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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两页(姐弟 骨科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陷入流沙
单黎进了右边的门,抿着嘴唇,脚步飞快。
其实现在是有剧情的,她独自踏上剩余的旅程,需要帮助困在雪堆的探险队队员魂灵完成心愿,拿到他们给的祝福卡,才能刷开后续的感应门。她不知道自己做的决定对不对,只单凭一股子冲动和直觉般的想法就选择了一人前行,想着她自己速战速决通关,工作人员总不至于真让林笙一人待在里面不出来。
——她只希望林笙出来以后不要闹脾气才好。
魂灵的心愿之一是找到遗失的钥匙吊坠,她在乌漆麻黑的屋子里翻了半天,噼里啪啦开了一堆铁盒背包,拎起了数个残肢,终是在一个躺倒身体的脖子上发现了。
“嘿。”饰演尸体的工作人员突然起身,披头散发试图吓她一跳,被她狠狠摁了回去,语气粗暴:“给我老实躺着。”工作人员差点以为她要殴打自己,下意识抬手护住了脸,透过胳膊缝隙瞄了一眼,却发现她转身快步离开了。
她现在烦乱得很,情绪里还有一点她不曾体验过的毛躁。她没想到做这种决定的背弃感能让她久违的感受到良心不安,甚至有点后悔。
“救救我们!”她拿着钥匙返回雪堆,途中却突然有人伸出手摇晃,高呼求救。
怎么了这又是?单黎瞥了一眼右手边。
她现在所处的甬道大概有十米多长,四米多宽,她之前没注意,甬道两边其实并非铁墙,而是带了小窗户的囚牢,由厚重的铁门锁着。
朝她着招手的正是之前和他们一起进来、半途想休息被他们留在原地的那对小情侣。
“你手上那个钥匙!是不是黄铜色,上面一个花体的w啊?”男生直勾勾的盯着她的手上的钥匙,“能帮我们开个门吗?”
“不行,抱歉。”单黎看着手上的道具钥匙上的使用提示,摇头。
“提示:只能使用一次,请慎重选择使用对象。”
只能使用一次的钥匙,她还是留着交给npc通关吧。
“我们这里有重要线索!”那个女生急切的朝她喊,“对出去至关重要!”
“那你们自己出去的时候用吧。”单黎懒得再跟他们多说,冷着脸匆匆走了。
单黎花了一个多小时完成剧情任务,大概都是些帮忙寻找、拼凑、传递物品的委托,过程中掺杂着鬼屋常见的工作人员冷不丁窜出来、音乐惊悚吓人、天花板上突然有假人和假发垂下,到最后她已经完全免疫了这些,适应了这里的昏暗光线,甚至差点失去耐心想走回头路,终于拿到了门卡。
出口就在眼前,已经独立完成了大半任务的她大概明白为什么说后续项目一个人很难完成了。
出口有一道门,需要用门卡刷开,但门卡无法固定在感应器上,只要门卡一挪开,门也会被强行关闭。总而言之,想出去至少需要两个人,一个拿卡,一个推门。
这可怎么办哟。
单黎靠着墙坐下,曲起双膝。
…她想林笙了。
要是林笙在就好了。
她终是显出些无助来,十指交缠紧扣,目光游离,最后停在那个四四方方的感应器上。
如果她想自己出去,就需要把门卡固定在感应器上。但她手边并没有胶带,头绳太小太滑,肯定也是靠不住的。
……
她看了一眼腕上的丝巾,定了定心。
有了。
单黎推开了门。
门上贴的是单面的防窥纸,门后已经有工作人员候着,啪啪鼓掌恭喜她单人走出,给她送了束花,还配了个荣誉证书,恭喜她获得独狼成就。她接过花束,莫名觉得疲惫,撑着门指了指不远处感应器上扎捆着、勉勉强强兜着门卡的丝巾:“小姐姐,能帮忙撑下门么?我拿一下我的东西。”
工作人员帮她按着门,她转身去取丝巾,再回过头,林笙已经在出口外等着她了。
他淡淡笑着,朝她张开了双臂。
她紧绷了许久的神经放松下来,红了眼,生出点如隔叁秋的情绪,扔了花快步扑进林笙怀里,收紧了抱着他的腰的手:“对不起。”
“姐姐还是厉害啊。”他摸摸她的头顶,“竟然自己出来了。”
“我后悔了!”她鼻尖也红了,抬眼看她,泫然欲泣,“我想自己快点走完让你出来的,谁知道花了这么久,早知道就先来找你了。”吸了吸鼻子,她抿着唇,踟蹰着,终是开了口,“林笙,我们接下来都不要分开了好不好?”
林笙很快就知道单黎选择了独自出去。而他,只能在原地等待可能到来的救援。
但被关在屋里无聊得很,林笙躺在海洋球池里玩手机,脖子后有冷风嗖嗖吹着,时不时还要被从天花板上掉下来的海绵砸两下。思前想后,他觉得自己还是主动一点,找找有没有出去的方法。
也算是他运气好,正常通道全部被锁死,翻翻找找他竟然在墙角的木质立柜后找到了工作人员通道,进通道直接走到了总控室。
里边工作人员忙得很,有个刚刚结束了表演回来的看到他一惊:“游客怎么走到后台来了?”
他招手示意林笙跟上,赶紧带着他找了条路出去。
“——所以我被关着其实是没有解法的?”林笙跟着他走,理了理逻辑,问道。
“这个和你们做出的选择有关。”再多就涉及透露游戏玩法了,工作人员也不便多说,又把他带到了关着他的屋子。
一个小时后。
林笙已经尝试了各种方法,也试图找找可能是线索的东西,连海洋球池底都摸过了,发现除了工作人员通道全是死路,索性放弃。他半靠着墙困得要睡着,屋子里温度骤然下降,他被冷意一激,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广播响起。
“你的同伴并没有找来救援。最后,你在无尽的等待中死去。”
啥?林笙眨了眨眼,消化了一下信息。
锁死的门终于被打开,光照洒了进来,伴随着一首凄凉的《一剪梅》,两个工作人员抬着担架走到他身边,把他抬起后放在了担架上,送到玩家休息室里。他莫名觉得有点羞耻,默默捂住了脸,想笑又笑不出来。
工作人员把他送到就出去了,他隐约觉得这两人有点眼熟,叫了一声:“等等?”
“怎么啦?”个高的那个转过身来。
“嘶——你们是跟我们一起进去的?”林笙想了想。
——这不就是走在他和单黎前面的情侣吗?
“对。”矮个的工作人员摘了帽子捋捋头发,声音清脆,朝他微笑,“嘿嘿,您先休息,我们继续工作啦。”
林笙没想到单黎的心态跟他完全不同。他想着左右是个游戏没什么大不了,但单黎也不知道遭遇了什么,扎在他怀里死活不出来,他只好滑下身托着她的屁股以抱小孩的姿势抱起,带她去吃饭,又摸摸她的后颈:“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好。”
……
吃了晚饭回房间,单黎终于缓了过来,抱着平板躺在床上看课件。
“林笙,你以后想做什么啊?”她只看了一半不到就觉得有些看不进去,锁了屏换了姿势,把腿横到林笙身上。
“可能接家里的公司或者跟我妈跑生意吧。”林笙抓了抓头发,“也可能随便找个专业相关的工作。”
“要跟我去s市吗?”她试探性的问。
“你想我去吗?”
“没有想不想,只是多一种选择——这学期期末考结束,跟我去s市玩一圈吧。”
带你看看我长大的地方。
“好。”
——大抵旅途中所看到的景色大同小异,但跟她一起,总会有不一样的回忆。





前后两页(姐弟 骨科h) 38.滚筒
两市之间的返程航班单只有每天中午十二点这一班,是以周日早上两人起了个大早,去楼下餐厅吃了早饭,回来后收拾起了行李。
那件被撕坏的女仆装被林笙毫不犹豫塞进了垃圾桶,单黎颇为可惜的叹了口气:“希望这个以后能成为我每年生日的保留项目。”
林笙摇头:“这种搞第二次就没意思了——我以为你会期待点别的。”
“别的?别的什么?”单黎来了兴趣,张口就来,流利程度堪比报菜名,“旗袍?lolita?jk制服?”
好家伙,全是裙装。
“饶了我,你穿还行,我穿那叫辣眼睛。”林笙嘴角下垂,皱眉摇头摆手拒绝叁连,“明年再说明年再说。”
等两人下了飞机又吃了饭回家,已经傍晚六点多。
林笙把行李箱推进屋子,两人蹲在一楼洗衣房的洗衣机边一件一件把衣服塞进去。
“不过呢,我们有时候真的默契得可怕。”单黎看了眼自己的箱子,突然笑了笑。
“嗯?”林笙加了洗衣液,关上了滚筒洗衣机的门,起身按了启动按钮,凑过来看。
单黎该换洗的衣服已经全部扔进洗衣机去了,箱子里剩下的无非就是些化妆品、洗漱用品之类的瓶瓶罐罐,以及箱底的……
林笙还没来得及多看,箱子被单黎啪一声合上,又拉好了拉链扣了锁。
“嘿嘿。”
“到底是想让我看还是不让我看啊?”林笙的眼睛被箱子合上的冷风带到,连着眨了眨,往后退了两步,去洗手池边冲了手,又拿了搓手液挤压给她。
单黎按着箱子仰起头,不说话,只勾了唇笑,饶有兴致看他。
“哗——”
洗衣机开始注水,林笙干脆卡着她的腰把她抱到洗衣机上,和她平视:“怎么不说话?”
“石头剪刀布,赢了我就说。”单黎踢掉脚上的拖鞋,伸出右手握成拳,晃了晃,“我出拳头。”
怎么还成心理战了?林笙哭笑不得:“行,那我出布。”
“石头剪刀布——”
林笙果然出了布,单黎的食指和中指咔嚓夹了下他的手,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再来。我出剪刀。”
“石头剪刀布——”
这回她老老实实出了剪刀,但林笙预判了她的想法,也出了剪刀,不分胜负。
单黎点点自己的嘴唇,林笙凑过来也亲了她一下:“继续。”
……
林笙大概是没想到这种简单的游戏自己能屡战屡败十多次,惊愕的微微张嘴:“我差点以为你出老千。”
“心理学大师我本人。”单黎拍拍胸脯,带了点小骄傲,晃了晃腿,“继续?”
“不了。”林笙揽了她的腰吻上去,“其实我早就看见了。”
看她微微得意的神情,也挺好玩。
都看见了还装——“你是真的……狗。”单黎避开了他的唇,喘了口气,含糊不清的抱怨。她一时找不到太好的形容词,只能先用名词代替。
“你说是就是。”林笙倒不太在意这些,手钻入她的衣摆,摸到后背,解了她的内衣扣子,又顺着往前,五指拢着,玩捏起来,又用掌心揉蹭她的乳尖。
“呜……”她的呻吟声软软低低的从嗓子里窜出,打开膝盖勾住了他的大腿后侧,手去解他的腰带。
单黎身下的洗衣机开始低频率震动,她只坐在了边缘,有些不稳,便低了头靠在林笙肩膀上。她的手指勾了松紧带下拉,把微微抬头的性器放出来,另一只手覆了上去,食指和拇指圈在一起,上下轻轻滑动,看着他的性器在她手里渐渐胀大叫嚣,马眼渗出点透明的液体来。
她忍不住用指甲去抠弄了几下,几乎是立即听他在自己耳边发出了隐忍的吸气声。
她今天穿的麂皮绒长裙和长筒袜,倒是方便了林笙的手一路畅通无阻直达幽穴,只把内裤底边往右捋开,伸了根手指进去。他的手掌根连着小臂压在洗衣机上,跟着一起震动,她觉得下身触感酥麻异常,软了腰,几乎要坐不住,只得用胳膊肘在身后撑住,上半身向后仰去。
“这个……洗衣机……顶得住吧?”她隐隐有些担心,抓了林笙的手腕。
“没事。”林笙的食指并着加入,在她下身缓缓抽插,摁了她的腿,上半身前倾过来吻她,“等修理师傅来,就跟他说,是被我玩坏的。”
……可真是个像话的理由。单黎抬了眼瞪他。
只是她现下浑身酥软,这一眼没什么气势,还颇有点含娇带嗔的意味。
“安啦。”林笙用牙咬开她胸前衬衣几颗扣子,在她锁骨上舔咬几下,引得她耸了肩颤了颤,又抬眼看她,“可以了么?”
她咬着唇撇开眼不作回答,双腿却缠着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身前带。
别问,问就是可以。
林笙顺着她的力度重重冲入她体内,层层迭迭媚肉咬着他的性器包裹上来,他瞬间有种头皮发麻的窒息感,近乎本能的按着她的大腿抽插起来。
身下的洗衣机已经进入了甩干阶段,机身强烈的嗡嗡作响和震动盖住了她的呜咽,却带着她的身体剧烈摇晃。她双腿逐渐失力,要从他腰腿间滑下,只能起了上半身,用手去圈他的脖颈找支撑,但好像适得其反,愈发的稳不住。
她的乳尖在半开的衬衣后随着机身抖动若隐若现,额间和颈间冒出汗珠,她渐渐分不清是什么顶得她如此难耐,仰起了头也不知是在向谁求饶:“够了……停……停一下……”
她细白的颈就露在眼前,林笙忍不住侧了头去啃咬,身下放缓了力度。
但洗衣机还是不想放过她,在稍稍停下两秒做缓冲后,又带着林笙横冲直撞。内裤的边缘拧卷着,和他的性器一起磨蹭着她的下体,他的手轻抚她的背,触碰又激起她一阵战栗,流出更多水来。
“不要了……啊……”她像是身处于颠簸的船上,大概是第一次如此盼着洗衣机赶紧完成甩干,昏昏沉沉跟着它的频率摇晃,又差点从机身边缘掉下去。林笙赶紧揽了她的腰,让她的臀压在带了些微倾斜度的控制面板上,深深插入,贪得无厌的再往前顶,想被她含得更紧。
“滴滴滴——”
听洗衣机完成清洗的提示声响起,她如临大赦松了口气,迎接她的却是他狠狠擦过小穴内壁。她的孟浪叫声几乎要冲破他的耳膜,他抬头有些茫然的看着纯白色的天花板,又低了头喘着气去寻她的嘴唇,咬住,喷射在她体内,再抽出,把她抱了下来。
单黎腿一软差点摔到地上,他赶紧架了她的胳膊,从背后环住她。
“我好累。”她半靠在他怀里,流露出点娇憨的姿态来,“我们上楼?”
“好。”
林笙把她带上楼。
“我先休息一下,等等再洗澡。”她脱了衣服刚沾被子就沉沉睡去。
看她熟睡,林笙下了楼把两人的箱子拎上楼,开了她的箱子把她等会儿可能要用的洗漱用品拿出。
化妆包,护肤品,牙刷,还有……
他的视线扫过箱子底部。
女仆装和吊带袜。
他俩可真是,想到一块去了。




前后两页(姐弟 骨科h) 39.过渡
很快到了年末。
元旦假期连了将近一周的温书假,之后就会开始为期两周的考试周,所以经常有胆子大点的,跨年结束后干脆接着浪完一整周,在考前一天再开始临时抱佛脚。
单黎自然不属于这一类。去年差不多同一时段,她被舍友们带到了咖啡馆押题划重点,然后老老实实复习。
但今年——
下午叁点,宿舍小群里唰啦传出一排word文档,以课程命名。
单黎:考试可能考的差不多都在这里了,元旦我不回宿舍啦。
卓子岚:么么么谢谢阿黎,阿黎真好。
吴思芮:是和弟弟去跨年嘛?[斜眼笑]
刘翙羽:说得跟你们不和对象一起跨年似的:(
吴思芮:我和我男票准备去水湾广场,你们去哪?
卓子岚:网吧包夜[微笑]
卓子岚:这人真的一天不打游戏会死啊艹
刘翙羽:不说了,咖啡馆通宵。
……去哪呢?
单黎敲了两下桌子,试图吸引林笙的注意力:“晚上去哪?”
正到了团战的割时刻,林笙戴着耳机,满脑子都是噼里啪啦的技能音效和队友语音,没太听清她的话,微微侧头,眼睛还盯在屏幕上:“什么?”
“你先打完吧。”单黎摇头,干脆坐在他旁边看他玩,眨巴着眼睛看他按了个反向闪现接反向技能,成功放走一堆残血。
“我草了林笙你他妈往哪走呢?你脑子呢?”
队友纷纷给他pin了问号,叮叮作响,语音里皮奇呜呜喳喳,林笙跟没听到似的,找了个草丛回城。趁着还在读秒,他半挪开耳机,转过了头:“你刚刚问了啥?”
“我说,晚上去哪跨年?”
“你想去哪?”林笙抬眼向上看了看天花板,耸耸肩,“我没什么想法。”
单黎也摇头:“我也不知道。”
跨年这件事,单拎出来好像挺有仪式感,是一年的末尾也是崭新的开始,但两个人都没有提前准备,便又回退为普通的一天。
“算了,你先玩,我继续看书了。”单黎想破脑子也没想出来到底要去哪,看林笙打游戏还挺专心的,也不好打扰他,坐回桌前又对着课件复习起了教材。她刚翻了没两页,手机屏幕亮起,一条新信息进来了。
来自李默。
李默:你们今晚哪里跨年?
近来她和李默的关系有些微妙,大概是在高于普通同学却又没有很亲密、见面会打个招呼的程度,勉强算是点头之交。唯一的特别之处可能就在于,但凡有机会,李默上课就会坐在她左右边,没位置了就坐她后桌,只是也不主动与她搭话闲聊。她本人对李默倒是没什么特殊想法,干脆秉持井水不犯河水的观念,随她去了。
单黎老老实实回复:还没定,不知道。
李默:要来酒吧玩么?
可想而知,跨年夜的酒吧只会比平常更热闹混杂,而且李默这条也没具体指明邀请谁,单黎隐隐看出点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想了想要如何委婉的拒绝。
单黎:谢谢,不过我男朋友不太喜欢酒吧,就…不了吧。
李默:就你。
单她就更居心不良了吧?单黎起了一手臂鸡皮疙瘩,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这回连理由也不找了,直接回复不了不了。
李默没再发消息,她松了口气,锁了屏继续看书。十几分钟后,林笙这边打完了一局游戏,退了游戏客户端,蹬着椅子滑到她身边,歪过头来小心翼翼看她脸色:“没生气吧宝贝?”
“啊?”单黎转了一下笔,在书上做了记号,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生气?”
“就……”林笙挠头,跳过这个话题,“没生气就好。”
“所以晚上吃啥啊?”单黎用笔杆子敲了敲头,苦恼,“这个点,订不到位子了吧?”她依稀记得,去年跨年连咖啡馆都满人了,更别说普通饭店了。
没在外面预订,那就在家里吃了。而平常来做饭的阿姨最近家里有事请了叁四天假,只能他们自己先凑合着。林笙从椅子上站起:“……楼上露台好像有烧烤架来着,只是很久没用了。我上去看看。”
---
最后烧烤架还是没用上。
原因很简单,没炭了。
晚上七点多,两人叫了烧烤外卖,裹着毛毯上了叁楼。
单黎在他家一般在一二楼活动,没上到叁楼,有些好奇。
“那边是我妈卧室,还有她的书房。”林笙随手一指,“不过她基本不住这,有事回来也就是拿拿户口本啊档案文件啊什么的。”
“那你搬来这里多久了呀?”
“没多久吧?”林笙想了想,“大概叁年?或者四年?应该是我高一的时候,这里离我高中比原来住的地方近一些。”
他推开了阳台门,在右手边的墙上找到了灯的开关,摁下。
单黎:“那你爸住哪啊?”
“之前住的地方吧?”似乎是触及了什么不愉快的回忆,林笙皱了皱眉,“不过也有可能已经搬出去了,不知道。”
“怎么听着像离婚了似的。”单黎歪了歪头,把披散着的头发捋到一边,跟着他进了阳台。
“没差,反正是分居。”林笙叹口气,“只是在涉及财产分割的部分没谈妥而已,实际各过各的,只在过年的时候象征性的聚一下,吃个饭。”
“……那就是说,我想见一眼他们,就得等到过年的时候啦?”
“两个人一起的话,确实得过年,就除夕那天晚上。”林笙把桌垫铺开,又拿纸巾擦了一遍座椅,略微嫌弃的看空气里在灯光下飞舞的扬尘,捂住了鼻子。
“如果单独呢?”
“是真的见一眼就行还是想吃个饭聊聊天?”
“见一眼。”
“那就公司年会喽,我到时候可以带你去。”林笙算了算日子,“大概在我们期末考结束一周后吧。”
“这样啊。”单黎拿出手机调了日历,“那我们期末考考完,先去s市玩个五六天,再回来,行吗?”
“行啊。”林笙揽着她坐下,指尖在日历上划拉几下,确定了日期,“那我先把机票订了?”
“好。”
……
林笙订了往返的机票,又点开酒店看了看:“你妹……单雅放寒假了住哪?”
“她啊……住学校宿舍吧?反正她的高中是支持寒暑假留宿的。”单黎抿了抿唇,有些不耐烦,“不过她偶尔会回家拿点衣服和书,毕竟东西都没搬出去的。”
“那你其他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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