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迷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ESUU
我又缓缓解开他厚重外衫的衣带,“除了催发情欲,‘情浮散’还会使真气躁动,理智丧失。你之前昏迷是因为丹田有损,真气过度充盈且紊乱,真气随着阳精泄出稍许后症状得到缓解从而转醒,又因之前我给你服用过解毒丹,得已恢复理智。”
褪去他的外衫,双臂重新环上他腰迹,手指勾解他的内衫,这次他双手都虚扶住我的手腕,一会紧一会松,万分挣扎。“固守精元,保全阳元,泄去情欲,稳固丹田,此毒必然解得。”我捏住他内衫的衣襟,左右打开,从肩头剥去,最终滑落在地。苏莫尔肌肉健美,线条流畅的肩背一览无遗,挺直的腰身当中一抹紫红凹弧,痕迹的颜色已深上许多,绝不能再拖延。
如何挑逗一个男人我再熟悉不过,何况苏莫尔已深中淫毒,根本勿需太多撩拨。我凑身过去抱住他,将脸贴在他的背上,似觉得他整个身子都在燃烧,烫得不可思议。
“可‘情浮散’终究非同寻常,泄欲的过程中真气流失的也很快,所以……”我伸出舌尖,沿着脊骨红痕一路朝上轻轻舔过,到了颈后隆脊处则张口含住,不住舔咬吸吮,怀抱中的健壮身躯骤然一阵战栗,喉咙滚过吞咽声音。我不曾这般碰过谁,却被苏莫尔散着好闻的皂香且滑韧坚实的项背肩膀引诱得流连忘返。
我半跪在榻上,粘在他身上一般舔吻着他的后颈,揽在他身前的双手,一只向上拂过他的胸膛逗弄那点茱萸,另一只则抚过他成块的小腹探进裤腰包住硬涨到冒出水珠的肉菇揉磨。苏莫尔隐忍地粗喘低吟,胸膛剧烈起伏,他的大手猛地隔着裤子握紧我的手,整根硕阳开始小幅度地用力抽顶我旋转的掌心,那一小块柔软的地方被又撞又磨得滑滑腻腻,稍稍发酸。
“栖凤…”苏莫尔艰难开口,吐出的声音浓醇微哑:“所以…什么……?”
二人谁也没停下动作,我则讶于他竟然还想着适才没讲完的话,不过现在怕是也停不下来了。我继续点吻过他的肩膀,双唇蹭着肩锋道:“所以,若是情欲尚未退尽,真气又难以为继时,你就按照书册中的《元笈真经》来……”
话道一半,乍觉一痛,两只手腕被苏莫尔狠狠箍住,他侧过头,赤红的眼角投来复杂又有些冷漠的目光,用不复沙哑的平淡声音道:“这就是你方才百般诱惑我的原因?这就是你所谓的解毒之法?”
他这是…他到底还是不同意。我不禁怔住,早先就猜度他不会用《元笈真经》的法子从我身上续补真气,便想他情欲高涨禁不住我投怀送抱,待到欢好意志薄弱时,将采阴补阳的法门念给他听,许就顺着做了。岂料被他看透,苦忍至此,神思这般清楚无一丝混沌。
见他拾起地上衣物开始穿戴,我蓦然回神阻止他,解释道:“虽是采补术,但施功得当是不会有事的。尽管你情欲勃发,但意识身体仍能自主,只有当真气不足的时候再运功从我体内取得一些真气便好,不会伤及根本……”
内衫还没系上的苏莫尔霍地抬起头,如血的眼睛充满怒欲交织的火焰,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我差点没忍住痛呼出来,他忍怒道:“我不在意自己,可让我像孟边那个老东西一样用邪功采补你,我做不到!只要是能伤害到你的事,哪怕是个头发丝,我,苏莫尔,绝对不会再做。”
他的不容置疑让我仿徨无措,跌坐在榻上呐呐无力地不甘心道:“怎会伤害我?女子阴元稳固不易失,况且我内力比你深厚许多,不过失些真气,日后练回来便是。只要我们都守住真元理智,定能水到渠成。”
“那书册你翻得我比多,这采补的功法不难,可控制岂是你说的那般容易。就连孟边不也是出过许多岔子?一个不好,不仅解不了我的毒,连你也要搭进去。”他顿了一顿,言语温柔起来:“我也不想用这种事让你被迫与我……若是我死了,却能让你记在心里,我也就满足了。”
“你为什么要在意这些?”我拽住他的衣角,垂头低声说道:“我说过,我比努娜还不堪。竭尽的勾引,熟练的清洗疗伤,你也会怀疑的对不对?就算你误伤我的那种事我也习以为常了,况且那也不是你的本意,你…根本不曾伤害过我啊…”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没想到自己会在如此不合时宜的时候对苏莫尔说起这些:“我…从那个地方逃出来,遇到你…对我真情实意,我…不过是被人玩弄过的驱囊,若是能用来救你…我也心甘情愿,哪怕是有…万分之一的希望……苏莫尔…我不想你死…我不要…你死…”语无伦次地说到最后,我早已泣不成声。
他不肯合作,一切皆是空谈。
这一刻,我脑海混乱,面对苏莫尔赤诚的保护与爱意只觉得无地自容,因为我不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究竟是怎样的,我放不下过去无法跟他一样纯粹。现在,他不让我救他,就连想对他真情报答一二的最后一丝的机会也被断绝了,这般认知让我痛苦已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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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号写错了,改一下。
素问迷情 第一百零五章梧桐44
有事出门,停更2日。8月4日恢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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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让你吃得死死的,我最看不得你这样子…若能让你不再痛苦流泪,叫我做什么都愿意。”兀自沉浸在悲痛中的我突然被搂进灼热宽厚的胸膛里,从发顶传来无奈的声音:“中途要是有任何不妥我都会停下来,介时无论再说什么我也不会答应。”
说完也不等我反应,苏莫尔丰润的嘴唇猛然贴就上来,长舌措手不及地侵入到口中,到处刮擦,肆意地卷上我的舌头纠缠不休,昭显着他的急迫。我尚未回过神就又被他吻得迷迷糊糊,脑子里混沌半晌才回过味来——他答应啦。整个人顿时一松,哽咽慢慢退去,心悦地认真回吻他。
直吻到两人唇舌发麻得快窒住,这才气喘吁吁地稍稍分开,他趁机喘息说道:“从我一清醒过来,很多时候光看着你张嘴说话,声音却进不到脑子里,全是想象着各种要你的样子和感觉,从没间断过。我都不知道怎么忍到现在的。”
“嗯…”我咬住嘴唇。时隔一年多,身体再次被触动唤醒,敏感到难以想象。我刚想回应他的话,就被他下移到脖颈的亲吻禁了声,害怕再开口就吐出呻吟。
沐浴后换上的单薄衣衫早被解开,右胸上被孟边打伤的青紫还未散尽,他看了心疼道:“我若不死,定叫那个老王八做了真王八。”他手掌轻轻摸过淤痕后覆到左乳上来回揉捏,力道适中兼之火热滚烫,我舒服得不由轻轻哆嗦。
“苏…”他的嘴唇再次游移回来占据我刚张开的口,而他的手指轻捻起豆粒大小的乳珠,渐渐加大力气,将由橘粉变作橙红的胸尖轻柔扯起再放下揉捻,往往返返,酸麻由此流窜向各处,使得身体发热发软,腿心开始翕动潮腻,淡淡茉莉的香味渐而弥漫开来,伴着断断续续的吐息从嘴角溢出轻吟,煽动着两人。
恍惚中被苏莫尔放躺在榻上,他剥去我散开的衣裤后,凉寒的空气方让我回过神来,他又俯就下身子吸啜起没照顾到的乳尖,另一边也没闲下仍让他捏在手里,双倍的刺激让得了自由的嘴里再也制不住地低低腻喘出声。可他还犹觉不足,余下一只手猝不及防地探到我双腿间一下子罩住整个玉户,我“啊”的惊呼一下,反射地想要并上双腿却夹住他早就跪在中间的一条大腿上,他舔咬胸尖的间隙还用情欲浓重的声音道:“栖凤,你这里怎么光溜溜的,好滑好软…”
“等一下…我还没告诉你…《元…》,嗯嗯……”
《元笈真经》四个字是说不出了,话未说尽就全被他的手变成了低吟。苏莫尔覆在玉户上的中食两指陷入肉缝里,夹住那粒小肉珠揉搓扭转,他似是想温柔,又似不受控制地用力,轻轻重重地反而叫我全身紧张,仰头颤抖,极为敏感的私处即刻沁出大量蜜液,转眼的功夫就沾了他满手。这时他倒是停了下来,我半阖着眼睛见他跪起身,将湿淋淋的手掌抬起,双指屈在鼻下轻嗅,赤红双眼望着我道了一句:“好香的味道。”旋即将染着晶亮液体的两指深入自己口中直没到指根,两腮鼓动像在细细品尝‘好香的味道’。蓦地我从脖子一路蒸腾发烫到耳朵尖,明明之前撩拨他时还不觉如何,现在却羞臊得别过头去,眼皮睫毛虚合振颤,从眼角缝隙里窥觑苏莫尔。
许是见我湿润,他急不可耐地将方才穿到一半的衣裳连同裤子一并脱光,胯下那凶悍的蜜色巨阳大喇喇地直挺着。他攥住我脚踝高高举起,硕大的肉棒毫无犹豫地挺进紧窄的腟户。
“啊——嗯……”
“唔嗯……”
甫一进入,两人同时高吟低叹。我自知下身又小又浅,可也没料到他未留余力地就一下子戳入,直顶到了子宫口,带着微疼的强烈酸麻陡地炸开,不由叫出了声,身子亦是跟着颤抖。久未被开拓的花径骤然胀满,尽管汁水丰沛仍生出被撕裂胀破的错觉。“疼…疼吗?”苏莫尔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低头问道,我咬唇摇摇头,心神不由自主地被牵引到结合之处,他猛插进来便不再动,光是含着滚烫的巨物就刺激得穴肉蠕动,汁水泛滥。
“我这是进了鸡肠了吗…分明这般湿,怎的…怎的不能动?这就到头了吗?我…我还好多没进去…”苏莫尔似想抽动,可大小过于悬殊的性器仿佛黏在一起,即使小穴中蜜水淋淋,也无丝毫余裕供他抽插,穴肉像是无数小手跟着肉棒微弱地前拉后扯就是死死掐住不放,“栖凤…你别夹成这样,我动不了,有些疼…嗯,又好爽…”。
“…你,嗯啊…闭嘴啊嗯啊……哈啊…啊啊...”
他抽插不得改为研磨,硬抵着花心的龙阳转动幅度极小,缓慢地一点一点往里钻,貌似要捅开花心,侵犯到花壶里去。深处的娇嫩被这般对待,我怎可能受得住?强烈清晰的快慰如同蚁走电蹿,逼疯人的酥麻之感蔓延到四肢百骸,整个身子只得软绵绵的瘫在那里,任他为所欲为。原本被苏莫尔胡乱的比喻气得有些恼,又被他的描述羞得难为情,当即更是舒服得全身发颤,难以自己地哼吟呜咽,语不成句。
苏莫尔卡在幽穴中的半截壮根艰难地顶撞花心软肉,动作频度徐徐缓缓,力度则竭尽所能地大,花壶口仿若被撑磨得变薄,酸慰明晰的麻痒愈积愈满,恰逢此刻他猛地用劲扭转,紧磨的穴肉好似被体内巨阳撵住旋了半圈,蕴蓄堆积的快感骤然爆发,脑中霎时一空,只余雷击电过般的迫人舒爽涤荡全身。
“啊啊——啊嗯…呀——”
措手不及的剧烈高潮令我情不自禁地失声吟叫,大腿连带着蜜穴花壶抽搐痉挛,想要奔涌而出的滚滚玉液多数被堵住,极少数则迫于高压从交合之处滋溅出来。寂静一年的躯体重温高潮,宛若不能接受这浪拍潮涌的快感一般,被冲击得神魂俱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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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写肉,我脑中也一片空白qaq
素问迷情 第一百零六章梧桐45
抱歉,昨天回来太晚了,没写完。最近有点忙,更新可能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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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凤…你…嗯唔!”
“啊——不…啊嗯嗯啊——”
余韵正浓时他毫无征兆地喷薄而出,大股炙烫的阳精挤进本就满胀到无一丝余地的甬道,我被浇灌得小腹微微隆起,借助大量润滑的苏莫尔终于无法抑制地前后耸动起来。体内难以想象地被充盈搅动,情潮直若永不停歇,我承受不住地呻吟,二人臀胯间粘满了爱液,拍打又厮磨,先后陷入意乱神迷。
不知过了多久,快感渐渐退去,神思聚拢,身体各处还残留着酥酸余潮。花径中鼓胀至极,感到缓缓抽插的硕阳竟然还在一小注一小注地射出精液,我难耐又害怕地轻唤他:“苏莫尔…你别再…嗯——停一停…”
苏莫尔一手按住我的发顶抚慰,嘴唇不住地印在额头上轻吻,兀自沉迷呢喃:“…舒服…再多给你一些…好不好…嗯,马上就好,马上…”
我无法,分出心神摸上他手腕,他体内真气有些许减少,躁动稍缓,可见此举行之有效也就放下心来。过片刻,苏莫尔动作徐徐停下。我体内早觉不堪重负,“好涨,快些出来…”他垂头落于我颈间喘息摩挲,磨蹭许久才恋恋不舍地从我体内撤出。杵尖刚离了被撑圆的穴口,浓精白瀑般从身下涌出,肉穴里一泄如注带起难描难述的舒畅之感,忍不住从喉中飘出低吟的同时榻上洇出大滩暗沉的颜色,叫人看得耳根发烫。
我缓了口气,勉强坐起身,躲开湿濡的地方,从旁取过孟边的札记,苏莫尔亦步亦趋地凑过来,胸膛长臂将我整个人圈在怀里,肌肤相贴使我有种平生从未有过的温馨感,只不过他不尽老实的双手在我胸前游移,唇舌在肩颈徘徊舔咬,还未消软的湿热肉棒也抵在后腰上来来回回地擦磨,空气中充满迤逦暧昧的欲念。
我强聚精神,将册中孟边完善过的《元笈真经》仔细道来,唯恐出了疏漏,“夹脊尾闾,存我精气,守肾…嗯固精,啊啊…六气内缠,还神补脑……嗯啊…还不行,苏莫尔你先记住…嗯嗯…”
我本跪坐于脚跟上,依偎在苏莫尔怀里,他情欲未退,上下其手聊解饥渴。此时他手掌伸入腿间肉缝,股间腿根大片粘滑的爱液让他如鱼得水,他两指夹扣住小小花珠颤揉,长指反复滑动间还用指尖在穴口浅浅戳进戳出,另一掌托掐着乳根,两指也夹起乳尖揪扯,娇酥的感觉像石入静湖的涟漪在身体内层层荡开,张嘴说的话自然让喘喘咿吟打断得不成词句。
“啊啊嗯…嗯,嗯啊……你,你要记清楚,啊…万万不可…嗯…有错,哪怕毫厘……”
我忍住情动总算将功法叙述两遍,可苏莫尔早不满足,滚烫硬挺的阳具挤进花苞腿缝里,不若花茎里的紧窄难进,四面肉鼓鼓的缝隙滑腻非常,进出自如,硕长的肉棒肆意地抽插,棒身挤压磋磨花瓣肉芽,红艳艳的菇头从玉户腿根的叁角中心里一下冒出一下缩入,比起肢体上的酥痒快美,看进眼里的淫靡刺激更为难以言明。
“……受气吸津,待彼合气,微动其形,多交不泄…唔,以益元阳…栖凤,可以了吗?我忍不住了…”
“啊——啊!嗯啊,轻…轻一些,啊,苏莫尔,轻点嗯嗯啊——”
苏莫尔一字不差地复述后猛地将我按倒,肩膀抵在榻上,双膝跪起,臀儿自然而然翘对他的胯下,承接他的进入。忍到极致的巨物插进被浇灌滋润过的花穴里变得肆无忌惮起来,穴中尽管紧缩如旧,但刚被开拓过不久的甬道已不再寸步难行,渐渐顺畅的进出中,他的力道越来越猛烈,次次直捣花心的顶弄掺杂着粗暴意味,“栖凤,让我都进去…”。
过浅的花径容不下他整根巨棒,苏莫尔抓着我的腰忘情耸顶,执着地想要捅开花心,欲将全部肉身侵入到我身体里。我趴在榻上把脸埋在双臂间,忍不住开口呻吟哀求,身体却完全控制不了地迎合扭动,在微疼浓美的欲海中沉沉浮浮。
连连戳刺中苏莫尔骤地狠力一顶,炙烫硕阳不作预兆地破开花心,钻入花壶的刺激令他迷乱嘶吼:“唔!我都进去了,啊,都装进去了!”
“啊啊啊——嗯啊——啊…”
这一下撞得我手指脚趾齐齐蜷紧,塌腰仰头浑身抽颤,出其不意、直入云端的极乐简直令我魂飞魄散,情难自禁地失声浪叫高吟。紧套阳具的花径原该密不容发,可因强烈高潮而生的阴精却如巨浪般从撑薄绷圆的穴口四射狂泄,二人耻臀双腿纷纷染湿,汁汁水水顺势流在本就狼藉不堪的榻上。
“栖凤,你里面…,感受到了吗?都进去了…”
“别,啊啊…嗯啊——我…太多了,不要…”
高潮中苏莫尔不仅不停下抽插,反而更加放肆地驰骋,脆弱敏感的花心被反反复复地捅开刮撵,粗长阳根狠抽猛顶地捣杵花壶,似是每每将肉壁都戳弄得变形才罢休离去,随即又再次闯进入肆虐一番,小腹随着他的又快又猛的动作一下下地凸起瘪下,仿佛在不断地描绘勾勒肉刃在我体内的形状。
许是过了很久,无力的身体宛若不再属于自己,上身瘫软进塌里,全凭苏莫尔抓提着我的腰狠狠地抽动不休,我泄了叁次后他仍无一丝停下的意思,也不知是否是药效的缘故。唧唧抽插和噼啪肉响中他连速度都未曾有缓,快感浪潮强强弱弱连续不断,我在沿着脊柱传至身体各处的酥美中奋力保留一丝清明。
他射出精华才能泄去一份药力,却又要保证不能损耗阳元,只得等他射过几次后方可留心观,察斟酌小心地运用采补术。然而以眼下情况,他这般持久不易射精,这…这得用上多久?我怀疑自己能否在这不间断到叫人悚栗的狂澜欲望中撑住。
忽然苏莫尔凶狠一挺,忘乎所以地沙哑吼起:“唔啊,栖凤…栖凤,好棒,嗯——要射给你了!”终是将熔浆般的阳精注满我的花壶,又烫又涨的体内再次掀起一波狂潮,而我没有一点力气呐喊,只轻轻低吟一阵。
素问迷情 第一百零七章梧桐46
残烛冷透,屋里日光从亮白又变成昏黄。我与苏莫尔对坐相拥,小穴含住巨阳吞吞吐吐,身子被他托起又放下,起起伏伏中被《元笈真经》催发得高潮连连,真气随着阴精大泄而出。
‘情浮散’的催情效果这般厉害当真始料未及,一日一夜的结合都未将之彻底散去,苏莫尔真气终是近乎枯竭,阳元动荡时迫不得已运起采补术用我的真气蓄补。熟料九阴诀四层的满盈真气被这般采补了两次眼看也要山穷水尽。
正当此时,苏莫尔闷闷低吼一声,又在我体内喷出大股阳精,我被射得头晕眼花,抽颤不止,好在这一波总算挺了过去。二人皆是气喘吁吁,我腹中鼓胀得难受可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依旧被他贴面抱进怀里坐在阳具上,他轻轻摩挲着我的背脊,我力不能支道:“先放我下来…”
苏莫尔依言而动,提起我放躺在他身上,隔开洇湿狼藉的床榻。我累极却不能睡,闭着眼睛暗暗调息。苏莫尔担心问道:“栖凤,还好吗?不如就算了……”
我躲开他探向我脉门的手,“都坚持这么久了,怎可言弃,你…觉得如何?”
他轻吻我的发顶,胳膊揽住我的身子,手掌抚摸着我的肌肤,好似只能这般安慰我地无奈说道:“……真元无恙,欲念小了许多,只是不知还要多久……”
我沉思不语,照常理来说女子真元相对稳固,普通交合泄得多也无大碍,我有真气傍身即便采补也该能支撑下来。只不过我自身与其他女子又有不同,花穴浅窄,元阴松嫩,敏感易泄,若是普通欢爱则称得上男子梦寐以求的名器,可一旦被采补就是极易失真的上好炉鼎。
如今丹田内力所剩无几,调息养元一时半刻又无法补满真气,眼下苏莫尔双眼微红,背脊痕迹变淡,现在就此止步岂非前功尽弃?略作犹豫后,以防万一,我悄然运起《素玉方》将体内残存精液中的真气炼化吸收,配合《九阴诀》调息果然事半功倍,不过片刻已恢复叁成功力,实在令人膛目结舌。不过《素玉方》并未被孟边完善,仍有个极大的弊端,可现今我也顾不上那些,只能用此下策。
有了真气蓄力,精神也好了许多,我抚上苏莫尔还在挺立的龙阳,他不由得有些吃惊道:“栖凤?…嗯,不必勉强多…休息下…”
“没事,可以的。”我手指划过他的铃口,带出一丝真气昭示着我确实无碍,苏莫尔浑身一抖,随即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男根长驱直入,又是一番不停歇的翻云覆雨。苏莫尔在我体内时我决计不敢运《素玉方》,只等他退出后炼化残留真气,这般死去活来双双不知又泄过多少次。天际微明时,苏莫尔最终消软下去,两人皆是松了口气,一昼两夜的交合令人筋疲力尽,探得他内力平稳,精真两元稳固,我也勉强保全了阴元,这才安心陷入黑沉。
“苏莫尔?”醒来时桌上烛灯燃得正旺,浑身各处酸疼不已,竟一时未能坐起,我哑着嗓子喊了一声,也不见苏莫尔身影。挣扎着支起身子披上外衫,还没下地,房门一下子打开,苏莫尔提了个食盒进来。
“醒了?你先坐着。”他把菜品一一布在桌上,湿了快干净布巾送过来,“我饿醒了,见门外放着这个就拿进来了。好像送来不久,还热着。”
我擦了擦脸,又接过茶杯漱口,“你觉得怎样?”
苏莫尔笑笑,“好得不得了。”我才要站起,腿软得险些跌倒,他身子一矮,将我拦腰抱起,脚步虚浮地走了两步把我放在桌旁凳上,看上去并非他说的‘好得不得了’。两人‘纵欲’到如此,不免颇为尴尬,所幸这时彼此都是饥肠辘辘,默默吃过饭,氛围也轻松了些。
接连两日未有间断地欢爱缠绵,身上粘腻不爽,床榻狼藉,屋子里更是有股子淫靡味,楼上楼下好一番通风整理,又各自沐浴梳洗后便入了夜。略略商议了明日诸事,我在苏莫尔失望的目光中,返回二楼卧房独自休息。
次日午后,一如昨夜商定叫来努娜详谈。努娜一双水波般碧眸在我和苏莫尔之间一转,意有所指地微微笑道:“看来我们的朋友已是无恙了。”
苏莫尔对努娜向来多有微词,不愿与之周旋,脸色自然说不上好看,阴沉沉直言道:“我们如今有求于人,隐藏在此,你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道来。”
努娜会心一笑:“话不必如此说,我本为商贾,为二位提供庇护,你们告诉我欲知之事,此乃是一桩好生意。”
“哼。”苏莫尔不屑道:“你到底想知道画剑堂的什么事?”
”实不相瞒,我一直在找人。“努娜转而看向我:”我在找我的弟弟白木,他倒是与凌姑娘长得有几分相似。“
我瞬而想起在飞沙镇时努娜见到我面容突然喊出‘阿木’的样子。“白木?”苏莫尔也看我一眼,狐疑地问努娜:“汉人?”
“不错。”努娜仿佛陷入回忆,悠悠说道:“如今的父母是养父母。我的亲生父亲是汉人,大娘是父亲的正妻,一直无子。母亲是父亲买回来的舞姬,虽然我母亲身份低微,但是父亲跟大娘对我们母女都很好。我出生后没几年,大娘生下弟弟白木,全家欢天喜地的过了几年太平日子。好景不长,后来在一次行商途中,有一波土匪劫持了我们的商队,父母、大娘纷纷惨遭杀害,我与弟弟被抓并卖给了人贩子。我幸而被养父母买去,然而弟弟却不知流落何处。我一直没有放弃找他,辗转得知劫持我们的土匪是大漠的亡命徒与画剑堂的人相互勾结伪装的,随后我加入火月教,探听到画剑堂的一些事情,我的弟弟因姿色出众被人贩子通过画剑堂卖到中原供人玩乐,可这么多年我一直找不到他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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