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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乐天霸
几十匹黑云飞驰而来,将他们二人团团围住,秦寄修察觉不妙,不知来者何人,但面色不显,依然保持着惯有的从容镇定。
自打暗探来报,说城里出现了秦忧的身影,七皇子马不停蹄赶来此处,从护卫的身后缓缓上前,第一眼便看见秦忧身侧立着一位高个儿男子,两人靠的极为亲近,尤其是见他过来,男人当下将秦忧挡在身后,挡住了他投过去的视线,他有着一双如刀冷冽的眸子,令人过目不过,这是在刀尖上饮过血的男人。
二人目光在夜色中碰撞,谁都没先低下头。
见他们二人亲密,七皇子心下恼怒,十指将缰绳紧握,又有些酸涩,因为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个极为俊美的男子,额宽鼻挺,肤色白皙,宛如上等的羊脂白玉,一身玄色衣袍轻薄柔软,衬得他愈发挺拔如松,孤高傲然。
只是这幅模样倒有些似曾相识,应是在何处见过。
秦忧冷冷的站着,丝毫未动,一派漠然的看着七皇子,他刮了胡子,露出棱角分明的脸,但这几年的风霜仍是烙在了他的脸上,想必边关的日子定是不好过,她又看看秦寄修,微微的不耐从她的眼底泛上来,很快随着眼睫眨动而消散了。
靖元当秦寄修是个宝,舍不得他受丝毫委屈,而七皇子又是个暴脾气的,若是秦寄修在她眼皮底下出了事,自己也会难逃责罚。
她出声道:“哥哥不必如此担忧,这是我丈夫,七皇子。”
秦寄修身躯一怔,还未等他开口,秦忧又道:“我与七皇子许久未见,有话要叙,哥哥不如先行回府。”
“哥哥?”七皇子皱着眉头,“你何时有的哥哥?”
秦寄修微微仰着头,盯着马背上的七皇子,说道:“她是我母亲靖元皇太女遗落在外的女儿。”
七皇子仿佛被什么东西刺中,握紧缰绳的手背青筋暴突,狠狠盯着秦寄修,仿佛在将他碎尸万段,一字字说道:“胡言乱语。”
秦忧默默叹了口气,她就担心会演变成这样,若是七皇子因她的身份不让她碰可就糟糕了。
她正想说些什么,就听得耳边一声马儿嘶鸣,马鞭如电,伴随着撕裂长空之声,向着她身前的秦寄修而去,秦寄修今日出门并未带着佩剑,他侧身躲过第一鞭,而第二鞭划过他的脸颊,在他的左脸留下一道血痕。
而她则在这转瞬之间,被七皇子捉上了马背,随他一同疾驰在夜深人静的街道上。
秦寄修想追寻而去,却被眼前的护卫团团围住,脸上的鞭痕火辣辣的疼,他握紧拳头,定定注视着他们策马而去的方向。
两人在马背上疾驰,他从后揽着她,一手握住她的纤腰,如难以撼动的重铁,不让她偏离自己分毫,此时城门已闭,他自然没有带着她出城,而是来到城内一座山上,郁郁葱葱,林木秀美,山上有一所道观,建有叁百余年,秦忧曾见过,一派巍峨超脱之气。
他抱着她从马背上跃下,什么话都没说,低下头吻住她的唇,这个吻又急又狠,牙齿磕在嘴唇上,尝到了一丝腥甜,舌尖在她嘴里搅动,仿佛在发泄他的怒意。
好久他才从她的嘴里退出来,抵着秦忧的额头,高大的身躯微微佝偻仿佛在这一瞬间倒塌了下去。
“靖元带回来的那个女子......”他顿了顿,心上涌起难以言喻的后怕,“真的是你吗?”
秦忧虽然极力的想否认这一点,但还是承认道:“是我。”
“可你不是越亲王的女儿吗?”
“她的孩子死了,靖元用我换了她的孩子。”
无助的悲凉爬上他的背脊、胸口、脑海,他喃喃说道:“我情愿你骗我,情愿这一切都是假的。”
他突兀的笑起来,强抑着心中的痛苦,不愿让她察觉到自己的软弱。
脸颊上多了一只柔软的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紧绷的肌肤。
“就算我是靖元的女儿,我也不会离开你。”她如是说道。
“可身为靖元的女儿要娶姬桓......”他忍不住咬牙切齿,巴不得现在就冲进皇宫,将姬桓那个贱人斩首。
“这只是权宜之计,我只要你,谁都不要。”她抱住他的腰,将脑袋靠在他的胸上,这个姿势极大的抚慰了他,他狂怒的心渐渐冷静下来。
冷静之后,便是无尽的苦涩,他清醒的认识到自己与秦忧之间隔着千山百海,隔着血仇,他是利剑,是随时会爆发的火山,威胁着靖元的统治,谁都不愿意他们两个在一起。
他闭上眼睛,紧紧的将她揽在怀里:“靖元不会同意的,是我母皇害的她家破人亡,她想要杀了我。”
“只要我活着一天,便不会让你死。”秦忧轻柔的语气是如此的拒绝,似是没人能动摇她的决定,“靖元若是想要我成为合格的继承人,她必须答应我这个条件,这是交易。”
“可我的兵权又该如何?”七皇子准确指出了问题所在,“我不信靖元没有防范。”
“我暂时还不知道她的打算。”秦忧有意隐瞒了这一点,今晚她不想错过这次机会,能做一次是一次,抚摸着他的脖颈,他的下颚上有细小的胡渣,有点麻痒,微微咯手。
她抬起头,对准他的嘴唇吻了上去,唇齿相拥之间,两人的脸色浮上了淡淡的粉红,她咬着他的唇,轻轻问道:“你会离开我吗?”
“我不知道......”他不想去管未来会如何,如果靖元挡了他的路,他反了又能如何,左不过是个死,反正他什么都没有了。
“别离开我。”秦忧乞求道,她攥着他的衣衫,唇在他的脸上摩挲,轻柔中夹杂着深深的留恋,“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相信我,好不好?”
秦忧许下虚伪的诺言,这短短的话语如一柄利刃刺透他冷硬的心脏,留下独属于她的伤口,将柔软的一面展现给她。
“我也不会让其他人伤害你。”他的吻如蜻蜓点水落在洁白的额上,只要他活着,便会守着她的,守着她想要的一切。
似是迫切的想证明这一点,在她身上的双手变的愈发急促,隔着冬衫揉着丰润的椒乳,低下头含着她的耳垂吮吸,强搂着她贴着自己的小腹,索性她的裙子撩起来,抬高头她一条腿,亵裤被撕开一条缝隙,花穴陡然被冷冷的空气拂过,蓦的收紧。
他蹲下来,拨开两片紧闭的花瓣,极尽挑逗的用舌头拨弄藏在花瓣中的蕊珠。
“啊......”秦忧微微垂下眼,下体被他炙热的气息包裹,他的舌头弄的穴儿酥酥麻麻,小腹不住的紧绷,身体的情动很快就分泌出蜜液,寂静的林中,回荡着唇舌的嘬弄声。
“快进来。”秦忧小声催促道,腿一软,差点栽倒,不得不扶着他的肩膀。
他站起来,腰带滑落在地,从亵裤中掏出玉茎,龟头抵在湿润的穴口上下滑动几下,腰胯一挺,伴着“叽咕”的水声,蓦的插了进去。
七皇子将她抵在自己与大树之间,胸膛快速的起伏,耸动着腰胯,不断将玉茎捣入,水声响亮,两人的私处不住的拍打,蜜液四溅。
她与权力,都是他一个人的。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外祖母
秦寄修站在空寂的街上,蹙眉低头,夜色掩盖住他的脸,马匹扬起的尘土早已落下,热血从伤口缓缓溢出,划过脸颊时激起异样的触感,他下意识的用手指揩拭脸上的血迹,不小心触碰到被鞭打过的伤口时,剧烈的疼痛令他从自己的思绪里惊醒,这才迈着步子缓缓而去。
夜幕之下,烛火渐渐熄灭,家家户户的飞檐显得愈发低矮,他默不作声的走着,与一般的行人的无异,但心下压着一股怒火,因七皇子的桀骜,还有秦忧的冷漠,秦忧那张美丽的脸在脑海里依旧是那么温柔,但她对大部分人都特别冷漠,她的眼睛很澄澈,那样专注的望着你时,却觉得你并未在她的眼底。
秦寄修颓丧的叹了口气,暗自苦笑,当真是他管的太多了吗?秦忧受了太多磋磨,他只是想帮帮她,帮她扫清障碍他既怨恨又苦涩,恨不得自己没有这个妹妹,但心中始终放心不下她,仿佛有什么东西掠过心头,这张奇妙的感觉他未放在心上,便顺从自己的心意站在不远处的巷口等秦忧回来。
他一动不动的站着,约莫登了两个时辰,秦忧的身影在从阴影中浮现,仿佛周身带着一股山里的寒气,使人有种冷冰冰的感觉。
“夜深露重,可是冷了?”他脱下自己的外衣,转而轻轻拢在她的肩上,握住她的手,果然是凉的。
她见到秦寄修的那一刻有些惊讶,尤其是他脸上还带着伤,问道:“七皇子干的?”
秦寄修点点头,见她蹙起了眉头,以为她关心自己,连忙说道:“不碍事,我自幼习武,皮糙肉厚,这点小伤几天就消下去了。”
他脸上的伤口实在引人注目,秦忧是在埋怨七皇子不错,但想的却是七皇子如此所作作为无疑在自己的计划上火上浇油,若是被靖元知晓,以靖元护子的执拗脾气,怎可轻易放下。
“以后我会让七皇子亲自赔罪。”秦忧叹了口气,盘算着如何让这件事遮掩过去,“施涟给我送了不少好药,等会我给你一些不可留下疤痕。”
“何必如此麻烦,这是给你的,你就留着,我想用,你给我擦擦就行了。”秦寄修笑笑,丝毫不觉的自己太过亲近自己的妹妹。
“那去我房里罢。”秦忧点点头,想着若是有什么法子能让秦寄修对靖元闭口不提七皇子就好了。
秦寄修一把攥住她的手,两人牵着手一齐进了府,等反应过来时,他耳根都涨红了,却没有松开,慌里慌张的拉着她去秦忧的书斋,关上门后才松了口气。
秦忧不甚在意,自顾自的打开柜子,找出一瓶金疮药,在手帕上洒上药粉,唤他来自己面前坐下。
秦寄修僵硬的坐定,眼神飘忽,他想说点什么,未曾开口,秦忧就将手帕摁在他的脸上,火燎的疼痛几乎令他半张脸都麻了,他几欲挣扎,被秦忧制止:
“别动,得按上一炷香的时间。”
“疼。”秦寄修委屈的说道,抬眼看着妹妹,直勾勾盯着她无暇的脸,她的神态混杂着温和与认真,又有点点散漫与眼角的淡漠融合在一起,不经意间让人深陷其中,他俊俏的脸不觉有些红了。
秦忧轻笑了一声,并不答话。
相反,她越是默然,秦寄修越觉得浑身不自在,她什么不都做,却把自己掌握在手心里。
“我自问对你并不好。”秦忧突然冒出一句,睫眉深黛,目光在烛光下显得深邃许多,“你却不记仇。”
“我是你哥哥,理应坦诚待你。”
约莫是被人算计惯了,秦忧总觉得他带有某种目的在接近自己,亲姐妹之间都能相残,兄妹又如何,但他并不像是说谎的模样,不管怎么说,秦忧有求于他。
“既然你是我哥哥,那你受伤一事可否不告诉太女。”
秦寄修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她是想让自己包庇七皇子,他压住怒火:“可他伤了我!这口气我如何能咽下去。”
“我知道。”秦忧轻轻笑落一句,冷淡的说道,“但现在报仇不是时候,靖元若是知道你受了伤,必定会对七皇子戒备更甚,我夹在中间不易斡旋,若想从他手中夺得兵权更是不易,哥哥可否帮我?”
原本以为秦忧对七皇子是真心实意,看来也不过是秦忧在对那人虚与委蛇,秦寄修有些欢喜,却因她的冷血而不安,沉默良久,说道:“我都依你。”
“多谢哥哥了。”秦忧展颜,“你可与我说说明日王氏一族会来哪些人?”
“是正君的母亲,算是你的外祖母。”秦寄修沉下脸。
“那不也是你的外祖母吗?”
他冷冷说道:“我一庶出,怎可配当王氏一族的外孙。”
想必触及到他心底的痛楚,秦忧索性不再言语。
秦寄修又道:“明日你接着为我上药。”这语气如此坚定,不容她拒绝。
她无奈的说道:“你帮我蒙骗过去,这点小事当然可以。”
他微微一笑,顺势搂住她的腰,将自己的脸埋向柔软的腰腹上。
翌日一早,秦忧去书房见王氏一族时,遇见了迎面而来的施涟,施涟略一拱手,向她说道:“殿下,说来也巧,昨晚您走后,我竟结识了东都使者莫寻,想不到她年纪轻轻,使节团都以她为首。”
秦忧笑道:“你们两个是为了一个小倌,不打不相识吧。”
施涟尴尬的扯了下嘴角:“这都惊动您了,是我之过”
“东都自来是咱们的附属小国,如今天下未定,在这个时候上京,让人捉摸不透,你且替我把关,探寻下他们的来意,看看她们是否能为咱们所用。”
“还有一件棘手事。”施涟从袖口中掏出一块美玉,莹润剔透,实乃难得宝物,一看就价值不菲,“我不过一小小商人,莫寻竟出手如此阔绰,还给我了这个见面礼,东都的玉历来都是贡品,但我实在不敢收下。”
秦忧不禁堆着玉多看了几眼,却觉得越看越熟悉,花纹色泽,雕刻的貔貅的形状与越亲王的藏品竟一模一样,难道这是娘亲借施涟的手给她的暗示吗?娘亲想告诉她自己就在京城?
她稳下心中的异样,说道:“无妨,你留着便是,就当是我赏你的。”
秦忧一踏进书房,不由怔住,书房里不光有她的外祖母,姬桓也在此,端坐于靖元的左手下,眉眼含笑的望着她。
姬桓想了法子来看她,想来这世间,除却一个秦忧,他恐怕再也不会放下身段的去如此包容一个人,也是他自己犯贱,她美则美已,可一旦自己起了贪念,她这朵蜇人的玫瑰便会刺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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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秦寄修的烦恼
秦寄修背靠朝金阁一楼的廊柱,半睁着黑眸子,腰胯佩剑面无表情的守在书房外,秦忧已进去约莫小半时辰了,说来,秦忧认亲一事与他这个庶子并无多大关系,嫡父在世时向来不喜他父亲,曾言他父亲狐媚惑主,更不喜他,若母亲在府中时还好,若遇到母亲不在时,暗地里他的臂膀不知被嫡夫的奴才掐青了多少次,父亲空有一身武艺,但身份低微也无法护他,幸亏他是个男子,否则以王氏的手段,自己可能无法活到成年。
也不知王氏与秦忧都谈了些什么,秦寄修听闻姬桓来此,又惊又怒,姬桓是他自幼的伴读,自然知晓此人心机深沉,他十一二岁时在外名声显赫,都说他性子温文随和,实则是个杀伐决断,凛冽无情之人。秦寄修还记得当年有位员外家的公子,模样出挑,文采斐然,谁见了不多夸几句,渐渐的大家都将员外家公子与姬桓作比较,姬桓听闻只是笑笑,没过几月,这员外家的公子就疯了,被家人送去了寺院再也没出来。
后来,京都渐渐忘了那位员外家的公子,而姬桓随着年岁渐长,一时之间风头无人能及。
秦寄修知道,那是姬桓做的手脚,以他的狠毒,怎可容忍一个商人之子与他并肩。
这样的人怎堪为秦忧的良配,可妹妹为了基业必须得娶他,秦寄修真是厌倦了人与人之间的尔虞我诈,偏偏自己就是这局中人、棋中子,逃不掉时,总有一股破罐子破摔的报复感在心头滋长。
“修儿,你在这作何?”靖元太女沿着水池的鹅卵石路缓缓而来,当她瞧见秦寄修脸上的疤痕时,眯起眼睛,沉声屏退了身后的下人。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她问道。
“是我昨晚练鞭子不小心摔脸上了。”秦寄修头一次在母亲面前说谎,脸颊烧的滚烫,“是我自己想给妹妹武一段,奈何技艺不精。”
“你向来只习长剑,本就不擅长鞭。”靖元太女并不好糊弄,她盯着儿子火红的脸颊,将那抹红色的疤痕衬得愈发明艳。
“我也是一时兴起,妹妹难得想看我的武艺。”秦寄修回忆起昨晚他与秦忧在房里独处,烛火映照在她的脸上,淡淡光晕点缀着她的眉眼,瞳孔闪闪发亮,那样的美好,连他的心都带着微微颤抖,甜蜜的说道,“她见我受伤后,还亲自为我涂了伤药。”
靖元太女听他这亲昵的语气不像是说谎,又见兄妹二人少了嫌隙,她这个做母亲的是最高兴的,不禁松了口气。
“现在你就这么惯着她,等你出了嫁,明面上可别做的这般明显,会引得妻家不痛快。”靖元太女谆谆告诫他。
“出嫁?”秦寄修不由愕然,“我好端端的为何要出嫁?”
“你已经年逾二十七岁,还想拖到什么时候,这京城与你年岁相当的女子实在太少。”靖元对这个任性固执的儿子无可奈何,心里总是因他父亲的缘故,对他格外宠溺,“我命人给你瞧了一户好人家,是御史大夫的大女儿,曾是状元娘,如今在大理寺当差,她的丈夫叁年前因病去世,只留下个儿子,虽然你嫁过去只是做填房,但胜在她们家风清廉,为人忠厚,等你有了女儿傍身,我也能安心些。”
“我不嫁。”秦寄偏过头,修冷冷的说道,他不过年岁略大了些,竟然要做人的填房,成为一个陌生孩子的父亲,思及姬桓与秦忧的亲事,他坏事做绝,仍能觅得良人,而自己从未害过人,为何要这般的不如意,堂堂的皇子殿下,却次次低姬桓一等。
靖元太女动了怒气:“不嫁人你莫非还想出家不成?”
“我不想出家,也不愿意伺候女人,如果母亲你执意让我嫁人,那我只有出家罢了,一辈子为母亲,为妹妹祈福。”他忽的带着激动的语气顶撞靖元,眼睛微微湿润。
“胡言乱语!”靖元太女勃然大怒,“你这番模样怎么对得起你九泉之下的父亲。”
秦寄修心烦意乱,手掌张开又握紧,深吸口气慢慢道:“等到那时,我自会向父亲赔罪。”
不等靖元太女回答,闪身跳出了朝金阁,留下靖元在原地长叹。
秦寄修在一个偏僻的小院落停下,一位年轻的男子倚在窗框前绣手帕,微微上挑的凤眼让他想起这个男人是秦忧带回来的,浑身透着一股媚气,好像叫云笙,从花楼里出来的不干净的玩意儿。
本想抬脚离去,但眼中陡然闪过复杂的目光,又默默回过头,多看了那云笙两眼,云笙的相貌算不得俊秀,唯一能比一比的就是那一身皮肉了,实在生的水灵白净,可举止粗鄙,大字也不识几个。
秦寄修握紧了拳头,怎么秦忧就对这个狐媚子上了心。
连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都能飞上枝头当凤凰可自己却得,死死咬紧牙关,嫉妒与不甘不断在心中滋生。
于是他在院子外逮着一个伺候云笙的小侍儿,他刚从厨房端了点心回来,被秦寄修拦着,身体微微颤抖,更是连眼皮都不敢抬。
“站住,我有话问你。”
小侍儿点点头,抱紧了食盒,心下更是不安:“奴才必定知无不言。”
“我且问你,云笙他好在哪?”
小侍儿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得呆呆的一动不动。
秦寄修没了耐心,又道:“你说说为何女人都喜欢这样的男人”
小侍儿只得说道:“青楼男子下作,都是以色事人,等到他们年老色衰,女人自然不会再缠着他们。”
秦寄修冷笑:“以色事人?男人之间有何区别,难不成还真是妖精变的。”
这是私密之事,小侍儿脸上涨得通红,难免支支吾吾,难以启齿,秦寄修见他这幅模样,便道:“有话就说。”
“奴才不敢。”小侍儿忙不迭跪在了地上,“恐污了殿下的耳朵。”
“我恕你无罪。”
小侍儿只得大着胆子说道:“奴才为云笙公子沐浴时见过,是云笙公子那处生的粉嫩倒是不同常人.”
小侍儿轻声细语,秦寄修只得耐着性子侧耳倾听,刚开始听见“粉嫩”二字时还有些疑惑,随后就回过神来,这分明说的是男人的玉茎,瞬间,一股子臊意直冲脸颊,一阵红一阵白,不知是怒,还是羞,恨不得自己没听过这个词,狠狠甩了小侍儿一巴掌,大步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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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密信(微h)
渣乐:在座的在今日看我更新的妹子,百分之八十都是单身狗!(狗头保命,自己人!别打我!)
姬桓只在厅中略坐了片刻,便起身告辞,路过秦忧身侧时,似是无意之间,长袖擦过她搭在扶椅上的手指,一阵清幽的花香拂过秦忧的面颊,幽幽暗香竟是从未闻过。
这股异香竟是极为清爽,秦忧喜欢这个味道。
如今王氏的掌权人乃是秦忧的外祖母王淇,年过六十,因早年参军,腿脚落下一身毛病,行动不便,只得拄一根黄花梨木拐杖,上头飞禽雕刻精美,乃是靖元太女的母亲恭诚先皇所赐。
王淇头花发白,依然精神矍铄,她一直握着秦忧的手,眼中含泪,仿佛透过她的模样在看她死去的儿子。
“殿下能将你寻回来,我儿也死而无憾了。”王淇叹道。
秦忧微微颔首,并不多言。
王淇又道:“听太后说,你们自幼相识。”
秦忧说道:“外祖母不必听姬桓胡言乱语,他一向说谎说惯了的,我与他不熟,娶他也不过是权宜之计。”
她顿了顿,嘲讽的说道:“这样的男人娶回家,也会闹的家宅不宁。”
见秦忧并对太后美色不为所动,这点倒是令王淇暗暗赞赏,她并不像她的生父,为了一个女人可以连家族都不要,当年靖元太女执意在秦忧生父进门前纳了侧夫,她本打算婉拒这门与皇家的亲事,奈何自己儿子以生命威胁,非嫁太女不可,若非如此,怎会英年早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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