了想,略过其中复杂的解释,简单道:“离成年还有一个多月。”
邸南直接理解为离人类成年的年纪,略微点头,“你是一个人吗?父母呢?”
她不说话了,眼睫轻轻发抖。邸南敏感地察觉到她周身低落伤感的情绪,心知可能问错了话,就听到她声音极轻地说:“去世了,上个月。”
气氛忽地低沉,灌了浓重的悲伤。女人致的小脸在头顶浅薄的灯光下显得飘忽远淡。安慰的语言在这个时候显得无力,邸南只是揉了揉女人的头发,像平时揉她毛茸茸的小脑袋一样,说:“对不起。”
女人默声摇头。他抬头看一眼窗外深稠的夜色,微撑起身,伸手关掉台灯,躺回被子里,轻声道:“睡吧。”
月光素寒如水,倾泻在书架一角。邸南侧枕着胳膊,与女人之间隔了一臂粗的距离,正要合眼,听到她小声地说:“我可以离你近一点吗?”
邸南一愣,随即主动挪过身,挨住她,胸膛上传来微凉的触感,他问:“怕冷?”
女人安顿好自己的手脚,在他怀里点点头,“猫都怕冷。”
嘴角不自觉地扬起,邸南闭上眼睛,空着的那只手最终轻轻放在女人背后,一会儿,突然想起来,声音有些含糊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妙妙。”女人说。
邸南反应了一下,才知道她不是在学猫叫,于是低低笑了起来。
男人的笑声隔着胸膛震出来,妙妙莫名地脸热,觉出他似乎是在笑自己,低声问:“怎么了?”
他却了笑声,只是念了一遍那名字,声音低沉悦耳,“没怎么,这名字很好。”
很喵,很妙。
夜色渐冷,房间里也渐渐静下来,只是周遭万籁俱静了,身体的感官却越来越明朗。邸南不知是自己的体温太高还是被窝里的温度上升,总觉得胸前的人像根羽毛一样撩着柔软细小的风,一丝一丝地勾挠神经。
他轻轻朝后挪了挪下身,怀里的人却紧接着屈过腿挨过来,如此反复几次,他脊背出了汗,正要躺平换个姿势,脖子被一双柔软的手缠住了,身前传来低低闷闷的声音,“你好热啊……”
身子一僵,紧接着腰侧也被女人的腿勾住,她从胸前抬起头,娇声道:“我控制不住了。”
难医生准时上钟。
人间(限) 猫的报恩(九)微H
月光清淡,映着女人乌漆漆的眼睛,星星点点地闪烁。因为身体的亲密接触,体内躁动,火苗隐隐蹿腾,叫人口干舌燥,生出念想。
手掌稍微使力,邸南握住扭动的身子,问:“难受?”
“嗯。”女人乌漆漆的眼睛看着他,轻轻点头,接着似乎听见一声低沉的叹息,然后身体被一带,坐了起来。
被子滑落,她两腿分开跨坐在男人一条大腿上,后腰被他扶着。
“坐得住吗?”他问,依然有些担心她的伤口。
“坐得住。”女人立即答,眼神甚至有些巴巴地。
邸南不禁轻轻一笑,干燥的手掌隔着衬衣在女人腰后揉了揉,靠近她一些,低声说:“记得小声一点。”
妙妙仍是乖巧地点头。他嘴角笑意更深,借着模糊的光静静扫视女人一圈,一手从宽大的衬衣下摆钻进去,抚摸冰肌玉滑的皮肤,而后向上,握住亭亭玉立的一只乳。
浑圆娇挺,软腻丰润,大小合宜,叫人爱不释手。
加重一些力道揉在手里,他径直瞅着呼吸渐渐起伏的女人,低头贴近她唇边,声线低沉,问:“还记得怎么吻吗?”
她聪明又热情,抬睫看了邸南一眼,抵在他胸前的两手便勾去后颈,仰脸送上红唇。
她学得真是快,已经能伸着小舌头在男人口腔里灵活地勾缠了,唇舌相斥,津液交渍,惹得邸南像是吃不够一样,不断加深。
掌心渐渐有硬粒凸起,邸南便换指尖夹住,专揪着那一处,以拇指和食指揉搓拉扯,每轻轻扯一下,女人的腰腹就随之缩颤动。
头一回被玩弄奶尖,她的反应显得异常敏感,微钝的痛感中夹杂了尖锐的快意,叫她不自觉挺直腰背,送上双乳。
男人的手在衬衣下撑出形状,看得出突出的骨节和搓弄的动作与频率,女人则掌握了欲望的宣泄口,在腰腹的缩反应中,学会了轻送款摆,就着邸南的大腿,前后滑动摩擦。
睡裤丝滑薄软,妙妙下身却未着寸褛,虽被宽长的衬衣挡着看不见,可光洁的阴户带着微熨的温度,肉瓣的触感在挤压间清晰可辨。
更别说那里正渗出水来,将薄软的布料浸透,更像是一层可有可无的存在。
邸南已经想象到那花谷处的娇嫩甜软,仿佛正擦在自己涨硬的阳具上。
借着微弱的光,他看一眼腰肢轻摆,侧脸靠在肩头喘气的女人,稍稍把住她身子,抬起下身,脱了个干净。
胯间阳具怒挺,狰狞的轮廓在暗处显得愈发骇人。可妙妙夜视能力极强,能清楚地看到龟头微翘的棱角和茎身盘虬的纹路。
她卷翘的睫毛擦着男人脖颈的皮肤刮了几刮,看一看那野蛮的粗壮,再看一看邸南的神情。
只见他呼吸微重,然后侧脸看着她,拉起她一只手握住那里,上下滑动。
指端包不全的这根,滚热烫手,但无需开口指教,只凭男人脸上细微的神色变化,她就已经逐渐摸出要领,会在顶端打旋停留,也不忘照顾底端沉赘的两团。
她的身体渐渐和手心里一样滚烫,从里到外地热,她骑着男人大腿微绷的肌肉和粗硬的汗毛,蹭得越发起劲,绵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侧。
喉头微滚,他偏头吻住她,有些急切地剥掉那件衬衣,将女人光裸近乎完美的身子揽进怀里,轻托起娇臀,手指顺进花缝里搓弄。
粗粝的指腹蹭过花核,划开肉瓣,一阵囫囵地搅弄之后,刺向湿淋淋的穴口。
妙妙咬唇压住嗓子里的轻吟,有些难耐地摇着头,待那手指进入体内后,僵了一瞬,随即夹住晃起臀儿来。
这次插进了中指,有进步,邸南满意地勾唇,看着眼前摆动的一双娇乳,侧头含住。
舌尖抵着乳晕又是划圈又是舔弄,手指挤开肉壁,逐渐加快戳刺的频率,不一会,就见她脊背紧绷,压抑地叫出来,随后软在他身前。
抽出手指,一股清液紧跟着流出,打湿大腿。她身子颤颤的,还在痉挛,肌骨软得像是要快化掉一样。
邸南看着腿间仍然高竖的阳具,浓眉轻蹙,将女人抱过来,坐在其上。龟头一路碾擦,棒身嵌在细软的花肉里,他扶着她的腰,挺臀滑动,纾解欲望。
“这样可以吗?”他看着妙妙轻声问。
“嗯。”女人点头,看不清楚表情,但听得出在害羞。
尽管下身胀痛,出了一身的汗,但邸南无论如何也做不出进入未成年的举动,于是只靠着边缘的摩擦抒发,怕将女人那里擦伤,只敢这样射出来一回,也不能一直用手指刺戳那娇嫩的甬道。是以间或用嘴口着那里,自己动手撸着下身。
如此一夜,又是一番厮磨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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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限) 猫的报恩(十)
一大清早,邸南还没起床,公寓门就被敲响。他看了眼还在熟睡的女人,松开怀抱的温香软玉,开门时的表情自然带了些不悦。
门外站着邸茂安,这个时候已经西装革履,黑发梳整,拾妥帖了。
惊讶又在意料之中,邸南侧身,让人进门,嘴上打趣着,“人民公仆到底比我们还要辛苦。早啊,邸市长。”
话不多说,邸市长直奔主题,“你妈呢?”
早知来意,邸南随手朝卧室门一指,留给他自己解决,就进了卫生间洗漱。
邸市长给自己倒了杯水,吞一口才去敲门。王颖开门一见是他,脸一挂,立即就又要关上,被他快一步挡住。
“一晚上了气还没消?”
知道力道比不上他,王颖干脆松开门,但也不与他争辩,抱臂偏头,留一个不满的侧脸。
洗漱完的邸南,出来看到僵持的两人,对此场景已经习以为常,绕过两人走进主卧,拉开衣柜,耐着性子问:“这又是怎么了? ”
憋了一天无处发泄的王女士终于开口,保持姿势没动,语气很冲:“问问你们邸市长做的好事,一点爱心、同情心都没有……”
邸南看向邸市长,他无奈开口:“是政委常务会上关于动物防疫的讨论。”
心下了然,邸南主持公道,朝王女士道:“这属于正常工作,你这是家属干预政事。”
王女士底气不足,但仍是辩解:“我这是代表人民群众发表意见,我还不能有意见了?”
“差点忘了,这事和你也有关,昨天不是还看到你也留了一个流浪猫吗?”她接着道,话锋突然指向邸市长,“你儿子都在养流浪猫了,流浪猫狗的问题你们还不重视……”
王女士多年前养过一条小狗,后来不慎从家里跑出去走丢,成为了流浪狗,王女士找了许久,结果最后再见的时候狗狗被路人虐待,奄奄一息,没救回来。
她一向心软,这事成了她心头的痛处,从此都不敢再养宠物,也因此对这次会议格外关注。
“不是不重视,我这不是已经提出叫各部门进一步研究、细化流浪猫狗的管理了么?”邸市长有些头痛道。奈何他在外威风无限,家里的发妻却总是搞不定。
邸南理解王女士的心情,但同时也理解邸市长的难处,劝道:“这种事不是政府一蹴而就就能解决的,还得靠社会重视,慢慢来……”
王女士对此不满,这下连邸南也气上了,瞪着他,“你也向着你爸,也是个没爱心的。”
说罢气呼呼地拾东西,脸上带着看错人了一样懊恼的表情,一点也不多停留,转身走了。
邸市长拍一拍邸南肩膀,跟着王女士也去了。
早习惯这老两口的脾气,邸南并不往心里去,思量着吃什么早餐,推开客房门。
妙妙果然已经醒了,坐在沙发床边等着。清晨和煦的初阳照得她皮肤几乎透明,她脚尖点地,乖巧地坐在那里,这一幕就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美得不真实。
邸南放轻脚步,神色不自觉变得柔和,“吵到你了?”
“没关系。”女人摇头。
他蹲下身,首要就是查看伤口,“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他视线上下扫视,最后看着女人的眼睛,她立即察觉出语气里隐匿的调笑,有些结巴道:“没,没有……”
“那就好。”邸南轻笑,看着伤口道:“恢复得很快,已经可以拆线了。”
时间还早,邸南不急不慢地做早餐,妙妙坐在外间喝牛奶。
她熟练地打开电视调台,看到有趣的节目还会笑一笑,看起来与现代人完全一样。邸南摆好早餐,喊她吃饭,头一次与她这样一起坐着进餐,不禁问:“你们平时就是以……人形生活的吗?”
“对,从小就是这样。”她操着筷子,慢条斯理地夹起一片西红柿放进嘴里。
邸南:“我以为你们单独相处的时候会是用原本的样子。”
妙妙摇头:“我们只有在受伤,体力不够支撑人形的时候才会变回猫,否则从来都是这样,因为经常变换很危险,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可能被人看到。”
“从小我妈妈就和我说,把人形当做原形,忘了自己另一个样子,才能生存下去。”
“她说得对。”邸南放心了许多,想到早上邸市长提到的动物防疫会,仍是提醒:“也不要以流浪猫的形象在外面乱跑。”
“嗯,我心里有数。”妙妙点头答应,漫不经心地吮着手指上不小心沾到的果酱。
饱满红艳的唇瓣和手指上湿亮的口水,让邸南不禁觉得异样。他清了清嗓子,又问:“除了我,还有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吗?”
“没有了。”她肯定道。
邸南好奇,“为什么相信我,不怕我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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