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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爱孽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如果是云
其实,他也好奇,好奇他的小美人,看不见的地方,发育的如何?足够柔韧?足够成熟?受的住他吗?
不……
本来,他是排斥这事的,比起杀人越货,这事,一直让他头痛,出任务,博同盟,他做过,用尽毕生所学,努力去做,可是每次,如果不是那些学来的技巧,他是无法完成那些可怕的任务的,原因?没有快感,只有厌恶……
那些鲜活于他身下的身体,其实与奸尸并无区别,说来可笑,他已经不知道恨谁更好,是自己?是别人?还是命运?可他身体的肮脏,确实早已无法洗清,因此,他羡慕那干净轻灵的红叶,他们可以那样义无反顾地离去,可他,却没有勇气。
他太脏了,脏到连自己都嫌弃,地狱,估计都没有容纳他的地方。
仰面躺着,愣愣盯着黝黑的穹顶,他意识到自己真的如同暗夜里的鬼魅,渴望的,却是那样高悬皎洁的明月,即便得到了,又怎么保证那不是镜花水月的幻影?
真实的,从不曾属于他。
竟然心就这样乱了,身体里的燥热再次席卷而来,他静静用手按着脉搏,数着,今夜,看来注定难眠。
他微微侧身过去,蜻蜓点水了一下睡美人的额头,又缩回一隅,喃喃自语道:“月,我去去就回。”





禁爱孽渊 番外 往事知多少
前方高能预警,接受不了男主变态利用别人报复纾解情绪的,可以跳过…
这段时间有跨度,从月不知道将臣身份,一直写到知道了,两人分手,月为了晓旭去求将臣帮忙,并狠狠伤害了他(当然也是他一开始骗她就不对!)
**
很久之后,西陵雪都会记起来那夜初见的将臣,那样完美无瑕的天使外貌,却散发出浓烈危险的地狱气息。
他从不在她面前避讳自己恶的一面,却意外彰显了自身真实的能力,这样的男人,哪怕坏,也是有人爱的,比如她自己,可能是身为情妇之女,遭人白眼,没有根基的日子过够了,她需要的,就是他这样一把坚韧可靠的刀,破开宿命,给她向往的一切。
可他只是将她当做一尊花瓶,一尊他的父亲赐予的,不能打碎,可能还有些副作用的花瓶,最后他对她,也仅仅限于利用而已。
第一次利用她,就是在北宫月来小楼探视他却不欢而散的那次,他的粗暴冷酷,在生命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西陵雪…”他唤她,带着丝戏谑嘲笑。
她低着头,掩着不自然的表情,努力吞咽着他的“赐予”,无法回答。
“可以复命了?”
她立刻摇头,摆明立场,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可他不知道,愿意那样低贱的侍奉他,并不是北宫宁宇的要求,而是出自她的真心。
见他为永远不可能光明正大得到的女人伤神若此,泛滥的同情和嫉妒,让她陪着他沦陷。
可他并不是那样感受的,对于女性的自我奉献,他已然麻木,甚至厌恶,寥寥数次,在确认她的心意之后,反而彻底失去了兴致。
原来,他享受的只是用这种恶劣手段反抗并讽刺北宫宁宇的安排而已。
也许,还有其它原因,也许,和北宫月有关,她不敢去想,自己在他面前,也许低微到连那女人的替身,都不配去做。
不过,就在最绝望的那阵子,他却突然想起了她,还配给了她一个欢场妈妈桑的身份,他说:“既然你想留,就留的有价值。”
可笑的是,处子身的她,却要置身销金窟的男欢女爱之中,听他旨意,为他筹谋。
不得不说,他识人眼光不错,这八面玲珑的皮肉生意做起来,还真是顺风顺水,她的收入渐长,手头筹码不断增多,男人见了无数,却没有一个能入的了眼的,所念,仍是他而已。
北宫宁宇交给她的子嗣大业,眼看实现无望,即便他喝的再多,醉态再显,都能第一时间控制住自己,慢慢她绝望发现,女人之余他,无非工具而已。
工具,用来完成笼络人心的收买,用来实现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曾说:“西陵雪,我不恨你,也和你没有厉害关系,不要再来招惹我,否则,这个位置,我会换人。”
于是她乖乖听话,躲在远处望着他,因为他说到做到,而且确实还真有那么一位,那么一位特别的存在。
他上过她,最重要的,不止一次。
***
“二少爷,裴海先生那边怎么回呢?”接裴家名帖的下人弯腰,恭敬请示他的意思。
他正在吃早餐,机械般严丝不苟地一口口吃着,食物是碳水,蛋白,矿物和脂类的完美配比,块块如同行军干粮,只是为了维持最好的身体机能,他没有正常人的食欲,也不能体会美食带来的快感。
“和他说心意领了,不必了。”
“是。”下人转身离去,没走几步,又被叫住…
“我改主意了,和他说,我会去。”他翻了翻手中的文件,头也不抬地说。
***
晚间,如约而至,裴家精心办的晚宴,因为有他的捧场,更加是烈火烹油,繁花似锦。
裴家夫妇,对他如敬神明,也是,这样一笔天上掉下来的意外横财,救命于水火,也难怪两人反应过度。
他不喜人多,走了个过场,算是为裴家正名,既然帮了,就帮到底,养好了,以后可能用得着。
起身告辞,裴海立刻转头抓来了自己的独生女相送。
她显然不想参加这样一场应酬,一身学生妹打扮,长长的头发遮住低下的面孔,纤细的一双小腿裸露着,脚上的白鞋,泥迹斑斑,还在不安地小幅度摆动着。
他瞬间明白过来,早有人和他汇报过裴海对投资人的第一笔回报就是这个独生女儿,现在看来,裴海信守承诺,是个信誉良好的生意人。
但他并不感兴趣,不过送送,也就送送吧。
女生沉默在他身前带路,不知怎么的,望着她的背影,他竟有一丝恍惚,不知是不是穿校服,留长发的原因,她的背影,像极了心底那人。
于是,来了点兴趣。
他坐进车,同时留出了一个位置给她,不需多余的言语,对方乖乖坐到他的身边。
车开了,空间幽闭,有属于月的体香传来,那不是香水,非浸淫其中,不能做到那样自然,他这才记起来,这女生是月的室友,貌似之前,他曾见过数面。
月那样伤他,他应该遂了她的心意,也许就不会那样难受,仿佛被掐住喉咙般难以言说…
如果他能办到。
于是到了目的地,他开始有意无意将自己灌醉,那间酒庄是他的最爱,被月踢开的这段日子里,没人知道他在里面做了什么,只有他自己清楚,原来,仍是有人性软弱的那面,而那,全掌控在他狠心绝情的爱人手中。
那小女生偷偷站在阴暗角落,隐约露出着校服的纤细身影,还有不安来回磋磨的双手。
她露怯的样子,有些月害羞时的小儿女情态,还是这样年纪的花季少女,本就有着许多这样那样的共性?
估摸着自己喝的差不多,之前使用西陵雪时,大概也就这个程度,酒精对他的控制时间非常短,要报复,必须抓紧时间。
他对她招手,她走近,怯怯望着他,双手搓得更使劲了,额头紧张渗出一片汗来…
体香,随着她的紧张愈发浓烈,他突然改了主意,将她转过身背着自己,跪姿,上身趴好,裙子掀起,内裤拨到一边,一只手指探了进去…
“唔…”少女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但他却意外得到了满手指的润泽。
竟然…
果然,经手的都不正常,对着只见过几面的陌生男人,表面假装矜持,内里却发骚难耐,贪图北宫将臣的身份外貌而已?还是,本性如此?
不过…
她是不错的棋子,离月那样近,调教好放在月的身边,眼线的首选。
他在想要不要开门见山谈好条件?可看着跪趴在自己双腿中微微起伏摆动的身体,她的动作,带着无知的引诱,身形背影,像极了心中那人,再配合熟悉的体香,很容易,勾起了他的暗火…
就当此时此地,跪在他身下求他的人是她,计划什么的,酒醒后,自然会回到正轨,现在,他非常想放纵一下自己,他太想她了,太想要她了,就当是她…
真的做了下去…
真的以假乱真做了下去,他屏住呼吸,掐紧少女柔软的腰身,狠狠挺身进入后,缓缓开始抽送自己……
四周是淡淡的葡萄酒配着绿茶的清香,黑暗中少女皮肤莹白而温润,线条流畅可人,一切如同美梦成真。
他开始配合着酒精的麻醉,将现实和幻想混为一谈……
月的腰肢是这样柔软,月的身体是这样的鲜嫩多汁,月是这样热情,在迎合我,接受我,再不会推开或者伤害我,我们结合的这样完美,原来做这事,可以如此舒服……
他不知道的是,少女腰部的皮肤已经被他掐到发紫,初经人事的穴更是被过猛的力度撕裂后反复摧残,已然红肿不堪。
他伏在少女的身上,尽情发泄压抑已久的欲望,尽情在她耳边呢喃着蚀骨的思念与爱恋,可也是他,亲手剥夺了对方的一切选择权捆扎住她的双手,塞紧她的嘴,甚至连姿势,都不允许有分毫改动。
一场交易,他很清楚,自己要的是只一个鲜活的替代品,有着月相似的肉身和味道,却可以承受他肆无忌惮的蹂躏践踏,月对他的伤害,他用交易,以别人的肉体,做为偿还……
对她,还真不公平。对他,又何尝公平?
这世间从未有公平之一说,他一直知晓,并深深认同。
***
好吧,男主本身对感情也不太懂,更不太会处理,自暴自弃也好,疯狂报复也好,利用筹谋也好,反正就是做了…
如果月不抗拒,只要允许他陪着,将臣都不会这样的,也是可怜




禁爱孽渊 番外 往事知多少
继续之前的情节,不喜勿入,这章有已经非常黑心的阳出现…
兄弟两人,身形性格都非常相似,只是表现形式不同
***
对将臣,可能只是半醉半醒下的放纵,对裴晓旭,却是刻骨铭心的人生经历,从那夜起,她的生命中再也离不开北宫将臣这个名字。
初夜很糟糕,糟糕透顶,不是身体,而是要了自己一夜的男人,激情褪去后,立刻就开始和她谈交易,更糟糕的是,她所有悲剧的源,目睹了自己一片狼藉,却傻傻视而不见,还圣母般关怀询问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被当成她,折磨了一整夜,身体里,塞满了属于他的浓精。
她不知道,他要自己做眼线,随叫随到,他说:“我要知道月的一言一行,漏一个字都不可以。”
她更不知道,很多次,他曾造访过她们居住的小楼,安排她在月睡前喝的牛奶中事先掺好安眠药,然后…
他会流连于她的卧室,流连于她的身侧,小心翼翼,如同对待一尊易碎的瓷器般爱抚着她,疼惜万状,规矩谨慎的如同她随时会醒。
有的时候,他会唤来自己,一成不变的姿势,在熟睡月的面前残忍地操她,不过,那也仅仅是器官的结合,他从未刻意挑起她的情欲,是她自己,是她自己情不自禁,哪怕那样变态的场景,她却欲罢不能,配合着他,甚至留恋着他错爱的每丝每缕,但那都不属于她,它们属于月,且,只属于月。
他爱惨了月,舍不得伤她一丝一毫,就将这样强大的破坏力,转嫁到别人的身上,实为残忍。
可如果要与他有所羁绊,就必须顺从这样的交易,更何况,她很清楚知道,这样的机会,估计有一把女人等着去抢,和这巨富商家之家攀上关系,家族一辈子的兴衰荣辱也都在这里,她不得不接受。
可月,她却一心想要逃离!
嫉妒!只剩强烈的嫉妒!
他却连嫉妒的机会都不会留给自己。
结束时,收到的是一封装着巨额支票的信封。
因为本尊回到了他的身边,她这个替代品,也不再有存在的意义。
不过,兄妹禁断之恋自然不容于世,幸运女神很快又站到了她的一边。
他召唤了她,疯了般将她按在身下操干。
他咬着她的肩头,把那处咬出鲜血,愤恨而又无助地追问为什么离开她?为什么?
她,终于有机会转过身,轻轻抱他,第一次在他面前开口,郑重发誓:“不!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
仅有的一次,没有被推开。
只是这样的运气,随着月的失踪,很快也消失了。
她向父亲求助,因为那时父亲因为生意做得好,已然成为他的合作伙伴之一。
父亲叹了口气,开口就是劝:“今后,你想要找个什么样的,爸爸都随你,只是将臣少爷……还是忘了吧!”
可她怎么能忘?趁着陪父亲参加四大家族的年会,她鼓起勇气与他打招呼,可他回给她的,却是千篇一律的标准社交表情。
“我想回到您的身边。”她鼓起勇气告白,时间有限,机会更是一等就要一年。
他顿了顿,似乎在思考,最终轻轻笑起,说:“记起来了,裴小姐。”
她哑然,他连自己的名字都给忘了?
“我和裴小姐已经两讫,抱歉。”
“不!您可以提出新的交易!”她努力收起自己过于外露的焦虑,沉着开口,事已至此,她不想后退。
他却已经转身离开,留了一句:“我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交易的可能性。”
后来她就像犯了相思病的傻女,一病不起,抑郁的情况越发严重,甚至无法继续学业。
裴父看她这样,又气又心疼,终于有一天对她说:“爸爸帮你,但是后面,就看你自己的造化。”
裴父把她送入了墨沉,重金打点,那是四大家族内部聚会的顶级场所,她的新身份,是桌陪。
说的好听是陪酒陪菜,说的难听就是高级妓女,使命就是让来墨沉的贵客们开心,也分上中下三个等级。
父亲花的钱,给她选择的权利,免她陷入被动接客的境地,但是墨沉本身有着很严格的阶层区分,她家虽然花了大钱,却还是不容易接近最核心权利之人。
消息自然是有的,推荐她的姐姐告诉了很多,其中最爱说的便是家族第一继承人北宫阳的风流韵事,听说他身边已经有了固定女友,但是墨沉却不乏他的身影,善于交际,玩得开,会玩,也敢玩,特别喜欢刺激,他的场子,没见过冷场的,基本都是主宾皆欢,因此,大家都是抢着去。
而将臣,却是稀客,只能靠等。
一等就是几个月,那日是个大场面,尊者并两位少爷都来,宾客如云,这才给了她上桌的机会,她精心打扮,寻思着务必要找到机会接近,可到了现场才发现自己过于天真,宾客竟然被严格区分开来,她想见的,却在最隐私的小包厢里。
托了姐姐关照,自己偷溜到包间旁,谁没想还未接近,就被一群隐藏的保镖拦住了去路,询问她的意图,她红着脸说上厕所走错路,却被那几个壮汉看穿,色眯眯笑着凑上来揩油。
包厢门开了,她眼见一个熟悉的背影闪过,于是使出浑身力气推开挡路的,不顾一切冲了过去,从后环住了那人的腰。
“小姐,我们认识?”那人转过身,有她心中人的影子,却是截然两种气质,那人笑着,温柔不羁,好似他们真的就是旧识。
“对、对不起!”她结结巴巴赶紧道歉,转身想跑,却被那人揪住衣领。
“认错人了,对吧?”那人笑着问。
她低头不答。
“我今天心情好,成全你,跟我进来,看看你要找的人,在不在里面。”那人死死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包厢里拽。
“抬头!”她被撩起下颚,强迫环视四周的情形。
包厢中间玉体横陈,两个不认识的男人,正一边一个,贪婪品尝着仰躺裸女乳房上摆放的食品,而她心念的那人,此时坐在主位之上,见到他们的出现,无动于衷。
“有你要找的人?”钳制她的男人逼问。
她摇头,本能告诉她,不能承认。
“好!既然没有,rick,这妞喜欢吗?”他将她往其中一个陌生男人身上送。
“阳少爷推荐的,自然喜欢!”说完就强搂她,撕开了她的薄衣,舌头,也立刻舔上她的乳房。
她发出尖叫,狠命想要推开恶心的男人,可她越挣扎,那恶心的手臂就箍的越紧,最终将她推倒在地,裙子也被撕开,男人扑了上来,在她身上喘着酒气:“调教的真好!真像那么回事了!大少,谢了!”
“不客气,慢慢享用。”声音明明温和,听起来却如三月春风,寒凉依旧。
随着男人硬邦邦的东西顶到了穴口,她终于忍不住哀求起来:“将臣,救我!”
比起之前的声嘶力竭,这一声呼救立竿见影,身上的男人立刻停止了动作,放开她,起身,略带尴尬问:“二少,你的人?”
没有回音。
她赶忙爬到那人身边,抱紧他的腿,像是蜉蝣,依着大树。
他却轻易掰开了她的手,低头,阴冷不耐地命:“滚!”
***
心心念念都是他,可他呢?对待她弃如敝履。
原来,真是一场交易,而且是和那样危险的人做交易,一下子,她仿佛清醒了。
可是那夜,却发生了戏剧般的转变,他点了她的名,之前梦寐以求的独处,就在眼前。
他在喝酒,一杯一杯,和之前一般冰冷疏离。
她本有满腔的打算,却被晚上的惊吓弄了个全无,无语凝噎。
“你差点害死自己。”
她像做错了的孩子,低头不语。
“还把我也拉下了水。”
她抬头,惊恐望着他。
“过来!”
她小心翼翼接近。
“重新订一份契约。”他垂下眸,说的冷冰冰。
她瞪大了眼睛。
“裴海这几年生意上很争气,我不想因为你的愚蠢,而交给他一具尸体,考虑到他只有你一个孩子。”他优雅地呷了口酒。
可她却觉得自己冰冷的心逐渐暖了回来,似乎在黑暗中,看到了微弱的一束光。
“你会得到指导,还会有结业的考察,如果可以被证不蠢,就可以得到这份契约。”
点头如捣蒜,这是第一次听他说这么多话,受宠若惊。
“从服从我的指令开始。”他放下酒杯,又加了一句:“可以随时喊停,考虑好,但不会再有契约。”
她郑重点头。
“好!从今晚没办完的事开始。”
***
房间里多了一个男人,赤身裸体,非常强壮,脸上戴着黑色头套,粗壮的阴茎已经全然勃起。
她下意识就想躲,却被他一把推了过去。
“将臣…”她扭头哀求。
那人坐在宽大的沙发里,伸开双臂,手里,还轻轻晃动着美酒。
“我、我…”她厌恶暼了那裸男一眼,心中翻江倒海恶心。
“想做一个对我有用的人,就在我的面前证明。”
“可是…”她明白,这是要她彻底断念。
“我们今后的关系,取决于你。”说完,仿佛想起什么,自嘲般笑了笑。
一咬牙,她问:“你要我怎么做?”
“你该称呼我主人。”
她的心,仿佛都因“主人”二字而战栗,下体更是诚实地泌出蜜汁。
于是,妥协般,垂眸低目,卑躬屈膝:“主人…请指导晓旭。”
接受了,反而能坦然享受其中的乐趣,她没想到自己是这样一个女人,也不知道,他为自己打开的那扇门,不但释放出真实的自己,还能为他所用。
他是她第一个男人,还是第一个看着她做爱的男人,他能看穿她的灵魂,并让之获得最大的欢愉。
与魔鬼同行,尔等,自该来自地狱。
***
将臣收晓旭,是因为他的一时留情,等于在阳面前默许了他们之间有一定特殊联系,但晓旭可不是月,阳一定会想法设法打她的坏点子,甚至威胁到她的生命,将臣倒不是舍不得她死,只是不想破坏与她父亲的合作关系。
晓旭后来变成将臣调教出来的间谍,用身体魅惑男人,她本身也深陷情欲,从两人重新签约开始,她就只是将臣的仆人,和西陵雪一样,他再没有碰过她。




禁爱孽渊 第一百一十七章 归来
正章,有珠不?这几天都是大章双更…
***
月缩在座椅里,发呆地望着机舱外棉花糖一般的云。
记起某天不过是不小心压到某人的敏感部位而已,而她的结局,却是在地狱里洗练一番。如今被放了出来,心境却有些复杂,此番回国,不知有怎样的命运在等着他们?
而她,是否足够坚定,坚定地面对北宫宁宇,还有整个庞大的家族,纷繁芜杂的事情?
幽幽叹了口气,想到某人临行前的威胁:“把工作辞了!难道我还养不起你?”
为了请假的事情,她可没少生气。最后还是顶着巨大压力没有辞职,可是从上司批她假的那时起,她便知道这份工作,已经若有似无了。
都是他害的!原以为自己的“奉献”可以让他稍有安全感,可绕了一圈,他霸道他的,行事准则,似乎一点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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