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迷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ESU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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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感动了,居然还有读者爱我这小破文。
总是吐槽各种断更作者,没想到我也是有生之年,哈哈哈,果然长大了都活成自己讨厌的样子了么。其实这么多年一直想更,就是连不上,希望有大神教我。手机太麻烦了,这还是新换了手机用4g才能连上。
太难为情了,岁数大了,文笔毫无长进不说,写起来反倒更羞耻了。
素问迷情 第一百一十三章梧桐52
我被他狠抽猛顶得泪眼朦胧,无法自已中听他说道:“你且好好…好好歇歇,呼嗯…等有力气了……再罚我,先让我…先使力气……赔罪吧……”
他接连不断地强插进花壶,硕大的肉菇伞缘在子宫口塞入刮出,过激的快感先是疼痛,而后辐散开来才是雷击般得焦麻爽快,我根本无从招架,悚然的快慰在四肢百骸中奔腾,像是无休无止的冲击,令我连喊的力气都已失去。片时过后,无法形容的高潮激爽从花壶中炸开,层层穴肉瞬间死绞住整根捣入的怒龙,再次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带着整个身躯都在打颤,连脚趾都齐齐卷起抖个不休。
苏莫尔也同时攀上云顶,颤声轻吼,就连用滚烫浓精灌射子宫的时候,都还在浑身震动地不停耸顶。我宛如被烫坏了一般,爱液淫水狂泄而出,美得径直大丢特丢,脑中也是大片大片的空白,神魂如置残梦云端,飘飘荡荡得难以收回……
一阵心荡神摇后魂思终归。
入眼的先是黑绸似的天幕和满天粲然的星斗,再而是男人情动汗湿的面庞。
也不知怎么又被苏莫尔放倒,双肩支在地上,腰臀被他紧紧掐着抬起来,腿挂在他的臂弯里,随着他的索取而一摇一摆。
尽管肉杵退出了花壶,但他跪地的姿势太好用力,每一下都撞得花心欲开不开,酸疼消退后只余下逼人发疯的酥麻快慰,一波波地带起高潮。
“不要了……”我咬着手背尽量不发出呻吟,可委实受不住他又快又密的夯打,吚吚呜呜地被操弄得流出泪来。
苏莫尔见了,停了挺动,伸手拭去我的泪珠,压下身子亲吻一阵,有点心疼地哑声道:“你知不知道,你的身子能让人着魔?”
“咬我的。”说着他把手指伸到我口中,胯间硬杵随之长驱直下,再次肆无忌惮地排闼而入。
我用牙齿嗑着他的手指,不敢真咬。他却混不老实地拨搅着我的舌头,身下又死命地耸顶蜜穴,下下撞出汁来,直流得满个毯子都是。穴中媚肉层层迭迭地吸附收缩,浪打浪似的快感冲刷得身体簌簌颤抖。
我用牙齿嗑着他的手指,不敢真咬。他却混不老实地拨搅着我的舌头,身下又死命地耸顶蜜穴,下下撞出汁来,直流得满个毯子都是。穴中媚肉层层迭迭地吸附收缩,浪打浪似的快感冲刷得身体簌簌颤抖。
意乱神迷中顿觉苏莫尔身躯一扳,一把抄起膝弯按在我的肩上,欺身压下,折得腰臀朝天,玉门敦敦实实地顶着他的腰胯,那烙铁般的肉杵就借由他整个身体的重量砸也似的重重插进花径,深没入底,一举突破进子宫,再抽出挺入,全然不顾地恣意戳刺,传出啪叽啪叽的交合肉响,于静谧的黑暗的荒野中显得尤为淫浪响亮,令人难以忽视,血脉喷张。
“别,别这样…轻些啊…苏莫尔…会被听到的…唔唔……”
苏莫尔含住我的唇舌吸吮,堵住我的断断续续的求饶轻喊,使两人克制的破碎喘息混做一团。他精壮的劲腰所展现出的完美爆发,正如我之幻想,直叫人欲仙欲死,被频频击入花壶的曼妙痛美,再多言辞也无法描述,我只得如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逐浪起伏,直到腹中融浆炸裂,才被如洪如涛的销魂极乐逐渐淹没。
终是云收雨歇,我二人爽爽累躺在羊毛毯子上,篝火的火焰变得有些微弱,我往苏莫尔的怀里缩了缩,他脱下袍子,盖在两人身上,抱着我平复呼吸。
我摸了摸苏莫尔的脸颊,已是不烫,亦无其他异状,才总算把心放进了肚子里。
他捉住我的手,把玩着笑道:“这次发作得倒轻,才射了这么几次便好了。就是不太尽兴。”
腿心里正往出流着他射的浆水,我夹了夹湿滑的大腿,努嘴报怨:“这么折腾…怕不是吵得人尽皆知。”
“怎么会,我方才望了望,谁也没惊动。”苏莫尔贴在我耳畔软语哄着:“今晚我没控制住,等到了飞沙镇,我再给你赔罪一次,好不好?”
“你想得美!”我又气又羞,推开他的脸,翻过身继续窝进他暖烘烘的胸膛里。
苏莫尔轻轻闷笑,醇厚微哑的声音分外悦耳,于是我也跟着扯了嘴角。他用柔唇摩挲着我的肩膀,温热大掌抚着我的手臂,摸着摸着便有些纳罕地问道:“你这里怎么一点疤痕都没有,就像没受过伤一样?”
不用看我也知他说的是被朵拉铁爪勾中的伤口,脑子里立刻忆起他莽莽撞撞为我吸出毒血的样子,心里骤而软的一塌糊涂,便不自觉柔了语气:“我那时不是对你说了,我体质殊异,普通的金创外伤不仅愈合快,且也不会留下疤痕。”
“当时还道你是说大话安慰我的,没想竟是真的。”苏莫尔不由惊奇:“我和我师父的身体也不错,虽同样是好的很快,但他受伤后留的疤总是比我浅上许多,还平平整整的很不明显。”他接着又道:“像你这般,一丝痕迹都没有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当真神奇。”
素问宫冷氏血脉遍皆如此,饶是各人的恢复速度快慢不一,可依然比一般武人强悍许多,即便是体弱的族人,其伤后恢复速度也应与苏莫尔和他师父那般差不多许,更遑论与普通人相比,自是胜出多倍。
不过清风长老以往念叨过,我的身体较之普通族人更强出很多,他们受伤后还会留下浅淡伤痕的,而我则完全可以恢复如初。
瞅他瞪着眼睛,新奇得不得了的样子,我不由失笑:“我的族人大多这般,也没甚特别,又非不死之身。”
尽管说的随意,但我也记得往日冷渠瑛的告诫——不到万不得已,我们的身体异性不可轻易显露于人,要谨防宵小的不轨之心。
许是世间褚人总也见不得异于己身的另类,至以我虽不会轻易告知别人此事,却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现在想来,受伤速愈这事打从伊始就一直说与了他,何况眼下铁打的实情无从掩盖,苏莫尔又不是旁的人,就更生不出丁点隐瞒的心思了。
“族人?你们住在一处么?”或因我罕提家事,苏莫尔兴趣颇浓地追问起来。
听他问此,我想到碧华山,想到从小长大的素问宫,有些不愿说起,可又不忍败坏苏莫尔的兴致,因而点点头又摇摇头,谨慎措辞,捡着不仅要的道:“同族都住在一片山里,隔得不远,也有许多外姓人。同世上大大小小的族村一样,莫有太大差别,无外乎算是有些闭塞……只不过,各家往来不多,我认识的也就几个人。”
冷氏血脉得天独厚,族人中长寿者比比皆是。素问宫历经四百年沉浮,上下何止千人,光是冷姓族人就足占叁成,加之近几代宫主皆算励精图治,致使整个氏族早已成了庞然大物。
而且在百名族姓长老中,有资格出入内宫的仅有半数,当中我能叫得上名字的屈指可数,勿论说熟识的,那更是少得可怜。于我而言,在碧华山寒冷的孤峰上活了十几年,熟悉了解的也不过七八人罢了。
苏莫尔待我从来真挚,偏偏关乎素问宫的一词一句我都不敢深谈,只能这样含糊其辞地敷衍他,胸口像塞满石块似的难受至极。
“要说起来,你族人若都像你这样体质特别,当该十分引人注目。我混迹江湖这么久,竟从未听说过,那可是不一般的闭塞了。莫不是隐居起来了?”苏莫尔浑然不觉地说了句玩笑,随口又问:“那你族里人可都像你这样身带异香么?”
我嗅到空气里一丝若有似无的茉莉残香,被问得张惶,只木然道:“不……不是。”
然则我更加无比庆幸苏莫尔的误会——他以为我同身有体香的女子一样——天生如此。这样也就不用去欺骗敷衍他了。
物如其名,馥郁膏的香气浓厚芬芳,使用之后又变得香甜清幽,经久留香。这气息一贯能引起男人的喜爱,于床第间为其助兴。
这芳香贯穿了那些日日夜夜,裹挟着哥哥的身影,总在不期然的情动间被揭发提起,仿佛针刺般一次又一次挑拨开记忆深处的疮疤。
怎样忘却?谈何忘却?
在苏莫尔面前,那香气缭绕的过去就是一块绝不能轻触的禁地,连在心底回想那么一下都是不可饶恕。
愧疚,铺天盖地。
我转过身吻他。
“唔…栖凤?”
吻得缱绻,吻得窒息,似乎非要这般才能弥补一点什么给苏莫尔似的。
“你再这样,我又要闹你啦。”苏莫尔扣住我的脸,被吻得气喘吁吁。
感受到他微微翘起的半硬阳具,我强行收慑失措的思潮,不再乱动。
默然间看到他锁骨处被我咬破的伤口,便起身找出伤药,却被按住手阻止道:“这都结痂了,还用上药?破了点油皮而已,怕是连个疤都留不下。不然你再使劲多咬上几口?你咬下的疤挺好看的,我想多要些个。”
真真是又气又羞又好笑,我不禁鼓腮瞪他:“谁多愿管你!就会说怪话。”
眼看过去大半夜,交欢后少不得要重新冲洗,拿了衣服刚要走去湖里,又被苏莫尔拽住:“这么冷还去湖里洗?”
我何尝不知沙漠里日夜温差极大,但低头看看顺腿流下的淫汁精液,气不顺地撇嘴:“弄成这样不洗怎行?”
“你且坐下等着。”苏莫尔瞅着他在我身上造的孽,笑得简直有些居心不良,眼睛弯弯的。
他提起几个水囊,从湖里灌满水回来,埋在篝火边上的沙土里,然后往火中猛投一顿枯柴,橙红的火舌足足腾起半人高。
不过盏茶时间,囊中清水就已温温热热了。遂而各自取了,在石后擦擦洗洗,纷纷换衣束发,收拾妥当。
我又取出一个小巧铜镜,借着火光仔细易容上妆,苏莫尔看得惊叹,凑趣说道:“不如你也给我易易容?”
“谁家女儿长成你这样高壮?就是挖空心思描眉画目,再穿上花衫纱裙,也是没人信。”我乐道:“但要是想换个清秀面庞,倒还容易。”
苏莫尔紧忙帮我收起易容的脂粉眉笔,脑袋摇得拨浪鼓似地,“我可不作那小白脸模样,娘们唧唧的。”
我正往袖筒里塞闭月剑,闻言反手连点,用剑鞘戳他笑穴麻筋,“说谁小白脸?当初是谁败在我剑下,被我五花大绑拖着走的?”
他乐得缩脖耸肩,哈哈讨饶:“好汉!好汉!是我,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饶命饶命!”
二人倚着岩石笑闹一阵后,苏莫尔揽过我的头颈,放躺在他大腿上,眼里噙满怜爱地看着我说:“再有一个多时辰就天亮了。”随手又抻过长袍披盖,温暖的手掌覆在我的额头上,指肚微微摩挲着发根,柔声道:“睡会吧。”
大漠夜空,星河之下,我望着他,目若朗星一词跃上心间,阖眼时又暗叹:苏莫尔的眼睛当比星子还亮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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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问迷情 第一百一十四章梧桐53
转眼天明,旭日东升。
我和苏莫尔饮过晨浆早食,隔壁营地方起嘈吵忙乱。待打点好行装时,忽见那群悍匪众皆交足拍手,朝着我们呼噪大笑,言辞之中夹杂许多我听不大清的胡语。苏莫尔闻之色变,对我讪笑一下便忙不迭地奔过去,冲进匪群,左一拳右一脚地嬉打起来。
我执起缰绳,牵着两只骆驼慢慢走近后,众人已将苏莫尔围成一圈,正掐腰拢袖地看他夹着一黑脸少年的脖子笑骂。
苏莫尔吐出一连珠的胡语,满是匪气:“你个没开过荤的浑小子,敢拿你爷爷我开耍了?梦里不去钻娘儿们的被窝,还念着什么兔儿爷?毛都没长齐,知道什么是兔儿爷?”
嘴边刚长出一圈绒毛的小少年被他勒得挤眉弄眼,不服气道:“我…我昨晚守夜…听见一阵怪声,就跟上次亚齐斯在祖拉舞坊的胡杨林里捅热合曼的那个声一样。二当家,你,你们那处营火一整宿都烧得旺旺的,我不会看错,也仔细听了声儿就是你们那传来的,可不就是你……诶呦!”
旁边站着瞧乐子的棕发大汉一拍少年脑门,吹胡子瞪眼道:“小崽子,说二当家操男人呢,你鬼扯我干什么?”
这名叫亚齐斯的大汉伸出一双粗糙的手,用力搓着少年的脸继续骂着:“偷看老子干女人就算了,这会子抖擞出来的是个什么玩意?你得给大伙说说老子的大屌是怎么把热合曼美得又哭又叫才行,不然怎么体现老子的勇猛?”
苏莫尔长腿一抬,在大汉臀上留下个鞋印子,“下次你再找热合曼,去问问她,我给她开苞的时候是不是让她爽上了天。一定叫她当着兄弟们的面说,是你的屌厉害还是我的厉害。爷爷我只喜欢娇滴滴的女人,操你奶奶的男人。”
亚齐斯忙跳去一边揉揉屁股,坏笑着继续瞧热闹。
“那凌公子是长得像个没卵子的,可你们二当家的我要是有压着他干的本事,当初还能让人捅了一剑,又给绑了一路,最后才给赎回来?”苏莫尔又对扒着他手臂嗷嗷直叫的少年道:“叫你守营,反倒偷着喝酒,醉得看人四个影儿,你能瞧清楚什么?醒了不说紧着喂牲口,就偷懒给大伙胡说八道?要不你扒了裤子躺下,看看爷爷我能不能干男人。”
少年捂住裤腰,吓得脸色更黑了,讨饶道:“二当家的我错了,我错了不成么,我再也不敢乱说了,我不要当兔儿爷,我要干女人。”
苏莫尔这才撒手,狠狠揉了两下少年的头发道:“臭小子,到了想女人的年纪啦。回头到了镇上,让你这些哥哥们在妓馆里给你挑个好的破处。现在赶紧滚吧。”少年得了饶忙带着又变成黑里透红的脸色,一溜烟地钻进了人群里。
这连篇污言秽语听得我咋舌不已,众匪却习以为常地不是嘘声阵阵,就是哄笑连连。
苏莫尔眯着眼睛一转头,这才发现我站在不远处,流气轻浮的笑容顿时一僵,“栖…凌公子你怎么过来啦?”他尴尬慌张地哑在当场,只余眉心还在努力聚拧,勉强撑着凶悍的匪色。
众人随苏莫尔顺目瞧来,霎时一静,旋即各种暧昧猥琐的视线从四面八方飘来扫去,粗言粗语地放声调笑议论,几十来个面目凶恶的莽汉全都等着看苏莫尔的笑话。
“我说二当家的怎么没白天没黑夜地和这汉人单独待在一起,原来是…嘿嘿嘿…”
“我知道我知道,这叫断袖!上次我在祖拉舞坊听人说过。”
“这中原男人长得是漂亮,可为什么叫兔儿爷?”
“我亲眼见过二当家的被他一顿狠揍,捆着抓走的。这狠角儿能让人按着操么?蒙吉那小子八成是喝醉了发梦说瞎话。何况咱二当家的那俊脸蛋、壮身段,祖拉舞坊里的娘们都爱往他身上贴,怎么看也不像是骑男人的啊!”
“诶你说,男人那话儿什么滋味?什么?你叫我去问二当家的?我可没那狗胆。”
“男人干男人这得多倒胃口,二当家又不缺女人操,怎么可能干男人?蒙吉毛孩子一个,偷听乱看的当什么真。”
“二当家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啊!”
……
我又并非真是男儿,面对这些不堪入耳的言辞,不知是该对苏莫尔施以重拳、展现‘雄风’好;还是该用暴跳如雷、疾声厉色的冷斥去湮灭他们愈发高涨的谈论好。
然则不管是男儿身还是女儿身,前夜情事被人捕风捉影地窥去了终归是事实。
当下众口铄金,我不免羞恼狼狈,耳根发热,于是乎尽量面无表情地沉声问苏莫尔:“何时启程?”
苏莫尔这才如饮醍醐,高声道:“兄弟们别闹了,日头不早,该上路啦。等进了飞沙镇我请大家去乐呵!”
众匪迭声叫好,嘻嘻哈哈一哄而散,各自忙去查点货物,收拾行囊。苏莫尔安抚驱散了他们后就挎刀旁立,佯作察看指挥,一眼也不敢往我这儿瞧。
不消半柱香的功夫,驼队就已开拔。
我翻上驼身,苏莫尔牵绳虚扶,刚张了张嘴还没说话,见我默不作声地扣上帷帽便赶了骆驼往前走,他也就悻悻地摸了摸鼻梁上的小疤,骑上了另一只骆驼,依旧同我行在队尾。
半晌,驼队蜿蜿蜒蜒地行出几里,苏莫尔愁眉苦脸、欲言又止地骑着骆驼一路坠在我身后。
方才不是神气的很?怎么这会还怪可怜的?
我于心不忍,扭身揭开帽纱喊他:“磨磨蹭蹭的做什么呢,快跟上来。”
苏莫尔一听,立马夹了两脚骆驼,紧忙驱前跟上,雨过天晴般灿然道:“栖凤,你不生我气了?”
这男人跟带个百变脸谱似的,适才在马匪堆里狼目虎视地言行无状,现下在我面前又温眉喜目地使巧弄乖。翻书都没他换脸快,说句软和话就笑脸迎人地孩子也似。
我心下觉得好乐却又存心绷着脸道:“我能生你什么气。”
“他们…就是些蛮人野汉,没一句靠谱的……我……”他双目眸光闪闪动动,委委屈屈地嗫嚅半天,憋出一句:“你不要生气了。”
“一帮贼匪而已,我不同他们一般见识,谈何生气?”我忍着伸手摸他发顶的冲动,故作冷声道了一句。
“不是…唉……”他抱住驼峰探身凑近,小声心虚道:“我错啦,我…我以后轻些,不弄那么大声了,再不叫人听见,好不好?”
瞧他面上憨厚,实则内里狡猾,说出来的话正来反去都没法接,还闹得我脸红,“啪”地一下把想摸头的手改成了推脸,咬牙道:“坐回去,像什么样儿。”
苏莫尔摸着脸,嘿然坐正,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让人看得牙痒,因此我斜眉正声,特意饱含遗憾道:“咱们上次去祖拉舞坊,也未曾得见热合曼姑娘,想来肯定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吧?”
“栖凤……你,你听我说……”苏莫尔笑脸垮了下来,策起骆驼贴着我齐头并进,拉住我的手,坐立不安道:“就一次,就那一次……我吹牛的……我就只喜欢你,没喜欢过别人。你…别生气……”
他手足无措,恨不得赌咒发誓,急得额头冒出亮汗,结果张开嘴只有语无伦次。
我哪狠心见他着急,难免自责,何苦为了些许小事就寻机闹腾他,于是手指勾勾他掌心,温言软语地安抚道:“任谁都开得你二当家的玩笑,偏生我不行?他们说的那般难听,也不见你急成这样。”
知晓了我并非真的生气,苏莫尔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傻兮兮的夸张模样一点也不像能震慑悍匪的黑骆二当家。
他放松道:“那怎一样?!他们怎么能跟你比,就是给你提鞋都不配。在我看来,那些混账话跟放屁没区别,但你说的每一句话,对我都很重要。尤其,尤其……”
“尤其什么?”我看着他有点飘忽的眼神问道。
“尤其是那什么……热合曼……嗨呀,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彼时我刚加入黑骆,他们知道我是个,咳,是个未经人事的,就看不起我。为了快些混熟、稳固地位,我就跟他们去了祖拉舞坊厮混,才有了热合曼那档子事。那会我也跟蒙吉…哦,就那黑小子。就跟他一样什么也不懂,匆匆了事罢了。别的都是看来的,都是说大话的,其实都没做过……跟你才做了许多……”苏莫尔说得亟亟又扭捏,“虽然后来少不了一些逢场作戏,但我保证就那一次是实事,其他时候我可都是冲着探听消息去的。而且我遇到你以后再没碰过别的女人一下,今后肯定就更不会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相信我,栖凤……”
怪道他也不像个童真在身的,昨晚还想,怎得我会是首个为他含吮的女子?原来因由出在此处。
话说回来,于诸般情理上我亏欠苏莫尔良多,又怎可能去指摘他有过别的女人?何况那时我们未曾相识。说到底,就算他…就算他现在另有所爱,我又凭甚不许…我又能给苏莫尔什么?他…他值得有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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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还在支持我的各位。
哈哈哈,flag不能立。
一定会尽力更新的。
昨天以为写不完呢。
结果意外写出来了。
明天还有的。
突然想问大家有没有心里的白月光。
我有一个,是玩网游认识的,一起玩了叁年左右吧,第四年只偶尔有点联系。
可能因为没见过面,所以才算白月光。
磕游戏嘛,成天黏在一起。他虽然比我小几岁(忘记小几岁了,小的不多。),但是挺成熟的,生气了也不温不火的,声音不是很动听,那种低沉,慢条斯理的,自从他升级为我的白月光以后,我就很迷那类型声音。(后来我对有这种声音的男生格外有好感。)说白了就是老干部风格,很包容你。
所有人都以为我们会在一起,他徒弟也觉得应该是这样,到现在还跟我说可惜。但我总说,我们只是玩的好的亲友。
其实暧昧期的时候我以为他会提这事,但过了第一年的情人节以后(游戏里给我炸了烟花,一般就是用来表白的。),俩人都是欲说不说的,朦朦胧胧地过了一阵他跟我说他前女友来找他,我就懂了。然后大家心照不宣再也不谈这个。
他这人挺长情的,大学认识的他女朋友,就一直跟他女朋友分分合合的。中间分手期,他在游戏里也找过类似cp这种女孩,(在后两年的时候。)结果当然是不欢而散。
我很庆幸当初我们没处成这种关系。不然肯定成不了我的白月光了,毕竟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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