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乐天霸
“嗯......用力。”她低喘着,许久没有被男人如此色情的抚摸过下身,愈发的想要更多。
可惜他怎么弄,仿佛跟挠痒似的,毫无章法,秦忧都不得劲儿,恨不得直接推到他,直接抓着他那根东西塞进去。
云笙也想要的紧,他本就是个极为重欲之人,平日里也时常自渎寻乐,从他十五岁梦遗之后,就一直渴望着鱼水之欢,他一边弄着她的穴儿,一只手伸进裤裆里握住了自己的玉茎,才发现自己的裤裆也湿了,那儿全是渗出来的精液。
光是这般摸着她的花穴,身子酥软的几乎倚靠在她的身上,两人脸贴着脸,她低哑的呻吟挠的他心痒痒,只觉得身子骨都要融化了一般,索性解开她的亵裤,将头埋进了她的双腿间。
小嘴含着她的花瓣,轻轻的吮吸,生怕弄疼了她娇软的穴儿,她的穴和她的人一样,粉嫩漂亮,散发着淡淡的冷香,不像他的玉茎,是淡淡腥味,他再也压抑不住,抱着她的玉腿,猛烈的吸着,将腿心的花汁都卷进了嘴里,舌尖挤进狭窄的缝儿里,进进出出,柔嫩的穴肉绞着他,紧韧的触感几乎令他的舌头都酥了,恨不得天天插进她的穴里。
“啊.......唔.......”秦忧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大腿夹着他的脑袋,花穴淅淅沥沥的蜜液被他舔的源源不断的流出,流个不停。
她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渴望,将他翻身压在身下,迫切的扯掉他的裤子,粗壮的玉茎在她的手背上猛地一弹,跟它的主人一样,骚的很。
秦忧早就看出来了,云笙取悦女人的动作生疏,但揉自己的私处的时候可熟稔的很,哪还有青涩动情的模样。
也罢,她本就是打算要了他的,择日不如撞日,她扶着玉茎在穴口慢慢的研磨,正欲缓缓坐下,岂料这男人被她磨的没有耐性,龟头抵在湿热的花穴外又擦又顶,就是不进去。
他往上挺了挺腰,着急的将半个玉茎送了进去,他畅快的吐出口气,随之而来的欲望令他浑身难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忍不住催促道:“动动嘛,我难受的都快炸开了。”
“急什么,都这样了,我还能不给你吗?再催我,我可就走了。”秦忧故意吓唬他。
谁知云笙小嘴一撇,反驳道:“你想走,你舍得吗?你下面这张小嘴儿恨不得生吞了我。”
秦忧瞪了他一眼:“就你话多。”
他直起身子坐起来,那整根玉茎猝不及防的戳进了花穴深处,瞬间被一片温热紧紧裹住,紧紧的吸附在玉茎之上,非人的折磨转换成加倍的欢愉,绞的他差点泄了出来:“你要是不想动,我来动也可以,我本来就是伺候你的。”
“我有这般没用吗?”
“听风楼里的哥哥们都说了,男人的物件儿越大,女人动起来越费力。”他又在穴儿里顶了几下,浅浅的抽送,插得花穴叽咕作响,颇有些自豪,“我的这根物件儿大吧。”
秦忧哭笑不得:“这就这么重要吗?”
“我们村里有个的习俗,适婚年龄的男人都要去媒公那量尺寸,若是太小了可没有女人要你,反正我可是村里的香饽饽,邻居村的女人都巴不得把我娶回家,啊......你......你干嘛掐我,反正你不吃亏。”
“闭嘴!”秦忧听不下去了,又在他腰间狠狠的揪了一把。
秦忧的衣衫斜挂在肩膀,肚兜还完好无损的裹在身上,连裤子也只是褪到了膝盖,倒是身下的男人脱得赤条条,目光迷蒙,显然是沉浸在情欲中无法自拔,光滑的身子任由她摆弄,秦忧眼里清明一片,身体机械似的抬起又放下,取悦着自己的身体,不知何时,她已将性与爱分的如此之清了。
玉茎在花穴里缓缓的绕圈厮磨,撑着他的肩膀动的慢,偶尔抵着硕大的龟头在宫口戳弄几下,弄的两个人都惊颤不已。
“嗯嗯......快......快一点.......啊......你又夹我干什么。”云笙的唇齿间浪叫,脸颊红晕愈发滚烫,两人私处捣出的蜜液越来越多,几乎浸湿了他的大腿根,阵阵销魂快意从玉茎上传来,可远远不够,他主动扭摆着腰胯,一副难耐无措的模样。
“啊啊......嗯......”秦忧半眯着眼睛,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身体沉浸在情欲里,即使衣不蔽体,也丝毫不觉得冷,源源不断的电流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涌出,一阵接着一阵,酥麻酸爽。
“啊......啊......要死了.......要死啦......不.......给我......我还要......”他双颊染着情欲,哼叫声中带着媚意,双脚不断在地上摩擦,脚趾时而弯曲,时而紧绷。
“呜......你要弄死我了......坏女人......啊......”
秦忧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会叫床的男人,红晕不禁染上了双颊,其他几个男人,尤其是有着世家血统的姬桓和七皇子,在叫床这点上极为克制,颇有点清高的姿态,爽极了也只会闷哼,并不如他这般放浪形骸。
秦忧暗自好笑,问道:“你叫那么大声干什么?不怕被人听见?”
“嗯啊......我怎么就叫不得了,又没吃他家几两肉。”
云笙抓住秦忧的腰让玉茎抵在宫口磨蹭,一股极致的酥麻在体内炸开,秦忧小腹一颤,大股大股的蜜液从宫口涌下,他被浇了个正着,穴肉剧烈的痉挛搅动着玉茎,他忍不住高叫出声,快意的粗喘起来。
云笙尝到了欢好的滋味,食髓知味的诱哄道:“你再摸摸我嘛,我乳头痒的很。”
她轻笑道:“为何会痒?”
“我也不知道,就是难受,不光痒,还涨的慌。”他一把抓住秦忧的手覆在了自己的乳头上,“快,用劲。”
秦忧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嘴角勾起浅浅的笑意,手指一捏上他充血肿硬的乳头,又揉又掐,食指和中指之间还夹着他的乳珠磋磨。
“啊.......好舒服......舒服.......”乳头的表皮出酥酥麻麻,又刺又痒,被揉的微微发红,显得愈发肿大,他此时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抛去了男人的矜持,只想一直在女子的身下索取快感,毫无抵抗力的被她玩弄,还耐不住性子挺着胸膛往他掌心送。
蔺公子被人肏的时候也不如他这般,听风楼到底是怎么调教人的,秦忧难免有些好奇,找个机会得好好向花小敏打探下,是不是这大部分男子都这么热情。
秦忧扭了扭臀部,体内的玉茎饱胀滚烫,他虽是个处子,第一次倒是比常人持久,这么一会儿都还没有射出来,见秦忧不动了,他不满的催促道:“别折磨我,快动动......”
但她动的已有些累了,腰都扭酸了,还是躺着享受舒服,便道:“你来吧。”
他蓦的弹起来,一个翻身,将两人调换了位置,花穴不受控制的连连收紧,他低喘一声,趴在她的身上驰骋起来。
“啊......真紧.......真会咬.......啊啊.......”云笙肆意的高喊这,任由快意流窜全身,口中不停的说着荤话,肉臀激烈的摆动,不断的起伏挺送,放荡的不成样子。
秦忧也同样不好受,巨大的刺激快要将她淹没,脑子晕乎乎不知所措,似乎所有的感触都在两人不断摩擦的下体那,蜜液肆意横流,穴肉疯狂的痉挛收缩,很快就在地上积起了一小股水洼。
此时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只有火苗还在燃烧着,两人在背光处,她看不清云笙脸上的神情,只有他紊乱的呼吸不断喷洒在她的脸上,腰腹不住的耸动,身板比那些常年习武之人也丝毫不差,弄的她高潮迭起。
百下之后,一个使劲,玉茎嵌进了花穴深处,他的私处紧紧抵住她的,花穴甚至吃进去他几根胯下的毛发,她感受到他臀肌抽搐,一股炙流射进了她的体内。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身份
翌日一早,秦忧路过一棵大槐树下,小贩正推着手推车吆喝叫卖刚熟冬枣,她略微迟疑的停了下来,并不打算买点水果,蓦然间扭过头正好对上路边的驿站,她还惦记着昨日那位陌生公子的话。
姓姬的是他的伴读。
若是小门小户的姬家可请不起伴读,世家公子之间的事,往往只有公子之间最为清楚不过,她想到了薛非倾,薛家虽不是百年世家,但也算得上是书香门第,薛非倾长袖善舞,在世家公子之间人缘极好,或许他知道一些。
她上了楼,敲响他的房门。
薛非倾蒙着暗灰面纱开了门,即使蒙着面,这纱巾也是用银丝点缀,用料不菲,乃是千金难求的西蚕纱,哪有前些日子颓丧阴郁的模样,还活的挺自在神气的,一瞧见是她,冷哼一声,便要将门关上。
这贵公子好了伤疤忘了疼,娇脾气一上来,行事向来我行我素,不听人解释。花小敏常说,他就是欠打。
秦忧用脚抵着门框,急忙大喊:“等等,我问你个事。”
他打量了她一眼,往后一退,带着点敌意道:“那就进来,你站在门口不依不饶,岂非想坏我清誉。”
“若是我进来被人瞧见,更是有理说不清了。”
他恨了她一眼:“若是来看我有多惨,那你已经见过了,请你离开。”
一连几日,薛非倾都在等着她上门嘘寒问暖,可连她的影儿都没有,探子来报,她成日和那个花楼出身的贱种厮混在一块儿,想到这,薛非倾对这两人恨得牙痒痒,他差点毁容,成日担惊受怕不得安生,他俩倒是若无其事的相依相偎。
他恨那个贱人没脸勾引,恨秦忧失信,恨她夺了自己的身子又将他丢弃。
“你知道谁家的公子会选姬家公子为伴读吗?”
这是进门后她问的第一个问题,一如冷水浇过他的背脊,他为自己倒了杯茶,连同茶叶都灌进了肚子里,却发觉这茶水更冷。
“不知道。”他轻声说着。
“跟你不是同龄的,约莫比你大个五六岁吧。”
悲哀袭上心头,心尖儿针扎似的疼,她弱质纤纤,一向温柔,连生气时也只是脸上染上淡淡的红晕,连只猫都唬不住,可没想到她的心却是比谁都硬。
进门到现在,她连一句问候都未曾提及。
他听见自己喃喃说道:“自打姬家大公子入宫为后,大家巴结姬家都来不及,怎么还会送自己的儿子去给别家做伴读。”
秦忧无奈的叹了口气,线索断了吗?她望着窗外的天色,一如往常,蒙着厚厚的铅灰,前路茫茫,心里很不安宁,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他突然想到什么,又道:“但前朝却出了一位姬姓伴读。”
“谁?”秦忧忙道。
“那人你也知道,是太后。”
“姬桓?”
“当年靖元皇太女为自家儿子选中的伴读便是姬桓。”
先皇曾下旨,上至百官朝臣,下至平民百姓,不得提起靖元皇太女。
若说先皇这辈子有何污点,那便她的姐姐靖元皇太女在十八年前发动了一次政变,先皇还是晋王时,曾掌握了靖元皇太女通敌叛国的证据,女皇震怒,派人去东宫捉拿太女,太女听到了风声,为求自保,抢先发动政变,却在大殿之上,被禁卫军射杀,而她的家人皆以通敌叛国而被处死。
秦忧了然,那个公子便是靖元皇太女的儿子。而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她的妹妹,那她的母亲是靖元皇太女?
这......这简直无稽之谈。
秦忧太清楚了,这绝无可能,她是胎穿,虽说婴儿时期的自己都是在睡大觉,可也记得,她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人,就是越亲王,母亲一直抱着她,她从小就乖巧,很少哭闹,所以母亲总是搂着她,逢人就夸她省心,连处理公务时也舍不得撒手。
她是喝母亲奶水长大的,怎会是别人的女儿。
还.......还是乱党的女儿......
秦忧面不改色的说道:“记住,今天的谈话别告诉你主子。”
薛非倾冷冷一笑:“你当我是狗?”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秦忧多看了他一眼,想说些什么,都忍了下来,既然和这个男人没有缘分,便不要给他任何希望。
“秦忧,你给我站住!”薛非倾在她身后大喊。
秦忧没有理会他,转身就走,只是身后那道怨毒的目光,如影随形,刺的她浑身不舒服。
薛非倾这辈子没什么念想,只想要秦忧,为了她,什么都不在乎,从他成为她未婚夫的那日起,天天畅想着婚后和睦温馨的夫妻生活,谁知遇见一个七皇子,他所做的全都白费了。
他恨恨不已,却不承认自己输了,只要自己不死,就还有机会,可脚上仿佛生了根一般,将他缠住,竟使不出一丝力气。
薛非倾的侍从见他脸色难看,急道:“都这个时候,您还使小性子呐,岂不是将侍女往那个小蹄子身边推。”
“她愿意作践自己跟那贱人好,我又能如何,还能绑着她不成。”
“那人手段再厉害,也不过陪了世女几日,而您和世女可是青梅竹马的情分,只要您态度软一点,世女还能不念着旧情吗?”侍从劝道。
他咬咬牙,从柜子里将布包好的棉衣拿出来,追了上去。这里面装着好几件厚实的棉衣,都是按照她的尺寸做的,这些年,他每晚都在灯下一针针的绣,眼睛也熬疼了。
他把大包袱塞进她的怀里,幽幽说道:“给你的。”
秦忧怀里托着一个大包袱,诧异道:“这是什么?”
“给你准备的棉衣,还有些上等的绒棉。”
见秦忧微微皱眉,分明是不想收下,他又急道:“我可不会善心大发给你这个负心女送东西,这是花小敏给你的,你爱要不要,不要就扔了,别丢给我碍眼。”
秦忧松了口气:“多谢了。”
薛非倾咬着下唇,木着脸走了,秦忧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她今日到底要不要去见那个公子,可惜她身边没个说话的人,有许多疑惑,也只能在肚子里烂着,不能对别人说,她不知道身边谁会走漏风声,谁又会出卖自己。
她在野外徘徊了许久,眼看天色渐晚,却迟迟不肯动身,思绪一遍又一遍的回忆着刚穿越的那段时光,即使模糊了画面,她依然肯定自己是越亲王的亲生女儿。既然她与靖元一家毫无关系,何必凑这个热闹,给自己家人徒添烦恼。
“你为何不来?”一道清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秦忧忽地如梦初醒转过身,是那位公子。
“你没有猜到我是谁吗?”他上前一步,眉头微皱,显然有些焦急。
“我知道你是谁,可我真不是你的妹妹,你认错人了。”
“你就是我妹妹。”他抓过她的双手,握于掌中,细腻的触感,十指软的不可思议,让他蓦然惊羞的松开,白皙的脸红彤彤的,如抹了嫣红的胭脂,他不自在的用手背挡住半边脸。
秦忧不耐烦的说道:“你有何证据证明我就是。”
“你后背左侧有颗红痣,若你不信,让我......我母亲看看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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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我并不想见你母亲。”秦忧很是坚决,她与靖元皇太女非亲非故,光凭他一面之词,不足以让秦忧去见她,况且远处天际的尽头夹杂着斑驳的暗色,就要入夜了,她用眼角扫着这位公子,低声道,“我先告辞了。”
至于她背后的红痣,秦忧沉下脸,她自会想办法确认。
或许是她的态度太过冷漠,公子欲言又止,随后黯然的侧过脸。
秦忧绕过他,夜间幽幽的冷风逼着她赶紧家去。
“你是不是我的妹妹,这是我们的事,但你知道了我们的身份,就必须得跟我走。”他突然抓住了秦忧的手腕,沉重的力道令秦忧无法挣脱开来,他抬起幽深的双眸,压抑下的情感只剩下冷酷,目光锐利的逼视着她,“不然,杀了你。”
秦忧忍不住想破口大骂,还未骂出口,锁骨下的穴道一麻,这人点住了她的穴道,顿时酸软无力,连嗓子也开不了口,眼看就要倒下......他打横抱起了她,踏着轻功,飘身而上,从干枯的树梢落入到青色的砖瓦,两个人的身影悄悄隐没进逐渐浑黑的夜色之中。
他抱着她轻飘飘的落在了文夫子的院子里,屋内亮着蜡烛,窗户纸一个清晰的人影稍纵即逝,昏黄的光线透过窗外,照在他俊逸清冷的侧脸,似是染上了雪白的风霜。
待他站定之后,便解开了她的穴道,秦忧当即后退几步,刚想跑,这人就追了过来,紧紧扣住她的手。
“行了,我不跑了,你放开我吧。”她看着大步而来的文夫子,不由叹了口气。
公子仍是不肯放开她,只是扭过头,对着文夫子轻声唤一句:“母亲。”
秦忧眼皮剧烈跳动了一下,压抑住不好的预感。
土墙上凝固着叁个的身影,幽暗的夜色中,云朵被冷风驱使着往南方赶,遮住了高空中的半轮残月,文夫子的表情看不出丝毫情绪,她平静的望着秦忧仿佛再看一个熟识已久的人,四周突然就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秦忧打破了沉默,执拗的强调着:“我真和你们没关系。”
公子冷冷剜了她一眼:“你该希望你是,活人是出不了这个院子的。”
文夫子对他说道:“修儿,放开她。”
公子一怔,不大情愿的松开了手,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似乎在考虑找个绳子把她绑起来。
秦忧瞪着她:“你骗我,你是靖元皇太女。”
“不错,他是你的哥哥,秦寄修,你若不信自己的身世便随我来。”
文夫子向屋内走去,秦忧不再犹豫,跟在她的后面,公子也在跟着她们,但在门口就停了下来,正对着门的屏风后映出一个女子的身形,无疑就是秦忧,她脱掉了外衫,动作潇洒利落的挂在了屏风上,纤柔的腰肢在他眼前轻轻晃动着,他苍白的耳朵瞬间浮起红晕,猛的背过了身,低头走回院子里,躲在树下的暗影中。
她将背对着文夫子,将衣领拉扯下来,露出雪白的左肩,有些紧张的说道:“你快看看有没有你所说的红痣啊。”
身后的文夫子凝望着她背脊上唯一的一处红点,久久不语,唯恐发出一丝声响扰乱了此刻的平静,她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微凉的手指轻轻抚上秦忧的肩膀,说了一句:“女儿......”
文夫子此番举动出乎秦忧的意料,她匆匆系上腰带,根本不相信这一切:“这肯定有什么误会!”
文夫子轻轻揉着眼角,眼里漾着水光,她并未面露愠色,只是说道:“我知道越亲王待你极好,你一时无法接受也是常事,可你总要回到我的身边的。”
“既然你说我是你的女儿,那为何越亲王成了我的母亲,她的亲生女儿呢?”
她苦涩的说道:“你以为我愿意让你成为别人的女儿吗?”
“当年先皇要对我赶尽杀绝,我身边的亲信为了保护我都一个个的死了,我刚生下你时正值隆冬大雪,北方的雪几乎断了我的路,我别无他法,只有暂时抱着你躲在山洞里避雪,等着我的亲信来寻我,那天很冷,你又刚生下来,极为体弱,脸色冻的发青,我即使将所有的衣物都裹住你,你的哭声也越来越小。越亲王怀孕八个月的时候外出乘坐的马车受了惊,她从车上滚落下来不料早产,此时又在荒郊野外,她的亲信只得扶着她去往山洞里生产,恰好遇到了出逃的我,我躲在最暗处,你又冻得没了声息,所以她们没能发现我。”
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当时越亲王随行的王夫与侍卫只有二人,亲王难产,疼的晕死过去,王夫又不会接生,还是个男子,只得派侍卫去山下的村落找接生婆,等着接生婆赶到的时候......那位接生婆恰好是我的亲信,她发现了我留下的踪迹,知道我就在这山洞内,以越亲王生产的名义支开了王夫和侍卫。”
秦忧语气颤抖:“所以你们就来了一个狸猫换太子?”
文夫子没有出声,过了一会儿,才说道:“越亲王的孩子在腹中的时候便死掉了,这怨不得我,我要去的地方路途遥远,这一路暗杀无数,万万不能带着你一起走,为了你能活下去,我只能和越亲王换了孩子。”
“她知道吗?”
“她一直昏迷着,并不知情,醒来的时候以为你就是她的孩子。”
“那她的孩子呢?”
“是个女孩,我已经厚葬了她。”她说罢,深深叹息一声。
秦忧仍是不愿相信,她在脑海里询问系统:“你告诉我,这个身体是谁的女儿?”
系统察觉到她情绪不大对劲,小声说道:“应该是越亲王的吧,你说你要个高贵显赫的身份,我看越亲王抱着她的女儿一直在哭,又察觉不到婴儿生命迹象,才把你放进这个壳子的.......”
秦忧呆愣愣的看着文夫子:“所以你才到这个小镇来找我的,对吗?你要我跟你走?”
她点点头:“如今世道渐乱,正是属于我们的时机。”
屏风后秦忧的影子纹丝不动,她还沉浸在文夫子和系统的话里,这一切对她产生了巨大的冲击,文夫子想握着她的手与她亲近一会儿,却被她反射性的躲开了。
秦寄修立在树下,忽然,院墙上寒风突起,好几个人影从墙头翩然掠起,杀意直逼而下,他急退一步,地上瞬间被刀风隔开一个口子,藏在腰间的长剑弹鞘而出,虚晃一招,险险避开了他们。
伤口撕裂开来,手腕传来一阵剧痛,他闷哼一声,握住了不断渗血的手臂。攻势愈演愈烈,铺天盖地的杀气将他包围,五个锦衣卫轮番上阵,将他逼至死角,院子里的花草均被磅礴的杀气折断,落叶在空中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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