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X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凉鹤
祁杏贞点头,由他哥去了。
关上门,祁杏贞站起来,在自己的房间走了一圈,装作无意四顾周围,最后目光终于在墙壁中央的水墨画上停住了——“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笔酣墨饱,字迹雄劲自然,是祁中南的书法。
她走到桌前拿起电话给秘书打电话,很快,秘书萧贤进来了:“总经理,什么事?”
祁杏贞莞尔,走到他跟前,倾身凑到他耳边低语,萧贤一边认真听一边缓缓抬目,正盯住了前方墙上的“风流”二字。
风流背后是另一番风景,祁中南没有开摄像头,他有更重要的人要见。
那人就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正喝一杯espresso:“澳洲能源开发的生意我已经在谈了,明年新股投进来,会招进不少融资。”
祁中南缓缓吐烟:“嗯,你办事我放心,这个项目谈下来,你就是海外部的总经理,给你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至于回国的事,我知道你拿了身份也不好久留,不如半年呆国内,半年呆国外,你在那边设一个办公室,也不耽误你自己的事,这么安排还算满意吗,中泰?”
祁中泰笑了:“帮你倒无所谓,我回国上班也好安排,只是我有三个请求。”
祁中南在烟雾里眯起眼:“你说。”
“第一,我和你,维持现在关系,在公事上,就是上下级关系,其余的,我都不承认。”
“当然。”
“第二,我姐姐的儿子明年毕业,是回来还是留下,那是他的决定,但是我要信科集团留一个位置给他。”
“呵呵,这个很容易。”
“第三,我要和信科签一份为期三年的合同,三年服务期满,我离职,股份我可以一分不要。”
祁中南手里的烟灰掉下来,他抬手熄灭:“好,我答应你。”
祁中泰说:“谢谢。”
房内一时寂静,祁中南揉了揉太阳穴说:“你走吧,我还有个会。”
祁中泰起身刚要往外走,祁中南又叫住他:“对了,有件事我想叮嘱你一下……”
“什么?”
祁中南犹豫片刻,还是挑眉看他:“你离那女人远一点。”
那女人?
祁中泰一愣,忽然知道是哪个女人了,笑了:“好的,你不说,我也会的。”
祁中南迅速抢眼看他,后者则没再看他,转头推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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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X 色偈(4)祁中泰
晚上下班的时候,祁杏贞给祁中泰打电话,那时候祁中泰正在外面和朋友吃饭。
都是先前合作过的投资商,在国外也拿了身份,彼此年纪相仿,早都杀出一片天地,或成商界精英,或成业界大佬,大多结婚生子,国内一个家,国外一个家,到处都有房产,大的小的见不着,省了不少麻烦。话题也基本围绕股票、马场高尔夫和拍卖会。
祁中泰早就习惯这种谈话,他又比其他人多点基础优势——半个香蕉人,不土不洋,不中不西,出身也好,没吃过什么苦,英文标准,所以大家都把他当成外来贵族,言语间多露敬仰和崇拜。
酒正喝在兴头上,电话来了,祁中泰反而有了一种解脱感,接的时候声音也轻松不少:“杏贞,什么事?”
“哈罗哈!叔叔在哪里快活啊?这么高兴!”
“和朋友在一起吃饭。”
“哦,我刚加完班,也没吃,正想着找叔叔一起吃个饭。”
“你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请远道而来的叔叔吃顿家常饭了吗?”
祁中泰没说话,只听电话那头的人继续问:“叔叔在哪里吃饭啊?我看看能不能经过……”
意图昭然,字字为机。
既是如此,倒不如水来土掩,兵来将挡,看她还有什么手段。
祁中泰回头看了一眼满席宾客,试探一句:“你不嫌弃就来一起吃点吧?”
果然,祁杏贞爽快答应了:“行啊,你发我一个定位,我这就开车过去。”
祁中泰笑了——好,oneminute。
虽在白天得了祁中南的提醒,但他又不得不承认,“禁”这一字在他隐秘世界里就是一种“诱”,越禁越有探究之欲,越有心留意便越印象深刻——黑白葬礼,阴云,雷雨,乱伦的午后,还有女人的泪。
很快,祁杏贞就到了,果然是从公司直接过来的,还背着公文包,里头还塞了个笔记本电脑。
祁中泰习惯性为女士开门:“怎么?回去还要做工?”
“在其位谋其职,您看哪个经理职位的人不要加班的呀?”祁杏贞被祁中泰请来入座,还没介绍呢,底下就有个喝红脸的朋友笑得暧昧:“祁公子,刚还说没女朋友,这会儿人就领来了?不喝一杯说不过去啊。”
祁中泰立刻挡住:“别乱猜,这是我侄女。”
“侄女?”
“呵呵骗谁呢,谁还不知道你,祁公子!”
祁杏贞倒不怯场,接过酒,眉眼飞扬:“反正在座的各位都是我哥,也有叔叔辈的,我来晚了,陪一杯也是应该的,但小辈实在没酒量,还请哥哥叔叔们别嫌弃呀!”
祁杏贞一饮而尽,又软娇颓伏在祁中泰的肩头朝众人回眸一笑,底下男人们看得兴奋又心痒,此时纵有冷淡怠慢之意,看她这般旖旎,又听她一声声“哥哥叔叔”叫着,骨头也都早酥了。
所谓老男人的局,便是美人在畔的酒光色影,也是“见色起意,意淫不得,言行亵玩焉”的推杯迎盏。
祁中泰见这女人确实是个久经酒场的政客,反而撒手由她去,看她能扯到什么程度,又能演出几分真几分假来。
祁杏贞入座,左邻右舍一并招呼到位,眼睛一转就看出这局里的势力分配,谁主谁次,谁有更多话语权,便起身敬酒主动出击,待气氛浓烈,才缓缓吐出真身,这一下倒是把在座各位都震住了。
“哎呀,这可是有眼无珠了!祁经理,我们哪想到您……哎,这杯算我敬您……就是老祁这人,我们拿不准他说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卓新公司的卓总第一个生了冷汗,忙起来敬酒,刚才他可没少戏弄祁杏贞,这会儿想的却是和信科谈项目的事。
“对对!他啊,侄女太多。”底下有人附和解围。
众人倒是会推锅,也是和祁中泰最熟,知道他不会计较,半开玩笑半道歉。毕竟,没谁愿意招惹祁中南,一来是他涉足产业实在广,里里外外也都跑不过一个圈,到头来还要跟信科集团合作;二来大家多少都听了点风声,知道这女人跟祁中南关系不一般,只是都没想到今夜还见了真身,颇感意外的同时也都偷偷暗赞——这女人果然不一般!
祁杏贞笑了,柔荑轻推:“唉,卓总就别跟我客气啦,今天就当我做东,大家互相认个脸熟,留个电话,以后也都多关照嘛!”
尤物足以移人,女子之美,有色无姿则钝,有姿无色则淫,二者拿捏正好便正是柔能克刚的魅力。
祁中泰冷眼旁观,见她四两拨千斤,反客为主,把他的关系网迫不及待地收入自己囊中,便终于忍不住笑了:“好了,喝差不多就散了吧,没看我侄女还带着工作回家做呢嘛!”
“敬业的女强人啊!”
“祁家人个个儿都是挣大钱的。”
酒桌话风偏了,也拉回不来了,一屋子马屁风,不过,既是成了祁家主场,人家说散便也不好再留,本来计划的按摩松骨也只能他们自己私下去了。
结账时,祁中泰还是抢在祁杏贞前面付了:“我认识饭店老板,可以优惠。”
祁杏贞也不跟他争,提着包走到门外透气,晚上起了点风,秋意凉爽,加上喝了点小酒,一时竟有些飘忽。
“我送你回去。”她手里忽然失了重量,转头看,是他接过了她的包。
祁杏贞顺势扶他手臂:“叔叔,您还真是个绅士。”
“假的,别信。”祁中泰没躲她,继续往前走,他俩谁都没开车,这地段又偏,一时半会儿见不着出租车。
二人不得不步行一大段路,她偎在他身边,脚底高跟踩在寂静街道,哒哒直响。
“你要都不是绅士,我就想不出来谁会是了。”
“你哥呢?”他瞥她一眼,风正吹开她长发,露出白生生妆退的脸,倒是清淡自然了,又着了点酡红颜色,竟比她精心打扮的模样还动人。
“他?哈哈,别逗了,别看他说话一板一眼的,那就是没长大的孩子,哪能和你比!”
祁中泰哼了一声,又问:“那你大伯呢?”
祁杏贞忽地脚底一挫,祁中泰下意识扶她,却没想到她一伸手,还勾住了他的脖子,半吊在他身上,仰起脸,撅起嘴:“叔叔,我醉了……”
他不信她喝这点就醉了,转移话题倒是很有可能。
祁中泰搂住她腰,低语:“我去药房给你买点醒酒药。”
祁杏贞故意贴紧他下身,提臀,薄裙摩挲,顶住硬物,腰轻扭:“嗯……什么醒酒药都解不了,叔叔……我好晕。”
祁中泰离她的唇很近,热息香郁:“看来你还真醉了……”
她拥缠他,在暗街角落里,在他耳边气若游丝:“你怕他对不对?叔叔……”
祁中泰挑眉,借昏暗路灯看眼前的人,她朝他眨眨眼:“不过,他不能把你怎样,我知道。”
祁中泰眯起眼睛,眉毛锁紧,捏她胳膊的手指加了力气。
祁杏贞疼也不叫,只发嗲:“叔叔,你力气好大啊,都弄疼侄女了。”
祁中泰松了手,脸转向暗处,看不出表情,却见一条筋缓缓波动,从腮部到太阳心。
“叔叔……我有点冷了。”
祁杏贞挽着他的手臂,试图让他再搂住自己,可祁中泰却不再碰她,而是脱下自己的西服外套给她披上,快步向前,朝对面开过来的出租招手。
晚一点的时候下起雨来,祁杏贞在母亲卧室里给她艾灸小腿排湿气,屋内升腾烟气朦胧,弥漫艾香,她侧头听母亲细语,交错目光,笑起来,滚到她怀里:“怪不得我一说那句话,他脸色都变了,原来他和大伯还有这关系……”
“祁家谁都不知道的,我也是无意听见的。”
“我倒是想到了《三国演义》里貂蝉离间董卓和义子吕布的故事嘻嘻!”
“哪有那么蠢的人!你可别把人看扁了,对了,你哥哥这么晚怎么还不回来?”
“他帮我看祁敏的报告呢,估计今晚得在办公室熬通宵了。”
“他一回来就这么拼命也不好,你也要懂得适当安慰安慰他啊。”
“我懂,妈妈,我都懂。”
夜色渐浓,母女相傍,说了很久的话才睡了。
财务报告审核的第二天,董事会召开大会,祁杏贞抱恙在家没去,眼不见心不烦,也知道信科集团不可能为了那么点蝇头小利而耗时耗财同司法机关纠缠不清,十有八九,公关一下,此事私下打发。所以,她就只等祁英翰来一个确认信息。
等了半天没等来,倒是等来了开门声。
回家了?祁杏贞没多想,走到玄关去迎人,一见来者,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发什么愣?不欢迎?”祁中南收了钥匙,一边四下看一圈,一边往里屋走。
“大伯……你……”祁杏贞不得不跟过去,进了卧室,也只能回身把门关上。
“想你了,就来看看你。”祁中南面无表情,脱了西服外套,坐在床沿,解衬衫扣子,一粒粒解开了,两手往后撑,睨一眼祁杏贞:“你妈呢?”
“去小姨家了。”
“嗯,大概算准了我要来。”
祁杏贞不敢多说话了,上来解他腰带,一层层褪下去,人也软了,跪在他脚边,埋头进去,头发顺下来挡住脸,乌丝间她张开小口,从头往下咽,一节节咽,咽得吃力,忍不住哼一声。
祁中南垂眼看她,在自己的腿间起伏,脸上则没有半点波澜。
七X 色偈(5)祁中泰
祁杏贞一直是个做事认真的人,她认为,对待本职工作就该全力以赴、尽心尽意,做什么像什么。
她是外人眼里的总经理,那她就拿出领导的样子,但在祁中南眼里,她也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是玩意儿也就该拿出个玩意儿的态度来。
她此刻正趴在祁中南的双腿间,埋头苦吃,吃得认真、努力——一小口一小口吞咽,薄唇细抿,品咂滋味,兜阖小嘴,舌尖儿去挑他那头的细缝儿,舔刮肉棱,再搅个天翻地覆,缓缓吐出,油亮晶莹,手握着,再往嘴里含,含一下,舔一下,蹭着她齿尖和腔内颚皱,又入到深喉去。
祁中南整个人就坐在那里,不动声色地看她吃,近乎冷酷无情,但他当真冷酷无情吗?
他那东西,在她手里、口里逐渐勃勃高昂,炽热滚烫,他呼吸加重,手掌忽地按在她头顶上,慢慢加力——
祁杏贞不敢抬头看,只觉腮帮子都酸了,舌头也麻了,每下都送到她喉里,呛得她眼泪都掉出来,想吐也吐不出,咽也咽不下,头点点,一出一入。
祁中南的手从她头上往下滑,手指一收,捏住了祁杏贞的脸腮,自己也抽身了,直起腰,手托着自己那把肉枪,红肉弹跳,在她光滑的脸上拍打,游走在滟红的唇间,涂上一涂。
“这几天你也忙坏了吧?”
祁杏贞不知他所指什么,惊得背脊发冷汗,面上还镇定,软喏:“还不是处理那人的事,经营部上下都人心惶惶的……”
祁中南哼笑一声,背光,看不清表情,只揉着她头发说:“我看你哥这新官上任,经营部确实效率提供了不少,他能力不错,广州那边的客户一直谈不下来,不如让他去一趟。”
祁杏贞不敢说什么,只能点头答应:“好,过完中秋就让他去。”
“下个礼拜就让他去。”
“可是……”
祁中南没等她说什么,又撬开她嘴,顶进去,把半截话给堵回去。
祁杏贞的眼泪顺着眼角淌下去,目光都碎了,巴巴地仰起头看祁中南,呜呜哼着。
人怪可怜的,祁中南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猛灌几下,抽出来,看她唇角渗出浊白之物,下巴、脸颊都通红,泪眼婆娑,娇柔如沾了露的花——
“吞了。”
祁中南命令她,自己起身,从床头扯过一张纸低头擦。
祁杏贞虽不是头一回,但仍有些不悦,吞是吞,但满嘴还是他的味儿:“我去漱口。”
她起身,长久跪着膝盖酸胀得疼,差点没折在那,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苦其心志”就是要豁得出去脸,这“劳其筋骨”嘛,可不单单是舍得腰和腿,还得下得了跪,吞得了——
“呸呸呸!”
祁杏贞把水龙头开到最大,里里外外漱口洗刷,把眼泪鼻涕也一并洗了。
再回来时,那人已经穿好裤子,正打电话,他只一心听着,冷不丁嗯一声,然后冷静道:“你把项目盯好了,回头中泰一回澳洲,中国这边的海外项目就全让他接手。”
挂了电话,他系衬衫,祁杏贞走过来帮系:“大伯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
“没干你,你还没舒服对不对?”他讥笑,但眼神却柔和多了,一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周末,来我那。”
祁杏贞嘟嘴:“周末小叔不是就要回去了吗,你也不想着送送?”
祁中南箍住她的腰,手掌捏住她臀,啪地一巴掌,笑了:“有我一个还不够吗?累不累,嗯?”
他这话,开玩笑?
祁杏贞被他拍得不敢接话,只得嘤嘤:“大伯,你欺负我。”
祁中南笑意加深,把她抱紧了,又拍了她屁股一下,这下,轻多了,也不疼。
祁中南走了,祁杏贞却没觉得轻松,先看了祁英翰来的信息,没立刻回过去,而是给秘书萧贤去了个电话,又给她妈打电话,得知她妈还在小姨那,就换衣服出去接人了。
周日的飞机。
周六,祁中泰就收好了行李,他这次来得匆忙,没带什么东西,两件衬衫两本书,卓越科技的卓老板来请打高尔夫,他也没有套像样的运动衫,只能去商业街临时买一件,来晚了,人都到齐了,除了卓老板,还有中新能源部的王秘书。
“老祁,我就知道我不请王秘书,你是不会来的!哈哈!”卓老板转头对王秘书说:“老祁就想趁回去前见您,您是大忙人,约出来不容易。”
王秘书主动与祁中泰握手:“哎不好意思,这一个礼拜都挺忙。”
“理解理解!”祁中泰心情大好,倒是拿出了几分热情侃侃而谈。晚上吃了饭,喝酒喝到兴头上,卓老板提议去朋友开的私人会所打麻将,王秘书酷爱打麻将,一听这提议,立即响应。
祁中泰本想借第二天的行程推脱,但想到是下午的飞机,自己又难得跟这个王秘书多接触,便硬着头皮去陪桌。
三缺一,卓老板便又打电话叫了人来凑局。
他们进小包间了,那人才到,卓老板从门口迎进来,对屋里的人说:“你们都互相认识,我也就不介绍了。”
祁中泰回头看见来人,怔住了,问:“你怎么来了?”
祁杏贞笑:“小叔能来我就不能来?我和王秘书可是麻友,正好卓老板也看得起我的牌技,陪着你们乐呵几局喽。”
王秘书见了祁杏贞马上少不了一番奉承,祁中泰看祁杏贞跟这个王秘书关系不一般,心里顿时有了几分狐疑。
卓老板会待客,观棋要遇真君子,搓麻也需真美女,找朋友叫进来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都是二十多岁,瘦高的个儿白净的皮,还不是坐台陪客的那种俗物,挑的都是大学生,会数局看牌,还会讲外语的那种。
有女在侧,如有神助,气场变幻,运势涨幅也飘忽不定。
祁杏贞在祁中泰上家,也不知是不是有意,她喂了他不少牌,有几次,还给他点了炮,祁杏贞暗暗叹气:“小叔有美女陪着就是不一样,看来我今儿的运气也忒差点,大概是比不得这几个小妹妹们年轻漂亮。”
卓老板笑:“哎,哪有啊,祁总,你不知道,这牌桌邪乎,谁不常来谁运气好,你叔是不常来,来了就是贵客,手气旺。”
王秘书拿不定要吃还是碰,手里倒着牌,嘴里念叨:“卓总,你这款待不到位啊,也不知道上点茶水吗?”
卓老板忙命旁边的美女去煮茶:“把我普洱茶拿出来。”
祁中泰胡了,一推牌,跟对面的卓老板说:“晚上我就不喝茶了。”
“那你喝点什么?”
祁中泰想了想:“来瓶可乐吧。”
祁杏贞低头搓牌:“我也来可乐,zero。”
很快,饮品上来了,祁杏贞接过可乐,打开喝了一口,觉得怪,低头一看,果然不是无糖,笑呵呵递给旁边的祁中泰:“差点长二斤肉。”
祁中泰笑了下,没在意,就着她喝过的罐口喝了。
八圈打完,祁中泰站起来说:“今天差不多了,明天还要赶飞机……”话没说完,就觉得头晕,心想,他今晚也没喝多少酒啊怎么就醉了?
他回头看一眼祁杏贞,觉得她的表情也古怪,慌乱去摸兜里的电话,手不听使唤,腿也挪不动了,眼皮发沉,浑身却在冒火,火焰蔓延汇聚身下某处,充血,胀痛。
“那可乐……”
卓老板上前扶住他,阴邪一笑说:“老祁,一个人在国外多寂寞,哪有回国一趟不玩玩的?你看这么多美女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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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下一章真肉章了
七X 色偈(6)祁中泰
玩,真要看怎么玩。
祁中泰会玩的时候,这些人又在哪里,说不定还不知道“玩”为何物呢。
所以,当卓老板上去扶祁中泰,祁中泰已经知道自己被下了套,他也慌,但很快就镇定下来,迅速分析,谁给他们的胆敢给他下药?显然这个王秘书也是知情的,此刻正去扶同样站不稳的祁杏贞——
她也喝了他的可乐!
“祁总?!”
昏昏沉沉抬头,眼见人却看不清,耳听声却听不实。
祁中泰没倒,只觉得浑身燥热无力,比往日情动还有了几倍的冲动,可见他们是下了猛药。
“老祁,你这人啊,平日就是绷得太紧,放松点儿,放松……”
有人抚他的胸膛,有人抚他的下身,不止一个,几双纤手,美人们的脸也交叠在眼前晃动,一个个锥脸大眼,跟画出来的美女蛇一样,两两交缠,勾肩搭背,吐着通红信子,左右舔他的脸,脖子和前胸……
他用力推,推开身上这些个香唇软肉,往外走,步子也难挪,走一步喘一口。
“帅哥,回来啊,你去哪啊?厕所不在那边!”
他还记得出去的路,跌跌撞撞,踉跄碎步,却听走廊尽头一个包房里有熟悉女声叫他:“叔叔……小叔……”
祁杏贞!
他快步过去推门而入,却被眼前景象惊住——
色调暗紫的包间里,祁杏贞瘫在沙发上,乌发散开,堆云雪肩,上身黑衫开襟,露出乳光点点,暗红短裙底下的两条裸腿间什么也没有遮挡,就那么毫无忌惮地敞着,手伸下去,手指轻拨中央嫩色泥肉,而那人眉眼饧色,痴软绵绵,没见他进来,就自己躺在那里,微眯双眼,神志不清,口中喃喃:“叔叔,小叔……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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