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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X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凉鹤
祁杏贞拿出那摞财务表一张张翻,忽然发现这些令人头疼的数字旁边都有浅显的解释和解读,没有财务基础的她读起来倒也不吃力,不知不觉一上午,她竟把公司财务状况摸了个大概。
中午时候,祁杏贞给祁敏打电话,没打通,自动回复信息:你好我现在正在忙,一会回电。
她回了两个字:“谢谢。”
他应该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祁杏贞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想起那晚,打开app,给他留言:【敏,你吃饭了吗?在忙吗?有没有想起我?】
她用的是“想起我”而非“想我”,既不自作多情又能显出有种谦卑的滋味在里面,再附上一张清冷色调的锁骨长颈自拍,让他想起她时,不仅有色情感,还应该有种高端的情调——干净、冷冽、充满想象。
吃完午饭,她顺路到附近的商场转了一圈,一是放松心情,二是过几天就是祁中南的生日了,她得买个礼物。
这礼可不必买给他,只买给自己好了,他什么都不缺,唯一想见的就是新包装的她自己。
以身做礼,总要套个养眼悦心的华服皮囊,才算专业和讲究。
逛到女区,各式琳琅满目的新款,看得祁杏贞也确实心痒。
挑了雀蓝色边的月白纱裙,搭配低胸雪纺小衫,她从试衣间一出来,就吸引了所有店员、路人的目光,她站在衣镜前看着,光滑雪白的肌肤在衣缎里一衬更加夺目,身段在裙衫间收放得凹凸玲珑,纤长脖子,突兀锁骨,没一处多余赘肉。
店员小姐羡慕感叹:“您身材真好,是第一个能把这两件穿得这么有范的顾客了。”
祁杏贞还没说话,后面传来一个女声:“是吗?那我也想试试这一套。”
祁杏贞不用回头,在镜子里就看见那个女孩子的脸,圆脸猫眼,长发披肩,新鲜可爱得像个大学生。
“哦,这不是一套的,是这位客人自己搭配的,衣服裙子都是单品单卖的。”
“怎么?怕我买不起?”
“那倒不是,您稍等。”
店员走开寻号,祁杏贞也没回头,仍在镜前专注看自己,后面年轻女客回头,跟刚踱步过来的陪客说:“方减,你快过来!帮我看看这套怎么样?”
女客指了指祁杏贞,祁杏贞抬眼,在镜中看见那个年轻男孩子。
个儿挺高,身型偏瘦,穿黑色裤子和休闲条衫,插着兜,心不在焉,有点少年强扮大人的模样。
他没看见祁杏贞的脸,就瞥一眼背影:“哎呀,你们女的买个衣服真墨迹!”
“哎你看不懂就算了,让你哥帮我看,哥哥呢?”
祁敏一直在另一边打电话,刚挂断,走过来说:“怎么了?”
“哥哥你看,这么搭配好看吗?”
祁敏目光顺过去,视线撞上镜中人的目光,滞顿一秒,回过视线说:“好看。”
“我也觉得是,还是哥哥的品味好。”
店员找来了衣服,女孩兴高采烈接过去试衣间了,祁杏贞转过头来笑着说:“祁敏哥哥,原来你忙的是这个事。”
这一声把方减也叫懵了,这才注意到刚站在旁边的是祁杏贞,脸一红:“怎么是你?……杏贞姐姐。”
祁杏贞指了指里头那位:“小朋友?”
方减挠挠头说:“刚处不久。”
“你们放假了?”
“啊。”
方减忙又解释:“其实我是来公司找我妈的,但是碰见祁敏哥就一起吃了个饭,他过来给大伯买生日礼物,我们就顺路看看衣服。”
祁杏贞看祁敏果然另一只手拎着钢笔礼品袋,是他年年的“节目”,一点新意也没有。
“哦,钱够吗?”祁杏贞问方减。
“够,肯定够,不够也不能问你要啊,杏贞姐姐!”
祁杏贞心里冷笑,心想,这方减是小姑的儿子,今年毕业也是要进信科实习的,人小鬼大,早摸清了谁亲谁远又该靠着谁。
但她面上却温柔:“你还挺懂事的。”视线回到祁敏脸上,后者淡淡来了一句:“你穿白色还不错。”
祁杏贞莞尔:“难得你欣赏了。”说完潇洒转身,进去换衣服了,再出来时,女孩已经穿上刚才那身在镜子前试了,而祁敏早回去了。
方减忙给女孩介绍:“这是我二伯家的姐姐,也是信科的总经理。”
女孩子吓了一跳,赶紧赔笑:“总经理姐姐你好,你刚试的那身衣服真好看,搭配得特别有感觉!像今年的gucci春季发布会的款,你穿上身就跟时装模特走秀一样!”
祁杏贞指了指她身上:“你穿着也很好看。”
“我不行,太瘦没有胸,不像你那么挺……”
祁杏贞觉得这话当着她弟弟说总有点不妥,果见方减眼睛正偷瞄自己的胸部,她也没躲着,寒暄了几句就和他们分开了。
人走远了,女孩朝方减吐吐舌头:“我的妈,这就是你们家传说中的那个女的?”
方减目光定在人海里说:“对,就是那个女的。”
“别说,她真长得特别有味道……还不是那种妩媚和美艳,就是一种……嗯,我还说不好,反正挺勾人的。”
方减回头搂过她肩膀:“没你勾人。”但目光跳过她的头顶,在远处又飘忽了,想起母亲的话——“这女人,就是祁家的祸水,祁家男人都该离她远一点。”
方减忽然有一个大胆刺激的念头闪过——干她啊,上了她,哪怕她不乐意,找个机会也得奸了她,试试她的滋味,看她到底怎么个祸水。
祁杏贞回到办公室,一进门就觉得不对,有人来过了,还被翻过了!她第一个反应就奔向最后抽屉里的夹层,果然,那东西不在了。
她立即把萧贤叫进来,问了半天,她才拉开门,大步往财务经理办公室走去。
祁敏正在整理报表,门敲响他也没抬头,就说了一句“请进”。
下一秒,祁杏贞就走到桌前,俯身逼近,摊开一只手心问:“东西在哪?还我。”
祁敏眨眨眼:“什么东西?”
祁杏贞拍了下桌子,居高临下,颇有女王架势:“别跟我装,祁敏,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你给我看财务信息还暗示业务信息,就是为了借我的手去调查祁英翰,然后通过我拿到证据吧?说吧,你想要做什么?”
祁敏眯起眼睛,面色不变:“你在说什么?”
“我的移动硬盘,里面不仅仅是祁英翰的资料还有很多其他资料。”
“你觉得是我拿的?”
“中午那段时间只有你来过我办公室。”
“我回来找你,你不在,我就出去了,没动过你的桌子。”
二人视线交战,战火猛烈,谁也不让步。
祁杏贞退下来说:“好吧,我是没看见你动过我桌子,但是除了你,没有别人来过我的办公室,我的东西却没了,怎么解释?”
“你怎么知道没有别人?”
“我房间有监控。”
祁敏挑眉:“你监控你的办公室?”
“有人特别在意我的一举一动,我顺便也来个自观自省不行吗?
祁敏的眼睛就像要穿透祁杏贞的双眼进到她心里做扫描一样,锐利又带着点冰凉的杀气。
他忽然讥讽一哼:“我说我没拿,你信吗?”
祁杏贞狐疑地看了他一会儿说:“你说你没拿,我也不能严刑逼供,不过,这些东西对我来说一点影响也没有,只不过都是你们自己家的丑事罢了。还有就是,我这人最爱做备份,每次备份都要备上好几份,现在看来,这确实是个好习惯。”
她转身而去,还是那么潇洒。
祁敏则眉头越皱越紧,坐了一会儿就给技术部打电话:“小姑,你在吗?我现在过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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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一下,这不是职场剧,是家斗剧哈哈哈哈!
才发现竟然好几天吃素!
下一章要放点肉了!





七X 色偈(12)祁敏
祁中钰是技术科班出身,早在九十年代就作为交流生去国外进修计算机,回国后本是可以进到院校做老师或科研单位做研究。可那时候都流行下海经商,看着身边一个个朋友都在做生意赚大钱,祁中钰觉得,既是书中自有黄金屋,那不如看看自己这几年读来的书到底值几两黄金。
正赶上大哥转业,二哥也厌倦了在国企坐班的日子,兄妹三人合伙投资,下海经商,两兄弟谈生意拉客户,她则培养优秀的科研班底,研发适用于国内客户环境的网络设备。
后信科电子逐步扩大发展,转型成为国内三大电信设备制造商之一,又在近十年间,收购合并各个行业的业务,逐步发展成拥有电信、房地产和能源开发的大型集团公司。
可不管市场环境怎么变,信科集团领导班子怎么更迭,祁中珏也仍稳拿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且坐镇电信业务老大,重用技术人才,说话份量仅次祁中南,甚至就连祁中南有时都要听他这个小妹几分劝。
不过,祁中钰也不像祁中南权力欲那么强,尤其现在二哥去世,常感叹人还是亲情最重要,名利皆浮云。也开始吃斋信佛,是到老了要有点信仰的那种信,追求无欲则刚的境界。
祁敏找她,她也猜出七八分,起身拿出养了多年的红泥梅桩紫砂壶,泡一壶上等安溪铁观音,打开办公室的门,静候祁敏来访。
人一到,她就请他入座:“北楼不如你们南楼有自动咖啡机、果汁机什么的,但论喝茶,我们可把南楼比下去了。”
祁敏哪敢坐,弓着腰帮她倒茶,双手接过茶盏,等祁中钰坐了,他才坐。
“那是肯定,姑姑养壶品茶多年,带着技术部也都跟着学茶道讲养生,我们那边肯定比不过。”祁敏提起那紫砂壶端详一番又放回去。
祁中珏低头细嗅茶香:“不过附庸风雅罢了,跟行家没法比。”
她品一口,皱眉,大概嫌火候不行,便放下茶盏说:“刚才方减还给我打电话,说你们中午一起吃了饭,我说还不多亏他有你这么个好哥哥,老是带着他吃吃喝喝……”
祁敏淡笑:“吃个饭也不算什么,谈不上多好。”
“他可最喜欢你。”
祁敏抿了口茶没说话。
祁中钰说:“你也不必想开场白,我知道你来是为了什么,只是我跟你说,祁家的男人什么都好,就有一点不好——好色。”
祁敏抬头看他姑姑一眼:“姑姑是在提点我吗?”
祁中钰笑了,慈眉善目,有种优雅美:“当然不是,你是全家我最放心的,但是你也要小心,虽然你得听你爸的,但是也要跟那女人保持点距离。”
祁敏故作恍然大悟:“原来是姑姑的人,怪不得她一来我这里,就有人在我办公室周围晃悠。”
祁中钰叹口气:“家贼难防,防的倒不是家里人,防的是外人借机入室。”
“恐怕已经登堂入室多年了。”
“那你爸喜欢我也没办法,你爸啊哎!老了,性情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你不觉得吗?”
祁敏讥笑:“我觉得他有些变化也正常,毕竟人在商场上混,总不能太一成不变,让人抓牢脾气秉性也不好。”
祁中钰讽刺一哼:“你倒是护着你爸,不过也对,这世上有几个人不护着自己的亲骨肉而管那些随便捡来的野狗野猫,玩玩当个宠物罢了,但就怕这东西把自己看成了个人,恃宠而骄这就很烦了。”
祁敏点头:“确实。”
“她一直偷偷存这些东西我看就是没按什么好心,一旦曝光给媒体,搞臭了信科,我可要追究法律责任。”
“我想她无意传到外面,可能自保的成分更多一些。”
“你是替她说情来了?”
“那倒也不是,她要想曝光早几年前就曝光了,曝光了对她也没什么好处,她的目的,我们都清楚,小风小浪掀不起来什么风景。我是想看看祁英翰在搞什么。”
“英翰啊,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你也要理解他,小时候父母就离婚,还不是因为那个女人,他妈妈……哎!谁都知道你爸让他去广州的意思,他妈离不了人,跟着他舅过了那么多年,现在父亲去了,就剩下个妈妈,考虑救济或者接回来也是应该的……他是个孝顺的。”
祁敏哼一声:“祁家的女人什么都好,只有一点不好,那就是太感情用事。”
祁中钰迅速抬眼,盯紧祁敏,脸阴了下去,刚才的优雅祥和全没了。
祁敏则不看她,悠哉品茶,环顾办公室,神态放松,目光在墙上那副字幅上游走:“姑姑还挂着我爸送的字呢——‘淡泊明志,宁静致远’挺好的,这不就是姑姑一惯的人设嘛,崩了可就难看了。”
祁中珏垂下目光,想了片刻,从书桌抽屉里掏出一个银白色钥匙状的优盘放在桌上:“有些事我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但是有些不行,你也知道,江山易攻不易守,我最见不得兄弟之间为了财产这些事情闹得要分家,家族企业最怕的是貌合神离。”
“姑姑说的对。”
祁敏起身走过去,拿过优盘,在手里把玩一会儿,浅笑:“不过姑姑拿这玩意儿的时间可真凑巧了,正好我去过她办公室……我想我不如就坐实这一锅。”
祁中钰眯起眼睛看他,祁敏又问:“还有,我不知道您是怎么避开监控录像的,真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祁中钰脸色已经不太好看了,看向窗外,冷淡说:“我有我的人,你不用操心。”
祁敏笑了:“那成,我也不打扰姑姑了。”
祁中珏回眸,面色已经恢复平静:“你有你的打算,但我劝你,别引火上身。”
祁敏没理她这一茬,只说:“周六我爸过生日,还是来别墅,就家里的人,您也别费心准备什么,您知道我爸,他不喜欢奢侈浪费,人来就行。”说完转身出去了。
周六其实不是祁中南的生日,是周四。只是周末大家都有时间,就选在这一天过。
请了两个可靠的老厨子来家做饭,老刘和老刘媳妇也照例帮着忙里忙外招待收拾。来的人也不多,没有外人,都是祁中南的近亲家人——儿子祁敏,堂侄祁烨,侄女祁杏贞,二弟媳苏淳瑛,妹妹祁中钰和妹夫,小侄子方减。
祁英翰出差赶不回来,只跟大家打了个视频电话,一起参加了切蛋糕仪式,送上祝福。祁敏还带来了小提琴助兴,拉了一首《祝您生辰快乐》。
晚宴上,祁中南兴致很好,连开了两瓶红酒和一瓶五粮液,祁敏、祁烨坐在他两边作陪,方减也爱凑热闹过来非要跟大伯划拳,祁中南喜欢逗这孩子,就也哄他喝了个满脸通红,祁中钰过来阻止他才下了桌,歪在旁边沙发上一会儿就睡着了。
祁杏贞坐在祁敏旁边也没少喝,祁敏的电话响了,一掏兜掉出了个东西,他立刻捡起来揣回去,起身离席去楼上接电话了。
祁敏不在桌边,祁杏贞就凑到祁中南身边倒酒,酡红双颊,粉唇雾眼,软绵绵起身举杯:“大伯,我敬您一杯,祝您生日快乐呵,也谢谢您这几年的照顾和提携……”
杯底玻璃琉光变幻,折出祁中南黑睛眸光:“你也辛苦了。”
她笑了,一饮而尽,四目交接,酒炽情热。
祁杏贞回眸放下酒杯,忽然手一碰,祁敏的酒杯倒了,酒水流下来洒一裙子:“哎呀!”
一旁的苏淳瑛忙拿纸擦,祁中南也给她找来湿毛巾,祁杏贞抖了抖裙子说:“我去楼上换一件下来吧。”
祁中南点头:“去吧。”
醉翁之意不在酒,美人之意也不在裙,她上楼找人,不敢喊,只掏出手机给那人发信息:“我在二楼,你在哪里?”
很快,祁敏回复:“来小客房找我。”
她匆匆奔过去,果然见祁敏就坐在客房里的椅子上,没有打电话,而是低头抚他那把小提琴。
祁杏贞走进去,咳了一声:“祁敏哥哥,你这是跟我玩捉迷藏吗?”
“我有这么无聊吗?”
“那不如就物归原主吧。”
祁敏手指轻拨一弦,琴响了一声:“你不是有好多份备份吗?何必在乎其中一个副本?啊,还是说你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多备份?越多备份你就越容易暴露嘛,那么说,一切不过是你虚张声势?”
“那是我的东西,我要回来不行吗?”
“那可不是你的东西。”
祁杏贞皱眉:“你刚才掉出来的时候我都看见了,我的东西我当然认识,再说你让我来找你,不就是为了跟我谈条件吗?你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才能还给我。”
祁敏放下琴,站起来,双手插兜,凑到她跟前笑了:“我确实想和你谈个条件,但就在刚刚,我忽然改变主意了,我觉得,游戏这么玩有点无聊,不如来点刺激的。”
“刺激的?”祁杏贞喝了酒,站不稳,往后退了退,又觉得自己怕什么,他敢在当下就奸了她吗?
他不敢吗?
祁敏从兜里掏出银白钥匙状的优盘:“我看了这里面的东西,我确实没什么兴趣,但也要看怎么利用,要是别人给我爸,我爸可能不但不会理,反而会起疑心,但是我要给他,就说是给你补习时候发现的……”
“你可真坏!”
祁杏贞去夺,他一闪身子,人扑了空,差点摔地上,却看见手边的桌上正好放着小提琴的弓子——是他小时候惩罚她的工具,新仇旧恨一时全上心头,她抓过弓杆,回头就一挥,正好打脱他手里的优盘,优盘飞到床上。
二人一起扑过去,祁杏贞晚了一拍,只得握着琴弓朝他抓牢的手背上狠抽:“放手!”
他吃痛,但没松手,她又是一挥,啪啪啪,琴弓乱拍,弓杆正打在他脸上,一扫,扫出一条红印子。
他恼了,回身一拽,把她掀翻在床,他反扑,上手夺过她的琴弓扔开,又把她整个人压到底下。
祁杏贞喝了酒,本就晕头转向,这一番闹腾,头更晕了,被人从后背反扣了手,腰和腿也都被压住了,动不得,又不敢叫,只能费力回头,哼哼扎扎:“我要叫救命了!”
“你叫啊,叫大家都来看看你优盘里到底是什么。”
祁敏把她制服在身下,一股莫名快感荡于胸间,他呼吸不像平日里那么稳了,压得也紧实,脸贴到她腮耳边,鼻间全是她的香——发香肤香还有酒香……他一时迷惑,说不出话来,热息乱涌。
祁杏贞背对着他,看不见他表情,虽然屁股缝里已顶着个硬物,但祁敏这人狡猾,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信号,心里还挺怕的,柔弱地带着哭腔:“你这变态……”
“你喜欢吗?多刺激,对不对?”
他可能是喝了酒,声线都醉意缠绵,沙哑,放低,充满诱惑:“我最近交了个女朋友,我觉得还挺合适结婚的,很想让你帮我把把关……”
“嗯?”祁杏贞快被他压得死死的,真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
“我想让你看看她的样子,不如我现在就给她打个视频电话吧。”祁敏掏出电话,屏幕递到祁杏贞的眼前,打开相亲app,找到那个【jen妮】,手指悬在视频电话键。
祁杏贞彻底软了,她的假身份还没登录出来——就在一个小时前,【jen妮】还给【敏】发了个短信,问他吃没吃饭。
祁敏的继续暧昧说道:“要不,我们试试运气看她在不在?”手指一摁,电话拨了过去。
安静的房间里传来震动的声音,这震动不在别处,还就在祁敏的身下。
祁杏贞跟过了电一样,全身激颤,心里一叹,手不由地攥紧。
震颤也刺激了祁敏,他的“弓”伸进来了,哦,不,是他艺术家修长的手指。
“哦,她好像在忙……”
他的声音钻进耳朵里,手指也掰开她敏感地带的两瓣唇片,指尖轻点。
“听说你是成就他人m型?但我看你怎么攻性十足?不过我也是。我们确实很登对,太登对了,简直天造地设……”
手指搅动春水,她咬住下唇不敢出声——
刺激,真刺激!楼下欢声笑语,大伯他们就在那喝酒,而她和大伯的儿子,名义上的堂哥就在楼上玩“游戏”。
他的手指在她的体内,勾肉旋转,指腹轻刮,轻拉轻入,如弓进弓退,扯磨肉壁,水渐渐多起来,她意识也模糊了,忍不住小声呻吟。
“你还有哪里是爸爸没碰过的?嗯?爸爸碰过的我怎么会不知道?我看见过你和他……不止一次,呵呵,你的身体每个地方我都看过,小珍珠,黑天鹅……”
他揉着她的肉褶圆珠,越揉越热,她弓身后凑臀,抬起颈子,闭上眼,红唇张了张,轻呼出声:“祁敏哥哥……我要……”
忽然冰凉硬物插进来,有点刺痛,她没反应过来,祁敏已经起身了,她却还趴在那,脚蹬了蹬起不来,觉得下体还是有个东西。
她回头,看他伸舌,舔了舔水亮的手指,转头对她浅笑:“小小的惩罚,下回老实点。”
回——来——
她要他,底下炽痒,简直要折磨死个人!
他走到门口整了整衬衫,没回头,低声说:“我快到三十岁了,可能在别人眼里确实是个奇葩,但我从我爸身上学到最宝贵的教训就是——不要和法律规定以外的人上床。所以,我的第一次一定是献给我未来的妻子,祁杏贞,你就别想了。”
开门,他大步走出去。
祁杏贞气得只想骂街捶床,想起身,还觉身下不适,伸手去掏,从身下腿间掏出一把白银钥匙——那是她的优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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