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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X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凉鹤
祁中南打断:“让小辈历练是我的用心良苦,但孩子还是孩子,很多事还得长辈来拿主意。”
祁英翰也举杯示意:“大伯说得对,小叔,您就别推辞了,我爸走得突然,我也回来得仓促,今天才接手经营部这一块,还什么都不懂呢。”
祁敏、祁宇也都开口劝酒,祁中泰虽早料到如此,但面上还是不露:“我考虑考虑。”
干杯酒尽,气氛逐渐活络。
热闹里,祁中南把祁中泰叫到跟前,满了一杯白酒,递给他:“海外的业务我还得靠你和英翰帮我打市场。”
祁中泰接酒,一口闷,辛辣入腔进胃,烧得浑身燥热。
“说到底,你得帮我……对不对?”祁中南也喝了不少,但依着他酒量还不至于这样语无伦次,只是这时候,总要借三分酒意试探余下七分是亲还是疏。
声音落得更低,低到只有二人听到,祁中南勾住祁中泰的肩膀压了压说:“从血缘上来说,你和我……”
祁中泰眯起眼来,五指握拳又松开。
祁中南笑意渐浓,举杯低声:“你认不认我呢,无所谓,祁家对你们也不薄,只是,现在你孤苦伶仃,也不找个人照顾你,自己待在国外有什么意思呢?不如回来帮我……你知道,咱家很多事,不是一两句能说明白的。”
祁中泰笑了笑说:“你忘了,我大姐的儿子还在悉尼读大学呢。”
“怎么?你还要给他当保姆?”
祁中泰摇头,不说话了,回敬一杯。
酒过三巡,祁中泰走到二哥遗孀跟前,从西服内兜掏出一个信封交到她手里:“嫂子,你拿着,昨天人多我没机会给你,一点心意。”
苏淳瑛站起来,没敢接:“你太客气了,中泰!”
“二嫂,你拿着。”他往她手里塞了塞。
苏淳瑛推不过,只好收着,抬手抚鬓发,似掩发中雪,脸虽涂得白,纹墨黑眼线,但卧蚕纹深,眼皮略有浮肿,人还是老了。
“那就谢谢你了。”
“我明天早上还有事,就先走了,您节哀顺变。”
他这边寒暄,看见后面站起来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苏淳瑛的女儿祁杏贞,像是刚才一直躲在后面听。
“叔叔,我明早开会,也想早点回去,你喝酒了不能开车吧?要不我给你代驾,你给我小费?”
“啧,要什么小费?你送你叔难道不该嘛!”苏淳瑛轻推她一把。
祁杏贞笑:“我开玩笑的,叔叔不会嫌我精刮的,对吧?”
祁中泰浅笑,忽觉这女人的演技确实不错,名不虚传,昨天痛哭流涕,今天就又能没心没肺地笑。
侄女——这还是个继侄女,并无半点血缘瓜葛,如今竟成了祁家家业的一份子,还担了个重头戏——信科集团的总经理——实在不简单啊!
他坐在昏暗的车里,支着手臂,目光游移,看她熟练倒出车库。
“叔,你今天喝多了伐?”
“也没有。”他望向窗外,一念走神,记起上次见到祁杏贞的时候还是好几年前,他回国探亲借宿在二哥家,他们一家那会儿还住在动迁以前的老房子里。
祁杏贞也就刚念大学,祁英翰正念大三,他们放暑假,他忘了当时自己出门时落下了个什么,走半路了又折回来。
盛夏午后,大门没关,只关一道纱网门,他走到门口就听着里头动静不对。
嗯嗯呀呀,男女喘吟,隔网窥觑,里屋的门也没关,隐约瞧见半边床塌,床上正摞四条赤腿叠压,脚趾勾缠,一白一黑,摩挲蠕动,不是那一对儿兄妹又是谁?
祁中泰滞在门口,进不是,退也不是,竟听辨祁杏贞喃喃细语:“嗯,哥哥,你顶到里面了……哥哥你弄得我好舒服……”
祁英翰年轻爱折腾,把她翻抱上身,人趴在上头,往后一挫,倒让门外人正看见了她露出的一截小白屁股。
滚圆翘实,一截肉被祁英翰捏在手里,捏出粉朵印子,她往上一耸,臀子就紧缩一下,肉波荡漾,微微颤着,臀缝里头的肉似乎也是紧的,嫩的。她律动加快,臀底交界,隐约见一根长物往里捣凿,在底下的祁英翰呼出声来:“唔,你的水好多啊,夹住哥哥……嗯,就这样,夹紧!”
啪啪啪,他打她,把她小白屁股都打红了。
祁中泰讶于小辈的大胆淫狂进而想冲进去训斥管教,又觉得这些都同他毫无关系,自己也不必撞破惹一身尴尬,便只能回身下楼。
“有人来了?”
他急重的脚步声惊了屋内人,是他有意为之,但走了很远,他才想起来,兄妹在卧室的窗口就看得见他急匆匆的背影啊!
那晚上他躲在被子里用指头了事,却怎么也找不回白天下身胀麻的感觉,但射出去时却还是觉得有从头到脚的爽快,就好像他也顶到那小白屁股里,栽进她肉苞嫩瓤里,弄得她汁水横流,哼哼嘤嘤。
“叔,你住的酒店到了。”
祁中泰回过神,抬眼看,正是自己下榻的酒店前门,服务生过来开门,他刚要下车,祁杏贞拉住他的手,蹭过来小声问:“叔叔,我能去你那借个厕所吗?”
祁中泰一愣,看自己的手臂被她抱在胸前——薄布衣物底下是肉满软圆。
他笑了:“可以啊,你跟我一起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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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故事开张!
这是源自短篇集《30天性幻想挑战》的第20天车震主题的扩写长篇版。
原来短篇版有个小bug让我改过来了,就是关于家族关系的部分,可能这篇的设定上也会有细微调整,但不会影响整体阅读。
没看过的可以补一下,短篇很快会补完,如果没兴趣补其实也无妨,就当个全新故事看也是可以的!





七X 色偈(2)祁中泰
祁中泰在屋中央踱了一圈,手别在腰间想事情。
他是那种一眼看上去就很出众的男人,不仅仅是他那身精贵的西服衬衫打扮人,更多的是他有留洋新贵派们的气质细节,比如发型是蓬皮杜式的侧短削,敢穿棕色皮鞋配辣绿袜子,肌肉撑实衬衫,以及有喷香的习惯。
他继承了祁家人高挑的身材,但又不太像其族人的面骨线条过于硬朗而露出刻薄倨傲的样子。他的脸像母亲,相对柔和,但眼间距却凑得近,眉骨又高,易让人产生一种心思诡谲的印象。
里间传来冲水声,他立即走到桌前,拿起电话点roomservice。
门开了,人从卫生间出来,他还在讲电话——
“一瓶气泡蜜思嘉,加冰,送到5012来,对,祁先生。”
挂了电话,他回头,看见重新补过妆的祁杏贞,不觉暗暗惊艳。
祁杏贞膝盖一软,顺势坐在就近的沙发上,翘搭一条腿,花色百褶裙底下是紧俏裸腿,脚上吊着白色镶珠的细跟凉鞋,勾勒瘦长脚弧,涂了蔻丹的脚趾尖照映透粉流光。
“叔叔还没喝够?”
“有助睡眠。”祁中泰坐到她对面,是正好欣赏她腿的角度。
扯,他真扯,哪有大晚上点一瓶女士甜酒给自己安眠的?
祁杏贞抿嘴笑,也知他大概就是要让她知道他在扯谎。
“喔,你这么一说,我怎么有点饿了。”
“那就再加道菜。”他把桌子上的菜单递给她,不忘推荐:“这家酒店的三文鱼好吃,加豌豆蘑菇沙拉也不错。”
祁杏贞猜是这道最快,脂肪量也低,便应了:“那叔叔帮我点吧。”
果然,十五分钟后,餐桌就推进来了,白色桌布摆银亮烛盘燃两盏豆火,圆口杯依傍玻璃瓶,一枝艳红玫瑰点缀在侧。
祁杏贞先倒了两杯酒,一杯递到祁中泰手中,一杯自己握着,似是无心倾过身子,凑到他跟前,胸前大领的露肩杉兜出雪白凹窝,脚尖有意无意轻踢他的裤脚,
“叔叔,你觉不觉得今天晚上这聚餐吃得也忒拘束人了……”
“没吃饱吧,再补一顿。”祁中泰同她撞杯,目光恰到好处地收回去。
“……叔叔,你不知道,现在全公司都针对我,嫌我年轻,学历不行,又没有多少经验,臭我名声的人到处是,我也不敢跟大伯说,想他一天到晚够忙了,别到时候烦着他了,他又要骂我不懂驭人之术,我以前最得力的经营部经理还就在我眼皮底子下犯事儿,明天还要跟祁敏从头到尾查账,数字的事我也不懂……真是让人为难啊!”
祁杏贞说到伤心处,眼圈又红。
烛火光晕,美人面上旖旎粉润,春光浮动,祁中泰不厌这哭相,反倒觉得这人可怜了,不禁感叹怪不得在《红楼梦》里宝玉爱黛玉,这中国式的极致病态美确实有它迷人之处。
他手伸过去,拇指拭去她眼角挂泪,声音也低柔了:“不是还有你哥嘛,你哥来当经营部经理,就都会好起来的。”
“你不来就怎么都不会好……”
柔润红唇,酒香扑鼻,二人离得那么近,脸都快贴到一处,祁中泰没有搂她,也没有亲她,只是举起杯子,杯口点点她两片薄唇:“嘴真甜。”
一饮,把粉色的泡泡都饮尽了。
他放下杯,嘴角荡起的笑也不散去,只是同她拉开了点距离。
祁杏贞也喝了一小口,但杯子还捏在指间,翘腿晃,一边晃一边低垂眉眼,有一搭没一搭地同他说话,心思也早飞了。
手一抖,那酒杯磕着下巴了,全灌进宽领衫里,白色衫瞬间浸湿一片淡粉印子,祁杏贞叫了一声,忙撇了酒杯去擦,兜着裙子,生怕酒再洒到地毯上。
祁中泰反应快,拿起餐桌的纸巾就去擦,擦到一半,不对劲了,一抬头,看祁杏贞正低头看他,眼里都荡起水波漾。
他此时的姿势也挺怪的,单腿跪地,半个身子探到她膝上,手里的纸正停在她胸前隆起的两峰处。
烛火映得昏暗柔洽,气氛正是暧昧,祁杏贞伸手搭在祁中泰的肩膀上,手指摩挲他后脖子的短发,轻声轻气:“好像擦不掉了,叔叔,你看,你看……”
她把他往自己身上拉,他的脸就对着她裸露的胸脯和肩膀,雪肌滑腻,洒了酒,液体顺着胸窝往下流。
祁中泰热息加重,吹进她胸口,还没舔她呢,她就哼了一声。
祁中泰目光暗下去,烛火跳一下,他眼皮似乎也跳了一下。
既然有“送乳入口”,那又岂有不食之理?
只是怎么个食法?
食也不能食得狼狈不堪,这不符合他家教,君子进餐,不语不发怪音,非请勿食,就近取材,细嚼慢咽。
他的舌头勾了勾她胸间酒汁,舌尖有酒香也混着她肌汗的香,顺着舔下去,入沟又出,反复几次,她的衫子退掉一半,挂在胸前,露出胸前风景——那文胸也是薄层一片,一扯就扯下去,乳白粉肉,丰盈充筋,成熟饱满。
但他遍地都吃一遭,却偏偏不吃那一点,打游击战,左弧右弧中沟,越靠近那中心点越不下口。
“叔叔……吃我。”
祁中泰大概等的就是这句,但他却伸手拉回她的文胸,笑了:“酒都擦干净了。”
“叔叔,里面还有……”祁杏贞被食得舒服,哪里肯放,捧着他脖子,还要他。
“这酒流得那么深?”他歪着头笑,两手闲着,不去碰她。
祁杏贞握住他的手放在花色裙底里,她身子前倾,伏在他肩头,对他耳朵呢喃:“嗯,很深……不信你摸摸,我里面好湿的……叔叔。”
大手沿腿内侧往上,她两腿微岔,忽地一紧,嗯了一声。
她手也也不老实,伸到他身底下摸索,摸到了那长棒之物,揉来捏去的:“叔叔……你也好硬喔。”
虽然声音极小,可都听见了。
祁中泰轻微滑动喉咙,顿了顿,由她握着,上下撸弄,而自己的手指也碰触她湿热禁地,好像又回到多年前某晚的梦魇——他插进她小白屁股里了,她箍紧他,温润他,双腿都盘住他,在他身下吟哦。
祁杏贞挺腰,内中织物都湿透了,也不知道全是因为他摸的还是在幻想他摸自己——他的手指游走幅度不大,但也有意无意刮她那一点,一拨,她全身就颤一下。
“叔……我痒。”
“杏贞,你回家吧。”
“嗯?”
“你明天还要开会呢。”
祁中泰趁她发愣的功夫,已经站起来了,手抽回来,人也脱了她的控制,她抬头看他,难以置信,但他却一脸深不可测:“晚了你妈该问你了,我可不想让你妈以为你送我回来还把自己送丢了。”
祁杏贞当下一惊,她不是没听说过这位漂泊在外的“单身洋叔叔”,在他回来前也私下做了点功课,人机警低调,中产,标准的老派,非gay,有过交往史,中外的都沾点,但大多昙花一现,没有结果。
虽说祁杏贞也没那么自信,觉得今晚一定能成点什么,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烛光晚餐,酒光美人,淫话缠绵……此人定力尚且如此,日后也必是不容小觑,她不免对这叔叔产生了几分惧意。
但她面上还装着几分恼火,一边兜回衣衫拢头发,一边娇嗔:“叔叔可真无情。”
祁中泰也整衣服,拍拍她头,真像个长辈了:“我送你出去吧。”
祁杏贞笑了:“倒像是我这个roomservice服务不周了。”
祁中泰摇头:“别瞎说。”
二人一同往外走,快到酒店门口,她趁其不备,垫起脚来,在祁中泰脸上吻了一下,小声说:“叔叔,晚安。”也不管他什么反应,直接跑出去,上了出租车就绝尘而去。
车后窗果然见他身影跟出来,立在原地目送,祁杏贞转过头来,沉想片刻,翻出电话看,好几个未接电话,她挑了一个打回去。
“……妈,我正打车往回走了。”
“你小叔回酒店了?”
“嗯,他那人怪有意思的。”
“喔,你也别急……”她母亲微叹,缓缓道来:“人啊,若阅尽山水,眼睛也挑,表面的东西就再也入不了眼了。”
祁杏贞捏住手机,往窗外看去,夜市华灯,车水马龙,人潮涌动,各自有各自的忙碌和喜怒哀愁。她想,再精彩的风景,这天底下的人也是俗物肉胎,三餐一宿,五谷杂粮,看见的总还是表面的东西。
她没同母亲讲自己的想法,只听母亲在电话里继续说:“你哥他们在你大伯家,你打个电话问问,你哥也喝了不少,不行你去接你哥回来吧。”
祁杏贞点头:“好,我这就去找他。”
挂了电话,便让司机掉头,直奔西山别墅去。
祁中南平常不回别墅住,他大部分时候住公司边上的公寓,方便省时。
这片地皮以前是政府征用地,荒郊野岭没人注意,祁中南当初也是参加竞标听了些内部消息,和市政规划局一起做项目时顺便买入,后又陆续融入各路资金团,价格便在炉中升温,等市政建地铁的消息一传出,房价便又蹭蹭往上涨了几十倍,等现在终于建成,地皮市值已炒到几十亿,成了真正的黄金地段。
祁中南见好就收,委托给远方亲戚做地产开发,自己拿了大头也退了个干净,只拿了个甲级别墅区归入个人名下,作为家庭会议、公司团建的地方。
祁杏贞到了小区没下车,坐在车里发信息,过了一会儿,那人回过电话来:“什么时候这么乖,都懂得关心人了?”
“你是我哥,我能不关心你吗?”
“你等我十分钟,我马上出来。”
祁英翰向来雷厉风行,说几分钟就几分钟,多一秒都不耽搁。
一上车,祁杏贞就捂着鼻子:“这么大烟味儿!熏死了!”
“怎么?你嫌弃我啊?”她越拿出娇滴滴的样子,他越要放肆轻薄,手伸到她腰间,嘴也凑过来,烟酒浓郁,扑鼻而来:“来,亲亲哥。”
“滚啦。”
“嘶——欠干啊!”他手都捏在她胸脯子上,另一只手挠她痒,逗弄她直颠直笑,人也更娇了:“你烦不烦啊!我对你这么好,你还来欺负我……”
“我也是对你好才欺负你的啊……”他舔弄她小垂耳珠,耳钉含在嘴里,轻咬。
“哎呀,在车上就不要闹了!”
“好,那回家再欺负你……这几年攒了太多粮了,全都得给你。”
真叫人臊得脸烧,祁杏贞害怕前面司机听到,急忙命令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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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会不定时掉落v章哦~




七X 色偈(3)祁中泰
半夜,朝南卧房,仔细听,能听出点异响来。
再把耳朵贴了门上听,准保能听出一身冷汗!可苏淳瑛却很镇定,转身去了趟厕所又回房睡去了。
房里的两个都不敢动了,屏息听外面的声音,过了一会儿,祁英翰才敢继续大动起来:“这次回来……我想着住外面,爸爸没了,跟你们住一起……也不大合适。”
最后一句,用了力,直入到底,祁杏贞差点叫出声,抱着她哥,往上抬腰,长发顺了下来,她伏在他肩上轻咬一口:“你还不是怕……我们……被我妈撞见吗?”
她被撞得声音都碎裂开,倒不过气来,哼了两声。
“你要是再大声点叫,就更好听了……。”
祁英翰深入浅退,时缓时急,水太足,比白日里还足,热润柔软,膣腔濡滑,但他喝了酒,反而不如白天游刃有余,不敢太猛,略有射意便停下来去亲她,一边亲一边问:“你现在怎么越来越水?嗯?”
这番模样倒是十足温柔了,可他哪知这祁杏贞是因为被祁中泰逗弄得不解痒,用他拿来撒野罢了,没在那人身上施展开来的媚术都在他身上使了出来,她跟他哥还是什么都说得出口,多臊的话都行——
“吃我奶子,奶头……嗯,顶住左边一点,对,就是那里,狠狠肏!”
祁英翰听话,跟她的小狗似的,指哪儿打哪儿,实在受不住她的浪劲儿,一口咬她的脖子,咬得她皮肉骨都酸了。
“哥,你顶到里面了,啊,好舒服!”
“卧槽!要死!”
祁英翰被她在耳边哼得直抽添了几下,大脑就一片空白了,慌忙退出来,兜洒出满浆热液。
实在太兴奋,他差点失控了!
祁杏贞也捂着心口,吓得从快慰里迅速冷静下来,一边点开台灯擦拭,一边下手拧他:“下回戴套,听到没!出事儿了怎么办!”
祁英翰还在急喘,半天缓不过来,倒在祁杏贞的身上闭着眼躲灯光,半晌,自己笑起来:“怀了就生,到时候咱俩领证结婚……”
“你疯了,哪有哥哥娶妹妹的?”
“怕什么,祁家上下都知道你不是我亲妹。”
“可是丢不丢人啊?”
祁英翰嗯了两声,人颓了,困劲儿上来了,含糊道:“你是嫌丢人还是怕名分财产啊……”
祁杏贞一怔,推他下去:“那你要娶我难道就不是为了爸爸给我的财产?还敢提名分,爸爸活着的时候你们祁家就把我们当外人,现在更是了,那全家上下瞅人的眼珠子都快翻出来了!别以为我没看出来!”
“好,好,你小点声,当我瞎说,他们谁敢欺负你,我就去揍谁,才不管他姓不姓祁。”祁英翰拉她手,吻了又吻。
祁杏贞滚到他身边,借昏黄灯光仔细去看他的脸,他闭着眼,又睁开,懒洋洋睐她一眼,翻过身去,准备睡觉。
祁杏贞爬到他身上,轻抚他脸,声音温柔,跟催眠曲似的:“哥,知道你最好……告诉我,今天大伯都跟你说了什么呀?”
祁英翰闭眼咕哝:“他能有什么……就是笼络下人心,给我上上课呗。”
“哦,他有没有提到我?”
“没……吧。”
祁杏贞贴着他的脸低语:“哥,你回来可得帮我……我怕我一个人应付不来。”
“放心,睡觉吧,没人敢动你一下,安啦……”祁英翰喃喃两声就再没动静了。
祁杏贞却睡不着,她躺了会儿,关灯,下床,踮着脚悄声出门,又小心翼翼合上门,想了想,估计妈妈睡了,便往北边自己的卧室去了。
整个房间便又恢复了安静,再无异响。
客厅东角摆着头七所需的牌位和香炉,香炉的香早断了,剩些冷的灰烬,但长明灯却还亮着,在黑暗的夜里微弱发光。
第二天,祁英翰开车载祁杏贞一起去上班,为了避嫌,祁杏贞坐经理专用梯先到了一步,没去自己的办公室,先去了趟人力资源部。
前任经营部经理卢思尔涉嫌贪污受贿收回扣确已被开除,目前虽没走到司法程度,但是公司已经开始准备起诉材料,具体事宜还要看今天财务部出的报告,最终由董事会做最后决定。
因疏忽大意,祁杏贞自知已损一员大将,便不再恋战,收拾残局,迅速召开会议立即通报各个部门,并宣布接手经营部经理一职的是有丰富海外市场经验的祁英翰,而财务部经理祁敏务必要尽快把财务报告整理出来。
会议只有半小时,谁都知道怎么回事也就只是走个过场罢了。
人散去,祁杏贞坐在旋转椅上跟独留下的祁英翰说:“人毕竟是元老级人物,做得太难看也不大好,你盯着点祁敏,他是大伯的儿子,什么都会听他的。”
祁英翰此刻换了一套精致的深海蓝条西服,头发也收拾得一丝不乱,脸都跟换了一张似的,严肃凝思,手里攥着笔点点跟前文件说:“也是,毕竟曝光我们自己也无益处,祁中南也未必就想怎么样,无非是给个警示罢了。不过你放心,财务我懂一些,祁敏的报告,我会再核对一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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