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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淡玥
曾经,她以邢戒作为目标,追逐着灿烂却过于刺眼的艳阳,现在,她很清楚自己已经足够强大,不需要仰赖任何人成为她的阳光。
可是性情淡漠的司燕却能给她难以想像的温暖与归属感。
……明明她才是他的护卫,她却觉得是自己被他妥贴地保护着。
司燕曾建议她去寻想做且愿意为其努力的事,现在她想到了。
她想一直待在司燕身边。
想维持着如剑一样锋利的姿态,也想成为能渡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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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战 给你
见到归来的邢战时,司燕一语不发的紧紧抱住她。
他远比自己想像的还要想她。
这阵子他总觉得心头空空的不踏实,做什么事都变了味。现在她回来了,他终于不必再受这相思之苦。
「……这一个月,你可有想我?」他将脸埋在她颈窝,闷闷出声。
「有。」她应声,双手却规规矩矩地垂在身侧,
「有多想?」司燕也知道自己问的幼稚,但他就是想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究竟占了多大的份量。
这问题似乎考倒了邢战。她先是有些犹豫,而后才开口:「我去铺子里买糖。」
司燕没想到会听见这么奇葩的答案,他直起腰,垂眸看她。
「我试着进店买东西,确实不难。」邢战说着,从怀里掏出装着糖丸的纸包。「想你的时候,就吃一点。」
这样可以让她记起那个香甜的吻。
司燕明白她的意思,他不禁莞尔,拉着她的手贴在心口处。
「现在我就在你面前,别吃糖了,吃我吧。」
邢战紧张的曲指。「我、我还没洗浴……」
「那我们一起。」司燕取过她手上的糖包,随意的放在桌上,而后牵着她往浴间走去。
两人宽衣后进了热气蒸腾的浴桶里,司燕主动提议要帮邢战洗浴。
「不用麻烦,我可以自己洗。」邢战红着脸说。
「我们互相帮忙,别客气。」司燕一本正经地回应。
司燕一直不屑司任衡那套死皮赖脸的模样,但现在他觉得偶尔耍个无赖也不错。
比方说他无视她递来皂角的手,径自将她锁在桶壁与胸膛之间。
比方说打着洗浴的名义搓揉她的乳儿,又哄她为他身下早已昂扬的欲望好好搓洗一番。
比方说在她不甚熟稔的手渎中发出或轻或重的呻吟,暗示他的欲求不满,想更进一步。
他答应过她,除非她主动提起,否则不会碰她。
所以只能变着法子让她开口了。
然而邢战确实懂他,就在他顶着她柔软的腹部轻蹭时,她缓缓环住他的腰,低声说了句:「给你。」
司燕盯着她发红的耳尖,用饱含欲望的声音问:「战儿也想要我吗?」
她轻轻的点头。「……想。」
她的发披散在身后,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司燕忍不住抚顺她毫无妆饰的乌发,感觉世上没有任何人事物比她还要美好。「由你主动,好不好?」
「好。」邢战垫起脚尖,在他的下巴处留下一个轻轻的吻。
这个吻是性爱开始的信号。
两人来到床沿,邢战的反应很生涩,司燕便口头教导她。她是个受教的学生,很快就摸清了他的敏感带与喜欢的频率,并以带着强烈个人风格的方式为他手渎─她的动作俐落到一丝不苟。
快感很快地累积,但舒服归舒服,司燕总觉得缺少了什么。
「这可不是在擦剑,你能不能带点感情?」他急忙按住她的手,不想就这样射精。
邢战想了下自己平时在擦剑的动作,又看着司燕无可奈何的模样,竟不合时宜的笑出声来。
月色透过纸窗淌进室内,像是看准时机似的,胧白的光正好映在她的笑颜上。
司燕心脏揪紧,没能忍住的将她扑倒在床上。
……总是这样。
对上她,他总是不够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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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战 凌驾(珍珠满百,加更)
邢战抱住司燕的颈项,在动情时不自禁的含吮住他的耳尖。
本来还在她身上攻城掠地的男人顿时大颤,双臂一软的垂首喘气。「你─」
「……不行吗?」她用期盼和请求的目光望着他。「是你让我带感情的。」
她现在的模样真纯却撩人。司燕喉头微动,语气软了几分。「……真的有这么喜欢这里?」
邢战点头。只要碰他的耳朵,就能看见十年来未曾见过的反应与表情,这让她感到心动又新鲜。
司燕对邢战从来都是毫无抵抗力的。对上她,他的底限可以一延再延,所有的禁区都能变得可行。
这回自然也不例外。
「仅此一次。」他别开眼,故作镇定的说:「但你轻些,还有,别弄太快。」
邢战的眼中划过喜悦,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的贴上他发红的耳朵。
耳廓间是她温热且带着润意的气息,他缩了缩脖子,表情有所松动。
耳骨被软舌上下舔拭时,他敛起双眸,长睫微颤,半阖的眼薰满媚态。
耳垂被唇瓣含住,感受她的舌尖正顶弄画圈,他发出压抑的呻吟,喘声细细。
「等等……还是、还是停吧……」
查觉到她移向那颗痣的位置,司燕忽地的握住她的双臂,表示反悔。
再这样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忍。
邢战顺着他的意思停下,在看见司燕此时性感又惹人怜爱的样子后,十分罕见的主动抛出问题。「…..你现在是司燕还是主人?」
司燕感觉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但还是直觉地回应:「你我独处时,便不是主从关系。」
下一瞬,他的双腕被她单手扣住,双臂被往上拉。
突然被反压的司燕惊讶地睁大眼,看着一向神色清冷淡漠的邢战骑乘于他之上,其凌驾之姿宛若女皇。
「你─」
「抱歉,但我实在不愿再停下了。」
接下来,司燕深刻的体会到邢战平时是多么乖巧温顺,对他又是如何百般包容。
……在她的压制下,他竟然连挣扎都无法,即便用尽全身力量也无法撼动她半分。
最糟糕的是,他竟然还喜欢她的强硬,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兴奋感。
他的坚挺还在她柔软的体内,但随着弱点被她攻占,他也顾不得进攻了,只能待在温热的甬道里,进退不得。
可邢战不肯放过他,仍对着他耳上敏感的那点舔吮,弄得他连呼吸都在颤抖。
「战儿、战儿……别……」他气息大乱,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嗯?司燕?」她亦唤他的名,却不知自己说话时造成的轻微震动传进他耳中,是何等蚀骨销魂的感受。
「恩……哈、等……!」他语无伦次,感觉自己快被敏感点所带来的刺激给逼疯。
就在邢战的牙于舔吻时不小心划过那颗痣的瞬间,她感觉待在体内的男根忽地胀大一圈,接着一阵规律跳动。
「……?」
「……!!」
司燕射了。
两人都怔愣的看着对方。
司燕最先反应过来,他羞愤的咬牙道:「你真是!」都说了轻些慢些的!
邢战见他动怒,连忙放开对他的钳制。「属下有错,请主人责─」
司燕听不得她说这些,遂以薄唇堵住她的嘴。
……她实在太笨拙了。
但是,他真的真的好爱这样的她。
其实本来没有打算写这章,但看到烟雨暗千家大大的留言,让我觉得写看看也许挺有趣的。
就把这章送给这位大大呀!比心




邢战 宫宴
宫宴当天百官齐聚,司隐下旨让众人着常服,一来能不看身分地位的进行交际,二来能减少几分拘束。
众臣相互寒暄,直到同样穿着常服的司隐和司任衡入席,人们才急急入座。
「皇叔又迟了。」司任衡看着主位旁的空席,似调侃又似戏谑地说。
司隐没有放在心上,温声道:「他日理万机,许是有事耽搁,且这回只是寻常宫宴,迟些也无妨。」
「父皇明知皇叔辛苦,还将国家大事交由他协理,儿臣实在是雾里看花。」说罢,司任衡捻了颗晶莹的葡萄抛进嘴里。
摄政王迟迟未至,皇帝亦不松口开席,众臣面面相觑,除了偶尔有风卷起珠帘的叮当声响,再无其他声音。
「父皇还等吗?大伙都该饿了。」司任衡抓玩着盘中的瓜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噪音。
司隐见他身为太子却毫无礼仪,忍不住蹙起秀气的眉,低声训斥:「有你这样做太子的吗?没规矩。」
司任衡动作微顿,蓦地发出嗤笑。「父皇还说儿臣呢,您不也没有半分皇帝的样子吗?儿臣倒觉得皇叔比您更像皇帝。」
此言一出,众臣冷汗涔涔,纷纷离座跪了下来。
司隐没料到他会这样牙尖嘴利,一时怔愣着说不出话。
「怎么都跪着?」
气氛胶着时,一道清冷的声音如脆冰,通过人群直直穿透而来。
司隐生性温柔又擅隐忍,所以即便太子说出大逆不道的话,他也只是绷着下颔,没有让情绪牵走理智。他将目光投向来人,勉强挤出一丝笑意。
「五弟怎地来如此晚,竟还带邢护卫出席了?」许久未见司燕和邢战一同出席,司隐索性将话题一转。
「有她在,总是多一重心安。臣弟方才有事耽搁,等等自罚叁杯。」司燕绕过跪成一片的众臣径自入座,又见官员桌上尚无酒菜,遂然道:「开席吧。」
宫人们不敢违逆摄政王的意思,在未请示皇帝的情况下,顺势摆起了酒菜。
「皇叔反客为主,不妨也替父皇请众臣起身。」司任衡笑说着,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衡儿!」司隐含怒瞪视他,警告意味明显。
「父皇只敢对儿臣撒气阿?且儿臣只是替众臣向皇叔请个恩典罢了,这样也不行?」司任衡耸肩,简直将纨裤子弟的模样做到极致。
司隐叹气,淡淡的说了声「众爱卿起身」后,扶着额流露倦怠貌。
司燕长指微曲,一下又一下的轻敲桌案,像在思考事情。
司任衡见他仍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便态度不佳的说:「皇叔不久前向姪儿要走了红璎,姪儿还以为您今日会带她出席呢。」
原来是为了这个才沉不住气,每一句都夹枪带棍的频频针对他。司燕心中了然,话语间故作轻视,回应道:「凭她青楼出身,也配?」
司任衡愤懑握拳。
「再说你不是很想念邢护卫吗?如今人来了,你还有何不满?」司燕说着,整个人往椅背靠去。
司任衡正要回话,就见邢战取出银针,一一的探过桌上酒菜。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司燕,感到屈辱难堪。
「……五弟,这回宫宴是衡儿经手,酒菜不试毒也无妨。」哪怕司任衡处处下他面子,司隐还是为脸色丕变的儿子开口。
司燕听着,又指了指刚端上的汤,示意全都得验过一遍。「就是他经手,臣弟才更要防范。」
司任衡气极,在「砰」一声的拍桌后,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此举乃是大不敬,众臣才刚坐定,正想着是否要再次跪下时,只见皇帝和摄政王双双起身,表情皆看不出喜怒。
「众爱卿先用膳吧,太子言行失状,朕去理理家事。」
司隐说完后和司燕交会了眼神,直往东宫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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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战 明暗
司任衡前脚才到东宫,司隐和司燕后脚便到。
司隐遣走了驻守的卫兵,一时间偌大的正殿只剩他们几人。
「怎么?邢护卫可有验到毒?」司任衡看着在场唯一非司姓的邢战,语带讥讽。
「衡儿今日何以如此说话?礼仪都不顾了吗?」司隐无奈的问。
「礼仪?」司任衡像是听见天大的笑话,他低笑几声,忽地横眉竖目,狠狠瞪向司燕。「那他呢?他可懂得君臣之仪?一直以来凌驾于您,您难道都不介怀?」
「每回上朝姗姗来迟是礼仪?越俎代庖是礼仪?还是说,把姪儿女人要走的举动也是出于礼仪?」
由于过于激动,他的双目布满腥红血丝。
司燕神情不变,只在他倾泄情绪后冷声开口。「跪下。」
司任衡微顿,而后高傲的扬起下巴。「你凭什么?我是太子,你只是王爷。」
司隐在一旁没有出声,神情变幻莫测。
司燕摆手,一直在他身侧的邢战便走上前,朝司任衡的膝窝一踢。
司任衡欲起身,却被邢战摁住一边的肩膀,刚离地的膝盖又被压了回去。
「你是太子,我只是王爷。你问我凭什么。」司燕在他周身缓步绕圈,低低重复着他的话语。
「父皇!」司任衡心思紊乱,无法理解父亲身为皇帝,为何不出声制止,反而冷眼旁观。
「你自诩聪明,想方设法用自己的人替换了我的人。但这四成的官员,还不足以与我抗衡。」司燕像是为他感到可惜,拍了拍他的肩。「胆识是有,但火候不够,你若不为了一个女人沉不住气,提前与我摊牌,也许还有赢面。」
司任衡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只能愣愣地看他。
「只是无论你是否将我拉下,这个局的受益人都不会是你。」司燕示意邢战放开他,自己则踱到司隐身边。
「邢护卫请至殿外等候。」司隐客气的浅笑。
邢战往司燕的方向瞧,又见后者颔首,这才领命退下。
「衡儿,有件事一直瞒你,让你对五皇叔有所误会,是为父之失。」司隐轻叹,他本就相貌阴柔,这下又穿着常服,更没有帝王的气势了。
这回,司燕倒是堂而皇之地坐在主位上,而身为帝王的司隐仍站在一旁。
司任衡看傻了眼。
「衡儿,你该向真正的皇帝行叩首礼。」司隐声音温温,语气却是不容拒绝。「今日所言之事,只有我们叁人知晓,绝不可再有旁人知道。」
「父皇,您到底在说什么……」司任衡感觉自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当年你皇祖父钦定的继位人选,不是我。」司隐自嘲一笑,看向司燕的眼神似宠溺又似责怪。「但你皇叔死活不肯做皇帝,皇祖父才选的我。」
「先皇知道我们兄弟俩感情亲厚,我若登基,处理政务力不从心时,他必会出手帮忙。」司隐曲指,轻敲了下司燕的额际,悄悄宣泄不满。
司隐的举动让司燕难得在人前露出微笑,他看向跪坐着而尚未反应过来的司任衡,言简意赅道:「你且当你父皇与我各为明皇暗帝,在朝政上我扮黑脸向朝臣施压,而他任劝解方,以怀柔方式得人心。」
「如此便能将朝臣分为两派,若有人存不轨之心试图拉拢一方,我俩即能轻易拆招。」司隐补充。
司任衡这下终于明白了,他白着脸,语气颤颤。「这么说,皇叔长期刻意表现无礼,目的是让朝臣看不出你二人关系亲厚?」
司隐这下当真忍俊不禁的噗哧一笑。
……司燕哪能有这么好的演技?他不过本性如此。




邢战 明朗
司任衡自懂事以来就厌恶着司燕。
幼时,宫人们觉得他还小,所以聊天时总没有避讳,那些内容遂一字不漏的传进他耳中,成为了心头刺。
人们都说摄政王比皇帝更优秀出采,说皇帝没有资格坐在那张龙椅上。无论人格魅力、处事手腕,皇帝样样不及摄政王。
但在他心目中,个性温柔的父皇才是能指引国家走向富强、使百姓安居乐业的明灯。
后来,每当看见父皇对皇叔万般迁就,而后者不仅毫无感激之情,还更加霸道无礼,他就不禁想,为何父皇会这么懦弱,明明皇位已受到威胁,还是这么好声好气的对待皇叔?
情绪积累太久,他萌生了将摄政王拉下马的念头。
于是他培养一群有志之士,想要靠自己开辟一条道路,好让父皇的帝位坐得更加安稳,可是朝廷实在太多司燕的人,他只能暗中搜集讯息、一步步做准备,只求有朝一日能清君侧,实现美好愿景。
……但现在,他得知了真相。
司任衡还维持着跪姿,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对着将满朝文武骗得团团转的两人苦笑。
「那我苦心谋划数年,究竟是为何……」他捂住脸,无法直视他们。
「你所为并非徒劳,至少我看见你的杀伐决断,你确实有些潜质。」司燕边说,又拉两下司隐的袖子,示意他坐下。
司隐轻笑,从善如流的落坐。
「这么多官员遇害,可都是你授意杀之?」见司任衡情绪稍稍平复,司燕话锋一转,直切重点。
司任衡欲言又止,直到司燕将邢戒的玉牌丢到他面前。
「你欲对我的人动手,以动摇我在朝中的地位,此时他主动找上你,由于短期目标一致,所以你便与他合作。」
见司任衡脸色一白,司燕接着道:「但此人野心太大,你又无法与他抗衡,导致现在骑虎难下,不知如何收场。」
「这段期间你心思纷乱,加上我带走你在乎的女人,成为压垮你情绪的最后稻草,你再无力装作从容,才有今日这一幕。」
「任衡,我说的可都对?」最后,司燕抛出问句。
司任衡咬牙道:「皇叔既然都知道,何必再问姪儿?是嫌姪儿还不够丢脸?」
他的回答让司燕摇头。「看来你若要成为杰出的帝王,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话锋一转再转,着实让司任衡不明所以。
「衡儿,你可知五皇叔直到刚才都还仅是怀疑,可你被这一句句反诘泄了口风,证实他的猜想。」见到儿子露出呆愣的表情,司隐不禁失笑。
司隐的话点醒了司任衡。他看着喜怒不形于色的摄政王,还有总是温柔浅笑的帝王,蓦地想起从小到大,被司燕逼着读过上千遍的帝王术的内容。
一国之君,应多疑多思,以保持警觉、规避危险。驭下之道,在恩威并施,既要心狠手辣,也需温和宽厚。
眼前两人都懂权术,但一人狠不下心,一人做不到宽厚。若将国家完全交由其中一人都会导致颓灭,所以明皇暗帝的安排是必然。
叁言两语间,他也明白为何司燕明知他有野心,却选择到现在才揭发。
朝中局势多变,如今多一人进局操弄,对于吓阻拥异心之人更有奇效。
总归一句,司燕看的比他长远,且始终以社稷为重。
司任衡心服,在端正仪容后,朝司燕行叩首礼。
整整叁声,声声回响。
免费首发: .




邢战 接触
司任衡将与邢戒的商议托出。
起先他为了安排自己的人担任要职,所以从小动作频频的官员下手,毕竟贪赃枉法之人死有余辜,杀了也不觉过意不去。而邢戒的动机不明,自始至终只向他要求过一件事。
「他说,想见邢护卫一面。」司任衡边说边偷觑司燕。
司燕神情未变,像是不觉意外。「那见过之后,可还有要求别的?」
司任衡迟疑一阵,低声道:「他没有别的要求,就是问了我,有没有种过花?」
种花?
司燕和司隐陷入沉思。
当司燕一行人重回宴席的时候,已是一个时辰之后。
傍晚开始起风,司隐浅酌两杯便以身子不适为由先行离席,只由摄政王和太子撑场。
司任衡刚才的表现让一些官员青眼有加,毕竟在此之前没人想过贪安好逸的太子竟有如此胆识,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和摄政王杠上。
百官面上和气,实则暗潮汹涌。司任衡看着人们打量的眼神,想到离殿前司燕对他说的相处照旧,薄唇一扬,开始拉着人喝酒。
……不就是演戏?这个他在行。
司隐离席没多久,司任衡就见司燕在邢战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随后两人朝他的方向看了过来。四周人声喧闹,他听不清他们的对话内容,但能清楚看见邢战复杂的眼神。
之后,司燕独自一人回了王府。
「想不到皇叔这么在意我的安危,竟愿意将你留下。」司任衡感动的开口。
邢战默不作声,完全没有和他说话的兴致。
从皇宫到王府的途中,司燕遭遇了埋伏。
随侍的卫兵和宫廷暗卫纷纷拔出刀剑御敌,刀剑相碰的声音在黑夜中显得格外清晰冷冽。
坐在车内的司燕处变不惊的抬眼,眼神定在车帘的纹样上。
「在下久候多时,想请摄政王独身至寒府坐坐、小谈几句。」
帘外的声音很陌生,但司燕知道来人是谁。而他想方设法制造漏洞,为的就是引这个人前来。
「阁下带路吧。」他回应。
帘外的人发出轻笑,就在下一瞬,车帘上有一道深色喷溅成弧状,而车伕的身影僵直着往旁倒去。
「摄政王莫怪,在下只是想亲自驾马,以示待客之诚心。」
这回的声音显得近了许多,司燕隔着薄薄的车帘,闻到车外浓重的血腥味,有些不悦的蹙眉。「……邢戒,让你的人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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