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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爱孽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如果是云
将臣停了停,眼神飘远,接着说:“当然,王子本没有把心思放在儿女情长上,可在见过那位小姐之后,他完全改了主意,因为那是他见过的最美、最善良、最纯洁的人儿,在他们见面的一刹那,他就深深爱上了她,而他相信那小姐对他也是一见钟情,因为她欲语含羞的神情,她玫瑰花般红起的脸颊泄露了她的真意……”
月渐渐放下提防,被故事所吸引,情不自禁地问:“后来呢?”
将臣望了月一眼,冷笑一声,答:“自然是鸳鸯成双了。”
月舒了口气,一个老套的童话故事而已,只是奇怪他这样一个人,怎么会说如此一个故事?用何用意?
谁想将臣又说:“只是好景不长,老国王得知了王子私定的婚事,很是震怒。因为王子是他全部的希望……虽然他不只有他一个儿子,但王子却是所有儿子里,最像他的一个,无论外貌,还是内在,都是他的翻版,是资质最佳的继承人。但王子的妻子虽然也是名门望族,却是个独女,更糟糕的是,她还是个异教徒,在老国王保守的观念里,娶了这样一个妻子,离与家族分道扬镳不远了.更何况……老国王很早就从权臣中选出最有势力的,私下为王子定好了新娘,而如今王子这样一闹,他的颜面何存?权臣也会心有不甘,觉得受到了欺骗。于是,老国王下了通缉令,命令王子立刻回国,同时宣布不承认他与外籍妻子的婚姻。”
月听的入神,见将臣停下,赶紧催促:“王子怎么处理这个问题?好像很难办啊!”
将臣点头,沉声答:“是的,王子安慰妻子,说他可以说服父亲接纳她,而且许下诺言,这辈子只爱她一人!也只承认她为自己的妻!”
月忍不住叹了一声,附和:“真是个有情有义的王子!”
将臣蓝眸清扫,不置可否地答:“如果撇开现实的话。”
月不解地眨眨眼睛,问:“什么意思?”
将臣笑了,这次的笑才是真正的笑,不冰不冷,微风般温暖,他宠溺地摸了摸月的脑袋,继续讲故事:“王子回国了,带着他满腔的热情和希望,带着他坚定的意志和对妻子无比忠贞的爱,他跪在老国王面前,恳求他收回成命,承认他的婚姻。可是老国王拒绝了他,没有留一点余地。王子很失望,他知道自己必须在王位和妻子之间选一个,他认为更重要的那个。”
月吸了口冷气,抢答:“他一定选了妻子,不是吗?他是那样有情有义。”
将臣一笑,蓝眸华光流转,接着说:“是的,在思虑了整整三天三夜后,王子始终舍不下对妻子浓浓的爱意,他是那样爱她,他已经不能没有她了。”
月拍手,高兴地说:“那他一定逃走了吧?然后老国王又把他抓回来了?他可不能屈服啊!”
将臣又摸了摸月的小脑瓜,疼惜地答:“你啊!本质是个浪漫主义者。”
月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反问:“浪漫主义不好吗?”然后又意识到自己在将臣面前竟然如此的放松,像是已经完全信赖他一般,他们之间,真的有种默契,很奇妙。
只听将臣继续:“王子决定和老国王摊牌,他放弃自己的野心,只求离去。可是老国王却更加震怒,他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是一个被女人鼻子牵着走的软蛋,因此他下了狠心,将王子囚禁起来,不理他苦苦的哀求,然后又派人去王子的妻子那里,谎称王子决定离婚,而且即将迎娶另一个新娘。”
“王子的妻子很伤心吧?她以为他背叛了誓言。”月低声道。
将臣点头,答:“是的,她很伤心,甚至绝望,她生了一场大病,病中还在期盼王子的消息,但没有,再没有消息传来。可她没有死心,她始终坚信王子是爱她的,于是她也派了手下前去探听消息,可传回的,只有王子再婚的消息。他娶了一个位高权重大臣的女儿,据说结婚那天,他很开心,连她派出的使者都没认出,完全沉浸在新婚的喜气中。”
月轻轻问:“王子怎么会这样?他不是不愿意吗?怎么会变得这么快?还有,王子的妻子听到这样的消息该难过死了。”
蓝眸眯了起来,眼神因此幽暗难辨,只听他的口气更加淡漠,平铺直叙:“他们分开整整一年了,一年,足够改变很多事情。”
“后来呢?”月还是想听故事。
“后来……哼!王子的异国妻子彻底绝望,她做了一件最傻的事情,那就是结束自己的生命。”将臣冷冷答。
月急急问:“她死了?”
“没有!她被人救了,但从那以后,心死了。”
月叹气。
“故事还没有完,就在她重新鼓起勇气生活的时候,王子又一次出现了。”将臣的语气依旧冰冷。
月惊呼:“他来干吗?”
“他来道歉。他告诉可怜的女人,说他另娶是一个阴谋,是国王命令巫师给他下了咒语,使者看到的他根本不是他!他从未想娶妻,只是因为神智受控,才浑浑噩噩地成了婚!”将臣的语气激烈起来。
月的心卡到了嗓子眼。
“但是他的前妻不接受这样的解释,她觉得这样的解释荒诞极了!因此她命人将他赶出了自己的领地,临别时她甩下重话,说这一辈子都不原谅他,因为他违背了誓言!可是王子不死心,他太爱她了,在经历了许多事情后,他更加不愿承受再一次失去她的打击,因此他做了一个决定……”将臣的声音又淡漠下来,蓝眸睁开,鬼诘的深意在其中游离。
月静静听着。
“他绑架了前妻,将她绑到一个遥远的城堡中,只有他知道的城堡。但他的幽禁只换来她激烈的反抗,她开始厌恶他,她还策划了一次又一次的逃跑,试图逃离他的控制。”将臣说的仍然平静。
此刻他俩已经并排坐在沙发里,将臣的手臂自然地环着月的肩,说到关键时刻,月主动地挪了挪身体,向他靠近。
将臣很坦然地双手抱起她小小的身体,把她放到自己的腿上,让她缩在自己的怀里,再用双臂圈起她,形成密不透风的包围。
月没有反抗,没有挣扎,在他冷香扑鼻的怀里,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而且平静。
只听他低沉的嗓音环绕着她的耳膜,那样近:“但女人每一次的逃跑都以失败告终,王子抓她回来,祈求她的原谅,哀求她回心转意,可是她不愿意,事实上,她越来越恨王子,甚至恨他对她不懈的爱。当王子发现无论自己怎样哀求都无济于事,再也换不回女人的心时,他做了一个不是决定的决定。”
月好奇地抬头望向将臣,却被他轻轻按了回去。
月感觉将臣搂紧了她,听他干涩的声音,缓缓响起:“王子……移除了她双腿的腿骨,把她变成了一个废人,一个不能再从他身边逃走的废人。”
月僵住了,万万没想到这样一个浪漫的童话竟然会有一个如此血腥的结局。
将臣还在说着:“从那时起,再也没有阳光正义的王子,也没有悔恨交加的妃子,他们的爱和恨全部葬到过往中,没有人有勇气再去翻找这些过往,他们必须记住当下,而当下就是他不放她,死也不放!而她没有办法逃离他,却在他极度的摧残下生出了一种奇妙的依赖感,谁知道呢?畸形的恋情,恐怕连他们都不明白是怎样再度开始的吧?但是王子和她,确实重新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没有人再提爱,也没有人逃离,他们达到了一种奇怪的平衡。”
月摇头,抗议:“他们疯了吧?这怎么能可能?王子的妻子好可怜!被摧残成那样!”
将臣轻柔地拍着她的背,安慰道:“你怎么确定不可能?你知道丧失了自理能力后,对外力的依赖吗?王子的妻子知道,她死不成,只能这样卑微地活下去,依赖王子的力量活下去,而王子呵护有加地照顾着她,对她无微不至,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她最终原谅了他,而且还为他生下了一个男孩,一个……呵,注定成长在畸形环境下的男孩。”
月小声抗议这个不算结局的结局,根本领会不到将臣话语中含着的深意。
“这就是结局了?”月问了出来。
“算吧!不过王子的妻子还是没活多久,但是死之前,还算幸运,有机会重新站起来,因为她接纳了他,所以他接上她的腿骨。但是……始终是残疾的。”将臣的声音有些紧。
月好奇地瞄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眼光有些迷离,没有聚焦,似乎遗落在很远的地方。
“我认为死的该是王子!他背叛爱情,而且还那样伤害自己的妻子!对了!娘家的人就一点都不关心她的死活吗?”月觉得这是故事里的一大漏洞,怎么说王子的妻子也是大户人家的独女。
将臣笑出声来,答:“他们当然在意,但是等他们再次找到可怜的女人时,她已经残疾了,他们想为她报仇,可是她不允许。”
月不解地问:“为什么?”
“不知道,也许是因为……她也爱他吧?”声音出奇地低,好像风刮过的尾音。
“嗯!善良的女人。”月最后评价。
“月,你听懂了吗?”他问了个古怪的问题。
趴在他怀里的月有些迷迷糊糊,不知是不是因为跌宕起伏的故事有了一个凑合的结局,或者是因为他的怀抱结实温馨,再或者是那股清淡的香气……总之,她的眼皮开始打架,口齿不清地答了一声,眼睛渐渐闭起。
将臣将她的头和腿架到双臂上,像哄婴儿一样轻摇着她,同时身子低倾,为她制造出一片阴影,遮去光的侵扰。
月很快进入梦乡,小手不安分地抓着他的衬衣,将头扭到他的怀里,像猫咪一样弓起身体。
将臣一动不动地保持着姿势,浅蓝色的眸子柔光一片,定定注视着怀里的娇躯,良久后他轻叹了一口气。
(亲们应该读懂了吧?这段故事,概述了北宫宁宇,一生的情史,所有相关人物都能找到,大家细心点读就能体会到,不过后面我会详细展开的。)





禁爱孽渊 第一百六十二章 懷孕
醒来的时候,月发现自己睡在一张大床上,她四仰八叉地抱着被子,慵懒地慢慢清醒。
她意识到衣物换成了一套白色绫缎的抹胸散花喇叭裤睡衣,还意识到昨晚蓬蓬的卷发已经恢复,飘着绿茶香波淡淡的香味。
来到浴室时,镜子中的自己已经干干净净卸了妆,月耸耸肩,自然猜到这些都是谁的杰作,但意外的是,她不在意,打心眼里觉得他对她做的一切,都是正常的。
她不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也许是亲吻,也许是……谁知道呢?对此她有些糊涂。
稀里糊涂走回卧室的时候发现,这间数十坪的大房间里多了几个布餐的女仆,圆桌边停了五辆银光灿灿的餐车,第一辆摆满了各种中式主食,第二辆摆满了精致的西式糕点,第三辆缀满了五颜六色的凉碟小菜,第四辆是各种各样的饮料果汁,第五辆则是水果的天堂。
月走近,看着两名女仆训练有素地铺上餐桌,摆上餐具,好像就等她入席。
她坐下来,望着五花八门的食物发呆,心里却有些闷闷的,不是很有食欲。
这时另一个女仆走到她身边,手中拿着一支遥控器,她按下按键,月则目瞪口呆地打量着眼前的景色--
房间的四壁投影出玫瑰花海的景色,投影很生动,那些粉的、白的、红的玫瑰好似真的一般娇艳,一直伸向远方。远方有白色的圆拱形凉亭,还有剪成各种动物形状的灌木丛,点缀在花海里,仿佛芭比公主的奇幻世界,浪漫到无以伦比。
脚下不再是冰冷的白色大理石砖,变成了青翠的草地,浅浅的青草随着清风微伏,月小心翼翼地踏上去后才确定,这些只是投影,高科技的精巧产物而已。
举头,穹顶变成了湛蓝的晴空,艳阳正好,正是喝下午茶的好时机。
月吞了口口水,没想到这间房有着如此高科技的配置,如果只是为了增添情趣,也有些太过奢侈了。
女仆弯下腰,将遥控器送到月的手中,指着按键道:“还有海滩、森林、湖泊、原野、星空、瀑布、好几种花海供月小姐选择。”
月摆摆手,道:“这样就好了。”说完开始对付桌上的牛奶和草莓蛋糕。
“这几种中式小卷味道不错,月小姐尝尝?”女仆殷切地介绍。
月不置可否,取了一些,刚到嘴边,就闻到食物发出的青梅酸气。
这种味道让她有些不舒服,送到嘴里后更加明显,几乎是本能的排斥,她赶紧用餐布接着,吐了出来。
那酸味刺激了她空着的胃,引起了一连串反应,她开始呕吐,又吐不出什么,只觉得满嘴都是那梅子的酸味,难受的不得了。
女仆们似乎吓坏了,有递餐布的,有询问的,还有未经她允许帮她顺气的,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吐了之后还是觉得胃部绞痛着,明明没有什么东西吐出来,她却不能忍受般站起来,冲到洗手间里,对着洗手台就是一阵干呕,难闻的胃酸布满了口腔,更加剧了她的反应,一直吐到双腿发软,而喉中再无可吐之物为止。
女仆们小声地在浴室外交头接耳着,声音很轻,听不出在议论什么。
但等她拖着身体走出来时,她们早已消失,这却正中月的下怀。没有心思再吃什么,她倒在床上,忍受着仍在翻滚中的胃,一会儿后又有些睡意,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
*
模模糊糊中听到熟悉的女音:“属下失职,让月小姐承受这种风险。”
“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不想听这种没有用的话,你告诉我,如果要,有多大把握?”是将臣的声音,听起来他应该心情不错,因为声调柔和动听。
“这……属下以为michael……”欲言又止。
“让你说你就说,废话那么多!”将臣似乎有些不耐烦。
“是!把握不大!前期月发过高烧,服用过多种药物,这些药物都极可能致畸。更不要说……”女子声音越来越小。
“是隐巫仪式怀上的吗?”他的声调很平,却让月全身战栗,她听懂了他们的对话,他们在说……她,怀孕了!而孩子的父亲是……天!怎么可能?怎么可以?她不要!不要面对这么惊世骇俗的问题。
“是!只有那次没服药,然后月就被劫了。”女子答的谨慎。
“她想要孩子。”低沉的声音。
装睡的月在心中尖叫,她不想要!畸形的产物,想到她都觉得恶心!
“我建议还是打掉!”
“你不知道隐巫的含义,也许可以试试。”语气迟疑。
“属下只能从现代医学的角度建议。”女子有些无奈地答。
“嗯,拿掉孩子会伤到她吗?”他问的很小心。
“总会有些伤害的,但属下会尽力把伤害减到最小。”女子答的颇有信心。
“她会痛吗?”声音有些纠结。
“不会的,属下会选择无痛的方式解决。”
“你确定一点都不会痛?也不会伤到她?”他又问了一遍,想来是很小心。
月的心里不自觉地生出一股暖意,他是那样疼惜自己。
“属下保证,一点都不会!michael决定了吗?”
“等她醒来,孩子是两个人的,她有权利决定。”
“属下告退。”女子简洁明了地退了下去,知道剩下的没她的事了。
*
“都听到了?”他抚着她的发,温柔地问。
月赧然,蒙在被子里的头轻轻点了点,原来他早知道她在偷听。
“月,看着我,告诉我你的决定。”他的手轻柔地拨开被子,寻找她的小脸。
红彤彤的小脸在露出的刹那又埋到床单里去,将臣无法,只能把她抱起来,锁在怀里。
月下意识又把脸藏到他的怀间,不敢面对。
“和我作对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样?”听的出他在笑。
“我们怎么可以那样?”月小声问。
“哪样?”他明知故问。
“那样啊!是错的!”月抗议。
将臣叹了口气,没答话。
“什么是隐巫?”月又问。
“你很快就会知道。”
“它多大了?”月低声问。
“才一个月多一点。”将臣立刻明白她的问题,小心翼翼地回答。
“对不起……”月这样说。
将臣没再说话,只是抱紧了她,明白她的选择。
说完了那句“对不起”后,月的心却又绞痛起来,她告诉自己别无选择,她责怪原来的自己怎么可以不负责任地造成这样严重的后果。它本不该来的,甚至连可能性都是不存在的,可却因他们的贪婪……
错的是他们,它何罪之有?
心更疼了,疼出了细碎的泪。将臣感觉到她的不对劲,又将她的小脸翻出来,仔细查看着,抚摸着,疼惜溢于言表。
月怯懦地望着他,这样温柔儒雅的将臣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看上去平静无害,透着醉人的柔情,似能将她的忧伤融化……
这一刻她觉得他是天使,了解、平复她所有的伤痛。
(有关孩子问题,是谁的…嗯…还是将臣的。此文是1v1,我发誓,那只是一场仪式而已,月仍是将臣的…)




禁爱孽渊 第一百六十三章 彬
月迷惑地望了望眼前的两名男子,他们在离她两米远的地方轻轻交耳商谈着,将臣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她,但他的眉头却越蹙越深,似乎碰到了难以抉择的问题。
而另一个男子,月认识,短短时间内,他的出现代表了变数,他是将臣的亲信,很明显。但他有种让她很不舒服的感觉,如今,当他全神贯注揣摩着将臣的表情,并不断喃喃低语的时候,这种不舒服的感觉更明显了,月几乎打了个冷战。
她不知道他们在商议什么,他们的声音轻如风,只能捕捉到窸窸窣窣的碎片。
“不允许!”她听到将臣提高了声音。
“必须……我们不确定……她也许……”断断续续传来彬的回答。
月不喜欢彬的声音,他的声音太平淡,听过去就像毫无杂质的蒸馏水,可以说纯净,但她总觉得有些怪异,因为太纯了,纯到死气沉沉,反而让人感到无可救药般的……绝望?
月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想。彬的声音和他的人很配套,都是大众审美观中那种冷冷的,不可一世的类型吧?没有什么奇怪的。
回过神时,月发现两个男子已经结束了对话,将臣奇怪地站到了房间的一角,似故意远离她,但他的表情却意外地流露出一种,怎么说呢?担惊受怕?
月与他对视,想起了这样的形容词,这种矛盾而又鲜活的表情,似乎不常出现在这样一尊大理石天使雕像上……
“感觉有点不对劲。”月揣摩着。
彬却在此刻来到她的身边,他“倏”地握紧了月的右手……
右手蹿过一股怪异的电流,月几乎跳起来,紧接着努力甩开他的手。
他握的很紧,还在用力中……
月吃痛,盯着他,恼怒地吐出两个字:“放、手!”
恍惚的眼神,淡漠的神情,彬似和平时没有两样,只是不断握紧月的手,那股触电般的酥麻,一阵阵,在月的全身激走。
如果你触过电就会知道触电的感觉是多么奇妙,它不像其它伤害来得直接,而是以酥麻酸软开头,接着,无法负荷的感觉会源源涌来,皮肤会像被火灼烧以及被撕咬般,疼痛,随之而至。
月难过的无法呼吸,渐渐软倒在地,却始终无法挣脱彬的手,无法摆脱那种疯狂的疼痛。
细细呻吟着,月发现更糟糕的事情正在发生--
她的脑袋好像被塞到微波炉里的爆米花,急速膨胀,崩裂开,腾出的空间里钻进了什么东西,虚晃而过……
男孩子,她看到了一个穿黑衣的男孩,愤恨到极致的表情,流着泪,牙齿咬破了红唇,身体因愤怒瑟瑟发抖着。
“妈的!#$@@uu**$*(河蟹)……”粗野的辱骂声传来,难以入耳。
“人妖!真他妈晦气!”男人又骂,带着极度的不满,却在这时候走近男孩,大手毫不留情地抓起他的头发,像抓小鸡一样,拎起来。
男孩痛得眉眼扭曲,嘴角抽搐,却失了愤怒,只剩下绝望的挣扎,可见男人多么魁梧有力。
“看你这细皮嫩肉的样子,原指望是个干干净净的雏,没想到啊,没想到!早被人%¥##** amp;……”一连串不入耳的侮辱,发泄对男孩身子的不满。
月只感觉到四个字:邪恶、恶心。
都是男人,而且那孩子还那么小,怎么下得了手?
男孩在剧烈挣扎着,双手胡乱拍打着揪住自己头发的手,双腿乱踢。
“呵呵,还挺有力气的吗?没被操够?再来!”男人一松手,强壮的身子顺势压了下去,完全盖住了男孩……
月听到男孩小兽般绝望凄厉的哭泣,还有男人恶毒的言语:“你他妈死了这条心!来了我苍龙的地盘就别想活着出去!你他妈就是老子养的婊子,小婊子,给老子乖乖听话!”
男孩凄厉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窒息的呜咽声,粗糙的原木地板上,蜿蜒出蛇一般的血迹。
“哈哈哈!!好玩!太好玩了!!没想到后面不是雏,前面是!晦气就晦气了!还真他妈有点意思!西陵净出你这种怪物,都他妈是乱搞出来的!报应!报应啊!!”男子疯狂笑起来,夹杂着喘气,彻头彻尾,一只野兽。
月发现,更多的鲜血汩汩而出,地下集成了个小潭。
男人还在发泄着,嘴边一刻不停:“老子动不了死人洞里的那个,正难受呢!谁知北宫宁宇就把你送来了!你可记住了,害你的是他,还有他那宝贝儿子!别忘了,千万别忘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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