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乐天霸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不平静的夜晚
渣乐:我在隔壁要饭回来了,我不轻易更绿茶这篇,因为我怕控制不住自己越写越上瘾,我可是在隔壁保证过,要在今年写完绿帽的(痛哭流涕′;︵;`,我再也不吹牛逼了)而且出于大家不太喜欢这五个渣渣的男主,渣乐想加个正常的男主进去,企图给女主久违的渣乐式母爱……
秦忧踏着黯淡的月光走在田坎上,一阵冷风吹过,枯叶盘旋飞扬,像是从地底爬起来的枯虫,打着转从她眼前飞过,悠悠荡荡的飘向更暗的深处。
她盯着天上的月光,脑子里回荡着木子央的警告,看来文夫子果然有问题,木子央或许知道她的身份,似乎正是因此而来,她到底是何背景,竟让姬桓出动了锦衣卫,也不知道除了在明的这叁位,暗处是否潜藏着更多的人手。
“咚!”猛地被硬硬的东西绊了一脚,秦忧揉着膝盖从地上爬起来,透过半人之高的杂草间,陡然对上一束冷漠凌冽的目光。
月光照不进幽暗的草丛间,秦忧从他的身形上大致察觉出这是一名男子,他一动不动的坐定在那,周身萦绕着淡淡的血腥味,他神色冷峻,目光锐利如刀,秦忧觉得自己从头到脚被他审视个遍,那种意味不明的目光令她心头不悦。
她皱着眉,冷冷的回怼过去。
他突然开口,嗓音依旧如他的人一般淡漠,却低沉悠扬,分外悦耳:“你可有磕碰着哪了?”
秦忧不禁一怔,不由露出戒备之色,自己不想和这类身份不明的人有过多牵扯,只是摇摇头,转身离去。
待秦忧离去后,坐在草地上的男子慢慢的站起来,嘴角渐渐翘起一丝诡秘的笑容,他的手臂上还插着一柄利箭,抬眼迅速扫了一下四周,立即纵身向远处掠去,如飞燕掠水般,身形潇洒优美,在矮小的砖瓦之上一起一落,未曾留下一点儿声响。
他在一处院落落下,屋内只点着一盏昏黄如豆的油灯,他捂着伤口,神色自若的走了去进去。
文夫子从案前见到他时,眉宇间多了几分怒意:“你怎会来这?”
“一点皮肉伤而已,我无大碍,母亲,姬桓的人来了,我在来的途中遇到了他派来的杀手。”
“快坐下,我去拿金疮药。”文夫子将书籍放在桌上,起身去了窗前的柜子边。
“今晚,我看见她了。”他在文夫子身后缓缓说道,嘴角微微勾着,“妹妹她……很漂亮。”
文夫子握着药瓶纱布的手一顿,叹气道:“我并未做好准备告诉她实情。”
他沉默片刻,摇了摇头:“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最迟叁天,我们必须得带走她。”
“我知道,但一旦她身份暴露,必定会遭到截杀,我在犹豫这样对她是否是正确的选择。”
“她将来是要继承大统的人,总是躲在你的背后成何体统。”他冷冷的说道,“有我在,绝不会让人伤害她。”
文夫子转过身看着眼前的儿子,他已年逾二十五,却始终孑然一身,他本该是在皇城内无忧无虑长大的皇子,却不得不随她飘零多年,连终身大事也耽搁了下来。
她叹道:“是我对不住你们兄妹,让你这般年纪也没个依靠。”
“母亲,当年情形何其凶险,你抛下妹妹也是不得已为之,况且我并不觉得自己委屈,就当是为那个早夭的越亲世女守节罢了。”
文夫子说道:“那不过是我和越亲王口头之约,你又何必用这个与我较真。”
“若不是她死了,妹妹就不会以她的身份活下去。”说罢,他低首敛眉,不再言语。
只听的室内又是一阵长长的叹息。
那晚上,云笙等了她许久,她才托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一回来就让他烧水给她泡澡。她梳洗完毕后就倒在床上沉沉睡去,连听他背诗的兴趣也没有。
云笙自打知道了多背书她会奖励自己以后,早早的就准备好了,原本木讷的脑袋瓜子也跟突然开了窍一般,一晚上连背十首诗都不喘气儿。
可左等右等都等不了她,饭菜凉了又热,直到她回来,也没有提起听他背书一事,自顾自的睡去了,越想这事,心里愈发难受,自己的一厢情愿被她抛掷脑后,倒像个笑话一般愣愣的站在那,隐隐期待着什么。
若是按照他之前的火爆的性格早就跟她闹起来了,可是对着的是秦忧,他就不敢,源于两人身份之别,让他根本不敢做过激的事,之前他打了钦差大臣,已是令秦忧不悦,若是自己再闹小脾气,惹得秦忧对他厌烦,这屋内哪还有他的立足之地。
若是施涟又送了年轻貌美的男子过来……一想着她和其他男子亲热,抱着他们对他们做那晚的事,云笙心里就苦的难受,他做不出贤良大度的模样,他生来就没有这个气量,为何还要逼迫他。
他觉得自己心头闷的慌,索性坐在门槛上,微微敞开衣襟吹着凉风,一面抬头望着天际边高挂的弯月,从前小时候他就喜欢趴在爹爹的怀里看月亮,数星星,然后爹爹会陪他一直哼着小曲儿,直到他睡去。
后来爹爹病死,这世上便再也没有这么对他好的人了。
眼泪簌簌的滑落,他抱着膝盖默不作声的在台阶上抽泣,蓦然间肩上披上一件柔软的披风,怔怔的回过头,秦忧身着单衣过着棉被坐在他的旁边,无措的问道:“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在这哭什么呢?”
“你……你凭什么管我,你根本不在意我,说的话都是放屁!”他抹了一把眼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愤怒的大喊着,“是不是如你这般身份高贵的女子偏喜欢玩弄男子的感情,看见他们被你践踏,为你伤神,你是不是得意的要死!”
秦忧被他一通乱吼,脸上有些涨红,挠头想了许久,自己到底哪些话不作数,半天才回过神来:“你今日可是背了诗?”
“是又如何!”
“那你背了几首?背来我听听。”她微微笑道,托腮望着他。
“背了有十首,都是刘元的,第一首是《桃花怨》……”话未曾落下,他就住了口,凶狠的闭上了嘴巴,他是魔障了吗?怎被她一句话,就牵着鼻子走了,闷闷说道,“我才不要背给你这薄情寡义的女人听。”
“我错啦。”她轻轻笑道,银铃般的嗓音丝毫听不出任何愧疚之意,“肩膀借你靠靠好不好?”
“谁要你假惺惺的关心了!”云笙动着嘴皮子,但头还是乖巧的靠在她的肩膀上,她的肩膀瘦削单薄,带着淡淡的馨香,似曾相识的味道仿佛在哪里闻过,感觉心尖儿暖暖的,他得寸进尺的说道,“你要补偿我。”
“怎么补偿?”秦忧有些好奇。
“下次我背诗给你听,除了要双倍的奖励,我还要额外一次奖励,这样才能彰显你的诚心。”
“你还真不让自己吃亏。”
“你答不答应!”
“答应答应。”她无奈的点头,谁让这次是自己理亏呢。
云笙突然抬起头,在她的唇瓣印下一个吻,红着眼圈冲着她满足的笑道:“这是我奖励给你的。”
秦忧讶然的看着他,心尖儿仿佛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最后揉了揉他的脑袋,言语之间是从未有过的温柔:“早点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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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那个男人
今日文夫子的院子里多了一个陌生男人,见到他的时候,她正在院子里的井边驱赶一只掌心大小的黑虫子,玄墨坚硬的外壳,头上长着两条细长的触角,见着生人也不躲开,倒慢悠悠的往她这爬,秦忧觉得好玩,便捡起树枝戳它,轻言细语的说着:
“快走,别往我这来。”
“这是天牛,无毒,不吓人的。”身后传来陌生男人的嗓音,秦忧猛地回头,正是那晚她在野外碰见的男人。
她撑着膝盖站起来,这人与她不过叁四步远,一身玄青劲装,身上披着一件墨色的斗篷,更衬着他肤色细腻雪白,丰姿秀逸,他的唇似乎天生就是丹红的,甚至比女子的唇还瑰丽上几分,眉目带着稍许厉气,整个人清清冷冷的立在那,在日光中恍如神仙御风而下,竟瞧不出他年方几何,他看着秦忧仿佛想起了开心的事,嘴角微微上翘,消融了面容上残存的一丝冷冽。
他温柔的望着自己,仿佛他们相识许久,秦忧总觉得没这般简单,他能出现在文夫子的院子里,也不是两人是何关系。
她扔开树枝,扯动下嘴角:“我可不怕,只是觉着好玩。”
他没有搭话,绕过秦忧,弯腰捡起那只天牛,将它轻轻放在了树干上,虫子笨重的身躯顿时敏捷的朝着树干网上爬去,愈来愈高,似乎它本身的颜色也与树干融为一体了。
他背对着秦忧,轻轻说道:“我小时候也喜欢和虫子玩,那时候我和我的伴读天天在花园里捉虫子,有时候还会趁着夫子讲课时偷偷跑出去。”
秦忧不明所以,尴尬的笑了下。
他转过头,凝目盯着她:“你不喜欢虫子吗?”
“不喜欢,若是丑了还有点恶心。”她如实说道。
“是吗。”他微微垂下眼帘,似是怅然若失的叹了口气,“你喜欢些什么呢?”
秦忧不悦,不着痕迹的退了一步,话语有说不出的冷淡疏远:“我与公子并不相识,我的爱好也跟公子没有关系吧。”
他皱了皱眉,丹红的朱唇紧紧抿着,清冷的面容因她的回答而不悦,却未曾出声苛责,只是掩饰不住眼中的一缕黯淡。
随后沉默一会儿,他突然说道:“你我之间不应该如此生分。”
秦忧不由挑眉,兴致盎然的问道:“那你说我们是何关系?”
他望了一眼文夫子授课的窗户,见她专注与孩子们授课,并未盯着他们,才说道:“自然是天底下最亲密的人。”
秦忧觉得这男人脑子不太正常,但她也不好明说,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刺激到他脆弱的神经。
他从秦忧眼里读出戒备和疑惑,语气更加温柔和缓,道:“我知道你是不信的,不过用不了多久你就知道了”
他上前几步,双手抓住秦忧的手臂,两人的身体陡然靠近,几乎要贴在了一起,她身体僵硬,想从中抽身出来,却不料这人的手劲极大,如锁链桎梏着她不放。
耳边被他灼热的气息包裹着,听的他轻轻道落一句,声音极轻,像是从远方悠悠飘来似的,但秦忧仍是听清了,他说的是:“妹妹。”
秦忧怔住,她想的不是别的,而是自己的母亲越亲王什时候有的这个孩子。越想越觉得这荒谬,男人满口的胡言乱语惹怒了她,生气道:“公子你怕是神志不清了。”
秦忧还未搭话,突然一个重物朝着他们所在之处袭来,是在眨眼之间,他伸手推开了她,自己也后退一步,重物从两人的面前穿过,狠狠的砸在了树干上。
那是一只鞋子,还是男人的鞋子,还有点眼熟。
此时一道青色的身影飞快的窜到了她的面前,云笙宛如护崽儿的母鸡,指着那个男人破口大骂:“哪里来的狐媚子,赶紧给我滚!”
男子身形比云笙高,微微垂着眼帘俯视着他,瘦削的身形挺拔如松,嘲讽的勾起嘴角:“山村野夫。”
他对秦忧说道:“你怎会看上这种人?他如何配的上你。”
“说什么呢你!”云笙一张小脸气的通红,撩起袖子便要和他厮打在一块儿。
秦忧抓住了他,无奈的说道:“别给我惹事。”
“可他刚刚抱你!”云笙拔高了音调,满是不忿,“你怎么能让个野男人抱你!”
那个男子见眼前的云笙碍眼极了,不想在此地与他们纠缠下去,对秦忧正色道:“我的身份不想让这个外人知晓,只能告诉你我以前的伴读他姓姬,若你猜到了,明晚落日时分便来此处找我。”
他转身朝简陋的房内而去,文夫子站在屋檐下冷冷的注视着他,见他回去,也跟着他进去。
秦忧望着他背影出神,挠着下巴,姬姓之人可多了去了,光是姬桓的旁族男子便有好几百个。
“你还看!”云笙脸色难看,有种被辜负的恼怒,“既然你喜欢看他,大可以娶回家来慢慢看。”
秦忧冷冷白了他一眼,大步出了文夫子的院子,云笙被她的冷眼陡然吓了一跳,忙捡了鞋子套在脚上,小心翼翼的跟在她的后面,期期艾艾的说道:“你要是真喜欢,也不是不可以”
“大不了我让他进门就是了,但是他必须给我下跪,还得日日伺候我,给我端茶送水,睡觉之前他得给我洗脚,不听话要任我打骂。”
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秦忧忍不住皱眉。
见秦忧不理他,云笙心里更乱了,总想着自己是不是又惹怒了她,委屈的咬了咬嘴唇,低下头去,用细弱蚊鸣的声音道:“如果你舍不得他受苦,我不折磨他就是了”
“聒噪。”秦忧轻声呵斥了一句。
云笙愣在原地,眼底泪花簌簌闪动,他索性蹲下来,将头埋进胳膊里大声哭起来。
秦忧:“”
见他哭了许久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秦忧心中有些无措,她最怕别人哭了,尤其是男人,怎么看怎么别扭。
她拽了拽他的袖子,别别扭扭的开口:“喂,你跟男人打架都不哭,怎么被我说一句就哭啦。”
“我不就是挡了你的道吗?咱俩还没好上,你就开始嫌弃我了,要是我真成了你的人,我一惹你生气,你岂不是想丢就丢。”他虽然一直在哭,可说话声中气十足,哪有梨花带雨娇弱可怜的模样。
秦忧刚刚冒出的怜香惜玉之情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说道:“什么挡道啊,你挡我什么啦?”
“我打扰你跟那男人的好事,所以你怀恨在心。”
她面色闪过一丝尴尬,羞恼的说道:“我跟那男人没什么,你再耍小脾气我可就不管你了。”
说罢,便要抬腿离开,云笙听见她的脚步声,连忙站起来,紧紧抱住她的臂膀,整个人似黏在了她的身上,低着头不看她:“别别丢下我。”
此时天空淅淅沥沥下了细雨,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若是就这么走着回去,只怕全身也会湿透,两人出门匆忙,未曾带伞,云笙想也不想便脱掉外衫,罩在她的头顶,自己大半个身子淋在雨中,雨丝从他的额角滑落,他狼狈的眨眨眼,手背用力的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
秦忧眉头轻皱,刚想说话,便被他打断:“我身子骨健壮,自幼就在地里干活,这点小雨没事的。”
她身体一僵,不太习惯别人对她的好,瞄了他一眼,就转过头去,又别扭又冷硬的说道:“你这外衫是天蚕绣,淋了雨就不能穿了吧。”
云笙一怔,满不在乎的说道:“不能穿我就剪了当抹布,反正就我的抹布最金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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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幕渐渐浓稠,硕大的雨珠噼里啪啦打在两人的身上,小镇泥地湿滑难行,即使云笙用外衫挡住雨水,此时也湿透了,冰凉的雨水一颗颗滚进了她的衣领里,冷的她不住的哆嗦。
“下个路口是个陡坡,如今雨势过大,贸然前行只怕会摔着,前面有个破庙,我们去躲躲。”
秦忧拽着男人躲进了小路旁的泥土砌成的小庙,里面空荡荡的,散落着枯草和木头,她用手捏起一块木头,上下检查一番,倒是干燥易燃,可以生火。
云笙靠坐在墙边,本想扔了这湿漉漉的外衫,可到底舍不得,只得揉做一团放在脚边,看着她跪坐在地上,鬓边的碎发染着湿气,又是一身最普通不过粗布麻衣,她将打湿的袖口绾了起来,露出柔嫩的皓腕,幽暗的光线中,似将她秀丽的容貌渲染到了极致。
云笙脸颊莫名一红,他定定的望着秦忧,口干舌燥,总是在不经意间被她的美色迷惑。
她用打火石熟稔的生火,细弱的火焰蹭的一声自下而上,门外的冷风拍打着门缝,火光若隐若现,秦忧起身用一块木板挡住,火焰这才覆盖住整堆木头。
秦忧盘腿坐在火边,对他道:“还愣着干什么,过来烤火啊。”
云笙忍不住笑出了声,从墙角蹭到了她的边上,湿漉漉的身子紧紧贴着她,脑袋枕着她单薄的肩头,傻傻的笑道:“你真好。”
素来冷漠的越亲世女愈对他温柔,悸动的情愫渐渐在他心尖生根发芽。
秦忧一头雾水:“我怎么就好了,我之前不是还把你气哭了吗?”
“之前是之前,你刚刚为我生火的样子就很好。”他大着胆子,将手臂搂住她的腰,见她并未拒绝,又伸出手将她的右手握住。
“你的手真凉,我帮你暖暖。”
他不管不顾的解开衣带,露出大半个胸膛,便拖着她的手往他衣服里塞。
触及到他火热的肌肤,秦忧一愣,尴尬的咳嗽起来,把手拽了回来:“咳咳,不用脱衣服,我烤烤就好了。”
云笙瞧不惯秦忧假模假样,明明耳朵都红了,还非得装出正人君子的模样,不由哼道:“躲什么,嫌我皮糙肉厚了?”
“我又不像你,整天嫌来嫌去的,系好衣服,可别着凉了。”秦忧狠狠瞪了他一眼,刚刚他的举动真让她措手不及,她差点没有把持住,就这么贴上那暖热的肌肤。
若说他轻浮放荡吧,平日里的举止差点火候,若说性子纯真,倒也谈不上。
云笙还是有些害怕秦忧的,见她制止,也不再勉强,却并未系好衣带,就这么敞开衣领,肆意的将胸膛裸露在外,他抓着她的手在掌心把玩,灼热的呼吸都喷洒在了她的脸上:
“你的手真软,我都没有捏到骨头,你这样柔弱平日里怎么做农活的。”
秦忧被他噎了一下,一时半会也不知该如何回他,只得闷声道:“能做就行,手软不软又有什么关系。”
“那你就是爱干活了,我的手比你大也比你硬,可我就是不爱干活,每次都偷偷溜走偷懒睡觉。”
“你怎么还穿着湿衣服,要不像我一样解开,你这样捂着自己才容易受凉。”
手掌沿着她的腰线轻轻游走,柔软的腰肢不盈一握,一只胳膊就能搂住,他好奇的问道:“你的腰竟然也这么细,搬重物的时候不会被折断吗?”
“......我的腰能不能断,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仿佛突然之间明白了什么似的,他抬眸看她,撞进她那双含水幽深的瞳孔之中,火光映的她眉尾绯红,似有嗔意,让他心念兀的一动,心脏砰砰直跳。
这话似在暗示些什么,云笙僵着身子,忙咽着口水,小扇长的睫毛下眸光灼灼。
“我现在就想知道。”他在秦忧的肩头轻轻蹭着,双臂紧紧搂着她的腰,恨不得此刻抱上去狠狠的亲她,悄悄将腰间的衣带扯开,清透的薄衫层层迭迭,松垮的拢着他修长有力的身躯。
秦忧轻轻一笑,故意手腕强硬的抬起他的下巴,轻佻的抚摸着他的唇,动作始终未更近一步。
就这么一瞬间,云笙竟闭上眼睛,主动的贴了上去,亲的她措手不及,两人唇齿相依,云笙闭着眼睛,胆子也大了许多,舌头灵活的钻进她的嘴里,两人急促灼热的呼吸让他愈发用力的舔弄,光是碰到她的舌头就令他浑身酥软喉结不停的起伏,吞咽着两人的津液。
美色当头,云笙年纪轻,定力不足,倒是怪不上他色迷心窍,捧着她的脸吻得愈发缠绵,嘴里发出的声音啧啧作响,他胯下的玉茎硬的很,将松软的布料撑了起来。
秦忧虽不喜与人亲吻,只觉得这人勾魂的紧,身上熏着幽幽暗香,她喜欢这种味道,贪恋一时新鲜,便被火热的躯体紧紧纠缠着,嘴里探进来的舌头又滑,怎么弄都推不出去,一来二去,反而先让自己的身体湿了。
云笙觉得不够,起身将她扑倒在身后的干草垛上,衣衫从他的肩上滑落,背脊上薄薄的肌肉线条紧绷着,肌肤细腻宛如上等的白玉,比之世家公子不差半分,他饥渴的抚摸着秦忧的身体,情欲占据着脑海,他只想和这个女人尝一尝着欢好的滋味,完全忘记了自己正在冒犯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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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沿着雪白的锁骨一路向下,秦忧被他亲的浑身痒痒,微微仰着头,难捱的喘息着,细腻的脖颈上全是红红点点的印记,他吸的重,对着她的肌肤又亲又咬,难免留下印子。他伸手将秦忧的衣裳给解开了,藕粉色的肚兜紧紧裹住她的酥胸,两团沉甸甸的乳肉一上一下的起伏,他猛地扑上去,隔着布料咬上了乳肉。
秦忧虽瘦弱纤细,但该有肉的地方不少,云笙头一次瞧见女人的身体,爱不释手的拨弄,她又在他耳边绵绵的媚吟,世女如此娇媚的声音让他吮吸的愈发卖力起来,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舌尖抵着布料下硬凸的乳头,狠狠的舔着,亲的自己的胯下愈发硬了。
她忍不住伸手抱住他的脑袋,背脊微微弯着,喘息的愈发娇媚,云笙仿佛得到了她的首肯一般,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一手探进了她的腿间,那片花地早已湿透,他在花楼曾听管事的公公教导过如何抚慰女人,伺候女人的手段,最常用的无非就是靠手和嘴,自己就是再憋得难受,那也得忍着,女人舒坦了,咱们这些男人才能过得舒坦。
在花楼里,他们就是仰仗女人活下去的玩意儿。
云笙的手指有些颤抖,那儿烫的厉害,粘稠的蜜水沿着他的手指滑落至手腕,秦忧更难受了,他毕竟是个雏儿,手法生疏的很,他这般小心翼翼的弄着自己,时不时用眼睛偷偷瞄她,巴掌大的小脸红艳似火,将身子往她身上贴,喘的倒是比自己还急切,道:“舒服吗,要不要再进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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