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修仙指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印雪
“肏我……啊啊啊啊……肏我……啊哈……又捅进去了……唔唔唔……啊哈……捅进子宫了……燕惊寒……啊啊啊啊……要死……啊哈啊哈……啊呀,不要……”
苏芷北拱起腰肢,热烈地迎合着男根的插入,每一次相撞都激起少女无法抑制的战栗,仿佛心尖尖上都被一同捅穿了去。奇异的酸痒在接连不断的肏干中越积越多,终于把女人送上极乐的云端。
燕惊寒感到少女的花径与子宫口再次开始收缩,一紧一紧仿佛千万张小口在亲吻、吮吸阳根,急切地想要榨出滚烫浓精。她的眼角泛出泪光,脸颊因为高潮染上蜜桃似的粉红色。
男人也到了临界的边缘,下体如打桩机般反复抽插,又快又狠,肏得嫩穴淫水四溅,抽搐不已。
苏芷北高潮未落,立刻又被送上更高的高潮,恐惧得叫出哭腔:“啊、啊哈……啊啊啊……不要……啊啊啊……不行了……啊哈……啊啊啊啊……”
精液与淫水一起喷出,花径像是被拧开了水管,也顾不上还堵着的硕大阳物,阴精争先恐后地向外涌,连同着白花花的精液流了两人一身。
苏芷北的身子如秋冬的落叶,精疲力竭地坠落回地面,只剩下起伏的胸脯诉说着刚刚抵死纠缠的激情。
燕惊寒躺在苏芷北旁边,光裸着身子,看着头顶郁郁青青的树叶,仿佛还在回味冲上头皮的快感。
“你不起来吗,还想……”
“傻的吧你。”苏芷北恶狠狠打断道,“老子储物戒指都烂了,衣服毛都没剩,你不给我一套我怎么起?”
燕惊寒:……
庶女修仙指北 二百零七,穷兵黩武
苏芷北穿上了燕惊寒的衣服,长长的头发往脑后一盘,一双大眼睛左顾右盼的样子,倒真有几分像清俊的少年。
二人将饕餮蛋从潭水中捞出来,才发现此地的水位下降了一大截,如同凭空蒸发了一般。
燕惊寒抬眼观察周围的古树,推测道:“这些树木枝叶异常繁茂,根系错综复杂,极可能是这座山脉的核心部分。这潭水就是经年累月下,山脉灵气汇集于此形成的精粹。我们能借助它恢复元气,恐怕是上万年未曾有人享受过的奇遇了。”
苏芷北把饕餮蛋举到眼前:“它的壳子是不是变薄了一些?”透过金色的光线,蛋壳中隐隐约约有黑色的阴影。
燕惊寒看了看蛋,欲言又止,最终没有多问一句。他一向最是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事。
他二人拾掇好东西,暂时由燕惊寒保管一切法器,被兽群继续护送到森林边界,传说中的楚国近在眼前。
按燕惊寒的地图,出了山脉,往北走一两个时辰,就能抵达楚国南线边境平允关。只要入了关,提前蹲守的线人会暗中安排他们直达楚国皇都玄城。
那里才是一切势力的战场,也有苏芷北所求的答案。
护关的守卫比平时严格了数倍,幸而燕惊寒也不是毫无防备,靠着滴水不漏的入关文牒顺利带苏芷北进入了楚国。
不知是不是由于位处边陲,入关后的街道极为破败,马匹飞奔而过扬起的昏黄烟尘像一场来去无踪的沙尘暴,呛得路人连连咳嗽。
街边的房子连木头都用不上,反而是砍了老竹,编成稀疏的竹网,用黄泥一糊就是墙壁,但雨水若冲刷久了,泥巴一片一片地掉下来,抬眼就能瞧见屋内同样昏黄的场景,不过几个葫芦瓢,一张草席子,破烂的木桶和发霉的稻草,都是死气沉沉的土黄色。
在齐国活了几十年,苏芷北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病入膏肓的地方,哪怕是最偏远的山村也会在路边长满各式各样的花草,脚踩出来的小径崎岖却够干净。
“这里怎么是这样?”她压低声音偷偷问燕惊寒。
零星的路人从她身旁经过,大多都穿着补丁衣服,脸色虽然不愁苦,但也不是那么平易近人。
“楚国本就是这样。”燕惊寒见怪不怪,“全民修仙,修炼到了一定境界就会辟谷,根本不需要像凡人一样种植庄稼。而越来越大的灵气消耗让任何一株草都在这里生存不下去。”
苏芷北显然没想到居然有国家可以为了修仙做到如此狠绝的地步:“怪不得我感觉这里的空气好干燥……”
所有的灵气都被榨得一干二净。人们哄抢灵气,最终导致有限的灵气分散于无数人的身体中,鲜有脱出重围的天才。而在如此高压的环境下,如果有人不去修仙回家种田,便会成为社会的最底层,成为没有武力保护下的其他所有修仙者压榨的对象。
于是,楚国陷入了修仙的恶性循环,人民为了修仙无所不用其极,人性的险恶和修仙道路的凶险在这里体现得淋漓尽致。在底层,司法部门似乎也失去了作用,杀人越货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
“但这里,也是天下修仙门派最多的地方。”燕惊寒低声道。
地藏门自不必说,璇玑宫、锦绣阁、洪武殿……大大小小的仙门多达数百个,风头最盛的几大宗门多少都与皇室有一定的交情,相互之间的排名竞争十分激烈。近年来因为邵东风攀上了太子一脉,地藏门得以独领风骚。
怪不得以前云霞派的修仙界通识课上说楚国人好战呢,若非亲眼见识过,苏芷北一定不会相信课本上的说辞竟然已经十分委婉。
“到地方了。”燕惊寒拐进小巷中一座小屋前,立刻有胡子花白的老人前来开门。
他用满是血丝的眼睛盯了苏芷北一会儿,让开一条道来:“请进,飞行法器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即刻出发去皇都玄城。”
庶女修仙指北 二百零八,悬浮之城
千里之外,一只分外细嫩的玉手正提着紫毫毛笔写字,小指上的护甲用黄金镂空,镶嵌绿松石、青金石、琥珀和碧玺,拼凑成花团锦簇的春天。
小太监站在书桌旁,细声细气道:“荼木道人在路上来来回回找了叁遍,确实丢了那女孩的踪迹。”
毛笔顺畅地写完一个“和”字,最后一笔用力稍重,跳出原本的规矩外。
“让他回来,苏芷北已经到了城中。”是一道十分温润而厚重的女声,“不会再有更好的机会了。”
空气中仿佛飘散开若有若无的叹息。
飞舟行了大半日,一点没有降落的迹象。苏芷北走出船舱,众人越于白云之上,远处嶙峋的黑影像是一座高山。
“怎么会有这么高的山?”少女喃喃自语。
“那并不是山。”白胡子老头拘谨地笑,“那就是我们的皇都,玄城。”
“玄城,原本意为悬城,悬浮之城,后来为了避前太后的讳,才改了字。”燕惊寒也掀帘出来,抱手立于众人身后。
“之前……”苏芷北闭了嘴。
燕惊寒知道她想说,楚国地面上一片荒凉破败,却拥有如此奢侈的浮空都城,每日的灵石消耗都是不敢奢想之数。贫穷与富贵,是最真实的云泥之别。
“就是这种都城的存在,才会让人们对修仙趋之若鹜。”他在旁边不屑一顾地笑。
苏芷北回头看了他一眼,觉得这个人自从森林里出来后,话量渐渐增多,那些被专业素养掩藏得很好的性格偶尔从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里流露出半分。
“各国有各国的国情。”苏芷北为白胡子老头续上一些面子。
燕惊寒微微侧头,选择了安静。
随着时间的流逝,嶙峋的黑影越来越大,最终挡住了日光,成为一眼无法望尽之物。
繁忙的飞渡码头上,各式各样的飞行法器堵成一堆又一堆,鲜活的叫卖声,稍显浓厚的灵气,白云间弥漫的水雾,仿佛天界初临。
老头给苏芷北贴上易容符咒,燕惊寒又替她戴上一顶锥帽,叁人悄无声息地从人群中穿过,向城西走去。
“玄城中住的都是我国的皇亲贵胄,强修名流。其中陈、吴、刘、项是如今朝堂中四大家族。陈家出了位陈皇后,荣耀无人能及;吴家的吴庸是楚国的大宰相,积威甚重;刘家是楚晚宁太子妃的母家,未来必定更上一层楼;项家太公是陛下的恩师,朝中门生也是数不胜数……”白胡子老头一路走,一路告诉苏芷北一些基本情况,“今日请姑娘来的,是我们项家。”
众人走到一扇小门前,门上无任何牌匾。
“委屈姑娘,先从此处入府。权宜之计,万望见谅。”
苏芷北扶了他的拜礼:“前辈不必如此客气。”
白胡子老头便上前敲门,五长叁短,似为暗号。
开门的是个扎青头巾的小厮,立刻恭恭敬敬道:“老爷早已在书房恭候姑娘多时。”
苏芷北踏入项府,满眼净是错落有致的浮空花木,地面是一汪湖水,零星石块散落其中,作为仅有的落脚之处。
玄城以浮空作为彰显财富与地位的象征,个中奢靡可见一斑。
“老爷,人带到了。”
燕惊寒和白胡子老头都很自觉地停在了书房之外。
苏芷北独自进去,或许是掀起的微风,搅得满屋风铃叮当作响。在重重书架之后,她看到一张微显老态的脸。
“苏姑娘一路走来,辛苦了。”男人坐在木椅上,头稍稍右倾,似乎患有某种轻微致瘫的疾病,但身上一袭紫红色的官袍十分整洁妥帖,看起来威严肃穆,“请坐。”
苏芷北有太多的话想问,索性等他慢慢给自己答案。
未曾想到,项家家主接下来头一句话是:“苏姑娘可知道,我们楚国只有一位太子?”
庶女修仙指北 二百零九,血脉
苏芷北失笑:“太子不就应当只有一位吗?”
项家主道:“我的意思是,楚国只有一位太子,除此之外,正统皇室再无血脉传承。”
少女的笑容僵在脸上,她似乎嗅到了秘辛的味道,这是一个初来乍到的人可以听的事情吗?
男人仍在执着地往下说:“当今圣上也曾有过四位皇子,两位帝姬,后来夭折的夭折,失宠的失宠,赐死的赐死,只剩下太子一人堪担大任。若说他一路走来,全是时运也不尽然,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男人的瞳孔泛着冷冽的青灰色,他深深凝视着苏芷北的眼睛。
“您与我说这些做什么。”苏芷北如坐针毡,这不像是她能知道、能操控的事。
“我想要告诉你,你虽然不得不走上这条路,但这条路并不好走。”项家主从手边木盒里拿出一枚金铃,此时它正兀自摇得欢畅,“这是我楚国独有的宝物,铃心由皇宫中的脉树种子制成。这棵脉树已与开国先帝形成血脉契约,它的种子如果遇到与先帝同宗的血脉,便会跳动不已。”
苏芷北双手接过铃铛,心中五味杂陈,一时说不出话。
“苏姑娘在玲珑赛上叁番两次影响太子与准太子妃的脉铃,导致他们互相错认,全天下都已亲眼见证。所以,你势必要给楚国、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我是楚国皇室?”苏芷北一字一句道。
“之前还不曾肯定,所以吩咐幽冥殿的人不能对你透露半分。但如今,我早已在书房之中布下九粒脉铃,铃声无不清脆利落。苏姑娘……不,帝姬殿下,欢迎回家。”
苏芷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半晌,她轻轻问:“为什么会是你一个世家家主接我回楚国?”
“路途凶险,如果是楚国的国军去接殿下,难免不会在路上出现纰漏。我们项家擅作主张,自会向陛下请罪。但殿下,请您一切小心。”项家主给她深深地行了一礼,脑后雪白的发丝在阳光中若隐若现。他们项家一直秉承先帝“刚正不阿”的赐字,哪怕今时权势不复当年鼎盛,倔强的文人风骨依然不曾磨灭。
“就算我是帝姬,如今太子人选已定,又何须对我有所忌惮?何至于下此毒手?”
“殿下久居齐国,有所不知。楚人尚武,储君之位极大部分由候选人的修为决定,即使是皇太女也曾有过先例。陛下若有意……”
“我对皇位没有兴趣。”苏芷北斩钉截铁道。
“殿下可以不要,自是有人想要。”项家主不急不恼,“您未曾得到消息,玲珑赛后的第二天,陛下便病了,至今未能上得一次朝。”
这句话听得少女脊背发凉,一国之君尚且被人操控于股掌之间,她又能怎么争?
“你在怂恿我?”苏芷北怒道。
“微臣不敢。微臣行事只为尽力保全皇族血脉,并非要求殿下争夺储君。今日若是池年殿下在此,臣亦是如此言语。”
少女不语,书房里沉默片刻。
“若真要说微臣心中所愿……嫡系血脉相互结合,才能孕育出更加纯正的后代。晚宁太子妃虽然也是皇族,但其生父是陛下的亲兄弟,到底隔了一层……”
苏芷北脸色大变:“他们是有过婚约的!”
“殿下息怒,臣不过说说,礼义廉耻尚且知道。”
“若真讲礼义廉耻,何来亲兄妹结合之说!”
“殿下习惯了齐国的风俗,一时难以接受也在常理之中。我们楚国皇室因有脉树的缘故,近亲结合只会孕下更强的后代,于国于家都是一桩好事。”
苏芷北不接话。
项家主知道她是恼了,也不强求:“这些事情都能日后再议,唯独一件是眼下最要紧的。”
“什么事?”
“殿下对您的生母还有印象吗?”男人眉头紧锁,“微臣查阅了历年的记录,宫中没有妃嫔曾丢失过孩子,也没有婢女被临幸的记载,甚至陛下不曾在您降生前的几年内出过皇宫……”
“也就是说,殿下空有皇族血脉,身世无迹可寻……”
庶女修仙指北 二百一十,机会
苏芷北哑口无言。她只知道自己是被人贩子卖到苏家的,对楚国不存在任何记忆,更何况生母。
项家主如此费尽心思地把她平安接来楚国,花在身份调查上的功夫只会多不会少。他都觉得无从查起,说明的确是个大难题。
少女甚至在想,她的亲生娘亲会是怎样一个人?明明生下了最尊贵的皇族血脉,却忍心将年幼的她抛弃,而且不留下一丁点记录。
她是逼不得已的吗?
项家主见苏芷北陷入沉思,知道这个新身份带给她太多信息,于是善解人意道:“微臣特意吩咐下人打扫出西苑,那里平时无人居住,现在只能委屈殿下了。生母的事情,微臣会再和其他同僚商议,一有结果立刻告诉殿下。”
苏芷北点点头,告辞走出了书房。
推开门,白日微醺的日光射进眼眶,少女半阖双眼看见万里无云的天空,仿佛与推门进入书房前已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境。
燕惊寒抱着刀,依在廊边朱红色的柱子旁。他听到推门声,缓缓抬起头,露出那张带着刀疤冷淡孤孑的脸。
隔着百十来步的回廊,两人的目光不期而遇。
安静。
他们什么话也没有说,又仿佛在这一眼之间说完了一辈子的话。
一只惊鸟掠过蔷薇花从。
燕惊寒垂下眼帘,经过她身旁低声道:“走了。”
苏芷北的肩膀轻轻擦过他黑色的衣袖。
“你要走了?”她记得他的任务只是把她平安送到目的地。
燕惊寒的背影停住。
过了好一会儿,可能有一个世纪,他缓缓回头拉住苏芷北的手:“没有。我的任务是保护殿下安全……”
“不死不休。”
苏芷北想看他的眼睛,他额前的碎发却垂落下来,挡住男人低垂的目光。
“走了。”
这次,苏芷北乖乖跟他去了西苑。
与整座府邸的风格相合,西苑是一座水上楼阁,高度仅次于府中的瞭望台,可以俯瞰到周围大部分人员动向。敌人想闯进戒备森严的项府已经极为不易,几乎不可能人不知鬼不觉地伤害到苏芷北。
燕惊寒自去寻了个偏房住下,少女关上房门躺倒在被褥上出神。
以前她倒是也做过出身名门的美梦,不过那都是好几十年前了。人如果陷在虚无缥缈的想象里,一辈子难免就会过得十分艰难。
她不做梦很久了,甚至也没有时间去读伤春悲秋的诗文,但现实竟然比梦境更像一个梦境,所有荣华与敌意,都来得这么不真实。
苏芷北伸出右手,看到皮肤下青紫色的血管。
燕惊寒推开小窗,他这个房间可以俯瞰到项府东南角,周无杂树,很干净,各种意义上的。
他例行公事地在房门后撒上一层薄灰,用银粉抹过茶盅和果盘,最后装上两个枕头裹在棉被里,用一道符纸伪装气息。
做完所有准备工作,他才得空在窗栏上坐下来,掏出来一份密信。这是在进项府之前就拿到的,苏芷北与他贴身行动,竟然无从察觉。
燕惊寒展开纸张,上面写:“任务已撤牌,何日归殿?”
每个杀手组都有这样一位联络人,负责接单、撤牌等一系列杂事,但实际上并无实权,也管不了这些杀手无事可做时去哪里潇洒。
所以男人不甚在意地烧掉了字条。这可能是他第一次违背做杀手的规矩:少听少看少掺合。
但规矩往往还有更重要的第二条:抓住一切机会不松手。
庶女修仙指北 二百一十一,流言
第二天,项府大张旗鼓地对外宣布:楚国皇室流落在外的血脉找到了!
根据散布出去的消息,苏芷北在玲珑赛后对自己奇怪的好运疑惑不已,通过多番努力,终于自行找上了项府。但因为她的身份存疑,所以项家暂且将人留住,以待进一步核实。
流言最是无孔不入,更何况是少见的皇家秘闻。不到半天,全玄城的人都知道了这位卫冕帝姬,各种关于身世的猜测纷至沓来,在嘈杂的议论声下,是各方势力的暗流涌动。
萧池年匆匆进了宫:“母后,那苏芷北……”
陈皇后伸着手,婢女正用鲜艳的凤仙花碾碎了替她一遍一遍染甲。
“你的心被流言扰乱了。多年经营的根基并不会白费,今日无论是苏芷北回宫,还是苏芷南回宫,都改变不了任何事实。”
“母后教训得是。”萧池年低下头,“其实玲珑赛后,邵东风有提醒过儿臣,儿臣思量左右不过是个不起眼的修士,却没想到她命这么大。”
陈皇后悠悠叹气道:“本宫未曾小看她,可竟然也未成功……你当初既然走了,又为什么要回来呢?”
“母后知道她的事?”萧池年附耳道。
“你少操这些心。”陈皇后避而不谈,“做个本本分分的太子,笼络住你那准太子妃,楚国决不会落入后来者之手。”
“郡主,今日太子殿下还是没有来。”丫鬟小心翼翼地禀报,“而且……外头说那苏……”
“苏芷北。”萧晚宁平静地说出这叁个字,“说她是流落在外的皇室血脉,是不是?”
“是……坊间传言的确如此,但难免怕是有心人……”
“她多半是的。”萧晚宁断言道,“我在赛场上见过她,有一丝莫名其妙的亲切。”她想了一想转头道:“我原说的给太子殿下七天的道歉时限,现在他被这事打乱了阵脚,恐怕又要延长两叁天了吧。”
丫鬟多嘴道:“您其实早就原谅太子殿下了,又何必暗地里设下时限为难自己呢?和和睦睦的很好呀。”
萧晚宁摇摇头:“他必须跟我道歉。”
一件小事,事关她嫁给太子后的地位与权利,她半点不会松手。
项家主坐在大堂中央,看到搜集回来的消息欣慰不已。
旁边的门生道:“老师真是好主意,既集思广益,又将帝姬殿下摆到明面上,这下旁人想要害她,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还是要小心,那位不是容易投鼠忌器的人。”项栩不急不躁,“民间都是怎么猜测殿下身世的?”
门生哗啦啦翻着记录:“他们提得最多的是容……是静宜师太的名字!”
“我娘已经出家了?”苏芷北不可置信道。
她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车外是整齐划一的护卫队,再往外头是听到小道消息,兴致勃勃尾随车队而来的吃瓜群众们。那人海一片连着一片,春节祈福的盛况也不过如此。
项栩半点没有被影响,解释道:“静宜师太曾是宫中容嫔,诞下帝姬后不久突然得了失心疯,一把火烧了寝宫。残害帝姬本是死罪,陛下仁慈,才准她出家为尼。原本所有人都以为帝姬死在火中,如今看来还是殿下福大命大。”
苏芷北皱眉道:“若按你所说,我又是怎么流落到齐国的呢?我娘为什么会疯?她有什么动机要放弃我?”
项栩无言以对:“殿下一会儿亲自见了静宜师太,或许会有答案。”
苏芷北掀开流苏的车帘,见马车一路沿着青石板路上行,山间冷冽的寒风让桃花只开出一星半点,露着粉红色的花苞。远处山顶上,尼姑庵的炊烟曲曲绕绕,似莲花清绝出尘。
目光下垂,拥挤的人潮中仿佛闪着冰冷的微光。
“有刺客!”少女惊呼。
话音刚落,为了印证她的猜测似的,一枚锋利的十字镖钉在马车壁上,人群乱作一团,根本看不清是何人下手。
“保护帝姬殿下!”项栩声嘶力竭道。
庶女修仙指北 二百一十二,静宜
护卫们即刻收拢,将马车包围得水泄不通,过了许久也未曾见人再次出手。
项栩长叹一口气,盖棺定论道:“估计刺客偷袭不成,已经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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