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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乐天霸
她从不收取穷人家的束脩,连男孩也一视同仁,所以自己的生活才会这么狼狈,住着不大不小的院子,却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秦忧不免心疼,干活也愈发起劲了,顺便烧了一桶热水给她泡茶,打扫她书房的时候,她偶然瞥见墙上挂着的一幅画,画迹年代久远,已有褪色,白色的画面已经泛黄,以前秦忧也见过,很普通的山水画,只不过画的右下角多了一排小字,她凑过去,瞧了一眼,苍劲有力的字体上写着“思君久矣。”
想不到文夫子还是个痴情之人。
等等……这个字迹她似乎在哪里见过……是在哪里呢?
她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混乱的场景绞成了一团,应该是好久以前的事了,模糊的记忆闪现出熟悉的场景,那是在闽浙的庄子里,她被姬桓抱起来坐在他的大腿上,腰肢被他紧紧揽在怀里,他的唇紧紧贴着她的耳朵,絮絮叨叨说着什么,秦忧想从他身上下去,可他偏偏抱着不撒手,以为她只是在和他打闹,于是,抱的她更紧了。
恍惚间,在这个偏远的小镇上,她似乎嗅到了贵公子身上的幽香气息。
她觉得那应该是在教她认字……
“你在看什么?”身后响起文夫子淡漠的声音,清清冷冷,如打在窗外的雨滴一样。
她挠着脑袋回头,尴尬的笑道:“这画好看。”
文夫子挑高一边的眉毛,有些愣然,走到画前,微微笑道:”这是亡夫的画作。”
秦忧讷讷的开口:“是我不对,触及夫子的伤心事了,您要喝茶吗?我烧了热水。”
她不悦的皱眉:“不是和你说过,我不需要你做粗活的吗?”
秦忧摇晃着脑袋,说的头头是道:“您自己教的,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
文夫子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轻声说道:“多谢了。”
“那个……您觉得云笙怎么样?”秦忧有些不安,明亮的眼睛忽闪忽闪的,似乎很怕听见夫子的评价。
“他……”文夫子略微顿了一下,不以为然的说道,“他不怎么样。”
“他到底哪里不好?”秦忧的声音拔高了几分。
文夫子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他心思不在念书上,怕是很难成才,明年春试若是想拔得头筹,恐怕不易。”
秦忧叹了口气,她就知道,要改变一个人多年的习性没有这么容易。
文夫子见她萎靡下去,苍白的脸色仿佛是遭受了狂风暴雨吹打的花朵,低迷的垂下花瓣,有一种郁郁的忧伤。
不过眨眼之间的事,她的眼睛里又恢复了明亮的色彩,如突然湛晴的天空,口吻坚定的说道:“他一定会高中的。”
说罢,兴冲冲的跑了出去,留下一句:“我去看看他。”
如墨的青丝随着她的跑动,在背后温柔的摇摆起伏。
文夫子仿佛透过她的背影看到了多年前那个俊逸清秀,热情如火的少年,满头大汗的抱着鱼缸跑到她的身边。
“文绪,你快看,青青生崽了!一共八条呢!我送你两条!”他兴奋的说着,看着她冷漠的目光,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你不喜欢鱼崽崽吗?”他苦恼的说道,眼睛有些泛红,“也对,你身份如此高贵,怎么会看上这样的玩意儿。”
她只是沉默的看着他,风吹拂着少年的脸,她心底酸涩异常,不知如何为自己辩解,她很喜欢他的鱼,只是因为这是他的鱼。
可是家中早已为她指定了一门婚事,那位公子性情端庄,霞姿月韵,更为他身后的势力,她也不得不娶他,这是她的责任,也是她的命。
文夫子幽幽叹了口气,如果秦忧真的对那个男人抱有希望,她也不介意对云笙严厉点。
云笙一个人趴在桌子上发呆,孩子们都在院子里踩水玩闹,刚刚夫子教的那些字,他只记住了大半,脑子里便再也装不下东西,乱糟糟的,他觉得自己的记忆力已经到极限了。
秦忧肯定会失望吧,遇见他这么一个蠢货。
看见她施施然走了进来,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愧疚的垂下眼帘,不敢看她。
但她并未责怪他,只是在他脚边蹲下来,脱下他湿漉漉的靴子和泥污鞋袜,将干净的木屐为他穿上,轻柔的说道:“湿了这么久,肯定很难受吧,我给你找了一双木屐,你先将就一下。”
“我……我……”云笙觉得自己在做梦,心中狂跳,更觉得眼前的女人不真实,她应该生气的骂他一顿,亦或是冷漠的嘲讽。
他不禁捏了一把她的脸:“你怎么啦?”
“疼!”她拍掉他的手,粉嫩娇弱的肌肤上瞬间浮起清晰的指印,揉了揉自己的脸,她无奈的说道,“是我本人,你没有认错。”
他踩着木屐,心中漾起奇妙的滋味,酸甜酸甜的,就算读了千百本书,也难以形容出来。
“刚刚那堂课,我没有学好……”他诚实的低低道来,握住她的手,“我根本就不是这块料。”
秦忧仰着头,在他的嘴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轻柔的像是羽毛抚过,单纯的触感让他的血液一下子就燃烧了起来,脸颊如桃花绯红,心脏咚咚的跳着,如雷声在天边激荡。
她抽出了手,在他的胯下轻轻一按,那里已经硬了。
“如果你今晚能背出一首诗,写出十个字,我就亲你一下,位置由你定,你觉得怎么样?”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上了那个锦衣卫
日暮西下,秦忧拉着疲惫不堪的云笙家去,被雨水洗刷过后的天幕格外清澈明亮,风中飘来乡间谷子的味道,秦忧喜欢这个味道,乡野总是能给人平和纯净的感觉,每每嗅着,总感觉充满希望,洗净了全身的晦气。
可是云笙却不这么想,坐在凳子上听了一天的课,比在地里干活都累的慌,脑子里塞满了从未听过的诗句和人名,眼帘低垂,愁眉不展,似是根本没有在意前方的道路,嘴里无声的念叨着刚记住的短诗,若不是秦忧拉着他,指不定要撞上跟前的大树。
两人一路沉默着回了家,秦忧一推开门,他就冲进了厨房,怀里紧紧抱着一本诗集,只留下一句:“我先去做饭。”
她有些讶然,想到自己给他的承诺,不由轻轻一笑,这还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吗?
她也回到了自己的屋内,文夫子的字迹仍是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打小便是如此,对细微的东西总是格外敏感,她以前定是见过她的笔迹,下午的时候她又偷偷溜进文夫子的书房,翻出她抄录的段落,细细品了一番,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秦忧从小练字的字帖都是来自于百年前有名的书法家,她闲来无事便会翻阅模仿,虽知晓所有名家字迹有些困难,但她也能说得出一二,文夫子的字迹虽有印象,却不熟识,想必是不在府内的书房所见,唯一来源应该是姬桓带来的东西。
闽浙的时候,他时常携带着小玩意儿来看她,其中也不乏古籍孤本。
秦忧一向对救了自己的文夫子充满了好奇,她的气度谈吐实在不似一个寻常夫子,一个人的习性靠的是日积月累的习惯使然,她无论说话做事,眉宇之间都有着皇家之人的冷傲漠然。
尤其是她凝眉望着自己时,秦忧在她幽深的眸子间竟无所适从,感到久违的迫人压力。
秦忧隐隐约约觉着,文夫子像一个人。
模仿文夫子的笔迹并不是什么难事,粗略的写了几个字后,便去厨房寻云笙,让他转交给施涟,施家既然选择了她,那秦忧得瞧瞧单凭这几个字,施家能查出什么蛛丝马迹出来。
还未进厨房,便在门口听见云笙若断若续的读书声,她偷偷忘了一眼,那人坐在炉火边的小凳子上,捧着书认真读着,火光映照在他白皙的脸上,眸间是从未有过的认真,突然之间,她停住了脚步,索性不去打扰他
给云笙留下一张字条后,自己独自去了前些日子那栋小楼,见她的只有那个面熟的小侍儿,他红着脸,不敢望向秦忧,低声道:“大小姐昨日启程去了隔壁镇上,吩咐过我,若是世女有急事,大可转交于我。”
“有劳了。”
“分内之事,不敢当。”
夜幕落下,清冷的街道旁点着微弱的灯笼,秦忧绕道去了稍显热闹的大街上,打算买点馒头回去。
馒头铺旁的茶铺里,坐着几个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他们衣上的杏黄底色的飞鱼纹栩栩如生,腰带上扣着一柄剑长四尺的长剑,银灰的剑鞘上镌刻着两个字,隔着几米远,她看的不甚分明。
自开国以来,锦衣卫的镇抚司直接听命于皇帝,先皇一去,他们便听命于太后,只要姬桓一声令下,锦衣卫拥有逮捕任何人的权利,短短叁年的时间,姬桓用锦衣卫不知杀了多少皇室宗亲,就连朝中大臣也是人人自危,谁知道突然撞见锦衣卫是不是会将自己送进大牢里。
锦衣卫原本是帝国惩恶扬善的工具,却被姬桓用作杀人不眨眼的机器。
秦忧有些唏嘘,她其实挺喜欢锦衣卫那身漂亮利落的飞鱼服。
锦衣卫突然出现在偏僻的小镇上,秦忧难免心生警惕,不由多打量了他们几眼,其中一个竟是多年未见的木子央。
如今的他攀上姬桓这颗大树,倒是不同往日那个寒酸的剑客,他坐在那,背脊笔直,顾盼间神采飞扬,一直向旁边两人说着什么,这两人神色恭敬,听着他的话连连点头称是。
他似乎没有发现她,目光一直没有游移过来,也可能是发现了她,却不敢看她。
“宿主宿主!木子央出现了哦!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呢!”系统兴奋的说道,“上了他!上了他!喵喵以你为荣!”
“当然,只剩两次了。”秦忧微微一笑,走进茶铺里找了一个角落坐下,就坐在他的对面,点了壶茶,小心翼翼透过茶杯缭绕的烟雾偷看木子央。
木子央仍在和其他两人交代什么,可脸颊却情不自禁泛起了红晕,在他人看不见的衣衫下,浑身肌肉紧绷,从秦忧一出现,他就发现了她,眼神总是飞快的扫过她的脸颊,因为太快,所有总是抓不准她的神情,但他知道秦忧一直在看她,这就足够了,仿佛获得了某种鼓励一般,试图展现出更好的一面吸引她的注意,
但在秦忧看来,他的行为举止愈发做作,故意表演的痕迹太过明显,反反复复重复那些话,非要装出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样,以前可没少在那些贵公子身边见过这些招数,刻意的掩饰什么,反而令她提不起兴趣。
扭过头,托腮盯着夜幕下的茫茫夜色,星火在远处闪耀,内心仿佛也获得了安宁,就在她失神的一刹那,似是有人在盯着她,陡然的回神,果不其然捕捉到木子央有些惊慌失措的眼神。
秦忧对他露出一个不经意的笑容,他脸上的暗红更深,懊恼的低下头,将杯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
秦忧决定提前结束这场捕猎游戏,扔下几个铜板在桌上,从他身后翩然而过,眼神并未落在他的身上,而是一直紧紧盯着茶铺外的夜色,但她身上传来的幽香显然扰乱了他的思绪,他的呼吸有些短促。
她一直走出了小镇,来到空无一人的田野里,一望无际的田坎上竖着几剁草堆,她一直走到草垛的另一侧,这里被好几堆草垛围绕,没有人可以发现她的身影,回过头,不出意料的瞧见木子央正跟在她的身后。
笑意在她唇边荡漾开来,轻轻说道:“千户大人,许久未见了。”
木子央眼中闪过复杂的目光,见她并未对自己生出冷漠之意,不由放宽了心,朝她走近了几步:“这些年,我一直很担心你,你性子太倔不肯回去,我别无他法,只有趁着这次的任务可以来瞧你一……”
秦忧却出声打断了他的话:“把裤子脱了。”
木子央一愣,怔怔的望着她。
她又重复了一遍:“我让你把裤子脱了。”
他皱着眉,不着痕迹后退一步,迟迟不肯动作。
秦忧失去了耐性,两手撕扯着他的腰带,将他的长裤和亵裤一并从腰上拽了下来,绵软的玉茎垂在两腿之间,如沉睡的猛兽,她握着那根温热的玩意儿,撸动了十几下,便在自己的掌心听话的充血发硬,直直的挺立起来。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野合(h)
木子央脸色一变,挥开她的手,用手背挡住自己裸露在外的私处,迅速的将裤子提了起来,满脸的羞愤:“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秦忧抱着双臂,倚靠在稻草堆上好整以暇瞧着男人惊慌失措的模样,笑道:“自然是当做工具啊,你现在才来装贞洁烈男,不觉得为时过晚吗?需要我提醒你吗?以前你都是送上门求我肏你的。”
叁年前为了前途委身于她的画面历历在目,现在她又拐弯抹角的羞辱自己,羞愤霎时间涌进心头,底气不足,不由说道:“那……那只不过是不得已而为之……而且,分明是你逼我的!”
“是吗?若不是你贪图富贵,明明有拒绝的机会啊。”秦忧朝着他逼近几步,微微仰着头,盯着他紧绷的下颚,一手抚摸着他的胸膛,白嫩无暇的玉指沿着他的胸乳缓缓打着圈,“你既然想和我划清界限,那还跟着我来这里干什么,荒郊野外,孤男寡女,能闹出什么咱们都清楚……,你可还欠我两次呢。”
“我现在是锦衣卫,若我不愿,你不能勉强我。”他强硬的说道,但胯下那根玉茎的火气却一直没有消下去,直直的抵着裤裆,他不得不用手挡住,“况且,我跟着你过来,是……是担心你……”
“是吗?”只听见秦忧笑道,“你可别忘了,若是没有我,你能爬上这个位置?我既然能捧你上去,也能让你下来。”
木子央只觉得自己的血管突突直跳,似要炸开一般,胸膛急剧起伏,即使无人知晓他靠秦忧上位的事实,但这在他心中始终是根刺,这些年他凭借自己的才能一步一步走到千户这个位置,他以为自己不再是从前那个污点满身的剑客,而秦忧成了庶人,亦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世女,这是不是就意味着两人比之以往更为亲密,可如今一看不过是自己痴人说梦,她从来都没有认可过自己,口口声声说出来的话全无半分故旧的情谊,他在她心中永远都是一只卑贱的狗。
就算她将自己的努力看在眼里,也不会有丝毫在意。
心中一酸,深吸一口冷气,隔了好半响,才嘶哑着说道:“是你,我的一切都是你给的,所以你想要什么?”
她想要,那就给她好了,给了她,便再也不会欠她了,他们还是两清的好,两清的好。
秦忧见他这副半死不活,郁郁寡欢的模样,倒有些不知所措,她不过吓唬他罢了,这算是逼良为娼了吗?
“我只要做两次,从此后咱们互不相欠。”
“一言为定?”他抬起头来怔怔的望着她。
秦忧偏过头,目光盯着幽暗的田野,冷声道:“一言为定,赶紧把裤子脱了,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你耗在一块儿。”
木子央解下腰间的长剑,顺从的褪下长裤,双腿赤裸的走到草垛上,面无表情的平躺下去,黝黑的目光转向她,冷不丁说道:“你过来吧。”
秦忧跪坐在他的身侧,撩开他的衣袍,腿间的玩意儿半软的搭在大腿上,玉手一握,不住的用指腹摩挲龟头上的铃口,挑逗玉茎上敏感的神经,玉茎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火热和硬度,一股股电流从尾椎窜过,明明是屈辱的欢好,也令他呼吸急促,血液沸腾,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微微发抖。
玉指缓缓下滑,没入茂盛的黑色丛林间,缠绕着他的密林一下又一下的纠缠,他死死咬着嘴唇,小腹一阵收缩紧绷,感受着手指在他的囊袋上抚过,又在他即将爆发之际从他的身下抽离,他情难自抑的扭动着身体,仿佛鱼儿离开了水般。
冷风呼呼吹着,从他的胯下直灌而入,但依然无法平息他的欲望,一对上秦忧,木子央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总会在她的面前崩溃。
秦忧解开腰带,瞥见他欲求不满的目光,褪着手中亵裤的动作一顿,轻轻笑道:“等不及了?刚刚不是还不愿被我碰的吗?”
木子央又气又怒的闭上眼睛,他被秦忧弄成这副模样和一个青楼小倌有什么区别,胸前的衣襟被她突然拉下,失神间,她已经跨坐在他的身上,一双眼眸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秦忧现在心情很好,因为又可以结束一个攻略对象,她不介意多给他些甜头。
手指捏上他胸膛上的红蕊,木子央身躯一颤,喘息的愈发急促,指腹绕着硕大的乳晕打圈,一圈又一圈的揉着,木子央紧皱着眉头,双拳紧握。
“啊!”他忍不住轻轻叫出了声,男人缠绵悱恻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响起,是强压下情欲的闷哼,有说不出的暧昧动人。
秦忧眼中的蔑笑更甚,被打压的太久,看着男人被自己掌控在手下,这副可怜见,偏僻倔强的模样,心中油然而生出凌虐之感,手指愈发用力的捏着他的乳头,撮捏打转,最后低下头,将肿胀的红蕊含进嘴里,用力吮吸。
“你……唔……”木子央用手捂住了嘴巴,扭着身体想逃离她的身边,还未等他坐起来,秦忧便按压住他的手臂,两人温热的体温紧紧贴在一块儿,明显是他的温度更高,而她身上传来的冷香令他的身躯发软,他一直都喜欢她身上的味道,光是这样简单的嗅着便令他兴奋的难以自持,无法推开她。
“你捂着嘴干什么?这里没人你大可以叫出来,我记得你叫的可好听了。”秦忧说道,舌尖愈发逗弄着他的红蕊,硕大的乳头在她嘴里硬凸凸的摆动着,唇下就是他急促有力的心跳,秦忧知道只需要简单的几个吻,便能令他亢奋难耐。
“不……不行,不能,会有人路过的。”木子央紧紧咬着下唇,雪白的齿间隐隐泛着血丝,“我求你,求你别折磨我了。”
“哪有人,他们都睡了。”
唇沿着他的锁骨缓缓向上,在他的修长的颈间落下温柔的啄吻,太久没有与她欢好,木子央抵抗不了胸腔里热情涌动的情潮,嘴里无意识的吐出几个不成调的浪语:“热……好热……快给我,给我……”
“唔,好……好舒服……”玉茎被一片暖热所包裹,微微湿润的花穴紧紧缠着他,似是撑到了极限,秦忧撑着他的胸膛,扭动着的小腹轻轻摆动,木子央微微睁开眼,着迷的望着身上的女人,这叁年,多少次的午夜梦回,次次都是她与自己纠缠在一起的画面,他深深埋于她紧致的身体中。
他们虽然交谈不多,但秦忧却仿佛占据了他大半个生命,无论他如何逃避,脑子满是她的倩影。
渐渐的,在她的摆动下,从先前稍微的不适应,到如今花穴里的蜜液泛滥,正沿着玉茎滴滴滑落,秦忧许久未曾欢好,也得了趣儿一般,使劲的用硕大坚硬玉茎磨着花穴深处,玉茎时而没入,时而抽出,在一处软肉上又戳又顶,迎合着体内强烈的快感。
两人野合的身形很好的隐秘在稻草堆中,黯淡的月光下,秦忧的衣衫遮挡住两人的私处,只瞧的清男人赤裸修长的双腿,脚趾难挨的扭动着,他的胸膛的乳头正被女子抓在掌心,肆意揉捏,每一下都抓的他又涨又痛,青紫的印记在胸膛上交错显现,可偏偏又舒服的要命。
他低喘着说道:“快点,再快点。”
说罢,用腰胯向上挺送了几下,插的湿漉漉的花穴“叽咕”作响。花穴紧紧裹着玉茎,无论他如何大力的撞着它,仍是黏着他不放,
秦忧才不会顾着男人的想法,只按着自己的节奏来,就是这样还每每弄的男人上气不接下气。
木子央坐了起来,双手抱着她的腰肢,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愫,吻向她的雪颈,砸吧砸吧的吸着,热情的吮吸着她身体的每一寸,留下暧昧的红痕。
湿漉漉的热吻含着她尖细优美的下颚,他的吻开始变得小心翼翼,试探性的触碰了下她的嘴角,果不其然被她狠狠推开。
“不可以。”她沙哑的说道,语调绵软,撩人异常,但话里的含义是显而易见的坚定。
她总是这样,抗拒着他亲她的嘴儿,就连简单的触碰她也不愿接受。
其实,她就是厌恶他这个人。
既然厌恶他,为什么还要他?
木子央想不明白其中缘由,越想心中愈发酸楚,只得捧着她的脸,一点点的吻着,秦忧也抱紧了他,两人的身贴合的更加紧密,他不停的耸动着腰胯,向花穴深处顶送,略显凶狠的抽插起来。
两个人在草垛上换了好几个姿势,紧紧的交缠在一块儿,他的双手探进她的衣衫里,抚摸着高耸的绵软,嘴唇贴着她的脸颊吮吸,秦忧最后做的太多反而失了力气,只得被他压在草垛上,双腿被他的肩膀分开高高架起,男人抱着她的腿,勇猛的戳刺,蜜液肆意挥洒,干燥的草垛也沾染上蜜液的湿意。
他激烈的粗喘着,将滚烫的精液灌进她的身体里。
射完之后,他从秦忧的身体退了出来,但秦忧并未放过他,反而贴着他赤裸的身子,抚摸着他滚烫的胸膛,玉茎渐渐硬挺,将花穴撑的满满的。
“还有一次。”她在他的耳边低声道,“做完才能走。”
此番之后,两人便是再也不能得见了吧,他神色晦暗,心里自是不甘听从她的安排,突然起身推开了她:“他们还在等我,我不能久留。”
“已经逗留了这么久,还差这一时半会吗?”秦忧抓着他的手臂,不让他走。
“我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秦忧微微冷笑:“你何时有空?”
“若我得了空,自会来寻你。”木子央沉默一会儿,又道,“其实我此次前来……不管怎样,你要小心那个的文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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