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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修仙指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印雪
“送……圣……子……”蚁后的脑袋微微下沉,竟像是在行礼。
眼看着黑蚂蚁要动身,苏芷北也不知道哪根筋轴上了,问道:“我之前落了很多丹药、法器,能不能让我捡……”
蚁后看她的眼神足可以说是冰凉。她尊敬的是饕餮,要送的是饕餮,要保护的也是饕餮。这种修为低下的凡人,不过借着点儿饕餮大人的面子,便敢说这说那。
“药……留……咕噜咕噜,拿……”
灵丹可以帮助蚂蚁增长修为,蚁后绝对舍不得还她,也就妖兽用不上的法器可以允许她拿一些。苏芷北知道这是蚁后最后的宽容,立刻点头哈腰地跳下来收了几件最贵重的法器。她戒指碎了,燕惊寒又要死要死的,别说打开他储物戒指,多哼一声都不行,她只好选要紧的拿了。
收拾妥当,黑蚂蚁又准备出发,苏芷北犹豫再叁还是开口道:“那个,再麻烦一下……我朋友快死了,能不能救……他也是圣子大人的护卫!”
蚁后估计耐心都快到极限了,巨大的身躯把山洞撞得摇摇欲坠:“树……水……”
苏芷北没听懂,但黑蚂蚁听懂了,微微点点脑袋,转身就走。少女还想再问清楚,但已经没有那个机会了,蚁后可千万得是个活菩萨帮帮她啊!





庶女修仙指北 二百零三,潭水
黑蚂蚁沿着隧道一路上行,直到看见久违的天光。
苏芷北用手挡了挡眼睛,才逐渐看清四周的景物。
这里是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各种植物郁郁青青,在灵气的滋养下长到凡人不可想象的尺寸。黑蚂蚁行走在草丛间,就像行走在一片摇曳的芦花荡里。苏芷北毫不怀疑,若是吹来一阵狂风,随便来片树叶子都能把她呼成半身不遂。
而森林里植物多,动物也多。硕大的蚯蚓经常如巨蟒一般从少女身边滑过,活脱脱一部科幻惊悚片。巨大的蜘蛛在树杈间结网,丝网密密麻麻布满天际,一眼看不到尽头。纷杂的虫鸣声此起彼伏,有的如婴儿啼哭,有的如魔鬼低吟,混在一起,仿佛是噩梦在枕边说话。
苏芷北知道,只要稍有不慎,她便会粉身碎骨,一时竟有些庆幸先遇到的是蚁族。如果没有蚁后的侍卫保驾护航,十个苏芷北也得折在这深山老林里头。蚂蚁虽算不上凶残猛兽,但胜在数量众多,遍布极广,森林里的大家伙们难免都要给他们一层薄面。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怀里那颗饕餮蛋的缘故,经常有异兽寻着味儿过来,紧紧地跟在黑蚂蚁身旁,仿佛在给他们助阵。有的妖兽耐不住燕惊寒浑身血腥味,一口牙花子龇得锃亮。苏芷北把饕餮蛋往它们面前一递,它们便收敛了,不敢再打男人的主意。
黑蚂蚁行了大半个时辰的路,四周灌木草丛开始逐渐稀少,上百丈长的古树根茎一根盘着一根,将地面铺成高高低低的小山丘。灵气的味道越来越浓厚,如水一般黏在空气中,连只剩一口活气的燕惊寒似乎都开始回光返照。
男人偏头看了看跟在身旁浩浩荡荡地一支妖兽大军,看了看端坐其中的苏芷北,她手里抱着饕餮蛋,像上苍降下的神使。
少女见他一直盯着蛋,低声道:“现在,你知道我的秘密啦……”
饕餮,数千年一现的魔兽之主,什么魔教,什么杀人,在它面前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饕餮一出,为祸千年,伏尸百万,流血漂橹。
天下人,无论正邪,必得而诛之。
燕惊寒一直知道,点到为止。不该做的多余的事,一定不要做,不该听的多余的话,一定不要听。凭着这样,他才能活到现在。
苏芷北的这句话,他身边的人听过太多次,毫无例外,每次都是死亡的丧钟。
每个人都有秘密,只有这个秘密太大太大,容不下两个人承受。
黑蚂蚁的脚步轻轻一顿。
苏芷北探头去看,前方是一小潭清水,泛着或蓝或绿的波光,水质却异常清澈,能够一眼看到树根嶙峋的潭底,除此之外,水中空无一物,甚至看不到半片落叶,在这个无人清扫的地方有近乎恐怖的纯粹感。
妖兽们低伏下来,无论大小老少,面对这一汪潭水,如同朝圣般虔诚。
蚂蚁把身上的人往潭水里甩,苏芷北紧紧抱着饕餮蛋和燕惊寒,心想他们应该不会如此兴师动众地把自己搞去献祭,于是也卸了力气,落进水中。
潭水是薄荷般刺骨的冰凉,很快变为灼热的滚烫,像一潭开水,把人骨肉都要煮烂开来。
燕惊寒咬着牙闷哼一声。他本来全身都是污血,落进潭里也不曾污浊这潭水半分,反而像是潭水在吞噬他的血液,衣衫很快褪尽,浑身一尘不染。
苏芷北也不好受,她小腿先前伤得很厉害,那潭水仿佛有灵智,穿针缝线般把断掉的经脉截截相连,织出一副完整的腿型。
只有饕餮蛋,安静地浮在水面,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千里之外,紫衣的少女冲过层层回廊,跪在空旷的神殿外:“宫主,它动了!”
那双圆睁的眼睛里不知是惊恐还是激动:“我们用了好多方法……今天,它终于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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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修仙指北 二百零四,冲动
潭水仿佛吞噬了时间。
苏芷北感觉自己像一件麻布衣服,被人用精致的丝线重新缝纫,每一处都雕琢至深,浴水重生。
她的灵气在搅动,热烈如大漠的风沙,呼呼刮过空旷的丹田,这是一种要进阶的征兆。少女的玲珑玉虽带在身边,却已然成了无用之物。她体内的灵气之澎湃,完全越过千重万险的沟壑,不再需要外物相助。
天空降下惊雷。那雷还在半空,便被百丈高的古树枝叶遮挡,半点不能阻止少女的脚步。她从未如此畅快过,修炼仿佛不是逆水行舟,而是顺流而下。
五重天,五重天一层,五重天二层……
等少女意犹未尽地睁开双眼,修为已经到了五重天七层。这个速度竟然比她直接吸收鬼车内丹还要快!
燕惊寒刚好抱着手臂看她。
他没有进阶,因此醒得更早些,但同样受到潭水助益的男人,气息更加强烈,好像已经抵达临界,只差一点点就能越上八重天。
苏芷北一睁眼,就看到他完好如初的胸口,有一点点白,那个胸肌……
她“咕咚”咽下一口口水,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下垂,啊,这个腰,啊这个腹肌……等等,他没穿裤子!那东西竟然还有点兴奋!
当苏芷北后知后觉地抬起头,燕惊寒的脸已经彻底黑了。
他本来是想说一些正经事的,触碰到少女躲避的眼神,竟忍不住嘲讽道:“你先看看你自己。”
苏芷北如醍醐灌顶,浑身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往自己身上遮,一时竟不知道先护胸还是先护下面。
“无耻!”
燕惊寒并不掩饰自己轻微勾起的嘴角,另起话头道:“为什么救我?”
苏芷北莫名其妙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不会让你死的。”
“不是这个意思。”燕惊寒捉住少女的手腕,使劲往外扯了扯,按在自己左胸口,“我知道你那颗蛋叫饕餮。”
他只要泄露出去,苏芷北会成为全天下共同的敌人。他就不相信,她真的敢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到别人手中吗?
“你救我一命,我给你个机会反悔。”
胸口之下,有力的心跳击打着少女小巧的手掌,一下一下,是生命在跳动,灼热。
苏芷北迟疑了,她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她不想杀人,她始终没有迈过心里的那道坎,更何况是要她亲手把男人的心脏挖出来。
“你不会说出去,对吧?”少女问道。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呢?
燕惊寒沉默良久:“不会。你的机会也不会再有了。”
他松开少女的手,那只手沿着他的胸口滑落,指尖抵在腹肌上,稍有停顿,落进潭水里,无意间触碰到轻微勃起的玉龙。
燕惊寒浑身抖了两下,连忙向后退开,但是下身显眼的物件受到刺激更加兴奋,明晃晃地挺立在水中。
他立刻转过身去,从空间里拿出一件外套披上:“抱歉。”
太过慌乱的男人忘了这潭水中容不下任何无生命的异物,身上的外套很快又消融得一干二净。
苏芷北看到他精壮的背部,肌肉线条分明,摸上去,或许手感会很好。
她哑着嗓子道:“燕惊寒,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很奇怪。”
这潭水中蕴含的灵力太过浓厚,尽管他们吸收了很多,但凡人的躯体承受能力有限,多余的力量在他们身体中就像被闸住的洪水,急需要一个发泄口,否则他们非得被憋疯不可。
燕惊寒浑身也是炙热的红色,仿佛有一股热血正在沸腾。他微微侧过头:“你说什么?”
苏芷北修为较低,很快被发泄的冲动填满了头脑。她从背后环住燕惊寒:“我想要一点帮助……”
她本来修的就是双修心法,对于欲望的需求比常人更胜,也更难控制住自己。
葱白般的手指在男人胸口抚摸,一路向下,陡然握住灼热的龙根。
燕惊寒浑身紧绷,半晌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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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修仙指北 二百零五,开饭(h)
男人转过身来,健硕的肌肉摩擦着女人雪白的双乳,一个坚硬,一个柔软,却同样是两团沸腾的火。
放下了心里的犹豫与防备,他们压抑的欲望肆无忌惮地生长。双手在对方肉体上来回抚摸,时轻时重,像纠缠的藤蔓密不可分。
燕惊寒带着薄茧的手指沿着少女坚硬的脊骨下滑,所过之处,尽数点燃了欲望,皮肤微微颤抖,是苏芷北敏锐至极的身体在回应。
男人的手掌穿过女人股沟,私密地带微微泄出一丝春光。浑圆弹软的屁股登时被他握在手中,狠狠一捏,像应了季的水蜜桃,被捏出水来,一片雪白中点下诱人犯罪的红。
苏芷北被捏得又疼又爽,声音出了喉咙,变成一声娇哼,婉转的鼻音拖得好长。
她的身体下意识地想从男人残暴的掌间逃脱,于是脚尖一点,轻轻向上耸动,雪白的身子便与他贴得更紧,双乳似两团棉花,在他胸前来回滚动。
燕惊寒的手又游上去,扶住少女纤瘦的肩膀,压着她的头吻下去,毫无技巧地闯进口腔,在狭小的空间里反复搅动,含住少女那条带着奶香味的小舌。这不像是在接吻,更像是在撕咬,霸占她整个人,一丝不漏地吃进肚子里去。
苏芷北被咬得喘不过气来,被迫挂在他身上,一双手挣扎似的到处乱摸,小腿也开始轻微抖动,像被渔网缠住的美人鱼,看起来可怜极了。
燕惊寒却越吻越深,越吻越用力。两人的身体渐渐倾斜,潭水漫过眼睛与头顶,男人压着女人,在阳光明媚的水底深吻,气泡像一串串珍珠折射出七彩光芒,围绕着他们海藻似的长发,梦幻且深情。
直到少女的挣扎渐渐轻微了,燕惊寒才拖着她的腰肢重新浮出水面。苏芷北猛吸一口气,双眼迷离,小脸通红。她本不惧怕憋气,修为傍身也不担心在水底淹死,但猛烈的情欲就是让她想放弃一切理智,仅凭本能享受纯粹的肉体纠缠。
燕惊寒看她这一脸欲求不满的神情,也不愿意浪费时间,反剪了少女的双手,将还在喘息的她一路推到潭边。地面正好齐着少女的胸口,他将女人压在凹凸不平的潭壁上,抬起她的娇臀一步顶了进去。
苏芷北的乳肉被粗糙的泥土磨得酸涨难耐,头脑尚未从缺氧中清醒,便感觉花穴突然被一粗壮又滚烫的巨物顶开了,久违的痛楚瞬间传遍全身:“啊痛!好大……不要!”
孱弱的花穴口被巨大的龟头强撑成o型,半点血色也无,一如少女脸色惨白:“轻一点……你轻一点,呜呜……太粗了,我吃不下……”
少女轻轻扭动身躯,但在男人的禁锢下如同颤抖,将那大半个龟头吃进去一截又吐出来一丝,吃进去一截又吐出来一丝,倒像是她自己在靠着微不足道的力量勾引男人。
燕惊寒被她伺候得受用极了,龟头被紧致的穴口来回勒刮,越勒越大。苏芷北终于从扭动,变成了真正的颤抖,她不敢相信下面那根巨物是等下要彻底贯穿她的东西。
“燕惊寒,你慢一点……”她语气中带着哀求,“下面会被撑坏的……”
“说胡话。”男人侧过头,轻轻衔住少女耳垂在齿间摩挲,“五重天修为的名门弟子怎么会被魔教中人肏坏呢?”
苏芷北似乎被这话狠狠刺激了一下,浑身肌肉都崩紧了,穴口紧紧咬着龟头不肯松口。燕惊寒正是趁着这时候,一鼓作气,大半根玉龙强行破开层层阻碍,在少女强烈的推拒中彻底占有了她。
这种被侵犯的感觉既羞耻,又刺激。苏芷北哀哀地叫着:“不要……啊哈,全进来了……不要……插到底了……啊啊啊……燕惊寒……啊啊……”
空虚的花穴被完全填满,鼓涨着,竭尽全力,企图容纳这样的庞然大物,又疼又爽。
“好撑啊……下面要坏了……啊啊啊啊……不要动……要坏——”
少女的语句忽地被猛烈的撞击打断,刚才还蛰伏在她花径的巨龙骤然向后抽出,待龟头卡住穴口,又猛地向前挺进,狠狠顶在甬道尽头,向前撑开一大截。
“啊啊啊啊啊啊!”苏芷北猛烈挣扎起来,“不要——肚子……肚子要被顶破了……啊啊啊……太用力了……不要……太多了……”
因着在水中,力道难以控制得干净利落,往往都是燕惊寒停止发力了,仍旧被水流推着往前狠狠插干,偏偏少女的花穴又紧又浅,如入仙境,若继续撑开,则又紧上一个度,夹得肉棒舒爽至极,蚀骨销魂。他便由着这份力,每次进入都塞得满满当当,把少女肏得直翻白眼。
“啊啊啊……嗯啊……哈啊……唔,好深……啊啊啊啊……燕……啊哈……肏我……啊啊唔唔……”苏芷北渐渐从中尝出酸痒来,越是被插得狠了,越是痒得厉害,竟提臀去逢迎男人的抽插,“啊啊啊……好酸……干我……好粗啊……啊唔唔唔……啊哈……好粗……”
燕惊寒见她彻底沉醉,便松开了钳着她的手。少女无师自通地揉弄着自己软白的乳房,身躯扭动,檀口微张,显然爽到了极点。
男人便在此时,从层层软肉中剥出一枚花心,那物颤颤巍巍地露头,便被龟头狠狠一顶,马眼轻咬,登时喷水如注。
“不!”苏芷北尖叫一声,眼前似闪过一道白光,浑身痉挛抽搐起来。
燕惊寒死死压着她,不让她逃脱,阳物打桩机般对着花心连续撞击。
“不!啊啊啊……不要……”口水沿着苏芷北的嘴角流下,少女呓语连连,“求你……不要……不要顶那里!唔唔唔……不要……救命……啊哈……死了……啊啊啊……”
龟头深深捅入花心,停在致命的顶点。
苏芷北双腿紧绷,脚趾抓紧,发出一声悲鸣,再次达到极乐的高潮。
看到少女凝了半晌,终于吐出一口气来,燕惊寒才大恩大德地抽出依旧坚挺的肉棒,将少女提到岸上。此时的苏芷北任人宰割,毫无半点还手之力。
男人让她背靠大树站立,扛起女人右腿搭在自己肩上,就着这一字马的姿势再次插入湿润的花径。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粗壮的阳根完全没入少女被撞得通红的小穴,淫靡的白液沿着她的大腿慢慢地往下淌,色情至极。
苏芷北比燕惊寒矮,这个姿势下,她的左脚尖只能恰恰点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身体里的那根灼热巨物上,不得不将它吃得更深。
“啊……啊……”少女蹙着眉,一脸似痛似爽,“啊哈……好深……呼……啊啊啊……”
她雪白的双胸在一次一次的抽插中上下跳动,乳波荡漾,桃红色的乳头在空中画圈,这一切圣洁又说不出的淫荡。
燕惊寒将她双手压过头顶,以便吻住她的唇:“苏芷北,舒服吗?”
回答他的只有少女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朦胧的双眼。
整个花径已经被燕惊寒的肉棒撑到极限,待少女又喷出一阵阴精,花径尽头居然缓缓出现一个小口。男人有意去撞,苏芷北便杀猪般叫起来:“不可以!好痛!求你不要!”
他心中有了计较,先去撞那花心,少女立刻一阵颤抖说不出话来,撞叁四下花心,再不小心撞一下小口,如此反复二十余次,小口终于松动了一些。
于是燕惊寒紧紧压住少女,一个狠插,四分之一个龟头终于挤了进去。
苏芷北长了这么大,第一次被宫交,疼得眼泪刷地往下掉:“啊啊!救命!好痛!啊!进不去的!那里不可以进去!”
可燕惊寒的龙根被颤颤巍巍的宫口吮得又粗又硬,显然也深陷在情欲中,无法自控,哪里还听得进少女的哀求。
他下体毫不留情地挺进,狭窄的宫口被巨物压迫,不情不愿地缓缓撑开。苏芷北如同在受刑,冷汗和泪水一起滴落,痛叫道:“肏死我了!啊啊——别顶了……好痛……啊哈……进不去……救命……啊哈……要死了……好痛,太大了……唔唔唔……不要插我……不要插我……啊啊啊……啊啊……”
宫口被干得微微凹陷,龟头终于整个挤进了少女娇嫩的胞宫。这里从未有过外客,宫壁被这灼热的硬物刺激得不断收缩跳动,像刚出锅的嫩豆腐。
比花径更加致命的吮吸和压迫力让燕惊寒都忍不住浑身发颤,恨不得捣烂这勾人的小东西。
他发狠地肏干起来,肉体拍打着少女圆润的翘臀,一声一声,啪、啪、啪、啪,清脆又响亮,足可以说明他的力道有多大,插得有多狠。烙铁般的龟头在胞宫里横冲直撞,每一处娇肉都在这强势进攻中溃不成军。
“啊哈……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哈……”苏芷北再也吐不出多余的字眼,从未感受过的痛楚与快感填满了这具孱弱的身体,从她的眼眶里,嘴角边溢出来,满脸分不清是泪水、口水还是汗水。
她的视线模糊不清,她的另一只腿甚至无法再伸直垂地,凭借着本能盘在男人腰上,不知是想邀他肏得更深,还是紧夹花径求他轻些。
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撞击越来越猛烈,终于在一次狠狠插入以后凝固在一起。男人大量的滚烫精液喷射入子宫,苏芷北本就在高潮之中,被灌得立时挺起了胸脯,似哭似笑地哀嚎,仿佛命不久矣。
一股微黄的液体从女人下体喷出,溅在男人身上。他却只肯压得更紧,将那排泄的小口堵得断断续续,不得畅快。
苏芷北一边被人压着灌精,一边久久难以发泄干净,身体里的弦终于崩断,白光一闪,在双重刺激下晕了过去。
过了半晌,燕惊寒才从少女的胞宫中退出。他一离开,宫口自动闭合,满满当当的精水尽数被含于其中,从外面看,女人的小腹仿佛是灌满了水的气球,鼓鼓囊囊,高高隆起。
他把她放到地上,她便那样柔软地瘫着,浑身上下水淋淋的一片,全是汗水和淫水,一片激情的粉白色中,那对奶子和花穴被人蹂躏得尤其地红。小腹鼓着,宛如临盆。
燕惊寒不过喘了口气,垂头一看,龙根竟然又魔怔般抬起了头。




庶女修仙指北 二百零六,继续开饭(h)
苏芷北是被肏醒的。适时,燕惊寒额上的汗滴落在她眼角边,又灼又涩。她睁不开眼睛,感觉面前是一片朦胧的白光,白光中有黑影时近时远,勾勒出男人模糊的身形。
他们下体相连之处,就像有一根狼牙棒在少女花径中捅来捅去,疼得要命,火辣辣地疼。不知道男人已经发泄了多久了,苏芷北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肏坏了身子,所以才疼得如此厉害。
她用仅剩的力气挪动手臂,碰了碰不断被巨物插入的穴口。这里的温度烫得惊人,令她惧怕地缩了回去,指尖上还残存湿淋淋的一片,有些黏手。少女闻了闻,并没有血腥味,瞬间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醒了。”燕惊寒喘着粗气,每一个字都随着巨龙的挺进加重了音调。
“别肏了……好疼……”苏芷北一张口,才听见自己近乎嘶哑的声音,“停下……啊啊啊……疼……”
她此时推拒的力气还不如挠痒痒来得实在。
“过会儿就好了,很快……”似乎是为了安抚她,燕惊寒压下身子,一双手在她乳间游离,“放轻松,别使劲夹我,会更痛……”
酥麻的感觉从被手掌玩弄的双乳沿着腰侧往下导,苏芷北打了个寒颤,听到花穴中抽送的水声越来越明显,男人插入得越来越畅快,肉棒捅得越来越深。
“啊,顶到花心了……不要……不要往前了……啊啊哈,到底了,救命……额啊……啊啊……”
“对,放松点。”燕惊寒循循善诱,“是不是好多了?”
他嘴上说得温柔,下体却愈发用力,恨不得整根塞入——果然,还是醒着的时候更好干。
苏芷北仍摆脱不了灼烧似的疼痛,但隐约的快感似乎也被男人开发了出来,她越是疼得厉害,越是想要治好花径深处若隐若现的酸痒。
“啊啊……是这里……唔唔唔……啊哈……燕、燕惊寒……啊哈……”女人的目光失去焦距,如同凝视着两人紧密结合的性器,看着粗壮的阳物一路破开花径,撞过花心,一路捅进子宫口,塞进子宫里去。满肚子浓稠的精液被硕大的龟头一搅,排山倒海的快感如同失禁,让人失去了一切廉耻心,只想要更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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