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爱孽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如果是云
“不要!”月捧起将臣冷漠的脸,主动吻着那里,希望平息他的怒气。
“他是故意的!哼!”将臣狠狠吻上月的唇,下身正以最凶猛的力量进攻着,直到听到月软为一摊春水的呼唤声,直到感觉她高潮的临近,这才满意的放开那里,他说:“上次为了你,我放了上御冕,这次,我不会放过北宫阳!”
月似乎听到这句话,似乎又什么都听不到……她只听到自己脑海里波涛翻滚的声音,情欲如巨浪,第一波打来,她已经沉溺。
***
这才是阳少爷真实的心意,难为他挣扎抗拒了那么久,也就在见到月的刹那失控…
其实情节发展到现在,双子鼎力之势已基本形成,暗地里曾经发生过的剧烈斗争,月会通过自己的能力知道,就在这次
禁爱孽渊 第一百二十章 婚礼
翌日,雨歇风停。
月全身酸软,简直连床都下不了。
望着若无其事穿衣的将臣,她在心里下了一个定义:这个名叫北宫将臣的男人有着野兽般的精力,不知疲倦,也不会满足。而他的精力偏偏有这样的魅力,可以让她的身心仿佛入云端般轻松,昨夜和阳发生的不快,被他轻轻一抹,似乎只剩下两人疯狂的甜蜜。
“怎么办?我起不来了,你去吧,我就不去了。”月维持狗趴的姿势软在那里,只要一动,腰就好像发出“咯吱、咯吱”移位的声音。
“不可以,我让下人帮你洗漱?”将臣正在专心扣腕扣,领带已经搭上脖子。
“我不要别人,只要你。”月嘟着嘴,将手指放入嘴中啃着,像小孩一样撒娇。
将臣微微一笑,上前吻了吻她的额头,又脱了刚刚穿好的外套,小心翼翼地把月捧起。
月站在水温正好的浴盆里,只感觉下体滴出许多白乎乎粘稠的液体,她大概知道这是什么,每一次他都在她的身体最深处,而每一次,这些容纳不住的液体,都是他为她擦去。
“站好了,别淘气!”将臣光着结实的身体,片片健壮的古铜色肌肉在为她清洗时,似乎有生命般隆起、塌下。
月拿手去戳那些隆起的肌肉,硬邦邦的,只有一些弹性。
“嗯,你的身体好硬,每次硌的我好痛!”月抱怨。
”好,好!下次让你在上面,行了吧?”将臣边帮她一洗,边无奈答。
月翘起嘴:“谁要在上面啊!讨厌!”说着用小腿踢出水花,溅的他一身都是。
将臣只是温柔地拽着她的脚,息事宁人笑着说:“其实,你喜欢被我抱着,对吧?”
月不解地望着他。
将臣站起来,耳语道:“抱着你用力的时候,总是比较紧,到的也快,不是吗?”
月的脸顿时羞成猪肝色,水花一溅,整个人沉到浴缸里。
***
月考虑再三后,还是选了件保守的黑缎礼裙。头发也不敢梳起,幸好已经很长,正好可以帮她遮掩脖颈侧面的吻痕。
只是站着久了还是腰疼,彼时月正有意无意地拿手捶着自己的腰,选了个不起眼的角落站着,远远看将臣游刃有余地交际。
从早到晚
仍然是正德大厅,仍然可以看到北宫宁宇和南宫凌星貌合神离地招呼着宾客,仍然是满场的非富即贵,仍然有无数的繁华金玉,耀眼盈盈。
月却觉得什么东西改变了。
首先,整场的焦点不再是尊者夫妇,而变成新婚夫妻外加上光彩逼人的将臣。这两兄弟,是这个庞大家族未来最重要的人物,他们的一举一动,开始影响着家族的兴衰荣辱。
再次,那些曾经德高望重的族中长老似乎气势消沉,被渐渐排斥在主流团队外。月寻思着,这些蛀虫的退出,是好事情。
新娘新郎行的是传统的中国婚礼,大红礼花各牵一头,三跪九叩十分热闹。
人群正围着看行礼,月却见到繁花似锦的人群那端,有那么一个倜傥的身影,正穿过人流,一步步向她走来。
月的呼吸顿时有些急促,心里是高兴的,却不知为何,只能呆呆立在那里。
“小傻瓜,好久不见。”潇洒恣意的声音,确实久违。
“你……过得可好?”千头万绪,害的他那样惨,却只化成这句话,不知算不算薄情?
“还行,你呢?”他已经离她很近,笑容爽朗依旧,却似乎变得沉静。
月打量着他,原本光滑的面部,竟然有几道非常、非常淡的痕迹。
“也还行。”月尽量不去看那些伤痕,尽量不去想那些回忆。
问候完彼此,竟然没有更多的话题。月不想翻起那些冰冷的回忆,估计上御冕,也一样吧?
良久,听到司仪“礼成”的拖腔,然后就是礼炮齐鸣,真正好一个热闹的婚礼。
“唉!我妹妹就这样毁在他手里了。”上御冕一回头,苦笑着说。
“舍不得?怎么不阻止?”月淡笑着问。
上御冕摇头,望着月,很认真地答:“这是一场战争,想要有所得,就要有所舍弃。”
月似乎听懂了,心里一紧,原来……这场争斗早已开始,原来,他们已经选好阵营。
“离开他吧!”上御冕不动声色的说。
月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将臣正冷冷望着他们,惹得他身边许多咨客,同时好奇张望。
“对不起,做不到。”月垂下眸子,叹了口气。
上御冕狠狠喝光了杯中的酒,转身离去时在她耳边说:“记得我说过娶你吗?丫头,我喜欢你。”
月听得心猛的一跳,甜甜的感觉,瞬间溢满心里。
但她清楚,那种甜不是爱情,而是彼此欣赏的愉悦。
场地似乎沸腾了,人群围成几圈,有向新郎新娘表示祝贺的,有向新人父母表示祝贺的,还有许多莫名其妙的人,围着将臣,不遗余力地讨好,显得很多余。
月皱着眉观察将臣那堆人,其中不乏商政两道的野心家,可是也有不少是正当妙龄的美人儿,有的是被父母引荐,有的则是自告奋勇,看来,阳的婚礼让她们嗅到了北宫家二少奶奶的位置。
是啊!他毕竟要成家的呀!
月的心在不断抽搐,只要一想到那些围绕着将臣的笑靥如花,她就绝望的只想闭上眼睛。如果不是她的妹妹,她至少能够大大方方站在那里。如果不是他的妹妹,她至少可以厚颜无耻地追上去,试试运气。
可是她是他的妹妹,还是他的情人,不可以曝光的同时,却享受着他的身体,他的热情。
天!她是多么罪恶,又是多么欲罢不能。
月觉得有些透不过气,这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一个个小圈子竟然没有一个属于自己,她就像闯入的陌生人,还是离去比较好。
就在她经过一群女人圈时,听到身后传来的议论:“就是她,就是她!将臣看了她一整天了!”
“那是北宫家的大小姐啊!早就出嫁了!你可别乱说!”
“可是将臣看她的眼神怎么是那样的啊?一直看一直看的,哪像兄妹啊!你们有没有搞错?会不会是……”
月已经不想听下去,快步小跑起来。
她忘了人言可畏这四个字。从来不在意别人的她,此时却感觉到心里的无力。
她可以骗自己,只要他爱她就可以!可别人呢?她哪里有勇气对别人承认他们之间乱伦的爱情?
***
阳结婚了,利益婚姻,可怜了上御小姐,不知自己嫁的是什么样的人…
月觉得自己不美,可在这些见惯阴谋算计,人心险恶的少爷眼中,她就是个大美人来着的,上御冕是真的喜欢她,英雄所见略同
禁爱孽渊 第一百二十一章 痼疾
夜已深,月跑了一段路,四周一片寂静,突然,慌乱中似乎碰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
女人“哎呦”了一声,从黑暗的角落里走出,月定睛一看,发现刚刚撞到的柔软,正是东闾樱的肚子。
“没事吧?没吓到孩子吧?”月赶紧上前扶住她问。
谁知道东闾樱甩开她的手,后退几步,用一种厌恶的神情望着她,不发一语。
月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样对待自己,好像换了张面孔,此刻非常冰冷疏离。
“谢谢你帮我传的话,不过,我倒宁愿你没传过话。”东闾樱目无表情,苦涩地说。
“怎么了?他为难你了?”月试图靠近她问。
东闾樱摇摇头,却突然注视着远方,神情迷醉地说:“看,焰火!”
月一转头,就看到天边的焰火,喜气盈盈的绽放。她再扭头看东闾樱,体态臃肿的她,五官也似乎憔悴许多,但是此刻她的表情,却是怪异的沉醉,愣愣地望着焰火,嘴角是幸福的笑,眼角,泪水却滑落许多滴。
“樱,我陪你回去,好吗?”月可怜她,甚至为她心痛,看她望着焰火的表情,应该是想起什么与阳相关的回忆了吧?
“月,谢谢你,谢谢你让我明白自己爱上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我真傻啊!以为肚子里的孩子可以留住他,可其实,他的心早就不在我这里了。”东闾樱擦了擦泪,笑着说。
月不知怎样回答,两人就那样站在那里,她们身后的天空,绚烂的花火配着沸腾的人潮,这个繁华的夜晚不属于东闾樱,而属于那个依偎在阳的怀里,幸福浅笑的新娘。
“他都对我说了,我也死心了。月,我不该怪你,你是想帮我,可是现实,真的让我无法接受,所以……所以我刚才那样失礼。”东闾樱脸色惨白低下头,虚弱地说。
“不管怎样,你还有孩子,要坚强一些!”月只能鼓励她。
东闾樱摇头,道:“没有用的,当他说不爱我,只是需要这个孩子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应该走了。”
月缓过神,抓着她的肩膀命令:“别做傻事啊!”
却见东闾樱恍然一笑,凉凉地说:“我已经做了啊!本来想在这里偷偷见他一面的,可是这漫天的烟花提醒我,他不再是我的阳了。”
月紧张地上下打量着她,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正寻思是不是该去找人,就感觉东闾樱放在她肩膀上的手一滑,整个人倒了下去!
月吃力地稳住她的身体,但毕竟东闾樱是个身怀六甲的孕妇,而月身形素来羸弱,她的体重压在月的身上,一个不小心,两人都往后倒去!
月被东闾樱重重压在地上,她胡乱用手试图撑起,可当她好不容易把东闾樱平放到地上时才发现,自己黑色的裙子上似乎染上了什么热热的液体,再一看自己的双手,天!竟然满是血迹。
月扑到东闾樱身边,试图把她摇醒,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于是她飞奔起来,冲着焰火的方向跑去。
正是一派喜气洋洋的正德厅,她已经很接近了……
却看到将臣正在门口和彬蹙眉说着什么,她也管不了许多,冲了过去,将臣早已看到她,脸上的表情似乎只有疼惜和责怪,倒没有对她满身的血痕有什么诧异。
她来不及喘口气说出问题,就听将臣抚着她的背,说:“放心吧,有人去处理了,她会没事的。”
月瞪大眼睛,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将臣拿出手帕,帮她擦拭手上的血迹,忽略她的惊讶,只是柔柔地责备说:“连自己的男人都不管了,你又何苦。”
月抽出手,问:“你派人跟踪我?”
将臣点头,答:“月,这里很危险,忘了你上次中枪吗?”
月哑然,这才明白过来,心里舒坦了些,放松地倒在他怀里,说:“樱好可怜,阳怎么可以这样!”
将臣冷哼了一声,接过话:“北宫阳没有告诉你,东闾族改朝换代了?”
月略略吃惊,摇头。
“月,这就是现实,别乱想了,回去吧。”说着搂着她,两人消失在夜色之中。
***
月做了个恶梦,梦里的她,大腹便便,也有了身孕。
肚子里的孩子在踢她,她幸福地哼着儿歌,抚慰着胎儿。
然后……就像是晚上见到的场景,她发现自己的下体突然鲜血淋漓……
月慌了,大声叫着将臣的名字,没有人应。
好痛,痛到接近死亡之后,听到孩子呱呱坠地的声音。
月高兴地伸头去看,却看到那孩子长着扭曲的嘴脸和畸形的手臂,正在痛苦地哇哇大哭……
月被那丑陋的婴儿吓得大叫一声,却听到远处传来冰冷的子弹上膛的声音。
她一抬头,看到将臣冷漠的站在那里,手里举着枪,对准婴儿的脑壳。
月赶紧扑过去护住婴儿,哭着祈求他不要开枪。
却听到将臣冰冷的回答:“都是你的错,你生不出健康的孩子……”
然后,“砰”的一声枪响,她醒了。
“怎么了?做恶梦了?”将臣在黑暗中抱着她,很紧。
月明知刚刚是梦,却仍然冷汗淋漓。自从法国古堡和他有了关系,已经快要三个星期,从那回来后,sofia主动提供给她一些药物,说可以避孕。
那么她不会怀上吧?她和将臣本是亲血缘,畸形儿,是近亲结合最直接的报应!
想到这里,她紧紧缩到将臣的怀中,乞求着,千万不要……
将臣像照顾婴儿一样耐心抚慰着她,低声问:“做什么梦了?我一直叫不醒你。”
月摇头不肯说,只是觉得头痛难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多的欢爱,可头痛和做爱没有什么必然联系吧?
隔天,月去了四大家族的私立医院,不远。第一为了看东闾樱,第二,也为了自己的痼疾,头痛似乎有加重的趋势,而sofia不在身边。
东闾樱脸色惨白地躺着,还没有清醒。
月坐在她的病床边,为她掖了掖被子,看着她的双手交叉放在腹部,而那里,现在是平坦一片。
孩子没了,医生说如果能再晚几天,说不定就能活,可惜。
月不明白,毕竟是自己的骨肉,东闾樱怎么舍得用药物杀死他呢?不过听医生说,那种毒药也会要了母体的命,看来她,真是不想活了。
月叹了声气,站了起来,还是想先去看病。
医生对着她的脑部断层扫描片子研究了很久,不确定地说:“很难说,住院观察吧……”
月摇头,想到sofia也曾得出这个结论,却对她脑中的小突起无可奈何,所以只是要了几片止疼药,想着回英国再说吧。
彼时她进了电梯,也没仔细看电梯里有谁,却听到后面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唤,月一回头,正看到久违的倾颜,风姿绰约地站在那里。
默涵醒了,这是倾颜带来的好消息。
“有空去看看他吧!现在人恢复的挺好的,医生很乐观,说不定以后可以自己走路呢!”倾颜高兴的说。
月也很兴奋,约着什么时候有空一定去看看。
倾颜又扯着她的袖子低声问:“北宫将臣和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月觉得有些突兀,只能掩饰过去:“什么啊!我们就是一般兄妹。”
倾颜精明的目光从她脸上扫过去,无奈叹了口气,说:“月,现在四方集团的人都知道,北宫将臣这个二号接班人竟然不急着结婚。可他们不知道,你……”
月打断她的话,问:“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倾颜自豪的笑起来:“笨!我嫁给南宫家的一个家伙,也算是四大家族的媳妇了!”
月恍然大悟,讪讪道:“那……以前的事,你要帮我保密。”
倾颜神秘兮兮拉着她问:“你和他还有在一起吗?”
月不知该怎样答。
倾颜又说:“其实兄妹恋挺帅的,加油,我看好你!”
月翻了翻白眼,这家伙,和当初一模一样,还是那么特立独行。
“我嫁过人了。”月只能这样说。
“骗谁啊?都知道sean老头连你的唇都没亲到,北宫将臣把你嫁过去,狼子野心哦!”倾颜笑得色迷迷的。
月无语,原来他们的关系,所有人都有所感应。
***
没人看,我也认真更,没事,开了的坑,有点悲桑…
禁爱孽渊 第一百二十二章 把你要到下不了床(h)
啊啊啊,难得加塞了一段h,之前老文没有的哦,且看且珍惜。
****
从医院回来后,司机直接把月送到将臣指定的地方武道场。
这是供族人练武健身的地方,月从未到过。
刚进场馆,只看到七八个围成圈,身着武服的男子似被圈中心发出的力量逐个击倒,有几个竟被摔出护栏外,吼声击打声震震,绕梁不绝。
月看不清这几个身形彪壮的男子在攻击什么,只是觉得他们前仆后继,若不死心般不断包围又被击穿,看身手是相当敏捷迅速的,却不知对手要何等强悍才能躲过这么多人同时的攻击。
月向来喜静怕闹,这么激烈的搏斗让她看得眼花缭乱,心里一阵烦闷,就想往外走。
这时却看到台上数人同时落地,场中央的情况一下子就清楚了
只见将臣神色淡定立在那,脚步未挪分毫,只是腰间闪躲,见招拆招,也不知他用的是哪路拳法,总之剩余的几个壮汉被他借力使力,似乎极为轻巧的一个个“送”出场。
月心中暗叹,也知道他的厉害。他这么一躲、一擒、一送之间,需要的技巧和力量,绝不是普通人一朝一夕能够练成的。至于其中奥妙,她也看不出所以然,只觉得他很棒。
远远看着,月笑意盎然。
局势已定,将臣边脱护腕边走出场外,将倒地呻吟的壮汉顺势扶起,被扶起的汉子对将臣毕恭毕敬,微微躬身道谢,这样看来,这些人应是他的手下。
他走到月的跟前,身上汗如雨下沾湿了外面的白色衣物,半敞的胸肌上下微微起伏着,不知为何,月看着,脸却红了。
这样的将臣,很男人,与他平日的优雅斯文,形成鲜明对比。
她并不知道他有这样一面,可是那满身虬结的古铜色肌肉,还有过人的精力,不是这样来的?又是如何来的!
将臣正在喝水,边拿毛巾擦汗边打量发呆状态中的月,最终敲了敲她的脑瓜,问:“想什么呢?医生怎么说?”
月这才回过神,反问:“嗯?”
“没事吧?”将臣凑近她,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道:“脸怎么这么红?没有发烧……”
月拿开他的手,退后几步,被他热气腾腾的男性气息一熏,让她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酥酥痒痒的,脸更红了。
“没说什么,我要了几片止痛药。”月低头小声答。
将臣蹙了蹙眉,似乎对她的说法并不满意:“止痛药?不许吃。”说着伸出手,摊到月面前。
“把药给我。”霸道的命令。
月犹豫了一会,还是从口袋里把药掏出,放到他手里。
“你要多休息,不许再出门。”简洁到家的命令。
月觉得自己变成他的私人所有品,可奇怪的是,她就是生不起气。
“你不能限制我外出啊!”月稍稍反驳了一下。
将臣用手指将她的下颚撩起,让她看他的口型,非常清楚地命令:“待在家里!”
月气绝,正想跟他辩驳,就发现自己被他打横一抱,抱到里间去了。
他脱了衣物,进浴室洗澡。月被“摆放”在高脚椅上,来回转着,无聊极了。
等他洗好,光着身子在她面前晃悠,一会儿凑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看着她。
被动的依偎在他怀里,浴液清新的香味和着他的体香刺激着月的神经,可又不能挣扎,只能问:“看够了没有?”
将臣抬高她的头,神色严肃的说:“答应我好好待在家里。”
月不知为什么他那么郑重,似乎是来真的,因此乖巧点头,说:“但我答应朋友要出去一次,总可以吧?”
“不可以。”将臣断然拒绝。
“你!”月气得牙痒痒的,有了怒意。
“如果你不听话,我就把你锁在床上……”他声色俱厉的威胁,两支手搭上月的腰,把她举起来,抱在怀里。
月先是扑腾着腿踢他,却被他一捞,两腿固定在他的腰际。下体已经感触到他的坚硬,只听他咬着她的耳朵,挑逗着吹出粗重的热气:“……把你要到下不了床,哪都去不了!”
一声销魂的呻吟,室内温度骤升,限制级场景,正如火如荼的进行…
他屈膝半跪于她的面前,容不得她惊讶,已经将她的上半身下压,紧贴椅背,牵住双腿,捧着臀部,让它们悬空,半跪的高度正好可以让他的双肩变成双腿的支撑,而他的头,顺理成章深入到打开的私处内部,嗅着她下体散发出的体香…
她穿的短裙,底下搭配的肉色丝袜正在被他的牙齿轻轻撕开,此时的他,像一只家养的宠物狗般淘气可爱,咬开了丝袜,潮湿的舌头立刻探入,沿着大腿两侧舔弄,来回轻扫,并不靠近她的核心…
“呀…不…要!”她吟。
月用手紧紧捂着脸,不敢去看臣服于她身下男子的痴态,这段时间的欢爱,他确实耐性而温柔,不过即便再温柔,也改变不了血亲相奸的事实。
她害怕,又害羞,又舒爽,又内疚,那些纠缠到一处的复杂感情每每化成一波又一波滔天的情欲,任她在其中挣扎浮沉,来不及清醒,又是一波当头浪打来,她只被他牵引着在情欲中浮沉,已然找不到正确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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