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鲸鱼(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姓周的老板娘
孟江揉着有些刺麻的太阳穴,眉心紧蹙。
在这件事上面他只属于“掮客”身份,他不可能直接去找吴东谈话,这样他就暴露自己的身份了。
所以他也没办法质问吴东为什么收了钱又要退出,要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别接受!
果然,他听见秦天笙低笑,“花出去的钱我是无所谓,但我这里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所以孟sir你说说,这位吴先生,我应该怎么处置呢?”
……怎么处置?
寒意从脚底漫起,孟江一瞬间想到了那从高楼“一跃而下”的梁伟全,脑浆淌了一地,像个坏掉的木偶支离破碎。
“等等、等等……你不能像上次对梁伟全那样对他!”孟江惊叫一声。
“虽然他说他会保守秘密,但孟sir,你应该知道什么人才能保守秘密。”秦天笙说得好轻松,仿佛只是在讨论着明天早餐要吃什么:“不过,孟sir要是能私下处理好这件事,我这边就不让人动手了,你觉得呢?”
孟江斟酌许久,一咬牙:“你给我点时间,让我想想。”
“好,给你叁天。”
“叁天太少了,再给两天。”
秦天笙倒是爽快:“得。”
吱……
忽然书房门外微乎其微的异响让孟江猛地压住了手机麦克风处:“嘘!!”
家里只有胡丹琴和孟玲,无论是哪一位,这段对话让对方听见都不是什么好事。
孟江把手机拿开一些,口中随意嗯唔几声好似在回应电话那边的人,一边飞快回忆着刚才与秦天笙的对话。
他的声音一直压得很低很轻,隔着厚厚木门,或许外面的人是听不清的?
这时,门把手突然喀拉声转了两下,外面的人发现门锁上了,问:“爸,是你在里面吗?”
孟江心跳增快,是孟玲。
“对,是我在这。”他嗓子都哑了,一时慌张,直接把还在通话中的手机塞进睡裤口袋里,再走去开门。
书房没有开灯,只有惨白月光从窗外照进来,而走廊也没开灯,更是昏暗一片。
孟玲穿着睡衣,肩头连件外套都没搭,一手拿着马克杯,另一手拍拍自己胸脯,好像惊魂未定的样子:“妈呀,刚才经过书房听见窸窸窣窣声,还以为家里进贼了……”
尽管心率很高,但孟江面上的神情已经恢复正常,笑道:“我们家那么多警察,哪有贼敢进屋哦,你怎么还没睡?”
孟玲微侧过脑袋往书房里扫了眼,再朝父亲举起马克杯:“习惯了熬夜,早睡倒是睡不着了,出来倒杯牛奶喝。你呢?刚才不是和妈睡下了吗,局里有急事找?”
“也不是什么急事,和人交代几句工作,”孟江观察着女儿的神情,见她情绪没什么波动,猜测是自己多虑了,他摆摆手:“你快去睡吧。”
“行,你也别太晚啦。”
目送着孟玲走回自己房间,孟江退回书房,锁上门。
这时他才大口大口深呼吸,想把胸口里的浊气都吐干净。
藏在裤袋里的手机这时烫得像块烙铁,他取出来,按亮屏幕,发现不知在什么时候,通话已经结束了。
再打回去,对方已关机。
————作者的废话————
秦天笙,或许还有人记得这只大老虎?
黑鲸鱼(NPH) 170蛋糕 ( )
发颤的背脊紧贴在门板上,睡衣是棉质的,领子已经让潺潺冷汗沾湿一些,孟玲得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腕,才能压住快从喉咙里溢出来的嘶吼。
她能听见书房房门打开,但却听不见父亲的脚步声。
她在心里数着秒,忽然,她敏感察觉到,有人……有人站在门外。
是老孟,是她那引以为傲的父亲,站在门口不出一声!
孟玲倏地屏住呼吸,微震的眼睛睁得老大。
她觉得自己此时的模样一定很像一条凸眼金鱼,忘了要怎么在水下呼吸,快要溺死在水里。
一直等到门外的压迫感明显减弱,父母卧室的房门几近无声地阖上,孟玲才从濒死状态中活过来,可她还不敢大口吐气,嘴巴一张一合,手里马克杯里的牛奶晃得溅了一地。
四肢都在颤抖,脑门一阵阵发胀,孟玲大步走回床边,还不忘把杯子无声地搁下。
接着,她整个人钻进被子里,面朝下跪在床上,张大了嘴巴,极度痛苦地无声呐喊。
她都听到了什么?
钱给得太少……什么钱?给钱要做什么事?
拿枪指着他的脑袋……这个“他”指的是谁?是局里的人吗?
像对梁伟全那样对他……这是她听得最清楚的一句!
所以梁伟全不是自杀,是有其他隐情吗?梁伟全也和“他”一样收了钱?那么老孟呢?在这件事里面老孟他充当怎样一个角色?
问题一个接一个地涌出,孟玲处于极度震惊的状态,她本想安慰自己说不定是听错了呢,但下一秒大脑里就有一个声音咆哮叫嚣,没有,你没听错!
前面两句话或许还能解释得通,毕竟她听得片面,可当最后“梁伟全”这个名字一出现,犹如一道惊雷从天而降直劈在孟玲脑门上。
她还能记得半年前在梁伟全的追悼会上,她哭得双眼通红,老孟还特意走过来安慰她,让她节哀,让她坚强。
所以她打从心里不愿相信,老孟和梁伟全自杀的这件事会扯上关系。
昏暗中,只能瞧见一团棉被不停发抖。
仿佛下一秒就要引起巨大雪崩,要把谁狂泻的眼泪和藏在胸腔里的质问全部掩盖在皑皑白雪下。
被子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孟玲在快要窒息的时候猛地掀开被子,大口大口地呼吸。
她抓来手机,第一直觉就是想给曾博驰打电话汇报这件事。
手指在拨打键上悬了许久,却没落下。
打给他要说什么呢?
难道要直接同他说,老大,我爸可能会知道梁伟全为什么要自杀?
还是说,我怀疑局里有内鬼?
心里的天秤不停地左右摇摆,孟玲最终放下了手机,赤脚走出房间。
虽然孟江没有严令禁止,但孟玲一向很自觉,极少往那里面走,这是他们父女俩之间的默契,彼此经手的案件不允许透露给家人知道,平日她有需要进书房的时候,也会征得父亲同意才进来。
刚才她往书房内扫看一眼,虽然很暗,但正好在窗边的书架被拢进一片月光内,她瞅见书架上空了个位置,而书桌上似乎也躺着本书。
这时书房门没锁,孟玲很轻松就进了屋,走到书架前,借着凉薄的月光检查刚才她看见的书架上空出来的那个位置。
可具体是哪一本书她没法确定,索性把左右几本都抽出来各翻了一下,但没什么问题,都是正常的书籍。
把书按原来的顺序一本本塞回去,这时孟玲的心脏还在狂跳。
她的目光在书房里四处梭巡,这里还是跟平日没啥两样,书桌上摆着一家叁口的合照,还有她单人穿警服的照片,脸上虽还有些稚嫩的孩子气,但掩不住初露锋芒的飒爽英姿。
相框旁边堆放着许多文件,还有一个用了很久的烟灰缸,里面装着零星几颗烟屁股和烟灰。
孟玲皱眉,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
像只隐在黑暗里的青眼幽灵。
但当她回过头,墙角只站着那棵跟她身高差不多的琴叶榕。
离开书房,她轻手轻脚地回到房间,又一次摁亮手机。
接着一鼓作气给曾博驰发了条短信:「你现在方便说话吗?我有事想跟你讲。」
*
远处圣诞树上的小灯串一闪一灭,跟恼人的虫子一样在男人眼角飞来撞去,惹得他有些许烦躁,眉心不禁渐渐蹙起。
阿九偷偷望向后视镜里,试探问道:“欧生,要下车吗?”
欧晏落阖上眼帘,手指揉着微疼的眉心:“不用了。”
“但今天是圣诞哦。”
“所以?”
“圣诞耶……”阿九又强调了一次,声音有点虚。
明眼人都看出欧生对前辈不一般,隔叁差五让他开大远来到别墅这,就这么坐在车里,一声不吭地盯着别墅叁楼的房间看。
他们几个护卫每次都会开盘,赌欧生这次下不下车,去不去敲门。
阿九每次都买“会”,结果每次都输得口袋空空。
他真是搞不懂,老板为什么头能这么铁,嘴能这么硬,来都来了,进去打声招呼怎么就不行了?
忽然别墅那边有了声响,阿九第一时间望过去,是乌家小少爷出来了。
红毛少年心情愉悦,嘴里哼着jingle bell,小肩膀一耸一耸地走向自己的跑车。
看在欧晏落眼里,就是一副欠揍的模样。
乌韫眼尖,一下瞧见这眼熟的黑色轿车,脚步猛地顿住,寻思着还是得尊重下“老人家”,脚拐了个方向,朝黑轿车走过去。
看见他来,欧晏落冷冷嗤笑一声,语气不屑:“能不能叫狙击手把这细路的脑袋射个洞啊?”
“这……”阿九有些为难,但还真的认真思考起这件事的可行性。
乌家单丁,要是欧生杀了他,那乌父肯定要找欧生麻烦,而且分分钟会迁怒到春月头上……
他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少年已经来到车旁,弯下腰,敲敲黑得看不清车厢内的玻璃,直接打招呼:“欧生,晚上好啊。”
这乌家少爷的口吻怎么听怎么嘚瑟,听得阿九头皮发麻,总感觉欧晏落下一秒就要掏出手枪。
阿九以表忠心,手已经摸到腿边的匕首处,认真道:“欧生,你要是真想弄他的话我可以动手的,断个脚筋之类的……”
欧晏落冷哼一声,摇摇头,降下车窗。
“小韫,这么晚才回家,你爸爸可是会担心的,有提前跟他打过电话报备吗?”欧晏落嘴角微微上扬,俨然一副长辈关心小孩的样子。
乌韫没理会他的挖苦,他跟在春月身旁也有两个月了,如今说话底气足,也多少有些“恃宠而骄”:“有啊,但今晚是平安夜,晚点回家也没事的。欧生你呢?不用回家陪家人?”
……护主的阿九好想替欧晏落回他一句关你屁事哦。
欧晏落没打算和他聊下去,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冷淡地应了声:“回去吧。”
“好啊欧生,圣诞节快乐。”乌韫笑容爽朗,直起身后还朝车尾对着的斜上方比了个开枪的手势,嘴巴啵了一声。
他知道那个方向有狙击手潜伏在暗处。
火红跑车轰鸣而去,阿九为自家老板感到忿忿不平:“欧生,你刚如果是正式下令,我就让老猩直接干掉他了。”
“跟个细路置什么气?”欧晏落都忘了乌韫其实还大阿九小两岁,车窗升起,他淡淡开口:“我们回吧。”
“啊?真就这么走了啊?”阿九脸皱成苦瓜样,他在下注时还信誓旦旦说,圣诞气氛这么好,欧生肯定会去找前辈的,为此还赌上了下个月的薪水。
欧晏落正想踢椅背一脚,眼角余光里的别墅大门有了些许动静。
自上次春月发烧后,他们两人就没见过面,除了下达任务和汇报任务,那台诺基亚就像块冰冷石头一直躺在抽屉里。
欧晏落想过要像以前那样,用积分或者其它的命令唤春月来大喜或富华酒店,但电话握在手里直至发烫,他都没有打出电话。
羊城起秋风的那一夜,“收铺”之后他本该开自己的车回家,但最后还是让阿九开车,带他到处“逛逛”。
逛着逛着,就来到了春月这。
欧晏落还骂了阿九一顿,问自作主张带他来这儿是想干嘛,车子才刚停稳就要立马开走返回市区。
后来这样的事情不时发生,他呆在车上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有时会等到叁楼房间的灯火熄灭,他才让阿九开车离开。
“老板老板,前辈前辈,来了来了!”
阿九的神情比欧晏落要兴奋百倍,好像恨不得立刻跑下车给缓缓走来的春月铺上红地毯。
蓄了一会力的那一脚还是落到真皮椅背上,欧晏落低声骂:“你再是这副鬼模样,就换3743来揸车。”
“老猩那人很闷很无聊的……”阿九差点忘了通讯装备与护卫组其他成员相连,没一会耳机里就出现了一男人骂他兔崽子的声音。
还有其他成员唉声叹气,说今晚大赢家是阿九。
人还没走到车旁,玻璃窗已经降落一半,欧晏落微侧着脸,扫视那款款而来的人儿。
她倒是穿得日常,和刚才那恨不得打扮成圣诞树的臭小子不同,春月只穿一件灰色帽衫,宽松偏长,下摆来到大腿处,露出线条匀称流畅的一双腿儿,脚上的人字拖有些反季节反温度,啪嗒啪嗒在水泥地上敲打着。
她手里还捧着一小盘子,再往前走两步,欧晏落看见是块叁角蛋糕。
春月故意一脸惊讶,还倒抽一口气惊呼:“欧生?哇,稀客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呀?”
“这次的目标有些棘手,来看看你准备得怎么样。”欧晏落看不出有一点被人拆穿的尴尬,还能一本正经地讲大话。
“哦——老板亲自下场监督,那我可要稍微用心点咯。”
“手里拿着什么?”欧晏落把车窗再降下一些,睨了眼那缀着红樱桃的奶油蛋糕。
“没吃完的圣诞蛋糕,”
春月笑得眉眼弯弯,路灯投下的昏黄像在她皮肤上抹上甜腻黏稠的蜂蜜:“我啊,打算出来看看今晚有没有流浪狗,喂给‘它’吃呢。”
要论一本正经的瞎扯,她可是一点儿都不弱呢。
阿九脑袋嗡嗡的,心里疯狂大叫着“完蛋了完蛋了这下boss可能要真叫老猩开枪了”。
黑鲸里有谁敢跟阎罗王这样说话啊?是真的嫌命长啊!
镜片后半眯的眼眸狭长犀利,但眼里倒是没什么怒气,见没能惹怒他春月竟有些小失望,耸耸肩:“没人想吃的话,我就拿去垃圾桶丢掉咯。”
说完就想转身离开。
哒!
车门锁解开的声音清脆响亮,欧晏落冷冷道了一句:“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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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鲸鱼(NPH) 171太晚了(3100+)
由外看,黑色轿车不过是辆普通的奥迪a8l,但它采用了热成型装甲钢和特种钢制成,防弹级别已经达到了vr9级别,可以抵御手枪、机枪步枪,甚至是一定威力的手榴弹攻击,在防弹强度和防爆能力上几乎媲美部分军用装甲车。*
加装在前后排之间的挡板已经升了起来,阿九没得瞧见后车厢的景象,但小脑瓜里已经脑补了好些画面,艳情且荒淫,但又极美的画面。
车前玻璃上方的路灯如流星一样划过,阿九猛地摇了几下脑袋,提醒自己不能再臆想老板和前辈的情事了。
耳机里传来老猩的声音:“阿九,你确定今晚就这么一直在路上绕来绕去?”
“要不然呢?”阿九无奈道。
欧生只说开车,但没告知目的地,阿九问他是不是要去富华酒店,欧生摇头,说没叫停就一直开下去,阿九只好在安全的路线上漫无目的地来回开。
欧晏落没空去考虑属下们的想法,他眼眸低垂,眉心微拧,无言睥睨那坨快送到他嘴边的雪白奶油。
细路女才吃蛋糕。
而且是谁刚才说要拿这蛋糕喂狗?
春月跪坐在他大腿上,与他面对着面,也不管男人质地上乘的暗蓝西裤会被她压出多少皱褶,手捻着叉子,像哄着小孩一样:“啊——张嘴。”
欧晏落冷睇她一眼,嘴角抿得更紧。
“是你喊我上车,喂你你又不吃,好心当驴肺,放心,里面没下毒。”
春月手腕一转,把蛋糕喂进自己嘴中,咽下喉再悻悻道:“不想吃不想说话就算了,让阿九旁边停吧,家里还有人等着我呢。”
说着就倾身想去按旁边的通话按钮叫阿九停车。
欧晏落蓦地出手,如老鹰尖喙咬住春月伸至一半的腕子,把手扯回来,终于出声:“只吃一口。”
另一只手则是紧紧摁在春月腰间,锢着不让她起身。
春月挑眉,手肘朝内一转就从他手掌中轻松逃出来,叉子切下松软蛋糕,递到欧晏落薄唇边。
欧晏落张嘴含住,没让那甜腻味道传递得太远,已经飞快咽落喉。
“好吃吗?”春月笑问。
“嗯。”欧晏落敷衍应答。
“不勉强你,剩下的我自己吃。”手中蛋糕还剩一半,春月再切下一小块:“不是说要谈这次任务目标吗?说吧。”
“再吃一口。”欧晏落又一次牵住她的手腕,说话时唇齿间有淡淡奶油香甜飘进空气里。
“啊?”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春月顿住,眼睁睁瞧着这不爱吃甜食的男人倾前身子,快她一步把蛋糕含进嘴里。
这次的甜味更重了,欧晏落眉心已深皱,忍着不适咽下。
他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谈公事,宁愿吃这甜得恶心的玩意。
防弹车行驶得平稳,车厢内忽明忽暗,金丝眼镜镜片折射着光,好像寒冷之境一望无际的冰面,而底下有巨大黑影缓慢游过。
折射的光撞进春月黑眸里,碎成诡丽迷幻的斑点,晃着摇着,让那月亮背面也亮起光。
他们都太熟悉彼此眼里逐渐烧起的欲望。
最后一块儿裹着最多奶油的蛋糕进了春月嘴里,吞下后,她衔起那颗血一样红的樱桃。
欧晏落已经取下眼镜丢到门扶手处,没了镜片遮挡,狭长深邃的眼睛好似锋利刀刃,凝视着还沾着些许雪白奶油的红唇。
仰头去吻。
舌尖卷起残余奶油,再将樱桃推进她的口中。
这时倒不觉得过分甜腻了,好似浸过糖水的樱桃在纠缠的舌间翻来滚去,不知嗑过谁的尖齿,薄薄的皮破开,果汁喷溅而出。
双手滑进灰色卫衣里,果然,这家伙又是没穿胸衣,一对乳肉在宽松棉衣内晃晃荡荡,奶尖已经被衣料刮得挺立。
欧晏落双指合拢捻住乳珠,有些恶劣地用指甲刮过奶尖顶端,激得春月腰难耐地晃了晃。
他嗤笑问她:“这两颗也是樱桃吗?剥开皮,里面会不会有奶水?”
寻欢作乐时的这种骚话他们以前也经常有说,以往的春月会顺着他的话,咯咯笑着挺起胸把奶子送到他嘴里,说欧生多吸吸就会有哦。
但今晚的春月静静垂下眼帘,伸了拇指去揉他嘴角漾着的笑,柔声道:“不会,永远都不会有哦。”
欧晏落皱眉。
上个月他刚体检过,身体机能明明一切正常,心脏也没有问题,可为何听见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他的左胸口就蓦地疼痛起来,仿佛让刀尖刺了个洞。
下一秒春月又变回他熟悉的那个疯丫头,她一把扯掉上衣,捧住两颗奶子在他面前晃了晃,舔着唇目光灼灼:“你吸吸看嘛……”
那乳儿形状极美,丰满如刚打发至浓厚的奶油,顶端挺立着鲜艷欲滴的小果子,随着她的动作,奶油晃出圈圈涟漪,但很快又恢复原状。
压下心里的异样感,欧晏落埋头含住一边的乳果,一手揉着另一边的奶肉。
另一手则往下,在只着内裤的屁股肉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
没用什么力,刚好能拍出清脆响亮的声音,然后五指陷进软弹臀肉中用力揉捏。
松开,再给一巴掌,再揉散那淡淡的红。
春月轻喘着,让他的牙齿磨过乳尖时会有电流在体内四处流窜,快感慢慢在身下累积,但她明显感觉到,动情的速度并不快。
手指拨开薄薄布料,欧晏落探了根中指滑进软嫩肉唇中,却发现,没有他熟悉的触感。
没有那种被汁水紧紧包裹住的暖流感。
欧晏落停下吃奶,抬头看向她。
春月喜欢疯狂的性爱,环境和对象越是刺激她就越容易动情,今晚这样在奔驰的轿车中做爱,他们还未试过,而且薄薄的挡板前还有阿九,隔墙有耳,她应该会更容易湿。
她很喜欢把人喊硬,硬了又没得肏,这样更能满足她的小怪癖。
欧晏落一直觉得自己把春月调教得很好,就算她时不时耍些出格的小花招或故意惹怒他,在他看来都是很小的事情,偶尔一次两次叛逆,总比恭恭敬敬待他有趣一些。
春月也是慕强的,所以他觉得,只要他一直坐在这个位置上,春儿就不会离开她。
即使上次在富华酒店,春月说讨厌他,欧晏落也觉得只是不时叛逆的时候到了,等过段时日,就会好了。
就会好了……
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春月摇摇腰肢,撅着嘴解释:“好像上次发烧后我就不容易湿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哦,是不是那个doctor给的药不对劲啊?”
欧晏落微眯起眼,手指往前去揉那颗还藏在花瓣内的小珍珠,但因为花瓣没湿透,那蒂儿也软软的一直藏在深处。
见欧晏落一直不出声,春月以为他兴致缺缺,脚往后想落地:“没兴趣就算了,下次再约吧……”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欧晏落掐腰抱起,身体还没来得及做出应对,已是一阵天旋地转。
她被抛在车椅上,触着真皮椅面的背有些凉,双腿虚挂在欧晏落臂弯,底裤也让他飞快褪下。
春月眨了眨眼,她以为欧晏落准备强要她,胸口内隐隐有些酸胀,眼里的水雾仿佛也浓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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