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乐天霸
祖孙二人又相谈一会,王淇给了她一块黑金令牌:“我明日就要启程回晋中,朝中又无族人帮你一二,但大部分官员是我的弟子,若你有难处,可凭这令牌去找她们。”
晋中王氏地位自古以来显赫显赫,虽势头不及姬氏,但王淇是中山书院的院长,门下弟子数千,若有了王氏支持,招揽青年才俊亦可容易许多。
秦忧沉默一会,接过令牌,握住王淇苍老的双手,保证道:“我不会忘了您的恩情。”
“你我虽相识不久,但我一见到你,就知你心思极重,你的事我也略有耳闻,女子生的这般花容月貌,是福也是祸,想必一路走来也不容易,太女翻案已成定局,你也算守得云开见月明,日后这天下之主还不是你的囊中之物。”
秦忧低眉不语,她并不在乎权利,在这个世界压抑的久了,连性子也渐渐偏了去,叛逆不受拘束,本就是一缕幽魂,所做的一切只想回家,给那些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以牙还牙,她还想保护抚养自己长大的越亲王,还她恩情。
出了书房,一个脸生的小侍告诉她,太后在秋阁等她,说是有要事相商。
秦忧并不打算搭理他,但又怀疑他暗中搞鬼,搅乱自己平静的日子,索性觉得去见他一面也无妨,这里是她的地盘,姬桓还能活吃了她不成。
能让姬桓与姬氏离心,也实属侥幸,今年春初天灾颇多,地震暴雨接踵而来,致使丹灵山崩裂,官道皆毁,中原一代以涿南受灾最为严重,而姬氏一族世代居与涿南世,是开国叁将涿南王秦虞之后。
在京都时,秦忧偶然听姬桓谈起,他的母亲姬珵对玄学之道颇为推崇,府中更是养了一座小道观,为姬家祈福,姬桓则认为那群道士不过是妖言惑众,因他男子身份,处处以天理公道干涉他的所作所为,为此时常不快。
秦忧与施涟便借着此次灾祸,让道士们四处散步谣言,涿南的种种不详,是因男子干政所致,姬珵最忌讳这个,纵使日后姬珵查清事实真相,也难免在心中埋下不安的种子。
房中只有姬桓一人,他似是躺在暖塌上小睡了一会,又起来饮了酒,脸色微红,眼神迷离,胸前的衣领大敞,露出白皙的健硕胸膛,几缕发丝被勾进了敞开的衣领内,若有若无摩擦着胸前朱红的两点。
秦忧也不得不承认这曾经的第一公子实在有勾人的本事,尤其这屋内还飘着幽幽暗香,撩拨的人心痒痒。
“你找我何事?”她坐在他的对面,自顾自斟上茶水,只看了他一眼,便偏过头去。
倒是姬桓在肆意打量她,如同烙铁一般,他一手撑着自己优美的下颚,见她依旧冷漠,让他怎样都抓不住她,这种强烈的感情犹如烈火在灼烧着他,焚烧得心头怨恨在愈发蔓延无边,眸色不禁加重,压低了声线:“此事机密,你坐过来,我悄悄告诉你。”
秦忧定定看了他好一会,才慢慢踱步做了过来,姬桓温柔的把脸贴了上去,高大的身躯依靠在她的身子上,嘴唇若有若无的蹭着她的耳朵:“我有一封密信,被我藏在了身上某处,藏的很里面,在亵衣下,贴着肉藏着,需要你亲自来翻找,此事对你事关重大,忧儿,不会拒绝的。”
姬桓引诱着她,但他低估了秦忧的无情,秦忧一向记仇,还会记得很久,她笑了笑,姬桓情难自禁的吻住了她的唇角,而她却低低轻语一句:“滚开,我不稀罕你的密信。”
姬桓身体陡然僵直,心中紧绷的弦被崩断,他如同一只愤怒的黑豹,用狠毒,嗜血的眼眸紧紧瞪着她,就抱着秦忧凶狠的亲上去,舌头狠狠的冲了进来,霸道的攻城掠地。
靠的越近,身上的异香愈发浓烈,秦忧掐着他身上的肉,可衣衫层层迭迭,好几次皮肉都从她手中溜走,衣衫扯的零零落落,秦忧手伸进衣衫里,碰到他的肉,他忍不住嗯了一声,似是在男女之间的欢淫。
秦忧吓了一跳,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叫出声。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掌心,湿润的柔软令秦忧受惊般收回了手,他猖狂的哈哈大笑道:“你可以侮辱我,作践我,但有一点你无法改变,我必然会嫁给你,我们会长相守,白头偕老。”
“这可不一定,如果你先比我死一步,我就能早点摆脱你。”
“那咱们来赌一赌,看你有没有把握杀了我。”他紧紧抱着她,衣衫渐退,露出大半胸膛,乳头早已肿胀成暗红色,他一面揉了揉自己的乳头,疏解浓烈的情欲,一面涨硬的玉茎蹭着她的大腿,整个人像是一条扭动的蛇在她身上起伏。
姬桓很懂得房中之术,他用身体交缠磨蹭,抱着她的雪臀,将自己的腰跨紧紧抵在一起,胸膛压在她的乳儿上,或轻或重的挤压,撩起她身上的敏感之处,手指探进她的亵裤里,在紧致火热的花径重深入浅出的抽送起来,蜜液滴滴答答的顺着他的手指往外直流。
秦忧用腿踢蹬,只踢了一脚,他就抓住了双腿,不知用了什么样的姿势,把她锁在了身下。
他用舌头在她的嘴里快速翻搅,同时又褪下自己的裤子,修长强健的大腿在衣衫下若隐若现,尤其是那深色的玉茎,对着她还颤了缠,缓缓溢出了白浊,更显淫靡之色。
他让龟头隔着湿漉漉的花穴来回滑动,龟头盯着充血敏感的花蒂,又轻轻拍打了几下,秦忧更是绷紧了身子,受不住这样的极尽挑逗,这种求而不得,不上不下的感觉让秦忧更为难受,姬桓心思险恶,既然她如此厌恶自己,那就让她亲自要了他。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一厢情愿(h)
渣乐:本来这章章写完已经快12点了,设置发布的时间是17号4点,不知道为什么发出来的时间还是16号,就当17号吧(挠头),工作不忙的话今天应该还有一章加更。
软榻上,一个男人压着一个女子,女子身上的衣服略有些凌乱,但男子已然浑身赤裸,脸色潮红,不知何时将自己脱的精光,软榻下是他堆积的层层迭迭的衣衫,最上面的亵裤还有些湿润的痕迹,是男人情动时的表现。
两人嘴对着嘴亲吻着,难舍难分,尤其是男子主动的将舌头探进女子的口中,喉结不断上下抖动,似是将两人的津液全都吃进嘴里。
姬桓与秦忧的欢好时总是喜欢全身赤裸,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很美,不羞于对着心爱之人袒胸露乳,况且带着一点隐秘的癖好,空气对肌肤的刺激更能加重他的情欲,他喜欢将自己的所有都展现给她,也不去管她是否能接受自己。
他松开压着秦忧的小腿,坐起身来,一左一右抓住她胡乱挣扎的小腿,亵裤的花缝早已湿透,他带着强烈的交合欲望盯着她的花穴,手指隔着那层布,轻轻摩擦,他沙哑的笑道:“你也是喜欢的。”
“是.....是你弄我的痒了。”平日里,骂归骂,但秦忧极不情愿的承认,姬桓作为一个男人,在情事上的确很让人舒服。
“那我给你吹吹。”他温柔的褪去她的亵裤,两指挑开紧闭的花瓣,对着粉嫩的花穴吹了口气,这滋味......秦忧不由绷紧了小腹,浑身陡然窜过凉凉的酥麻。
“嗯......”秦忧咬紧了牙关,“你若再使坏,我就把你踹下去。”
他恍若未闻,如野兽埋首在秦忧腿间,舌头霸道无比的洗刷着裸露在外的花蒂,忽而模仿性交般频频抽送,呼吸喷洒在花穴上,秦忧下意识的抓紧了身下的衣衫,紧闭的双唇终是忍不住泄出一丝娇喘。
舌头在花穴内尽情搅动,她反射性的夹住体内那根滑溜溜的东西,他却猛的张嘴含住她的花蒂,狠狠的吮吸,几乎吸走了她的魂儿。
突然,他的头从秦忧身下起开,肿胀的玉茎飞快的顶进了湿润的缝里,“噗嗤”一声,花穴被重重的顶开,略微有些不适,但突如其来的饱胀感带来的一波接一波的欢愉。
“啊......”随着他不断的抽送,玉茎渐渐插到了深处,秦忧难耐的抓住他的头发,呻吟出声,小腿无力的胡乱踢蹬。
姬桓缓缓的抽送,顶到了最深处,对着本就被他舔的敏感不已的花穴,富有技巧的慢慢摩擦,让自己的阴毛去撞她的花蒂,延长两人性器交接处的酥麻,他的手伸进她的衣襟,抓捏住她的椒乳揉捏,就连她自己也感受到花穴深处冲出一股蜜液,浑身打颤,微微弓起腰身。
“嗯......啊.......我要你......要你......”姬桓在她耳边低低喘息,眼神迷离,如小猫一般蹭着她的鬓发,似是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
他没有抽出玉茎,将蜜液全都堵住,隔着薄薄肚皮,两人都能听见玉茎在穴里插的水声四溅,噗嗤作响,小腹愈发饱胀,似乎有一大泡水在肚里摇晃,随着他的撞击一下又一下,似有明显的击水声,像极了尿急的感觉。
“忧儿,你看。”姬桓的手撑在她的后颈,托起她的头,逼着她往下看,一根赤红的玉茎在她体内慢吞吞的磨着,重重的撞在她的穴口,每一次出来,都带出一些蜜液,将两人的私处打的更湿。
耻毛蹭过被磨的暗红花蒂,粗长的毛发也随着他的顶入而塞进去,这一幕太过淫靡,心理上觉得羞耻,但身体却无比喜欢,秦忧羞愧的不想再看下去了,索性闭上眼睛。
他凑过来,喘息微微粗重,亲吻着她的眉毛、眼睛,依旧在她身上律动着,随着力道的加快,私处传出的水声愈发响亮,似是有人在玩水一般。
不知道这样被他插了有多久,这期间他始终没有从她穴里拔出去,随后,他抱着秦忧翻了个身,两人面对面坐着,玉茎从她身体里滑了出去,一大股液体噗噗往外直冒,如水柱射在了他的私处,他梳理着私处浸透打结的耻毛,咬着她的耳朵,得意的说道:“每次我弄你的穴, 你都会喷,还说不喜欢我。”
“......”秦忧气息急促,不想搭理他,也懒得给他好脸。
他不依不饶,继续说道:“我还未曾射,你就泄了好几次,以后这宫中你有我便足够了。”
这厮还未嫁进来,便想着法子排除异己,秦忧哪能让他如愿:“这深宫寂寞的很,我还是给你找几个好兄弟,你们平时也能约着赏赏花,吟诗作对,岂不美哉。”
“是吗?”他搂紧了秦忧的雪臀,十指几乎要嵌进她柔软的臀肉中去,对着自己的玉茎,一上一下,快速抽插,硕大的伞端如箭雨般捣弄着她的花穴,途中还不停的改变玉茎角度,想着法子顶着她体内的敏感点。
每一次挤入都带着致命的快感,娇嫩的穴肉受不住这样的鞑伐,很快又娇颤起来,夹着玉茎收缩,却令他顶送的愈发厉害。
“不要......慢......慢点......”秦忧无力的抱住姬桓的肩膀,指甲在他的皮肉上研磨,仿佛浑身上下就花穴被他死死钉住。
“忧儿.....忧儿......”姬桓不断重复喊叫着她的名字,嗓音中深切的旖旎在屋内回荡。
湿热的唇再次压在了她的唇上,舌头强势的舔弄她的牙齿,几乎令她窒息过去。
秦忧看着姬桓那张深陷在情欲之中的脸,蓦然之间,作恶似的将他狠狠推到,左脚一抬,横跨在他的腰腹上,这个姿势让他顶的更深。
“啊——”姬桓畅快的呻吟出声,浑身肌肉紧绷,勃发的线条犹如一只优雅的黑豹,他仰着头,大口喘息着,将修长的脖颈绷到了最长,喉结滚动。
“摸摸我,忧儿。”他祈求的说道,捉住她的手就要往他的身子上放,“给我!”
秦忧毫不犹豫的甩开了,她只想泄欲,对他的身体不感兴趣,拒绝之意不言而喻,他一怔后,脸上不着痕迹的闪过一丝忧伤,轻轻笑了一声,眼里带着疯狂,转头对着瘙痒的乳头狠狠掐弄,很快便让自己的胸膛伤痕累累,指印带着血痕,让本就红肿的乳头涨的更大。
秦忧一直未曾正眼看过姬桓,自然不知道,姬桓怨恨的目光自始至终都盯着她不放。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侧夫 ( )
靖元在书房处理密信,侍卫前来禀报户部尚书薛让登门求见,靖元瞧着手中的密信久久不语,薛让此人一向清廉,以中立自居,几乎不与皇亲往来,靖元落难时她没有出手相助,但也未曾落井下石,听侍卫所言,薛让称此事甚急,也不知她是否存有异心。
罢了,见她一面也无妨,靖元将手里的密信化为灰烬,起身对侍卫说道:“请她先去偏厅等候。”
薛让一见靖元,慌忙跪下参拜,痛哭道:“请殿下为老臣做主啊!”
靖元心下颇为吃惊,薛让这个老狐狸说哭就哭,也不知是真是假,她扶起薛让,说道:“薛大人,有何难处?靖元也不知能否帮得上忙。”
薛让颤颤巍巍的起身,叹道:“我家倾儿心系世女多年,先皇曾将倾儿指婚给世女做侧室,在世女被流放后,倾儿为了等她一直不肯嫁人,好不容易守到世女回京,却被太后告知婚约作废,我儿也病倒了,老臣想不明白,也不愿看我儿就此消沉下去,实在是觉得有恶人从中作梗。”
靖元问道:“作废的是何人。”
“是太后。”
这就说的通了,姬桓与秦忧的婚约密而不发,眼下无人得知,他凭着自己的权利肆无忌惮的扫清障碍,也是难为了他霸道的性子,不愿与人同侍一妻。
靖元不喜姬桓,一来他野心太过,身为君后时,欺君弄权,后又几欲黄袍加身,靖元恨不得现下就将他速速除去,让秦忧娶他不过是权宜之计,二来若是秦忧与他真有了孩子,难保他日后想除掉秦忧,以自己的孩子取而代之,这样她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靖元宁愿换一个忠心可靠之人留下秦家的后代。
此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左不过就是一纸婚约一事,但薛家并不是她属意的人选,靖元早有清洗朝廷之意,但薛让骨头太硬,功绩无功无过,这户部尚书的位置合该换人来坐。
“我听闻大公子曾入朝为官?”靖元不咸不淡的开口。
靖元反对姬桓男子从政的令法,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吓得薛让又“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不过是男儿家没见过世面,想图个新鲜,所以在朝中挂了个闲职,他平日里哪懂得这些,殿下明鉴啊。”
“我听闻他本该是忧儿的正夫,但途中突然杀出一个七皇子,抢了他的姻缘,若为侧夫,岂不委屈了大公子,忧儿的外祖家晋中王氏是数一数二的大族,王氏的嫡孙尚未娶夫,年岁也与薛公子相当,若薛大人不嫌弃,我可为两人保媒。”
晋中王氏名声再响亮,也敌不过未来的皇帝,天家心思叵测,靖元太女明摆着不想与薛家结这门亲事,薛让是有骨气的,若是往日,必定婉拒了这门亲事,要怪只怪自己儿子不争气,连她的老脸也拉了下来。
“这”薛让面有难色,脸上涨的通红,吞吞吐吐的开口,“殿下好意,只是”
“大人还有何顾虑?”
“我儿清白已毁,实在无法另嫁他人。”说罢,磕了一声响头,撞击地板的清脆之响,连带着靖元太阳穴突突直跳。
薛让接着说道:“我儿与世女世女”
薛让不由哽咽住,缓了缓心神说道:“早在世女与七皇子成亲前,两人暗通款曲,我儿已是世女的人,他不求侧室之位,只求能常伴世女左右,做个洒扫的小侍儿也心甘情愿,还望殿下成全。”
又是几个响头令靖元不由怔住,她万万没想到是自己冷情的女儿玷污了公子清白,思忖半天没回过神来,本以为能甩掉薛让这个老狐狸,结果反而是自家理亏,薛让故作委屈,还不是做给天下人看的,若她不让薛公子进府,怕是让其他大臣心寒。
闹成如今这个局面,也不得不将这公子收入府中。
薛让久久跪在地上,靖元可比先皇不好糊弄多了,早在多年前,靖元的手段脾气她也是见识过的,薛让一直觉得先皇能夺得帝位,实在是走了大运,她头也不敢抬起,只等着靖元发话。
靖元抚摸着指上的玉扳指,沉吟半晌说道:“既然是忧儿的不是,靖元在此替她赔礼道歉了。”
但神色淡淡,连多余的动作也无。
“不敢,真是折煞老臣了。”薛让豁出去一张老脸,还是觉的忐忑,久跪之后,膝盖处更是疼的厉害。
“我看两月后是个好日子,可迎薛公子进门,当为忧儿侧夫,如何?”
薛让大声道:“老臣谢过殿下。”
待薛让走后,靖元这才怒道:“世女在何处?让她来书房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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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忧听见靖元的传唤,慌慌忙忙从姬桓身子上爬起来,手忙脚乱的套上亵裤,而那个男人则懒懒的靠在软榻上,嘴角含笑,似乎很乐意见到她如此惊慌失措的模样。
“你还笑,迟早由你哭的时候。”秦忧忍不住将枕头扔在他的身上。
姬桓可不怕她这架势,把枕头抱在怀里,笑道:“忧儿莫非打算在床上干哭我?这可有点难度。”
“”哪来的流氓玩意儿,秦忧瞪了他一眼,又整理了下衣冠,才敢开门出去。
一进书房,靖元便冷冷的让她跪下。
秦忧纠结再叁,也不知是哪里惹怒了靖元太女,见她眉头紧皱,只得挺直了身子跪下去。
靖元问道:“可是你玷污了薛家大公子的身子?”
秦忧点点头,心下纳闷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怎么就突然翻了出来。
“我原本以为你不图男色,倒是我看错了。”靖元有点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
秦忧不敢此时顶撞,乖乖的低着头,一副听训的模样。
“我知错了。”她低低说道。
而此时秦寄修大步走了进来,见秦忧跪在地上,脸上闪过一丝阴霾,他早已听闻此事,丝毫不觉的自己妹妹做错,妹妹生的美,性子又冷,怎会看上一个普通的官家之子,反而认为是那个素未谋面的薛家公子一心攀龙附凤,妄想着攀升皇家的高枝儿。
就连两人私好之事,恐怕也是他暗中引诱,故意给妹妹设下的圈套。
“母亲不如查查那个薛家公子,说来也怪,妹妹的早前的亲事是与薛家二公子定下的,但没过几月又突然变成了薛家大公子,此事可疑。”秦寄修抓着秦忧的手臂想把她扶起来。
但秦忧只是摇了摇头,握住他的手,让他稍安勿躁。
两人十指相握,秦寄修心跳微微加快,更是紧紧握住她的手,一时血气上涌,身体微微挡在了她的面前。
教训秦忧的话,被秦寄修堵了回去,靖元头疼的说道:“如今人家母亲找上门来,要给自己儿子一个公道,不管这薛家大公子做过何事,他必须得进门。”
秦寄修冷笑:“痴人说梦!”
秦忧说道:“都听母亲的。”
秦寄修一时语塞,心瞬间被凉水浇透,愤恨的望着她:“你到底在想些什么!这样的男人如何配得上你!”
“娶一个也是娶,娶两个也是娶,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区别。”
靖元见她似是并不喜爱那位薛公子,越发不明白秦忧心中所想,但又突发奇想的为自己女儿后院拱一把火:“那你带回来的云笙呢?只怕他也是你的人了吧。”
秦忧默然不语,她很不想承认,但也不得不点头。
“都是清白人家的公子,你既然要了人家,就得担起责任,云笙身份低微,勉强可当个通房,等薛公子进府后,便差遣他去伺候侧夫,主夫未曾进门,就先由侧夫好生管教,学习下宫中规矩。”
秦忧瞪大了眼睛,让云笙与薛非倾同住一屋檐下这能不乱套吗。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聘礼
渣乐:谢谢各位,中秋节快乐!
初春这一月在老百姓心中并未有什么稀奇事,小灾小害时有发生,渐渐的也不足为奇,如果说非要有,那就是新皇登基,大赦天下,并在同一年册立秦忧为皇太女。
至于新皇为何人,大家伙儿并不关心,反正帝位空置久了总得有人坐,还是同一个皇朝,交一样的税,老百姓安安分分过自己的日子,祈求今年能够风调雨顺,而前段时间太后掌权下的腥风血雨,在百姓心中下意识的避而不谈。
“你下月就得娶薛非倾过门了。”花小敏突然说道。
秦忧握着弩弓的手一颤,离弓的长箭偏了方向,直直射进靶子之外的墙内,足足陷进去约有半指之深。
“别提他,我烦得很。”秦忧皱着眉头,重新装填箭支,扣动枢机,伴随着簌簌的响动,“砰”的一声正中红心。
花小敏忙拍手,夸道:“你的箭术越发的好了。”
这弩是秦寄修赠与秦忧的,据说是前朝一个长胜将军的遗物,此物不需要使用臂力和太多技巧,只要瞄准目标,其力道和射程不输于一个身经百战的战士。
“这玩意儿有趣,你也来试试。”
“别,我一个读书人可用不来这个。”
秦忧揶揄的一笑:“这个真的好玩,你说我要是天天半夜这么对着姬桓,他还能睡得着吗。”
花小敏苦着脸说道:“你也只敢在我这偷偷的玩,我这酒楼的墙都快被你射成蜜蜂窝了。”
“好姐姐,给一个机会,让我放松一会儿吧。”秦忧软语求道。
靖元对秦忧要求严格,让她主掌祭祀一事,也算是在文武百官面前初展头角,但对秦忧并不是件易事,她懒散了多年,一朝陡然被塞进各种繁重礼仪,时时刻刻强迫自己保持端庄的姿态待人接物,几乎忙的脚不沾地,绷紧了弦,何时何地说什么话,穿什么衣,各有各的讲究,她不光要熟记于心,还要理解其背后含义。只有在晚上倒在床上时她才是放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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