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迷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ESUU
漠中行走,无论是谁见到水源都会喜形于色。
苏莫尔见此,将帷帽重新戴在我的头顶,骑回他自己的骆驼,又笑着牵起我的缰绳,随意吆喝了两声,两匹骆驼就小跑着朝着湖边去了。
苏莫尔没往人堆里凑,见离群约有二十来丈时,在两颗胡杨和一丛茂密的枯萎矮灌后面单独安顿下来。两匹骆驼在湖边饮完水,苏莫尔便引着它们跪伏在岸边,再借由木石草灌,就这么隔出一片小小营地来。荒漠野营,像这样选个离人群不远不近,紧挨水源的地方,已是不易,何况他又把四周巧妙地正当遮挡起来,防人窥视,就显得更为妥善了。
“那些糙汉太吵闹,知你喜静,咱两人就在这里休息。”
他现下如此小心周密地布置,真是司马昭之心,我轻哼了一声,但又掠见他脸颊泛红,额上覆汗,除了无奈心疼也没甚好说。
洗过手脸,苏莫尔牵着我坐在骆驼边上,从行囊里取出两个包袱,打开那个大的,见是两身干净的棉布衣服,于是嘿然一笑:“好在衣摆长,污渍都看不出来,不必急着换洗,入夜再说。”
见他没话找话,我摘了帷帽,没好气道:“这还用你嘱咐?”
他不以为意,从小包袱里取出奶羹细点递给我,“你先吃。”
说完他又拾柴点火,等到面前的篝火燃起,天色也暗了下来。
这时就听旁处传来几声呼喊,苏莫尔也用胡语高声回道:“这就来!”说着转身从骆驼身上的货箱里拎出数个酒囊,挂满两手双手,看着可是不少。
我坐在地上拉住他,皱眉道:“荒漠露宿多有危险,醉酒误事!”
“我们就是黑骆悍匪,谁还能来劫不成?况且这路早就走熟了,没有野兽出没。别担心。”苏莫尔眨眨眼睛,弯腰凑近,又在我耳边轻声道:“等夜深了,我要好好给你赔罪。所以除了守夜的,都让他们喝些酒,睡得沉些。”
心知他‘赔罪’所谓何事,我脸上腾地一热,便给了他一拳。他挨了一下,仍旧是眉开眼笑的坏样,我犹不解气,踢起一脚沙子扬他脸上,赏他一嘴土吃。苏莫尔也不恼,两手提着酒囊,用衣袖抹抹嘴脸,哈哈笑着往那群又喊又叫的悍匪跑去了。
我仰头喝了口奶羹,忍不住腹诽:呆样!真是傻透了。
——
诶,我真是太难了啊。电脑一直上不去。。用手机更一下试试。谁能告诉我怎么用电脑设置上啊。
突然诈尸了只能…
素问迷情 第一百一十一章梧桐50
待听到身旁响动,我从凝神打坐中睁开眼时,已是喧嚣沉寂,天色黑透。
满身酒气的苏莫尔捧着枯枝坐下,慢慢给篝火添柴,不无得色地对我说:“现在就是打雷都惊不醒他们。”
我闻言向那群悍匪的营地望去,确实只剩隐约的两叁人影还在晃动,想是被安排守夜的。
“再晚就冷了,你去梳洗,我给你望风。”
苏莫尔靠上湖边的大石,虽双颊通红,但眼神清亮,看来并非喝醉,仅是淫毒发作的轻微症状。
不好再拖,我拿起干净衣袍,绕到石后,褪去衣物,缓缓踏进水中。
“栖凤……”
不多时,背后传来一声苏莫尔的轻唤。
我顿住清洗长发的手,侧身回头,只见到地上被拉长的黑影,于是回道:“何事?”
“我想看你原本的脸。能否卸去易容?”他问着,地上的黑影随之晃动,像是在用树枝拨弄营火。
我转回去背对着大石,继续清洗身体,内心并不赞同,于是声音没什么起伏的说:“现下洗去倒也无妨,只不过若明早启程匆忙的话未必来得及上妆。”
我本就是个十足女相,这易容妆束如若不画得细致万分,岂非谁都能看破我是女扮男装?这一番描描画画的下来,耗时颇久,何必自找麻烦?
苏莫尔轻哦一声,听不出情绪,又道:“别洗太久了,水冷,仔细受寒。”
我静置湖中,双峰隐入水下,手掌轻轻握住胸前墨玉,月辉倾洒,看着水面倒映出的清俊少年,暗暗思索:只过去了一年,这番潜入中原,风险不小,之后怕是再没机会露出真容,既然苏莫尔有此恳求,顺了他意也未尝不可,大不了今夜警醒些便是。
思罢,我从石上衣物中翻出瓷瓶,倒出油脂,洗去易容,又将换下的脏衣随意浣洗一番,便擦干身体,索性束胸也不裹了,仅披上干净白袍返回到火堆旁。
苏莫尔正低头在沙地上铺陈羊皮毯子,看到我趿着鞋的赤足,不由怔住,目光顺着光裸白皙的小腿一路扫到我脸上,表情惊讶呐然,直到喉结上下滚了滚,才喜道:“不是不便卸去易容么?”
他高兴得大手一伸,拉着我坐在毯子上,趁机又取出干布巾,擦拭我拢在身前的湿发。
“脸上涂抹那些,总归不好,时日久了易起红疹。想了想,现在洗去妆容让脸缓缓也好。况且等到了飞沙镇,再深入中原,需时刻谨慎,不能轻易暴露真容,怕也不敢随便卸掉伪装。”我盯着跳跃的火舌,找着各种借口轻轻回复他。
苏莫尔忽地停下手,我疑惑地刚想回头看他,随即他便双手捧过我的脸,迫我与其对视,收了喜色问道:“你到底从哪里逃出来的?仇家是谁,为何追杀你?”
我看着他沉肃的眼睛,错愕得不知该怎样作答。
追杀?似乎说是追捕更为恰当。
可我该当如何说呢?
告诉他亲生兄长要将我抓回素问宫么?
那之前的种种不堪又如何解释?
难道要编织更多的谎言去搪塞他的真情?
我又于心何忍!
我挡开他的手,揪过布巾沉默着绞干头发。静了片刻,苏莫尔猛地将我搂进怀里,鼻梁一不小心撞向他肩膀,疼痛还未漫开,便听得一道郑重的声音:“我武功没你强,也没有什么大本事。你这样厉害都要改装易容地躲藏,料想你那敌手定也是个了不得的硬茬。可即便如此,我苏莫尔就算拼尽一切也会护着你,哪怕只能护你一时,护你分毫,也在所不惜。”
他又抚了抚我的发顶,继续说道:“栖凤,我知道有些事你不能告诉我,但你只需记住,那些过往并不妨碍我相信你,也拦不住我爱你,仅仅这些就够了。”
心弦震动,眼中酸涩。
我无法想象苏莫尔说出这些话时是怎样一种心情。可叹我何德何能,又是何等造化才让我遇到这一腔真情。
无法给予他等同的回应让我羞愧难当,无所适从。
我推开他的胸膛,扭脸瓮声嗔他:“满身酒气,臭死了,快去洗澡!”说着,回身将包袱里取出的干净衣裤扔到他脸上,背对他压下眸中雾气。
苏莫尔捧着衣服,傻傻笑应:“我很快的!”说完便利落地蹦起,脱着衣服跳进水里。
我不再管他,呆坐片刻,沉淀了心绪后起身寻了几条干枝,刚撑起湿衣烘烤,苏莫尔就顶着滴水的脑袋回来了。他披了外袍,敞着精壮的胸膛,黑色薄裤松松垮垮的系在腰上,腿间支起的膨大勃起尤为突兀,实难忽视。
“快去擦干头发。”
见他如此,我不免羞赧,目光无处安放,是以将他按坐在羊皮毯上,顺手夺过他洗干净的衣服,晾在篝火旁。
苏莫尔像是有些等不及,“都见过多少次了?嗯?而且我也没露出来,怎还害羞?”说着,他拦腰一勾手,我重心不稳地一下子跌坐进他怀里,被他咬着耳朵又道:“莫不是怕你骂我,我就光着上岸了。”
我最是受不了他这般贴耳低语,那丰润的柔唇吐出低哑的喉音,掺着热气被吹进耳里,让我的身体瞬间变得有些娇酥发痒。
我曲肘顶开他的身体,转身坐在他腿间,搂着他的脖子轻啐:“不害臊。”
苏莫尔呵呵低笑,眉目舒展,那因鼻梁的小疤而充满野性的俊朗容颜,被澄澄火光一映,立刻变得柔情万种。
他不错眼珠地望着我的脸,痴痴喃道:“栖凤,你真的好美。”然后抬手轻抚我的脸颊,又有点懊恼:“可恨没读过书,除了美,脑子里什么词也想不出。若是肚子里有墨水,就用上这世间所有夸赞美貌的词,都不觉得多。”
他面上憨傻,嘴里油滑的模样逗得我缩起颈子咯咯直笑,“哪有你说的那样夸张。”笑完,又被他这样看得不好意思,便双手抵住他的肩膀,将他按躺在羊皮毯子上。
“说是没读过书,可我看你倒是满嘴的油腔滑调。”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尖划上他火热的胸膛,又问他:“是不是对许多女子说过这种话,讨她们欢心?”
他一把攥住我的手,急急摇头,澄清道:“除了你,从没对旁人说过这种话。”
“呆子,逗你的。”左不过一句玩笑,他倒认真起来了。
我收起调侃的心思,俯身亲他,捉住那两片还想开启解释的红唇缱绻缠绵,直吻得双唇麻木,胸腔气尽才喘喘分离。
我坐起身子,垂眼观察他并没有泛红的眸子,想必这次淫毒发作的应当不甚厉害,遂又联想到白日种种,就不愿意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了。于是抓住苏莫尔摸上我胸前的手,挑眉道:“不是说要好好赔罪?”
“当然。我保证一滴不留,都给你。”他收起痴憨,竟是有些邪气地舔着嘴角坏笑,错手又要解我的衣袍。
“呸。”听了他的浑话,我感到整张脸都烧了起来,“啪”地打开他的手,命令道:“既想赔罪,就该听我的,我没许你动,你便不许动。”
苏莫尔愣了一瞬,似想通了什么,转眼又兴味盎然地隐忍着应道:“只要你高兴,都听你的。”
看他乖顺,我纵然心下羞涩,却也慢慢地褪着苏莫尔的长裤。男子青络微浮,肌肉紧致的小腹随着黑裤的寸寸离去而徐徐映入眼中。那紧窄的腰腹间,每一处都充斥着硬朗的美感,让人忍不住去抚摸喜爱。
我伸出手,用指尖描绘肌肉的线条,再用掌心爱抚滚烫的肌肤。思及手掌下这般坚实的腰腹曾在我身体上所爆发出过的力量与速度,光凭想象就足以令人面红耳赤。
未料有朝一日,我会怀着渴望和珍视的心情,如此主动地去细细抚摸一个昂藏男子的健壮身躯。
尽管我以前总被哥哥的身姿容貌所吸引……但也未……!
缘何想起哥哥?!怎可在此时想起哥哥?!
我该专心致志爱惜苏莫尔,哪怕多想一丝别人,都是对他的亵渎。
我紧忙驱除脑中杂思,懊恼唾弃自己的分心时,忽而听到苏莫尔沙哑的声音:“你这样慢慢腾腾的就是在惩罚我今日的无礼么?”
我抬眸看看曲臂半撑着身体的苏莫尔,轻咬唇珠,不示弱地“唰”得一下直接将他的裤子扯到脚踝。
“唔……”
在苏莫尔的轻呼中,一条伟岸的蜜色男根从腿间黑丛里跳了出来,它被裤子拉拽而过,弹晃了两下才直挺挺地朝天立住。那杵身顶端、红润硕菇的正中,有一道米粒般的细口,正得意地挤出一滴水珠。
每每看到苏莫尔的阳具,我都会觉得胆战心惊,现下也不例外。其实他的性器形状匀称,与他肌肤同样的浅蜜色,一点也不暗沉,触之嫩滑无比,只因生得太过粗长巨大而显得十分狰狞。
我稍有紧张地摸上去,双手上下交握,勉强包就杵身,慢慢揉搓,没动几下,苏莫尔就开始连连粗喘。我继而握紧手指加速套弄,感到掌心传来强烈的血脉搏动,而此时,杵顶上那未被安慰到的红亮肉菇,正一滴接一滴地冒出水珠,很快将双掌润湿,愈加方便搓动。
我有些搞不清楚这些干净透明、没什么异味的珠液是否也是男子的精华。眼睛盯着接连滚落的水珠,越发觉得喉间有些干渴,于是我咽了一口津唾,忍不住地低头含住了半个菇头,轻缓嘬吮,舌尖连刺带戳地扫过小小马眼,将那些水珠尽数吸入口中,只尝到一些难以察觉的腥咸味道,并不讨厌。
“嗯!栖凤……!”苏莫尔吸气低吼一声。
当我含入时,苏莫尔瞬而绷直身体,下身开始轻颤;再当我努力张开嘴,将整个杵尖全部纳入口中吞吐时,他肌肉健壮的修长大腿开始猛烈抽搐,小腹似也绷得几近痉挛。
“等等!”
苏莫尔突然托住我的下颌,小声惊叫了一声。
我第一次为苏莫尔吸含阳具,不知他反应为何如此剧烈,我暂且吐出杵首,继续轻柔套揉棒身。
他稳了稳呼吸,背靠岩石微微坐起身,低头时正迎上我的目光。以往,几乎每次性事皆由苏莫尔主导,也不见有过特别要求,他的癖好亦不十分清楚,许是我的施为令他不喜?
因此我疑惑道:“不舒服吗?”
苏莫尔居然扭捏害羞起来,眼睛撇向他处,“不,不是。很舒服。”接着又握拳虚掩嘴角轻咳一声,声音低沉的含糊道:“我…我第一次被……刚刚…咳咳,我怕弄到你嘴里…”
我不由诧异,原来是第一次被人用嘴巴伺候吗?
他害羞的样子竟然别样可爱,我不禁促狭道:“那你喜欢吗?可还想要?”
也不知是不是情浮散的关系,苏莫尔的脸都红透了,像是要滴出血来,他眼睛仍旧盯着别处,嘴巴倒是实诚道:“喜欢…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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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问迷情 第一百一十二章梧桐51
“如果不舒服,要告诉我。”
我一手搭在苏莫尔结实的小腹上,另一手掐住巨物的根部,便自垂颈伏首,感受到苏莫尔投来的灼灼目光后,再度启唇,对着冒出热气的杵尖重新迎了上去。唇舌碰到肉菇的一刹那,苏莫尔再次绷紧腿腹肌肉,轻颤不止。
在我的牵引下,苏莫尔出现这般不由自主的、愉悦的身体反应,让我心底腾起一股欣慰与欢愉。
苏莫尔粗闷的低喘断断续续响起,那声音听得我耳脑发热,头也晕陶陶的,便无隙再有杂念他想,奋而努力吞咽。
当仅仅是将肉菇整个含入时,已然略觉辛苦,我轻锁眉头,较劲似地、逐分逐寸地把茎身往喉咙深处送入;令人惊惧的尺寸将嘴角绷直,好似这根巨棒要是再涨大分毫就会将唇角撕裂一般,嘴里更是没有多少转圜之地,被压住的舌板也无法动弹;等到将杵身纳入半截时,就已到了极限。
当杵尖堪堪触到喉管极处时,本能的吞咽与压迫让苏莫尔难捱地低吟起来。而后我缩紧两腮反向拔出肉棒,直至剩余半个肉菇卡在两唇间才骤然停下,柔柔吸啜一阵,舌尖在马眼上打转舔吮几下后,再把肉棒照旧深深吸入。须臾,如此反反复复中,茎身已变得湿湿淋淋,有了大量的津液润滑,我也渐渐适应了苏莫尔的巨大,吞吐得越发熟练顺畅,力道和速度也愈发加重加快,激得他魁伟的身躯巨颤不已。
他声音紧促发抖地接连低呼:“太……太舒服了!……”
我不知这让他与在膣中驰骋的感觉有何区别,只知他是第一次将昂扬私处置于女子口中。一想到他只在我嘴中被任意地吃吃吮吮过,就让我觉得格外亢奋,甚至连心窝里也火热异常。想要给予他难忘的刺激与快慰,想让他得到未曾有过的高潮与快乐。
于是我在吞吐中,艰难地咕哝了一声:“射出来也……没…关系…”
这一句话仿若催情药剂,声音方落,苏莫尔即刻斜倒身体,头颈后仰,难以自禁地开始挺动腰臀,不再忍耐。
我两手按住他躁动的双跨,只用唇嘴口齿牢牢掌控主动,奋力吞纳,让热烫的硬杵在口腔中狠狠刮擦,在深喉里紧紧压挤,在唇舌间重重嘬舔,心无旁骛快速往复。
待得口里的肉杵膨胀已极,苏莫尔的双手乍然抓住我的长发,不容抗拒地压住我的头顶,与此同时,我的双手也再难阻挡住他那放肆挺动的腰胯。我意识到他精关已至,便只好依势顺从,任由他失控地按压抽顶,我只管收紧喉舌,配合他的律动,极尽全力嘬吸着他那频临射精的怒龙。
“嗯…唔,…要出来了…嗯——”
苏莫尔陡然一个猛力,双手十指抓入我的头发,腰迹向上狠顶一迹,悬置半空,惊人的长杵竟又深入喉管几寸,我被插得一痛,窒的无法呼吸,欲想咳呕而又不得,反叫疯狂喷出的热浆灌满食道,咽喉被迫收缩挤压,抽丝般不停吸食,而苏莫尔也直挺挺地颤抖着,源源不绝地射出阳精,声声短促的低闷吟吼也紧随而至。
过了许久,苏莫尔才落魂失魄般放松身体,腰股重重落回毯上,缓缓止住喷射。那多到骇人的汩汩阳精自不可能被我全部咽下,不及吞入的白精从唇缝中溢出,又顺着仍旧挺立的粗壮肉棒流满柱身,最后滴落在硬短的乌丛里。
待得他彻底停止射精,我立刻吐出肉棒,忙捂住嘴,一边喘息着缓解憋闷,一边又滚起喉咙吞咽,可他射的实在太多,且又混着口中津唾,于是指缝里还是漏出不少稀水白液,在下巴上略微一聚,就又沿着脖颈滑进了胸口。
苏莫尔粗喘稍息,余潮方过,见得如此景象,便又直勾勾地盯着我,显然已是看呆了去。
我偏过头去,错开他的目光,抬手拭去唇边残存浆液,没想到嘴角与指间竟拉开一条银亮液丝,反而倍显淫糜。
苏莫尔一把将我勾近身前,四目相对,他的脸上还挂着些许羞涩,而浓黑的眸色中情欲犹存,他用性感的声音赞道:“真是好棒…舒服得要死掉了…”。
“就你会说…”我羞臊得低头嗫嚅。
他勾起我的下巴,俊脸贴近就要凑唇相亲,我慌忙用手心挡住,轻声道:“…别,刚刚…唔…”
苏莫尔抓下我的手腕,不容分说地吻了上来,我伸臂攀上他肩颈,阖上双眼与他唇舌深缠,难解难分中逐渐变为啃噬,以至于两人嘴唇肿痛才惜惜分离。
我正享受着他犹觉不足地轻点啜吻时,腿心突如其来地一酥,早就香气四溢、汁水泥泞的花径里被蓦然侵入一指。苏莫尔趁我不备悄然探入花穴,连插带揉得穴儿里唧唧有声,蜜水泛滥。他又低头咬开我衣袍的带子,左右两襟大大分开,露出内里不着一物的莹白身躯。
苏莫尔不停抠弄着,想要再挤入一指,口中轻叼住一侧乳蒂吮吸,还不忘喃着好紧,我抵抗不住得娇喘嘘嘘,连身子都有些发颤。
正当他想将我推倒,欺身压上来时,我推却止道:“我…我还没许你动。”
明明该是冷情的命令,却因吐字喘息而宛若娇柔媚语。
他听到则个,倒是止住动作,邪邪勾唇调笑道:“刚刚吃了那么多到肚子里,还不够我赔的罪么?”
‘不够’两字当然羞于出口,所以只能佯嗔薄怒:“你得听我的,我说可以,方才算得数。”
苏莫尔早没了初时的郑重,收回撩拨的大手,除去褪在脚上的裤子,也和我一样浑身上下就挂了个袍子在臂弯上,然后懒懒地背靠岩石坐着,大赖赖地敞开躯体,欲火熊熊地望着我道:“当然是你说如何,就如何。”
我乜他一眼,屈膝行近,跨骑在他的身上,精神抖擞的粗硬硕阳上汁液半干,我掏手捏住,将其在我蜜缝中刮擦,又硬又热得粗棒擦蹭起来麻麻痒痒,丰沛的汁水很快将其润湿,又滑又韧的交触肉感,比之白日那时又是另一番难描难绘的滋味。
我吸气低头,抖着手将圆硕的杵尖找准酸胀的穴口,往下缓坐。小穴儿一寸一寸地被撑开,就算纳入过无数次这庞然巨物,但现下看着它慢慢地挤进不容一指的甬道,仍觉心颤。
“……你这样慢…里面磨得紧…”
“…闭嘴…嗯…不许说话…”
两人一阵难耐轻吟,这才将将把伞状肉菇含塞进去。苏莫尔双手抓住我两股臀肉,力道之大差点让我惊呼出来,幸亏应变快才将其硬生生憋在喉里,气得我反扣住他的双腕,压在羊皮毯子上,乘势借力前倾身子,咬紧后牙,向下猛地坐去!
“啊!”
“唔!”
噗呲一下,肉菇直接深杵到花心才罢休,乍起的剧烈快感冲到脑门,我二人的惊呼纷纷脱口而出,好在收敛压抑着,不然非惊起远处守夜人不可。苏莫尔拧眉阖目,似乎被这出人意料的一坐给撞丢了半个魂儿。
此时,就算窄润的花径被肉杵塞得满满当当,无一丝空隙,却仍非是一坐到底,那黑丛中仍留了一截杵根,可我再不敢往下用力了,只能就此抬臀,用肉穴紧束着这庞然大物滋滋套弄,仿佛拍马慢行般徐徐缓缓地坐落提起,使那阳具来回开拓紧迫的穴腔,再摇臀摆股,让圆菇肉尖抵在尽头的花心上扭转压迫,呲呲啪啪地以此韵律节奏循环往复,抽顶旋搅着里面的穴肉,挤得香热蜜水四处横流,在我和苏莫尔的臀底胯间混作一片。
我着力加速起伏,不停摇摆腰身,主宰着两人快美酥爽的交合,仿若正在用一个被火融过的炙热铁棒,毫不留情地刨犁着自己那紧凑的腟腔。我死死按住苏莫尔的双手,微扬起头,躬身驰骋,体内那股逼人发疯的舒畅快意节节攀升,我只有将额头抵进他的肩窝才能压低呻吟。
我忘情摇动着,身子每一处都紧绷颤抖,酥麻至极,随即又飞速挺拱几下,脑中被积蓄满溢的快感一冲,高潮瞬间泊涌袭来,身子刹时僵住,就这样兀自坐在肉棒上拧着幽径花穴痉挛起来。
“栖凤……我实在忍不住了!”
“啊——不要!嗯……唔唔……不要……”
那粗壮无比的长杵把还在抽搐的花心悍然捅穿,无情地攻入花壶子宫。
余韵未消,神游天际的我被这突来的强烈酸痛唤醒,倏地张口咬住苏莫尔的锁骨,才敢闷声嘶喊。本就因高潮而浑身瘫软,至此更是痛得失力,休提反抗拒绝了。
“嘶啊——”苏莫尔被咬得更加兴奋,没一刻停歇,双手托举我的臀瓣大耸大动,粗声喘着:“…你…绞得我又疼又爽的……突然…停下,让人怎生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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