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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乐天霸
秦忧忍不住出声:“姬桓你疯了不成。”
门口的声音停了有几秒,随后发出的响声更大,门框之间被迫露出一条细细的缝隙,一根修长白皙的手指从缝隙中钻了出来,紧接着传来他低沉的笑声,秦忧看见他的一只眼睛透过那狭长的缝隙,在紧紧的盯着自己,不由后退几步。
随后身影从消失了,稳健的步伐渐远渐行,她知道姬桓是故意的,故意吓唬她,可秦忧却真的睡不着了。
渣乐:绿茶的女主比较难写,没有塞尔斯那样欢脱,也不如音音温柔,她太理性了,但至少能成长为一个合格的帝王,我也希望她能遇到一个对的人,但是目前还真没有想好谁有这个荣幸,你们有啥推荐的人选吗?
马上就要回京啦,太女、越亲王,小花,哥哥和蔺公子也会出来了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哥哥(微h)
天色渐晦,东边的群山上沉淀着浓浓的烟霞,那群山之后,便是京都了。
秦忧站在山坡上远眺,盯着绚烂的天空多瞧了几眼,便觉得头晕眼花,不由往后退了几步,有人用手臂及时揽住了她的腰肢,抬眼一看,身侧的施涟不知何时变成了姬桓,他凝视着她,眸子漆黑幽暗,带着审视的意图。
“忧儿在想什么?”他轻声问着,两人的身体靠的愈发贴近,一股淡淡的幽香从他的衣襟上飘来,这香气清幽雅致,似乎不是他寻常所用的花香。
“放开我。”她不悦的警告他,其他人都在山脚下等着她。
手臂上的力道逐渐收紧,他垂下头,将下颚抵在她的脑袋上,两个身躯毫无缝隙贴合在一块,一缕青丝垂在她的脸侧,在微风中暗香幽幽,此地幽深,奇花异草错落有致,秦忧路过时玩心大发,才过来一探究竟,反倒给了他二人独处的机会。
“刚刚我在想,你若是用来看我几眼多好。”他叹息道。
“平日里也没少看。”
“我不觉得,不过这风景实在不错,你多瞧几眼,等太阳落山我们再下去也不迟。”他的呼吸略显急促灼热,温暖的唇沿着她的额头缓缓蠕动,环住腰肢的手臂又多了一条,炽热的掌心在她的软肉上轻轻捏着。
她卷翘的睫毛扫在他的嘴唇上,令她莫名有种压迫感,就连他身上的香气突然就浓郁了起来。
“你自找的。”手指在他的手背上狠狠拧了一把,拧出了血痕,他抽着冷气,也没有放手。
他看了一眼手背上的淤青,眸底的幽暗浓的化不开,突然掐住她的脸颊,嘴对嘴吻了下去,舌尖舔舐着唇边挑逗着她唇上的敏感点。
她檀口微启,湿润的色泽像极了被雨打的花瓣,双颊因气闷而泛红,身上也黏上了些许他的味道。
“没错,是我自找的,你就是拧我,我也硬的起来。”他的舌尖点着她的唇珠,小腹下积蓄了一团火,有怒火,也有欲火,顶着她的身体不断蹭弄。
“唔.....”秦忧被这个男人推靠在古树上,他紧跟上前,亲吻她的脸颊额头,她被姬桓和古树加在中间,又是难受,又是难捱。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喃喃说着:“秦寄修不想让我嫁给你,准确的说是他觉得我配不上太女的女儿,我是先皇的人,怎可再侍候你,可惜了,他从小就没赢过我,身为皇子,处处被我压了一头,十几年过去了,仍是如此。”
“你得意过头了。”
“因为我有把握。”他低低笑着,吻的愈发动情,拉着她的手在他的胯间厮磨。
“姬桓,别这么无耻。”秦忧压低了声音,唯恐被其他人听了去。
姬桓的动作反而更激烈了,直接撤下裤头,绛紫的长衫下掩映着男人健壮的双腿,腿间高高翘着孽根,他忍的痛苦,用她的手覆了上去,捏弄了一阵,急切的喘息着:“叁年了,忧儿,给我,给我弄一次。”
“你疯了,随时都有人过来。”她闪躲着,哪比得过他的力气,那根东西又硬又烫,手心手背都被它蹭了个遍。
他在耳边引诱道:“我知道你也想要,等会我给你舔出来好不好?”
“我不需要。”
姬桓不信,在她的腿间揉弄,隔着亵裤,揉着那条细缝,手法娴熟老道,花穴很快便渗出了蜜水,黏的手指湿漉漉的,不觉顶进去一个指头,紧窄的令他的胯下愈发难受。
“你想要我的。”他低哑的嗓音里带着丝丝甜蜜。
就在这眨眼之间,利器穿过枯藤枝蔓,“铮”的一声,一把精巧的匕首钉在了他们左侧的树干上,银白的刃身全插了进去,只露出刀柄和半截男人的发带。
秦忧迷惘的眨了眨眼,目有讶色,那是怎样的力气啊,有如此精准的力道和速度。
再望过去,姬桓高束的青丝已然散开,剩下半截发带飘落在地,他脸色铁青,浑身僵直,回过头,秦寄修就站在不远处的树下,神色透着一丝狠戾。
秦寄修瞥了他一眼,冷声道:“姬桓,你好大的胆子。”
姬桓莞尔,松开对她的桎梏,毫不避讳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将自己的裤子系好,动作行云流水,丝毫不觉得尴尬难堪。
姬桓沉默片刻,倏尔笑道:“大殿下怎么来了?”
秦寄修只对秦忧道:“忧儿,来我这里。”
姬桓闻言脸色陡沉,皱了皱眉:“大殿下莫非也认得世女?”
秦寄修恍若未闻,向秦忧伸出手来。
秦忧当然选择跟秦寄修走,可姬桓却抓住了她的手臂,神色晦暗的盯着面前的男人。
秦忧却幸灾乐祸的说道:“你品行不端可被人抓了个现行,我劝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他责备的看了她一眼,无可奈何的放开手,轻声道:“无妨,新婚之夜我等你。”
见二人如此亲密,又听说他们年少相识,秦寄修眼底无端升起一股愠怒,这些时光本该是属于他这个哥哥,却被别人夺了去,拉过她的手腕就走,随后又觉得不妥,忍下心中各种不快的情绪,低声安抚她:“你若是不愿娶他,我可以帮你。”
她琢磨着秦寄修这不着边际的话,一时间跟不上他的思维,还挺羡慕他妹妹这个身份,是个疼爱妹妹的好哥哥,但她正色道:“太女为了巩固地位能把我送出去,同样也能把你送出去,我是女人吃不着亏,你就不一样了。”
“你不信我?”
当然不信,可秦忧不想同他纠结此事,便问道:“你怎么来了?”
“虽然你明日就能到京城,可我还是想来接你,给你一个惊喜。”他莞尔一笑,柔和了冷硬的面孔。
施涟坐在石梯上扔小石头,见着秦忧虚弱的笑笑,肩膀被秦寄修的侍卫紧紧钳制住。
“让你的侍卫把我朋友松开,你的侍卫和你一个德行,净逮着不会武功的欺负。”秦忧往前跨了一步,从他手里挣脱开来。
她的话咄咄逼人,秦寄修也不动气,脸色难得飘起红晕,低声下气的解释着:“我想单独上去找你,可这位姑娘误认为我是坏人想要害你,死活拦着我不让我过去。”
姬桓在他们身后笑道:“殿下的侍卫与施小姐闹着玩罢了,忧儿你何必较真。”
她冷冷哼了一声,扯着施涟的袖口不去理会他们。
秦寄修紧抿着唇,姬桓这个男人无时无刻都在钻着空子出风头,他根本不需要他为自己解围,微微垂下头去,眸底激荡起的不悦明显加剧。
施涟是个聪明人,即使她好奇秦寄修的身份,也不会主动问秦忧,反而一脸兴奋的对着她低语:“世女明晚可否有空?”
“你想做什么?”
“我听说京都的观水楼是最大的花楼,花魁蔺公子艳名远扬,我想去瞧瞧。”
“......”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老花
窗外,夕阳停驻在纱帘上,光线的色泽像熟透了的柿子,在秦忧的脸上投下一束淡淡的霞光,天依然是冷飕飕的,她无精打采倚在雕花椅背上,一到京城,她直接住进了太女的府上,洗了个澡,一群侍女伺候她,几乎把她刮了层皮。
这里曾是太女的别院,离越亲王府就两条街,据说站在艺苑最高的楼上,可以看见越亲王府荒凉的砖瓦。
她的身侧坐着秦寄修,对面是靖元皇太女。
靖元皇太女眉头微微皱着,洁白的额头拧着漂亮的皱纹,使秀宁的脸蛋闪过一丝阴翳,她看着秦忧,淡淡道:“如果你不想与秦琉邺和离也罢,但他必须交出兵权,降为侧室,姬桓你必须得娶,就算你不喜欢,他也是你的人,娶了后还不是任你拿捏。”
“姬桓野心不小,万一我生了孩子,他弄死我,扶自己孩子登基可怎么办?”秦忧突然觉得自己与古代那些皇帝没什么不同,靠着后宫巩固自家朝政,还得一个个的当贼一样防着。
“你可以想法子不让自己生。”
秦忧干笑了几声,将话题转到七皇子身上:“要七皇子点头恐怕不容易,兵权是他的命根子。”
靖元皇太女还给他指了第二条路:“如果他不交也可以,但他必须喝下绝子汤。”
“为什么?”
她缓缓说道,淡漠的嗓音里听不出悲怆:“我不能留下仇人的血脉。”
秦忧突然对皇家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厌恶,像是生理上普通的恶心:“这两个条件你跟我说没用,得问他。”
“如果提出和离的是他呢?”靖元皇太女反问道,“你是否还要执着于他?”
秦忧没有想好,脑海中七皇子的脸闪闪浮现后,又瞬间消失了:“那就和离罢。”
要完成任务并不一定非得把他们两个绑在一起,她已经厌倦周旋在男人们中间了,相反,她蛮享受此刻的悠闲。秦忧偏过头去,迎着窗外的夕阳,霞光与她的眼睛重合,一双凤目冷凄凄的,目光茫然的停驻在某一点,似乎经常恍惚迷离。
一句简单的话听起来很是正常,却着实冷酷无情,秦寄修一直都知道她与七皇子的夫妻情分,是七皇子强求来的,他不明白,既然她不愿,为何刚刚还逼迫母亲让她不要与七皇子和离,她所做的这一切不是徒劳,又是什么。
靖元皇太女又道:“你些日子你好好休息,等你的身份昭告天下,就没那么闲了。”
她立刻迫不及待的站起来:“正好,我今晚要出去一趟。”
靖元紧锁双眉,盯着她:“你要去哪?”
“妓院,放心好了,我不去找七皇子。”
“你不能去那种不干净的地方。”秦寄修焦急的一把抓住她柔软的手臂,青筋暴突的手背几乎要捏碎她。
过了片刻后,秦忧挣脱不掉,又疼的的不行,气急反笑道:“你没见过那里面是什么样的吧,我也可以带你一起去。”
靖元先斥责他道:“修儿,你放开你妹妹。”
手臂上的力度渐渐松了下来,他委屈的扫了靖元一眼,却别过头不愿看秦忧的目光,推开门大步的走出去,高大的身形在愈发昏暗的光线中有种楚楚可怜的美。
秦忧揉揉手臂,靖元皇太女叹了口气,道:“明日,你父亲家的人会来见你,别让他们久等了,至于修儿他他一直很喜欢你就算你不喜欢他这个哥哥,也不要让他伤心。”
“好。”她平静的点点头,披上一件白披风,初春的夜晚仍是冷的,半夜的屋顶还会结冰。
她与秦寄修同母异父,秦忧的生父王胥,乃是晋中的大族,后因叛国罪被牵连致死,连带着王氏一族也逐渐没落下去。
而秦寄修的生父则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官之子,却是靖元皇太女的挚爱,也在那场动乱中,被先帝射杀。
她出了府门,短短的时间,天已经暗沉下来,勉强能看得见景物的轮廓,墙角的野花稀稀落落的开着,没有下雪,可明月皎洁仍是透着渗人的冷气。
花小敏在树下等她,她怔住了,又惊又喜,可花小敏一眨也不眨的严肃目光令她想发笑,仿佛在生她的气,她走过去,拍拍花小敏的肩膀,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太后告诉我的。”花小敏生硬的说着,借着月色和她手里面的灯笼,仔仔细细的打量她,“你瘦了,不过看起来结实了许多。”
“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我已经知道了,可是太后伪造你的身份这能瞒过靖元皇太女吗?”她很是担忧,“要不你跑吧,去找越亲王。”
秦忧凑到她耳边,叹道:“恐怕不行,我的身份应该真是太女的女儿,以后靖元登基,我就是太女了,你跟着我混,身价翻了一倍,开不开心,快不快乐?”
花小敏面无表情的说道:“姐妹啊,不怪咱没出息,是咱们生不逢时,现在的男人个个不是善茬,造反的造反,夺权的夺权,跟着你干有风险,我只想当个闲人。”
“你这么说话,我就不爱听了。”
花小敏低低一笑,勾着秦忧的肩膀:“算啦算啦,都晚上了,你这要是去哪?”
“和朋友约好了去妓院。”
她推开秦忧,不满道:“哪个朋友呢?”
“施涟,一个有银子的朋友,她帮了我很多,我得回报她。”
“我知道施家,她们有的是银子,但却因商人的身份而处处受限,你帮施家只怕商人的胃口不会很小.”
“放心,我心中有数,相反施家提醒了我一件事,扶持一家难免有失公平,比起一家独大,我更喜欢她们争夺我的信任。”
“你有什么办法?”
“有个法子,但现在来不及告诉你,你等着我来找你就是。”
花小敏拍拍她的肩膀,感叹道:“趁现在多摸几把,以后你当了太女,我可不敢有那个胆子了。”
秦忧嗤笑一声,上了马车。
冷夜中的观水楼依旧人来人往,明红的灯笼与数不清的蜡烛相互照应,几乎让人感受不到这是在夜晚,今夜的红牌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披着单薄的衣衫,笑的千娇百媚,嘴唇有些单薄,却并不影响他的美丽,少年独有的稚气让人脱不开手。
施涟很喜欢这个少年,一见到他就将蔺公子丢在了脑后,只想围在看台上听他弹曲儿,秦忧觉得很恍惚,似乎昨日在那弹琴的还是蔺公子,如今这里却见不到他的身影了。
她问一旁的小厮:“你们的这的花魁呢?”
小厮理所当然的说着:“就是台上的苏公子呀。”
“那蔺公子呢?”
“他呀,早在一年前就不是啦。”
渣乐:最近身体不舒服,应该是过敏了,开了一堆药在吃,唉,所以更的太慢,加上西幻有点卡文,只有先写写绿茶。对了,你们不要为了蔺公子影响内部团结啊,一个男人而已不至于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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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蔺公子
秦忧怔了一会,目光落在施涟快活的脸上,随着她的眼神追逐着高台之上的苏公子,少年红润的唇仿佛带着荧光,随着一闭一合,润泽柔软,秀丽的小脸洁净无瑕,只有脸颊两侧泛着淡淡的红。
恍然之间,她想起第一次看见蔺公子的场景,也是如此的惑众迷人。
对他这叁年的遭遇,让淡漠的心难得升起几分好奇,继续追问道:“蔺公子无论容貌还是才艺都极为出众,莫非这位苏公子比他还要好吗?”
小厮轻轻的摇摇头,只是说了一句:“蔺公子年级大了,已过二十五岁,女人们大都不喜男子太老,点他牌子的人寥寥无几,而且他去年得了一场重病,命是救了回来,可容貌也毁了。”
过了半响,小厮见她不说话,悄悄的看了她一眼,只见她突然变得心事满腹,沉思的眼眸也不像是在心疼在意蔺公子,她沉默片刻后,又到:“蔺公子是罪臣之子,如今被毁了脸,又能去哪?”
“秋爹爹打发他去后院干杂役的粗活。”
她把茶杯放到嘴边,听此又放下,站起身来,施涟见她起身,也跟着起来:“世女这是打算离开了吗?”
“这儿脂粉味太重,我出去透透气,你接着看。”她撩帘走了出去,淡然道落下一句。
她循着记忆,来到后院,正值晚间,小厮们都去了大堂,公子们更是很少踏足此地,秦忧在木柴仓库门卫找到了正在劈柴的蔺公子。
他脚下放着一盏老旧的灯笼,穿着粗布麻衣正一刀一刀的木然的披着柴火,秦忧以为毁掉的是他的脸,但小厮口中所说的毁容竟是他的头发,他的头发全白了,即使如此,在秦忧看来,也不损他的容色,常年养尊处优的生活,令他的肤色细腻白皙,映衬着一头白发如雪似银,添了几分妖魅。
他听见人的脚步声,眼皮也不抬,只是说道:“柴快劈好了,我马上就去给公子们烧水。”
一瞬间,秦忧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见着往昔的仇人,她竟什么感觉也没用,既不觉得痛快,也不觉得他可怜,仿佛她面前的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蔺公子见来人不语,不由抬起头,他呆呆望着秦忧,骤然间脸色绯红迅速低下头去,被她看见这副模样使他羞愧难当,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他用袖子用力擦着脸颊,担心上面是否粘着灰,又用帽子后面的兜帽将白发罩住,埋首不敢瞧她。
院中澄澈的月光的烛光射入她的眼眸,照耀着她的瞳孔愈发深渊,仿佛阳光下平静的海水。
秦忧自觉自己没什么可说的,也不与久留,转身就走,但蔺公子用眼角瞥见了她的动作,方寸大乱,焦急的站起来,冷不防抓住她的袖子。
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炽热的感情,说道:“世女何时回来的?”
秦忧平静的看着她,将自己的袖子从他的手里扯回来:“今日。”
他满心爱恋的看着她:“我日日都在祈祷你能平安归来。”
她却笑了:“祈祷我回来干什么?”
蔺公子哑然,他低下头去:“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恨我自己。如果你想杀我泄愤,我随时等着你。”
“不,你误解了,我没有杀人那种爱好。”她放柔了声音,“如果我愿意折磨你,只会欺辱你的家人,你的弟弟还有几年就十五了吧,是该进妓院的年纪了。”
他浑身都凝住了,连柔软的嘴唇线条也绷紧凸显,他颤抖的开口,声音沙哑的近乎悲切:“求你,放过我弟弟,我做什么都可以。”
蔺公子似乎被她吓到了,秦忧并不想宽慰他,而是问道:“你为姬桓做了那么多事,如今你落魄了,对他也毫无价值,他还是不肯放你走吗?”
“我是罪臣之子,如何走得了。”他自嘲的说着,“在这个地方,我曾想到过死,可我一死,我的父亲和弟弟又怎么办?我得感谢那场病,让我变丑了,不用再去伺候女人换取太后想要的情报。”
一缕白发从他的鬓角溜出来,秦忧叹道:“其实,你白发也很好看。”
他吃惊的望着她:“你不讨厌这副模样吗?他们都说我......”
秦忧并不想和他享受这温情时刻,有时候她也觉得自己冷到了骨子里,出声打断了他:“你知道了姬桓太多秘密,而他迟迟不放你走,你觉得他会做什么?”
他苦笑一声,认命的说道:“太后会杀了我,但死前能见你一面,我也无憾。”
“今日看见你的时候,倒提醒了我一件事。”她曾让施涟彻查过靖元在朝中所有势力,而在贪污案中被处死的蔺大人,也就是蔺公子的母亲,曾与靖元是好友,因为人刚正不阿,加之官小,而未被牵连。
但先皇担心蔺大人与靖元私下往来,仍是找了个由头处死蔺大人。
所以,蔺大人的案子是个冤案。
“你的好日子快要来了,如果你能活到那个时候。”秦忧静静说罢,转身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靖元重掌朝庭后,如果心系冤死的蔺大人,定会为她翻案,那么蔺公子也不再是罪臣之子,他也能与家人团聚,离开妓院。
但姬桓不会让他活着出去,出于他之前的所作所为,秦忧并不想帮蔺公子,如果他有点本事,躲过姬桓的暗杀,那这个人才也能为她所用,成为扳倒姬桓的有力棋子。
秦忧出了后院,迎面撞上来的竟然是秦寄修,他站在角落,也不知道听了多久,她有些恼怒:“墙角好听吗?”
“你来妓院是为了这个男人?”他不答反问,直勾勾的盯着她,“他是个妓子。”
蔺公子听到了他们这边的动静,走过来,却突兀听见了这一句,脸色一下子青了,立在原地。
秦忧不喜欢他的责问,更不喜欢他高高在上的模样,这得归咎于靖元太溺爱他了,让秦忧也不能伤害他。
可秦忧一向不是个听话的人,冷冷丢下一句:“关你什么事。”
秦寄修脸色陡然变白,仍是追着她出去,秦忧对一旁的小厮说:“告诉施涟,我先回去了,她今晚想玩多久都可以,所有银子我包。”
来到空无一人的大街上,秦寄修要动手拽住她的手腕,秦忧躲开他,拼命挣扎,愤恨的说道:“你干嘛总是管着我!”
“我是你哥哥,你做的不对,我为何不能管教你。”
“那我真是倒了血霉。”
“你.....你......”
而此时空旷寂静的街上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地面隐隐传来震动,秦忧从风中嗅到了铁器的味道,仿佛有数十匹马正向这里飞奔而来。
渣乐:老七要出场了,可以写肉了,摩拳擦掌。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哄骗(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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