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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默默里
胸膛剧烈起伏,眼眶赤红,周常远像是被她气急了,掐住她的脸,狠声恶气,“你到底想怎么样?非要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才得意是不是!我都跟你说的那么清楚了!你能不能不要再来招惹我给我希望?!”
张瑾还是那样死死地盯着他,只是眼泪实在撑不住了,像开了闸的水,哗哗从脸颊流下去,落在他手上。
哭喊出来,“我爱你……常远……我爱你……”
耳边炸开惊雷,心跳在这一刻仿佛静止,周常远愣住了,像是没听懂一样,看着她,只是声音压抑着细微的颤抖,“你说什么?”
张瑾简直哭成了一个泪人,那样紧地抓着他,仿佛怕他下一秒就消失不见,像是一个坏掉的复读机一样,夹杂在“呜呜”的哭声里,不断重复:“常远我爱你……从四年前就爱你……只爱你一个……不要推开我好不好……我爱你……”
赤红的眼底积蓄起湿意,他的手指也在颤抖了,想抱住她又仿佛怕这只是一个美丽的泡沫,一碰就碎,喃喃道:“gin,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
“常远……”张瑾猛地扑进他怀里,声音那样清晰,一阵一阵敲打耳膜,“常远……原谅我好不好……我再也不离开你了……再也不离开你……”眼泪迅速打湿他的衣衫,那样真实温热的触感,他终于环手也紧紧抱住她。
张瑾哭得天昏地暗,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想念都哭出来,靠在周常远怀里也不知道模模糊糊说了些什么,他只是拍着她的背,耐心地哄:“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我也不会让你再离开我。”
情绪渐平的时候,办公室里的夕阳都退出去了。张瑾两眼肿成了核桃,周常远拿来冰袋,问她想吃饭还是想休息的时候,她才猛地想起家里。
与此同时,手机响起,是照顾小璨的钟点阿姨的专用铃声。
她腾地坐起来,接通电话,在周常远疑惑的目光里渐渐变了神色。
挂了电话,她已是满脸焦急、泪眼婆娑,紧紧抓着周常远的手,“小璨又住院了,快,快送我去医院。”
本来计划这章完结的,结果……摔!
争取下章完结,之后再来个甜甜的番外
感谢帮我在wb推文的小可爱,我看到啦(笔芯
大家劳动节快乐!





人间(限) 柳暗花明(完结)xyushuwu8
门“砰”地一声打开,重重碰在墙上,里面的人像风一样卷出去。秘书室众人面面相看,瞅一眼合上的电梯,瞅一眼敞开的办公室,不敢相信刚才带着女人一身焦灼的人正是他们冷酷无情的顶头上司。
张瑾捏着安全带,低头解释小璨的情况,时不时偷瞄一眼开车的周常远。
他始终没有说话,唇线与侧脸线条一样刚毅,车开得飞快。
几乎是小跑进医院,张瑾急急打开病房门,周常远却突然在她身后停住,站在门边,看着她扑向病床上的一小团。
床边挂着点滴,张瑾不敢抱小璨,只趴在一旁心疼地摸着他的脸。
因为发烧,他脸颊还是滚烫发红的,看到张瑾,又高兴又委屈,小脸一皱,低低地叫了一声“妈咪……”声音带着不适的沙哑。
孩子轻轻柔柔的一声像是一记重拳砸在周常远胸口,叫他几乎站不住。
张瑾只觉得心也跟着皱了起来,看到他手背上几处淤青的针眼,差一点又要掉眼泪。
“疼吗?”
他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张瑾,乖巧地摇头,突然看到她身后靠近的男人,高大陌生,不禁好奇地睁大眼,忽闪忽闪地看着他,然后仿佛觉出异样,有些瑟缩地靠向张瑾,“妈咪……这个叔叔是谁啊?”
他锁着眉肃着面,不知是紧张还是生气,神情复杂,良久地沉默,只是垂在腿裤边的手微不可见地颤抖。
一大一小的两人隔空静静对视,小璨那与他几乎如出一辙的棕色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像是在思索。
周常远转眼看向张瑾,她深吸一口气,对上小璨探索的大眼睛,声音颤动,“小璨,不是叔叔,是爸爸……爸爸……”
次日上午,本在前一夜已经回到波市的joyce匆匆赶来医院,从一见到小璨开始,眼泪就没断过,心疼地抱在怀里,一刻也不撒手。
反倒是小璨抱着她的脖子,软软地叫“奶奶……”,哄她“不哭不哭……”只是这副懂事乖巧的模样更加让人心疼。
joyce抹着眼泪,张瑾头一次见她这样严厉,周常远助理都还在,却一点面子都不留,扭头就狠狠训了他一顿,把小璨的病情、小璨与张瑾这几年在外面的失散都算在他头上。
张瑾心里过意不去,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错不在周常远,或许与已故的周礼鸣相关,但更多是在她身上,是她当年选择逃避,也是她没有照顾好小璨,昨天拿到基因检测结果,才发现真正病因。
她有好几次想开口替周常远说话,他却眼风淡淡扫过来,提示别管。最后小璨弱弱地叫“奶奶”,joyce转身作罢,周常远才过来拍着她腰说:“你忘了?她当老师训人训惯了,越解释气越大。”
助理从没想过会经历老板被骂得一声不吭的场面,在一旁屏息凝神恨不得当隐形人,后看老板情绪稳定,才迎上去说:“robert教授回复他今天下午就能到。”
robert是全美有名的血液肿瘤科专家,由他来负责小璨手术,确保风险降到最低。而经过多次检测比对,最终决定用周常远的骨髓造血干细胞,为小璨重建疫系统。
手术开始的前叁天,为防止小璨感染,他被隔离在无菌室,隔着透明的玻璃墙才能见到其他人,小小的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但很坚强,从不哭闹。
倒是张瑾,几次差点哭晕在周常远怀里,原发性疫缺陷,多么罕见的病,怎么就落在了小璨身上,他才这么小,却要遭受这样大的痛苦。
手术那天,整整一个下午,所有人沉默地等在手术室门口,张瑾都快要把周常远手臂抓青,终于等到robert走出来,摘下口罩,脸上是轻松的微笑。
joyce也露出连日来第一个和缓的脸色,“你们两个人的事不要再拖了,尽早办了吧,小璨是周家的孩子,该回家了……”
joyce生日这天,一家人来到绿茵幽静的墓园,天下着细雨,张瑾在伞下,耐心指着灰白石碑上的照片,向小璨解释这位是爷爷,旁边是叔伯。
周常远撑伞站在身后,含笑看着,又抬头看一眼一旁的joyce,相视而笑。
去年5月,也是在这个墓园,同样下着细雨,举行着周礼鸣的葬礼。
周常远与joyce撑伞站在树下,他不知看向远处哪里,一直在抽烟。
joyce问:“人找到了吗?”
“找到了,在la市。”
“那你还在等什么?”
“妈……”他脸上露出少有的烦躁和困扰,“我还是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想见我,我想试探一下……”
“我看你就是太在乎了所以不自信,非要证明……那什么时候开始?”
“快了吧,消息说孩子身体不太好,老是生病,我想最好让来纽市查一查。”
“孩子?什么孩子?”
“妈,你先别急……”
听说今天周礼鸣身体状态有所好转,周常远下午空出时间来医院看望。已是初夏时分,雨却还带着丝丝寒意。
他没有乘电梯,走楼梯上去,又想起在波市医院着急忙慌、横冲直撞的那次,过了四年,却仿佛已经过了大半辈子,他再也没有那样的赤潮和热血。
因为久病,周礼鸣消瘦了许多,说话也显得沙哑吃力,不过今天食欲不错,给剥了两个橘子都吃掉了。
“今年第一季度季报出来了吧,股市有没有反响?”
“涨势挺好,你不用挂心。”
周礼鸣微微一笑,似有感慨似有骄傲,“公司交给你我放心,你没有让大家失望。”
“只是可惜,我还没看到你结婚生孩子……”
周常远提了提嘴角,并不接话。
周礼鸣看他一眼,“你这样年轻有为,正是风光的时候,怎么感情上像一潭死水一样?”
怔忪了一瞬,周常远轻轻摇一摇头,声音极淡,“这辈子就这样了。”
“你这是说得什么话?”
他坐直身子,看向窗外,脸上尽是与年纪不符的荒漠,“大伯,我这辈子就这样了,我不会幸福了,真的,就这样吧……”
一滴眼泪突然从眼角滚进枕头里,周礼鸣的眼睛比窗外的天还灰,声音越发沙哑,“你……你还是忘不了她吧?”
“我们没有缘分,我不够幸运。”周常远语气落寞,侧脸寂然。
“小远……是我错了……”
周常远转过头,不知周礼鸣为什么眼眶里都是泪。
他声音颤抖,“我知道你暗地里一直在找她,是我……是我封锁的消息……四年前……也是我……”
看吧,柳暗花明,于张瑾,于周常远——
完结啦!
这是继小鹿后我写的第二个故事,没想到这个先一步完结了。
下周会有一章番外,可怜我远只谈了一天甜甜的恋爱,吃了两次肉,番外一定给安排肉。
然后我就要开新故事啦!
这个故事好像太走心了,感觉还是不适合po18(当然我水平有限我也知道
后面会多均衡写走肾的,下一篇打算写个用词比较直接下流的(希望能做到
希望到时候数据能好一些,我也能有信心多写一些。
还有,真的真的很感谢喜欢这篇文的朋友,有人一直在坚持投珠,甚至小鹿和这篇兼顾,还有人帮我宣传,以及留言互动,我不一定回,但每条都有反复看,真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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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限) 猫的报恩(一)微H
晨光绚丽。
邸南从梦中惊醒,掀开被子,腰侧依偎着一只猫咪,蜷缩成一团,正睡得香甜。
猫儿通体雪白,一身皮毛水光华亮,在日光下莹莹散发光泽,哪怕是最华美的珍珠,与它相比也要黯淡下去。
它右腿绑着纱布,是叁天前,从车前盖里救出来的。
掌心抵在眉骨揉了揉,邸南翻身下床。颀长结实的身躯暴露在空气里。他上身赤裸着,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烁,下身着宽松的短裤,支着高高的帐篷。
这是他连着第叁天做春梦了,对象是同一个女人,肌肤白玉无瑕似月光,杏眼姣美灵动仿佛会说话。
他走进浴室打开花洒,冷水兜头淋下,顺着硬朗的线条滴落,打湿每一寸皮肤,却不能抚平他纷乱的思绪和灼热的欲望。
看着高竖的胯下,眉头越蹙越紧,他终于将手搭上去。
胀痛疏散的爽快让邸南不禁双眼轻眯起来,暗自惊讶欲望的强烈,手上加快了速度,眼前浮现梦里那女人骑在身上的画面。
窗外明明没有月亮,却有一束月光打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上,照得本就一身莹白的人儿更加幽冷神秘。
她身姿挺拔优雅,明明像是个高傲的公主,脸上却遍布被欲望支配的媚色,仿佛正经受某种折磨。
这样矛盾不能自已的表情,能瞬间让人血脉膨胀。
更别说,她还有纤长的脖颈,巧的锁骨,一对玉兔一样浑圆跳脱的奶儿,和弱柳一般的腰肢。
肉棒在手中突突地又胀大一圈,只是这样想着就叫人受不了。
邸南牙根紧咬,鼻息间泄露粗沉的呼吸,大腿肌肉紧绷,前后撸动的动作真像是蓄发子弹的枪,只差擦出硝火。
忽然女人馒头一样干净的小嫩逼滑过眼前,快感立即从腰眼攀附至头皮。
他脊背一僵,喘着粗气,“要命!”声音极低。
而憋胀多时的液已经像炮弹一样连环发出来,射在地上,随即被水流稀释冲刷。
“南医生,南医生?”
实习生小彤站在桌子旁,头一次见邸南发愣走神,仿佛是看到高度密的机器人突然有了人的情绪一样,一脸的稀奇。
虚浮的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邸南下意识地摘下没有度数的眼睛,转过脸去,“嗯?”
单音节的一个字,尾音上扬,和着他低沉悠远的嗓音,小彤一下子脸蛋通红。
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对上他狭长幽邃的眼,她连话都不会说了。
“我,我……嗯,这是出院病例,要归档的,我已经整理好了……”
垂眼的功夫,邸南已经恢复了平常清冷的模样,淡淡道:“谢谢。”
随即低头翻看病例,一身生人勿扰的气息。
小彤揣着震惊,退出门“哒哒哒”地往护士站跑,迫不及待想要把这千载难逢的一幕广而告之。
午后治了一例车祸重患,下手术时已是下班时间,再查完房回到家便已经过饭点了。
心里莫名地牵挂,邸南驱车一路提速,打开房门看到小白猫安然地躺在沙发上,才去洗了澡,自己做饭。
晚饭刻意多做一小份,因为他发现这猫儿嘴很挑,不吃猫粮,哪怕饿着也不吃,与人吃一样的,还得用盘子盛着,放在餐桌上。
也不喝猫食盆里的死水,为此,邸南专门买回来一个活水机,才勉强屈尊降贵地低下优雅的头颅。
饭后邸南给喵咪换药,掀开纱布,发现伤口竟然已经结痂。
从前听说过猫咪自愈能力强,但也没想到这么厉害。
几天前捡到它的时候,右腿上的伤口是深刻见骨的,鲜血直流,将一身漂亮的皮毛染了个透。
它当时的样子狼狈极了,但一双眼睛水汪汪的,极其盈亮,仿佛会说话一般,静静地看着他。
邸南将它抱回医院,轻手轻脚地缝了针。它也是一点不挣扎,极通灵性,疼痛与否能从眼睛里直接看出来,不舒服了就“喵呜~”轻轻叫一声。
真是个灵慧又娇贵的猫。
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确认这猫儿的性别,只一心觉得它似乎是个母猫,于是绑完纱布,顺势抬起它身子,两指拨开下腹皮毛查看。
爪子软软搭在男人手臂,眯眼侧躺的猫,被轻轻一碰,瞬间炸毛一样跳起来,“喵呜”一声叫得尖而娇。
邸南反手接住才没有让它掉下去,不过他也看清楚了,轻轻抚一抚毛茸茸的小脑袋。
“怎么,姑娘家还害羞了?”
是夜。
邸南再次陷入梦里,女人仍是骑在他下腹,披着一身月光。
不过今天的她仿佛更加热情难耐,腰肢款摆,用力蹭着裤下的粗壮勃起。
好几次龙头都感受到了穴口的形状,凹陷着,湿湿软软的。
这是前几天不曾感受到的。
女人的面孔仿佛也更清晰了一些,依稀能看出是陌生的、从未见过的一张脸,娇美得惊心动魄。
要不是接受过高等教育培养,邸南甚至恍惚以为自己是中了什么邪。
否则怎么会有这么惑人的妖,一夜夜地来纠缠折磨。
说是折磨,因为女人只是隔靴搔痒般用嫩逼磨着膨胀的肉棒,并没有插进去,仿佛没有经验,不得要领,只是顺着本能让自己舒服。
苦了邸南,浑身紧绷,下身胀得发痛,却因在梦里,动不了,也出不了声,只看着她抬腰轻扭,双乳荡漾,水汪汪的馒头逼卡住隆起,反复厮磨。
并不时发出轻轻的呻吟,小得像猫咪虚弱的叫声,仿佛带着钩子,挠在他心尖上。
身体越来越热,女人的吟叫也越来越亢奋。
然而借着月光,邸南突然看到她右腿绑着的白色纱布,熟悉的结扣,是他一贯的操作手法。
一瞬间惊异,他猛地坐起来,起坐的刹那,他真切感受到自己仿佛从梦境脱离了出来。
伴随着一声受到惊吓似的猫叫,再看到的,是一室漆黑。
打开壁灯,只见小白猫从床上被甩到地毯上,正不满地看着她。
哪有什么女人。
邸南兀自摇摇头,无耐地勾唇,也不知道这猫怎么每夜都溜进房间钻进被窝里。
想了想,他将猫儿抱回床上,换了干净的睡裤重新躺回去,侧卧,手臂轻轻压着以防再乱跑。
荒唐,他竟然被一只猫压得起了反应,还夜夜肖想。
嘿嘿,如期开了,喜欢的话还请多多留言支持啊
明天大概率更不了,最迟后天来。




人间(限) 猫的报恩(二)微H
这晚一夜好眠,再无春梦异动,只是早上醒来的时候,下身依然硬挺。
邸南看一眼蜷卧着的、无辜酣睡的猫儿,无奈地揉一揉眉头,起床冲了澡,去做早饭。
平日贪睡的猫今天起得也早,迈着灵巧的步子溜进厨房,不知是撒娇还是饿了,埋头拱着雪白柔软的身体在他脚边轻蹭。
邸南发现,随着伤口愈合,猫儿神了,睡眠时间也越来越短,不像刚救回来的那天,处理完伤口后,几乎就再没见她过睁眼。
脚踝的皮肤传来松软触感,他轻轻勾起唇角,刻意放缓脚下的动作,心情莫名地愉悦。
今天的猫儿似乎格外黏人,邸南换好衣服,走到玄关的时候,她也跟着跳上了鞋柜,在一旁凝视他。
注意到她跳跃的动作轻伶,毫无障碍,邸南放下手中的车钥匙,解开纱布一看,结痂果然脱落,愈合处长出细软的新毛,已经不需要纱布了。
猫儿歪头在他手背轻蹭,圆碌碌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喵呜……”轻叫,仿佛在表达感谢又仿佛流露不舍。
瞧着她的眼睛,邸南突然就想到梦里的女人,眼睛也像她这样会说话。
但这样的想法只是一瞬,他伸手在猫儿毛茸茸的小脑袋上安慰似地轻挠,眉眼温和,含着笑,“很快就回来了。”
然而等邸南下班,早早回到家里,带着新买的小鱼干,还在猜测不知合不合小猫胃口时,却发现屋子里已经没有了她的身影。
她离开了。
邸南看着她的小窝许久,却没有出去找。
怪不得她早上异常,那样黏人,那样看着他,原来是在向他道别呢。
也是,这么聪慧通情、体能异样的猫咪,处处透露着不寻常,让人无法解释,这里的圈养不该是她的归宿。
想通了这些,邸南不再纠结,只是偶尔看到医院的流浪猫,会想起自己救过的那只小白猫。
再没有一只猫像她那样洁白无瑕,充满灵气。
邸南终于也不再做春梦,按理说他应该松一口气才是,可他却总是莫名地憋火,仿佛先前近叁十年平淡的性欲被撩拨起了波澜,打开了阀门。
这天周末晚上得空,他和几个好友相聚。
因为值班晚到了一会,还没入座,柯以宁就嚷嚷着要罚酒。
邸南没有推辞,解开外套衣扣落座,接过酒默声喝掉。
朋友立即起哄,打趣起来,“稀奇啊,救死扶伤的南少爷今天怎么这么给面子?”
邸南只是提起嘴角笑一笑,并不答话。
周末的夜场热闹非凡,男男女女,衣香鬓影,他们这一桌很快引起注意,有女人主动贴过来一起喝酒。
邸南从前都是谢绝的态度,可今晚那女人肌肤瓷白,杏眼水灵,鬼使神差地,他将她带回了家。
女人在车上就不安分起来,坐在副驾,手却搭在邸南大腿上,指尖隔着西裤,轻轻划圈。
邸南开着车,脸上看不出喜好,没有拒绝,却也没有其他反应,侧脸冷峻,更叫女人心痒。
车子没有开回他常住的公寓,而是去了更远的新区别墅。
进了门还没开灯,女人就热情地揽着他的脖子吻起来。
他却偏了偏头,淡淡道:“先去洗澡。”
女人洗过澡,只裹了一条摇摇欲坠的浴巾就出来了,看到邸南坐在沙发上,黑发微湿,也是刚洗过的样子,勾起嘴角,自信地一笑,走过去。
她本打算用往常惯用在其他男人身上的伎俩,坐在他腿上,叫他给自己吹头发,却没想到,走到几步远的距离,他薄唇轻启,开口,“就站那。”
女人站在原地,表情略有疑惑,又听他接着道:“脱了吧。”
屋子里灯光明亮,女人就站在水晶吊灯下,多少有点害羞,但还是照做了。
浴巾跌落,白花花的身子一丝不挂,落进邸南眼里。
她一身皮肤倒是白嫩,身材也纤细有度,双乳甚至更大一些,沉甸甸地挂在胸前,只是看起来不够紧致挺拔。
再看下身,阴阜外芳草萋萋,看起来也算整洁,应该是修理过。
邸南突然就没了兴致,但反应过来后又嗤笑自己荒唐,与一个只在梦里并不真实存在的人比什么?
于是勉强打起神,漆黑的眼睛看着她,问:“会自慰吗?”
或许再受点刺激会更有欲望些。
女人见过在性事上有各种喜好的男人,像是明白过来,娇媚地笑了笑,坐在浴巾上,双腿大开,朝着邸南。
然后一手握住胸前的大奶,一手揉着毛发里的阴蒂,轻轻叫起来。
刚开始还有些放不开,后来自己玩得起了火,手指便越转越快,越发放浪地眯眼引诱面前的男人。
邸南手肘抵着沙发扶手,轻轻撑着头,视线落在眼前香艳的表演上,看不出表情。
花穴已经出了水,落在浴巾上,女人将胸前两颗奶尖揉得红肿,却还是不够,手指终于当着邸南的面,轻轻滑下去,插进早已饥渴不已的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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