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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鲸鱼(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姓周的老板娘
他一手握着新买的玩具枪,一手牵住阿姨的手,开心走向停在角落位置的轿车。
阿姨替他开了车门,乌韫刚往车厢内钻进半个身子,骤觉脖子一阵刺疼,很快没了知觉。
再醒来时,他身处一破旧厂房,厂房挑高的铁皮屋顶是破的,仰头能窥见腥黄圆月。
乌韫双手双脚被绑,嘴里塞着布团,面前是六个戴动物头套的男人,老虎,狮子,棕熊……吊诡恐怖。
他坐在椅子上吓得直发抖,嗯唔着想要挣脱束缚时被老虎男甩了两个巴掌。
耳朵嗡鸣时他隐约听见有人大喊大叫,说还没收到钱,别把肉参给打死了。
老虎男不屑,说委托人讲过不留活口,肉参早晚要死。
又有人发出淫邪笑声,乌韫眼冒金星,看不出是谁在说话,只知道那声音令他恶心想吐。
他听见,那人说既然横要死竖要死,那不如给他玩一玩再杀,难得有个长得秀气的小男孩送上门。
玩什么?
十岁细路怎么会知道成年人心里的猥亵欲望,他泪涕横流,不知怎么会从天堂落入地狱。
眼见一个戴鹦鹉头套的男人走来他身前,手里揸枪,取下他口中布团,乌韫还没来得及发声,一样冰冷坚硬的东西已经塞进了他嘴里。
是把手枪,黑黝黝的枪口正对着他喉咙。
鹦鹉男跨坐在他大腿上,狠狠掐住他的下巴,把枪管残忍地往他稚嫩喉道捅,讥笑道,先感受一下大小,等会含鸡巴的时候才不会那么难受。
手枪沾满了乌韫的唾液,他不停干呕,眼睛飙泪,被绑紧的双腿胡乱蹬,像砧板上的白鱼,无力感让他第一次痛恨自己为什么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
裤裆猛地一暖,他尿了裤子。
闻到尿骚味的绑匪哄堂大笑,鹦鹉男骂骂咧咧地从他身上跳下来,举起枪把朝他额头砸去,把他掀翻在地,又朝他小腹踢了几脚才作罢。
乌韫蜷着身子躺在泥土地上,酸痛的嘴巴合不起来,一直往外涌的酸水从嘴角淌到地上,喉咙像吞了一千根针那般痛。
他闻到了脸上有血腥味,也闻到了自己身下屈辱的咸骚味,但他根本顾不上丢不丢脸,只在心里疯狂祈祷,求求谁能来救救他。
超人、钢铁侠、奥特曼、蝙蝠侠、蜘蛛侠、美国队长……谁都可以,快些从天而降,把这帮坏人杀死!
他不想死!
他的嘴又被堵上,连人带椅被搬回原位,之后没人碰他,动物绑匪们轮流走进走出,似乎把他当成空气,不给他吃饭喝水,也不同他讲话。
可他晚餐时喝了太多可乐,没多久又有了尿意。
但他没求绑匪让他上个厕所,知道那样可能又会引来一顿毒打,还不如直接尿裤子里算了,还没半干的裤裆再一次湿得透透。
动物绑匪们轮流看守,一般两人看着他,另外四人在厂房外驻守,他们的夜视能力似乎极佳,厂房里黑灯瞎火,乌韫坐在从破洞屋顶漏进的昏黄月光中,成了只担惊受怕的小兽,稍有风吹草动他都要颤一颤肩膀。
他又晕又累,却不敢闭上眼,身上哪哪都疼,神经绷得极紧,那根线随时都能崩断。
不知过了多久,额头渗出的血都已经凝固,乌韫熬到极限,眼皮已经重重往下掉。
这时看守轮换,一见走进厂房的是鹦鹉男和老虎男,乌韫睡意尽褪,瞳孔剧烈震荡。
鹦鹉男像是忍耐了好久,跟老虎说了几句,老虎嗤笑了一声就走到门口替他把风。
隔着头套乌韫都能感受到鹦鹉男锋利露骨的目光,看见男人开始解皮带扣,乌韫拼命摇头,经过刚才的事情他已经懂了男人说的“玩一玩”是什么意思,他颤抖着想逃,却无处可逃。
他突然想起古装连续剧里经常出现的咬舌自尽。
一瞬间他就做好了决定,只要鹦鹉男一拿走他嘴里的布团,他就要用尽全身力气咬断自己的舌头!
可鹦鹉男这次不再碰他的嘴,直接割了他手上的扎带,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
乌韫双手被反剪太久,麻痹无力,什么都还没能做,又被男人用皮带束住了手腕。
他被推倒跪在地,脸颊让地上碎石划破,酸臭濡湿的校服裤子连同底裤一起被扯落到膝弯。
身后男人兴奋得爆着一句句粗口,脱了裤子把恶臭的欲望往他臀缝塞。
乌韫无助流泪,在心里大骂电视和漫画都是骗人的,没有英雄会来救他!
他绷紧了身体等待凌迟,但先等来的,竟是把风的老虎男闷哼一声后仰倒地,咚一声,把他吓了一跳。
他连忙眨掉眼眶中的泪水,睁大眼朝门口看去。
就着门外阴凉月光,只见魁梧如熊的男人在地上捂着脖子不停抽搐,脖子处好像小喷泉,滋滋往外喷着水。
夜风将血腥味送到他鼻前,乌韫每眨一次眼,那小喷泉就弱一分。
很快地上男人不再抽搐,而乌韫也被鹦鹉男箍住脖子硬拉直起身,冰冷手枪用力抵在他太阳穴。
厂房门外并没有人,仿佛老虎男是被无形鬼魅割了喉,夺了命。
剩余四名绑匪好似也被谁封住了嘴,四周鸦雀无声,连鹦鹉男都没有出声,但乌韫能听见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混乱。
乌韫反倒安静了下来,尽管心脏噗通狂跳。
不知是天神还是恶魔听见了他心里的祈祷,无论是要他献祭灵魂,还是要减去他几十年寿命,他都可以。
就算下一秒,手枪里的子弹穿过他脑颅,他都不再有怨言。
小小年纪很快明白,这样总比受尽凌辱后还被折磨致死来得痛快。
鬼魅好像消失了,鹦鹉男没有松开身前挡箭牌,终于忍不住大骂出声:“够胆就出来啊!出来给这小鬼收尸!”
可回应他的,只有飘荡在空旷厂房里的回音,如地狱恶鬼呼啸。
乌韫无声淌泪,脖子上粗瓜一样的手臂快把他箍到窒息,刚才被捅坏的喉咙里有血上涌到口腔里,满嘴都是铁锈腥味。
救我。
求求你,无论你是人,还是鬼,都求求你救我。
就在此时,头顶破洞的铁皮有什么一晃而过,男人瞬间举起枪朝屋顶连开四枪,砰砰砰砰震得乌韫耳朵快要聋掉。
而下一秒,又有什么从他耳廓旁咻一声划过,直接射进鹦鹉男的肩膀!
绑匪中枪闷哼倒地,手枪也跌落地,有血溅到乌韫脸侧,烫得他终于活了过来,鼻子开始大力呼气吸气,身子无力软了下去,侧躺在地,像只快要死去的黏糊软体章鱼。
有人从门口明目张胆走进来,乌韫透过晃荡泪水看着一双军靴无声地朝他走来。
再往上看,那人黑衣黑裤,带着蒙面骷髅面罩,只露出如野兽一般的眼眸。
是男是女都看不清,手里握着一把冲锋枪,悄然无声走进月光照到的地方,迅速把乌韫身边的手枪踢到一旁。
乌韫听见那人问:“有受伤吗?”
竟然是女的,很年轻的嗓音,估计只比他大个几岁。
冷静且干净的声音就这么深深扎进乌韫心里,埋下了种子。
他没办法回答,只能用脸在砂石地面来回磨蹭,没有,他没有受伤。
能活下来已是万幸。
乌韫还狼狈地光着屁股,察觉到蒙面女子正上下打量他。
最后目光落在他胯间时,他心里竟立刻涌现了强烈的羞耻感,想赶紧屈膝遮住自己的不堪。
但对方什么都没说,转头毫不犹豫地给了已重新站起身的男人两颗子弹,一边膝盖各一颗。
地狱恶鬼再次鬼哭狼嚎,少女在乌韫面前蹲下,取走他口中沾血布团,问:“他搞你了吗?”
乌韫疯狂摇头,眼泪乱飞,嘴巴被撑开太久都快无法合起,声音也哑得不像话:“没、没有……”
“哦,细路你真好彩。”
她吹了声口哨,倏地朝他伸手。
十岁娃娃经历这么一个晚上早已是惊弓之鸟,对方戴黑手套的手掌快来到自己面前时,乌韫吓得又闭上了眼。
但没有拳头或巴掌落下,只有脑袋被轻轻拍了两下。
“没事了,乖,我们会带你出去。”
那颗被摧残了一晚的心脏终于缓缓回到原位,乌韫泣不成声。
对方语气倒是轻松:“眼睛好好闭着,小孩子不能看接下来的画面哦。”
乌韫听话闭眼。
耳鸣情况缓解许多,他能听见又有几颗子弹打入肉体的声音,还没死的男人求饶的声音,肉被切下的声音……
最后是男人哀嚎的声音,但很快只剩闷哼,像是他的嘴巴被什么东西堵住。
乌韫好想睁开眼看看欺负自己的那人如今有多惨,又记起小姐姐的叮咛,便把眼睛闭得更紧了。
再过了一会,全部声音都没了,一切归于平静。
眼睛缓缓睁开,蒙面少女已经回到他身边,对着耳机汇报现场情况。
不知什么时候她已把身上的黑皮夹克脱了下来,仅剩一件黑色工装背心裹住她玲珑有致的上身,曝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让月光浸满,是香甜可口的顺滑奶糕。
乌韫让她拉起身,但脚直打哆嗦,站都站不直,只能无力倚在她身前。
他比少女矮近一个头,手脚都还被绑着,校裤底裤松松垮垮挂在膝盖上,脸上的泪怎么都掉不完,只能呆愣着,看少女帮他把裤子提起。
再将黑夹克绑在他腰上。
她遮住他不愿让人看见的耻辱,也护住他那一丁点儿在生死面前显得渺小可笑的自尊心。
乌韫被她安置在木头凳子上,手上脚上的束缚被带血的匕首分别割开。
他一直背对着那具尸体,都不敢细想,这血是从哪里来。
厂房外很快有窸窣纷乱的脚步声传来,少女拍拍他的发顶:“别怕,是我这边的人,他们会送你回家。”
见她转身想走,乌韫用尽力气开口:“你……叫什么……”
少女回过头,眼眸半眯,是黑白分明的两道弯月,里面似乎装满了宇宙所有的星光。
她没回答他,只松开枪,竖起食指,指向上方。
乌韫顺着她的手指,极缓慢地抬头。
这时的月亮已不在破洞正中央,只剩幽黑深邃的夜。
再低头时,那鬼魅少女已不见踪影,只留下他一人坐在淡淡月光中。
心如鼓擂。
————作者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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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要我过平安稳定的正常人生活?”
乌韫半跪在地,捧着春月单脚,在她润白脚背上落下虔诚一吻,继续道:“经历了那一晚,你要我如何做回一个正常人?”
那晚护送他的是几个彪壮大汉,有了少女的保证,他甚至在车上安心地睡了过去。
天亮了他才回到家,平日最爱藤条焖猪肉的父亲噗通跪在地上抱着他嚎啕大哭,说都怪自己错信他人。
一夜之间,父亲发鬓斑白。
一夜之间,阿姨消失不见。
一夜之间,乌韫的身体和心灵都被撕扯着长大。
原本乌永谦不想让他过早接触这一个世界,可经历一晚煎熬,他向儿子全盘托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有仇家为了打击他,不惜将宝贝女儿送到他身边,他情迷意乱入了对方的局。
乌韫没问他阿姨去了哪,那不重要,只想着他要怎么再见救命恩人一面。
回家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他精神极差,每到黄昏就开始发烧,在深夜里胡言乱语,一闭上眼就要想起那一晚,得抱着那件黑夹克才能安心入眠。
他没再回去上小学,不再渴望商店里的玩具枪,因为他的父亲拥有许许多多真枪实弹。
他的世界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是被过早催熟的雏儿,提前知道了情窦初开的滋味。
春月轻抬起脚,圆润脚趾撩起乌韫额前的松软刘海,在左额处看见一道叁四公分的陈旧疤痕。
她都不记得当时他什么模样了,只隐约记得小孩鬅头垢面,光着个屁股蛋儿,趴在地上哭得好可怜。
后面乌韫说的什么把衣服绑他腰上之类的小事,她更加没记住。
“我一直都找不到机会问你,为什么当时会是你来救我?”
乌韫圈住她纤细脚腕,伸舌舔过她脚内侧的软肉,吮吻她如洁白卵石的脚踝骨头。
热气呼洒在春月脚底肉上,惹得她发痒,笑着轻颤:“当时你爸不能报警,找人确实不是他擅长的强项,只好跑来找欧生帮忙。又恰好当时我正和欧生在……嗯,在一起。老板说要是我能找到并救出你,就给我积50分,那我当然立刻应承了。”
事关自己积分,这部分她倒是记得清楚。
心里泛起一阵淡淡酸涩,乌韫偷看了她那么多年,自然知道她身边从来不缺优秀男人。
他竞争力好弱,别说高高在上的欧生了,就连那脸上带疤的车手,乌韫都觉得自己比不过。
吻沿着小腿逶迤曲线一路往上,乌韫吮住她膝盖弯弯内侧一小块乳膏般的软肉,含在唇间舔得它发烫,直到听见春月一声莺啼,他才松了口。
薄薄一片胭脂红花瓣落在她腿肉上,烫红了乌韫的眼,他如法炮制,让越来越多的花瓣在她大腿内侧飘起来,越来越靠近那散发潮湿热气的地方。
春月让他舔吻得又痒又麻,半开小嘴细细声吟唱。
她一足踏在他宽阔肩膀,一足在半空时而绷直时而乱颤。
潮水在腹腔里头翻涌,腰肢情不自禁地晃起来,连带着工作台上的屁股蛋也不老实,好希望少年的吻走得再快一些,直接吻上最需要浇灌的那朵花瓣。
“裤子,帮我脱掉……”她提醒道。
乌韫抬起头时眼眶都红了,颤着手指去摸春月的牛仔短裤,一颗简单的纽扣都让他解了好久。
今天就是他的boxing day,拆着那期盼已久、包装精美的礼物。
好不容易把短裤和黑蕾丝内裤一并褪下,面对那洁嫩无毛的饱满阴阜,乌韫又一次手足无措,紧张得脸上浮起薄薄热意。
拥有再丰富的理论知识,一碰到实操便成了愣头青。
少年的雏鸟反应很好地取悦了春月,她笑声清脆:“愣着干嘛呀?”
“它……看着好小好嫩,我会不会伤到它?”乌韫低头看看自己挺翘肿胀的性器,刚射了一次并不妨碍肉茎再次昂首挺胸。
春月笑得胸前两颗奶桃上下晃荡:“所以你要好好讨好它,不然它不让你进来哦。”
她双手后撑,收起双腿踩到工作台边缘,对着发愣的少年逐渐绽开自己腿心中间的嫣红玫瑰。
花瓣已经挂上腥甜露珠,是动了情的表现,层层花瓣随着她的呼吸一开一合,彷如有了生命,引诱未经人事的少年人尝试花液的滋味,即便花液内可能淬着毒。
好看的喉结上下滑动,身下的性器跳动着又渗出了前精,乌韫这时倒懂得了要用手指将花瓣拨开,去找躲在花苞中的小肉珠。
阴蒂让舌尖舔舐得渐渐充血勃起,接着不知少年从哪里学来,竟知道要将小肉珠含在唇间用力吸吮,还掰开春月双腿不让她合拢。
他自己都不知,无意间已经打开了春月身体的开关。
“等、等等……嗯啊——”
春月大脑瞬间泛白,呻吟的尾音高高扬起,软桃般的屁股挺起又落下,脚趾头蜷成可爱的模样。
很快粉红屄穴里咕唧挤出一股春潮,晶莹黏腻的花液安静沿着臀缝往下洇,打湿了坚硬工作台,一滴两滴落在乌韫高涨的阴茎上。
而不知自己乱拳打死老师傅的乌韫,小心翼翼朝那不停淌出汁水的桃屄里探进半根食指。
要命,那湿淋淋嫩肉一下把他的手指吮住,一翕一张像馋极了的小嘴将它往里吸。
乌韫太阳穴跳了跳,手指抽出来一节,只见上面已经挂满甜甜桃汁,在枪房射灯下闪着璀璨水光。
“姐姐你一直在流水,这样就代表好舒服吗?”
乌韫声音含糊,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往水穴里插得更深,愈发觉得那儿好神奇,是触不到底的水晶洞,越往里走越逼仄。
就一根手指都被媚肉们咬得这么紧,乌韫没能搞明白,这小洞等会要怎么能把他吃下去。
“嗯,舒服……你还能再加一根手指,小屄想要你插插……”春月勾着自己发软膝盖弯弯,晃着肉臀口吐骚话,好主动地求欢。
乌韫乖巧听从,试着添一根无名指,将嫣红穴口堵得严严实实,轻插浅送时有“噗嗤噗嗤”声,要把熟透软烂的果肉都搅出来。
丰沛汁液顺着手指往下流,湿了他的手腕和小臂。
他探舌将滚落的水滴卷入口中,一滴都不愿放过,用两只手指分开肥嫩软滑的两瓣白豆腐,又一次吻上颤巍巍的涨红小肉蒂。
手指强硬抽插,舌头湿软舔吮,同时占据了春月两个敏感位置,穴口早已湿得透透,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淫水还是乌韫的口津。
她抓着乌韫逐渐汗湿的浅棕发丝,白皙柔软的脖子仰起,呜呜咽咽地娇喘呻吟,腿根和小腹打颤的频率越来越高。
累积的快感即将达阵,她急喘着去推乌韫的额头:“快……快抽出来……要喷水了……”
少年人反应慢一拍,手指才晚了一步,已经被高频抽搐的穴肉夹得生疼,匆忙拔出,还没合拢的穴口滋出一股透明晶莹的水珠,喷溅到他起伏不停的胸膛上。
鼻腔里全是淫靡旖旎气味,乌韫看着被他捣弄得鲜艳欲滴的肉穴,眼睛红得像入了魔。
他双腿跪地,捧着春月还在发颤的屁股,埋头去吃那软烂小屄,舌头如肉刃凶狠捅入紧致甬道内,要把还往外渗的淫液全咕噜咽入喉。
像在荒漠孤身行走许久的旅人,终于得到了天神圣女赐予的甘霖。
春月渐渐缓过劲,轻拍少年发顶:“让你准备的东西买了吗?”
乌韫抬起头,嘴角下巴如挂上一片破碎晶莹的月光:“买了,我去拿!”
他下腹涨得快炸裂,挺着根硬邦邦的鸡儿抓起一旁掉落地的裤子,从裤袋里摸了片银箔套子撕开。
春月挪着屁股寻找一个能舒服挨肏的姿势,笑问:“用不用姐姐帮你?”
乌韫耳根发烫,嘟囔道:“我自己来……”
他买了好几个牌子的保险套,躲在房间里让自己勃起后一个个试,看看哪一个箍得够紧实,哪一个够薄够软。
他起身站在春月身前,扶着阴茎朝刚才被他舔开花的水穴送,却发现才这么一会儿工夫,肥嘟嘟的肉唇又把穴口藏了起来,饱胀龟头往白肉肉上挤了几下,无从入手。
他像个迷路小孩又饿又馋,急得看向春月的眼眸里都裹上了水汽:“你帮帮我……”
春月还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笑着伸手去勾少年汗湿的脖子,仰起纤细百合般的脖颈:“吻我。”
信徒虔诚献吻,将自己全身心交托给天神。
春月探手握住那根炙热粗长的肉茎,轻车熟路带他来到穴口,扶住龟首抵开穴口,往内挤进半根。
还作坏收缩甬道去夹他,戏谑调侃他:“加油哦,细路。”
找到了路,剩下的就好简单。
地下枪房本来残酷冰冷,此时每个角落里都充满腥膻气味,少年眉间皱起,呼吸急促,额头胸口不停有汗珠滑下。
龟头一寸寸碾开肉壁上的细褶,可不争气的性器才刚走到尽头,已经有了精意。
乌韫咬紧槽牙,开始发狠肏她。
胯骨撞着她臀部腿根发出“啪啪”轻响,春月的动情呻吟逐渐高扬,少年人没有什么高超技巧,没有欲拒还迎的勾引,大刀阔斧的肏弄她也很受用,嗯嗯呜呜地夸:“弟弟好棒……第一次就这么会肏穴,以后其他小姑娘可有福气了……”
“没有、没有其他人……”乌韫皱着眉去咬她泛红鼻尖,不让她再说这种话。
乌韫捧住她双腿分得极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身体一部分,嵌进她身体里,像银刀切开裹白奶油的红丝绒蛋糕,搅一搅就能把松茸蛋糕搞得黏糊湿稠。
色情得不像话,却让他满足得想哭。
工作台被摇晃得吱吱呀呀直叫唤,乌韫撞得狠的时候,把一旁的弹盒都给震落地,金属弹壳叮呤当啷。
春月胸口覆着细细密密的水雾,好似条刚出海的人鱼,被清晨日光照得全身泛起潮红,嗓子则被情欲毒药灌得沙哑。
蜜汁淌到乌韫弯蜷的耻毛上,渐渐被撞成白沫,仿佛下一秒人鱼就要化成泡沫,消失在他身下。
乌韫看得头昏眼花,插得口干舌燥,体内时热时冷,腰椎已经开始酥麻,下腹紧绷蓄势待发。
他垂下头去吻她的唇,再去吻她的耳垂,趴在她脖侧不让她看见自己舒服得眼泛泪花,只敢小声抽泣着:“要死了,春月,我快要死了……”
乌韫知道这次同春月做爱是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
他要让她舒服,要牢牢记住她的模样。
这样他才能想着她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模样,来度过未来一个个漫漫黑夜。




黑鲸鱼(NPH) 131教仔(3900+)
春月在少年第一次的持久力上本没抱什么希望,但却小看了少年人旺盛的精力。
乌韫射完之后还硬得要命,吻着她不停挺腰送胯,好似要把胶套里的精子全捣进她甬道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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