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鲸鱼(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姓周的老板娘
……
“喂,你走神了……”
春月敲敲男人被细碎刘海盖住的额头,语气不满。
窦任眨眨眼,游戏机屏幕上的画面定了格,他这一恍神,命都丢了,屏幕上正在倒数「5、4、3……」
他拍下游戏枪中间闪红光的按钮,立刻满血复活。
“我刚才想起那一晚的事了。”窦任坦白道。
“嗯?哪一晚?”春月吻着他硬朗的下颌线,左右扭着腰,用力绞紧甬道内的肉棒。
“我黑进摄像头见到你干掉了那个海王的那一晚。”
“哦,干嘛想起那个人?”
事情过了太久,有些回忆碎片窦任也是刚刚才记起来,他问:“你还记不记得,当时你解决了他,他还问你,‘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春月想了一下,继而摇头:“不记得了。”
“那个男人为什么会这么问你?你们之前拍过拖吗?”窦任眯了眯眼,一直躲在裙下的大掌往上,隔着薄杯乳罩,搓揉起从刚才起就备受冷落的小奶尖。
“啊,这个我记得,因为当时的委托人加了钱!”
谈起这事春月倒有些兴奋,委托人是个小富婆,钱好多,被骗财骗色她无所谓,可她还被骗了心,对海王动了真感情。
小富婆找「黑鲸」时提出要求,希望能派个女杀手,先把海王的心骗到手,再杀了他,让他也感受一下,心碎至死是什么感受。
窦任扁嘴颤肩,佯装害怕:“嘶,一旦女人狠起来,也没男人什么事了。”
冒险游戏已经来到最后一关,窦任让春月转过身,由她掌枪,他要专心冲刺了。
春月还是跪坐着,身体前倾半趴在游戏枪上,软弹的臀肉坐在他鼠蹊位,攻打最终大boss的枪声掩盖了肉体一下下的撞击声。
窦任的牛仔裤和底裤早已被她的淫水弄湿,见左右没人,他便大胆地将裙摆掀起,露出底下藏着的绝美光景。
臀肉白皙柔韧,被牛仔裤粗糙面料和五金又磨又撞,这时染上淡淡绯色,是颗成熟的水蜜桃。
阴茎在她体内快速挺进抽出,捣出的潺潺果蜜把他胯下毛发都沾上水光,若是现在有人来到他们的游戏机旁边,蹲下身从门帘空隙就能看见这样无比淫荡靡乱的模样。
屏幕上的boss还剩叁分之一血量,垂死挣扎的怪物变异成最强状态,可春月没法控制好枪的准头,因为在小穴里驰骋的那只小兽好似也变强了,又硬又粗,对准了她的花心频频奋力冲撞。
她十指紧握枪把胡乱扫射,眼眶里蓄起欢愉的水雾,呵着气绷紧小腹,不停累积的快感冲刷着每一个神经细胞。
怪物喷出青蓝色火焰,头顶的出风口同时涌出暖气,两人都汗水淋漓,交合处纠缠得难分难解,春月抖着肩先攀到了高峰,腰肢颤抖得好似海面上的银弧波浪。
窦任紧随其后,埋在她体内好深的地方,一股股精液喷薄而出。
窦任前倾了身子,将粗喘的春月揽进怀里,接过她手中的枪。
在玩家角色还剩一格血量的时候,他精准爆击boss的脑袋。
怪物惨叫退场,丛林雨过天晴,玩家获得宝藏,接着是漫长的爆机过关动画和游戏人员名单。
congratulats!
窦任的下巴抵在春月肩膀处,胸廓上下起伏,嘴唇轻吻她带着细汗的颈侧。
他又想起在临死前心碎成灰的那个男人。
其实窦任还挺羡慕他的,想必两人“交往”的时候,男人总会对春月表露爱意和深情告白。
连死的时候都能对她说,我好爱你的。
窦任没办法。
他能对她好,能记住她的喜好,能陪她玩,陪她上床,但却没办法对她道一句喜欢。
他们这种日复一日走在悬崖钢丝上的生活,没什么资格去谈情说爱。
更何况,春月她不懂爱。
黑鲸鱼(NPH) 037死牛
春月处理泥泞的私处花了点时间,从洗手间出来时,窦任已经站在外面等她。
男人的皮肤向来苍白,侧面轮廓如高山低谷起伏,近期没去修剪的刘海有些长了,掩住他黑鸦色的双眸。
他左手插在裤袋,凸出的腕骨上有她刻下的烙痕,可这样并不妨碍他依然好看得能吸引住路过小姑娘们的目光。
她走向窦任,才看见他右手手指勾着只小玩偶。
看见她,窦任露出笑容,把小玩偶抛给她。
春月稳稳接住,是只胖墩墩的小鸭子,羽毛洁白蓬松,头戴贝雷帽,脖子上绑着条海军领。
窦任走到她面前:“本来想抓只熊给你,夹歪了,上来只鸭子。”
春月笑得眼睫弯弯,她知道窦任想听什么:“谢谢你呀,bb。”
旁边几个跃跃欲试想上前搭讪的小姑娘,隔老远都能看见两人之间飘着粉红泡泡,只好无奈放弃。
玻璃天幕能看见暗下来的天空,临近放学下班时间,商场里人流渐渐变多。
窦任刷着手机上的点评,问:“这附近开了家新的汉堡店,我们晚上吃这家?”
“好,但我不要……”
“加酸黄瓜和番茄,知啦。”
两人坐电梯到停车场,刚出电梯,窦任正掏着车钥匙,这时手机“吱”的响了一下。
他脚步一顿,眉眼之间挂上不耐,呲了一声:“有人咬钩了。”
春月一改甜蜜轻松的表情,镜片后的黑眸闪过狠光。
看来“约会”要提前结束了,要干活喽。
梁伟全刚清空了与“水果小贩”的聊天记录,女友王敏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不想接,可不依不饶的电话铃声就像小鬼催命符,吵得他快要神经衰弱。
咬咬牙还是接起来,王敏在电话那边像炮仗一样炸起:“梁伟全!你到底还想不想结婚啊?为什么下午不直接就把首付给交了啊?!”
梁伟全哑声笑:“交什么交?我哪来的钱交啊?”
“钱你不是有了吗?你赢来的那些钱……”
“我那就只有100万!!!”梁伟全止不住情绪地怒吼出口:“不是说好了买远一点的楼盘吗?之前挑的面积也没那么大,你爸妈今天突然就让我买这一套,王敏,不是我不想结婚,是你家要求越来越高!”
这可是赌上他职业生涯和未来人生的100万!
进市局的第二年就有人找上他,让他当“线人”,这100万就是这两年来陆陆续续收到的“线人费”,存在一张由对方提供给他的银行卡里,他一直没有动过,也没跟王敏说过。
直到最近因为买房的事情和王敏矛盾加剧,他才骗王敏他和个朋友一起买境外六合彩,中了笔横财。
王敏知道在这边玩六合彩是违法的,但天降横财,她只眼开只眼闭,还饶有兴致地问梁伟全是不是他朋友对这事有研究,下次带她也买上一份。
加上自己这些年来工作的储蓄,梁伟全能凑个130万付首款,市中心几个区的花园楼盘是没法考虑了,他只能让中介留意地点偏远一点、全款400万左右的房子。
下午王敏的父母突然打电话给他,说有特别紧急的事,让他赶紧出来一趟。
梁伟全以为准岳父岳母出了事,赶紧和队长请了假,跑到王母说的地点,才发现事情不对劲。
那是离市局不到十分钟车程的一个中高档小区,王母王父在小区大门口等着他,旁边还站着一个中年人,短裤翻领衫,脚上一双人字拖,爱马仕腰带旁别着一串沉甸甸的钥匙。
是包租公,王母对着他一脸谄媚,不停问价格还能不能再低一点。
梁伟全与王父跟在两人身后,王父低声解释,这位屋主是朋友介绍的,手头上有很多闲置房源,最近可能是急着用钱,将其中几套空房子放售,价格便宜了好多,只要买了,反手卖出都能赚百来万差价!
梁伟全清楚这一区的房价,再便宜,也不是他能接受的价格。
房子很新净,高楼层,光猛四正,格局实用,面积百来平方,原价近700万,现在只要580万就能拿下,还少了中介抽成。
王父王母很是心动,梁伟全却面露难色,多出来近50万的首付,他要上哪找?
王母把他拉到一边,说知道他的经济情况,他们家能先借给他50万,反正房产证也会写上王敏的名字,以后对王敏好就行了,巴拉巴拉。
梁伟全婉拒了,说这房子很好,但超过他的预算了。
之前他在王父王母面前就受尽冷眼,要是真和王家借了钱,以后他还能抬起头做人吗?
王母被拒,立刻变了脸,骂他“死牛一边颈*”。
“都不知道你到底哪里好,小敏一直说要嫁你,真是无鬼用!”
妇人气得当着外人的面,直骂梁伟全就是个没把的废物,说今天不把房子的事情解决了,以后就别再和小敏见面了。
梁伟全也怒极,丢下句“不见就不见了”,甩门而出。
没把?老子的把硬得很!
这世界上也不是只有你女儿这个女人!
在出差的王敏很快打电话过来,梁伟全不接,对方就一直打。
离开小区后梁伟全没再回局里,直接回了家。
他从衣柜的保险箱里拿出和“那人”联系用的手机,向来只有对方有需要的时候才联系他,他很少主动打过电话。
响了五六声,那边才有人接起。
梁伟全单刀直入说明来意:“我要加价。”
对方用了变声器,声音诡异尖锐:“梁先生,之前答应你的价码已经是极限了,不可能再加了。”
“要么加码,要么你们以后得不到任何的情报,我也会把那张银行卡交上去。”梁伟全铁了心,反正他已经跨过了那条线,要走回去是不可能了,只能继续往前走。
对方思考了许久,最终答应:“好,可以加价。”
“我要一次性支付。”
“多少?”
“200万,”梁伟全以表忠心,认真道:“只要我还在队里,能做的我会尽力做。”
在那之前他一直给对方通风报信,瞎子团伙被抓,说到底,其实是被藏在背后的主人把他给抛弃了。
壁虎及时斩断生了病的尾巴,很快又会长出新的尾巴,来接手这一块淬毒却极其香甜的蛋糕。
与这块蛋糕带来的利润相比,200万只是区区皮毛。
可200万,却是让他能在这个城市继续生存下去的底气。
电话那边似是听到了件多么有趣的事情,笑声和厉鬼相差无几:“哈哈哈……梁先生,你胆子够大,但小心啊,别吃撑了。”
接着对方答应了,挂了电话。
……
梁伟全把王敏还在另一边破口大骂的手机丢到茶几上,屋子没有阳台,他拿着烟盒到窗边抽烟。
大厦临街,当年开放商标配的铁窗外不带防护栏,一些住户后期会加装防护栏,但他这房子没装。
梁伟全把头探出一些往下望,楼下是车来车往的马路,马路边上行人像蝼蚁一样缓慢行走。
许是今天魔怔了,他竟觉得那灯火通明的街道,此时好似流淌在地狱深谷的沸腾岩浆。
他想起,刚才“那人”挂电话时,轻声说了句什么。
他没听清。
————作者的废话————
免*费*首*发: .
黑鲸鱼(NPH) 038西瓜
王敏哭着骂着挂了电话,梁伟全连抽了叁根烟,被温热的夜风吹得心烦气躁,而且手机一直有短信轰炸。
梁伟全没看手机都能预料到王敏会说什么话,无非是嫌他没用,觉得自己青春错付。
要说和王敏完全没了感情,倒也不是,梁伟全心里多少存着旧情,想和王敏继续走下去,只是这条路,就和他的工作一样,越走越歪了。
人生好像也是。
他索性把手机调成静音,在冰箱里拿了几瓶啤酒,开了一瓶,对着瓶嘴直接吹起来。
空瓶子没丢,留着等会和“水果妹”玩点游戏。
王敏太娇,平日里做爱他总得顾着她的感受,一些粗鄙的荤话都不太能说,更别说玩些粗暴一点的招数。
用钱买来的女人自然不用太在意对方感受,皮带抽在她们身上烧起一道道血痕,私处被异物肏得泛红出血,都没关系,自己能爽、能泄欲就好了。
他再开了一瓶,瓶盖刚掉落地面,门铃就响了。
梁伟全拉开木门,撩起门帘,防盗门外站着个女子,脸上妆不浓,眼尾上挑,像猫咪一样。
“老板,我给你送西瓜来啦。”春月笑得甜美,拎起手里沉甸甸的绿皮西瓜。
梁伟全视线往下,看着女子颇有份量的胸乳,满意地点头,开了门:“进来吧。”
春月走进门,背后铁门落锁的声音清脆,她四处张望,把现场每一样物品都牢牢记在脑内,方便等一下的复原工作。
她其实最不喜欢接自杀的活儿,每个细节都要顾及,得合情合理地“了结生命”,还不能留下任何不必要的证据,比安排意外死亡或直接自己出手要难多了。
瞎子那单容易,是因为瞎子本身有枪,刚好给她提供了免费的凶器,可梁伟全的配枪又不能带回家。
她问:“老板,要先吃西瓜吗?”
背后被猛地一推,她装作打了个踉跄:“哎呀——”
“进房间。”
梁伟全看着她被紧身黑裙包裹着的细腰翘臀,胯间欲火流窜,积存了好久的憋屈劲就想赶紧发泄在这个女人身上。
“好嘛,别急啊……”
春月眸色渐黯,她把手里碍事的西瓜轻抛在沙发上,倏然转身,猛跨一大步,棕长假发还在半空飘荡,人已经冲到目标身前。
梁伟全虽是个年轻刑警,但酒意和色欲上头,一时反应不过来,还以为女人是想要投怀送抱,直到对方高举起手揽上他的后脑勺,头皮被什么刺了一下,他才察觉有异!
几乎是一瞬间他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力气从天灵盖被抽干,膝盖一软就想跪下。
“我都说别急嘛,干嘛急着送死?”
面前的女人用肩膀抵住他虚虚下滑的身体,梁伟全视线模糊,这时候想仔细再看看她的容貌也无能为力了,只能听见她的声音,好像毒蛇从他耳内钻进,游进他的头颅里啃咬吸吮他的脑髓。
梁伟全比春月高了将近一头,但身材不算魁梧,春月拉着他的手臂架在自己肩膀上,带着他往窗边走。
林亚婆这款迷药的优点是立刻起效,并且代谢速度极快,不到半小时抽血已经查不到体内毒素,只能查到有少量酒精。
恰好今晚目标喝了酒,能遮盖住迷药残留。
可这药的缺点也很明显,它没办法将人完全迷晕,只能让对方在短时间内失去思考能力,无法控制身体。
至于时间多短,就要看这人本身的代谢了。
梁伟全就像刚做完手术麻醉未退的人,让这女人半拖半扛的带到了窗边。
他能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仅仅只能有意识,其他什么想法都没办法形成。
窗户大开,春月抓起他的手,在窗框上握了几下,先是右手,再是左手。
接着伸长脚尖一勾,把旁边一张椅子勾到身前,让梁伟全倚着墙坐下。
她得先去完成委托人的附加任务。
她往窗外吹了个口哨,清脆嘹亮。
研究“水果妹”这个卖淫组织时他们发现一个问题,马夫不让小姐们带除了保险套之外的东西。
保险套塞在胸衣或内裤里,裙子不能有口袋,包包不能带,手机不能带,梁伟全之前叫过多次,肯定也知道这个规定。
所以春月需要找另外的办法,将自己需要的东西送到面前。
口哨吹响不到十秒,窗外竟出现了部无人机,漆黑机身,身下挂着个臂袋。
春月伸手取下,无人机很快折返,准备回到它的主人身边。
袋子里有橡胶手套、脚套、口罩、手帕,还有那部老诺基亚手机。
她穿戴好。
因为没指纹,手套是用来避免留下汗水,脚套是防止留下鞋印,口罩同理,防止有飞沫喷出。
先检查了进门后的地面是否有留下鞋印,再用手帕清理她刚才与梁伟全接触到的地方,例如手背、小臂、指甲缝,检查他的身上是否有假发丝残留。
接着春月走进卧室,从衣柜开始搜索。
很好运,保险箱在衣柜内,十有八九大家会选择的地点。
简单的按钮密码键盘,有两叁个数字轻微磨损,春月先随意输入数字测出密码长度,是个六位数。
她想了想,先输入了梁伟全的生日,错误,王敏的生日,也错误。
她飞快回忆着这段时间看的资料里,有什么数字串里包含了这几个数字。
“啊啊——”
她挑眉,想起来了。
是警员编号。
保险箱“滴”一声解锁,里面有委托人要的手机和银行卡,她核对了银行卡卡号,确认无误后收进袋里。
她忍不住对着隐形耳机抱怨:“这委托人算盘打得真响,这样算下来,只花了100万就能把目标解决掉了。”
窦任正在隔壁大厦天台操纵着无人机返回,笑道:“奸商奸商,无奸不商。”
滋啦,一声信号声后,熊霁山的声音传来:“春月,螳螂来了。”
春月刚挑眉,窦任已经插话:“姓曾的?他来干嘛?”
熊霁山坐在车内,看斜前方的曾博驰将吉普停在路边车位,下车后很快往大厦里走。
他没回窦任,问春月:“要我拦住他吗?”
“不用,”
春月从裙下大腿旁摸出匕首,冷声说道:“让他上来。”
黑鲸鱼(NPH) 039猫眼
时间回到几个小时前,某一对男女还在游戏厅里肆意放纵的时候。
曾博驰白天外出办事,下午回到局里,在停车场遇见梁伟全拉着一张脸往自己的车子走去。
他喊了梁伟全一声:“阿全,出去办事啊?”
对方含糊应了一句,匆忙离开。
曾博驰想过开车跟上,但自己的车子太明显,现在跑上一楼再追出去也太迟。
索性快跑两步追上梁伟全:“我车子没油了,正想上楼去跟吴东借钥匙,既然你要出去,能不能搭我一程?在地铁口放我下车就行。”
梁伟全倒是没避讳,点头打开车门:“我要去天豪嘉园,顺路的。”
车开出停车场,曾博驰试探问:“你去天豪嘉园干嘛?办事啊?”
“嗯,有点事……”
没一会梁伟全便接了个电话,梁伟全喊对方“阿姨”,说自己已经出发了,话筒里妇女的声音也很大,让他开快点,别做什么事都慢腾腾的。
曾博驰没再出声。
梁伟全在地铁口停车,曾博驰下车后纠结再叁,还是叫了辆的士跟上去。
这个司机没上次那个女司机那么会跟车,在一个红绿灯口跟丢了梁伟全,曾博驰直接让司机开到天豪嘉园。
这下司机反而开得快了,抄了近路,到了小区大门对面时,曾博驰喊停。
这个小区的停车场不设临停,外来车辆都得停在小区外,曾博驰整个身体下滑,藏在车里,看梁伟全匆匆跑到大门口。
门口站了叁个中年人,两男一女,梁伟全和其中两位点头哈腰,接着几人跟着另一个男人往小区里走。
曾博驰付了车款下车,没跟进去,站在路边的便利店里等着。
他吃了碗关东煮,一听可乐下肚,便看到梁伟全出来了。
脸色难看得像有人欠了他几百万。
他的手机似乎一直响,曾博驰见他不停划掉来电。
也是够生气的,到了车旁还狠狠踢了轮胎一脚。
很快梁伟全开了车,曾博驰马上冲到路边又拦下辆的士。
可这个司机的技术比起上一个都不如,没一会就把目标跟丢了。
曾博驰只好回了局里,看看梁伟全会不会回去,但没有。
叁队队长敖鸣丢了根烟给他,说阿全请了假。
之后曾博驰被同事拉住讲案子,一忙就忙到天黑了下来。
再叁思索,一下班,他就立即驱车去梁伟全家。
大厦楼下的安保依然形同虚设,饭点时间进出的人更多了,曾博驰轻松地跟着别人进了楼下防盗门。
电梯一层又一层停下,电梯门开了关关了开,终于到了27楼。
走出电梯,曾博驰直接走到梁伟全家门口,按下了门铃。
没人应门。
他低头,见门缝没有渗出光,他再按了一次门铃,另一手掏出手机拨打起梁伟全的电话。
没接。
梁伟全的手机静音了但还有滋滋震动声,被春月握在手里。
屏幕亮起的光在黑暗里,就像是一朵生出幽幽鬼火的莲花。
她站在梁伟全身边,另一手紧握着折刀,对准他的太阳穴。
是石白瑛送给他的那一把。
春月准备着一旦梁伟全出现异样,就要立刻让他的血来喂这一把新刀子。
“阿全,你在家吗?”曾博驰拍了拍铁门,哐哐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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