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卧底退休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刀下留糖
十叁四岁的她,抱着他叫大宁哥哥。
十五岁的她,对,就是十五岁,那天她看他打了场群架,在警察面前替他掩饰,明明自己也很慌,还强撑着要保护他。
他把自己的球衣给了她,从那之后他就幻想着能和她在球场上好好做一场运动。
两个人的那种,负距离的那种。
可匡语湉什么都不明白,她睁着一双眼无辜地看着他,身上还穿着学校发的蓝白色的秋装校服。他在她身上激烈到控制不住,她满脸都是天真无邪。
这还是个高中生。
女高中生,小孩一样的。
操,宁凛。你看你,这不是混蛋是什么。
宁凛提着匡语湉的身子,把她提到自己的房里,打开灯,按到自己的床上坐着。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在这儿坐着,我去洗澡。”
说完,他就转身,直接进了卫生间,没一会儿,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匡语湉抱着腿,坐在有些凌乱的床铺上,她想到刚才宁凛亲她时凶狠的样子,脸好不容易消下去点颜色,又开始红了。
几分钟后,浴室里的水声停了。
“小葡萄,帮我拿下睡衣和毛巾。”
又来?
匡语湉无语地哼了哼,对着浴室门说:“你自己出来拿。”
话没说完,浴室门啪嗒一声打开,紧接着地上出现一个长长的影,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
“真让我自己来?”他说话的声音有些邪性,“我可没穿衣服。”
匡语湉一下从床上跳下来,“我来帮你拿。”
她乱了分寸,慌里慌张,完全没注意到在“她帮他拿”和“他自己拿”中间,还有个“她走出房间”的选项。
宁凛的声音从浴室门后递出来:“你背过去,把手伸过来。”
他语气贱嗖嗖的,“别回头,别占我便宜啊。”
匡语湉哭笑不得,“宁凛你无不无聊。”
也就他,永远混不吝。
谁稀得占他便宜呢。
她走到浴室门口,背过身,伸长手,把手里的东西往后递给他。
下一秒,潮湿的手掌抓过干燥的衣物,她手里一空,紧接着,一根棍状物被塞到了她柔软的掌心,长长的,细细的,硬邦邦的。
触手的滚烫感让匡语湉脑袋一懵,她张了张嘴,收紧肩膀,“啊——”地叫了一声。
她用力想抽回手,两手手腕却被宁凛牢牢握着,不许她挣脱,根粗硬的东西就被他强势地放在她的手心里,挣不掉,逃不开。
匡语湉快哭出来,扭着手挣扎不休,一个没注意,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后仰倒,扑通摔在地上。
湿漉漉的水溅了她一身,她的尾椎骨隐隐作痛。
好疼。
疼死了。
“你乱叫什么呢,哪里摔疼了没有?”
宁凛无奈,把她从地上捞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水,将她放到盥洗台上坐着。
他举起自己的右手,将手掌放在她眼下,“傻不傻,这我手。”
匡语湉才不管他这么多,她根本没看清他,伸手就往他赤裸的胸膛乱拍,“混蛋,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就随便欺负我!”
宁凛由着她打,两手抱着她,小孩儿似的哄着。
匡语湉眼里水雾很浓,楚楚可怜,“你好讨厌,不许碰我。”
她说着,挣扎着要下来,却被他一把按在盥洗台上,抱得更紧。
呼吸落到她的脖颈,激起一身鸡皮疙瘩,他在她皮肤上放肆,勾起唇角:“不。”
讨厌他好了。
就算讨厌,他也要碰她,他偏要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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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卧底退休后 二十
“宁凛,宁凛!”
匡语湉身体发烫,眼里被一层又一层的爱欲模糊了,她的声音是哑的,看世界隔了雾,唯独眼前近在咫尺的人这样真切。
宁凛伸手,在她的衣领处徘徊,女孩细皮嫩肉的,身上还有淡淡的香。校服被水打湿了,贴在身上,映出她玲珑的曲线,胸前一块颜色深些,看得出来里头是少女喜欢的粉红色。
宁凛把她往前勾,用双腿夹住她,问:“有没有和你妈妈说过今晚回家?”
匡语湉攀着他的肩膀,克制住自己不去看他,微微摇摇头。
“正好,别回去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浅色的瞳孔里映着剔透的光。
那光里,闪着的都是细细碎碎的欲。
匡语湉往下跳,他没穿衣服,赤身裸体地站在她面前,她不看,不代表她没有发现,他下腹那团黑色丛林里,男性的欲望高高挺立,紫红充血,正对着她昂首。
龟头分泌出的黏液,刚刚已经湿了她的校服裤子。
“想跑?”
宁凛伸手,一把把她捞回来,手臂扣着她的腰,让她的脊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宁凛……”她的指甲扣进掌心,泛着丝丝的疼痛。
“你别闹了。”
他低低地笑,“谁跟你闹?我跟你动真格的。”
揽着她的那只手臂青筋鼓起,脉络清晰,展现出男人与生俱来的力量感。
他两腿分开,牢牢压制着她的身体,怀里的姑娘未成年,眉眼干净,身材瘦弱,浑身散发出和年纪不符的冷清。
她是很冷的那种女孩,唯独在他面前像个真正的少女。
匡语湉被他圈住,男人的体温透过布料传到她的身上,她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想要对她做些什么,但相比起这些,她更关心另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喜欢我?”
宁凛很快回答:“不知道。”
这问题他想过,但答案每次都不同,若真深究起来,能追溯到好几年前。
那会儿他和宁冽两个人成天厮混,穿一样的衣服剪一样的头发,老街里没人能将他们分清。
有一晚他下了课,从学校回家,碰巧遇到了坐在路边的匡语湉。
她穿着初中校服,低头坐在路桩上,看起来有点傻兮兮的。
宁凛走过去,手里挑着根狗尾巴草,刮了下她的鼻子,看她猝然抬头,戏谑道:“哪家的漂亮妹妹,大晚上不回家,不如跟哥哥回家。”
匡语湉不说话,就那么瞪着他,瞪着瞪着,眼睛就红了。
宁凛吓了一跳,卧槽一声,丢了草,蹲她面前,抬手就捂住她的嘴。
他很凶:“不许哭!”
匡语湉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憋得晕过去。用力打着他的手背,狠狠吸两口气,瓮声瓮气道:“宁凛你放手,我要憋死了。”
宁凛放开她。抬手拍着她脑袋,手掌温热。
他好奇道:“你怎么认出我的?”
明明老街的人都分不出他们谁是谁。
匡语湉别过头,“你跟小宁哥哥长得又不一样。”
宁凛挑挑眉。
他把这归结于她长了双透视眼,静了会,他又问:“你哭什么?”
匡语湉不说话。
宁凛性格挺混,但着实安慰不来女孩子,他弯下腰,盯着她的脸左看右看,然后推开两步,对她张开双臂。
“来。”他笑得痞痞的,“别害羞,到这儿哭。”
匡语湉转过头,直勾勾地盯着他。
宁凛吹了声口哨,刚要放下手臂,下一秒,匡语湉突然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圈住了他的腰身,脸颊贴在他的胸前,双手在他腰窝处紧扣。
宁凛一愣,举着手,傻了。
少女的馨香钻进他的鼻子,纤细的身体贴着他,肩膀一抽一抽的,啜泣声从身前一下下传来。
宁凛胸口发烫,耳朵不知怎么也有些烫。他讷讷地放下手,有点无措地放在她的肩膀,慢慢拍了两下。
“你别哭啊……”
匡语湉不说话,死死抱着他。
她穿着短袖校服,背着帆布书包,扎着露出额头的高马尾,穿着的是洗得发白的帆布鞋。
身体很单薄,跟花骨朵似的。
宁凛犹豫再叁,终于还是抬起手臂,轻轻地圈住她,收紧,把她抱在了怀中。
跟怕被她烫着一样,只敢虚虚地搭上去,不敢实打实地抱紧。
月光倾泻在她的肩上,他们的距离那么近,他仿佛抱住了月光。
宁凛那会儿想法很单纯,就是抱抱她,安慰安慰她。匡语湉这姑娘倔气得很,胆子不大,心气很高,她不肯说自己为什么哭,他就不问。可她哭起来的样子又实在脆弱,男人都这德性,就爱保护弱小,宁凛说不清楚,哭的人明明是她,怎么他胸膛里那颗东西反而在隐隐作痛,搞得自己也不上不下。
扑通,扑通。
跳得要他命一样,越来越快,越来越紧。
渐至失控。
……
“怎么会不知道。”匡语湉说,“喜欢不喜欢,都是有原因的。”
宁凛眉梢痞气很重,半开玩笑地说:“我要告诉你原因,你能不回家了么?”
匡语湉听清他的话,看着他的眼睛,脸色很正经。
这一眼,看得宁凛调侃的神色都收了不少。
“你可以不说,但你得跟我保证,你说的这些话都是认真的。”
宁凛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匡语湉脸上有点烫,贴太近了,他们四目相对,她能看清宁凛脸上的毛孔和淡淡的胡茬,她脸颊很红,不知道是因为温度高,还是为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她脑子一冲动,踮起脚,攀着他的肩膀,郑重道:“你要是认真的,那我也是认真的。”
她像个男人一样,慎之又慎,说:“宁凛,我稀罕你,我以后会很疼你。”
宁凛凝眉,他有点想笑,但又觉得鼻子有点酸。沉默几许,他说:“万一我只是为了骗你跟我上床呢?”
匡语湉皱眉,脱口而出:“那你就去死吧。”
“……”
“……”
要不要这么凶?
宁凛失笑,点点头,“行。”
弯下腰,手横她的腿弯,把她抱起来,走出去一把丢到床上。
他体格强壮了许多,悬在她的上方,就像屹立着的一棵树,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下。
“虽然说这话听起来很像在扯淡,但我还是得告诉你,我会负责的。”
他低声说:“我保证,如果我骗你,我就去死。”
匡语湉哼了哼,她的衣服已经全部湿透了,躺在宁凛的床上,床单被她沾湿了好大一块。
她自始至终只小声叮嘱了他一句。
“宁凛,你轻点,我怕疼。”
匡语湉是那种很传统的姑娘,有种江南特有的纯良,她肯把自己向宁凛打开,不是因为她学会了放荡,而是她真的真的很爱他。
宁凛俯在床上亲她,他自己衣服脱得精光,匡语湉倒是穿得整整齐齐。他看了半天,很不满,哑声道:“把衣服脱了。”
匡语湉红着脸,伸手要去关灯,被他拦着,重新推倒在床上。
他下腹之下的坚硬,就搭在她的小腹上,形状分明,充血挺立,张牙舞爪着冲她表达男人的性欲。
匡语湉的血液都在灼伤,闭着眼,按捺住仅有的羞耻心,抬手把校服短袖给脱下来。
湿透的衣服很难脱,她费劲扯了扯,短袖掉到地上,她身上湿漉漉的,水滴顺着胸乳中间的深沟往里淌。
宁凛看得眼睛都泛红,急不可耐道:“还有裤子,裤子也脱了。”
这回匡语湉说什么也不肯了,被他赤裸裸的眼神盯得那点羞耻心开始泛滥起来,每一寸的皮肤都在燃烧,她整个人像只红透的虾子。
宁凛哪还管这些,他在她身上兴奋地跟头野兽一样。伸手扣住裤沿,用力往下一拉,在她的惊呼声里,少女的内裤和长裤卷到一起,顺着大腿滑下来,脱离脚踝,被丢到地上。
露出的一双腿白皙均匀,瘦且笔直,再往上,是柔软的小腹,腰身线条是往里凹的,滑过胯部,叁角地带毛发稀疏,她紧紧夹着腿,像是害怕,又像是期待。
他把匡语湉往下推,眼睛余光瞥到被他放在床头的玫瑰花,拿过来,抓起一把花瓣,洒在她奶白的躯体上。
宁凛捡起一片花瓣,往她嘴里塞,手指在她的唇瓣摩挲着,“喜欢花?”
匡语湉被迫含着那片玫瑰花瓣,眼里水汪汪的,看着他,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
宁凛轻笑出声,拍拍她的脸颊,说:“我喜欢葡萄。”
他抓起一把花瓣,一手分开她的双腿,一手张开,花瓣窸窸窣窣落下,塞满她光滑的双腿之间。
宁凛把她的双腿提起,折成m状,手指探到那条细缝,慢慢往里插。
粗粝的手指磨蹭过软嫩的穴肉,他按自己的卑劣幻想去做,下流地挑逗她。
她的身上都是玫瑰花瓣,满目的红色里,她的双腿间有淡淡的水色。
“小女孩。”宁凛脑袋发昏,满口胡话:“小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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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卧底退休后 二十一
他的手沿着她的腰身滑向内衣,往上推起她的胸罩,两团绵软的乳房跳了出来,内衣边缘刚好卡在那点樱红上,勾勒出一道浅浅的凹痕。
宁凛发混,抓着一把玫瑰往她内衣里塞,奶白的皮肤上洒满了火热的红,她身上身上白的白,红的红,诱人无比。
宁凛喉结滚动着,眼瞳幽深,望着匡语湉身上的花瓣,有几片掉在她胸口,正好遮住露出的奶尖,还有几片掉在她大张的双腿间,她的大腿肌肉因为用力出现一块微微的凹陷,花瓣覆盖在下体的小丘上,粉嫩的穴口甚至还插了半片花瓣进去,染上丝丝的水液。
宁凛撑在她的身上,血液都往身下流淌,他低声说:“你好像一个礼物。”
上天馈赠给他的礼物。
匡语湉呼吸一滞,撇开头,下体的穴肉翕合,竟然把花瓣又吸进了一点。
宁凛的眼神一下变了,他近乎粗鲁地伸手捻起那片花瓣,打量着上头的淫液,放唇边一吹,花瓣轻飘飘的落到床上,他抬手,把匡语湉身上仅剩的内衣扯开。
“拆礼物咯。”
他慢斯条理地抚摸过她的身体,从锁骨到乳房,再到小腹,然后摸到了挺翘的臀部,使劲揉着,弄着,再抓着两团绵软的乳房,捏着那上面的两点发狂一样地晃动,花瓣片片落下,
又麻又痒的感觉遍布全身。
匡语湉觉得身体变得很奇怪,她想拢着双腿,但只是把他夹得更紧了,陌生的感觉很强烈,她害怕起来,去抓宁凛的手腕,“你,我……我好奇怪……”
宁凛把她的手拿开,反手按在她自己的胸上,手掌覆盖在她的手掌上,带着她一起揉弄着自己的圆乳。
另一只手更恶劣,捏着她的手指,伸到她身体下面,绕着花穴里的小珠打圈,来来回回揉着,慢慢揉出水声,腿心淌出了晶亮的水液,酥麻的感觉从下体往上窜,她的下身越来越泥泞,雪白的皮肤很快比玫瑰还红。
“你果然是只小葡萄。”宁凛去咬她另一只奶尖,吸在嘴里啧啧作响,“好多汁水。”
他握着她丰盈的乳肉,把头埋在她胸前,肆意挑逗着她。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在她身下插够了,就去捏她屁股,把她的臀肉又掐又揉,留下一道道红印。
匡语湉承受着他带给自己的一切,实在受不了了,伸手推他的小腹,“轻点捏,好疼……”
宁凛这时候还有闲心吹口哨,邪气地笑,说:“我不。”
“……”
他恶意,匡语湉也起了脾气,趁他不备,勾起腿,伸手到他身后,往他腰上摸。
宁凛的腰部很有力,腹肌整齐,是老天赏饭吃的身材,但匡语湉无暇欣赏,她迅速地摸到身上男人的臀部,按着手下的臀肉,食指和大拇指一拧,轻轻掐了他一下。
匡语湉的本意,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她不知道,这个动作在男人的眼里有多么色情。
类似下流的勾引。
宁凛被她拧了臀肉的一瞬,脑子都是空白的,动作戛然而止,瞪着一双狭长的眼睛,危险地盯着她看。
但很快,他又露出了那种色气的表情,挑着眉,拉着她的小手去够自己的腰臀。
“喜欢啊?”他挑衅一样,勾唇笑得很邪性,“喜欢就多摸摸。”
匡语湉的胸口还留着酥酥麻麻的感觉,身下的花穴流着黏腻的水。她的体内有一种很深的渴望,微微地勾她,让她渴望着被他重新点燃欲火。
这种感觉让她害怕,眼圈有点红,“我不喜欢……宁凛,我怕……”
宁凛把她从床上提起来,揽着她柳条样的腰,强迫她站立在地上,弯腰高高撅起屁股,露两片湿哒哒的臀。
他胯下的,直挺挺地戳在她露出的穴口。
宁凛站在她的身后,掰开臀肉,里头的淫液勾出银丝,从穴口黏哒哒攀着大腿,艳色无边。
“骗子,怎么不喜欢?就会说谎。”
他把着她的臀,大手一挥,啪啪啪——一连打了十几下。
匡语湉受不了这个,弯着腿要跑,被他死死扣着屁股,拉回到身前。
就这样,他还挺着那玩意儿险险插了进去,硕大无比的东西强进了一个头,这个姿势进入特别困难,压迫感异常惊人,张力扩大到极致,刺激地穴口不停翕合。
宁凛试着插了两次,都没进去,但他眼见匡语湉的淫水越流越多,呻吟越来越响,欲望却始终无法得到纾解,眼底浮上一抹羞恼。
“不乖,一点也不乖。”
他说一个字,就打上一下,带着她赤裸的娇躯狠狠晃动。
“要打几下才肯听话?你自己数着,次数够了再起来。”
匡语湉眼泪冒了出来,实在是吃不消他这样,精神和身体两重折磨,快被逼疯了。
“我哪里不听话?我哪次没有听你的话,你就会冤枉人……”
宁凛把她往前顶,她雪白的身体跟着一耸,差点摔到地上,被他及时抱了回来。
“听话就让我乖乖进去,不然就打到你听话。”
他说完,大手抬起,在她屁股上狠狠一拍。
“啊——”
匡语湉扭过头,她敏感到极点,无助地朝他伸手,想求他留情。
“不要……啊,不要打我……宁凛,啊……”
宁凛兴奋起来,他不急着深插猛干,就玩游戏一样,扶着肉棒,剥开她的穴头,把龟头对准那里,然后又在她撅起的屁股上落下一掌。
“乖乖数数,快点数。”
“唔……”
啪。
匡语湉捂着脸,心跳得快蹦出来,羞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啪。
又一下。
她扭着身体,迎合他,“四。”
这声音,就像被蜜糖裹住了,甜甜腻腻,让人发昏。
嗓音里头,还带着一股湿漉漉的情欲。
宁凛喘口气,又打了一下。
“五。”
“……六。”
“……七。”
她臀部绷紧,身体抖动起来,哭着叫出来。
“八。”
她抱着宁凛的手臂,垂着头,头发落在前面,露出一截细细的脖颈,脊背优美,蝴蝶骨凸出,瘦得有点过分。
宁凛放下手,一时有点恍惚。
他看到匡语湉的肋骨,有些突出,还有她的脊柱,细细的一根,都在皮肉之下,能看得清轮廓。
小女孩不听话,没有好好吃饭,瘦得让人心疼。
她浑身赤裸,细细颤抖,背对着他弯下腰。书上管这个地方叫空门,是人体最脆弱的一处,只对信任的人露出来。
他看着她,看到了她对自己毫无保留的相信,还有她想对他表达的,很用心的爱情。
她才十七岁,还未成年,什么也不懂。
她和他上床,就是因为爱他,只是因为爱他。
宁凛吐出口气,拉开抽屉,拿出很久以前就准备好的安全套,撕开套上。
第九下的时候,他的性器代替了他的手掌。
火热的欲望往她身体里挺,蹭着满满的汁液,坚定而霸道地长驱直入,牢牢侵入到她的花心,宁凛抬高她的身体,再把自己挺腰往前一松,顿时坚挺的性器便贯穿了她。
匡语湉闷哼一声,脸上很快露出那种既快乐又痛苦的表情。
宁凛全身都是汗,被一层水亮笼着,穴口又湿又热,吸得他魂都没了。
他轻轻抽出,再进去,来回动了两叁次,问她:“还好吗?”
匡语湉先前流的水多,进入很顺利,虽然下腹有满满的酸痛感,但还能忍受。
她点点头,宁凛立刻如同得到大赦,把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臂,虐待一样地借力,狠命撞击她的身体。
腰身动得很快,臀部一耸一耸的,紫红的囊袋打在她臀缝上,又麻又疼,他顶得她快要站不稳。
“啊……嗯啊——”
刚开始匡语湉还试图用自己吸他,到后来只能被动承受,身后的男人不要命地插她,又凶又狠,她脑袋垂着,从腿间只能看到他支在地上的双腿,大腿肌肉随着他的动作往前挺一鼓一鼓的。
——
不卡车的司机不是好司机,明天见。
另外,有些人第一次天生就是不疼的,体质原因罢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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