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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问迷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ESUU





素问迷情 第一百零八章梧桐47
努娜加入火月教,只因孟边与中原画剑堂往来密切,容易获得消息,又因她武功低微,只能帮助孟边从商,并不得重用,接触到的也仅是画剑堂外围弟子,至今仍无半点有用线索。苏莫尔听过事情始末,脸色略有改善,沉思一阵道:“画剑堂表面的事情我还是很了解的,但你弟弟被贩卖多年,画剑堂这陈年阴私消息不好查找,我还需回中原探听才能答复你。”
努娜不置一词,只问道:“不知阁下身体可否全然恢复,准备何时动身返回中原,这…得到的消息又是否可靠?”
一听这话,苏莫尔又挂起脸,不悦道:“我苏莫尔没什么别能耐,不过是区区听鉴阁的一员,若是听鉴阁的消息你都信不过,还是另请高明吧!”
“听鉴阁?!虽说只要有钱就没有买不来的消息,但是我却一直未曾有幸结识听鉴阁的弟子。”努娜登时喜上眉梢,惊喜道:“原来苏大侠是中原听鉴阁的人,失礼失礼。努娜弟弟的消息全仰仗阁下了!”
苏莫尔如此不屑之词换来的却是努娜的喜形于色,可见听鉴阁也是个不容小觑的组织,同时我也暗暗佩服努娜商人的变脸本事。
借此机会,我与苏莫尔也向努娜询问了一些孟边的事情,可惜努娜所知不比苏莫尔更多,其实就连萨克沙也知之甚少。萨克沙主要发展地方势力,而孟边与中原联系更甚,两方交织并不多,就连教主的事,萨克沙仅知她是个姓名不详的中年女子,样貌很是好看,一手提拔他不过是看重他在西域的影响力,武功似乎十分出众,毕竟萨克沙是被教主收服的,最终因利益关系一直在火月教担当左护法。这般说来,火月教则更加神秘了,而我暗自觉得孟边定是与素问宫有某种关系,其的目的不单是采补练功这样简单。
苏莫尔内伤未愈,孟边在外大肆搜捕,努娜这镇子就是个一叶障目的好地方,诸般商议后,我二人决定依旧安心在此疗伤,等风头过后再前往中原。
接下来的时日,我与苏莫尔窝在这一小方天地里,如若避世而居的隐士,如果不是察觉他‘情浮散’的毒性仍然未被根除可谓是风平浪静。
‘情浮散’的余毒爆发毫无无规律可寻,只是不若第一次那般猛烈,红痕显现,神智开始混沌,就要服用解毒丹。有了前事经验一切轻车熟路,好像每场欢爱并非为了解毒保命,而是场场如朝云叆叇的情事,在苏莫尔的柔情蜜意中我时而感动时而迷茫,渐渐连平时未有毒发时的求爱我也很难拒绝,几次叁番下则发现平时交合纾解有助于延缓情浮散的发作时间,心里找到不可抗拒的借口,诸事顺理成章下变得习以为常。
解毒丹变成苏莫尔的常服用药,这数量即刻紧张起来,好在有努娜有求于苏莫尔,草药不缺且解毒丹配方炼制皆算得容易,方才没断了服用。
不成想,这一藏就藏了将近两个月,四月的西域已开始炎热。孟边的搜捕由明转黯,由紧转松。我与苏莫尔不时也去人烟稀少的耶和达湖边散心练剑,除却苏莫尔伤势未愈,一切看起来都似乎相安无事。
凭借《素玉方》采阳补阴的法门,欢合后吸收了残余真气炼化,配合《九阴诀》内功心法,不日前我已将《九阴诀》突破至第五重。此刻,我正运转内功练习《明崇剑法》的剑招,正有心得之际,已当正午,焦阳白炽,余光瞥见湖水中反射凛凛日光,乍觉双眼刺痛不由弃剑遮目,“啊!”地一声痛呼出来。
坐在一旁胡杨树上看我练剑的苏莫尔闻声跳下来,黑暗中,只觉他扶住我,急切骇道:“怎么了?行功岔路了?”
我捂住疼痛减缓,泪湿不已的眼睛,心下却对事发原因清楚异常,只是摇头不想多说。
“眼睛怎么了?我看看!”苏莫尔见我不语,急得用力掰开我的手。
我拗不过他,又不好解释,只得露出眼睛,好在症状来得突然去得也快,眼前除了被水汽遮得模糊,已不再疼。
“没事。可能有什么东西吹进去了。”我努力眨眼睛,冠冕堂皇敷衍道。
苏莫尔皱眉狐疑道:“都红了。难道有虫子飞进去?”他捧住我的脸,不容拒绝地凑近,两片丰唇轻启:“别揉,我给你吹吹。”
屡屡清风拂过湿濡的睫角,带来丝丝凉意,心知原委的我不好意思地止住他道:“我好啦。我们回去吧。”
苏莫尔停下动作凝思地望着我,我心虚地低下头,他反到拍拍我的头:“回去吃饭,正好饿了。”
接下来一切如常,午休后我来到厅堂唤了几声苏莫尔,卧房里却无动静,“苏莫尔?”我过去敲敲门,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我推门而入,就见他整个人蜷缩在榻上,颤抖不止,分明是淫毒发作的样子,我伸手过去想撩开他汗湿的额发,“怎不喊我?”
“别碰我。”苏莫尔意外地打开我的手,颇有些怨气道:“你出去。”
见他样子我心下一突,顿了顿开始脱解身上衣物,面上仍哄劝地问:“犯什么脾气?”我光着身子顺势躺下,贴在他背上双手攀过去紧紧搂住他,苏莫尔抖得更厉害了,却不肯转过身来,不若平时急切,“苏莫尔…”我轻唤他,吻上他的耳根,手上则使力想将他翻过来,苏莫尔这次异常坚决,一声不吭。无奈中我手掌摸到自己的腿心轻轻搓摩,须臾汁水泛起,我故意用力捣弄出声,衔住他耳垂娇柔轻呓,他躯体紧绷依旧不为所动。
我无法,放软身体水蛇一般抬腿跨过侧卧的苏莫尔,将腿间粘满的爱液蹭在他衣服上,微糙的布料磨过玉户肉芽,禁不住轻轻喘息几声,贴着他慢慢翻身到他身前,双乳乳尖划上他抱胸的手背,再凑得近近得贴磨,硬得仿若红豆的尖端在他手背上慢慢描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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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问迷情 第一百零九章梧桐48
“够了!”苏莫尔忍无可忍,颤抖不止地睁开眼睛瞪着我恼怒道:“停下!”
“……到底怎么了?”我问。
“……”苏莫尔倔强地拢眉,复又闭上眼睛不作声。
忽而瞥见丢在枕旁、被捏得皱巴巴的那本札记,登时应证了我的猜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于是轻轻摸上他发烫的俊脸,缓缓道:“孟边为了利用朵佳,才会让她无度地施用《素玉方》,不无避免的畏惧日光。之前你情况不容乐观,我才暗中运了几次那功法,目前我的功力有所增益,真气充足,足够帮你,再不需用那些邪功了。”
这些时日来,频多的欢好中我二人皆是用过几次采补术。《素玉方》改善不全,练久会出现畏光的弊端,正是初遇朵佳时她被阳光刺目逃跑的原因。孟边的札记中记载其症状初期一如我今日,偶有被强烈日光灼目的情况,日久后会如朵佳那样一丝阳光也不能见,不然双目就会像被剜出般地疼痛。不过正如我所说,《九阴诀》第五重的功力使得体内真气有了大幅提升,足够应付苏莫尔的毒发,再不需要运用采阳补阴之术。
苏莫尔闻言神情有所松动,欲望灼烧使他神智混沌却仍不放心地问:“真…真的?”
我微微一笑,又将身子贴过去,嘴唇吻上他鼻尖:“真的。绝对不会如朵佳那般加重的。等过几日我们去了中原,寻医稍作疗治便好…唔…”
不等语毕,苏莫尔猛地翻身压上来,一吻过后,双手胡乱地脱着衣服,火热柔唇半吻半启,吐露着断断续续的语句:“你惯会……用这些头头是道的话糊弄我,若是再发现你为我偷着练那淫功,或是哄骗我…可是绝不饶你。嗯——”
“嗯啊——”急急切切中,滚烫巨阳蓦地进入身体,随着二人不自觉的呻吟,被翻红浪,便又是一场颠鸾倒凤的情事。
自从苏莫尔察觉我因修炼《素玉方》导致双目畏惧日光后,就时刻伴我左右,唯恐我突然目不能视,大有草木皆兵的意思。其实,我的症状发作并不频繁,只是西域日光犹盛,常人觉得耀眼,我便觉得有些刺目了。过得数天,我需要带着帷幕出门练剑才能适应,苏莫尔又为此阴沉了好几日。随后,他又寻来上好的薄透的黑纱布料,裁剪了几条眼带为我遮挡眼睛,出门也方便许多。
日子一天天过去,外在的危机中又因困在这一方小天地里使产生一种安逸的错觉。有时我也会想,若是一辈子这般过下去,是不是就是我想要的一生?我看着闭目调息的苏莫尔,想得却是碧华山上的那个男人——独自坐在素问宫高座上的哥哥,冷酷又俊美的容颜。我想要靠近却只能遍体鳞伤地离开,怕是终其一生,都难以忘记这个让我混乱不堪的人。前情今事俱非本意,也难自控,后路如何亦是迷茫……
“在想什么?”
听到苏莫尔的声音我才恍然回神,见他已收功,两眼专注地看着我,我摇摇头,不去答话。
练武之人所受内伤向来难治,何况苏莫尔的内伤十分严重,加上‘情浮散’的淫毒,伤势又变得异常复杂。服用过大还丹也不能治愈,如今只是维持现状,若论根治却全无章法。我曾有心想要带他回素问宫,如果能救得苏莫尔性命,还他真情,就是重回哥哥身边接受惩罚,我也一万个甘愿。只是要让苏莫尔知晓了内情,定是不同意的,眼下希望他能有些办法,故而问道:“近日努娜传来消息,孟边突然闭关,正是我们动身的机会,我们返回中原,你可有什么打算?”
苏莫尔似是早有章程,信心十足道:“我们此次返回中原直去苏杭,一是画剑堂总堂在苏杭,方便打探消息,二是我师父也正在那处,他交友广泛,消息灵通,定能帮上我,等访到名医不仅我的伤势可以痊愈,你的眼疾定也能祛除。”
苏莫尔不是夸大之人,听他如此说我便放下心来。我初入江湖涉世不深,许多事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想来全天下也并非只有素问宫举世无双,说不定就有神医妙手能将苏莫尔治好。这番一思量,心下大定,便与他商议起行程细节。
叁日后凌晨,我二人收拾好包袱细软,在努娜的掩护下来到达版国城外与驼队汇合。这次的驼队是苏莫尔联系的悍匪驼队。其实悍匪组织庞大,也有一部分成员行商销赃。苏莫尔对悍匪大当家颇为信任,对努娜则是抱有极大戒心,故而在孟边搜捕放缓后,他与悍匪取得了联系,早早为返回中原做了打点。这次大当家也安排了心腹手下组成驼队护送我二人去飞沙镇。
城外天色还未亮透,影影绰绰地散布着许多人影,走进才看清除了驼队外,竟是还有许多高大粗犷的西域男人,挥之不去的匪气不难猜出他们是谁。为首的是提莫大叔和一个面生的挎刀壮汉,男人一脸胡须,一双绿色眼睛冒着精光,盯着我打量许久后才用胡语对苏莫尔一番嘱咐,随即对我淡淡地施了个汉礼。男人与苏莫尔并肩与众多悍匪道别,我落后于人,不便凑前,听不清他们话语,但从诸人神情来看,这悍匪大当家对苏莫尔很是器重,称兄道弟之余也满是关怀,只他不时瞥过来的一两眼透露出戒备,显然是对我很不信任。
他的这种不信任,直接导致了整只驼队的排外。驼队众人对苏莫尔热情备至,对我则很冷淡。就连骆驼的安排上亦表现的异常明显,甚至有些幼稚。单峰骆驼不如双峰骆驼舒适,整只队伍中除了驮货物的是单峰骆驼外,只有我的坐骑是单峰骆驼了。
苏莫尔见此不由得尴尬,悄声对我说:“西域人崇尚力量,他们与你不熟,见你长得纤细又不识你的本事,就爱给人穿小鞋。等他们了解你,定会十分钦佩你的。”说着就想要与我交换坐骑,让我乘坐舒适的双峰骆驼。
我婉拒后拍拍苏莫尔的肩膀,示意他我并不介意:“我能感觉到他们只是不太信任我,并无恶意。”
我独来独往惯了,对他们这些作为还不至于不放在心上。只不期然地脑海中想起苏莫尔当初被我俘虏,见我样貌时那不甘鄙视的神情,暗自笑了笑,也就更加能理解这帮悍匪的心思了。
众人骑上骆驼,与亲友告别后便朝着东方朝阳的方向离去。我回头,望了望逗留一年的西域达版国,心中感慨却无不舍。我明白这里到底不是自己的归宿,而只是一生中的某片浮萍,某根栖枝,最终还是要离开,去往下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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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坚持不懈的支持,看了大家的建议跟鼓励很高兴。本文大纲已经定了,细节上会根据大家的意见进行选择性修改。我第一次写成文,不足之处很多,但是还是想根据自己的设想将本文完结。尽管离完结似乎还很有距离
最近真是很忙,只有周末有时间可以抽空写一下,但是我没有忘记写,晚上睡觉之前还会来回想情节,有时候是在手机里写一点片段。我会努力的。
谢谢大家,另外没有q群哦。不太常上qq。如果有什么提议可以留言。可能不会一条条回,但是我会看到的。如果想跟大家说什么,也会在文后写下来。
再次感谢大家。




素问迷情 第一百一十章梧桐49
空中遥遥挂着一朵破碎的白云,除此之外,天地间似乎只剩下青黄两色。
尽管是春日,可无风的午后,沙漠中已然蒸腾起逼人的热气。
自从九阴诀修炼至第五重,如越过了一个分水岭般,内力较之以往充沛了不止一星半点。此时默默调息,温凉真气于体内游走,犹有燥热,却不难耐。
我正了正帷帽,自腰间摘下水囊,微抿一口,滋润干渴的喉咙,偏头时看到了旁侧的苏莫尔,他正歪在驼峰上,斗笠附在面上遮蔽阳光,也不好好带着,一袭灰褐色的棉布劲装,腰畔挂着两柄弯刀,长腿懒懒地垂着,随着坐骑的颠簸而摇摆,让人看着恹恹的,无甚精神。
许是似有所感,他抬手取下斗笠,迎着我的目光回望过来,咧嘴一笑,然后双臂撑起身子,轻轻巧巧的一个鸽子翻身,眨眼便坐在了我身后,还趁势一手搂上我的腰,另一手抄去我的帷帽,反戴在他的头顶上。
刹那间炽白日光一晃而过,我眨了眨眼睛,还未觉出疼痛,他就已用帷帽的黑纱,又将我严严实实地罩了回去,视线从新暗淡下来。一圈黑纱帷幕似的,将我们与外界稍稍隔绝开来。两人衣袂迭迭地挨近,腰背相贴,臀股相倚,氛围即刻变得亲昵暧昧。
我一扭头,不经意地蹭上他发烫的脸颊,心下一惊,再细看他微微泛红的眸子,不赞同的话还不及出口,就已皱眉改口道:“怎赶在这时?前两日不是……”
也顾不上把话说完,我忙在随身带着的荷包里翻找解毒丹,身后人却不管不顾地用双臂紧紧将我勒进怀里,气息浓重地贴着我耳根道:“别找了,进了荒漠一直没断。”说着还不忘用滚热的面颊嘴唇轻蹭我的后颈,继续喃着:“你身上凉丝丝的,好叫人舒服。”
这情浮散的余毒发作起来确也不论什么规律,可驼队要到傍晚才会行到绿洲休憩整顿。这档口又如何为他排解?我气馁得锁紧眉头,抬手捂住他的嘴,“这时不行,再忍忍。”话毕,苏莫尔便也不作声,只是臂膀越发地收紧了。我整个人都陷在他的怀里,像是靠着一座火炉。
算着到达绿洲的时辰,心底焦急油然而生,又透过黑纱凝眉望去,驼队蜿蜒了近有一里,伴着叮叮当当的驼铃声缓慢前进。我和苏莫尔坠在队伍末尾,与前面最近的悍匪相隔至少十余只骆驼。暗暗想着,这么许多人,即便到了营地,想避开人怕也极为不便。
两人跟藏在帷帽里一般,紧贴着坐在骆驼上,晃晃悠悠地随队又行了一刻。身后的苏莫尔一直老老实实地用手臂圈着我,也不乱动,但我的后腰却被一个发热的硬物硌得难受。
正不知所措时,忽地,耳尖被一副柔软唇舌舔吮起来,湿热的触感引燃酥痒,由那一点蓦然传开,我不由得轻轻嗯了一声,便惊得咬住唇珠,唯恐再发出声响引人注意。
苏莫尔的唇舌于我的耳畔脖颈间游走往返,麻麻痒痒的酸软之感顿时冲向腿心,太过敏感的反应让我无比惊惶。我慌乱地向前看去,黑纱完完好好地笼罩着,前方的骆驼满载货物,大大小小的水囊货箱随着它们的步伐起起伏伏,将不远处的人影遮挡了七七八八,此时更是无人在意我们。
他慢慢蹭动起下身,缓缓疏解压抑,隔着轻薄的衣料,那火热坚挺的粗长形状渐而清晰。
“不用怕。”他低声粗喘,“莫要出声,……我不进去。”
说完,他的手掌伸进我的下裳衣摆,游鱼似的探到娇软禁地,隔着薄裤揉捏那股软肉,手指还灵活地陷入蜜缝中,用骨节揉蹭隐秘的肉芽。
“……”我束手无策,忐忑得吐不出一个字。
我虚扣住他的手腕,却抵不住袭来的丝丝舒爽,臀腿不自主的想要发力,奈何分跨鞍侧两边又怎能并拢?
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腿股肌肉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挤出大把温香蜜水浸湿裤底,茉莉淡香转瞬弥散,愈发催人动情。
苏莫尔噙着我的耳垂深吸一口气,胸膛用力前压,我被压得趴在驼峰上,臀瓣自然离鞍微撅,这时他收回手,悉悉索索的似在宽解腰带。
我吓得一慌,回手阻挡,脸上蒸起热气轻喝他:“不许脱!”
他哂了一声,握住我的手腕,坏心眼地小声道:“我就松松衣带,没脱,不信你摸摸。”我被他压着回不了身,只得任凭他捉着我的手向他身下摸去。
裹着薄料的灼热粗棒,就那样被他塞了个满手,仿佛被烫了似的,我羞得立马松开五指,可没等抽回手,就被他的大掌从外攥住,手心复又按在了那物什上,怎么也逃脱不得。
他还嫌不够,就手揉搓了那裆中巨物几下,然后牵引着将其纳入到我的臀下,好似我主动索取的一样。
倾斜的身体让臀鞍之间生出一道细缝,长杵沿着微凹的臀沟硬是强挤了进去,两片花门被用力推张,带动细布蹭得内里柔软娇嫩的肉褶稍分,露出内藏的肉芽,再被夹着的热杵一熨,登时酥麻得令我浑身一颤,穴儿里立马又涌出一汪水来。
“唔!”苏莫尔似也舒服得轻呼一声,他身下得了便宜,又揽过两条有力的胳膊重新箍住我的手臂腰身,用身体将我整个人重重地压在驼峰上无法动弹。
身下的骆驼慢吞吞地在沙地上走着,带起轻微的颠簸,苏莫尔借势耸动起来,臀胯相交相击,雄壮的龙阳隔着几层湿腻的薄布挺挺动动,擦挤得腿间蜜裂两开,布料微陷,那娇柔稚嫩的花芽嫩肉被一个劲地磨动,就像是坐在一个略显粗糙的圆长热铁上来回摩擦。
不肖几瞬,下体的麻麻痒痒已然让我酥软无力,只觉得小穴里止不住地汁水四溢,犹像是给他的撩拨在摇旗鼓劲。
虽然未被进入花径,但我心底一时担心害怕,一时兴奋刺激,不免紧张地绷紧身体,这恰恰让腿心被插磨的感觉更为凸显——那绵绵不绝、恰到好处的舒爽,极为撩动欲望,整个人仿佛被细线吊在半空,心痒得不上不下,万般不愿让他停下。
青天白日,人后偷欢。
两人躲在两尺见方的帷帽下,克制着粗喘细吟,也不知过去几时,毫无变化的动作未曾顿止,就这么被苏莫尔又捅又挤,又擦又磨得泄了出来,我紧紧咬住下唇,在他身下不停轻颤。
苏莫尔感到我的欢愉,啄吻着我的侧脸厮磨,哑声道:“再稍等我片刻。”
话落,他便在湿淋淋的股缝里使劲抽插起来,余韵刚过的蜜缝正是极为酸软的时候,这厢被他猝不及然地快速研磨,还未缓和过来的勃挺肉芽上传来更为刺激的酸麻快感。
“苏莫尔!…嗯…!!”
剧烈起来的动作让骆驼有些烦躁,可苏莫尔哪里还管那些,只顾越挺越快,越挺越重。股中肉棒前前后后,颠颠撞撞地磨着,肉芽上正积蓄着比适才强出倍余的尖锐快美。
苏莫尔狠命压住我的身体,捂住我呜呜咽咽的嘴,下腹顶动的幅度渐渐猛烈,我心里乱成一团,闭上眼睛,只余一丝理智垂死挣扎。不过转息,腿心里怎么也抵不住那舒服至极的感觉,两片肉瓣一阵阵紧缩,眼看就要再泄出来,恰逢此时,苏莫尔也是死力一戳,那卵大的杵尖不期然地、连带着数层薄布生生捅进了穴口,霎时喷泄出咕咕热浆!
“唔唔!”
这猛地一击,发胀的小穴豁然被侵入一个圆硕的粗面钝尖,那一瞬,酸疼里携着狂潮般的舒爽,让我难以遏止地冲向高潮,如浪如涌一般,叫人眩晕失神。
过得片刻,身上骤地一轻,圆钝撤离,还在抽颤的穴口夹住了股间裤布,被人一扯带起微弱刺痛,我这才被唤回神思,伸手摸了摸湿濡腻滑的臀底,想起这些都是苏莫尔射精时被拦下的浓浆以及我高潮时泄出的淫水,不由得满心羞耻,羞恼地掐了一把他的大腿,可到底还是更关心他的身体,于是坐正身体问他:“可是好些了?”
他诶呦一声,又嘿嘿傻笑两下,大抵也觉得适才胆大荒唐,便利索地整好衣衫,随手取出一方干净布帕不容拒绝地帮我擦拭身下衣裤,顺势又垫在鞍上,这才小声讨好道:“好多了。约摸在走上一个多时辰就到绿洲了,那有个小湖,等晚间我帮你把守着,你放心清洗。”
“嗯。”我扭头看他褪去红色的眼睛,随口应了一声,别别扭扭地不再说话。
苏莫尔倒是乖觉,空出几分距离轻挨着我坐,只一双大手仍旧握着我不放。
他的体温一路上都有些灼人,定是淫毒余势还未完全平息,好在发作的不厉害,尙又算是疏解了一次,该能压制得住,暂时无碍。又想到他那样乱来也是情非得已,暗自一叹,散去薄怨,舍不得怪他。
胡思乱想地过了一个时辰,日头偏西时,果真就远远地望见了一片稀稀疏疏的树木和模糊的湖影。前方那些悍匪高声呼喝,怪叫连连,催起骆驼奔向那片小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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