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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乐天霸
秦忧和文夫子听到了声响,跑出屋外,正巧对上几个锦衣卫在围攻秦寄修,其中为首的便是木子央,他震惊的看着秦忧,沉着他分神之时,秦寄修躲过他们的剑阵,闪身到她们的面前,文夫子抢先说道:“你带她先走。”
秦忧不同意:“你们走,我对姬桓还有用,他不会杀我。”
话音刚落,其中一个锦衣卫用剑指着她,冷冷道:“太后有令,乱臣贼子,诛杀殆尽。”
说罢,手中的长剑以千军之势向她袭来,秦寄修挡在他的身前,长剑闪电般的掠出,直刺他的左肋,其他两个锦衣卫则用剑挑开他的攻势,与他缠斗在一块儿。
其他一个则攻向手无寸铁的文夫子,秦忧心间陡然闪过什么,快的令她抓不住,下意识的将文夫子拉扯到身后,眼睁睁的看着剑锋刺向自己的喉咙。
兵器交接的刺耳声,一道身形闪过,木子央手持沾血的长剑立在她的身前,破退了那致命的一剑。
“木子央,你竟敢违背太后的旨意!”锦衣卫捂着胸前的伤口,恨恨瞪着他。
所有的锦衣卫都停下了进攻,由对着他们,改为对着木子央。
“她是越亲世女。”木子央看着他们,顿了顿,沉声道:“不是乱臣的党羽。”
其中一人冷笑道:“越亲世女早已被贬为庶人,如今与党羽为伍,便是背叛朝廷。”
木子央看也不看她,对着那人说道:“她绝不会做出此等行径,我自会向太后说明。”
那人却是不信,他是京官之后,又与木子央有过节,见不得一个江湖草莽一朝得势,自然想趁着这次机会将他从高处拉下来:“我从未见过越亲世女,不知道她什么模样,岂不是你为了救下她故意编造了这个理由在诓骗于我。”
秦忧此时却对秦寄修悄悄道:“你带她走,我不会有事的。”
若是她走了,云笙怎么办,她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那人冷笑道:“若不是乱臣党羽,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行。”秦寄修不为所动。
此时文夫子改口道:“修儿,你不必担心,此人武功在他们之上,有他保护秦忧,她不会有事。”
她又看着秦忧,缓缓道:“叁个月后,我再来寻你。”
闻言,秦寄修不再久留,他深深望了一眼秦忧,抱着文夫子跃上房檐,两个锦衣卫紧追而去。
其余两个锦衣卫则是逼近了他们,手中的剑锋让她心底渐凉,心跳陡然加速。
秦忧并不相信木子央会帮着她,她从一开始就了解这个男人,自私自利,未达目的不择手段,怎么可能为了她放弃辛苦得来的一切,最后只会为了荣华富贵,对她反戈相向,她之所以敢这么说,因为她知道自己死不了,系统绝不会让她死了,只是这伤口会让她痛上几天。
在她愣神之际,木子央将她揽进怀里,轻声道:“秦忧,抱紧我。”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同住
地上横七竖八栽倒着锦衣卫的尸体,鲜血四溢,甚至连她的脸都溅着几滴他们的血,四下寂静,只听得见木子央深深的喘息,嘴角挂着一丝血迹,秦忧扶着木子央的胳膊,她仰头看了看他的胸口,一道长长的口子纵贯腰腹,不停的往外渗着鲜血,目光不由缩,轻声问道:
“可还好?”
他嘴唇抿了抿,想说些什么,低头瞥见她左脸的一丝血痕,极不协调的定格在脸上,似是无瑕的白绸上被玷污过的红痕,他用指腹轻轻擦了去,胸腔突然堵的慌,不由咳嗽一声,只有那么一瞬,木子央的身体重重倒了下去,脸色是失血过多的苍白,眼眸半眯,秦忧连忙扶住了他,让他倚靠在自己的怀里。
木子央的身上尽是血腥的气息,他身上很冷,突然被温柔拥住的感觉,令他一时有些失神,心下窃喜,不枉他刚刚为她杀了自己的同僚,忆起闺阁男子中的柔情温婉,想必女子都是极为喜欢的,也学着他们娇弱的样子,无力的握住她手,叹道:“若我死了,你一定要记得我。”
秦忧嘴唇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颤动,她有些慌乱,仍是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愠不火的说道:“对,我一定记得你还欠我一次。”
见她如此轻描淡写,根本不曾提及他今夜为她做的这些事,木子央心头一股无名火起,羞愤加屈辱全都涌了上来,索性向她的胸前依偎去,让身体紧紧贴着她柔软的胸部,绵软酥麻的触感令他的血液为之一烫。
秦忧暗暗咬牙,懒得理会这厮趁机占自己的便宜,轻轻摇了摇他的肩膀:“别装死,给我起来,我快抱不动你了。”
“我们去哪?”木子央身上疼的厉害,尤其是胸口,略一呼吸就扯着皮肉撕裂的疼,但他从小就在伤痛中摸爬滚打,这些伤虽然重,却为伤及肺腑,的确还剩些力气,便不再倚着她,但仍是搂住她的腰。
“我先带你回家。”她略一停顿,又道,“我家离这不远,你再撑一会儿,我真抱不动你。”
“好。”他低声应着,嗓眼儿里虚弱的很,紧紧抱着她的身体,明明抱了这么多次,她身上总藏着奇异的清香,自己拿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今夜之事,太后会知道吗?”
“会的,如果去追太女的人没死,太后会知道的更快。”
秦忧苦涩的叹息一声。
一路上两人无话,石板街两侧的房屋隐隐有灯光透出,前方角落似有一黑影一闪而过,秦忧忍不住停下来看了又看,不确定姬桓或者七皇子的探子是否在跟着自己。
“怎么了?”木子央出声问道。
“我总觉得有人跟着我。”
他低低说道:“是有人跟着你,不是锦衣卫,应该是太后的人,我想是姬家的暗探。你别担心,等我身上的伤好了,就去把他给你抓过来。”
“姬家?”秦忧仿佛没有听见他说的话,冷冷然似在阴毒自语,“到头来,他还不是得靠着姬家。”
“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她微微一笑,扶着他继续往前走。
秦忧带着一个陌生男子归家,云笙面上平静,殷勤的端茶送水,装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但心里早就翻江倒海乱成一团,他微微垂着眼帘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这个男人,肤色不白,模样倒是英朗,剑眉虎目,他不屑的暗自撇嘴,小心翼翼的解开他血迹凝固的外衫,不由瞪大了眼睛,他身上有不少旧伤,坑坑洼洼的疤痕宛如丑陋的虫子,倒人胃口。
木子央见到云笙第一眼时,也是一惊,云笙容貌清秀,一身价值不菲的云锦,脸上扑着白白的粉,衬着小嘴愈发粉嫩,自己则显得有些粗野不堪,又被云笙瞧见了自己的身体,脸色涨得通红,心下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这一刀子划的够深,得缝针,她从柜子里找出针线,熟练的穿针引丝,用白酒将他的伤口附近清洗干净,待要缝针的时候,说道:“没用麻沸散会很疼,你忍着点。”
“你只管做便是,不过你怎么会这些?”木子央紧紧捏着拳头,浑身紧绷,秦忧金枝玉叶,只怕连衣服都未曾缝过,内心是有些怀疑的,倒还真怕她缝错了一步,疼的可是自己,颇为不自在的撇过脸。
“两年前在医馆当过学徒。”那个时候医馆里就她和一个老大夫两个人,老大夫眼神不好,所以缝针这种细活都是她来做,老大夫是个好人,若不是她想把自己的儿子嫁给她,秦忧也不愿意离开医馆舒适的环境。
云笙在一旁为她掌灯,平日里他只见过宰杀牲畜,头一回见到血淋淋的肉体,不由瞪大了眼睛,倒吸一口凉气,木楞楞的瞧着秦忧拿针上下穿引,白皙的手指是触目惊心的红,男子的血是污秽的,若被女人碰了,会损伤她的气运。
更何况她怎么能碰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男人,越在一旁瞧着,越替她心疼,掌灯的手微微发抖,蜡烛的光本就微弱,这样一来光影摇摇晃晃,秦忧不得不停下手里的动作,心下不悦,说话的语气也有些冷:“你要是害怕,就把灯放下,老是这样抖,我怎么看得清。”
云笙脸色一白,死死抓住灯下的托盘,不愿意离开这里给那个男人可趁之机,只管站在那一声不吭。
木子央疼的嘴唇发白,紧绷的手臂上青筋暴突,细弱无力的道:“这位公子也是好心,好人家的公子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你又何必发火。”
云笙往他这瞟了一眼,秦忧说他也就罢了,可他算是个什么东西,也由得他在这煽风点火,冷笑道:“他说的极是,我又不是下九流的,断不会把自己搞得这样狼狈。”
秦忧眉头皱的更紧:“出去。”
云笙不知道秦忧对自己的态度为何变得这样快,她总是这样阴晴不定,云笙心里难受,仿佛吞下根针,戳的五脏六腑都疼,他重重放下灯盏,头也不回的撩起帘子出去了。
木子央问道:“他是你的夫郎?”
“不是,别人送给我的小侍。”
木子央心下了然,如此看来,倒是他高看了这位公子,也对,都能被人当玩意儿送走,能有个什么样的出身呢,他眼中鄙夷更甚,只怕是暗门子出来的,还装什么清高。
转念一想,本以为她落魄了,成为一个普通的乡野村妇,不料总有人钻着空子贴上来,还不就是图秦忧那张好看的脸吗,他酸溜溜的说道:“你倒是艳福不浅,落了难,还有人眼巴巴的凑上来孝敬你,美色当头,可小心点儿别被人骗了。”
秦忧扯了下嘴角,手里动作不停,不咸不淡的说着:“你要是喜欢,我送你了。”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可不喜欢男人!”他气愤不已,胸膛大肆起伏不小心扯疼了伤口,疼的他一时间目光眩晕起来。
秦忧冷悠悠的说道:“那就好好闭嘴。”
上完药后又用纱布包扎好,才安顿他简单梳洗睡下,秦忧捏着酸痛的手臂看见云笙又坐在院子里,凤目水光闪闪,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他听见秦忧的脚步声,冷哼一声,扭过身子,看也没看她一眼。
她知道这人的脾气又上来了,也不知道这人哪来这么大的脾气,她今日心情极差,也懒得管他,对着他的背影,淡淡知会一声:“木公子是我的恩人,若你再对他不敬,别怪我不客气,还有,这几日你就和他一起休息,别来打扰我。”
“他我才不要和他共用一个屋子!”云笙大声说道,眸子里噙满了泪水。
“我给你被褥,你也可以睡院子。”秦忧捂嘴打了个呵欠,不顾男人的脸色,自己梳洗后锁好门,倒头就睡。
第二日,施涟从隔壁镇上赶了回来,一早便来拜访秦忧,她瞧着秦忧屋子的墙上涂着古怪的图画,着实吃了一惊,看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世女好雅兴。”
秦忧来了兴致:“你看得懂?”
“在下才疏学浅,只觉得这画让人耳目一新......”
“好了,别夸了。”秦忧蹙了蹙眉间,“其实我找你来,是想确认一件事。”
施涟嘴角微微浮现出笑意:“世女请讲。”
“上次你的意思是愿意为我做任何事?”
施涟脸一红:“不知世女想要我如何帮你。”
“一直有人跟踪我,你可以解决掉他吗?我不想消息传到京中某人的耳朵里。”
施涟一惊,正色道:“当然可以,若是被太后等人知晓我与世女之事,施家也吃不了兜着走,我等会就派人请他去我府上喝茶。”
“多谢了,除了这个之外,我还想拜托你去查一件事。”秦忧松了口气,略一停顿,见四下无人,拉着她去往院子里一个死角,“是当年靖元皇太女谋逆一事。”
施涟不解:“靖元皇太女此案早已尘埃落定,人也没了,世女查她作何?”
忽然发觉到她正用探索的目光打量着自己,秦忧的口吻似在开玩笑:“或许那是个冤案呢?”
“就查出是冤案,太女毕竟已不在人世。”
秦忧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毕竟施家想要一个说辞,她们不想把财力浪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她挑眉问道:“要赌一把吗?我赌她还活着。”
施涟苦着脸:“世女这般有把握,我肯定是输啊。不过世女怎么突然提起靖元皇太女了?”
“若是冤案,以靖元皇太女的身份,自然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莫非世女想押在皇太女身上?”
“当然,若是姬桓或者七皇子登基,你还想一辈子屈居于男人之下吗?”
“怎会,这只是权宜之计,我一瞧见那些得势的男子在我面前趾高气扬,脑子就疼,这天下可全都要乱套了。”
秦忧笑了笑,看向院中的大树:“不错,皇帝的身份是天意所归,上至朝臣,下至百姓谁又能将天意揣测的出来,不都是人想出来的嘛,当初高宗皇帝可没说天意要男子当皇帝,更何况可这个身份也受到传统教条的约束,有哪个大臣或是百姓愿意让男子坐在凤椅上?若是当权者不以身作则,女子又如何管束家里的男人,到时候家家的男人都反上了天去。所以,无论是姬桓还是七皇子,他们哪一个都名不正言不顺,若是他两要争,这天下必有一战”
施涟叹了口气,幽幽说道:“宁为太平犬,不做乱世人。”
秦忧用力的点点头:“所以只有靖元皇太女。”
施涟沉吟一会儿,说道:“可是如今的朝廷被太后一手把持,各部大臣几乎都是他的人,要撼动他的地位实在不易。”
“若是百姓不服呢?这些年姬桓上位除了铲除党羽,修改科举,几乎一事无成,朝廷是他姬家的不错,可地方官员不服他的大有人在,去年江北的饥荒他让一男子去赈灾,结果那人与当地的总督明争暗斗,饥荒迟迟得不到解决,众多流民落草为寇。”
施涟点点头:“我记得那次饥荒又死了不少官员,连总督陈大人都因贪污渎职,在秋后被斩首示众了。”
“不管陈大人她是否贪污,姬桓大力扶持男子的地位,着实让女子寒了心。君王的施政若没有官员上下一心的决心,就算姬桓他再厉害,吃亏的仍是百姓。若是靖元皇太女的案子能得到解决,就算是再迂腐的大臣也会效力于她。”
施涟为之一愣:“那世女的意思是想让百姓和官员站在我们这一边?”
“这个我想应该不需要我们操心,姜还是老的辣,靖元皇太女不会放过这个良机,但我们可以帮她做另一件事。”秦忧仍是不放心的四处张望,道,“你附耳过来。”
施涟微微侧着头,她的身形比秦忧高,只得弯着腰,将耳朵凑到她的嘴边,轻声道:“在下听着呢?”
秦忧微微一顿,道:“姬桓如今能有一切,靠的就是姬家,可一旦姬家不支持他了呢?姬家家主是姬桓的母亲不错,可她毕竟是个女人,如今姬桓看重男子多于女子,姬家家主生性高傲,纵使姬桓能给姬家带来巨大的利益,想必两人已有了嫌隙,拴住他们之间的绳索是很脆弱的,只需要我们再添一把火,烧断它。我想让姬桓做个选择,是选姬家还是他所扶持的男人。”
“这个好办,煽风点火,请君入瓮这事儿我最擅长了。”
“那就辛苦你跑一趟啦京城啦。”
施涟眉宇间露出一丝无奈:“我施家的荣华富贵可都系在靖元皇太女身上了,不用心点可怎么成。”
秦忧叹了口气:“我也是。”
“说了半天,怎么不见云笙出来伺候,莫不是这小蹄子还学会拿乔了?”施涟口气不悦,站了大半天,连口水都没喝着,“若是他伺候的不好,我再送一个人过来。”
“不用不用,他现在不在家,我让他出去办点事儿了。”
施涟点点头,接着道:“我的人还会在镇上,世女有什么需要尽管去找他们。”
“多谢。”
施涟试探着问道:“其实在下还有一事不明,之前世女还很忌讳夺权一事,如今怎么突然就变了呢?”
“因为我倒霉被卷了进来。”说着说着,嘴里泛起一阵苦楚,昨夜之事定会走漏风声,她与靖元皇太女接触过是事实,引人怀疑她们之间的关系也是事实,更重要的是她还是太女的女儿,秦忧不在乎这个身份如何的尊贵,她得做好万全的打算,不为自己,也得为养育自己十几年的越亲王,绝不允许她的家人有一丝一毫的闪失。
渣乐:权谋部分我瞎写的,各位大佬不要深究,小的给你们跪下了。。。重点在后面云笙和木子洋两个争宠。。。这么粗长的一章应该算两章了吧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不速之客
渣乐友情提示:明天要上班了。
两个月后,初春了,远处陡峭的山崖总算是冒出点点新绿,秦忧喜欢春天,脱下厚重的棉衣,每天傍晚都会坐在廊道里眺望远处的绿意。
云笙则不喜欢春天,尤其是夜晚,野外的猫儿都在缩在墙头发出婴儿般的哭嚎,他一整夜都难得阖眼,心境也随着猫叫时而起伏不定,太阳刚从山头出现,他便从床上撑起身子,未曾束带的雪白绸缎亵衣沿着肩膀滑落,露出大片细嫩柔韧的肌肤,胸膛的的红果挺立红润,比樱桃的颜色还要鲜艳。
他身体自开荤后就格外敏感,欲望也比普通男人更甚,恨不得秦忧日日用花穴滋润着他。
胸前瘙痒,尤其是乳晕那片,他不禁用手指拨弄胸前的朱果,指甲重重刮着胸上白嫩的肌肤,又捏又掐,留下暧昧的印子,弄的自己疼了,便咬着嘴唇,不让呻吟被人听见,克制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压下心中的躁意,细长的柳眉缓缓皱起,可心情却没有平静下来,欲求不满的吐出一口浊气。
秦忧已经有好几天未曾碰他了,她一向不喜耽于情欲,在床上时也极为克制,她平日里依旧对他很温柔,但从他破处后却不再爱抚他,有时候她会抚摸着他脸,温柔的语调命令他脱下裤子,让他自己玩的硬起来,她会坐在床边品着茶,一直看着他自渎,督促着让他快点,古井无波的眼神常常令他难堪,却无法拒绝她的要求。
在他即将释放的时候,秦忧才会坐在他的身上,让他的精液射进自己的体内。
有一次,他喘着粗气,眉目间满是恋恋不舍,而秦忧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有云笙眼神迷离的望着她,像个下贱的婊子祈求她的怜惜。
她只弄一次,待他射出来之后便从他身上起身,也不管他究竟有多想抱着她,自径去别的屋休息,秦忧从不和他睡在一起。
云笙忍不住拉着她的手问道:“妻主是想有个我们的孩子吗?”
秦忧突然呆住,沉默了片刻,她揉着他的脑袋,轻轻笑道:“别说傻话。”
他把脸转过去,细语的声音里带着嘲讽的情调:“我知道了,只有正夫才有机会拥有你的孩子。”
她俯视着他,什么也没说,披上外衣去了另一个房间。
云笙从那时感觉到了什么,心悸后是难以言喻的害怕。
一袭素雅紫衣的秦忧推开了他的门,黑色的腰带将她的腰身衬得愈发纤细,见到他衣衫不整时,不由一愣,屋子里有他身上浓郁的体液味道,她眼神暗了暗,屋里的味道让她颇为不自在,跨进他门槛的那一步又退了出去。
“家里的柴火用完了,今日你得劈柴。”
“那个人的伤已经好了,白吃白住这么久,他怎么不做!”
“我记得你也是在这白吃白住。”秦忧扬起眉:“我今日要出去一趟,你大可以与他商量一番。”
云笙紧紧抿着唇,不甘的说道:“你要我一次,我就劈柴。”
“什么?”
他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凤目,一再说道:“你过来,我想要你。”
说罢,他褪下长裤,扳开长腿将胯间勃起的玉茎对着阳光斜射之处,毫无保留的展示给她。
私处对着她清丽无双的容颜,玉茎甚是激动的上下抖动,龟头吐出一丝白浊,玉茎被用了好多次,加上他时常自渎,颜色比之前暗了不少,不再是青涩的模样,青筋让玉茎变得狰狞,反倒充斥着淫靡的气息。
“我这里好硬好硬了,你快弄弄我。”他脸色绯红,凤目迷离,身子骨在情欲的刺激下酥软了下去,懒懒的倚靠在床上,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我最讨厌与人讨价还价。”秦忧倒真是个异类,男色在她眼里没有丝毫用处,她忍住笑:“你若是有那么多的精力,不如好好背书,别把心思花在这些上面。”
“秦忧你到底还是不是女人!”
“自然是。”
他又羞又恼,合上腿,用被子挡住私处,拾起一旁的茶杯向门口砸去,力度不够,只砸到了地上。
“既然醒了就穿好衣服出来罢。”秦忧体贴的为他关上了门。
云笙恨恨的穿戴整齐,秦忧已经出去了,院子里只有木子央倚在树下,他身形修长健硕,一身劲装如松傲然而立,定定的望着他,吐出一句:“贱货。”
云笙脸色苍白,刚刚那一幕定是被他瞧了去,眼前一黑险些栽倒,扶住了廊柱勉强站住了。
他只觉得这男人面目可憎的紧,他曾偷偷见过木子央脱光了衣服在秦忧身下求欢的模样,身上明明裹着绷带,身体却比外面的野狐狸还骚,挺动着腰胯往秦忧花穴里套弄着,丑陋的身子淫荡的扭动,有又何脸面来骂他的不是。
云笙性子执拗,又不服输,不由拾起一块石板向他扔去,木子央侧身避过,云笙几乎咬碎了一口白牙,突然间,喉咙一紧,反被木子央掐着喉咙,抵在了树干上。
“求求你......别......别杀我......”他抠着木子央的手臂,费力吸着气,气若游丝,一张小脸早就憋的通红,他平日里在村子里强横惯了,哪里是江湖中人练家子的对手,木子央光凭一条手臂就能压制的他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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