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迷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ESUU
“……”之前努娜和少女也极有可能进来这里,按理来说有火光的地方应是她们走过的地方,她们又没发现我们,不会料事如神地故意引我们走有机关的地方,可苏莫尔说的也不无道理,她们走过的路也未必没有圈套。
思及此处,苏莫尔一按我后颈,用力之大,足叫我趴在地上,头顶传来“嗖嗖”两声破空之音,紧接着就是“噗噗”金铁入墙之声,他才道:“小心有流矢机关。”
“这里也有机关…”我嘟囔一句,苏莫尔没大听清,凑近问:“什么?”
“这里黑灯瞎火的,也不知前面还有什么机关。反正也没走多远,不如回去走旁边的岔道。”我建议道。
他不赞同,“有光的地方说不定有人,这条路肯定就不会有了。要是后来人,他们一点等我们也能早早发现。而且这里是黑,但是你瞧这。”他举起火折子往壁上一照,自信满满说:“这里有火把的,只是没点燃。想必这里不常来人,但又有机关扼守,前方必定是…”
“是什么?”我好奇地问。
“嗯…重要的地方。”
“……”正说反说他都有理,我找不出由头反驳,也就跟着他继续往里走。
有惊无险躲过几处机关,就到了一铁门前。铁门与山壁嵌合的严丝合缝,看来也是下足功夫修建的。门上落了大锁,苏莫尔叁下五除二也不知怎么弄得就给开了。大门一开,霎时金光万丈,简直要刺瞎双眼。
“哇!这是掉进了金窝里啊!发财了发财了!”
眼睛适应后我才看清这是一间石室。室内各处立了几个满是瓶瓶罐罐以及花瓶摆件的百宝阁和柜子,墙角四周亦是摆满了大大小小的宝箱,被金银珠宝塞得满满当当,有些装不下的就随意丢在地上。
“快进来!”苏莫尔拉我一把,还谨慎地反身将铁锁带进来,又把铁门关好。
我狐疑地看着他高兴到手舞足蹈又熟稔的样子,屈指支着下巴问他:“你该不会是早就猜到这里是个宝库吧?”
“差不多。嘿嘿。”苏莫尔做贼心虚地一笑:“寨子里的值钱东西也是放个山洞里,外边有机关的。我就是看着有点像,进来试试,没想还真是!”
说完苏莫尔就乐不可支地拿起这个又捡起那个,真是看哪个都好,不一会胸前就揣得鼓鼓囊囊的了。我不禁莞尔一笑,这里的宝物多则多矣,却良莠不齐,相比有几百年积蕴的素问宫宝库来说那是望尘莫及,所以眼前这些东西还不大能入得了我的眼。
我在跟前的箱子里挑了挑,捡起个两指宽长的方个祖母绿宝石,这宝石温润剔透,完美的剖切是西域的手艺,难得的是形体大、无一丝瑕疵。我走到苏莫尔身边,又拿起个杏儿大的黑珍珠,再扭身从地上捡起块金镶白玉,一并放在他手掌里,顺道掏出他怀里一嘟噜东西扔一边道:“你满怀的东西都不抵这半颗珍珠,拿这叁件足矣,带多了不便行动。卖一个够你逍遥快活一辈子的,余下的可以留给儿孙镇宅了。”
他张张嘴,瞅瞅宝箱,又瞅瞅我给他的,纠结片刻后乖乖抽出常年制备的黑布巾,把叁样东西包好,珍而重之地揣怀里拍了拍,回头对我道:“你干什么呢?”
我指着一张桌子上的木盒道:“你不觉得这个很奇怪吗?”四周宝光闪动,独独这里有个不起眼的铁皮盘花的木盒子,观其表面光滑反光,应是尝尝用手摩挲所致。最重要的是:它是反着放的。
“别动!可能有机关!”苏莫尔大喊,但也晚了。
我转动了木盒将它正过来,不知哪里响动了一下。苏莫尔警惕地环顾了一下,未看出异样后道:“这里肯定有密室暗门!”然后就开始到处察看,敲敲打打。
而我已经顾不得什么密室暗门,心神全部锁在那木盒上。木盒旋转过来,一个略小的玄铁铁盒丛中默然升起。但最令我震惊的是上面的锁——具有六条横直金属机栝的‘九别锁’,这……这是哥哥才会制作的锁!
‘九别锁’是由九条机栝的一种机关锁,其原理是在九连环和鲁班锁等基础上结合改制的。小时候跑去哥哥书房玩耍,见到一个‘九别锁’就抓在手里不放,因为太难解不开,哥哥说这个锁只有他会做,所以就亲自设计构画图纸,命人做了个纯金的六条机栝‘九别锁’给我玩,教我怎样打开。
一个只有哥哥会做的玩具,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是另有他人会制造,还是这盒子出自素问宫?莫非素问宫与火月教有牵扯?!巨大的疑惑和吃惊促使我解开这把‘九别锁’。
“咔哒”,拆下最后一个机栝,不知这铁盒里到底装的什么,我紧张到有些恐惧,轻颤着手摸向铁盒的盖子…
“栖凤!”苏莫尔急叫道:“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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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能是一篇探险文...作者君哭晕在厕所...
素问迷情 第九十章梧桐29
我扭头看见苏莫尔掩门跑过来,手里捏了两只箭,方才太过专注竟不知他何时出去了一趟。
“我听见外边有机关的声音,肯定又有人来了。”他见我盯着箭,急道:“正门是走不得了,这里必定还有暗门,快来一起找。
“等一下。”我两手捧住铁盒想连盒带走,可这盒子跟长在桌上一般纹丝不动,我抽出闭月剑就要砍下面连着的木盒。
苏莫尔猛地扑过来按住我的手,大吃一惊道:“千万别砍!刚才你转动这个盒子才触发了某个机关,既然没有危险,肯定会有个暗门密室,我暂时找不到入口。你把它砍坏了,说不定就打不开暗门了!”
我急得脑门出汗:“好。你先找。我马上来。”
“快点。”苏莫尔催了一声,就又跑去一旁百宝阁推挪。
我再也顾不得紧张,打开铁盒盖子,里面有叁个隔层。一层里躺着本无名书,另一层放了两张金娟,最后一层则是塞满了迭整的白娟。
“栖凤,快,我找到了!快点,那人到门口了。”
我将书册和两张金娟揣到怀里,刚抓了一把白娟,就听到了铁门外一阵金戈交响。我紧忙将铁盒按回木盒里,复位‘九别锁’,想起苏莫尔的话,没有把它转回去。
跑到苏莫尔身边就见他将两只箭卸下剪头箭羽,箭身扔进一个细小的孔洞中,接着抓了几根金条遮掩住小孔。身旁一个百宝阁则缓缓划开,露出后边黑洞洞的密室。
勿需多话我二人闪身而入,百宝阁又缓缓关闭。密室本该漆黑一片,百宝阁恰有条缝隙透出光线来,我与苏莫尔便一蹲一站趴在百宝阁上,透隙而观。
百宝阁刚刚闭合如初,铁门声响,走进一人,是努娜!当真是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
努娜步入宝库,脚步粗重,气息微乱。她身手平平,料是道中机关给她带来不少阻挠。她站在中央,慢慢转动视线,突然定在一处,走去弯身拾起一物。
正蹲着的苏莫尔压着声音用低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了句:“坏了!”努娜捡起来的正是他带进来的铁门大锁。
“我知道是你们了,出来吧!”努娜喊了一句,然后一个转身,只觉苏莫尔的身子先是一个绷后又一松。原来努娜只是虚张声势,她转过身以后对着墙角一个柜子道:“我看见你们了!”好似我们真的藏在那柜子里一般。努娜见无人应声,眉心聚拢,十分困惑,匆匆翻了几个柜子作罢。
努娜对满地金银不屑一顾,目标明确地走到桌前,对着木盒凝详细看。当她的一对柔荑放在木盒上时,我无声地从背后抽出栖凤剑,斜指地面,苏莫尔又绷紧身体,仿若随时暴起。
出乎意料的是努娜没有转动木盒而是直接打开盖子,机关未曾完全归位,玄铁盒也没有升起。玄铁盒比木盒略小一圈,至于其内,光用手是取不出的。努娜欲要将木盒拿起,定然也没能成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她并没有尝试旋转木盒,而是伸手取下额饰。那额饰中间有块指甲盖大的正方红宝石,对角处各缀了一条细金链子。努娜将细金链绕在手指上,双手左右平抻,血红的宝石在正中滴溜溜直转,一条银光闪闪的细钢丝被从中抽出。她将钢丝沉入木盒缝隙,往上一提,玄铁盒就被兜了上来,遂抽出两把匕首架在木盒与铁盒中间,铁盒就与激活机关一般,稳稳悬在了木盒上方。真是好生聪慧!
‘九别锁’一出,努娜似早有准备,取出炭笔白纸,边解机栝边在纸上演算。耗费许久她才神情一松,取下‘九别锁’,打开玄铁盒,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她不甘心地在玄铁盒中摸索:“怎会如此?!”最终无可奈何又颓丧地拿出几张白娟收好。
努娜静静站了片刻后将一切恢复来时原状,锁眉在室内转了一圈,当她路过我们身前百宝阁时驻足了一瞬后才毅然决然地出了宝库,铁门关闭时,“咔嚓”一下——传来清晰的落锁声,我们被锁在宝库里了!
苏莫尔燃起火折子:“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那黑盒子。你顶着被发现的危险也要拿走里面的东西,是什么?”
我是因为‘九别锁’才执意打开铁盒一探究竟的,至于当中有什么东西,事前也是不知,直觉里面的东西对我来说会异常重要,说什么也想得到,但这却不好告诉苏莫尔。这个因由根本无从解释,说了反而引起诸般好奇怀疑,只得道:“过来些。”我从怀里掏出那本书,苏莫尔举着火折子凑近歪头倒看。书册很小,也就比手掌大了两圈,蓝皮无名,略略翻开,里面密密麻麻全是蝇头小字,现下光线根本看不清写的是什么。我将书贴到脸前才勉强识出内容,看了两行只觉五雷轰顶,脑中刹那空白怔怔忪忪地失了神。
“栖凤?!”
我恍然回神,苏莫尔正担忧地看着我:“怎么了?”
我‘啪’地一声将书册合上,收在怀里,无心再看余下布娟,强镇心神道:“此地不宜久留,出去再议。”
苏莫尔也不多问,就着火光四下里看看摸摸:“这里有风,并不是密室,而是个密道。我们往前走吧。”
密道狭窄弯曲,绕了许多次,幸而没有岔路机关,不然又要费上许多周折。约行至一刻钟,密道变成石笋夹径,出现了朦胧光亮。苏莫尔熄灭火光,脚步放轻,偏头侧耳,眼睛却看向我。知他在示意我仔细聆听,我也早已注意到不知何处传来了虚渺微弱的声音,既像婴孩呼吸又像夏日虫语,时高时低,时而清楚时而模糊。
我二人除了枭视狼顾也别无他法。道路渐宽火光渐亮时,两旁石笋形状愈发巨大,有的更是上下想接如天然石墙。而缭绕于周的声音也已清晰明辨,是女子的娇细呻吟和男人的低吼粗喘,似因洞中空旷回响,令这靡靡之音变得鬼魅虚无,无端地叫人脊背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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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8有更。
素问迷情 第九十一章梧桐30
巨大的山体空洞中处处是粗大乳白的石笋,或倒挂于顶,或长于地面,亦或是两首相连融成一体。而最为奇特的是它们丛丛簇簇,或疏或密,围出一圈十丈方圆的空地,犹如一间开阔的天然房屋。
‘房屋’内灯火通明,繁多的书架书柜错落有致地立于一侧,再不远处,庞大的药柜下堆积着数不清的花草药材,旁侧彼此紧邻的药炉和丹炉正被旺盛的煤火烧出蒸腾水汽,发散着浓郁的腥甜气息。单看此处似乎与清风长老的药庐也无甚区别,可横七竖八横陈不动的人体,以及红发少女与两汉恣意行欢的正场中则不亚于邪异的修罗地狱。
场中不论是动是静的人皆是身无一物,静躺在地的无一不是分身矗立,精血染身,恐是难有活口。而唯叁在动的人则战至正酣,背脊浮现红痕的两汉跪坐在地,一前一后将少女紧紧夹抱在两具壮厚的胸膛中间。“嗯嗯…啊—啊啊—”红发少女正忘情呻吟,两根狰狞的紫黑巨茎在她的花穴和后庭中凶狠粗暴地抽抽插插,被塞进扯出的媚肉赤艳微肿,叁人体下相接处的红白汁水被捣杵成沫,好似少女体内再也容不下一滴多余的体液。
如此娇小女体竟能纳入这般比例悬殊的巨茎?!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虽早早有了准备,然则一出夹道就看到眼前光景,我仍觉得异常惊悚。苏莫尔感到了我的不安,用温热大手握住我,安慰地轻轻摇头,又朝药炉方向指了指,那里有道石门,应是另一个出口。我点头以示回应,于是二人躲在一柱人高的石笋后边敛息凝神,静待佳机。
“嗯…啊——快点射出来让我吃…啊啊—”少女疾呼催促,配合着两只巨棒纵情地耸动身体,似乎极为情动。她光滑细腻的浅蜜色肌肤上粉汗如珠,柔顺红发披散开来,两腮如霞,眯着碧绿的眸子用娇脆的声音咿唔不止,恰意享受的神情如不知餍足的猫儿。
两汉得了命令般疯狂抽顶,双眼赤红,颈上青筋浮凸,沉重粗喘中接连嘶吼出声。少女忽地扬颈高吟,身下原本被塞得几近撕裂的两个洞穴一边含着不曾停滞的巨物,一边从边缘处滋射出浓白精水。两名壮汉在少女体内咕咕喷射了几十息,还在不要命地进出,没个要停歇的样子。此时的少女则不自然地抽动下体,似在遵循某种规律。她闭着眼睛,面上留有欢愉却显出更多的肃穆,胸前双乳被顶得上下颤抖,可气息出乎意料地平稳有度。
‘呃!’少女身前大汉突地愕然不动,赤目圆睁地后仰,只因下体被少女幽穴紧箍,身体斜到一半竟是滞在了半空。少女不在意地用手指轻点了一下面前男人的肩膀,这断气的壮汉‘咚’地一声躺倒,顺势拔出的巨茎仍旧如铁石般硬挺,尖端不住往出冒着血珠。而她身后的男人似是全然不知自己命在旦夕,见少女前穴得了空,猛地狠力一个抽插后将她提起再落下,巨茎就又把前穴填补上了。“呀——啊…啊啊…”少女被突如其来的换位顶撞得连吟数声,腿心两处则是加紧有律地缩动。壮汉受到刺激,起身将少女按在地上,趴在她身后宛如猛兽发狂一般地律动。
感到覆着我的手掌冒出湿汗,我看了一眼苏莫尔,他拧着眉头大惑不解又心惊胆战,然而,我却是知道少女正在实习采补之术,那些行欢毙命的男子就是她的‘食物’。
当初在舞坊首遇少女时一些蹊跷处也有了更好的解释——武艺人多少都会有些内力真气,即便如诱骗苏莫尔的悍匪那样不会内功,但强壮的男子身躯也昭示着其元阳比普通人纯正炽烈,只不过少女见到有内力的我与苏莫尔就觉得我们更为‘可口好吃’,那人也就没用了。至于能令背脊出现不同颜色痕迹的毒,则像是一种丧失神智、催发情欲的毒药,若不交合疏解则毒发身亡,若交合疏解则精尽人亡……
我之所以能想清此中关节,只因为看了玄铁盒中的无名书——“可先使‘炉鼎’采食他人真气真元存其丹田炼化,再行采补‘炉鼎’以达提高内力之效。但眼下通过‘炉鼎’来进行采阴补阳、采阳补阴的内力转换仍有许多弊端,其所获益处远不能比双修功法纯粹安全,乃比之《纯阳功》和《九阴决》双修之妙更相去千里。所幸制出能使真元浮动且情欲勃发不竭的‘情浮散’辅助‘炉鼎’吸取内力…”只消这一段所述,已令我心魂震荡:采补、双修之术,《纯阳功》、《九阴决》,‘九别锁’诸般字眼相连一处直指碧华山顶那个坐在素问宫大殿里的男人,这如何不叫我惊,如何不叫我怕?!
“阿达。”少女用黄鹂鸣啼般清脆的声音唤了一句。她身后的大汉轰然倒地,无从幸免地在肉体极乐中死去。少女捂住小穴生怕浪费精元似的站起来,走向前去。
我和苏莫尔都不禁瞿然,许是之前场景太过摄人心神,浑然未觉此地还另有他人。目光追随少女,只见一年于不惑的灰发灰袍男子闭目盘坐在石床之上气定神闲,仿佛地上百般淫邪都与他无关。
灰发男子消瘦的面庞无波无澜,少女走到他床前跪在地上,见他不做声,脸蛋贴在他腿上委屈道:“阿达,朵佳吃饱了。”男子终于抬起眼皮,眸缝中精光流转,略微在少女身上停留了一瞬便不知移向何处。他轻抚一下少女的红发,从身旁拿过一块长巾递给她,声音粗哑道:“去吧。”
少女开心地拿起长巾,蹦蹦跳跳地跑去石床后一方水池,行动中两腿间流出数道掺着鲜红的水光,那是多到难再容下的阳元。名唤朵佳的少女跳进池子,认真清洗身体后,裹上男子给他的长巾,一双小脚啪啪啪踩着水花跑回了男子跟前跪下,抬起头用一双碧眼孺慕地望着男子,脆生生喊:“阿达。朵佳洗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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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想请各位老爷吃神户牛肉,结果上了一盘注水猪肉。
qaq哭唧唧。明天一更。
素问迷情 第九十二章梧桐31
男子点点头,嘉赏般地又摸了摸朵佳的头发,然后他从石床上放下双脚,双腿微微分开将少女拢在当中,薄唇微启:“乖。”
话音与裹住少女的长巾一同落下时,朵佳钻进男子胯下,娇俏的头颅在长袍下不住地顶顶塌塌,传出啧啧吸吮之声,灰白衣料半遮半掩住少女的娇躯,与漏出的几缕红褐色长发一起上下蠕动,描绘出一幅难述的淫靡画面。
“够了。”男子粗哑的声音平平淡淡,好像让这名唤他‘父亲’的少女在胯下取悦自己是个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朵佳乖巧地从衣摆下钻出来,无比熟练地攀到灰发男人的腿上,腿心湿漉漉地压上衣袍高翘的地方。
男子两手成掌平举于胸又下压于腹,一个行气后少女才伸手撩开衣袍下摆,取出他的阳具,阳具不甚粗却又长又挺,到了尖端又微微划出个弧度。少女一碰到男子的肉根就变得极为痴迷又害怕,醉红着两颊,焦渴般将其对准花穴慢慢吞入,刚含住个杵尖,朵佳就忍不住轻吟,本该是清脆的声音一出口就成了娇腻的哼呓。灰发男子只顾闭目调气,似乎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忘情不已的身躯好似不存在。
“啊——阿达,朵佳…朵佳…唔嗯—”
不消多少工夫,少女搂住男子,玲珑挺翘的腻臀下两片花瓣似的穴肉颤抖着快速收放,一股清亮的蜜液随之洒出。这时男子终于抽动起来,粗哑的声音对她道:“收敛心神。”男子将她放倒在石塌上,下身挺动得快快慢慢自有章法。
“嗯嗯啊—啊啊—好…好舒服——阿达阿达——”
朵佳根本不能自已,隔不了几下,就战栗高潮一次,淫液如溃泄的堤坝汹涌而出,打湿床榻汇做一滩。也不知过去多久,少女水润碧眸失神涣散,因呻吟而合不拢的嘴角流出津液,情潮满布的小脸有些发白。男子见她如此便垂眸呼气,身下乍然变快,可动作仍是极为有律,显然是到了采补行功的紧要关头。此时最忌被人打扰,不然极可能岔气,轻则反噬内伤、功力倒退,重则走火入魔。
我捏了一下苏莫尔的手,相视一眼后,二人双双轻跃至场中,手中栖凤剑直指灰发男子,而苏莫尔则是抽刀袭向犹在失神的朵佳。男子在我二人跃起的刹那就发觉有异,气息动作一凝,瞬时嘴角咬住一抹鲜红。他脸上饱含吃惊与恼怒却不见惊慌,刀子般犀利的目光刮向我和苏莫尔。转息我二人攻至眼前,快到他来不及从少女体内退出,男子把少女搂进怀里,足下交踏,旋身平地跳起躲过一刀一剑,可到底应变匆忙,被苏莫尔突变横扫的刀锋割到小腿,顷刻染红了他的裤子。可他顾不得多许,脚尖点在苏莫尔复又斩去的刀背上,斜身飞退叁丈,落地时他怀里不曾回神的少女被冲力一震,身体又猛地颤抖不止竟是又去了一次。这边厢,一招刀式被借力的苏莫尔蹬蹬退了两步。苏莫尔的武功我十分清楚,他身手不凡,但内力相较薄弱,限制了他的水平。可不过是变招防守间的应变腾挪,就轻易将苏莫尔击退,足见灰发男子功力深厚。我伸手拦住欲再上前的苏莫尔,轻轻摇头:“他内功很强,应在我之上。”
男子宽袖一掩,遮住朵佳身下,再将沉浸高潮中的少女平放在地上,随后站直身体,震袖抚过下摆,周身立时恢复常态,宛若未尝有过旖旎交欢。他用手帕擦去嘴角血渍,审视道:“你们是何人,为何出现在我孟边的府宅?”
他是孟边我倒不觉意外,毕竟此处草药丹炉等陈设和洞外阵法布置基本就可以说明他的身份。只是不曾想这里并非火月教的驻地而是他的私宅,住在山洞里?也是,饲养炉鼎,研习邪功定是要隐秘而为,将溶洞改建为住宅倒也恰到好处。
苏莫尔道:“谁知这里是你家,外面又没挂牌子,我们只不过误入溶洞而已。”
“误入?”孟边嗤嘲一句,显然一字不信,“也罢,是不是实话也都无妨,你们窥觑秘密,打断我练功,就别想再走了。看你们功夫不错,我的女儿应该会很喜欢的。”说话间他已是长袖一甩飞至眼前,掌风锐利扫向我和苏莫尔面门,我二人左右一分,他如老鹰捕食,折向苏莫尔。
苏莫尔不及抽出双刀,只能单刀应敌,快刀绵密,防守之余弧光斩向孟边下盘,专功受伤流血的那一侧。孟边未尝做过止血,但招式丝毫不慢,浑不在意伤口的血流如注,半截腿连上脚跟已满是鲜红。我习快剑已久,手持宽长厚重的栖凤剑,其速度招式会有不同,只好在从旁策应寻找疏漏,以免扰乱苏莫尔。
一刀一剑的配合下,我二人走快攻的招式令孟边左支右拙无从下手,见状他低喝一声,周身猝然气息暴涨,迸出的真气锐利异常,如罡风过境,吹得皮肤生疼,生生将我二人逼退几步。孟边右掌一翻,真气犹如实质附在手上,朝着苏莫尔击去,苏莫尔也是一惊,刀柄翻转另一手按住刀身抵住孟边。见势不妙,我闪至苏莫尔身后,左掌贴上他背心,功力急转,真气透体而入。“嗯唔!”苏莫尔霎时低吼,叁方真气集聚在他体内争锋角力。
九阴决属绵长缓和一类的内功,而孟边的内力仿佛锋利无比的尖刀,只觉掌心传来尖利锐气,几尽全力才能挡下。如今,我九阴决练至四层瑧满,尽管久不能突破,可仗着功法奇绝高深则真气醇厚,自诩不落他人。现在看来终究修炼日短,比不过孟边岁长功深、走采补的练功路子,其内力至少高出我叁成。心念电转间有了决断,如此比拼内力是以己之短对敌之长,恐不能胜。于是右手执剑,穿过苏莫尔臂下直袭孟边左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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