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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X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凉鹤
他再伸出另一只手,握住了另一边祁敏的手,又拉过二人的手,交叠,紧握。
又一个夜,秋风渐紧,霜露寒重,暗夜里仍然一片霓虹繁华,立交桥车灯如链,老刘开着车,一脚油门一脚刹车,还拥堵在往西区的路上。
车后座的祁敏和祁杏贞各坐一边,起先互相都不说话。
还是祁杏贞忍不住了,转头问:“你早知道祁英翰去广州谈的事?”
“我不知道,经营部的事情我向来不参与。你是总经理,你不知道?”
他又在嘲讽她,祁杏贞都懒得回嘴。
祁敏又说:“你不会没看出来吧?你手下发过来合同书的照片一点价值也没有,都是合同名词解释的扉页以及公司名称,具体有价值的内容都没拍到太多,只能解释他们之间有合同,但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祁杏贞皱眉:“我是没仔细看,但是周安才不该办事如此鲁莽啊。”
“新升上去的人总要急于求成,再说,你的人也许被反利用了也不好说。”
祁杏贞咬了咬牙,看向窗外,重新估量,这祁英翰确实也不至于为了那点美色贿赂就让人套路了。
看来,祁英翰比她想象的还要狡猾一些。
“看人别看人面,听言别听偏言,这事不必也要我教吧?”祁敏讽刺一哼,也看向窗外,没再说话。
隔了半晌,祁杏贞转过头问:“你爸今天是什么意思?”
祁敏也转过来与她对视:“什么意思你听不出来吗?”
“你爸将来的接班人肯定是你,带上我是拉拢我吗?”
“我爸对你怎么样,你最清楚。”
祁杏贞深深吸一口气,知道在老刘的车里,自己最好还是别说太多话。
“对了”,祁敏想起什么,从随身的运动包里掏出一件白色织物展开,自赏自语:“我给我那个女朋友买的,你觉得好看吗?”
祁杏贞迅速瞥一眼,目光不动了。
是一件白色新娘式蕾丝情趣内衣!
“她喜欢穿情趣内衣跟我视频,我倒想看看她穿这件的样子……你说呢?”祁敏挑眉转眸。
祁杏贞张了张嘴,没说话。
祁敏放下裙子,侧头看祁杏贞,车内光线不足,他的表情看不清楚,但气息里酒意不足,暧昧有余,是蜜思嘉的余馥暗香,他轻声说:“举贤不避亲,这话真是好,我倒想看看这亲怎么变成贤,这贤又怎么做到亲。”
祁杏贞眯起眼睛看在黑暗里的他,感觉他就像潜伏于夜的狙击手,冷不丁放出一枪,一击毙命。
祁敏扫了一眼窗外,对她淡淡笑说:“我到了,晚上视频见。”
他下车了,祁杏贞低头看,那件白色蕾丝情趣衣就躺在她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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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哥哥的花招还有很多





七X 色偈(16)祁英翰
【你说过,见面的时候自慰给我看】
祁敏看女人穿着婚纱式的情趣内衣出现在镜头里,嘴角不免上扬。
新娘盖头,蕾丝边露沟抹胸,透明吊裙掩不住腿间春光,隐隐约约,保守里有放荡,纯洁外裹淫欲。
“今天是白天鹅。”他悠闲靠坐在沙发上,手指在屏幕的白纱头盖上轻抚了一下,看她那么老实听话地坐在床边,语气也柔和了不少。
“所以,你什么时候自慰给我看?”掀开盖头,是祁杏贞的脸。
祁敏当即截屏:“谢谢你送我照片。”
“别废话,给我看。”
祁敏哂笑:“你就这么喜欢看男人为你发狂?还是你已经着迷这种掌控感而不能自拔?”
祁杏贞耸肩:“随你怎么想。”
“男人的感受大多差不多,能为你身体的发狂也能为更新鲜的身体发狂,在视频上对你打飞机也能对视频上其他女主播、av女打飞机,她们还能拿到高额报酬,你能拿到什么?”
“祁敏!”
祁敏咯咯低笑起来,看她气得脸扭曲变形的样子,他有种莫名的兴奋。
祁杏贞冷笑:“既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那么女人不用实质接触就能赚精赚钱还不必怀孕和假高潮也算是一种本事啊。我从你身上虽然拿不到什么,但至少我也没损失什么,看着你失控的样子,我就有种强烈的快感,对我来说,那是你献给我的表演。”
祁敏挑挑唇角,目光一闪:“哦?那么说,你该给我打赏?”
“行啊,给你红包。”
祁敏抿着嘴笑,说:“那倒不用,不如你听我拉一段小提琴吧。”
祁杏贞没想到他竟提出这么古怪的要求,果然是朵奇葩变态!但因为有被他残害过童年的真实经历,听完这提议,她还着实揪着眉毛想了一会儿。
“好吧,我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祁敏笑了,看着祁杏贞,祁杏贞也凝视祁敏,二人隔屏,对抗里又有莫名的燥热。
“咳咳,开始吧。”祁杏贞催促他的“打飞机表演”。
祁敏却说:“屏幕有限,你看脸还是看……”
“先看脸,再看下面。”祁杏贞还真拿出了点金主的态度。
祁敏继续端着屏看祁杏贞,祁杏贞也不打算帮他,就那么静静地像个大爷似的观赏表演。
他眉毛微蹙,目光复杂,说不出是动了情还是思考事情,过了半晌,祁杏贞说:“靠!你在耍我!”
祁敏停了手里的抚弄,他明明没有。
忽然,大门响了,二人都一怔,客厅远处似乎传来祁英翰跟母亲的对话——祁英翰回来了?!
“怎么提前回来了?”
“对呀。上午跟大伯说了,晚上饭局一结束就往回赶,也好赶上下个礼拜的巡回财务报告。”
“哦,真是辛苦。吃过饭了吗?”
“吃了,别忙了,婶。”
“哦,我去叫杏贞。”
“不用了,我去房间找她。”
祁杏贞跳起来,丢开手机,迅速脱了身上这装束再藏好,又套睡衣,幸好睡衣就是一条薄裙,一伸胳膊就进去了,刚套完,门开了。
时隔两个多月的祁英翰就风尘仆仆地站在房间里。
“你怎么……”
祁英翰什么话也没说,上去就抱住祁杏贞,抱得那叫一个紧,紧得她都喘不过气来。
“我把明天的机票改到今天了……我实在太想你了。”他的吻落下来,带着点酒气,又热又急促。
祁杏贞努力挣脱:“你别……我妈还在……”
“她不能进来。”祁英翰转身去锁了门,上来就摸摸索索。
“你一回来就……”
“想肏你想疯了。”祁英翰脱掉衣服,把祁杏贞往床上拥
祁杏贞还生她哥的气——他竟然什么都不和她说,而且倒戈速度如此之快!又想起上个月他还莺歌燕舞地接待了个混血美女,一阵恶心,本能抬腿就一脚:“你在外头可玩得好!”
祁英翰没料到,被她这么一踹,还真踹到小腿骨上,吃痛叫了一声。
“什么情况你?”祁英翰这两个月并不好过,又累又憋屈,每日都想家想祁杏贞,可没想到一回来就遭受冷遇,心里难过,晚上喝了些酒,窝在心里,窜起一股火,直接扑上去,把人压到身下,箍住她的两条胳膊就要啃她,祁杏贞索性往他脸上吐口水:“呸,呸!疯狗!流氓!”
“咱俩谁是疯狗?”他力气大,祁杏贞抗衡不过,被他咬住脖子不放,不禁厉声尖叫:“你别碰我!别碰我!救命!”
祁英翰酒精怒气齐上头,哪管得了那么多,她越反抗,他越要制服她。他也知道苏淳瑛不会进来,她从来都不管她,就像小时候一样,把她带进角斗场,就把她扔给那些穷凶极恶的困兽群,由他们任意撕咬、凌辱、孤立她。
祁杏贞一下子被激起少时的斗争欲来——
那时候,她跟着母亲进到祁家,放眼看去,全是比自己高大的男人、男孩子,鄙视、怠慢、忽视,还时不时有肢体上的冲突欺负。
尤其祁英翰,同在屋檐下,又大不了几岁,本来就恨她,母亲又为了讨好继父,宁要责骂杏贞也不肯多批一句祁英翰,明明是他先欺负她的!
气——恨——
要反抗。
弱者不反抗便被强者生吞活剥,他打她一下,她就要用十倍的力量反抗回去,哪怕她的十倍力量在他看来很可笑,可抵了命,发了疯,全力尖叫也能奏点效。
他骑到她身上揪她头发,她也张嘴咬住他的手指,狠狠地,不放口,他压制她,她也要反压制,与恶龙斗,自己终将也变成恶龙。
她和他,在岁月长河里隔岸观望,很久很久,久到她大了,大到能读书写字,懂以柔克刚的道理,她在角斗场中日益成长,有了属于自己的武器,她决定主动出击。
勾引他,诱惑他,吹着魔笛就能让野兽跳舞、为自己所用,她看他一步步沦陷,走进自己设计好的陷阱,再准备慢慢收网。
可祁英翰也不傻,再和祁杏贞欢腾——钻被窝,亲嘴嘴,拉手摸奶,他也不敢越雷池一步——他防着她。
直到那年她考上大学的欢宴上,他被她哄着喝多了酒,酒为色用,色字头上一把刀,他终还是入了她的套。
可是祁杏贞现在想,也许天下男人都一个德行,不吃白不吃,祁敏说的也没错,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那么,祁英翰会不会从头到尾都一直耍自己呢?
想到这里,祁杏贞更气了,非要跟她哥再打一架不可,狠狠打,新仇旧恨,这几年的恶气全都该出一出了。
她哥平常还不至于这么菜的,但今天喝了酒身子又乏,一时半会儿使不上那么多劲儿,还真被她打了几巴掌,晕头转向了。
所以当祁敏闯进门时,看见的景象就是:虽然祁杏贞头发被扯乱了,裙子也拽到乳房上,白花花的肉身上多出好几处红痕斑斑的齿印、手印……可气势上还真厉害,跨坐在祁英翰身上,左右开弓打他耳光。
祁英翰在底下抬手挡:“哎,哎,撒撒气得了,你还真想打死你老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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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讨厌的“亲哥”上线了。【狗头】保命




七X 色偈(17)祁英翰
场面有点尴尬,祁敏后面还跟着苏淳瑛,显然门钥匙是她拿出来的。
祁杏贞第一个反应是想把衣服拉上去,可一转念,春光早曝,何必惊慌,不如优雅,讪讪起身,她顺手整了整头发。
祁英翰借酒抽风,在地上躺着,一声声感叹:“哎,这是大型家暴现场啊!”
苏淳瑛过去就狠狠推了一把祁杏贞:“你干什么!你哥今天刚回来你就跟他打架!半夜呜嗷的,要死啊!这都多大的个人,成什么样子!你看看你,就像大街上的泼妇一样!”
她又蹙紧眉心,回看地上的人,示意祁敏:“赶紧把他扶起来吧,哎,真是,喝酒还要坐飞机回来,也不怕出事!你们这些孩子没一个让我省心的,看来看去,还是阿敏最稳重。”
祁敏一直冷眼旁观,现在只得俯身伸手,地上的人也不好再赖着,没搭那只手,一骨碌自己爬起来了。
“你怎么来了?”祁英翰很少叫祁敏哥,哪怕祁敏大他两岁。
祁敏冷淡说:“我忘了我爸还让我给二婶送两盒人参的,反正离得不远就开车送来了。”
人参?
祁杏贞迅速看祁敏,后者淡淡扫了她一眼:“一进来就听你们在叫,还以为出了人命。”
祁英翰没太注意,只是走到穿衣镜前照,他现在的脸还火辣辣疼着呢,心里直骂——这妮子,出手真狠!
“你回来怎么不好好在你屋里待着,跑她房间干嘛?”祁敏是家里的大哥,在弟妹面前总有种家长范儿。
“我回来看看她不行吗?”祁英翰从镜子里去看祁杏贞,祁杏贞翻他一个白眼。
苏淳瑛叹口气:“闹着闹着就恼了,都是小孩子脾气!”又看祁杏贞:“你也是,你哥帮你鞍前马后地跑业务,你也不知道心疼他。”
祁杏贞还没开口,祁英翰回身捂着脸笑,笑得也龇牙咧嘴的:“婶,你也别怪杏贞,是我不好,我不该逗她的,她以为我去玩得嗨,花天酒地找小姐呢,其实我没贼心也没贼胆,哪敢胡作非为!”
祁杏贞看他嬉皮笑脸,也不知道他这话几分真。
苏淳瑛皱眉,睇一眼祁杏贞,又对祁英翰说:“我信你,你也不是那种孩子,出门在外,遇到那些人都少沾,谁知道是不是别有用心。”
祁英翰走过来一把搂住苏淳瑛的肩:“婶,您真是有大智慧的人!说得千真万确!那些外面的人,真是不知道什么来头和目的呢!”
他说这话时像是对祁杏贞说的,祁杏贞却把脸转一旁了。
祁敏看看祁英翰又看看祁杏贞,讥讽一笑说:“时候不早了,我也该走了,二婶,不打扰你休息了。”
“祁敏哥,我送你。”祁杏贞迅速从衣架上拿了件大衣就要跟他往外走,祁英翰一伸手给拦住了:“怎么,来了大哥,忘了亲哥?”
“啧!”祁杏贞正剜他一眼,却见母亲在一旁正幽幽地瞧着她,她气势弱下去,嘴角一弯,又憋不住笑了,伸手捏祁英翰的脸:“回来我再收拾你。”
祁英翰另一只手招呼过来,在她屁股上一拍:“真是个疼人儿的!”
“哎你烦不烦!”她嘴上说烦,回眸笑得倒灿烂。
一旁的祁敏全收在眼里,只觉他俩像是小两口吵架,床头打完床尾合的,自己倒显得无趣。不过,他也无所谓,反正有些悲喜,他终是看客,最重要的是,这人没被祁英翰弄死。她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游戏里少了个有趣的玩家,那该多扫兴。
一个人下楼,穿过黑暗甬道,天气冷了,他出来得急,身上只披一件长风衣,北风穿透风衣,他竖起衣领,一边数今晚闯了几个红灯,一边往停车的方向走去。
“祁敏哥哥,你等等我!”祁杏贞的声音在后面,祁敏停下脚步,转过身。
她还趿着拖鞋出来,冻得人在风里瑟瑟发抖。
祁敏看她,不动声色:“你不用送我,我开车来的。”
“祁敏哥哥……”她叫得温柔用心,走到他跟前,张开双手向前一拥,抱住他笑了:“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祁敏则两手插兜根本不领情,如木站立,不摇不摆,淡淡一句:“别臭美。”
祁杏贞抿着嘴笑:“虽然你这人挺不解风情的,但关键时候,你是对我真心好,我看得出来。”
祁敏讥哼:“自恋是病,得治。”
“我电话视频没关,你听见我呼救,就借送人参半夜跑来了对不对?我要是自恋,你就是自欺欺人……”
祁敏受不了她得意的样子,没等她说完,已经转身走了,祁杏贞还提着嗓子在后面喊:“祁敏哥哥,你的情,我可领了!”
回家的时候,祁英翰在洗澡,祁杏贞想着要不要给他留门,思量半天,还是没上锁,躺在床上等人。
祁英翰洗得浑身是柠檬皂的香气钻进来,看她还坐在台灯底玩手机,就一滚,滚到她怀里,揽着她的腰小声哼:“你不许喜新厌旧!”
祁杏贞放下手机,去抚他的头发,吹也没吹干,发根还是湿的,她低头又去看他脸上的伤,左一块右一条的,都是她指甲划的,她心里又软软贱贱地疼了。
“你说你……哎!”
“杏贞,你得信我,你不信我,咱俩什么事都办不成。”祁英翰搂着她,去寻她的嘴,吻一下又一下,温柔地哄:“你我都知道,爸爸到底是怎么死的,他要不是被大伯欺在头上不至于那么郁闷,活这么短就去世,爸爸年轻时候出了多少力,大伯做了董事长就变脸,再没有比他更冷酷的人了!”
祁杏贞垂下眼睛,任他吻下去,再轻含她的乳蒂,舌头绕一圈乳晕,再吸吮一下,嘬一下,把她整个人都吃酥了。
继续往下,他把她底裤退掉,头埋在她两腿间,俯下身,低头去舔两唇间隙,如吐含露,细微红缝,肉开肉合,舌尖轻挑,又重重用下巴胡茬摩挲,她的水就溢出来。
祁英翰抬起头,在灯光里看她,油唇嘴亮:“不过,杏贞,瑞丰集团的股份会到我名下,舅舅的工厂也有我的股份,能源业务是信科今年重点发展的项目,祁中南也会愿意投资,瑞丰的业务再整合进来,明年,我们不愁拿不到更多股份……杏贞,你得信我,咱俩要配合……”
祁杏贞被他舔得只摆动腰肢想要更多,轻轻抬臀要他吃——
“唔……你好嫩好多水,哥哥好喜欢。”祁英翰吸溜一声,又啃下去,齿间轻啮贝肉芽豆,再掰捏肉臀,露出粉肉小菊,他伸舌去舔,勾勾绕绕,她前头的小口就呕出一泼水来。
他也有点受不了,憋了两个月没开腥,不敢开,周围全是不知何方的眼线,虽天天有送礼送人的,他也只是尽量往外推,推不开也假装收下,人是不敢碰的,怕仙人跳怕跳火坑,他人不傻,场面也见过,还不至于的。
上次那个混血美女被周安才挑进来的一刻,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就是拍照吗?他们出一万,他出两万,让她把合同拍进去,可到底是立功心切,那些照片一点价值都没有,周安才也是个蠢货。
可是,他需要这种蠢货时时刻刻帮他传递信息,别以为他是不需要讨好得到的苦力。
只是,有一点他气,气的就是这祁杏贞就那么容易怀疑他!
他进去的时候就发了狠,直捣她肉腔里,往里使劲儿一撞,不易挑破二人早存异心的事实,这会儿的伤心只能用在腰下,一下下,用力顶,顶得她直倒抽气,弹起身子,抱着他嘤嘤:“哥……轻点……”
“好久不肏你,哥受不了……让哥好好肏,腿张开点!”
他掰着她的腿,看自己粗长一根进出,带出清浆爱液,浸湿床单一片,他兴奋起来,把她折起来,让她并着两腿,夹紧自己,他则抽拉转圈,紧臀重击。
几个来回,祁杏贞就受不了了,只觉肉棍滑腻,正中穴心痒处,再用两腿夹紧阴唇摩擦,热液滚流,心一提,整个人激颤起来,膣腔一吸吸,把祁英翰也吸得受不住,直拔了出来,射了。
祁英翰怕她余欢未尽,又低头去啃咬张合柔软的粉肉口,大口吸水,直至把她的水都吸了干,那人也就彻底投降了。
“哥……你真好,还是你最好。”祁杏贞抱着祁英翰,眼泪差点流下来。
她觉得,她再恨他再防他,在床上,她也是爱他的。




七X 色偈(18)祁英翰
信科集团的财务汇报大会安排在十二月的第一周。
主要是集团董事会各成员包括各个部门经理在全国巡回做年度工作汇报,也是集团经理层每年必要参加的团建互动活动。
第一站是大连。
跟往常一样,分公司经理和部门主管在酒店包间接待各位老总,以盛宴洗尘。
东北气温接近零下,寒风像小刀子似的割裂皮肤,祁杏贞套了件羽绒服还嫌冷,进了酒店好一会儿才觉得暖和过来。
祁杏贞下楼赴宴时有点晚,祁中南都讲完话了,她进门,掌声正鸣。
分公司的李经理眼尖心明,忙过去嘘寒问暖,得知她不舒服也就不勉强她说什么了,给她安排在祁中南和祁英翰二人中间坐,自己则举杯敬酒。
一旁的祁中南给祁杏贞倒葡萄酒,低声问:“你脸色不好,是冻着了?”
“有点,从飞机下来的时候觉得冷,现在头有点疼。”
“你那个萧秘书呢?他没带点药来吗?没带就让他去买点。”
“嗯。”
右手边的祁英翰听得清楚,虽然知道她萎靡不振的样子多半是因为要做员工报告压力大,但还是不放心,伸过手去摸她额头:“你这也不发烧啊,别自己吓自己了。”
祁杏贞还想撒个娇,一抬头看见对面的祁敏讥讽地看着自己,这一嗓子哼唧的声儿又给咽回去了。
开宴上菜,哪怕是这个时节,酒店也供上来最新鲜的海鲜。
李经理笑着介绍酒店的海鲜特色,顿了顿说:“祁总,你上次肠胃不好都没吃太多,这次你可得多尝尝。”
祁敏插话:“祁总每年出来不是肚子疼就是头疼,反正一开大会,她就不太舒服。”
祁杏贞蹙眉瞪他一眼,李经理不好接话,只能说:“祁总太操劳,还是要多注意身体啊!”
祁英翰笑了:“出门在外总有水土不服的时候,每次来又都赶上冬天,这边确实也冷。”
祁中南喝了口酒说:“今年全国报告一结束,我就去悉尼和中泰汇合,接他一起回国,那边是夏天,你们想避寒度假的可以跟我一起去。”
祁杏贞一惊:“小叔是要回来了吗?”
祁中南点头:“他会在国内呆上一段。”转而挑眉看她:“反正年底你要休息,跟我一起去吧。”
“好的。”祁杏贞对她大伯从不敢当众说一个不字的。
祁英翰笑:“那我也去度个假。”
祁中南没理他,抬头看对面的祁敏:“你不陪你的女朋友?”
女朋友?!
这一桌所有人都震惊了,祁杏贞的心一下子提起来,太阳心轰轰蹦跳,就怕祁中南还要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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