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爱孽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如果是云
可是我对此免疫,不然当年早死在他手里了。
“如你说的,终有一天,我不想逃避。如果以后有这方面的需要,难道我还要对对方说:‘对不起,做不到’?这会毁了任务的!而我不想这样!”我回答的非常坚决,一点余地都没留。
“是的,可是你会很痛苦,特别是你的心里已经留下阴影,学再多的控制技巧,也无济于事。”彬蹙眉,公开他的看法。
“哼!说实话,我一直觉得那种事不就两个动作,单调的很!也能称作一种技巧?只是想要摆脱她们的挑逗,然后……我会让她们知道谁是这种游戏的猎人,谁又是猎物,最后好好享用我的美餐……”我笑着说,这是我的一个习惯,和般若岛的礼仪教育没有一点关系,我生来如此,拥有猎食者的保护色,越是愤怒,反而越显得和气,这样我的猎物才会放心地靠近。即便我才十二岁,却已屡试不爽。年龄小有年龄小的优势,而我向来善于利用任何优势。
彬果然叹了口气,语气松动了:“如果这是你的选择,你知道的,不必在乎我们的建议,只是……什么叫苦行瑜伽?会有效果吗?”
厉在旁抹嘴一笑,转头对彬解释,声调变成了戏谑:“一种对身体的控制技巧,包涵克制和给予,一种极其玄幻的能力,据说很多苦行僧都可以做到生理欲望的收发自如,不过我怀疑,就像我说的,太玄幻了。”
彬听懂了,脸有些不自然的红。
我也不再解释,只是说明一点:“我不会躲,这是我的游戏,终究要按照我的规则来!”
他们听懂了,这是我惯用的,结束对话的语气,对他们来说,意见已经提出,剩下的,就只有顺从了。
果然,厉耸了耸肩,斜眼挑唇,阴阳怪气地附和了一句:“你是老板,whatever。”
彬露出担忧的表情,默不作声。
蔺烈,如果我没猜测,他已经准备行动了。
而我呢?我只要小心翼翼地收起心中最深处的那张白纸,很小心,非常小心,因为……没有另外一张白纸了,它们都已经被短短的岁月染的漆黑,而这一张很重要,因为,因为我要留给她,我不要对着她时,身体肮脏心灵也漆黑一片,我要把最好的留给她,让她快乐,这就够了。
如果我能活着回去的话……
如果能活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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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臣这辈子最恨的:杀了他妈的那群人,北宫宁宇
禁爱孽渊 一百五十三章 过往的过往(三)
两年的时间过去了,当我坐在同样的地方,做着同样的事情时,感觉已经完全变了。
我的眼睛看着玻璃窗外飞洒的红叶,它们向燕子一样轻灵快活地扑向大地,即便知道这是它们最后的旅程。
我一直嫉妒它们的潇洒毅然,可惜,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因为还有人在等我回去……嗯,就算她本人不知道这点,可我不会介意的,我会把发生过的一切都藏起来,重新开始,我和她的开始……
对了,哪一天她也会成人,也会有自然的需要,我是指,她会想要和男孩子在一起,也许会有那么一个出色的,她喜欢的男孩子出现,然后她会变成他的……
我不能允许自己去想,因为我不能容忍还没拥有就已经走向衰亡的幸福,老天对我太恶毒了,可我不会一直顺从的……
两年过去了,这是个好兆头,因为我已经向老天宣战两年了,它没能吞噬我,而我却感觉越来越强大的控制力,仿佛连般若岛的时间都快被我驾驭了,驾驭时间?多么玄幻的感觉,可当你发现你可以设计事件的发生,控制他人的命运时,这种感觉变得很具体,很真实。
那么,我不能阻止自己去想,去猜测,当我回到她的身边时,能不能够以同样的方式控制她呢?答案也许是不必控制,也不想控制。因为那会让我觉得心疼,她是最美好的事物,我怎么忍心那样对她?
也许,我可以选择,可以选择陪着她,更可以选择……
书里面说的,陪你走完一生的,是你的另一半。
那么,我选择作为她的另一半,因为我想陪在她身边,一生。也许一生都不够,她是支持我活下来的力量,她是我所有快乐的结晶,她是烟姨的宝贝,也是我和妈妈的。所以,我要陪着她,生生世世,直到时间的尽头。
我的想法很疯狂,很执迷,我知道这样不好,对般若岛的人来说更是禁忌。可我需要,我需要一个能够留住我人性的理由;我需要,我需要一个能够让我感觉到一点点,哪怕只有一点点快乐的源--就像普通人类说的快乐。
我需要证明我还活着,我还有希望,我还没有被这个世界遗弃……
只有她,始终是她,才能做到。
我从未想过是否会失望,或者失败,因为我知道她不会的,她不会拒绝我的。
所以,我猜我只能选择作为她的另一半,爱她了。
本来就爱,一直都爱,这会和书里说的爱,有什么不同?
不太懂,事实上我真的不懂,包括对她的感情,我只是笼统地用书里看来的形容词去形容,也许这“爱”字早已不够了,因为只要想到她,我的感觉就完全不同,充满了温暖、希望、平静……许许多多美好的感情。
我舍不下,偷偷藏起来的感情。
可是现实还是残酷的……
我回过神,空气里换了另一种若有似无的,夹竹桃的香气,依照着我的心情,今天是这种毒,过几天,也许是另一种,无论如何,毒药对我失去了意义,却对她们极其不利--
形势,发生了戏剧化的逆转。
低下头,望着趴跪在我腿前的物体。
我倾向称它们物体而不是女人,因为它们已经没有人应有的羞耻感和尊严了,更不要提两年前在这里,对我耀武扬威的那股子得意劲。不变的是她们的欲望,在刻意扭曲和折磨下衍生出的畸形愿望。
我敢说第一次她们碰我的时候,就有这么强烈的愿望,我只不过是用一些技巧和手法,将这些可怕的欲望释放出来而已。
还记得为首的女人,如今我最喜欢折磨的“玩物”,在她鲜少有的清醒状态下对我的“表白”:“主人,在第一次见到您的时候,就知道您不会让我们久等……您是最完美的、天生的调教师,是您让我们尝到了世间极致的快感,请您不要苛惜,继续惩罚我们。”
听完这话,当时的我几乎要笑出声来。我自以为严酷的惩罚在她们的眼里变成了销魂的恩赐--虽然多多少少有点这方面的意思,因为我不想她们惊慌失措地跑到毓的面前告状,更不想一出手就要她们的命。我要的是她们的灵魂,就我老师的说法--身体的随心所欲是一方面,灵魂的折磨和拷问,更是不可缺的手法。
我得承认,我知道调教是怎么回事,基本无师自通,一看就会。这简直和我的天性完美融合,根本不需用学习,因为我的性格就是这样的冰冷残忍,它就像钢刀一样硬而坚韧,轻轻一划,那些脆弱的、空虚的肉体就会乐意地绽放,自我牺牲。似乎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恶魔感到满足。
其实不是这样,根本不是这样。
我不享受折磨人,虽然偶尔也会有些乐趣产生--难免的,特别是在碰到我不喜欢的人的时候。可大多数时候,我的折磨不是以取乐为目的。
我只是对命运有些腹诽罢了,通过这样的手段,多多少少让我觉得自己的怨愤少了些,平复了些。
可是,这种感觉很难把握,它就像毒品,很容易上瘾。
至少对我来说,物理性的毒品绝对没有享受折磨带来的乐趣,来的容易上瘾。
也许我该考虑一下换种方式报复,这种方式让我厌倦,让我感觉自己也低了几档,因为和这些完全丧失人性,只知道肉体享乐的物体共处一室,有的时候,真的很难控制自己阴暗的一面,很容易让我觉得所剩不多的人性也在慢慢流失。
其实,刚开始时我根本接受不了这种亲密,我下意识把自己和周围的环境分的很清楚,有人入侵,结果就是死,我从未尝试过这种慢慢折磨猎物的方式,虽然结果是一样的,可是过程却大不相同。
这个过程,除了折磨带来的心理乐趣,身体上,真的只能用两个字形容:“麻痹”。
不过,我还是慢慢喜欢上这种方式,它应用的范围很广,可以变化为更为致命的手法,用到将来我的阶下囚的身上去。
想到这里,我还是笑了。
踢开那恶心的物体,我站起身来,留下它们继续神志不清地互相亵渎,榨取那种我一直未能体会的,所谓的“快感”。
我的老师一直夸我极富定力,我想是因为我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神经。
但我可以做,无心,故意,尽情使用恶毒的技巧和所谓的天赋,做的非常好。
只是做的时候,我需要很努力地克制我自己,说来好笑,克制的不再是我脆弱的胃神经,而是自我厌恶和自我否决感,我恨我正在做的,更恨我的身体。
我的身体,在两年前还是干净的--我指的是某种意义上的干净,不否认,从杀人越货的角度上来说,它早就不干净了,但那是生存,我没有选择。
可现在,当这种事不再是必须时,我仍未打算停止,不光光因为我享受那种复仇的乐趣,更重要的是,那两种该死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肮脏极了,越是这样,我就越沉溺于这种莫名的自我折磨中,彬试图和我谈过几次,都被我拒绝了……
我还有一个理论,要堕落就堕落到最深处,从不半途而废。说给彬听时,他只是淡淡一笑,答:“michael,你知不知道有的时候人……即便是我们这种人,受了伤害,会产生一种奇怪的情绪,名叫自暴自弃?用伤害来治疗自己,伤口只会越来越深,因为……我们始终在意。”
在意吗?可以挽回什么吗?我已经这么脏了,停止变得没有意义……
只是今天,看到了窗外的枫叶,奇怪地想到了她,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她。
不该想的,这是一种亵渎,可是已经想了,就让我从地狱里伸出头来透口气。
透气时,我听到脚底那个物体发出呻吟,这是逾矩,因为我的游戏规则里明文规定,不许发出任何没有实际意义的声音,更不许在我沉默的时候出声,我才不管她爽到什么鬼地方去,只要违规的,我就不会姑息。
勾了勾手,我的玩物首领谄媚地爬了过来,她知道怎样对付不听话的玩物,甚至不需要我的指点,她已经开始折磨她了。
于是我很怀疑,如果我经手的人都会疯狂堕落的如此彻底,那么我该怎样接近她?
会不会伤到她?
这是一个问题,不过是在很久以后才会出现的,现如今我还是专注于怎样让报复来的更具创意性。
***
畸形禁爱的来源,男主成长的过程,黑暗的代表。
将臣和音梵不一样,他可不是s,他只是黑暗的代言人罢了,一切黑暗的事物,都会对他敞开心怀。
音梵算是被他姑姑和诺诺拉回来了,迷途知返,只落下了坏心眼和s癖好的毛病,如果比喻成圆环,他的内核是黑色的(都让诺诺一个人承受了),外部是白色的。而将臣恰恰相反,他的外部,浓重的黑色,全部避开了月,最美好的,所剩无几的光,则全给了月。
禁爱孽渊 第一百五十四章 过往的过往(四)
很久很久以后……当然,这个很久是以我们般若岛的时间观念来衡量的。
那时候的我十六岁,成长完全。对般若岛来说是不错的事情,因为又有一个人完全放弃了作为人的幸福,变成它的新一届代言人,但是我猜测,对这个世界相信光明希望,渴望和平的人类来说,不是什么好事情。
要知道,这世界真正的威胁不是电视、电影里面那些张牙舞爪的怪物,譬如说变形金刚、吸血鬼、绿巨人什么的。真正威胁的是我这种,拥有人的外皮,嗯,还是特别漂亮的外皮,实际上却无比黑暗阴毒的物种。我们称我们自己为獒,因为般若岛有着严格的等级效忠制度,但实际上,真正形容我们的词是:shadow,一种在日光下只有阴影存在的物种。
我们可以像外界传说的那样忠于职守,但终究,我们忠守的也只有一样,那就是般若岛。
般若岛是个古老的存在,听说最初的最初,四大家族中的西陵一支正是此岛的常驻民,而四大家族的发家史,与此岛脱不开联系,其中的因果,连我也弄不明白。岛上遗迹中雕刻的那些叙事诗,是真的吗?应该有不少古人的迷信成分吧!
可是无论如何,自清代四大家族在般若岛设立般若门,做起见不得人的买卖之后,般若岛的名声鹊起--买凶杀人的,寻求庇护的,炫耀家世的,包括四大家族这幕后老板在内,对般若岛提供的各种“服务”,都是满意不已。
他们要的只是结果,何曾关心这个岛真正发生了什么事情,又怎么会在意--今天,它已经彻彻底底变成了黑暗的代名词。
然,鄙人不才,正是此岛的形象代言人,与历代岛主一样,或多或少,都与四大家族有血缘上的联系。
虽然,坐到这个位置上的我才只有十六岁,在正常人眼中,那是懵懂无知,少年轻狂的开端。在我眼中,却是停止逃亡的最终宣判。
可以说,我赢了般若岛。但也可以说,我输给了它。
赢了是因为我不但没被它吞噬,反而掌控了它的走向。输了是因为,穷尽一生,我都要为它所束缚,不得自由。
没事,我习惯于这种灰色的结果,更何况,拥有般若岛是一件好事,因为它可以成为我向命运宣战的武器。
什么样的命运在等着我?期待,很期待,因为无论结果如何,那都会是精彩的一段。
除非老天在我回到她身边前就结束她的生命,否则我享受定了!
她……是我的。
她……会给我带来希望。
而我,会让她快乐,让她无忧无虑,让她享受一切我想,却错失的幸福。
想到这里,我笑了。
“你在想什么?笑得这么开心……我从未见你这样笑呢!”
身边响起的女音提醒我,该回到现实中,任务中去。
这是一件非常重要,重要到非要我亲自出马的任务。
而这,全是因为身边躺着的这个女人权势滔天,她是一国的最高实权掌握者,她会成为我重返现实社会后,夺回属于我的一切的最佳保障。
看在这一点上,委屈一下个人意愿,也算值得。
于是我展露自己惯常的交际笑容,滑到细腻的床单中,望着那名女性,毫不吝啬地施展个人魅力。
“哦!别!别用你那双漂亮到不真实的眼睛望着我,我想我不一定像自己想的那样意志坚定。”她用高音,调笑说。
我笑出声……
“您可以不必这样考验自己的意志,因为有些事情,是不需要意志的……”我用湿滑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盘旋,我知道这种声音对女人来说,简直是强效催情剂。
她的瞳孔开始收缩,身体不自觉地贴了过来,我接住了她,开始施展我的技巧。实践过无数次后,我对自己的信心已经非常强,只因从未失过手,我是最致命的毒药,如果她喝下去,命就是我的。
可就在我们如胶似漆的时候,她却突然说话了,声音有些破碎,却还算清晰,我听到她低叹:“michael……你知道南极光吗?刺目,炫亮,却没有温度,融不开冰霜。”
我停住了,没想到她会这么诗情画意地来上一段朗诵般对白,有些不知该怎样接口。
“显然你不知道!michael,你的床上功夫……哦!我不想说很棒,是……非常、非常棒!在我有生之年里,你是我遇到的最好的床伴!可是,我要说……”
我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
“除了这个,你甚至不知道怎样恭维一个女人?不知道她的心情,以及除了性之外的需求?亲爱的,允许我说一句煞风景的话,你的魅力会因此大打折扣。”她笑着对我说,脸上因情欲而起的红晕,此刻已在渐渐消退。
我有些惊讶她的反应,看来她并不像我想的那样。
她似乎知道我的想法,眨了眨眼,促狭笑道:“我远比你有经验,但没关系,我喜欢你,这就够了。”
她又把我拉近,她的手指插到我的发里,动情地摩挲着,我有些失望,又有些为自己的失望感到可笑,于是我把注意力集中到工作上去,她终究要的,我没有失手。
她低低地呻吟着,我听到断续传来的声音:“michael,michael,你知道自己最吸引人的地方在哪里吗?”
我没有回答,我需要速战速决,至于她的问题,我想很明显,世人都爱美丽而又危险的东西。美丽满足他们的感官需求,危险满足他们的猎奇心。
可接下去她的答案让我迷茫,她说:“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想,怎么会有那样寂寞的眼神?那样完美无瑕的笑容?你不像这个世界的人,倒像是孤独存在的惟一,人群和世界,像是离你很远。但你明明在笑,在交际,事实上,你是我见过的最具交际魅力的年轻人……”
我在考虑要不要牺牲的更多,干脆用嘴封住她的言语?我不明白她所描述的,也不想明白。我不认为自己寂寞或者孤独,但如果这是她想的,我也乐意成全。
“后来我知道了,那是因为你没有心。于是我好奇……michael,你的心呢?一个无心,却有着极强的存在感的男人!这才是你最吸引人的地方。”女子低哑性感的声音传来,我愣住了,也只刹那而已。
总之,我不在乎她怎样看我,只要知道我们的关系在朝我想要的方面发展就可以,最终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利益。
但我不能克制自己想到当初的那个问题,就如同现在被指责的那样,除了身体上的技巧,其余的我并不精通,事实上,连那些是怎么一回事都不太明白。
可我需要明白,不是为了身下的其她,而是为了“她”,为了即将来临的幸福。
就算不明白幸福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要假装明白,这是我从老天那里争取来的福利,怎么能浪费了?更何况……
我不想“她”被我吓到,我不想“她”发现我性格中的致命残缺,更不想“她”怕我、疏远我,只因为我的反应和正常人不一样,只因为我不具有……人类所应有的许多感情。
好吧,也许我该花点心思学习,学习怎样伪装自己,伪装自己懂得,伪装自己有感情……
反正我最不缺的能力就是迅速学习,这点事情对我来说,应该很容易。
***
漂亮的画皮内部是阴暗可怕的恶魔
禁爱孽渊 第一百五十五章 代价
(恢复第三人称叙述,为了让大家了解更多将臣的心态,我用了四个篇章去叙述,但实际上他与洁夫人的对话没有涵盖这么多,特别是他自己的心理活动,也就是说,洁夫人只知道他过去的一段故事,但不知道他的内心活动,特此声明)
“所以……我就是教你怎样读懂女人的老师?”洁夫人苦涩一笑,问。
“是。”将臣站的板直,头也不回地答。
“我称职吗?”洁夫人望着将臣的背影,悠悠问。
“很称职,你有耐性,也有想象力,你教我的东西,很有实用价值。”将臣答得冰冷直板。
“对!比如说她会喜欢你温柔有耐心,凡事为她考虑。比如说,她会喜欢浪漫,喜欢一些意想不到的小礼物、小惊喜.比如说,她会喜欢你陪着她,为她做一些细小的,却会感动她的事情……michael,我只教给你理论,可是,你却做的很好,好到令我惊讶……”洁夫人仍注视着将臣的背影,显得执拗,但月光下却能清晰看到,顺着双颊流下的晶莹液体。
(大家明白将臣的细致体贴源于哪里了吧?他本只是一空有表皮的“人”,但由于洁的教导,他学会了很多,故事开始的将臣,不是他“本人”唉!伤心。但渐渐的,他变了……)
&
也许是因为我比较有创造力,总之,你的工作做的很好。&
将臣的声音更低冷,渐渐变成了一种命令式的决绝。
洁夫人缓缓低下头,再看不清她的表情。
将臣却转身,停在她身侧,低声道:“你明白我对你说这段故事的用意.”
洁夫人沉默良久,最后迟缓点头,吸了口气,无奈道来:“michael在告诫我不要逾矩。”
将臣点头,轻轻撩起洁夫人的一截长发,表情瞬间又变得温柔可亲,天鹅绒质感的声音响起:“抬头,看着我。”
洁夫人抬起头,满是泪痕的脸,略带惊讶的表情。
“我一直觉得如果你够聪明,就能看清一些东西,比如现在,正常人会满面笑容去面对别人的心碎?如果你再碰到,一定要明白,这是因为那人根本没有心,根本没有正常人的感情!无论他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是漂亮的假象,都是致命的陷阱!嘘……洁,我不想毁了你。”将臣边说,边用手指沾上洁夫人的唇,异常温柔。在月的角度看来,将臣的眼神,完全是情人间的深情凝望,可他的语义,却与他的动作表情完全相反。
在他温柔的爱抚下,洁夫人不但没有停止抽泣,反而抖的更厉害,眼神中渐渐浮现出恐惧,全身绷紧,似乎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对了,这就对了……我学的很好不是?你该对自己有信心的,因为连你都信了,相信这是真的,相信我真的温柔多情,相信我不会伤害你……”将臣低喃着,那声音,有种催眠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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