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迷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ESUU
“苏莫尔…”
我轻声唤他,手指将他鬓角一缕乱发拂平。再看他昏迷狼狈的样子,他一定不甘心吧?初见时只是被我打了都那样恶狠狠地不甘心不服气呢。所以才不想让我见到他中毒的模样吗?宁可跟骗他的悍匪一样毒发身死,也不愿像切克那般没有尊严的死去吗?
等等…骗他的悍匪!
我霍然神思一清,条条线索如蛛网般串联交织起来——札记中尽管没有过多阐述服食‘情浮散’后的细节,但依据几个中毒者的状况来看,毒性应当是在极短时间内就开始奏效的,否则朵佳也不会一夜就将两名青壮男子采补至死,当然不刨除他们内力浅薄的因素。
‘情浮散’导致的催发情欲、真气躁动和神志不清应该同时发作才对。当时骗苏莫尔去舞坊的悍匪已经出现面色潮红,身体颤抖的症状,再加上后来提莫大叔的话,都可以应证他是在清晨见到朵佳时服下了‘情浮散’,而直到午时他居然还能意识清醒地在街上找人,就说明朵佳给他吃过别的药物使他保持理智。他回到舞坊后最终还是毒发身亡,则是因为‘情浮散’没有被解除,只是被某些药物压制住、延缓了发作的强度和时间。
这就可以解释苏莫尔的表现:朵佳将‘情浮散’乱洒在他脸上,唇齿紧闭下他并非直接服下‘情浮散’而是从鼻腔吸入,随后逃回的路上我又给他吃了解毒丸,素问宫的解毒丸能解许多毒,效果应是比朵佳给悍匪吃的药物好上许多,所以直到早晨解毒效果慢慢消退,这才缓缓表现出中毒症状,直至现在……想到这里,我忙又拿出一粒解毒丹化在水里喂他服下,只是不知还能否起到一些压制作用……
无论怎样,总还有希望!
此时我才真正镇定下来,思绪愈发有了条理。我将浴桶搬到卧房,从院中舀来半桶积雪,再用冷水倒满,随即脱去苏莫尔身上衣物,只留下一条亵裤,把他滚烫的身子浸到桶中,希望这样能够暂时压制一下他情欲,给躯体降温。可看他在水下依旧蓬起的亵裤和背上紫红的脊骨印痕,仍是心焦不已,若到得痕迹变黑那定然无力回天了。
按说毒性压制应该保持神志清明,毒性发作则是毫无理智地发狂才对,为什么苏莫尔现在却是不省人事?苏莫尔与他人症状为何不同?他与别人有何差异?同样力壮身强,他有内力,内力比其他人高,他…他受了内伤!
我探上苏莫尔的脉门,小心灌入一缕真气,这缕真气甫一进入他的经脉,就险些被他躁动的内力搅得失去引导。我皱眉闭目,凝神牵引真气,谨慎地游走在他经脉间,感到他体内真气充盈满涨,待流转至气海,又因被孟边打伤,他的丹田虚浮,内力难以汇聚积存,只得四散游走各处经脉,导致周天循环紊乱,再添上‘情浮散’使内力浮动加快的效用,才致使苏莫尔真气暴乱,一直昏迷。两害相加,让情况变得十分复杂。
大还丹只能疗伤,不能解毒,本该可以疗愈他的丹田,但约莫是行功时淫毒发作,中断了调息,又因药化的真气未能完全用于修补伤处,丹田气海又不能留存,只能一股脑全部挤在经脉里,这叫苏莫尔如何能受得了?没将经脉撑破已是万幸,当务之急应是稳定真气,疏导内力,让他先醒过来再说。我将探查的真气加了一丝力度,想从他经脉内进行导引,可他真气太过满溢杂乱这样做并无用处。我收回内力,试着从体外按摩他的穴位意图归顺他的周天循环,但依然毫无效果。只因他经脉中的真气膨胀过度,丹田内又起不到转圜的作用,无法进行疏导。那只有排出一部分真气这个办法了,偏偏他人事不知,根本不可能自行运功。
怎么办?心底暗暗问着自己,目光则从他安静的脸上,徐徐移到了水下的那团膨大鼓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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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8有更
素问迷情 第一百零一章梧桐40
性命攸关,羞不羞耻已无关紧要,也没工夫犹豫。手伸进冰水中,手指勾起苏莫尔的裤腰,向下一拉,粗长到令人心惊的蜜色龙阳直挺挺地矗立在水下,我一手环住柱身,食中二不能与拇指相连,中间还差着一寸多许,只好两手交握勉强将柱身包裹,却仍旧露出一大截在掌外。真不知手中之物是天生如此,还是药物所致。这么想着,脸上就有点发热,心底也颇为尴尬,但事情还是得继续。
水冰得有些刺骨,可手心里坚硬的肉身却是烫得灼人。我微微用力,上下搓动起这巨物。苏莫尔的龙阳生得吓人,摸起来却意外的光滑细致,又因置在水中,揉搓得并不费劲,可也禁不住时间太长,待我半弯的腰背发酸时,昏迷的苏莫尔还是没有一丝异动。莫不是因为昏厥过去所以感官虚弱,不得而出?我心焦更甚,不觉加快速度,用掌心覆在杵尖上打旋,另一手也配合着在柱身上磨转。
不知又过了多久,忽觉紧贴掌心的地方有些不一样的温热滑腻,再看苏莫尔呼吸略有急促,身躯微颤中肌肉紧绷,心下一喜知他应是到了紧要关头,手里就又紧了紧加了些力道。陡然间掌下柱身猛地搏动起来,我紧忙抬起盖在肉菇上的手,一股浓稠白浊竟射出水面溅在我的颊上,我慌张地去擦,入手的皮肤和液体居然一同地热烫。我眼角瞥看苏莫尔,到有些羞怕他突然醒来。而另一手中的弹动还未停止,眨眼的功夫他已连射好几股,腰胯微微起伏,在昏迷中不自觉地耸动增加肉身在我掌中的摩擦。见他不停射出阳精,溶洞中惨死的男子在脑海中闪过,我吓得松开手,不敢再碰他身体。
须臾,水中团团白絮缓缓下沉,硬挺依旧的龙阳终是不再喷涌,苏莫尔的气息恢复平稳,诸般症状并无改善,更勿需提转醒了。
不起作用吗?一颗心不由得又高高提起,看了眼他毫无变化的脊背,皱皱眉再次捏住他手腕探查他内力,纵然真气仍然紊乱,但他体内已有了细微改善,或许是真气排出的不够多,不足以使人清醒。
方才见他悸动不止,一时慌了神,眼下仔细琢磨起来:苏莫尔毕竟与其他中毒者情况大不相同。中毒深浅况且不论,单说苏莫尔虽情欲勃发,难以自控,但并没有采补者运功不停地催动他,故而他的身体仍能自主。失却精元则毙命,失却真元则大虚。排射精液,只失去真气平复内力的同时亦可纾解催情药性,如果在真气枯竭前能够退去催欲情潮,泄去毒性,保住精、真两元或可转危为安。“情浮散”与普通催情药有所不同,也会影响到真气的运转,那么就需要考虑苏莫尔体内涨满的真气能否支撑到情欲退却的时候,若不够则如何保证真气不尽?
自觉抓住了解毒的关键,心里顿时信心倍增,探查的真气也很快游走到他的丹田处,若是他丹田内伤能够治愈,那解去淫毒则更有把握。想起自己还有一些治疗内伤的伤药,尽管远不如大还丹的疗效,可好在药不化气,不会给他的身体带来多余的负担,亦可巩固伤情强化经脉。
我跑到二层卧房,天色黑了也顾不上点灯,急急忙忙在塌前找到之前用过的内伤药,忽闻‘啪嗒啪嗒’踩水的脚步声,我一回头,“苏莫尔?”昏暗的室内只能看出个轮廓,一个隐在阴影中的高大身躯堵在门口,脚底反射了点点微光,正是滴落的水珠。
“苏莫尔?你醒啦。”我又惊又喜,方要趋身上前,忽觉迎面一股热风,接着被一个大力扑倒在榻上,头背顿时一痛,让这个突然冲过来的湿淋淋,滚滚烫的身子压得喘不过气来。鼻尖贴着鼻尖,四目相对,我这才看清苏莫尔一双眼睛赤红着,面颊微有抽动,整张脸蒸腾着欲望,露在亵裤外的硬杵正隔着衣服在我腹部用力摩擦。
“苏…苏莫尔。”他人是醒了,但神智并没有恢复。难道说解毒丸还未起效?
能让苏莫尔有机会恢复的似乎也只有阴阳交合一途,但若丧失理智,如何能确保情欲退去前不尽失真气?
苏莫尔把脸埋进我颈窝,热烫的唇舌不知轻重地来回舔咬,我即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紧接着稣疼麻痒过电一样蹿了半个身子。这可恶敏感的身体像被唤醒了一般顿时有了感觉。
“醒醒苏莫尔!”他力气出奇的大,我根本无法从他身下挣脱出来,又不敢用内力打他,只得并起两指点向他周身几个穴位,然而苏莫尔稍顿了顿,暴动的真气就将淤塞的穴位冲开,继续肆无忌惮起来,我正双手推拒他的胸膛,想着到底是否用内力将他打开,推开以后又该怎么办?
这一晃神的功夫,苏莫尔在我身上乱摸却不得法的双手往我臀下一钻,“嘶啦”一声竟将外裤,中裤和亵裤沿着中缝一并撕开,用力之大直把小腹,玉户连带着整个臀股暴露出来,身下骤而一冷,我霎时抖了个激灵,惊慌颤抖地喊:“不,还不行,不要苏莫尔。”
我毫无准备,私处只是微有犯潮,怎能容下他那般的巨物?可他正神志不清,我说什么他也不知。他两手死死抓住我的大腿左右一分,几成一条直线,腿心所有脆弱之处纷纷在他身下敞开。情急之下,我想趁他跪起之际挣脱桎梏,不料他只是微微抬了下腰胯,根本不顾对没对准就猛地一沉,而我腰身刚抬起一半,又被他重重压下,“啊啊——!!”阴差阳错下,那尺寸骇人的龙阳竟是误入了后庭!
我惨叫到一半就窒得发不出声,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昏厥过去,而强烈的剧痛让我保持一丝清明,感受那久未被侵入过的干涸后庭正被硬生生捅开撕裂,犹如煅烧过的圆棍烙铁挤进半身也猝然停下,身上被淫欲控制的男人低低嘶吼,似乎因干涩紧箍的肠道而痛苦,再难有寸劲,僵在那里微微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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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只有一更。真不是故意虐梧桐的。
素问迷情 第一百零二章梧桐41
“不…不要…别动别动…求求你,求求你苏莫尔…”
臀下渐渐湿濡,血液的铁锈味与苏莫尔身上腥甜的气味交缠在一起钻入我的鼻腔,菊肠内炽灼的巨阳缓缓却用力地动了起来,借助鲜血的润滑,深处被一寸一寸地撑开,难以忍受的痛感好似由后庭一处传导至全身,我无助地哀求毫无理智的苏莫尔,企图唤醒他,可一切都无济于事。
时间过了很长似乎又很短,苏莫尔越来越快,胯骨一下下凶狠地撞击着我的下身,疼痛中我不知自己那样紧窄的地方为何能装下他的庞然大物,也不懂自己为何不晕死过去?曾经被哥哥淫虐的片段不断从脑海中闪过,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悲凉,苏莫尔会不会就这样把我操干至死?苏莫尔也会这样死去吗?
猛然,炙烫的肠内传来阵阵灼痛,而苏莫尔全身绷紧,喉中溢出呻吟,腰臀渐渐慢了下来,他的精液正在我体内汩汩喷薄,肠道的深处慢慢被填满。绝望油然而生,我还能做什么,我救不了苏莫尔,我也救不了我自己,我只能闭起眼睛流着没用的眼泪。
“栖…凤…?”
恍惚间听到粗重低哑又醇厚的呼唤,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我尝试着睁开眼睛,泪水汹涌而出,朦胧中尽是昏暗与模糊的轮廓,什么也看不清。
“我……”发出声音的人迷茫无措。
而我只觉得绝处逢生,喜极而泣,眼泪流得更凶了,“苏…莫尔…”,他终于醒了。
“栖…栖凤,别哭,不要哭…”彻底清醒过来的苏莫尔终于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焦急地想要安慰我,又难以置信地想要将他丝毫没有消软的肉刃从我体内撤出。
“啊!别动!”方经过激烈又痛苦的交合,情绪亦十分激动,我的身体还在紧绷抽颤,他蓦地抽出半个巨阳,乍觉肠肉都要跟着被带出,痛得我浑身肌肉仿佛都要紧缩成一团,忍不住尖叫。
“唔…”苏莫尔像是强忍着什么低低闷呼了一声,又被我惨叫吓得慌张:“好。好。我不动,我不动。”手肘在我身体两侧撑起,不敢再压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地僵在我上方,呼了两口气,不知所措道:“你…你松一点,太紧了……”
苏莫尔神智的恢复无异于柳暗花明,使得我翻涌的情绪快速退去,脑中思绪渐而明确起来,我一边尽量忍住哽咽,一边深深呼吸,努力放松身体。
“对不起…对不起…栖凤…”苏莫尔垂下头,用发烫的嘴唇不住地落在我眼角上,舌尖轻柔地卷走泪珠,低喃的话语中满是深深的愧疚与悔恨。
这不是他的错,我又怎么会怪他。他的气息依然灼热,身体仍旧颤抖,苏莫尔也还在饱受折磨,都还没有结束,他还需要解毒…我松弛身体,平静下来,只是声音略有呜咽:“没事了。你慢点出来…”
可当苏莫尔动起来,我就后悔了。他身体绷得紧紧的但抽出的动作轻缓温柔到极致,肠肉本能地蠕动收缩,似乎在不舍地挽留一般,痛感减轻的同时肠道中每一微小的摩擦都被感受得异常清晰。我对自己本就敏感又被调教过的身体无可奈何。
“嗯…嗯…”
“唔嗯…”
短短几息,两人忍耐得都十分辛苦,还不如一下子就拔出来。好在“啵”地一记轻响后,巨大的肉刃终于离开了我的身体,体内被灌满的汁水如一道洪流滚滚而出,臀底立马湿热了一大片。我没有急于合上腿,因为被迫撑大的后庭不会马上闭合,得让里面的精液与血水流出来伤口才能恢复的快。
苏莫尔刚一撤出,立刻从我身上弹了起来,提好裤子点燃油灯。屋子里亮堂起来,当他看向我时,情欲未退的脸上全然的难以相信与害怕,整个人都惊愣住了:“这…是我做的?”虽问着,但也清楚是他将我伤了,痛苦、自责、懊悔与愤恨让整张脸变得很是扭曲,眸中本已暗淡许多的赤红又有转浓的迹象。他在生气责怪自己,激烈的情绪正在侵袭他本就脆弱的神智。意识到他的变化,我连忙喊他:“苏莫尔,快来帮帮我。”
我的话仿佛将他从梦中惊醒,他奔到塌前,双手想碰又不敢碰我的身体,不知该怎样做才好。尽管我没看到身下的状况,可也知道必定是惨不忍睹、狼藉可怖的样子。我对此并不陌生,但苏莫尔明显是被吓得仿徨无措。此时后庭已是闭合,仅仅是并拢双腿的动作就牵动得下身一阵抽痛,我皱眉忍下,对苏莫尔缓缓道:“没事的。很快会好的,已经不怎么疼了。”
“怎么会没事?!”他几乎是大吼出来,然后失魂落魄地跌坐在榻上,双手捂住脸懊悔又内疚地低声道:“对不起,我不是对你…是我把你伤成这样的…”
“……”我心里微微一叹,伸手去拉他,“你不会是想让我就这么死在榻上吧?”
“不!怎么会!你不会死的!不会的!”他惊道,两臂一捞就把我紧紧抱进怀里,似是怕真的会一语成箴一般。苏莫尔神思极不稳定,再不能刺激他,我得找些事情让他分散注意力。于是指着床榻的角落道:“盒子里是玉雪活化膏,白瓶里的是大漠里给你用过的外伤药粉。”
苏莫尔当即明白过来,取过盒子就要帮我上药,我按住他的手,摇摇头,“得先清洗过才行,不然容易发热。”
“那你先等我,我去烧水。”苏莫尔转身匆匆而去。
我趁机仔细看看他的脊背,脊骨痕迹还是红紫色,再结合他之前的状态想来是毒性没有散尽,好在他现已清醒,只是也不知是哪处奏的效,会不会再度失控?时间紧迫,必须快点想清楚接下来该如何打算。我歪在榻上,闭目沉思起来。
过得片刻,苏莫尔回来抱起我来到浴房,就见装着热水的木盆大大小小的摆了一地,这还不算飘着氤氲的浴桶,我突然有种哭笑不得之感。
素问迷情 第一百零三章梧桐42
他本想把我放在凳上坐着,我刚要阻止,苏莫尔似是也猛地想起我受伤的地方不能坐下,于是放下我的腿,一条手臂用力紧搂住我的腰,让我脚尖虚虚点着地,腿上不用劲就能立稳,他再弯下腰分别抬起我的小腿帮我褪去鞋袜。
然后他沉默地停下,低头道:“我怕我忍不住,再做出伤害你的事……”
我很清楚自己会跟他做什么,可眼下时机未到,于是说道:“嗯。我知道你很难受,把我放下来吧,我能站住。”
苏莫尔轻放下我的腿,手却还扶着。我看着他阴沉又难过的样子,很是不忍,也不知该怎样劝慰,心想赶紧将自己处理好,帮他解毒才是要紧。
“卧房里那个青瓷茶壶,你帮我洗净灌满温水再拿来。”
“你渴了?我这就拿来。”苏莫尔让我靠着浴桶站稳才离去。
我一手扶着浴桶边缘,一手解开腰带,残破的裤子顺着两腿滑落,堆迭在脚面上。“嘶…”只微微抬脚甩脱裤管就疼得吸气。这时倒是颇为后悔离开素问宫的时无谓的矫情,若是把馥香膏带出来便能即刻止痛。
苏莫尔再进来时,我身上赤条条地仅剩个胸前的白练。他愣了一瞬后,急忙移开视线,将茶壶茶杯放到一旁,“抱歉,一时忘了,我这就出去。”
“无妨,先别走。”我拉住欲转身离去的苏莫尔,随即把药粉洒在茶壶的水里,又在壶嘴上涂满玉雪活化膏。然后把茶壶放在他手里,转身背对他双手扶住桶沿,弯身塌腰,将整个臀股翘挺挺地全部展露给他,“你知道怎么做吧?你…且忍忍,我知道这很难为你,可我自己不方便。”
这次受的伤比以往每一次都要深,光用手是触及不到的。可若不做处理,即便是我血脉体质优于常人,但过深的内部创伤仍不易愈合。这里又没有哥哥为我特制的淫乱器具,我能想到的只有这个瓷质的茶壶了,壶嘴光滑细长,就是壶身装满水很沉,自己难以操作。
身后半晌毫无动静,我想他定是又惊愣住了。这般做我又怎可能不觉羞耻,但正因为是苏莫尔,他绝不会怀有玩弄羞辱之心,我也就毫无抗拒之意。
等了片刻仍没个响动,有心打消让他帮我的想法,我没有回头,淡淡说道:“对不起,是我太过自私,勉强你帮我做这种事,现下我只能想到这个办法,不过还是我自己……”
苏莫尔打断我,发烫的手掌压在我想要起身的后腰上,“不,不是。我可以,让我来。”
话毕,后庭中就进入了一个温凉滑腻的细小硬物。壶嘴缓缓滑入菊肠深处,混着伤药的清水也徐徐注入体内,我只感到被药物刺激的清浅疼痛,足见苏莫尔是多么小心翼翼,唯恐弄疼我,我顿觉心底酸软非常。
忽然腰上贴上来一片火热柔软,“栖凤…我,我就亲亲你,不做别的…”,苏莫尔的嘴唇在我敏感至极的腰窝附近流连不去,用湿热的舌尖描绘凹陷的形状,手中茶壶在微弱旋转,似是想将壶嘴上的药膏抹匀在肠道中。动作万分和缓,却足够引起我身体的异样,唇舌到处泛起阵阵酥痒,再传到腿心里,空气慢慢韵出馥香膏的味道。料是他隐忍得痛苦,以借此缓解焦渴,我无法开口阻止,直到肚子些微鼓胀时,到底还是忍不住羞赧地开口提醒道:“太多了,苏莫尔。”
话说完两叁息,他才恍然深吸了几口气,柔唇离开我的肌肤,沙哑道:“好…好的。”体内硬物这才轻轻退去。我站直侧身对着他,红着脸夹紧双腿,手掌覆在微鼓的小腹上,垂着眼睛偷偷看他,踌躇得不知怎样开口,就算我与他之间无一丝亵渎之意,但当着他的面主动泄出仍旧太过羞耻,决计做不出。
苏莫尔定定看了我半天,目光移到我小腹上才蓦然醒悟,马上看着染了些血渍的茶壶道:“我去换水。”
见他出了浴房,我松了口气,忙将自己清理干净。随后又这般反复灌洗了几次,直至不再有血液渗出,最终用壶嘴在体内涂抹了一遍玉雪活化膏,总算结束了对我二人来说都百般煎熬的上药。期间苏莫尔十分克制,并未再做多余的事情。
玉雪活化膏虽然比不上馥香膏止痛快,但现在下身已经不怎么疼了。我独自沐浴过换好干净的衣服,扶着墙慢慢往外走,分明也没有几步路,苏莫尔见了不由分说地把我抱了回去。
接下来该如何行事我早已计划好,只不过事到关头话在舌上打了几个转,仍是难以启齿,不如缓上片刻再说。又见苏莫尔发丝凌乱,双目发红,赤裸着上身,胯下亵裤一直高高支起,还染着血迹污浊,形容狼狈不堪,便道:“你稍作清洗,我们过后再谈。”
苏莫尔正六神无主,听了话径自去了。我则卧在榻上暗自斟酌如何开口。回神时发现他这一去竟是去了半个多时辰,不禁猜想他是否又昏迷过去,欲起身着急喊他,刚撑起身子还没张嘴,就见他穿戴整齐干净,连头发都束得一丝不苟地走进来,看都未看我一眼,到桌旁停下拿起双刀拔腿就走。
眼见如此,我又气又急,“站住!”喊他也不停步,我赤着脚踩在地上朝他跑去,不成想股间一疼,腿一软没站稳就摔在地上,这下后庭被摔得更疼,吸了口气,方想扶着旁侧的凳子站起来,一片阴影遮下,苏莫尔复又折回来抱我回到榻上。
我拉住他不放手:“你不能走。”
他背对着我站在榻前:“这毒解不了,我不能留在这。”
“那你要去何处?孟边定在外大力搜寻我们,你那土匪寨子肯定也不安全。”
“那也不能待在这,我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失控,就是死也绝对不能再对你做禽兽不如的事!”他话里有些怒,用上悍匪的狠劲想甩脱我的手。
素问迷情 第一百零四章梧桐43
“能解!只要你照我说的做,这毒肯定能解!”
我从身后一把抱住他的腰,整个人牢牢贴在他背上,生怕他甩脱我就走。至于解毒我并无十分把握,但若放他走,则必死无疑,只能用半真半假的话留住他。
苏莫尔身子一僵,哑着嗓子问道:“…如何解?”
胸背相贴,隔着衣物我都能感受到他灼热的气息,怕是他的状况已是不好。“你应也知道‘情浮散’虽说没有解药,那是孟边没有去研制,但并非不能解。简而言之,这淫毒也不过是种特殊的催情药。”说着,我摸上他的束腰,他身体异常僵硬,大手掐住我的腕子,却并没有坚定地阻止我,被我解开的封腰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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