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鲸鱼(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姓周的老板娘
没找到她之前,曾博驰储了一肚子话想问她,可现在真让他见到人了,却一句质问都道不出,更不用说那些埋怨不甘的话了。
“什么都没带,又来找佟永望,你是今晚没地方去对吗?”
拇指指腹轻擦过她微凉的脸颊,曾博驰的声音和藏在灰云后的月亮一样暗:“那你回我们那边好不好?”
“我之前这样对你,身份不清不楚,跟佟永望暧昧不清,你还看过我的色情直播……”春月收起些许戒备,眼眸深处有细碎光芒在闪烁。
她斜了斜脑袋,在他指侧薄茧处蹭了蹭,像只被前主人抛弃在路边的可怜流浪猫崽:“这样,你都还要带我回家?”
黑鲸鱼(NPH) 174心跳 ( )
春月还是第一次坐曾博驰的吉普。
车身上蒙着薄薄一层灰,车厢里也谈不上干净整洁,充当烟灰缸的纸杯装满烟屁股。
典型的钢铁直男风格,一点女性元素都瞧不见。
车门哒一声上锁,曾博驰把空调出风口打向副驾驶位:“这温度可以吗?用不用再调暖一点?”
他自己不怕冷,极少开暖风,空调出风口难免有点味道。
春月狗鼻子,鼻尖皱了皱:“我不冷,不用开暖风,有味道,臭。”
她踢了拖鞋,屈膝脚踩座椅,就像她平日坐老熊的车那样。
到底是习惯了,没法一下子改过来。
曾博驰瞥了眼她白晃晃的大腿。
即使卫衣宽松,衣摆遮住了藏在腿根的春色,但这个样子更容易引人遐想。
浓眉紧蹙,他的喉咙这时才开始泛酸,如果不是他死守在这儿逮住她,那她今晚就要跟佟永望一起过圣诞夜了,对吗?
虽然佟永望家有只导盲犬,但狗子可影响不了孤男寡女想在深夜里干些什么事。
曾博驰心脏又酸又麻,伸长手臂在后排座扯了件风衣,抛到春月腿上:“盖一盖。”
风衣也充斥着曾博驰的味道,干燥的烟草味,可以随时一点就燃。
浓烈的气味对春月的嗅觉来说有些负担,但她没有丢开,扬了扬风衣,遮住脚丫子。
两人一路无言,曾博驰没有刻意找话题尬聊,也不想再重复“你是谁”、“你的身份是什么”、“之前干嘛招惹我”这些春月高概率不会回答的问题。
余光总会不自觉的去找寻她,得时刻看见她在,他才能稍微安下心。
没带黑框眼镜,没穿及膝白裙,不再假装斯文,曾博驰在心里嘀咕,现在这个模样,算是接近真实的她了吗?
忽然,一声口哨声在安静的车厢内响起,慵懒干净,悠扬清脆。
曾博驰不知道她吹的是什么曲儿,只觉得逶迤弯绕的口哨声好似一条波光粼粼的清澈小溪,把他脑内一切杂念洗涤得干净。
车外似是起了风,树叶声沙沙,云被吹得稀薄,露出清澈月亮。
曾博驰渐渐缓下心跳,朝家的方向开。
下车后曾博驰还是紧紧牵住她,生怕让她又跑了。
能抓住一会就一会吧,即使他知道,她是水中月,就算他握得再紧,水也会从指缝中慢慢流逝。
时间快慢而已。
似乎什么都没变。
半夜的麻辣烫店还是坐满人,甚至比起夏天时人更多了,老板照例同曾博驰热情打招呼。
曾博驰问春月饿不饿,今晚有没有吃饭,仿佛把她当成没带钱就离家出走的叛逆期少女。
街口的路灯还是那么暗,防盗门上的小广告有增无减,楼梯间廊灯是发霉橘子,数过十几颗,就到了曾博驰家门口。
上一次在门背后让冰凉手铐连接着彼此脉搏的画面历历在目,但这次曾博驰什么都没问,把灯亮起来,再给她拿了拖鞋:“我去换个床单枕套,你今晚睡我房间吧,我睡我弟房间。”
眼珠子滴溜溜转,春月打量着屋子,这男人过得还是那么糙,或者说,是更糙了。
跟他这么一比,熊霁山都显得精致许多。
曾博驰对自己的糙向来有自知之明,也不装模作样了,路过茶几时把上面的红牛罐捏扁后扫进垃圾桶里,再把散落的资料摞起摆到一旁:“平时家里没人来,我没那么讲究,你随意就好。”
春月跟在他身后,终于说了进屋后第一句话:“怎么平时不找个阿姨打扫一下啊?”
把垃圾桶踢到一旁,里头易拉罐当啷响,曾博驰低声嘟囔:“女朋友都跑了,还讲究那么多干嘛?”
朝卧室走了两步,曾博驰觉得不妥,折返,又去牵起春月的手:“你得跟着我一起进来,不然等会又让你跑了。”
拖鞋在地板啪嗒啪嗒声,春月毫不掩饰地嗤笑一声:“我要跑的话早就跑了,你哪还能像现在这样抓住我的手?”
刚才中途她有好几个时机能离开的,还没上车的时候,等红灯的时候,在停车场的时候……沿路也有很多机会能让她获得“武器”,花坛里一把碎石,垃圾桶旁的塑料袋,甚至麻辣烫摊边上的竹签,她都能置曾博驰于死地。
但曾博驰也耍了点小聪明,一直领着她走在有人的地方,仿佛知道她没办法直接在大庭广众下出手。
“我知道,你真想走的话我留不住你。”曾博驰有些无奈地扯起嘴角。
他伸长臂,将卧室房门关上,将春月困在自己双臂之间:“今晚我不问,所以你也别跟我说你的事,我不想听。”
深邃黑眸里有太多太多的情绪,他需要用尽全力,才能将情绪压到最深处。
她身上有太多谜题未解,曾博驰想,或许他这辈子都解不开了。
他也知道再一次靠近她的话,会好容易引火烧身,血肉皮毛都要被灼烧成灰。
但他还是走到这一步,甚至有些后悔,上一次不应该跟她闹得那么僵。
如若他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就能回到原来的相处模式?
春月鼓了鼓腮帮,深深望着曾博驰的眼。
他的眼仁儿好黑好干净,像深不见底的湖,将她卷了进去,拉着她往下沉,但那湖水却永远都是温热的,就算她深陷其中也不觉得冰冷。
还跟以前一样,他的眼眸深处总会有坚定的火花跳跃不停。
风吹不熄,雨浇不灭,就算有的时候火苗会稍微小一点,但很快他就能重燃起火焰,生生不息。
这么一个向来非黑即白的男人,现在却因为她,一脚踏进了污糟邋遢的泥沼里,这是为什么啊?
明明他知道,再靠近她的话会沾一身污泥,就算这样,他也要跨过那条警戒线是吗?
春月百思不得其解,可她却能听见自己胸腔里有砰砰跳的声音,像只到处奔跑的疯兔子。
是她已有好久都没感受到的生命力。
不用靠杀人,不用靠性爱,她的心脏也能跳得这么快。
她举高双臂,好似美女蛇缓缓缠上他的脖,稍微踮起脚跟,说话时有馨香喷洒在他带着胡茬的下巴:“那如果我非要说呢?”
曾博驰沉默了一会,低下头,干燥的嘴唇来到她唇边,像在沙漠里本能地寻找着带水绿洲:“不行,你不要说。”
春月没躲,迎着他的炙热鼻息,软唇几乎快要贴在他的唇上:“为什么啊?”
两人之间的空气逐渐升温,仿佛此时不是冬天,而是回到了那个潮湿闷热的夏天,又甜又黏。
两人不约而同都想到了那颗摔在地上汁水四溅的烂西瓜。
“我不想像上次那样,听了你说的话,结果就变成是最后一次接吻。”
话音刚落,曾博驰在阴影里亲吻她的唇。
心颤了颤,春月唔了一声,没等曾博驰敲门,她就已经主动张开口,炽热滚烫的唇舌缠住彼此,如月下的藤蔓,在互相拉扯推搡中只会绞缠得越来越紧。
上次说的话不算数了,既然不是最后一次接吻,那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做爱。
连脱衣服的丁点时间都不愿意浪费,还没走到浴室门口,两人身上的衣物已经尽数褪下。
曾博驰将她高高抱起,稍微低下头就能咬住一口丰腴奶肉,嘬在唇齿间或轻或重地含吮,轻易就在白肉上烙下一枚枚淡淡的红痕。
暖白水雾很快爬满淋浴间的玻璃与瓷砖,他们像是一对被困在孤岛上的失忆男女,谁都不问对方过去的事,只有眼前的欢愉最紧要。
热水从花洒欢快蹦落,在他们睫毛鼻梁往下淌,流进他们的嘴里,成为润滑剂,煨得这个吻绵长且湿热。
春月伸手去抓他屁股。
那里的体毛已经长了些许出来,她起了玩心,手指捻起一根毛儿直接拔扯了下来,疼得曾博驰眉头一皱,硬挺挺贴在春月小腹上的鸡巴也狠狠一跳。
“你别再拔我毛了,上次剃得跟颗蛋似的,在外头上厕所我都怕让人看到。”曾博驰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喑哑的声音里竟有些委屈。
他自认钢铁直男,除毛这种事在他看来实在太娘炮,那几天没了体毛,他就跟被拔了毛的公鸡似的。
手绕到身前,春月直接把那根滚烫粗长的物什握在手里揉弄,笑声清脆:“没有毛的那几天有没有觉得很舒服很凉爽?”
曾博驰抿紧唇不回答,但伸手,两指分开春月光滑无毛的肉瓣,中指滑进她湿黏泥泞的屄缝中,驾轻就熟地抠弄起微鼓的小肉珠子。
春月肩膀微颤,在水声中细声呻吟起来。
曾博驰呵笑一声,含住她圆润耳垂:“看看,你个小屄没毛,但摸起来好烫,不过我看应该是挺舒服的,水都流出来了……”
春月不甘示弱,五指收拢,用掌心软肉紧包住他鼓胀龟头,手腕一转,手掌也跟着转,将马眼里流出来的黏液抹开,揉弄得无比色情。
她贴近曾博驰耳畔问:“之前曾sir看的是我那场直播呀?”
“是……你说不再直播的那一场,后来那网站就没了,我想再看看你玩小屄都没办法。”敏感部位被来回飞快地搓揉,曾博驰粗喘着气,照实直说。
突然他猛地抬起春月一条腿,挂在自己臂弯,饱满阴阜像裂开口的肉包子,滴滴答答淌着汁水。
“那时候你这儿吞了根假鸡巴,电动的……”曾博驰一本正经地复述当时所见,粗长有力的中指缓缓从那淌汁的小口挤了进去,一点点开拓:“就像现在这样,把整根电动鸡巴都吞了下去。”
男人的喉咙里像烧起一把熊熊大火,用最认真的语气,说着粗鄙色情的话语,听得春月耳朵酥麻,小穴一翕一张地咬着入侵的那根手指。
她舔了舔唇角,一眨眼就有水珠从她睫毛跳下:“曾sir想再看一次吗?”
曾博驰的手指泡在湿滑温暖水穴内,正想开始发力抽送,听见她这一句,动作停了下来,反问:“看一次什么?”
春月笑靥如花:“再看一次我自慰,这次的观众,只有你一个人哦。”首-发:.org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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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浴间的花洒没关,热气不停往上翻涌。
洗脸台上的镜面蒙上雾气,试图将映在镜子里的那抹极艷春色掩得朦胧模糊。
春月屈膝坐在洗手台上,脚丫虚虚踩在大理石台面,十颗圆润脚趾头不时蜷起,膝盖透着淡淡的粉红,好似被火苗燎过。
说是坐着,其实只剩屁股一小部分抵在微凉台面。
她往后倚,整个上身都陷在曾博驰怀里,背脊靠着他滚烫胸膛,两人的心跳声糅合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而面前的镜子,就像手机屏幕,播放着她抚玩自己的情色视频。
观众只有身后的曾博驰一人。
双腿大开,那水光粼粼的小穴也随着打开,如芍药缓缓绽放。
层层迭迭的花瓣被淫水打得湿透,两根纤长手指搅进花穴里,揉一揉,勾一勾,挤一挤,丰沛花液就会从穴口溢出来。
淫水顺着股缝往下,有些流进白瓷洗面盆中,有些则继续往后,渡到抵在她菊穴口的凶悍肉茎上,沾得曾博驰新长出来的黑卷毛发油亮发光。
“好热,曾sir,好热……”她脖子后仰,双眸被水浸得湿润但清澈。
“你都还没泄,等玩泄了我再抱你出去。”曾博驰挺腰顶跨,胀疼肉茎半夹在她臀缝里蹭了蹭,哑笑道:“还没泄,水儿已经多得要命,你看,鸡巴都让你弄湿了。”
荤话说得再多,先忍不住的还是他。
曾博驰低下头去吻她,牙齿重重碾过她如血的红唇,眼角一挑,见镜面模糊得看不清她玩小屄的样子,伸长手臂大掌一抹,擦去附在镜子上的迷蒙白雾。
虽然清晰了一些,但镜子上依旧湿淋淋的,显得那翕张吞吐着手指的小穴愈发淫靡色情。
他没有收回手,反而将食指摁在她圆鼓鼓的阴蒂上,粗粝指腹快速拨弄起来:“我帮帮你。”
春月大腿肉瞬间绷紧,肉臀一挺一晃,几乎快离开洗手台面。
发颤的媚肉把两根手指吮得死紧,她嗯嗯呜呜哑着声叫:“曾博驰你坏透了……”
“再坏也没你坏。”
她的声音娇媚到不行,曾博驰听得鸡巴疼,拨逗捻压阴蒂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他不想再看她自慰了,人都在他怀里了,他只想赶紧让她先泄一次,然后换他好好肏进去。
春月从小腹至阴阜都酸胀得发麻,手指泡在水穴中,指腹皮肤明显觉得已经被湿液浸得皱巴巴。
她清楚自己的敏感点,勾起指节,跟着曾博驰的节奏不停按压那个会引爆的点。
春潮涌动,水声唧唧。
曾博驰承住她全身重量,左手捧起她胸前起伏不停的奶球,黝黑五指深陷进软弹白肉中,手腕正正好抵在她乳根处,感受着她蓬勃有力的心跳,噗通噗通,像快要振翅高飞的雀鸟。
“阿驰——”跨过界线的春月拉着长音唤他的名。
泡皱的手指抽了出来,成串的水珠从痉挛不停的穴口喷溅而出,一个抛物线后落在再次蒙上热雾的镜子上,星星点点,连成夜幕中的璀璨银河。
春月喘着气,微眯着眼观察那些体液。
欧晏落刚才内射在小穴内的精液稀释了不少,被热水冲淡,和淫液混在一起,几乎分辨不出。
不知为何,她不太想让曾博驰知道她在不久之前刚和别的男人做过爱。
她没办法解释自己的心理,也不愿意花时间去解释。
曾博驰眼眶发烫,从后吻着她同样滚烫的耳廓:“会滋水的小贝壳真可爱……”
她高潮,他仿佛也一同到达了巅峰。
就着她的姿势,曾博驰双手卡住她腿弯弯,手臂肌肉猛地鼓胀,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春月悬在半空失去着力点,一只手臂往后本能地挂住曾博驰汗湿的脖子。
余韵中的水穴尚未完全合起,在镜子里,她能清楚看见自己的嫣红穴儿还往外滴着水,实在浪得不像话。
“直播结束了,你要给我打赏什么礼物呀?”她微侧过脸,因高潮而泛红的眼尾如烧红鱼钩。
曾博驰将她整个人掂高一些,粗长硬挺的阴茎往前滑,已经流出不少前精的龟头很快抵住水穴口,沾了些甜腻花液,湿得更厉害了。
“送你这个好不好?”他轻吻她的眼尾,好似一条愿者上钩的鱼,腰胯挺动,那肉茎便蹭着肉缝往前滑,整根驴物没几下便水光粼粼。
再往前一些,饱胀龟头碾过烂熟莓果般的阴蒂,像是要捣得那一处汁水四溅。
春月受不住,又哼唧了一声,张口咬住他带胡茬的下巴:“好,要曾sir的大火箭……”
她的声音像含着糯米糖,黏糊得就要拉出丝,曾博驰骂了句脏话,抱着她就想往浴室外走。
保险套都在床柜里。
春月另一手倏地往下,精准握住了那根发烫的肉茎,往自己的花户摁压。
那处湿滑泥泞,只是稍微用力,龟首便咕唧一声挤开穴口,往里挤进小半个头。
曾博驰嘶了一声,赶紧想把她抱高一些:“等等,别急,还没戴套。”
“不要,我要没穿雨衣的大火箭嘛——”春月咯咯笑,刻意拉得尾音七转八绕。
镜子里,红透的小穴将那根青筋虬结的性器一点点吞下,曾博驰理智是想抱开她,身体却拒绝不了。
春月不仅吞下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也吞下了他心里深处一直在压抑的欲望。
“春月……”曾博驰喟叹出声,慢慢把她放低,让她把他吞得更深。
“好舒服——”春月好喜欢身体被一寸寸填满的这种感觉,饱胀龟头撑开肉壁上一道道褶子,许是怕她痛,曾博驰没有一次性全喂进去,第一次肉茎只走到一半,就蓦地退了出来。
他的龟头大,沟壑也特别明显,退出时伞缘狠狠蹭刮过震颤的肉壁,爽得春月脚趾头都蜷起。
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曾博驰再一次挺送,这次撞得深,挤开深处的软肉,直接抵达花心。
这根物什又粗又长,虽然不像欧晏落那样带弧度,却能顶到好深好深的地方。
仿佛已经被他贯穿,春月连呼吸都困难。
小腹里翻涌的浪花本来还未完全退去,被他这么一撞,浪花又激荡起来,狠狠拍打上礁石,激起细细密密的白沫,哗啦一声,落入海里。
只是进来而已,她竟又泄了一次。
曾博驰察觉到不对劲,泥泞软肉紧紧包裹着肉茎,一下接一下,吮吸挤压得他尾椎发麻。
“你又去了?”他有些愕然,睁大眼对着雾蒙蒙的镜子发问。
春月双颊潮红一片,她很少这么不济事,鼓着红彤彤的腮帮不愿回答他。
曾博驰抱着她腿弯抬高,随着肉茎往外撤,堵不住的花液也淅淅沥沥落了下来,跌入洗脸盆中。
水珠声错落,还伴着一声弯弯绕绕的呻吟,春月腰晃得好厉害,指甲都陷进他后脖子肉里头了:“你先别动啊,等我过去了……”
曾博驰又不傻,嘴里应着好,却开始挺胯抽送,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狠。
春月抑制不住喘息和吟叫,小腿在半空晃得好似被水雾笼罩着的雪色新月,镜子里“直播”的画面实在太色情,两人交合的部位在热雾里若隐若现,如红艳艳的一片无花果,被搅拌捣弄得汁水淋漓。
“要放烟花了没有?”曾博驰突然问,他喘气时有白烟从嘴里冒出,浴室里实在太热了,排气扇像坏掉了一样。
“什么、什么烟花?”
“你直播时,那些男人除了送你火箭,还给你打烟花……”想到这事,曾博驰心里又开始泛酸,真想把看过她直播的那些看客眼珠子全挖下来,包括自家亲弟弟。
男人的自身条件太优渥,根本不用什么技巧,每次都顶到深处已经让春月很受用。
“快了……快了,快要放烟花了……”她皱着眉心,阖上眼皮,脸上表情好似很痛苦,又好似极度愉悦。
曾博驰开始放任自己直出直进,顶得狠又深。
心里头那些阴暗的小心思又开始浮现出来,想肏坏她,想肏哭她,想让她记住他的形状大小,想让她忘不了被他肏得痉挛不停的快感,想用精液涂满她全身。
这样,就算今晚又是他们的“最后一次”,他也要让春月没法忘记他。
可笑的是,忘不了的,其实是他自己。
浴室里的两人虽然各怀心思,但在这一刻只想在快感中沉沦。
落下去,沉下去,无论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无论他们是日行一善还是作恶多端,现在只在这个隐秘的角落里亲吻彼此,享受这场疯狂的爱。
所以没人知晓,曾博驰落在地上的裤袋里,手机震了一下。
屏幕跳出一条信息提醒,很快,屏幕熄灭,只剩下令人窒息的黑。
黑鲸鱼(NPH) 176蠢 ( )
“……我不能在房间里睡?”
曾博驰侧抬高举起她一条腿儿,跪在床上,从侧面蹭磨着半阖的穴缝,龟头顶开花唇,只在穴口碰了碰,很快往后退。
他再问了一次:“我不能在这和你睡?”
“我、我习惯了一个人睡……”春月侧躺着,红唇间露出像野猫般的尖牙,这个体位她被压制住,双腿一时无法使力,但还是能伸手把曾博驰的小臂挠出几道微凸的红痕:“曾博驰,你快点啊!”
曾博驰由得她又抓又挠,龟头在水穴口徘徊,偏偏不进去,沉下声音问:“那佟永望呢?”
“佟永望什么呀?”
“你不是本来打算今晚在他那里过夜吗?”蓄势待发的箭往内挺进了一点,倒是有点威胁的味道在。
“他家……又不是只有一个房间,而且还有德彪西在啊。”
春月瞎说八道,见曾博驰稍微泄了劲,她微眯起眼,蓦地握住他的手指关节往外掰。
曾博驰吃疼,松了劲,一时不备,竟让她一个挺身就把他给顶开!
重心不稳跌坐在床,虽然曾博驰一早就知道春月会些功夫,但没想过她能一瞬间就离开了他的压制。
正错愕时,春月已经跳坐到他身上,睥睨着他,眼眸深处有细碎火光跳跃。
两人的位置上下颠倒,硬得渗水的阴茎让她握在手里,曾博驰目光灼灼,看着她舔了舔嘴角,活生生像只贪吃的猫崽。
“曾sir,要不要呀?”春月歪着脑袋,用着冷艷的表情问出好天真的问题。
她往下坐,像金鱼嘴儿一样的花穴轻轻咬了一口赤红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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