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默默里
大龟头频频擦过穴嘴,甚至微微碾凹进去,邸南提着她的腰,委身试了试,结果窄小得并进不去。
于是顶在洞口轻轻颠着,一寸寸地往里开拓,“呵”的一声嗤笑道:“怎么?你的哥哥们不够大,还没有把这里撑开?”
这俩人好污,我脏了
今天先卡到这
下一章来真的,有点忙,不一定是明天,可能后天
人间(限) 猫的报恩(十九)H
龟头堪堪挤入,穴道已经被撑开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
妙妙吃力地撅着臀,强迫自己放松,乌长的睫毛簌簌抖了抖,难得没有伶牙俐齿地回嘴。
邸南感到些许异样,但也只是一瞬,随即理解为默认。
脸上的笑容嘲弄又冰冷,他觉出这样的姿势不怎么方便,不知到何年何月才能插进去,于是转身将人推倒在沙发上,压在身下。
偌大的包厢只亮着一盏小小的射灯,从他脑后照下来,落在身前女人的肚皮上。
肚皮平坦莹白,往下便是水津津的嫩穴,由于大腿被他身体挡着所以敞开,软腻层迭的花唇翻出来,因为被肉棒蹂躏过,左右撇开,嫣红微肿。
他的眉眼隐匿在阴影里,看不清楚,但妙妙能感觉到落下来的视线,巡视在下体私处,锐利又鄙薄,仿佛只是在看一件玩物,而她不争气地在微微缩。
她觉得难堪,伸着四肢挣起来,奈何他力气太大,一手牢牢压着她,另一手脱去刚才匆忙只褪了一半的衣裤。
“不愿意了?刚才屁股不是还扭得挺欢?”
素暗的光束下只见他薄薄的唇,微抿的弧度透出轻蔑的气息。
他轻轻“啧”了两声,俯身撑在她身前,又微微侧了侧,光线扫过流畅的腰腹肌肉,最后照在她身下。
“你该好好看看自己的小骚逼,淌着水,一张一合等着喂的样子。”
说着,长指钻进穴里搅起来,热情吸附的甬道和“滋滋”的水声仿佛印证一样,让薄唇抿起更深更讽刺的弧度。
他又加一指,推到了底,指尖在触动中突然碰到什么。他停顿一下,浓眉皱起,内心惊疑,还未开口,却见妙妙挑眉看着他,冷笑道:“是个男人都能让我这样。”
她是彻底激怒邸南了,本就压制着的火气像点燃了引子一样在脑中炸开,他甚至一只手都掐在了她脖子上。
阴郁情绪充斥在低沉的眉梢眼角,而后握着肉棒直接进入了她。
一口气送进去大半,他都觉出挤压拉扯的痛感来,咬紧了牙,更别说平时爱娇的女人。
低头一看,她倒是出息地没有叫出声,可咬着唇,脸上表情都扭曲了,手指抓着他的胳膊,几乎要掐进去。
刚才那一下明显冲破了什么,他身体僵住,脸色铁青,“毛妙妙,你搞什么?!”
而质问对象嘴唇都快咬破了,额上滚着汗珠,说不出话。
邸南几乎要被逼疯,胸膛几度起伏之后,腰臀后提,竟然是打算退出来。
刚才还躺在身下脸色惨白的人,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两腿一合圈住他的腰,脚跟抵在臀根一压,用小穴牢牢咬住肉棒,趁他分神不备,居然翻身将他压在下,狠心一坐。
巨茎结结实实捅进体内,一丝不落,插了个满满当当。
妙妙痛得腰都捋不直,可痛感在到达最深处时却好似触动了某个隐匿的点,一瞬间,有些陌生的快感喷薄如泉涌,从深处那点流向全身。
她臀肉乱颤,窄穴一惊一乍地含咬着肉棒,抖得不能自己。
“嗯啊啊……医生……大鸡巴插进来了……要死了……”
操,真骚。
男人的眼底和脸色一样阴沉,怕她掉下去,一手扶在她腰上,另一手则在身侧捏成了拳头,手背血管贲张。
淫水顺着交合处慢一步地流下来,果不其然,他看到丝丝缕缕的红色包裹在透明的液体里,逐渐将下身浇得湿透。
妙妙意识回笼,看到的就是他死死盯着那抹腥红的样子。
穴道的软肉使力,挤压肉棒,她抱住男人的脖子,趴在他胸膛前轻蹭。
“医生……好医生……你动一动啊……骚穴好痒,要你的大鸡巴挠一挠……”
他硬硬地戳在里面,突突地膨胀跳动,却愣是没动,只垂眼盯着她,薄唇紧绷。
难以想象,她明明才是第一次,却如何满口荤话,这样放荡。
妙妙被盯得差点露怯,可她总有本事知道如何让邸南失控。
“好医生~好哥哥~反正我总是发情,想男人的鸡巴很久了,迟早要被插,就借你的用一用嘛……你不插,我可就去找人了……”她娇嗔,笑容无比风流。
男人的眼睛果然眯起来,看着她,阴沉压抑。
下一秒,他拎着她的腰微微提起来,露出一小截被淫水泡湿的肉根,而后顶臀撞上去,下腹拍在翻开的肉唇上,入得又重又沉。
他的呼吸很热,喷在她耳根,声音冷得像掉冰碴子。
“骚货,就是欠操,逼这么骚,不如早说,省得一天天地发浪……”
基本上就是相爱相杀才能维持生活这样子。
人间(限) 猫的报恩(二十)H
落在耳边的话污秽又下流,可妙妙并不生气,眉眼妖娆,双手缠在邸南后颈“嗯嗯啊啊”地浪叫,甚至有些得意。
“医生……你的鸡巴为什么这么硬啊……是不是,是不是早就想肏我了呢……”
男人下巴的弧线刚毅紧绷,嘴角微微垂着,却不答话,只劲臀连续快速地上顶,“啪啪”地干穴。
妙妙白桃一般的屁股瓣被他揉在手里,上抛下压,承受着肉棒的抽插,整个人也如风浪里沉浮的小船一样起起伏伏,娇俏饱满的乳房摇动,像两片在秋风里摇摇欲坠的叶子。
初始撕裂一样的痛感已转变为一股难以言说的酸胀,催生出痒来,再被大龟头捣碎在甬道深处。
男人抬腰顶胯几个来回,很快就将那尝到滋味的淫穴再次送到云端。
“嗯唔……”高潮来得迅猛又激烈,妙妙不禁缩着肩膀抽搐。
她失神地微微张着口,脸上表情似痛苦似迷茫,颤抖的小穴要吐不吐地夹着肉茎。
“天生的浪货。”
邸南扣着她的臀喘气,阳具深深埋在温软水嫩里,感受相连的缩和挤压。
淫水又流下来许多,一下子过于湿滑,在沙发上差点坐不住。
他圈着怀里的人稍稍抬身,从面前茶几上抽出一些纸巾,转身放她靠在沙发椅背上,撤腰拔出来一些,低头擦拭。
两人性器始终连在一起,一番肢体活动难激得交合处有所反应,邸南低头,就看见穴口哆哆嗦嗦含着半截肉棒的样子。
浓眉紧拧,他草草擦掉下腹晶亮的水液,扔开纸团,掐着她的腿又干起来。
大腿被折得几乎压在了胸上,全凭男人一双手托着。阴穴向外翻开,被紫黑粗硬的巨屌插得“噗嗤嗤”响。
“嗯啊……太大了,插坏了……”穴里胀得像是要裂开,妙妙抓着他修长结实的手臂,摇头轻叫。
男人身上布着细小的汗珠,在幽暗中勾勒出下腹张动的线条,流畅又粗粝,掰着她的腿,劲臀疾速耸动,飞快地送着肉棒,几乎是将她钉在沙发背上。
穴里软乎乎的,像一张湿热的小嘴,不停地缠着肉棒嘬吮,吮得他头皮发麻。
犹觉不够,于是把着她的腿又向她欺身靠近,贴近到了极致,臌胀的囊都压在了穴缝上,距离太近,呼吸也相互喷薄交织。
肉棒整根堵塞在里面,画着圈在水穴里搅了几个来回,搅得里面瑟瑟抽起来,方才挺腰上下律动。
每次只退出来极浅的一点,而后又狠狠撞回去,入得又深又重,小幅度高频率地肏弄着,两颗卵像鸡蛋一样在下面甩动,交合的穴口砸出一圈白沫,和着淫水流进股沟里。
他压着她,刚好将光线挡在背后。昏暗中,性器摩擦分泌的腥麝气味,和皮质沙发面被激烈的动作带出“咯吱咯吱”的声格外清晰,充斥感官,催得人意乱情迷。
身体里的那根棍子粗壮滚烫,仿佛搅进了五脏六腑,搅得翻江倒海,魂魄都去了叁分,穴儿无力地含夹着,妙妙浑身轻颤,一双手胡乱地在面前的胸膛上滑动,舒爽地仰着头。
“啊啊……哥哥……哥哥的大鸡巴好厉害,要吃不下了……呜嗯……”
男人似是不喜欢这个称呼,一身的肌肉又紧绷了几分,仿佛带着怒气,挺着硬胀的鸡巴,干桩似的狠砸十来下,直教她尖叫着到达高潮再也说不出话。
妙妙软乎乎地喘着气,皎白的身子透着粉色,汗涔涔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只是两腿之间的花穴仿佛不知饥渴,仍是牢牢绞着男人的巨根哆嗦。
邸南还没射,肉棒膨胀,硬得像的石头一样堵在里面,急需发泄。
不等她缓神,他将人放倒仰躺在沙发上,以最原始的姿势趴在她身上,挺腰大开大合地插干。
灭顶的高潮还没过,就又被推起一波快感。花心打着颤,失禁一样地往外吐水,妙妙腿软得几乎圈不住他。
男人正在冲刺的关键时刻,“啪”的一巴掌拍在她臀尖上,低喝:“夹紧!”
她应势一缩,娇小的身体似乎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肏弄,“嘤嘤”的呻吟像是猫叫,又仿佛带了低泣。
邸南咬牙,豆大的汗珠滚落在她胸脯上,加速插干,肉棒飞快地在穴里进出,以最快的速度射出来。
最后几下的时候,女人的眼仁都微微翻起来,两腿乱蹬,尖利的指甲在他身上划出血痕。
邸南闷哼一声,猛地拔出来,浓稠腥白的液喷射在翕动的穴口上。
他一手撸着延长快感,断断续续地又射出来一些,最后喘着粗气捋了一把头发就要起身,肉棒却被妙妙握住。
她像个妖一样趴在胯间,手指在水淋的阳具上滑动着,脸上还染着绯红,媚眼如丝地瞧着他。
“哥哥用这根鸡巴肏了妹妹,怎么办呢……”
额头血管轻跳,邸南捏着眉骨,理智正要回笼,却见她伸出舌头,舌尖在挂着一滴白浊的马眼上轻轻一扫,将液卷进口里。
她娇笑道:“不过妹妹好喜欢呢……还没够,还想要哥哥的大鸡巴插进来……”
说着,她张口含住了龟头,像吃棒棒糖一样吸吮起来。
才发泄的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挺立起来,很快膨胀成威风凛凛的一根,在温热的口腔里跳动。
冷静的理智瞬间烟消云散,邸南掐着女人的脸颊,看着她吃力地张着嘴吞咽分身的样子,粗声狠戾道:“今天肏不老实你……”
人间(限) 猫的报恩(二十一)
隔壁包厢的音乐在一室冷清下越发震耳。
邸南穿上裤子,在沙发坐下,从裤兜摸出香烟点燃。
妙妙拾起门边的裙子提在手指,已经破成了金色的布料,于是又扔回地上。
邸南咬着烟,从沙发角落找到自己的衬衫,扔给她。
“先凑合一下,等会把我的大衣拿给你。”
妙妙穿上了,却说:“不用,员工换衣间有我衣服。”
红色的星芒蹿起一长截。刚才肉体纠缠,一齐到达顶点的一点欢愉一下就磨灭了,仿佛那只是他一个人的幻觉,邸南又皱起眉。
“你还想在这上班?”
妙妙有些防备地看他。
邸南坐在灯底下,眉眼却依旧在阴影里。他长长地吁一口烟气,声音骤然已冷。
“你以为你还能在这里上班?”
他摁灭只抽了一半的烟,烟头扭曲在烟灰缸底。
“别忘了你学是怎么上的了。我能让你过期了还能报道,就能让你报道了还能被退学。”
她可能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但她肯定在意能不能上学,邸南很有把握。
柯以宁推开隔壁包厢的门,一闻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惜站在门口的邸南堵得很严,他只看到美人藕段一样生嫩的一双腿,从宽松的衬衫下摆露出来。
美人背对门口站着,听声音,却是在抽抽搭搭地掉眼泪。
“禽兽啊你,怎么还把人整哭了?”柯以宁小声指控好友。
邸南只是从他手里接过衣服,利落地关上门。
一直到上了车,妙妙都还在擦着眼睛。
起缘是邸南用上学威胁她,可能哭到现在,实际为什么只有她心里知道。
因为她也曾憧憬过美好的第一次,只是最后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经历。
很不堪,很狼狈,但偏偏是她选的,有苦难言。
邸南比妙妙更沉默,因为他大约觉出今晚的情绪是有些被牵着鼻子走的。
事出反常必有因,她平时不是这样,也不会无缘无故突然变成这样。
她很聪明,已经会影响他的行为举止了。
只是不知道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寒冬夜晚,路上车稀人少,霓虹的招牌一晃而过连成色的光点,不似车内气氛灰暗,像是两个世界。
“我要回学校。”妙妙抹开眼泪,终于发现车子在往公寓的方向走。
“回学校?你怎么洗澡。”邸南的声音已经恢复平静。
妙妙哑口无言,扭头看窗外。
学校是公共浴室,而她身上有不止一处欢爱的痕迹。
到了公寓,她摔上客房的门,就没再出来。
邸南起开一瓶酒,在落地玻璃的阳台坐下。
因为不常饮酒,酒量已经到极限,第二天从床上醒来的时候,都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怎么回到卧室的了。
他轻揉太阳穴,只想起恍惚的一个梦:他被一阵朦胧扑鼻的沐浴香气吸引得抬起头,一双微漉的粉唇紧接着就落下来, 清润醉人,比酒更甜,他毫不犹豫就将人扯在了怀里。
只是那味道越发熟悉,熟悉得叫他觉得异样,于是松开一看,竟然是妙妙,身后摇着毛茸茸的白色尾巴。
他惊讶得忘了动,不知在想什么,就见妙妙仿佛又要哭了,道:“我讨厌你!”然后猛地推开他。
我讨厌你。那声含怒含怨的低喊尤绕耳畔,简直不像是梦了。
昏暗的包厢,挑衅的语气,紧绷的气氛,激烈失控的律动……像擦干玻璃上的雾气后,出现在窗户外的风景,清晰跃然眼前。
邸南在倾泄的暖阳中走出卧房,屋子里已经没有她的气息,想来早早就出了门。
梦可能是假的,但她讨厌他看来是真的了。
妙妙似乎连敷衍都不愿意,发过去的消息犹如石沉大海,好在电话还肯接。不知是因为记得先前那晚答应过的,还是忌惮他手握裁决学业前路的大刀。
耿彦玻明显觉出毛妙妙这段时间很不对劲,一阵子跟个闷葫芦似的,一阵子忽然又活泼得仿佛力过剩,唯恐闲下来的样子。
他左右猜不透她的心思,也问不出来话,只好混在同学的队伍里,陪着嬉笑玩闹、插科打诨。
这天下课,他哄着人出来一起吃饭,就在学校西门外的西餐厅,途中去了趟洗手间,瞧见邸南坐在另一桌,于是赶紧和妙妙汇报了。
“我刚看到你哥也在这。”他偏头眼神指过去。
妙妙这才看到坐在角落的卡座里,背对着自己这个方向的男人。
浓密寸长的黑发,宽厚阔直的肩膀,以及英挺锐利的侧脸线条,不是邸南是谁。
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更没想到的是,他的对面坐着一名年轻女子。
长发飘飘,文静如斯,一双温柔的眸子巧笑着,皎洁如明月的脸蛋上晕红浮起。
怎么看都是在约会的样子。
眼看再推拒不过,邸南最终出来相亲。
昨天晚上,王颖称身体不适,专门将他喊回家,结果进了门就是一出编排好的曲目等着。
年愈半百的母亲声泪俱下,控诉丈夫每天披星戴月睡眠不足,拿命工作,两个儿子一个清心寡欲,一个游戏人间,眼见自己已经到了含饴弄孙的年纪,竟然都没有成家的打算。
这一家没一个叫人省心的,也没有一个人替她着想,简直是要逼死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那架势,仿佛就差有刀架在脖子上了。只是那刀不在邸南自己脖子上,就要在王女士脖子上。
邸南当然主动伸出脖子,应下母亲的安排。
王颖果然会挑人,女方是b大的教学秘书,工作稳定规律假期多,适合顾家。
人也看起来白净窈窕,性子温婉贤淑。听说家里背景是正厅级文职干部,算是邸市长的同僚,综合来说,是个适当的结婚对象。
条件没得挑剔,邸南打算试试,倒不是因为别的,主要是省事,她出现的时间着实刚刚好。
邹楠丁,这名字叫邸南听起来不想到,医学院的护士们毕业时宣读的南丁格尔誓言。
他随口一提,邹楠丁随即虚捂着嘴轻轻一笑。
“怪不得我妈说,我跟你一定会有共同语言。”
因为她名字的由来确实与此有关,是早年在国外学习护理的母亲给起的。
邸南眉头舒朗,轻抬嘴角,了然道:“是他们那一辈会做的事情。”
邹楠丁点头,“是啊,还有叫爱国、为民、建设的,幸好我是女孩子……你呢?你的名字有什么说法吗?”
邸南轻笑,“起名字的时候我妈找过人给我算过,说我出生的时刻,正南是吉利位。”
邹楠丁咯咯地笑,朝他挤眼道:“是他们没错了。”
两人对话意外地和谐流畅,气氛轻松。
邸南偶尔将目光放在玻璃墙外流动的年轻男女身上,想着或许一会是不是顺路看看她。
直到邹楠丁看着他的目光忽然偏移。
邸南转头,妙妙已经走到了身侧,后面跟着耿彦玻。
月余未见,她的下巴颌仿佛又尖了些,亲和不足,艳丽有余,不知道有没有在好好吃饭,还是又跟上了一些减肥的风气。
视线上下一扫,他还未开口,妙妙嘴角一撇,“又来了,见着我就皱眉,是有多不待见我?”
邸南只得打住,黑目沉沉看着她。
妙妙倒是大方又得体,笑嘻嘻地朝邹楠丁招招手,问邸南:“不向我介绍一下这位漂亮姐姐吗?”
邸南介绍,“邹楠丁,你们学校的老师。”
“楠丁,这是毛妙妙,还有耿彦玻,都是b大的学生。”
看到邸南吃瘪,邹楠丁早对妙妙感兴趣了,好奇两人的关系,于是问。
“她是……”邸南停顿一下才说:“我妹妹。”
来相亲前只知道邸南有个弟弟,没听说还有妹妹,邹楠丁惊讶了一瞬,但随即想到可能事关家庭私事,不方便对外多说,于是也不多问,高高兴兴地同妙妙打招呼。
女孩正是如花的年纪,样貌也如花般娇艳,轻轻一笑就璨如明珠,连这一方角落都似乎敞亮了。
有这么一个颜值到顶的妹妹,不知道当哥哥的挑女人该是怎样的眼光。
邹楠丁突然感到些许自卑。
寒暄过后,桌子面对的男人话题就落在了妙妙身上。
他仍是皱着眉,语气却隐含无奈。是真的宠溺才会这样感到头疼又无法吧,她想。
说出“妹妹”两个字后,邸南听到身侧的人从鼻孔里呼出一声哼笑,轻得只有他听得到,意味也只有他懂。
他轻抬眼皮,嘴唇微微抿直一些。
“问你春节怎么过,你还没回我消息。”
学校该快放寒假了,虽然只有一个月,但她的去留是个问题,邸南不认为她会乖乖回来公寓住。
“我准备寒假打工啊,然后春节去暖和的地方待几天。”她果然道。
“打什么工?”这是邸南关心的问题。
她耸耸肩,摊手道:“还没想好。”
邸南表情清清淡淡的,“平时我工作忙,回公寓的时间不多,其实并不干扰你……”
妙妙无动于衷,他还是说完,“春节……尽量还是在家里,人多一点。”
“家?谁的家啊?”她漫不经心地捏着耳垂上的饰品,满不在乎道。
邸南再多的耐心也叫消耗完了,看着她的目光阴沉锐利,气氛忽的降温。
以为兄妹俩闹内部矛盾,耿彦玻适时出声,“下午还有一门考试,该回去准备了。”
他推着人告辞,临走前听到邸南沉声叮嘱,“别总为了爱美,多穿一点。”
“还有你。”
被点到名,耿彦玻转过头,就见邸南斜瞥着眼,朝他冷冷道:“你也多盯着点,也不怕她冻着了?”
莫名躺枪,他也挺无奈,虽心知自己并管不住,仍是郑重地点头。
两人出了餐厅,邸南看向邹楠丁,抱歉道:“小孩子,不好管,让你见笑了。”
“没关系。”邹楠丁摇头,笑得通情达理。
只是心想:不好管可能是真的,但这年纪小孩子恐怕已经不算了。
路上有积雪,踩在鞋底“咯吱咯吱”的响。
耿彦玻推上餐馆厚重的玻璃门,慢几步追上毛妙妙,却意外发现她嘴角挂着淡淡的笑。
他一时没想明白,只是问出刚才憋在心里的疑惑,“你寒假去哪打工?春节去哪玩?”
“瞎扯的。”妙妙裹紧大衣道。
“哦。”耿彦玻又问:“那女的是谁啊?你哥的女朋友吗?”
妙妙轻扬的嘴角瞬间沉下去,“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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