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爱孽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如果是云
“没!没怎么……”她耸耸肩,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有说服力,可是她知道,眼角涌出的液体,如果不加控制,很快就会泄露自己的情绪。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
“尊者,我可以补充一句吗?”她陈恳地请求。
北宫宁宇眯起眼睛,思虑片刻,点头。
“我答应上御先生的请求,但离开,需要一段时间。”她一鼓作气说完。
上御冕的眼神瞬间变得柔和,北宫宁宇对这个答案也显得比较满意,月用眼角瞄到了上御霏凡的窃笑,还有北宫阳的复杂表情。
然,最角落里,她不经意发现了一具僵冷如冰雕的身影,原来他一直在场,只是谁也没有在意,他的位置并不偏远,但他的感觉,却像是故意将自己用无形的冷气封锁起来,你可以说他很近,但更可以说他……
孤索离群,遥不可及。
(小冕同学虽然吊儿郎当,其实是好男人,本书惟一不bt的热血好男儿,忽略他的花心史吧,那是月之前的事了。)
禁爱孽渊 第一百五十章 又一个梦
是夜,月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新月,慢慢回味白天发生的一切。
她知道自己不能离去的不明不白,她知道自己不能撇下那些甜蜜的片段。
如今,她开始有勇气,有勇气面对最坏的事情。
和自己的哥哥纠缠,真的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可她怎么会笨到至此不放弃?
她有理由,有机会撒手离去啊!
可她放不下那些片段,更放不下自己失落的心。
但是……要是真相真的令人难以接受,她又怎样讨回自己的心呢?
更糟糕的是,她答应了上御冕,而且她也想要平静幸福,很想要。留下,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会怎样选择呢?
好像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她失去记忆的身体,有着比她更倔强的选择。
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月开始数羊,一直数到第两百零二只时,她听到院外面窸窸窣窣的动静。
习惯性地望向床侧,上御冕每夜躺着的小床,却见到那里此刻是空的--
上御冕对她的答复很满意,满意到突然决定要连夜赶回日本安排相关事宜,很放心地留下被他保护已久的她,扬长而去。
临走前他说:“尊者开了口,我就放心了,等我回来接你。”
月瞄他一眼,取笑:“我一直以为你担心我会被狼叼走,没想到,尊者一句话就打发你了,早知道,我就早点去找他老人家了。”
上御冕撇了撇嘴,做出个搞怪的吃人表情,张牙舞爪道:“是吗?那你现在就在我肚子里了。”
月翻白眼,确实,上御冕也是属狼的呢!
从回忆中清醒,耳边窸窣的衣物摩擦声更近了,月半坐起来,点起台灯,等着意外访客的到来。
走进来的是洁夫人。
她穿着白色的绸缎睡衣,长长的波浪卷发披在右肩,看到月冷静的表情竟有些意外,讪笑道:“吵醒你了?”她的眼神却不像声音那样令人信服,月瞧见了,她的眼神里有顾虑。
“您有事吗?”月冷冷地问。
“嗯,有人想见你。”她如是说,声音却愈发绷紧。
月有些惊讶,只问:“谁?”
洁夫人没答,只是让开几步,她的身后,现出一个黑乎乎的影子来。
那影子从黑暗中渐渐走出,让月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但是看清楚来人的一刹那,却让她感觉到强烈的失落,不是他!而是那夜白发清秀的男子!
来不及理清自己混乱的思绪,来人已经开口说话:“月小姐。”他先是礼貌地弯腰敬礼。
月熟悉这种优雅的姿态,那人身上也有。可很奇怪的是,他们明明比天鹅还要优雅,却让人直觉地感到距离感、疏远感,仿佛看得到摸不到的海市蜃楼,说是美,却都是幻影。
月点头,仍很警惕。
“深夜打扰,只为了请月小姐和我去见michael,哦,将臣一趟。”男子轻描淡写地说,更像是陈述,而非请求。
“如果我没弄错,现在已经是凌晨了,有什么事不能明早说吗?”月理智地回绝,这样的时间,这样的方式,已经让她很没安全感,就算对象是那人,她也不能容许!
“也许要让您失望了,今晚,必须请您去一趟。”白发男子皮笑肉不笑地答,声调出奇地平缓,好像在喃喃自语。
月直接放弃和他的沟通,转头对着洁夫人道:“您可以帮我送客吗?”
洁夫人尴尬笑笑,走上前,握住月的手,定定望着月的眼睛道:“亲爱的,恐怕不行,你得和彬走一趟,这非常重要。”
月注视她的眼睛,很奇怪的感觉,洁夫人的眼睛好像漩涡,有些令人眩晕……
在这诡异的时刻,一股强烈的睡意涌来,却令她无法抗拒。渐渐地,身子软绵绵地落下来,最后听到的是彬的声音--
“我的催眠起效了?就知道她是个麻烦的家伙,放心,既然michael相信尊者会做出正确的决定,这次就只是借,很快就送她回来,尊者不会发现的。”
*
月做了一个梦,一个离奇的梦,梦里是满月光华照耀下的宽广海滩,四周是密林林的树林,它们在月色下显得朦胧而又幽寂。
密林里走出两个人影,一前一后,前面的是一黑发及腰的女子,容貌妍丽,仔细再一看才发现,这名女子竟是年轻稍许的洁夫人,说年轻,倒不是容貌上的年轻,现实中的她保养的很好,一点衰老的痕迹都没有。
说年轻,是因为她的感觉,那种轻灵舞动的步伐,那种毫无顾忌的笑靥,那种清澈到与如今的她大相径庭的眼神。少女般真挚,而不是少妇般熟媚的洁夫人,从林子里雀跃欢笑着走近。
她牵着另一个人的手臂,并不断拉那支手臂,催促前进。
月看清了另一个人的样貌,天使般完美宁静。只是很年轻,少年的形容,但后来的优雅贵气却已形成,是小一号的北宫将臣。
月下的他噙着那种专有的笑容,却不像月早间见到的那样冰冷,而是有着淡淡的温柔,淡淡的随意。
月的呼吸都因那美轮美奂的笑而慢了半拍,月下的他,简直是希腊神话中的,媲美水仙的narcissus。
月感觉,他们似乎很亲近。不知为何,却为这样的结论而感到窒息。
只见他们走到海滩边缘,任海水亲吻他们赤裸的脚踝,她的手臂环着他的颈,不知他那时多大,却知道已经高出洁夫人许多。
她踮起脚尖,视线与他平齐,注视他的眼神是那样温柔暧昧,带着无法言说的憧憬。
可他的眼神只在她脸上徘徊片刻,就飘向远方,海的尽头--那是明月高悬的地方,波光闪亮。
洁夫人空出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执意收回他的视线,这才恋恋地问:“今天你想学什么?”
将臣浅笑渐深,手臂环上她的腰,以一种天鹅绒般丝滑的声音诱惑道:“华尔兹怎样?”
洁夫人眨了眨眼睛,似乎很高兴:“只是我不认为你会有机会用到。”
“为什么?”将臣反问,已经带着她轻轻舞动起来,姿态优雅。
“中国人都比较保守,舞会恐怕不是惯例,就算有机会,她能参加吗?别忘了,她才十三岁哦!还是个小女孩呢!”洁夫人暧昧地答,不过也配合地摆出姿势,跟着将臣慢慢旋转。
“我会制造机会的,放心。”说着,他抬高手,让洁夫人以手指为中心,旋了一圈。
“你跳的真好。”洁夫人说。不是恭维,他们俩在月下的翩翩舞动,确实是天作之合。
“她真的好幸福,有你这样的哥哥,不但生活上面面俱到,细心体贴,还会这么多讨女生欢心的东西……钢琴、舞蹈、书法……简直是全能的。”洁夫人抓紧他的手臂,恋恋不舍地低语。
将臣涩涩一笑,只道:“也要感谢你,是你教会我怎样在现实中用上它们,不然她只会觉得我是一台僵硬的机器,这些都变成固定程序,会吓到她的。”
洁夫人皱眉,问:“可你的任务完成的都很好啊!听他们说……当然,就算是岛主,也免不了被人评论的啦!别生气!”
将臣笑着摇头,示意她继续。
“他们都说你是般若岛三十年来惟一的血獒,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统治者,当然,你出过的任务从未有过污点,我只是好奇,你是怎么让别的女人为你疯狂的?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认为自己并不迷人的话,这好像根本行不通,别否认,我可知道你的战绩,她们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洁夫人好奇地问。
将臣的眼光飘向海的尽头,似乎仍为那月色所惑,笑容也温柔起来,他不经心地问:“你真想知道?”
洁夫人用力点头。
将臣叹了口气,放开了她,转身走入海中,抬头迷恋地望着月轮,良久,缓缓道:“我的故事并不精彩,听了之后你会后悔。”
“我想听。”洁夫人坚持。
“……”他静默,接着,终究启口,开启了时光隧道,过往的过往。
**
准备开讲般若岛的过去了…
禁爱孽渊 第一百五十一章 过往的过往(一)
这是男主的悲惨成长经历…
***
十二岁,按照般若岛的规矩,这就是男孩成为男人的年龄。
我一直害怕自己活不到那个时候,虽然我尽了一切努力,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去争取,还是怕活不到那个时候。
可是,十二岁还是在不知不觉中到来了,像一个突然从天上掉下来的礼物,我知道自己迈过了又一个危险的关卡,成年了。
成年的同时,也意味着更可怖的挑战在等着我,有的时候我想,般若岛的时间是用一个又一个致命的关卡构成的,它们是连续的,没有尽头的,今天你只能想着怎样逃过这一劫,但下一个会怎样,你永远不能猜到。
幸运的是,我的时间一直流淌到现在,更幸运的是,我是他们口中,天生的獒,无论是苍龙,还是岛主,或者是现在这个该死的毓,他们对我的评价,好像断定了我这一生只能这样,在杀人和被杀中选择,在鲜血的浇灌下成长。
只是我不明白……
如果我是天生的,上天又何必造出这样一个反自然、扭曲罪恶的肮脏生物,看着他拼命与般若岛的残忍时空竞赛,看着他越来越堕落,越来越阴沉,越来越远离希望……
这就是上天为我安排的命运吗?
我做了什么?何来如此残酷的惩罚?
我在血雨中抬起头,发出最狂的呐喊,四周的树林都合着我的吼声狂摆,它们都听见我的控诉,我的请求……
可是老天没有,老天给我的答复,只有一个干巴巴的十二岁,和一地鲜血淋漓的尸体。
好吧,没有答复,我至少拥有生命,十二岁,就作为新一轮的开始,我已经绝望,我放弃祈祷与挣扎,从今天起,般若岛的时空要改改它的坏脾气,因为我不打算逃了,我要掌控它,彻底掌控它。
可是老天终究不会放过我,般若岛也已经张开血盆大口,只待一口将我吞下。
我需要反击,这是我惟一能做的,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
当毓一脸阴沉地宣布我十二岁成人式的项目时,我甚至能嗅到他隐藏很深的恶意。
可没有想到是这样的场面等着我。
女人,般若岛最不缺,基本和食物一样普及的东西。推开般若岛任何一扇厕所的门,里面或多或少都有那么几个女人,等在那里,做所谓的“应急品”。
当然,还有其余的女人,比如说站在我眼前的几个,她们有一定的地位,冠上了“教师”的好听名称,说白了,作用不也只有那么一个。
虽然我没有做过,但不代表没有常识,我把这归为一种常识,不但书上接触过,现在,还有了实践的机会。
女人,而已。
想到这里,脑海里有了另一个身影,她很小,却随着时间慢慢长大。
我能真实感触到的,只有小时候抱她在怀的那种温暖,最后的,残留的温暖。
可是一张张的照片显示,她已经长大了,她似乎很快乐,那就足够了。
如果这世界上的女人在我眼里有区别,也就只有两种--她,其她。
我只知道她是惟一的,其她是可以利用的。
如此而已。
可是眼前的女人,她们显然有些特别之处,首先让我注意到的,就是她们不怕我,竟然敢毫无顾忌地接近我,碰触我。
我本想忍,因为这是必须经过的一关,我没有抱任何愚蠢的念头,认为身体可以随自己的意愿被保留,我的身体,也只是武器的一种,他可以是诱人的,更可以是致命的。
希望她们知道。
但,显然我想错了。
第一,我的身体在拒绝我的命令,他讨厌,非常讨厌她们的碰触,一点点都不行。
第二,她们愚蠢到肆无忌惮地接近我,取笑我,以为我的躲避是因为青涩,却根本不知道我可以随时杀了她们,结束这场痛苦的忍耐。
空气里飘来一种血一般的腥甜,我知道自己犯了第三个错误--
我该立刻杀了她们,可现在迟了,那种腥甜是由一种般若岛特有植物分泌物萃取而成的毒气,我惟一未曾适应的,我的致命毒,是毓告诉她们的,只有他知道我的弱点。
可笑的是,这不是一堂所有般若岛成年男子都要上的课吗?如果没有记错,今后还要持续很长时间,直到我们合格“毕业”。
可显然这个课堂之于我,不像别人那样“销魂”,嗯!也可以说“销魂”,如果指的是字面意思。
当我手脚酸软无力地躺倒在地上,任她们像一群鸭子般七手八脚,笨拙无比地将我五花大绑起来时,如果不是麻药的作用,我几乎要笑出来。
她们真的以为,有了毓的包庇,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我可以忍,但有一天,我会将她们加于我的耻辱,加倍奉还!
更出乎意料的是,接下去的过程,很痛苦。
书里说的,我看到的,那些销魂清爽的描述全是假的,真实的感受是--
痛!一种我从未经历的痛!甚至比受伤还更令人难以忍受,比试毒更让我觉得恶心。
我咬紧牙挺着,任她们一遍一遍,如狼般不知足地在我身上掠夺着,听着她们淫靡的媚叫,听着她们嘲笑般的窃窃私语,我只觉得自己所剩不多的那点仁慈也被榨干了,惟一的耐性也化作邪恶的火焰,只待将她们全部烧毁。
身体的背叛,不是我个人的原因,而是那种药剂的附加效果,再加上她们恶意却又极其熟练的挑逗。
女人,细长的指甲从我的皮肤上划过,所经之处,如燃烧的硝石,一点点沁入皮肤中,在里面爆炸,炸的五脏六腑都碎裂,脆弱的胃,第一个崩溃,硫酸般令人作呕的味道充塞了我的喉咙,灼烧着我的食道,不论怎样压制,都没有办法让这些恶心的液体回到它们应该待的地方去,只因为我的胃已经全面罢工,我甚至怀疑它今后还能不能工作……
她们似乎也知道我到达了极限,最后,离去时,为首的女人在我耳边说:“听说你是这一代里面最厉害的,还听说你是血獒,可是在这方面,我要给你不及格。”
我已经陷入血腥的幻想中,及格?她还是惦记一下自己还有多久的命比较好!
“杀了我们很简单,但是让我们高看你,很难,以你现在的状况来说。对了!我忘了告诉你,要是你杀了我们任何一个,毓就有借口惩罚你,我想你也知道这个惩罚意味着什么吧?两者相比,我建议你还是让我们享用吧!被强上很痛苦吗?可惜……这是毓想让你尝到的,你不是万能的,别忘了,你才十二岁,小毛孩!”
女人媚笑的声音让我作呕,但她的话,却唤回了理智,让我有能力思考。
毓不能让我死,不能让我残,又不想让我活的好,这样的折磨,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会让他倍感成就吧?
看来,般若岛的时间变成了涌动的暗流,危险,随时可至。
我要解决这个问题。
回去的时候见到了彬,他失魂落魄地坐在常坐的位置上,全身湿嗒嗒的,脚还泡在温泉里。
我告诉他厉还是没有回来。
他抬头望着我,很迷茫,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迷茫,一种有别于他惯常游离的迷茫,这种迷茫甚至有点接近恐惧。
我只是静静地坐到他身边,注意到他的打量,我不在意地扯掉残破的衣物,一步跨进温泉里,良久听到他的抽吸,他无助地问:“怎么办?”
我起身,也吸了一口气,答:“我要她们把灵魂都卖给我,我要用她们对付毓。”
彬笑了起来,问:“我们怎么做?”
“等厉回来,我想他也不好过。”
“michael……”彬欲言又止。
我等着他继续。
“我想他们知道了,我……瞒不住。”他小声地说,甚至能听出其中的内疚之意。
我答:“别多想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是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毕竟我有他们,就像他们有我一样。
“michael……”
他多话了,我不还好好活着吗?没有缺胳膊断腿,甚至连个伤口都没有,可他还是问了,问了我此刻最不想听的问题:“你还好吗?”
我深吸了一口硫磺味极重的温泉热气,呛人的蒸汽没能烫平我千疮百孔,所剩无几的心,反而刺激了它,该死!如果知道是这样一个结果,我根本不要什么理智,我要不计后果地折磨那群女人,看着她们在我的脚下变成血肉模糊的肉泥,一点点讨回我的公道!
“我很好。”这三个字不是回答,而是警告,我们虽是一条战线上的,但这条战线不包括嘘寒问暖,伪装成我们还有良心,还会关心,还会在意,还有感觉……
好像我们是朋友,书里描述的那种,平时用来打发时间,排遣孤寂,关键时候就等着背叛降临的脆弱人际关系。
我要感谢般若岛,在这方面,它从未教导我们太过奢侈,太过多情地去追求什么并不存在的友谊,我们之间的关系,要比这种愚蠢脆弱的人类关系强大复杂许多。
是建立在生死存亡的利益基础上,衍生出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依存关系。
如果你知道自己的背叛会给自己招来杀身大祸,自然不会蠢到去踩这颗地雷。
这就是我们的关系,没有背叛,只有共进退。
因为谁都不想死在这里。
我听到彬轻轻叹息了一声,我宁愿相信那是针对他自己的。
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不就是一群母狗吗?
我会让她们后悔今天没有杀我,还会好好感谢她们的“招待”。
禁爱孽渊 第一百五十二章 过往的过往(二)
我做了一个决定,然后对他们说了。
彼时,彬坐在温泉边的原木上--他对那个位置有种我不能理解的着迷。
厉倚着阳台门框,似笑非笑。
蔺烈和我站在一起,他很紧张地盯着我的脸,生怕错过一个表情。
“所以,你在对我们宣布,你要和那变态印度女人学什么苦行瑜伽??”厉的语气向来就是这样,夹枪带棒,明明是犀利的讽刺,听起来却像搞怪的讪笑。
我原谅他,因为中国有句谚语形容:“狗改不了吃屎”,我更愿意说:“西陵厉改不了讥讽”,无论揍他多少遍,所以我妥协,也基本适应了。
彬没有说话,蔺烈早就知道这一切了,事实上,印度女人是他利用不被过于监视的优势帮我联络上的。
我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因为彬的意见很重要,我一向重视他。
“第一,我的老师严格意义上是她的父亲,一名苦行僧,长期在岛上服役,精于此道.而她,只是道具。第二,他们和我们一样急于摆脱毓的控制。”
“天!michael!不管你等会怎样揍我,我都要说……你根本做不到!”还是厉,他向来就是麻烦的怀疑论者,无论什么。当然,如果彬不说话,这方面的倾向就更不受拘束了。
“不用你担心。”我冷冷回绝,要不是知道他的臭毛病,早就……
“等等,你是在说……你可以克服洁癖和女人那个?我没听错吧?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惨吗?你还要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做成超级诱人水果盘的模样,送到那些狼女的身边去?哦!对了!还要加上和印度女人一起特训出的无敌瑜伽床技……我猜她们一定会对你的慷慨感激涕零的。”厉的挖苦更加肆无忌惮,很招摇地表明他的态度。
我对他的挖苦置之不理,厉很少这样,至少我只见过寥寥数次,这是第一次他针对我,这样不计后果地讽刺,之前的几次,全是针对彬。我猜到一点规律,越在乎,他越失常。
虽然不想说,但我也算领情了,毕竟没有当场扭断他的脖子。
“michael,你有其它选择的,可以绕过去,还可以直接杀了那群女人。”彬说话了,但他的语气也是犹豫的。
我答:“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吗?我要她们把灵魂都卖给我!”
“可是这样会伤到你自己,为什么不让自己好过些?忘了那些吧!终有一天的,女人而已。你可以当做了一个恶梦。”彬在试图用他的暗示能力,影响我。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