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禁爱孽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如果是云

禁爱孽渊 第一百一十五章 求我(h)
月撑起身体,亮晶晶的眸子扫视着将臣水蓝色的瞳,面带欣喜,问:“真的吗?我也想回去!特别是想搞清楚母亲和月姨的事情,估计只有四大家族那边才有线索了!太好了!”
她来不及高兴,就听将臣深吸一口气,脸色也不自然地红起来,月赶紧关心地问:“怎么了?”
将臣一把抓起她的双手,将它们举高,提起来,然后,连同自己一起,两人“唰啦”一声躺到偌大的办公桌上,他健壮遒劲的身体重重压着她,大手放开,不耐烦地将碍事的文件扫落,再然后,月听到“嘶”的一声拉链响,她甚至来不及分辨什么,裙子被掀起,最后一层遮蔽物竟然被撕的粉碎,只感觉坚硕滚烫的物体,夹带着劲风,用力的,不顾一切的闯了进来……
她,甚至来不及惊叫,他的唇就已经吞没一切声音。
再放开时,她奋力推搡着他,如同推一棵大树,力量小的可怜,而最让她感到难堪的是,尽管她根本没有准备,但在他急速的占有后,几乎是同时起,自己的身体已经背叛自己,他甚至还在找更舒服的容纳方式,她就已经主动地,用自己的湿润引导他,引导他瞬间一刺到底!
她弓起身子迎接他的到来,溜出嘴边的,不知是怨还是喜,但确实是销魂娇弱的哀吟,只听得他闷哼了一声,开始无情的掠夺起来。
“慢一点……”她的脸红成一片彩霞,这种刺激而又罪恶的感觉,实在折磨人。
“嗯……知道自己多紧吗?”他居高临下望着她,仿佛君临天下一般冷酷地责问,冰蓝色眸子慵懒地眯着,似乎她是他宠幸的妃,正哀求着他的柔情。
她该生气的,可是……心里是又羞又痒的服从,不知为何,身上的男子过于犀利,过于霸道,过于强势,远远超过了她的力量所及。而她是女人,任何一个女人从心里,都渴望被这样一个强权的男子所掌控,让自己的灵魂都服从于他,仿佛他就是主宰,就是上帝!
他依然故我,暴风般凌厉。
最后,她竟然不知所措的哭起来,因为实在跟不上他凶猛的节奏,四肢仿佛要碎裂开。
“求我!求我快一点!”他突然停住了,静止在那片他掀起的狂风巨浪里。
月无力捶打起他的胸膛,他真的邪恶!他知道她的感受,竟然在这个任何人都停不下来的时刻喊停!他还要她不知廉耻的求他?她做不到!
倨傲十足的笑容绽放在他过于完美的脸孔上,烨烨蓝眸华光灿灿,如同满载归来的猎人,皆为喜。
“我数三声,一、二、三!”那片唇,开合之间都充满优越感与自信,他已经完全了解她的身体!
月闭着眼睛,顽固抵抗。
接着,她倒吸一口气,下体被倒灌进来的空气所代替,好空虚……天!她怎么能这样堕落?竟然、竟然控制不住那股痒和急切,她的身体,完全是在不自觉地上下扭动着。
他毅然锁住她的双手,傲气逼人地注视着她,完全是在看自己的战利品。
月失控地哀叫着,一声比一声媚,一声比一声急。
他没动,仍然定定地望着她,眼光里没有怜悯。
她等了好久也等不来想要的,只能睁开眼睛,无助地望着他,小声嘤咛:“将臣,我……要。”
这已经是她的极限,可他不满意,只伸出一指,轻轻滑过那处禁地,就听到她大声喘气,全身绷紧。
“将臣……求你。”她急急说出口,然后赶紧撇过头,恨不得自己立刻死去。
“求我什么?”冷硬的声音,绝对是帝王般的霸气。
“求你,求你快一点,快一点……求你。”她越说越小声,不过,总算说出自己想要的。
“很好!”强壮的腰用力一推,已经绽放的花心,就在被他再次攻入的一刹那失控的抽搐起来。
月无法控制地叫出来,双手与他十指紧扣,身体,已成弓形。
而男人仿佛欣赏世界上最美好景色般玩味地望着身下的人儿,等她过去,他才开始正式的冲击,这一次,他化身为最强悍粗暴的兽,只知道吞噬和撕咬,只知道要将他身下的人儿,吃个干干净净。
月已经发不出声音,从未有过的激荡,如同礼花,缤纷盛开在她的脑际。
他,却是恶魔。而她,已经洗不清罪孽,也放弃救赎,她是恶魔的同党,他们,皆爱上这种罪恶不纯的游戏。
**
男人终于餍足,放开她,本来规整的衣物只需稍作整理,再看过去,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他满意地望了一眼瘫软在办公桌上的猎物,思维稍作停顿,又有了计较。
大约十分钟过去,传来拘谨的敲门声。
门外候着的下属,很意外老板会有闲情点外卖,在他印象里,老板对食物,一向不慎热衷。
门开了个口子,下属将外卖捧着递了进去。
门里的男子,将外卖拎到眼前晃了晃,好奇地瞅了会,这才悠闲地踱到自己的专属休息室里。
这个休息室具有卧室的一切物品,宽敞的大床上,他的猎物正乖巧地等着自己。
他解开盒饭,喷香四溢的食物竟然让他忍不住皱起眉,但为了她,忍了下去。
一口,一口喂她吃下去。
他的小天使吃的十分费力,他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却只装不知道,邪恶地问:“还饿吗?”
闻言,她的脸一片通红,头摇的拨浪鼓似的。
“月,我的月……”他抱起她赤裸松软的身体,让她跪坐在自己双腿两侧,接受他坚挺权杖的入侵。
月,倒吸一口冷气。
幽蓝的眸子此刻是一片静谧,游离搜索着她的身体,只见他用指心,轻轻划过她胸前的肌肤,直到那块留有淡淡痕迹的地方,他的心,不自觉地抽搐起来。
女子不知为何,眼神涣散的吓人,头无力后仰,就在被他触碰那块疤痕时,竟然试图缩紧双腿,全身战栗。
“又到了吗?”他慢慢欺上她的脸颊,深情而又邪恣地磨蹭起那里,欣赏完全沉醉其中的祭品。
“将臣……”女人只会微弱地发出这两个音节,甜蜜而又痛苦,让人揪心。
“月,今晚不走了,好吗?”他微蹭着她的下巴,柔情万种地问。
她没有反应。
“这里……”他的指腹稍稍用力按住那块痕迹,又问:“痛吗?”
女子发出一声轻叹,哀凉无比。
男子瞬间发出一声低吼,以唇代替,重重吻上那片痕迹,用力吸吮,仿佛要将它抹去。
女子无力地环着他的颈,随他,随他去吧!
这个男人是天下最具迷惑性的恶魔,当你看清他的真面目时,已经深陷不可自已。
谁知,意外的,恶魔竟然停下了入侵,抽出自己,抱起已然瘫软的月,缓缓地走向酒柜那头。





禁爱孽渊 第一百一十六章 刺青
迷糊间,月似乎看到他掌一晃,好似变魔术般,酒柜一侧的墙壁出现了一个莹光幽幽的透明方盒,再见他将掌心往其间一放,方盒的幽光变成夺目的魅蓝,而酒柜也在同时,静悄悄地翻转,露出后面,一个如同浅海般璀璨梦幻的蓝色世界。
月努力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神秘的空间,又转头望向将臣,不知他的用意。
将臣安抚地对她笑笑,抱着她进入那片蓝色的海洋,当他们置身其中时,月感觉眼前的一切熟悉而又奇幻。说熟悉,是因为不久前在古堡研究室见过同样的水晶蓝,如出一辙。说奇幻,则是因为这个空间营造的更为安静神秘,穹顶仿佛是光带飘渺的银河系,四周的“墙”,在不断变幻着蓝的深度,好像光照下的海水,因光照强度不同,而焕发出不同的魅力。
“好美……”月躺在将臣的怀里,仰着头,欣赏那变幻莫测的“银河系”,刚刚受过激烈欢爱,过于敏感的身体渐渐平静下来,似乎有睡意,同时涌来。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将臣对她轻柔一笑,幽蓝色的背景和他的眸子融为一体,浅浅柔柔的淡笑散发出绝尘的吸引力。
他的笑,向来是催人魂魄,夺人呼吸,月沉醉于他的笑,一时间竟然忘了穹顶的美丽。
如果不是将臣将她放到那个凸台上,月根本没注意到这个完全透明的高大长方体,它处在穹顶正下方,刚开始他放下她时,月甚至害怕自己会掉到这个透明的“大鱼缸”里,但事实上,这是一种不知材料的实心体,躺上去后,围绕着她的身体,竟然晕出淡淡的蓝光,勾勒出她的身形。
不知为何,月竟然联想到那天在将臣书房里看到的那个仪器,似乎也是这种蓝,也是透明,功用,是不是也一样呢?
她怯生生地抓着将臣的手臂,问:“这是什么?”
将臣笑笑,答:“大概算是床吧!”
月无语,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干吗?有些不安,躺着的她,可以看到将臣对着一面墙壁,不知做什么。
等他回来时,手里奇迹般多了一副托盘,里面盛着悬着药剂瓶的注射枪,外加一个白色的,笔状物体。
月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他温柔的制止,来不及躺下的身体,颈部一紧一麻,整个人轻飘飘坠了下来。
可是神智却空前清醒,她略带惊恐地望着将臣,不知为何要为她注射麻醉剂。
将臣将托盘举起,明晃晃的底部就是一面镜子,角度调整到正好能让月看到自己的上半身,他也躺到她身侧,手指心在那块粉红色的疤痕上轻画着……
疤痕本是横折形,可能因为云纹利刃上的小突起,那横着的一端,竟从中心向下又延伸出一条淡淡的竖形。
将臣的手,留恋于那抹淡不可见的竖形痕迹,良久,抬头望着月,表情竟如孩子般,任性地问:“你觉得它像什么?”
月一头雾水,从未见过这种表情神态的将臣,像个稚嫩的孩子般询问着她,却让她有些惊恐,不敢出声。
“本来想把它抹掉的,但是现在……改主意了。”他笑得仍然可爱,起身,转回来时,白色的笔变成了形状怪异的针,针尖寒光点点,月几乎尖叫出声!
他,他要干吗?!
她的身体仿佛是他的专属,想抹就抹,想刺就刺,他当她没有意识吗?!
月不断摇头,眼神变得激烈起来。
将臣不管,仍然一手举着托盘,一手拿着刺针,只是沿着那伤痕笔画了几下,月顿时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
他要在她的身上,纹上自己的印记!
月猛吸一口气,努力挣脱麻醉剂的束缚,发出轻弱的哀鸣.
”不要!不要!!”她的声音细若蚊吟。
可他还是听到了,凑到她的身边,搂紧她的身体,温柔地说:“月,你什么也感觉不到的,怎么舍得让你痛.”
月努力发音:“可是,我不要带上那种印记。”
闻言,将臣的蓝眸暗了暗,偏执地说:“我不许你身上带着别人的印记!既然已经有了,它们……就只能属于我!”
月着急地翻白眼,看来自己真是不该来这里!被他吃光抹净,还要赔上自己的身体!
可是再一想……他那孩子般兴奋的笑容,仿佛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心爱玩具,还有占领她的身体时,那种冷酷凶残的控制性……这个男人,似乎一直在寻找什么确定性的东西,确定她不会离开,确定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是恶魔的邪性?还是孩子的傻气?是霸道,还是根本就不确定?
月这才发现,他的性格有残缺,残缺的可怜。
他用这些极端的手法,只是为了说服自己……说服自己很强大,说服自己可以掌控一切想要掌控的事情!
而他错了,过于自信。他忘了她不是没有生命的东西,或者某件等待裁决的问题,能够用征服解决。似乎他也明白,因此才急着占有她的身体,希望通过这种强大的手段,能够占领她的心!
这个男人,金玉其外,冷血其中,可偏偏对她动了真情。
月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将臣,自己爱他,爱到骨髓里。爱他,不为他权势滔天,不为他英俊多金,爱他,只因为他与她如此相近,只因为这份爱,被刻入了记忆。
他们有着契合的心,可偏偏一个向往光明,一个独恋黑暗,如同磁针的两极,这是上苍特别安排的一场玩笑吗?
用相近的灵魂和同样的血缘引诱他们,看着他们挣扎堕落,这就是所谓的报应?
可她做过什么坏事情?而他,即便冷酷残忍,也只是被逼出来的而已!
“那么,上天你就连我一起罚吧!我已经逃不出这禁爱孽渊,我爱他,我愿意就这样承担不可知的命运。”不知哪来的怨恨和怒气,让月突然对命运产生了极度的憎恨!
是的,她恨所谓的苍天神明!如果神明有眼,就不会设下这样一场诱人荒唐的陷阱,好似无聊的游戏,玩弄他们的命运。
思及此处
月本来暗淡无光的双眼现出勇气,她的手扣紧将臣的腕,这一刻,已经打定了主意。
她要和命运赌一把!如果赢,她就会得到本不被世人承认的“幸福”。如果输,她便一无所有。
以孽爱之名,反伦理而行。以前的自己,绝没有这种勇气!
这才发现,将臣爱她爱的疯狂,何尝不也比她彻底!
此时的月,唇角微动,说出令将臣欣喜若狂的一句:“我是你的,纹上这枚印记,今生除非是你,不会有第二个人看到那里,碰到那里!”
她从未见过将臣那样笑过,无声却开怀,完美的五官全部染上笑意,兴奋的状态,有别于平常他的冷静。
月闭上眼睛,真的没有痛楚,如同她现在的心情,接受了,反而平静。
再睁眼时,他引导着她的手指,在左胸下,那块崭新的蓝色刺青处游走,殷红色混合着魅惑的蓝,那隽秀的“臣”字,似乎还混着她的鲜血,如同他送她的蝴蝶兰,那样鲜明。
臣,他的名。臣服于他,她便是他的,哪怕受人唾弃,哪怕下地狱,哪怕……他们有一天仍将分离。
将臣俯下头,用舌尖粘起血珠,痴恋地抚着那里。
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冷酷凶狠,他温柔地爱她,一遍一遍,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这种柔和的爱,会让他的心,感觉到一种温暖的悸动,似乎就是“幸福”?
不敢相信。
***
老文,也有修,边修边发
这章也算转折,月接受了两人背伦的关系,但是,但是,她有没有那么坚定呢?真的能放弃人伦,同流合污吗?
其实这文,写的就是个正能量少女自尊自强的成长史,就是因为女主太正直了,才有了和她完全相反的两位男主。
今晚会有一篇从未发表过的将臣番外,补充一些隐藏主线,另外,我还是把男主们雷人的背德史写出来了,不爱看的,可以跳过




禁爱孽渊 番外 朝花夕拾
这段将臣番外,发生在月还不知道将臣身份,两人在藏书楼同居的那段日子,将臣在处理香港那边上御家族的问题,这文明线都是女主的生活感情,暗线都是两男主争锋相对干的混账事,可以看到阳那时候已经不单纯,迅速黑化…
***
偌大的会议室中,两侧势力正在安静地讨价还价,英语夹杂着中文和日语,高亢中夹杂着窃窃私语,即便这空间不小,却被各怀鬼胎的阴谋蒸腾的乌烟瘴气。
那少年正襟危坐,双排椅正中心的位置将他身份的重要衬托无疑,四周是表情各异却久经风霜的面孔,他的年轻,被凸显的如此奇异。
此时少年正侧身依着扶手,手肘撑着下颚,双指间搓弄着一杆黑亮的钢笔,让它在指尖灵巧回寰,他深色寂寂,眼眸低垂,似乎在认真思考着自己人和来使的陈词谁更有道理,一副少年老成的持重。
两边继续明枪暗箭争执不下,胶着中,少年手中回旋的笔清脆落地,而他终于坐正了身体,蓝黑色冰眸扫过,场面立刻寂静下来,如同秋风扫落叶般立竿见影,而这,都源于人类对于危险本能的避让,和对未知应有的恐惧。
少年嘴角上翘,标准英音出口,说了会谈从头到尾的唯一一句长话:“我是把上御家族当做值得尊敬的对手,才坐在这里这么久,以后,没有必要了。”
众人的眼光,全都焦灼在这十七岁少年的身上,即便他已经大踏步离开了会场,场面依然是一片寂静,静的连根针掉地都能听得清。
他坐在车里,表情也无风雨也无晴,静静如同一尊漂亮的雕塑,手背撑着下颚,看着窗外闪过的风景。
“ rry打破了宁静,即便他已经特意压低了声音。
“和他说,我要十名精锐,一个晚上。”少年仍然盯着窗外,好看的唇形,一翕一合,缓缓说出,larry握方向盘的双手便微微缩紧,他对着耳麦,一字一句传达了少年的话,电话对面很爽快答应,一场腥风血雨便就此谋定。
掩饰不住的担忧自larry眉间溢出,蹙眉,他想开口,却也知道无用,多少次了?michael真敢赌,但愿他强大到能够披荆斩棘,让一切危险都化为机遇,为他所用。
这样想,心将将落定,却听一声命令:“停车!”
车停,少年下车,站在高大的枫树下,抬头,望那繁茂枝丫翩翩舞落的红叶,他们是那样自由,欢快地离开养育他们的母体,义无反顾地扑向大地,即便,这是生命的最后一程,仍然璀璨绽放。
少年弯起嘴角,轻笑,想起般若岛的那棵古枫,与眼前这棵好是相似,他一直羡慕它的这些徒子徒孙,随心所欲。
他蹲下,在树下层层落叶中仔细挑了几片好的,又细细吹干了上面的尘土,双指捻着,安然开口:“回去送给月做书签。”
**
一场杀戮,胜负毕现,好在上御家族染指这块生意时间不长,根基既不庞大,也不牵连,端起来并不困难。
他这边刚刚攻城略地,北宫宁宇那边已然做好各路打点,准备接手仓库。
满地血污,腥气浓重,不过,死些人无关紧要,要紧的是往后千秋万代的生意福泽绵长。
他对这些并无兴趣,转头神不知鬼不觉离去。
接应的车里,他迅速脱掉一身夜行黑衣,特质头盔除下,显露出饿狼一般嗜血兴奋的瞳光。
有些过了,他用一只手搭在另一支的脉搏上,觉察出自己的异常,这种兴奋,多见于大场面过度紧绷带来的刺激,他毕竟也是人,有血有肉,有感有知。
头脑里,不断提醒着自己的身份,不断提醒自己在哪,还有什么任务,还有什么样的羁绊……
不行!一想到那羁绊,因杀戮本已亢奋的身体催化出更加原始的冲动,本能在催促他做些什么,喂饱自己,而理智却死死控制住那种冲动,告诉自己不可以!
“不可以……”他苦笑了一下,多久了?从回到她身边起,每天,每夜,每分,每秒,无知的小美人,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带来的冲击力和破坏力,可能不亚于杀一个人……
他想着,无奈摇了摇头,边换回衣物,边确认回程信息,他要第一时间回到小美人的身边,回到他最安全的避风港,回到他自己织出的谎言羁绊里,把自己狠狠束缚起来,让自己变得规矩,变得无异常人,变得温柔,变得怯懦,彻头彻尾变成让她依赖迷恋的满分恋人。
他做得到,也非常渴望做到,不能有丝毫偏差,时间,已经不多。
“rry欲言又止。
他轻哼一声,便是示意他说下去。
“尊者说他很满意,庆功宴摆在墨沉。”
衣物摩擦声停止了,意料中的静默,片刻后,他才接口:“时间。”
“今晚……”larry咬咬牙,一鼓作气说了,偷偷瞧瞧后视镜,还好,michael手上没有拿兵器。
“回绝。”窸窸窣窣的衣物声响起。
“尊者说……”larry只感觉舌头打结,一句话硬生生拆成两半。
“回绝掉!”决然的语气。
“是!”larry无奈,即便他知道北宫宁宇的下半句是:“他来,西陵族会有惊喜,他想要的惊喜。”可他也清楚知道michael决定的事情从没有人能够改变,如同此行,他的行动与尊者的旨意南辕北辙,却依然孤注一掷,结果对于尊者,可谓是意外之喜。
他是michael啊,不是北宫宁宇的牵线木偶,这点,一开始,双方都很明晰。
但是,北宫宁宇手上有最重的砝码,想到这里,larry不经轻轻叹了口气,透过后视镜,看着换回世俗衣物的michael,此时此刻,蓝眸中流露出了轻松惬意,想说的话,再次咽了下去。
****
深夜回到藏书楼,他的一切都很安静,安静开了房门,安静将做好的枫叶标本放在案头在读的封页,安静去到浴室,深秋冷凉的水,从头淋到脚,越冷,才能保持克制,保持冷静,他不能伤她,不能把那些血腥杀戮的兴奋,带回这样静谧干净的避风港。
即便,这真要花去他不少精力。
待等身体凉透,他才敢缩手缩脚地爬上她的床,掀开被子的一角,像只老鼠般机灵滑了进去,没有带出一丝涟漪。
他不敢立刻贴近她,因为她温暖,而他冰冷,怕惊扰了她,也怕自己没有想象中那样有定力。
只在暗夜中痴痴唤着她的名,用指尖,隔空临摹着她美好的唇形,贪婪地注视着她,她俏长的睫毛,可爱的鼻型,纤细的颈,还有隐藏在圆领开襟下的,随着平缓呼吸而均匀起伏的一对柔软。
1...3031323334...6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