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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爱孽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如果是云
月只听得耳边一连串破碎声响,夹在其中的还有sofia高八度的脆声:“月,回头,最后一个楼梯下楼,听我的,将臣在等你!”
月本能地一回头,通道一片冷蓝似乎没有尽头,她还是转头,准备喝止这一场莫名其妙的闹剧,此时,只见两抹身影同时击碎又一面落地玻璃,滚落到其包围的内部空间中去。
又听到上御冕一声怒吼:“我从不跟女人动手,但存心找死的除外!”
“月!快走!走啊!”sofia尖叫。
月再次回头,理智告诉她,她应该喝止这场闹剧,陪在上御冕身边。可下意识她却转了身子,撩起裙子,朝sofia所指的方向跑去--
边跑,理智边催促她回去,停止这种荒唐的行径!
可她没有,奔跑中自己仓促的呼吸是那样分明,隆隆的心跳声仿佛雷鸣,她似乎能听到自己胸腔发出的每一种声音,而她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零件都似乎随着奔跑而上紧了发条,它们积极地工作着,热切地配合着,瞬间她的脑中涌入了澎湃的热血,几乎能将自己冲晕。
她跑着,衣裙飞举,似融入暗夜的蝶,轻巧翩蹝。
顺着楼梯扶手滑下,她兴奋地几乎发出惊叫,不知名的热情控制了她,理智早已经被悄悄收起,她那充血的头脑此刻是一片麻痹,似乎已经承受不了更多的希冀,而这一切都是因为sofia的一句:“将臣在等你!”
只是这样一句,就让她燃烧起来,抛弃了所有理智,而她甚至不知道怎样控制自己,思想和身体出现了南辕北辙的局面,一个在惊讶中不能自已,另一个则在人群中苦苦寻觅。
是的,此刻的她正淹没在一楼大厅的人海中,迷茫地寻找着所谓等待自己的身影。
周遭的景物很陌生,似乎根本不是来时的大厅。
没有音乐,包围她的人群发出窸窸窣窣的窃窃私语。
月慌张地环顾着,她所处的地方是幽蓝的光影交替,但不妨碍她注视到偶尔露出的衣裙,它们是那样的讲究,即便在这种昏暗的光线下也显得簇新华丽。
注视她的无数只眼睛,泛着相同的冷光,好像荒野中狼群的眼睛,在不断靠近……
冲昏头的月开始冷静,她开始注意到自己所处的环境并不安全,而且还透着一股子诡异……
这个pub,果然不同寻常。
她在极力平静自己,却同时感觉到有冰冷的指爬上自己纤细的颈……
月吓得猛一转头,却看到黑暗中一张陌生的的男性轮廓,在慢慢挣脱黑暗,渐渐清晰……
月愣愣注视着那张不怀好意的脸孔,有些不知所措。
男子噙着诡异的笑,手指,更加大胆地触上月的脸颊,然后下移。
人群发出一阵低低的呼声,好像草甸随风的呜鸣。
男子唇角微勾,轻轻说:“哪里跑来的小羊羔?还有几分姿色。”
月厌恶地躲避,那人却如影随形,又说:“角斗已经开始了,你还没找到恩客吗?不如……”
侧过头的月听到那恶心的声音嘎然而止,感觉到自己的脸溅上了什么热热的液体……
于是她伸手去抹,那液滴却格外的浓稠,稠到让她有些意外,看向自己的掌心……
一片鲜红的血迹。
有半声尖叫传来,却不是她的声音。
月垂着眸子,不解地打量着自己的手,然后注意到视线里走入一双噌亮的男鞋,还有垂顺的西裤,她顺着西裤向上看,接着是黑缎面的绸衫,几粒纽扣不羁地松开,露出其下平坦健壮的胸肌,再接着是弧度优美的颈,还有……
月的呼吸慢了一拍,这才将他的美颜印入脑海里,无论何时何地,他的美都如大理石雕刻出的塑像,冷凝,深刻,高雅,寓意着完美无缺,寓意着尊贵无比。
月愣愣地注视着那张脸,光影下,她不确定她所看到的,眼睑下黑影的含义,但它们没有影响到他的完美,反而为那张脸孔增加了几抹难言的性感,让她更移不开眼睛。
“好美。”月听到自己这样说。
那张脸笑了,笑容仿若花火点亮了一切,黑暗不能束缚其分毫的魅力。
月感觉自己又要窒息了,只能定定站在原地,任属于他的手帕,游移在自己的脸颊。
“对不起,让你受惊了。”他笑着说,眼睛仍盯着她的脸,认真专注。
月摇头,还是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了,干净了。来,我们走。”那片薄而性感的唇轻轻翕合着,吐露着世界上最优美,最好听的声音。
月听到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无法拒绝他的魅力。
人群早已让出一条宽敞的通道,他牵起她的手,向前走去。
那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停止了,剩下的只有寂静。
寂静中,有人来到他的身边,在他耳畔低语几句。
然后他冷冷答:“这种货色?那就扔到兽笼里,请大家看人狮斗。”
对方恭敬地答应着,退了下去。
他们很快走到场地的边缘,在走出门的瞬间,月听到身后人群沸腾的声音,于是好奇地一转头,却看到恐怖的场景--
不知何时出现的巨大兽笼,泛着清冷的幽光,好像吃人的兽口。
笼里面关着一只体形彪悍的雄狮,正焦躁地游走着,显得亟不可待。
笼门开了一个小口,塞进了一个人,那人剧烈挣扎拧成一团,却在被塞入笼内的刹那跳起来,急急躲到离雄狮最远的角落。
月眯起眼睛,试图看清那人的样貌,但她不记得了,毕竟只瞧过几眼,于是她拉住了他,问:“是那人吗?不要!”
他转了头,蓝眸格外清冷地锁着她的,只道:“他碰了你。”
月的眼前是一片猩红,她难过地弯下了身子,双手紧紧握住他的,哀求:“不要!不要!!刚刚他已经流血了,饶了他,求你!”
“只是两支手指,差的远了。”他的回答又冷又硬,毫无感情。
月窒息,煞白的面孔慢慢望向他,只道:“二哥,请你学会一点点怜悯。”
他的脸孔瞬间放空,那迷人的浅笑消失在深深的冷漠里,没有温度的蓝眸悄悄与黑暗接轨,良久他答:“是吗?那就更要他死,让你知道我是怎样一个魔鬼,没有心,没有灵魂,更不可能有怜悯!”
他的话重重伤到了她,那种熟悉的,噬人的痛苦刹那间淹没了她,可她却听不到心碎的声音,仿佛早就碎了,碎成细细颗粒,碎成成千上万片瓦砾……
于是她开始努力挣脱他的钳制,但没有用,他的手力惊人,好像手铐般牢牢锁着她,将她拉入另一片黑暗之中。





禁爱孽渊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不可抗拒
月不知道自己怎样到的这里,这是一套布置的极为典雅的大套居,以灰色为基调,家私多为黑白两色,布置的十分简洁时尚,但又透着淡淡的奢侈。
她只记得自己不断挣扎,无所不用其极。
她推他、打他、掐他、甚至咬他……
可自始至终,钳制她的手,没有松开分毫,但也没有收紧。
她的挣扎对他来说,好像蚂蚁对大象一样,连瘙痒都算不上,可她仍然不放弃,一路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徒劳无功的挣扎上,极不理智。
她已经顾不得理智了,心口如焚,灼灼地痛;脑中则是一团炽热的蒸汽,沸腾翻滚着,烧断了每一根神经。
一进门,她被他用力一甩,整个人跌落到环形皮沙发里,一秒不用,她又弹起来,却撞到他的怀里,不知他用的是哪种香水,冷冷的,凄清的,令人嗅到冰层的气息。
这种香氛好熟悉,她的神志有刹那的脱离,似乎想起了什么……
可她的身子仍在倔强地做着挣扎,双手打着他的臂,脚则不断踢打他的腿,还有小嘴,小狗般不分位置地咬了上去……
冷冷的声音响起:“让我脱了衣服,你想咬哪都可以,只是小心牙齿,别伤到自己。”
月这才静下来,红着脸,愤怒地望着他,却被他一把搂紧。
他的臂力将纤细的她压成了一张薄饼,她无法呼吸,脸颊因为缺氧而出现血一般的红晕。
可她没有出声,只是静止在他怀里,最后的一点力气都用在控制自己双手上--
她的双手,一分分游移到他的腰间,停了片刻,最终悄悄环起,十指交叠,也将他困在自己怀里。
他这才微微松开她,望向她的眸,蓝的流光溢彩,已经不能用言语形容,却十二万分的夺人呼吸。
月沉迷于此,不可自拔。
贴紧的缝隙里充斥着越来越浓的喘息,他的,她的,混成一团,制造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氛围,没有气味,却浸透了每一个细胞组织,它们兴奋地伸张开来,渴求着什么……
她不懂,却又觉得熟悉。
他懂,他已经忍到忍无可忍,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她,现在就要!可他也记得曾许诺于她,再不强要她,伤害她,于是他只能用百分之三百的克制力,克制到开始全身发抖,克制到脸色转青,克制到呼吸都显得无力,克制到他的眼中几乎流出血滴……
环着她的手臂青筋暴起,血液流过的痕迹都清晰可辨,几近将皮肤撑破,他在想,也许这样死在她怀里,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就算死,他也不放开她!再不!
他爱她,爱到她予的痛都变成甜蜜,爱到死在她的怀里他都愿意!
只是她不懂,她忘记了……上天惩罚他惩罚的够彻底!竟然想出这么恶毒的主意--让她忘了他!忘了他们的过去!
这是他能承受的最极致,那一夜她的陌生眼神,已经成功地要走了他半条命,如今活着的他,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已经如行尸走肉般毫无生气。她的遗忘,成功地将他又打回地狱,而且比地狱还要糟糕,他不知道自己在哪?却知道没有她,这个世界都没有存在的意义……
他抱着她,他需要这种真实的接触来唤醒沉睡的另一个自己,他需要靠着她的力量唤回身为人类的基本感情,他需要她,就像她已经融到自己的血脉里,成为另一个自己。
没有她,“将臣”只是个空壳而已,他不需要那个温柔、细致、儒雅、怯懦、似水柔情的自己存在,他只是需要“将臣”所负担的名分而已。
真实的他名叫michael,真实的他冷血无情,真实的他残暴凶佞,真实的他就是黑暗的代言人,真实的他即便身处地狱都能笑得开心得意……
她跟他提什么“怜悯”,在他的人生字典里,不要说“怜悯”,连“留情”这两个字都不存在!他不下手则已,下手必做到斩草除根,彻彻底底!
只是因为她,因为她的存在,他开始考虑一些以前的自己永远不会考虑到的事情,如果他们的幸福能够长一点,一点点而已,他也许能够做到所谓的留情、怜悯,他也许会为了她放弃计划,只为了和她在一起。
可是上天,可恶的上天又一次玩弄了他!这一次他伤的彻底,以至于他后悔,后悔自己如此急切地投奔到幸福的幻影里,傻傻地骗自己,她也爱他!
他是个愚蠢的、无可救药的魔物,知禁忌而犯,让老天有机会肆无忌惮地伤害他,惩罚他!
可他也回不去,对她的爱,如荆棘枝穿透了自己,他没有选择,只有带着这种矛盾的感情走下去!
无心无爱,可以成就自己。可他却舍不得那份爱,因为它让自己有心,能够体会到幸福的温暖,能够体会到爱人的甜蜜,能够那样真实,那样干净地活在这个世界里,能够欢笑、流泪、苦恼、气愤……活生生地存在着,和普通人一样。
还有她陪着自己。
只要她陪着自己,这就足够了。
这样一点心愿,老天都要毁去?那他也没有什么话可说,只有以暴制暴了……
他仍抱着她,她的身体是那样的柔软,那样迷人,他轻轻叹了口气。
“今晚,你也很美。”说着,他用额头抵上她的。
月倒吸一口凉气,这才反应过来,沙哑地应着:“嗯,我有好多事想问你。”
眉尖轻挑,他说:“什么?问吧!”
月定了定四散的神魂,想了片刻,出口时,唇开着,却没有声音发出。
她想问什么?问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梦里?问他为什么那样残忍?问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可她发现,在被他抱之后,这些问题显得如此多余……
她已经得到答案了不是?从她失忆醒来的那一刻她就得到答案了,她只是逃避,不愿相信。
可她究竟逃不开,她的身体仍有记忆,她的情感仿佛被下了烙印,只需要看他一眼,就能再一次爱上他,几乎,接近……再一次地,无可逆转地,不能抗拒地被他吸引。
“天!我一定是疯了!爱上自己的亲哥哥,我一定是疯了,一定是!”这样呢喃着,身体却不可自控地依着他,喜欢他的香气,喜欢被他碰触时,电流般过体的酥麻轻颤,喜欢他们之间那种无形的暧昧气息,很快这种气息又包围了她,易发浓烈起来,她悄悄闭上眼睛,唇边溜出他的名字,手臂缓缓滑下……
他在靠近,急促的呼吸,热热的蒸汽,触到了她的皮肤,让她战栗……兴奋地战栗着,等待着……
“咳!”
一声轻咳彻底打破了意乱情迷,月推开将臣,后退几步,尴尬到无地自容。
“michael,尊者的电话。”彬已经来到他们身边,却垂着眸,一脸的漠不关心。
“嗯。”将臣轻答,瞄了一眼月,沉沉叹了口气,转身接过彬拿着的手机。




禁爱孽渊 第一百六十章 隐巫
“是的。”将臣冷冷地应着。
“我从没许诺他什么,况且月还是argent var家族的人,我完全有权利接近她!”依然生冷无波的声音。
“尊者别忘了,就因为月是隐巫,属下才一再让步,事到如今,属下期盼尊者做出一个公正的裁决!”到了这句,将臣的话里有了隐约的压力。
“隐巫不可以外嫁,请三思您的决议!”不着痕迹地加重压力。
“是的!我期待长老会的举行,相信长老们会做出正确的判定!”他的嘴角勾出冷笑,声音凝结成冰。
“祖宗有制在先,尊者也是这样过来的,属下也只是遵从祖宗的先制而已。”阴冷的谦逊。
“您知道我想要的,要是您硬塞给我不想要的,属下可能会做出一些让您不满意的事情。”
“这一点好像是先制的关键吧?您远比属下了解……”将臣没说完,月听到话筒那边传来的,震耳欲聋的吼声:“臣儿!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
暴风般的声音还在继续:“就算你要她,也不可以这样要!这一点,我无论如何不同意!你把她送回来,现在!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月赧然,悄悄瞧了眼将臣的表情,他倒是十二万分的镇静,平静无波的脸上只有冷漠的痕迹,只见他撇撇嘴,不以为然地说:“属下等着长老会的决议,尊者大可不必这样动怒,属下已经准备好赔礼,一定让您满意。”
又听到北宫宁宇的吼声:“好小子,翅膀长硬了?有你后悔的!”说完,立刻终止了通话,想必是气到极点。
月不安地立在那里,将臣则是一脸不在乎的表情,倒是彬,眉头微蹙,瞥了眼月,转头对将臣说:“月小姐的能力有待观察,如果到时候不能证明她隐巫的身份,尊者一定不会轻易罢手!”
将臣挑挑眉,道:“你指什么?逼我结婚吗?只有这一件事没有顺他的心意,又凭什么?我的婚事,当然我做主!”
彬摇头,一边瞅着月,一边说:“michael,尊者对你寄了多大的希望你不是不了解,而你对月小姐的……迷恋,请允许我这样说,让他感觉到不妥。但这好像不完全是他不赞成的原因,还有一些更深的,我也无法揣测,我只怕这几点会让尊者下决心拆散你们,而且,最危险的还是月小姐,以尊者的脾气,也许会再次对她下手,我一点都不怀疑,尊者对除了你之外的血亲,会有多冷淡,多狠心,这一点,你不能不考虑,至少也要为月小姐考虑。”
将臣僵了僵,表情转阴,仍是淡漠地答:“我知道他后悔,后悔生了月,更后悔用月来笼络我,只是……后悔有用吗?如果有用……”他停了下来,蓝眸盯着月,才说:“我会下百分之一百的狠心,这样……”他走到月的跟前,手掌抚上她的脸颊,换了极为轻柔的语气:“她早就是我的了。”
月打了个冷战,也定定回望着将臣,此刻他的表情,让她想起了梦里,他对待洁夫人的那种阴冷的柔情。
彬轻轻叹气,不再多劝,转身离去。
将臣抚着她面颊的手掌在缓缓游移,纤长的指掠过她的唇,来回轻蹭着,神不知鬼不觉的,月竟然配合着他,唇瓣微微开启,那一点点缝隙,留住了他的指腹,淡淡的咸味泛起,她更加迷离……
有点明白洁夫人对他的执着了,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一株罂粟,全身,都带致命的毒,让人麻痹,更让人上瘾。
月开始努力找回自己的理智,努力逃脱他的陷阱,她还能感受到洁夫人的惊恐和痛苦,她害怕他也会那样对待自己。
在他决定以唇代替指腹的同时,月鼓起了所有的勇气,推开了他。
显然将臣没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被她推开后,他的表情竟有些惊讶,但也只是刹那,便又成了淡笑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响起:“别怕,我不会伤你。”
月摇头,努力保持他们的距离,她没有把握能够再次拒绝他。
“乖乖待在我身边,好吗?”他问的轻柔无比。
月考虑了一下,她不是不想待在他身边,但那是禁忌,是错的。况且,她答应了上御冕,她要回去……于是摇头。
他的笑容消失了,变成了一种淡淡的狰狞。很奇怪的表情,似乎不属于这样一张天使般无暇的面孔,但还是出现了,即便不甚明晰,却只需那么一点,就能让人不寒而栗。
“倔强的小东西,别反抗,反抗我的下场并不好,你知道的。”他说。
月摇头,脑海中却浮现出刚刚那一幕,那阴冷的铁笼,笼里的雄狮,还有因碰了她而被扔到笼里的男人……手掌攥起,这才意识到自己处境艰难。
她该迎合他?还是拒绝他?思考着,这两个选择都不容易。
“北宫阳和上御冕没告诉你什么?有关我是怎样……禽兽不如?哼!”很明显是在嘲讽,带着轻蔑的语义。
“他们没有那样说你,真的没有!”月急急说,她不喜欢他那样诋毁自己,短短的相处中,他已经第二次这样贬低自己了,就算他真是那样,她也不想听,那会让她很心痛,心痛到无力。
“是吗?是我错了吗?那为什么拒绝我?你明明对我有感觉,不是吗?”他步步紧逼。
月摇头,不敢解释原因。
“呵……我知道了,又是同样的原因,不是吗?因为我们是兄妹,你怕了。”声音变得阴冷含威,和刚刚完全不同,更带着不容质疑的霸气。
月垂下头,控制着惊恐的情绪。
“抬起头,月!”他命令,简洁有力。
她没动,根本没勇气抬头,好像做了亏心事般内疚。
他的指轻轻撩起她的颚,让她的双眼直视他的,入眼的蓝眸如宝石般恒久坚定,他说:“真没想到我们还要重来一遍,但这次的结果也会是一样的,月,你是我的,为什么不让一切简单一点呢?”
月总算有勇气出声:“我不明白……”
他打断了她,决然道:“你明白!我们之间就是这么简单,兄妹不假,情人也是真的!你答应过要陪我走下去,一辈子!不可以食言,我不接受食言!”
他的话触到了她心底最深处的柔软,那里开始碎碎的痛,似无奈,似挣扎,更似妥协、放弃。她开始意识到,原来的自己,一定也经历过一番痛苦挣扎,可结果很明显,就是他所说的誓言--她竟然背弃伦理,陪他堕入深渊?简直,不可思议。
“你仍以某种形式记着我,不是吗?你的反应……还是我的月,我熟悉的月。”说到这里,他的语调有了些许暖意。
“我猜我没得选了?”月意识到他的用意,讥讽地问。
“错了,不是你没有选择权,而是你早就选择了我,如果反悔……”他顿了顿,继续:“我也会反悔,这样才公平。”
月耸了耸肩,答:“过去的我一定疯了,或者是……过去我们的关系把我逼疯了,上天这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忘记过去,纠正犯下的错误。”这段话她试图说的轻松随意,却发现很难,她自己都不买账,因此声音渐渐低下去。
将臣的脸上又浮现出那种淡淡的狰狞,这次,竟带出不可遏制的血腥,让他看上去有些古怪的兴奋,带血的兴奋,启口的同时,那种优雅却又冷漠的笑容浮现,他说:“月,我要讲个故事给你听。”




禁爱孽渊 第一百六十一章 故事
月愕然,不知他的用意,而他已经开始,古怪的表情,动听的声音:“很久以前有一个王子,他拥有世人向往的一切--智慧、财富、地位、名誉。可他不满足于他所得到的,总想将王国打理的更加富强昌盛,成为名垂青史的一代明君!于是他开始游历四国,丰富自己的见识,开阔自己的胸襟。一路上他嫉恶如仇,打抱不平,留下了令人敬仰的功绩,受他帮助的人们都认为他是光明的化身,正义的使者,而那些被他打败的坏人,也都为他的胸襟所折服。每到一处,当地的官员氏族都将他奉若上宾,其中还有那么一位,甚至想将自己的独女许配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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