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鲸鱼(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姓周的老板娘
可抵上尚未做好准备的穴口的,不是那根硬邦邦的驴物,是软的,湿的,暖的。
她颤了颤肩头,是欧晏落的舌尖舔上了她的花户。
春月手肘后撑,支起半身。
向来高高在上的欧晏落此时弯下背脊,埋首在她双腿间,舔吻着她。
“你、你在干嘛……”她惊得都结巴了。
“你说呢?”欧晏落抬起眼睇她。
后车厢的空间不算小了,但他还是觉得这姿势不大痛快,索性将她又抱起一些,让她的屁股靠在他身上。
手指拨开软滑肉瓣,露出那颗颤巍巍的小珠子,低头吻住。
尽管没做过这件事,但对他来说也没多难,春月哪里一摸就会出水,他很清楚。
舌尖若有似无地绕着肉蒂打圈,时而轻点,时而重吮,手指再摸那渐渐打开的穴口,半截手指咕唧一声就被吞了进去。
小嘴还是贪吃的,就是慢热了点。
手指浅浅抽送着,带出细细的水声,欧晏落另一手拍拍她侧臀:“现在舒服了?”
“舒服啊……”
巴掌啪一声落在肉臀上,欧晏落感受到手指瞬间被咬了一下,哑声道:“那就叫出来,把我叫硬。”
春月侧过头,隐约能见西裤裆部形状明显——刚刚吃奶子的时候明明就已经硬了,她还去蹭了几下呢。
“但阿九在前面呀,等下搞到他不专心开车怎么办哦?”春月胆大包天,脚丫往欧晏落的肩膀轻轻踩了踩,跟猫爪似的。
“管他干嘛?你自己专心就好。”
有了水分,芍药花瓣一片片悄然打开。
已经有花液悄悄从花蕊内流淌出来,沿着股缝洇落,欧晏落探舌把甜液卷进口中,抽出手指用舌头替代,把一翕一张的穴口舔得更开。
又是啪一声,这次欧晏落添了点力量,花壶立刻跌跌碰碰洒出水儿来,溅在他下巴处。
声音哑得不行:“你叫,我想听。”
春月微微阖上眼皮,开始轻声叫唤:“舒服的、嗯啊……”
她发现眼角有点发烫,还有薄薄的湿意,像那清晨附在花瓣上的露水。
……总有一天要欧晏落心甘情愿给我口……
这个曾经的念想如今实现了,春月却发现心里深处没有一丝成就感。
这一天是不是来得太晚了?
————作者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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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鲸鱼(NPH) 172愿望(隔墙有耳play不喜勿入)
阿九如坐针毡,年轻的血液胡乱奔窜。
这挡板的隔音效果不算差,可抵不住前辈就这么贴在挡板上呻吟啊……
他甚至把通讯耳机的麦克风偷偷关了,想藏起这一声声嗯嗯啊啊的娇喘莺啼,不让老猩他们听见。
“嗯啊——好棒……里面被撞得、好舒服……”
断断续续的娇喘像一根根鱼钩,垂进阿九心里,将他很少去想的那件事一点点勾出来。
个气血方刚的小后生哪能熬得住这样的淫靡之音,阿九口干舌燥,胯下不争气的肉茎硬梆梆地挺起,却让西裤束缚着,他连揉一把都没办法,双手得一直紧紧握住方向盘。
是不是杀手的本能都是慕强的?
这两个月里阿九总会时不时想起那个夜晚朝天蹬开他手中的枪、再偷了匕首抵在他喉结前方的春月。
那晚或许是他和春月第一次离得那么近,阿九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能感受到她温烫的气息。
明明人已经烧得脸蛋通红,但狠劲十足,手里的尖刃纹丝不动,杀意源源不绝从快对不上焦的眼睛里迸出。
之后送欧生回家后,阿九一人在车内呆了好久。
她好漂亮,他后知后觉。
但他有自知之明的,他是什么身份?在前辈面前,他只不过是一只不入眼的小虫子而已。
如今他和她仅一板之隔,她依然是他触碰不到的人。
阿九叹了口气,心里对自己小兄弟说,等今晚睡觉前再安慰安慰你吧。
后车厢里的空间有限,欧晏落喘着粗气,稍长的刘海在额前晃,有汗珠不时甩落在春月背上,和她的汗水融汇在一起,一起往下洇进股缝中,又不知和其他什么体液混成黏腻的一滩。
衬衫袖子被随意地挽在臂弯,小臂青筋鼓起,欧晏落双手紧紧锢在春月腰胯上,承托着她几乎整个人的重量。
身下西裤早被淫液被喷得湿透,粗长弯翘的肉茎让湿滑软肉裹得极紧,最里头还有张小口一下一下贪婪地嘬着他龟头。
欧晏落连续用力耸腰上顶,打桩一样,皮肉拍打声格外清楚,鸡巴在水穴中肏出淫荡的水声,咕唧咕唧直叫唤,当有路灯滑过时,能瞧见鸡巴根部的地方泛着细碎水光,像极了被裹满蜜糖的热狗棒。
他突然停下,泡在穴儿里享受肉壁高潮前有频率的收缩挤压,手指朝俏生生的乳尖儿弹了一下,问:“里面是哪里?嗯?”
虽然春月的小腿还跪在车椅上,但整个身子已经被肏得前倾,支撑点摇摇欲坠,好似坐在悬崖峭壁边缘,如果不是欧晏落扶抱着她,她就要滑落山谷了。
她手撑着挡板,沾水的眼里春意流淌,摇腰晃臀,媚着声音嗔道:“是小屄,春儿的小屄好舒服,想要欧生的弯弯鸡巴……你快点啊。”
刚说完,那根在她穴内堵得严严实实的阳物,竟还能再涨大一些,顶得好深呐,深得快要撬开藏在花蕊深处的某个隐秘小口。
欧晏落挪了挪位置,大腿敞开。
他将她整个人搂得更紧,薄薄衬衫紧贴着她汗津津的背,牙齿还在她脖侧咬着,忽然,他又问了一个和此时此景九不搭八的问题:“今日圣诞,春儿有什么愿望?”
随着他的动作,春月双腿被迫分得更开,几乎快要呈一百八十度,仿佛全身上下只剩小穴儿钉在欧晏落的身上。
“愿望啊……”她想了想,侧过脸,鼻尖蹭了蹭他汗湿的额角,哑声笑笑:“我希望,世界和平吧。”
欧晏落顿了顿,很快恢复顶弄,每次都把春月撞得倾向前方,再把她大力拉回来,让那水穴把他又一次吃得一干二净。
亏他这样还能不大喘气,也就嗓子沙哑了一些:“除了这个,还有其他什么愿望?”
“那就、那就……啊啊太深了,太深了……”欢愉的眼泪已经从眼角滑落,春月没心情去想他的问题了,只顾着感受自己快感的层层累积和最终的爆发。
不去管其他的事,与欧晏落做起爱还是挺舒服的嘛。
上下颤栗的腰肢好似跳出水的白海豚,她最后松开扶住挡板的手,完完全全倒进男人的怀里,仰起的脖子纤长如水仙花,哼哼唧唧胡乱地瞎叫,春儿好舒服,春儿好爽,春儿要被操坏了。
还有,春儿好钟意。
那股近期总是盘旋在胸膛里的异样感忽然间烟消云散,欧晏落重重喘出一口气,右手松开她的腰,手掌重压在挡板上。
砰一声重响把阿九吓了一大跳,尾椎一麻,差点直接交代出来。
太不中用了……
手背上的青筋猛跳,欧晏落只留一手死死箍住她的腰,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的架势。
而那小穴又开始痉挛起来,每一次龟头狠狠撞开最深处的时候,穴儿也会狠狠咬他一口。
他们用这种仿佛要杀死对方的方法互相角力,你撞我一下,我咬你一口,看看是谁先受不住,看看是谁先投了降。
欧晏落知道春月的身体反应,她快要泄了。
他也想泄,把全部都泄在她体内,让她从内至外都沾上他的味道,让别的男人闻到,都要知道她是有主的。
车厢温度越来越高,黑灰车窗玻璃攀上薄薄一层水汽,迷雾般掩住车内艳情淫靡的画面,若是有车辆靠得近,司机可能会有机会窥得几分朦胧的影影绰绰。
最后两人几乎同时高潮,春月情不自禁地颤着肩膀,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射在收缩不停的小穴里,涨硬的硕大鸡巴还堵死在甬道内,不允许有一滴流出来。
欧晏落下巴抵在她圆润肩头,到底没忍住,唇轻轻贴了贴她流汗的颈侧,泄了劲,他回落靠上椅背,让春月躺在他起伏不停的胸口前,手或轻或重揉着她被汗水浸得温烫的白乳。
认真想想,这好像是他们第一次一起过圣诞,也是他第一次问起春月有什么愿望。
其中一年圣诞,春月还去出任务。
委托人是位人气高涨的年轻女演员,任务目标有两人,是她的父母。
欧晏落一向不管委托人买凶的原因,不过那时候的春月总会主动找上他聊自己调查来的结果,也不管他有没有在用心听,鞋子都没脱就直接盘腿坐在他的大班桌上,说原来那委托人从小学开始就遭到父亲的侵犯,母亲知道父亲的禽兽行为,却纵容父亲继续侵犯她。
后来委托人成名了,父亲更用这些龌蹉肮脏的往事来威胁她,让她成为家里的提款机,估计是委托人觉得与其把这些钱拿去供养这样的父母,倒不如买凶杀人来得有意义。
等春月讲完,欧晏落突然心血来潮,问她如果有一天让她找到亲生父母的话,会不会也亲手把他们杀了。
当时的春月才十七八岁,脸上带着些稚气,黑眸水亮,点头说,估计会哦,毕竟杀他们跟杀陌生人没什么差别。
再想想,现在除了汇报任务,春月已经不再主动找他,如果不是他要求,春月根本不愿意来大喜。
见了面两人也只剩下做爱,那个会盘腿坐在桌子上或大班椅上像只小麻雀一样唧唧喳喳的春月,他有多久没见到了?
欧晏落一时恍惚。
他记不起来他们之间的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尝试想做点除了性爱之外的事,回到刚才的问题:“世界和平没办法,还有什么圣诞愿望?”
春月仰着脸喘气,好像刚跑完一段马拉松:“那就希望……我能提前退休吧。”
欧晏落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再换。”
这愿望跟“世界和平”那种差不多,都是不可能的事。
“哪有人像你一样问人愿望,又一直让我换的啊,那你干脆别问了……”
春月咕哝道,伸手拉住车门扶手想要从他身上离开。
欧晏落没让她走,一手揽紧她腰,另一手往上,虎口若有似无地圈在她的喉咙处:“你说,下一个绝不换。”
春月缓慢地眨了眨眼,呼吸渐渐缓下来,眼中雾气散去,很快只剩清澄的一轮月。
她答:“我希望,能换一个联络者。或者不要联络者也行,和其它人一样,交给组织统一派单就好啦。”
半圈着她喉咙的那只手,在她说出第一句的时候便开始收紧,等她说完,欧晏落已经箍紧她的脖子。
她像只被豹子逮住的麻雀,翅膀折在身后,喉咙也让豹子死死掐住,下一秒,易碎的舌骨就要让它折断。
她闭上眼,忍住干呕的生理冲动,慢慢调整着呼吸和心率,嗤笑道:“不会吧,不会吧……欧生,难道你跟我相处了太久,产生感情,都不愿意放我走了?”
再过了半分钟,欧晏落已经降了温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春儿这是叁分颜色上大红*啊?”
空气像滚烫陨石瞬间落入冰湖,他本来还想再来一次,要让她趴在起雾的车窗上,然后他从后面肏干。
但现在没心情了,即使身体内的欲望依然高涨。
他松开虎口,把人抱离自己。
腥咸的液体迫不及待涌出,把西裤和真皮椅面弄得一塌糊涂,像映在泥泞水洼里还被人踩碎的月光。
他按下与前排的通话键:“靠边停车。”
“啊?现在吗?”阿九看了看时间,比他预估的结束时间快好多。
没等到老板的回应,他心一沉,知道这是阎罗心情不好的前兆。
十二点左右的马路不算多车,阿九转进辅路找了个路边停下,想着要不要下车到后排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这时后车门已经打开了。
欧晏落把半硬的性器塞回底裤里,斜眼,下巴朝打开的门抬了抬:“明天开始会有别人接管你,白名单和其他福利待遇不变,春月,恭喜你,愿望成真。”
————作者的废话————
叁分颜色上大红=给点颜色开染房
黑鲸鱼(NPH) 173流浪猫(3200+)
春月站在路边,双手插帽衫前兜袋里,帽子拉了起来,半张脸都藏在阴影下,腮帮子鼓起来一下,松开,啵一声,再鼓,再松。
南方深夜的湿冷空气像百足带钩的蜈蚣,从裸露在空气中的双腿往上爬,内裤被刚才的精液爱液沾湿了,紧贴着被捣弄得热腾腾的私处,这时已经变得凉飕飕。
兜袋里是空空如也,她出门时什么都没带,手机没有,现金没有。
下车的时候开车那护卫……叫什么来着?阿七还是阿八?他本来征求欧晏落同意,问要不要另外派辆车送她回家,但那小气男人哪里肯哦。
这地方离她住处有点远,进市区也得十几二十分钟车程,这路上的士不少,可她没钱,得找个司机愿意送她到目的地,还愿意等她找人来付车资。
回别墅吗?但今天窦任不乖,自把自为跑去找那臭男人了,她今晚不想同他睡。
进市区吗?“张盼娣”那家里能免费睡一晚,但楼下的曾博驰可是颗炸弹。
那么就剩……
春月做好决定,走到路边拦车。
拦了两辆的士,司机一听她得到了目的地再喊人付钱就不乐意了,她拦下第叁辆,司机是位中年妇女,春月直接说明自己身上没钱没手机,女司机扫看一眼她身上单薄的衣服,扬扬下巴让她上车。
妇女黑瘦,眼角有时间刻下的痕迹,话不多,只问春月有没有受伤,需不需要报警。
春月心想,对方估计是把她当成被劫财劫色的姑娘了。
她瞄向司机牌,倏地挑眉,有些讶异,因为女司机的名字叫张招娣,和她之前的假身份只差一字。
这样的巧合让她忍不住勾起嘴角笑笑。
当时她第一次接近曾博驰,也是扮成个出租车女司机呢。
“我没事,就是出门时着急忘带手机了,和男朋友吵了一架,说要分手,他就把我丢路边了。”春月撅着唇,可怜兮兮道。
“哎呀这什么狗男人,这天气这时间,小两口再怎么闹别扭,他也不能这样对个姑娘啊。”女司机愤愤不平,接着问:“那你们真分手了?”
春月斜倚车门,掩在衣帽阴影中的表情淡淡,教人看不出是什么情绪:“对呀,分咯。”
*
阿九瞄了眼后视镜。
挡板已经降下来,欧生半个身子隐在昏暗中,神情晦涩不明,但即便阿九看不清欧生的情绪,也能在空气中感受到他隐忍的怒火。
就像在龟裂大地底下翻滚咆哮的滚烫岩浆,随时随地都会爆发,而只要他一爆发,周围的所有人都要被波及,无一幸免。
定制的防弹轿车有一键空气循环系统,阿九刚操作过,车内暧昧淫靡的气味现在减淡了许多,他看了看时间,从前辈下车到现在已经过了十分钟了。
他心一横,先是夸张地打了个喷嚏,接着吸了吸鼻子说:“今晚真的好冷啊……”
半响,身后都没有回应,阿九再斗胆开口,像是自个跟自个说话:“也不知道前辈怎么回去呢,我看她身上好像没带手机,钱就更没有了吧……”
果然,椅背立刻被狠狠踹了一脚,阿九不禁打了个颤。
他正心想这车椅再这么被踢下去,过多段时间就得入厂维修了,这时便听见老板的声音,“回去。”
心脏忽地窜老高,阿九压住亢奋,还明知故问:“回去?欧生,回去哪里啊?”
但他已经打了转向灯,准备变进调头车道。
老板又不说话了,后车厢冷得像无人山洞。
阿九索性不问了,车子调头,往刚来的方向开。
回去他开得快,五分钟后就回到刚春月下车的地方,可昏黄路灯下哪还有人呐,阿九皱了皱眉,没等欧生下指令,已经沿着马路缓慢向前开。
虽然还不到二十分钟,但这附近分岔路不少,也不知前辈往哪边去了。
食指一下下轻敲太阳穴,欧晏落微阖眼帘,过了一会才哑声道:“去富华。”
阿九暗叹一口气,踩下油门:“知道了欧生。”
美珠送去外公外婆家了,姚菲今晚和闺蜜们在酒店顶楼开圣诞派对,欧晏落本打算在富华过夜。
他甚至已经让酒店经理准备好春月喜欢吃的那些小孩玩意。
想起这事,欧晏落眯上眼,心情糟得想找个人来折磨一下。
而这时孔雀蓝的士停在翠庭公寓门口,春月指着公寓大门:“靓姨你稍微等我一下,我去按门让朋友下来付钱。”
女司机让这声靓姨哄得笑眯眯:“行,不付都没事,也没多少钱。”
“不行,我不喜欢欠人东西。”春月笑笑,开门下车。
她走上公寓台阶,正准备按佟永望家的房号,耳朵一抖,听见朝她而来的脚步声。
沉稳又急促,哒哒声,每一步都好像踏在她心上。
她记得这脚步声。
眉头一皱,春月转身想跑,却已经迟了,男人跑到她面前,厚重的黑影一瞬间压了下来,把她笼在里面,像是隔空紧紧抱住她。
春月后退一步,背脊轻撞到公寓玻璃门,低下头,把自己藏在衣帽下:“麻烦让让。”
胸口里像起了惊涛骇浪,曾博驰狠狠磨了下牙,视线黏紧在眼前好几个月未见的人身上,飞快从上而下扫视一遍,最后落在她好似尖了一些的下巴。
他长长吸了一口凉气,再用力尽数吐出,又往前走了一步,把她逼得无处可退,才沉声道:“你瘦了。”
沉哑声音像颗砂砾在春月耳内来回刮磨,她还是低着头,余光四处飘,不停寻找着能逃跑的空隙。
“别再跑了,我不想又把你铐起来。”知道她狡猾,曾博驰右手往腰侧摸,手铐当啷声响。
春月想,干脆直接肘击他把他推开一些距离吧,这个时候,阶梯下方有沙哑女声传来,“喂,靓女你没事吧?”
是刚才的女司机。
妇女一直留意着公寓大门这边,见有个高大男人冲过来挡在那个靓女客人身前,她以为对方心怀不轨,就下车跑过来看看什么情况。
不管叁七二十一,曾博驰先扣住春月的手腕,虎口收紧,把她牢牢锢在身前,再回过头。
见是个陌生女人,他又回头问春月:“这是谁?”
有第叁者在场,春月不想把事情弄得复杂,她没直接推开曾博驰,笑笑对女司机说:“没事哦,是我的朋友。”
再晃了晃被曾博驰箍住的手腕,她抬眸对他说:“我身上没带手机也没带钱,出租车的钱你帮我还一下。”
曾博驰手指再收紧一些,生怕她下一秒又搞什么小动作溜了:“好,你必须跟着我一起走。”
春月撅着嘴,鼻哼一声:“为什么要跟你走啊?”
曾博驰又磨了下牙齿,嘴角上扬,露出不常见到的痞笑,语气戏谑:“宝,我可不接受你的单方面分手。”
他从警局离开后就来了佟永望这,又一次在便利店里守株待兔。
这两个月他一有空就会来这,店员都已经跟他熟到不行,第二碗关东煮刚吃了一半,他眼角余光就瞄到路旁逐渐减速的孔雀蓝的士。
后排坐着的乘客,是他每天都会把她的名字放在舌尖嚼碎咽下肚的人儿。
是春月。
是春月!
瞳孔剧烈颤动,心跳响如擂鼓,曾博驰立刻飞奔出便利店,隔着一段距离,亲眼看着春月下了车,像条鱼儿游进他的眼里。
……呵,总算让他逮着了。
曾博驰把车资付给女司机,女司机抬头看看他,又看看年轻姑娘,问:“靓女,这就是你男朋友啊?”
曾博驰斜睨一眼春月,替她回答:“是的靓姨,我是她男朋友。”
春月鼓起腮帮瞪他,这男人怎么这么缠人呐!
“靓仔这就是你不对了,怎么可以大半夜把你女友丢在路边呢!她身上没钱没手机,而且还穿得这么少,如果遇上色狼了怎么办?”女司机为客人抱不平,大声教训着他。
曾博驰顿了顿,垂首道歉:“没错,都是我不对,我回去找她了,可她跑得好快,一下子就不见踪影。我一直找,找了好久,这才找到她。”
他的语气极其真挚,女司机以为他是在说今晚两人吵架的事,再劝了两句和,说谈恋爱嘛吵吵闹闹是一定的,一人退一步海阔天空。
待出租车离开,剩下的两人站在斑驳陆离的夜色中。
男人最后那句话像一记重拳砸在春月心头上,一时间她忘了自己要逃。
“你什么都没带就出了门?穿成这样,是去丢垃圾?”曾博驰先开口。
“你在这里守多久了?你怎么知道我认识佟永望的?”春月不答反问。
“我车上有外套。”曾博驰也答非所问,直接拉着她往旁边临停位走。
春月刹住脚步,眉心紧锁:“你还没回答我。”
曾博驰又重重叹了口气,一缕白烟从他唇齿间溢出。
他抬起手,把一直罩着她半张脸的帽子放下来,直视她黑黝黝的眸子,低吟一句:“那你也没回答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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