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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X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凉鹤
妈的,变态啊!
祁杏贞一下子弹起身,咆哮杀人的心都有了,但转念一想,又忽然笑了——
处男哥哥,你等着,我一定要做第一个上了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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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哥哥说,不合法就别想吃我的肉,哼~
对,他就是这么奇葩!





七X 色偈(13)祁中南
祁中南喝到七分醉便觉乏了,表示要上楼歇歇,这生日宴也就散了。
祁杏贞和苏淳瑛照例留下来帮忙收拾,其实也用不着她们做什么,都是老刘两口子在忙,她们只是坐在楼下沙发上喝蜜水解酒罢了。
苏淳瑛看看表,起身拎包:“我也累了,先回去了,你上去看看你大伯吧,他好像心情不太好。”
祁杏贞还在看电视机里闹哄哄的综艺节目,眼睛也不抬:“他刚刚不还挺高兴的嘛!”
“你不懂,过生日这种事,热闹高兴都是你们的,他除了老一岁可什么都没有。”
苏淳瑛见祁杏贞心不在焉,也不动弹,走过去就踢她脚尖,皱眉:”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
祁杏贞懒回视线,抬头看她妈,背光,看不见她的眼睛,却见两只黑窟窿在盯着自己。
祁杏贞立刻关了电视,站起身整整衣服和头发:“好了,我现在就上去。”
苏淳瑛笑了,伸手帮她铺开衣服上的褶子,又看了她一会儿说:“该去做头发了,没个样子,下个礼拜不是要跟着你大伯去分公司开财年会吗?弄得精神点。”
“知道了。”
苏淳瑛拍拍她的脸鼓励说:“你去吧,我走了。”祁杏贞哦了一声,转身上楼。
祁中南在二楼主卧房的沙发椅上阖目躺着,只开一盏赫克塔落地灯,暖光浓影罩下来,只见他的手搁在头上,看不见脸,像是睡着了,其实没有,他在想事情。
他今晚确实喝了不少,但还不至于头晕眼花,只是嫌吵。
门没关,祁杏贞站在门口轻敲:“大伯,你睡了吗?”
祁中南哼了一声:“没有。”
祁杏贞轻声走到他跟前去,蹲下来去抚他的头发,指尖发力,从上到下,一下下捋着,手心里是这男人坚硬的头盖骨,骨头里面的沟沟壑壑却是她握不住,抓不牢的。
祁中南人虽过盛年,但头没白也没秃,脸虽有岁月刻纹,但皮不松肉不坨,这使他从外表上来看一点也不显老。
祁杏贞甚至怀疑他打了什么激素,再不就是吃了什么大力丸?要不怎么能宝刀未老,折腾她跟折腾个什么似的……
祁杏贞在那胡思乱想,祁中南却一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拿到胸口去,侧目看她,声音倒是少有的温柔:“你吃饱了吗?”
“当然啊,你没吃饱?”
“我啊,还差一味甜点。”
祁杏贞眨眼:“什么?”
祁中南就把她的指尖搁在齿尖咬了一下:“你。”
祁杏贞笑起来,乌溜溜的眼睛弯起来:“大伯你也会说肉麻话了。”
祁中南坐起来,把她也扶到沙发上,手却一直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捻着佛珠,一颗再一颗,从他指缝滑过,似乎过他心头的一桩桩事,大的小的,成问题的不成问题,他此刻都让它们过,过,过——稍微一顿,他挑眉问:“你上楼换裙子的时候没碰见祁敏吗?”
祁杏贞心头一惊,却竭力控制手心里的汗,声音一点不抖:“看见了啊,他在阳台上打电话,打了很久呢。”
祁中南又问:“他就只打电话了?”
“我只看见他打电话了,我在客房换衣服,哪里知道他除了打电话还做了什么。”祁杏贞迎着祁中南的视线,眼睛不敢有半点游移。
祁中南眯起眼睛说:“我看他脸上好像受了伤,像被谁抓了。”
“他不是说自己指甲刮的吗?”
“可我看他没留指甲。”
祁杏贞小声嘀咕:“那谁知道。”
祁中南看了她一会儿,转过头去,脸一半埋在阴影里一半拢在光圈里,手里的珠子继续转动:“你也不小了,该到考虑结婚的年纪了,有时间你自己也要上点心,家庭背景倒没什么,只是人得正经守规矩,不能像你那个哥一样。”
祁杏贞的手一缩,打了个冷战——这是要把她踹开的意思,一旦她嫁了人就完了,祁家的一切就跟她毫无关系了,她那点股份恐怕也早晚会被吃掉!
他注意到她的不安,回过头看她:“你有心上人了?”
“才没有!”她眼泪都涌出来,也盛不住了,噼里啪啦地滴到花色的雪纺裙上,“大伯,你怎么忽然说这个话,难道你不要我了吗?”
她委屈一哭,抬起朦胧水气的眼睛,两泉汪汪,更是楚楚动人。
祁中南放下手里的佛珠去捏她的下巴,把她整个脸转到灯光里去端详,目光近似冷酷,好像在审视她眼睛里是不是眼泪。
她受不了那个光刺,只能垂下眼睛,还一抽抽的,想到了什么,继续扭着眉毛要哭。
祁中南说:“你就这么害怕我不要你?”
“怕,怕极了……你要是不要我,我就完了。”
“可我也有要老要死的一天,那时候,你怎么办呢?”
“我不知道,大伯……我只想留在你身边,伺候你,我不要你老,我不想你死……哇!”
她大哭起来,大概酒精催化了情绪,又有刚才那番试探恐吓,她抓着祁中南的领口,不管不顾地哭,就像小时候一样——母亲和祁叔叔去旅游,她和哥哥被送到大伯家里呆几天,哥哥们玩什么都不带她,嫌她是“那女人”带来的小丧门星,乡巴佬,也都欺负她,她也不敢告状,寄人篱下不好过,风刀霜剑严相逼,十岁的她就已体会人情冷暖,除了哭什么都做不了,天天趴在窗户上哭,好担心妈妈不要她了,再也不回来了。
“贞贞,过来,你看大伯给你买什么了?”
她知道祁中南喜欢她,从小就喜欢她,据说是他一直想有个女儿而没有的缘故,他那时候可真宠她,当个亲闺女一样的宠!
两个哥哥谁欺负她都不行,他袒护她,给她好吃的好玩的,她也格外地同他亲密,晚上要搂着他睡,听大伯讲丑小鸭变白天鹅的故事。
“贞贞。”祁中南叫她,他已经很久没这么叫她了,“别哭了,大伯怎么会不要你。”
祁杏贞把脸埋在他胸口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像小时候一样,颤颤巍巍说:“那大伯不要把我嫁出去了,我还是要跟大伯在一起。”
祁中南笑了,她小时候就这么说,说将来谁也不嫁,只嫁给大伯。
童言无忌,他当年真没想太多,但她现在却还能这么说,不知这话里又有几分初心。
什么时候起,天真可爱的侄女出落成了真正的窈窕淑女?
大概是她刚满十八岁的时候,也是祁中南的生日宴,她被母亲留下帮着打扫收拾,等人都走了,就剩下她陪他聊天,她像往日一样,给他按摩肩颈,但手却不老实了,蔓到他的胸膛,低头从背后圈住他,吻他的脸,舔他耳,轻语:“大伯,我想和你做爱。”
祁中南侧头看她,目光在她眉目和嘴唇之间游移。
他想,也许那时,她就有了打算,但是他不在乎,女人图他,他也图女人——
她管不了了,心急得要命,把他推倒在床,手无度摸索,唇口满香温热,吻得他全身燥热,下身胀痛,她脱得精光,每一寸线条在光晕里都勾魂摄魄,稚气全无,活生生的曼妙女人,她伸手去掏弄他,生涩,不太熟练,但声音却细软:“大伯,给我……”
他受不了她笨拙的箍弄,也许她在耍他呢,一翻身,压在她身上,她小脸被压得通红,一双黑亮的眼睛就那么瞅着他,没躲。
他吸着她的舌,缠着她的唇,想要把她吞进肚子里。他没敢说,自己从来没那么想要过一个女人,但同时,他也暗自吃惊,自己一把年纪,见过山也见过水更见过无数两条腿的美女,怎么就在此刻,山不是山,水不是水,这女人也不成女人,成了磨人的妖精。
他像跟自己过意不去似的,加力揉她新发育好的乳,乳晕娇红,如桃鲜嫩,贪婪啃食,她的肉啊皮啊也鲜嫩,弄几下就红了。
耐心耗尽,他扒开她的腿,挺脊沉腰,一点点往里挤,挤到一半,她啊地叫出声。
他忘了,自己可能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看她眼泪都流出来了,咬着嘴唇打颤,他的心也跟着绞在一起,有悔意更有欲念,她越疼他越爱啊,爱得胸膛炽烈如燃大火,挺送,撞击,她腿间粉彤彤淌涎的唇瓣儿,被他也弄得小口不拢,进出顺当时,他停下来去舔,看粉芯儿一缩缩的,很是美好。
“大伯,咱们睡吧,我困了。”祁杏贞脱了裙子,她那裙子也好脱,顺着肩带一滑,滑到脚底,她里头什么都没穿。
她一如当年,甚至比当年还成熟了一点,桃肉丰硕,乳晕红通,腰细臀圆,腿间也刮得干净,白皮粉肉。
祁中南走过去,低头看她的脸,精致眉眼,艳色唇瓣,她比以前还妖,漆黑眼睛直勾勾看他,依旧没躲。
很好。
祁中南当真欣赏她,她的狡猾和厚颜,她的恐惧和软弱……统统都在他手心里,她飞不走。
他抬手一推,把她直接推倒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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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大肉




七X 色偈(14)祁中南
这一夜,祁杏贞真快要死了,是腰酸背痛得要死,是腿儿胳膊折来叠去得要死,也是欲仙欲死的死,但也真成了仙,仙得不行,飘飘然跟在云里浮着似的,人从头到脚,从骨到皮的酥酥。
“哎,大伯,轻点,嗯……大伯,我不行了。”
她就反复嘤嘤这几句,哼了半晌,从嗓子眼里扯出一声低叫,是真不行了!又麻又痒的,夹也不是,张也不是,祁杏贞举着两脚,白脚趾绷直了使劲儿向上拔,心里也忍不住感慨——要说会玩,还是祁中南这老男人玩得轻车熟路,游刃有余。
他压得紧,贴得实,左凿右填的,浅三下,深一下,缓缓画圆,再猛地撞臀,用力一顶,顶到肉窝窝里去,再抽出半根,带出水汁淋漓,手指勾挑前芽,配合抽添,拨弄有度。
他也不说话,只摆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观赏她激荡变形的脸,手里把玩她的乳,一边送腰一边说:“你也就这时候最老实……我问你,你觉得祁敏怎么样?”
“嗯……?”祁杏贞早就汗浸碎发,气若游丝,这会儿被他冷不丁一问,浑身一紧,紧得哪里都紧,祁中南不由地卡住,喉咙一滑,脊背打挺,又缓缓箍臀往里入。
“怎么了?你对他有什么想法?”
“没,没什么想法,他挺好的人……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他狠狠一撞,把她声音都撞碎了。
“就是太严肃。”
祁中南笑了,似乎很满意这答案,把她整个人捞起来,捞到怀里抱着,往上顶——“那么,你喜欢他吗?”
“你说什么呢,大伯……”祁杏贞心跳得厉害,身子也跟着跃动,入得深,深到最里面,她都吃不消了,可实在痒滑,总想要他再搔一下里头的软肉,一下,再一下,她都打开给他。
“嗯……”祁中南也很舒服,粗臂环紧,全身肌肉紧绷,赤金皮色绞在她的白肤上,阴阳交融的完美搭配。
“我问你,你喜欢他吗……你好像有点紧张?”
“我没……”祁杏贞勾着祁中南的脖子,低头吻他:“大伯,我最喜欢你了。”
“是最喜欢我肏你吧?”祁中南发了力,使劲儿往里捣,捣得祁杏贞直颠:“啊,大伯,舒服死了!”
祁中南轻笑一声,又缓下速度,咬着她的耳朵说:“要不……你给祁敏做媳妇,我天天肏你?”
“什么?!”祁杏贞吓了一跳,水却从腿间汩汩流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画面被刺激了。
祁中南笑意加深,继续在里头打转动:“我觉得他靠谱,你也不必担心将来没人管你……两全其美不是吗?”
“可是!”
“两个男人,你还不够?”
“他……”
“我说什么,他不能反对。”
祁杏贞果然被刺激了,蛇腰乱舞,扭着绞着,哼嘤,夹捏,白臀撅翘,来回摇摆,上下磨入,一会儿就挺直了身子,到达高潮。
祁中南却忽然被另一个念头捉住了——他和祁敏一起上了她,尽管太荒唐,但是这景象实在香艳得令人受不了,一下子,就被她夹磨了出来。
二人从云里头坠下去,都瘫到床上喘着粗气,半天谁也没说话,也没想再提刚才那话茬,倒是祁杏贞入了心——祁中南是认真的吗?若真是如此,她此后倒真是可省去半个心,至少不必担心自己的地位和财产了。
夜深了,祁中南睡沉了,在枕畔传来轻微鼾声,祁杏贞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倒不完全为了那句话,她想的更多的是早先祁中南的试探,他似乎知道了什么,又不爱明说。
祁杏贞吃不准,又惦记起今天从祁敏那抢来的优盘还没检查,于是悄声起床,轻落地面,踮起脚尖从卧室溜到客房去。
她带了笔记本电脑,本是准备闲暇时做点工作上的事,结果一天没开机,这时候倒派上用场了。
等移动硬盘的标识出现时,她立即点开——里头竟空空如也?!
祁杏贞气得握紧拳头,也不管现在几点了,拿起电话就给祁敏发信息:【祁敏,你耍我?】
没想到祁敏的信息回得倒快:【看得可愉快?我早说了,这不是你的东西。但是你想要,我还是要给你。】
【直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自己不会拿,偏偏问你要?我只是想告诉你,谢谢你的礼物,晚安。】
祁杏贞愤怒地合上电脑,浑身乱颤,想到自己可能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受制于此人,心里着实不痛快。
睡不好,第二天自然打不起精神,祁杏贞便不陪祁中南钓鱼了,留在家里继续补眠。
到了下午,祁中南钓鱼回来,大概收获颇丰,兴致很高,忙让老刘去煮鱼锅,又给祁敏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起吃。
“他来我就走了。”祁杏贞换了一身衣服从楼上下来,睡饱了气色也好,红杉长裙,头发绑成个马尾,颇有几分俏皮气质。
“怎么?害臊了?”祁中南说这话时点了根烟,烟雾里眯起眼睛看她,祁杏贞倒一惊,想起昨晚那茬儿,忙说:“哪有,他来了看我还在你这,倒是要问。”
“他从来没那么多问题。”祁中南也换上一套家居服,累了,倒了一杯加冰威士忌,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祁杏贞走过去,躺在他腿上,玩他下巴上的硬胡茬:“也不剃剃,弄得像个糟老头。”
“你不就喜欢糟老头?”他放下手里的酒杯,在她脸上捏了捏。另一只拿着电话,一会儿一个来电,要不就是他想到什么要打出去。
“怎么周末还这么忙,这些人也不知看个时候,什么大事要现在赶?”
“生意场上的事,眨眼功夫就是天上地下,何况自己的生意,哪还有个休息的时候呢。”祁中南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放下电话,声音也温柔了,低头,在她额上吻了一下。
“可是我心疼你啊。”祁杏贞勾着祁中南的脖子,又恢复小孩子的模样撒娇,祁中南笑了,眼里满是宠溺,他是宠,怎么说都还是拿她当孩子宠的,抱着她,也跟抱个大孩子似的。
也只有他们单独相处的安宁时,祁杏贞才感到安全和温暖,就好像躺在大人的怀里永远无需长大。
门铃响了,他们还这么抱着,明明知道那人已经从门口走过来,祁中南还是不想放手,祁杏贞倒是脸热,立刻挣脱出来,起身迎人:“祁敏哥哥,你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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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祁敏哥哥已经上线




七X 色偈(15)祁中南
祁敏刚健完身回来,穿白色t恤和深灰运动长裤,一身清爽感,进屋看了一眼祁杏贞和祁中南,确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问,倒了一杯威士忌就坐到对面的沙发去,翘起长腿说:“今天看来钓了条大鱼。”
祁中南点了根烟笑:“嗯,是条大鱼。”
“哦?”
祁杏贞以为祁中南能继续说钓鱼趣事,却没想到他说:“我今天收到英翰的电话,他在广州的工作很顺利,可能会提前回来。”
这话刚落,祁杏贞和祁敏就一齐注视祁中南。
祁中南倒是不急不缓,轻吐云雾说道:“这次他不仅拿下了迅捷电商,还和瑞丰集团的人谈成了收购项目。”
“什么?!”祁杏贞吃了一惊,迅速去看祁敏,后者似乎早有所料:“标书提上去了?”
“五千万估值,买百分六十一。”
“嗯,瑞丰这几年营业一直不行,我们算是所有买家里出价最高的了,瑞丰集团应该高兴才对。”
“不错,瑞丰集团年前就找过我,当时我没有表态,但这次实地考察我看了各方汇报不错,就在第二轮投的时候给了点购股建议,看来,英翰和他们谈得不错。”
祁杏贞脑子有点乱,手心里一把火一把冰,但外表还在竭力维持镇定。
祁中南轻晃杯中晶黄液体:“英翰也有提到他舅舅的电机厂,他有意投点资扩大经营范围彻底转型能源厂,我觉得这个想法可行,一家人就不做两家生意,资源共享,有钱大家一起赚。”
祁敏抿了一口酒讥笑:“看来,他这次广州之行做了不少事情嘛。”
“新官上任,这把火烧得正好,杏贞,”祁中南忽然转头对祁杏贞说:“他回来,你可得好好奖赏。”
祁杏贞扯扯嘴角:“还用说,他是我哥。”
祁中南和祁敏都笑起来。
“你看她,关键时候还是向着他亲哥啊!”祁中南熄灭烟蒂站起来:”老刘,鱼锅做好了吧?闻着就饿了,我这一下午就吃了一块面包。”
那边老刘忙答应都好了,就等开饭了。
三人一起往厨房走,祁敏说:“爸,你这钓鱼也忒敬业了。”
“拼命工作,尽情娱乐嘛。”进到餐厅,祁中南坐主位,祁杏贞和祁敏左右各一侧挨着他坐。
祁敏问:“喝点吗?”
“来点白葡萄酒。”
“我记得上次小叔来的时候送了一瓶蜜思嘉。”祁敏从酒柜里挑出未开封的精装瓶,又问祁杏贞:“你也来点吧,这酒甜的。”祁杏贞摇头:“我就算了,昨天的酒都没醒过来呢。你们也少喝点。”
“哦我记得小叔提过你喜欢这个酒,我还在想,他怎么知道你喜欢什么酒……看来你跟小叔还挺熟?”祁敏边倒酒边轻松说,但在一旁的祁杏贞听得早滚下汗来,抬眼紧紧盯着祁敏,祁敏却根本不看她。
祁中南没说话,只举杯饮一口酒。
酒香配鱼香,热腾腾的鱼锅放足了料,在空气里蒸着辣味,人也吃得浑身都暖了,气氛都轻松下来。
祁中南侧头问祁敏:“上次说和小李散了之后,你没再找找?”
这种事向来是儿女不急父母急。
祁敏倒是一点没不耐烦,相反很积极:“我确实又找了,这一位,我挺满意。”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忽然抬眼看对面那人,看得祁杏贞心惊肉跳,手里的筷子差点掉到桌上。
“见面了?”
“见了。”
“感觉怎么样?”
“我对她印象不错。”
祁敏难得对祁杏贞展露一个亲密又温柔的笑容。
祁杏贞嗤鼻一哼:“能让你祁大公子满意的女人不多,哪天领来给我们看看吧。”
“还别说,她跟你长得有点像。”
祁中南笑:“哦是吗?有照片吗?给我看看?”
祁杏贞瞪着祁敏,祁敏也含笑看祁杏贞,一时间,空气凝结。
祁敏回眸对祁中南说:“等我有机会肯定拍一张。”
祁中南笑了,举杯饮酒,杯底映出他漆黑的眼仁,玻璃光从眼底滑过。
他放下杯子和筷子,饭后一根烟,抽一口消化纠结在心的事。
“爸,你有话说?”
知父莫过子。
祁中南看他一眼,在烟雾里缓缓道来:“其实这话,我早该跟你们说。你们都不小了,我也常常想培养接班人的事,世间万事难料,我们这一辈打下来的江山也早晚由你们继承下去,所以你们往前每走一步都要深思熟虑,因为你们不仅仅背负家族父辈平生心血,还有你们身后几千员工和他们的家庭……我一直觉得举贤不避亲,不管工作上,还是在家庭选择上。
婚姻是政治,也是经济共营体,只有共同的利益,没有长久的敌人。你要是问我世界上最牢固的关系是什么,我的回答是,互有利益捆绑的关系。你们年轻人也许会很反感我说这些俗不可耐的话,但有时候,‘被人需要’确实比‘被人爱’更有价值。”
祁敏笑笑,什么也没说,只是饮尽杯中酒。
祁杏贞倒是笑得更有深意:“大伯,怎么理解这个‘举贤不避亲’?
“你就是贤,也是亲。”祁中南伸手,手掌搭在她的手背上,她打了个哆嗦,看他目光锐利,定在自己的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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