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X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凉鹤
“这些钱是你攒钱时挑出来的?”
“是的,大伯。”
祁中南看了他半天,站起来,走到门口,只说了一句话:“明天早上,到人力资源部上班。”
一年后,祁烨就成了信科集团人力资源部的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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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烨登场~~~
七X 色偈(21)祁烨
财务报告会议历来是祁敏主持,但今年的主角是祁英翰。
他表现得太完美,用完美二字并不夸张,人长得帅,一身萨尔维街的beske炭黑西装,又在台上侃侃而谈,从销售数据到市场调研,从经营策略到运维kpi,准确说出每个数字,不失焦,不躲避,自信从容,他就是天生当领导的料。
会议结束,场下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全都被感染了,从董事会到员工,就连祁杏贞在底下看着她哥,都恍惚觉得他是个偶像——台上的他,背后的他,还有一个床上的他,傻傻分不清哪个是真的他。
亦正亦邪,皆为情劫。
大连之行到中午结束,大家又启程赶往下一场分公司会议场地------西安。
要上飞机了,祁杏贞跟萧贤说:“我好像有个黑色手提包落在酒店了,挺重要的,你快帮我回去找找。”
萧贤不敢耽搁立刻掉头去了,登上飞机,祁杏贞又给萧贤打电话:“哦我又找到了,你别忙了,不过你可能赶不上这班飞机了,不如你自己订个经济舱赶过来吧,回头我给你报销。”
祁烨就坐在她旁边,笑着问:“我怎么没发现你有黑色手提包?”
“想有就有喽。”祁杏贞把座椅调后,慵懒地伸长腿,一只手摆弄手机,挑着眉毛来回打量前排那几位——
祁中南,祁敏,祁英翰,祁中钰都坐在前面。
漫漫长途有点无聊,约谁一起玩?
祁中钰是不可能了,祁杏贞已把她标注成头号敌人,祁中南太严肃,祁敏吃不到,祁英翰心机又太多。
她漫不经心地编辑信息,时不时抬头,茫然四顾,顿觉身心俱疲。
“如果我是你,就选一个最轻松的试一试。”祁烨的声音递过来,祁杏贞抿嘴笑:“你说什么呢!别老把你那套伪心理学技能用到我身上好吧?”
“我哪敢!用了也不灵啊!”
祁烨笑起来,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两颊有很深的长酒窝,浓眉善目,即使他平常不笑,也像笑的样子,似乎为了遮掩太过锐利的目光。
他长得不太像祁家这一脉的人,轮廓线条没那么硬,所以人看起来也就没那么倨傲冷酷。
又因他年龄只比祁杏贞大一岁,还爱玩,玩也不是喝酒蹦迪打牌的玩,是徒步登山、到处旅行的玩,还喜欢养花养鱼逗鸟,也许是因为他在农村长大,骨子里总有“开荒南野际,守拙归园田”的情结。所以祁杏贞一直跟他更亲近一些,总觉得他内里实际朴实,接地气,懂生活。二人又都属于祁家家族的边缘人物,所以私下常戏称彼此“祁家的打工仔。”
也有流言纷纷,说二人早睡了,或者各种苟苟且且吧,但二人却都没在意,装清净久了也就真清净了。而且祁杏贞也知道祁烨这人,分寸拿捏得太好,他不越过去,她也不忍破坏这层关系。
不过祁烨也有个毛病,眼太毒——也就是他那套根据别人微表情、动作神态来揣摩心理的技巧,更令人烦的是,十有八九,他都能猜到她心里,好像她肚里的虫。
“你刚才手机拿起来又放下,说明你在犹豫要发个信息,但是发给谁呢?你的眼神暴露了你,前面那排的几个人,我不用看也知道选项……但是什么话必须要发信息不能走过去跟他们说或者等下了飞机再说呢?肯定是些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或是必须在飞机上完成的事吧?我猜是个很刺激的事,可是你在犹豫,说明这几个选项你都不太满意……”
祁烨贴到祁杏贞耳边,手掩小声喃喃,笑目看她,眼睛紧逼,没有放过她细微表情的变化:眯眼,嘴角上扬——
祁烨一顿:“你已经选好了?”
祁杏贞回过头瞪他:“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真的会读心术呢?”
“你快发信息吧,起飞了就发不了了。”
飞机进入轨道,在缓慢滑行,机舱广播传出系好安全带,关机和调整座椅的提示。
祁杏贞转了转眼珠:“我改主意了,不如你跟我玩吧。”
“我就知道你选好了人,原来是我!好吧,你说,玩什么?”祁烨笑着靠回椅背。
“猜脑瓜。”祁杏贞给他摆了个口型。
二十多几分种后,飞机在空中平稳了,祁烨脑袋上已经贴了一张纸条,是祁杏贞写的人名,祁烨则猜自己的纸条身份是谁。
范围是彼此都认识的人。
“我是男的吗?”祁烨问。
“是。”
“我是你哥哥吗?”
祁杏贞撇撇嘴:“刚才都说了,不许问关系的,要不还用得着你猜。”
“我是个处男吗?”
祁杏贞噗地笑了,太耍赖了!
是祁敏。祁杏贞觉得自己跟祁烨玩这个游戏有点吃亏,他太会读表情了!
轮到祁烨写纸条,贴在祁杏贞脑袋上。
祁杏贞问:“我性别男爱好女?”
祁烨点头。
“我个子很高吗?”
“在家里不算最高,但是也不矮。净量差不多180。”
祁杏贞觉得这个描述还是太笼统,又问:“我有30岁了吗?”
“不到。”
“我在信科也是经理级别?”
祁烨点头。
“祁杏贞喜欢我吗?”
祁烨摇头。
”那我喜欢祁杏贞吗?”
祁烨点头。
祁杏贞心里朦朦胧胧有个感觉,但吃不准,只得又问:“我现在正跟祁杏贞玩游戏吗?”
祁烨不语,目光灼灼。
祁杏贞凑得近些,小声问:“我想跟祁杏贞在飞机上玩一个更刺激的秘密游戏吗?”
祁烨笑了,点点头。
祁杏贞把纸条扯下来,往后面的卫生间走去,几分钟后,祁烨也跟了过去,前排的人都没注意到。
私家飞机的卫生间当然空间也很大,干湿分离,马桶间在里面,外面洗手台对面还有个沙发椅,二人就坐在上面拥吻。
祁烨也不算生疏,但头一次碰家里的人,这人还是自己的上司,手都抖了,把祁杏贞牢牢抱在怀里,狂热地吻她的嘴唇,把上下薄瓣咬吸得通红。
她两腿跨在他腿上,裙子也短,都掀翻到肚皮上,热乎乎贴着他,勾着他脖子,迷醉地闭着眼让他那么亲。
约炮这个事,除了祁烨,谁都不合适,只有他,祁杏贞才能尽情享受“玩”这件事。
祁烨伸手去摸她的乳,吻也从脖子滑到她胸脯上,白花花一片肌肤,他倒吸一口,心里突突猛跳。
虽然早上撞见祁敏从她房间出来,但刚才那番猜答游戏,祁烨好像又明白了什么,可是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对祁杏贞睡哪个男人毫无兴趣。
他欣赏祁敏,但更欣赏祁杏贞,能和祁家男人斗智斗勇,年纪轻轻就坐上总经理位置,这女人就是不简单,不管她是凭色相还是凭本事,她总有她的方法。
越这么爱慕她,祁烨就越大胆,搂住她的腰,一只手从下伸到上衣衬衫里去,热吻激狂,薄纱蕾丝文胸,易拨也易松,他摸到温软的乳蒂,在掌心慢慢胀硬,抬起另一只手,把她上衫扯开,丰满白雪乳就露出真身,樱红如豆,乳晕淡粉,傲波点点,他看着祁杏贞低垂红润的脸,情动眉眼媚,不禁目光一沉,浅笑,手指点点红心一簇:“可爱。”
握住一只乳,送入口中,像吃个奶心馒头似的,祁烨轻轻一吮,好像在吸里面的甜水,祁杏贞啊地呻吟出声,整个人都酥了,动不了了。
哎,他可真会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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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虫。
下一章会上纯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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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X 色偈(22)祁烨(肉)
“贞贞。”
这一声,祁烨是仿大伯叫祁杏贞的。
叫得那真是缠绵激荡,祁杏贞垂下头,目光幽幽,勾着祁烨的脖子,就来了个舌吻。
逐渐热烈,祁烨占了上风,把她的一条舌头都吸麻了,挤着她的胸,低头看刚吃过的粉嘟嘟乳头,贪恋似的又低头啄,红滟滟,亮晶晶扯着银丝,他忍不住舔过再舔,又吞另一只,吃个满口奶香,齿啮乳心,舌绕三周,弄得祁杏贞忍不住扭了扭腰臀,往他身上磨蹭,越磨越觉两腿间有个硬邦邦的东西翘动,祁杏贞笑了,有种得逞的喜悦。
祁烨把她啃了个遍,也被她撩拨得心火旺盛,但他天生云淡风轻,任自己如何疯狂地想肏她,也只是嘴角噙笑,摸着她的细腰圆臀说:“叫我老公。”
“老公。”祁杏贞乖乖叫——反正都是玩,怎么玩得尽兴怎么来呀!
祁杏贞早被他吃得如醉如痴,腿间灼痒,汁水乱流,恨不得让他狠狠顶进来,可偏偏贪溺这销魂蚀骨的诱惑,不由地同他玩起谁更有耐心的游戏。
隔着衣物摩擦,还要伸手进去,柔荑嫩肤,小巧灵活,上天入海,捋着龙头往下撸,力气刚刚好,把个翩翩君子挑逗得红了眼,喉咙紧咽,眉头微微皱起,唇角的笑也略显僵硬。
“啊。”祁杏贞没注意,祁烨的手指也侵移到她腿窝里,沿着大腿往上摸,摸出一手浓浓湿意来。
“你流了好多水……”
他吻她的脸,又咬她的耳,看她玩自己玩得起劲儿反而不忍打扰,笑了:“老婆,我想吃你这里。”手指点点她花心一点,揉了揉肉豆,指尖探进去一个头,祁杏贞就“嗯”地发出一声呻吟,手松开去,被他翻到沙发上,劈开两腿朝天,暴露裙底下水渍一片的小内裤,脱下一条腿儿,她就整个地张开了——一根毛也没有,剃得干净,两片贝肉盛开肉蕾,不住一张一翕,全被他瞧了个仔细。
“怪不得……他们都爱你,好看又会生蜜的穴眼……”
这一句骚话在祁烨心里翻滚,没说出口,虽知她有些色的吸引力,但没想竟是如此摄魂。
祁烨算不上经验丰富的花花公子,大学穷,恋爱经验基本为零,就只在刚进信科的时候交了个朋友,但后来那女的出国了,也就吹了,后来升职后也确有莺燕环绕,只是他从来不习惯主动,也不是那种喜欢亲亲我我的人,随遇而安,若即若离,情爱上就显得寡淡潇洒。
今日他和她,纯属寂寞撩拨闲情,怎么都是玩,打发飞机时光,即使这会儿被她蛊惑,也实属天意人为,他自己都认了。
祁烨单腿跪地,伸舌去舔,舌掌柔软,她那穴肉更柔软,扒开肉瓣是鲜红湿哒哒的小口,舔一下缩一下,他凑嘴同小口接吻,着实亲一口蜜液。
“嗯嗯呃呃……”她不敢叫得大声,只在嗓子里哼唧:“老公,要你……”
媚得没个边儿,祁烨觉得自己下身是要爆炸,但仍不失优雅,缓缓解开裤子,用那玩意儿在她肉口上画圆。
他以为能把她玩到失控,却也没想到,自己也兴奋到浑身滚热,只在那小口边儿蹭着,每每就想挤塞进小口里去。
祁杏贞勾着腿快没力气了,底下水液汩汩,他又能沉住气不给,用手指进,进点勾一勾,就像挠痒偏偏不挠正中心,在周边打转。
“坏!老公坏死了……”她也是犯贱,就喜欢有人这么玩她呢。她歪着头,气儿也喘不匀,看他紫红粗长的菇头棒,要入不入的,堪堪地折磨人。
“老公,肏我,我快受不了了!”她耐心将尽,伸手去拽祁烨手里的肉东西,一挺腰,自己先吞了个头,祁烨头皮一炸,顾不了了,沉着腰就向前一顶,进去一半。
“啊!”
一挤,就没命地往里钻,两个都忘情了,相拥而凑臀急撞,祁杏贞两腿盘住他,小脚不老实,勾回来用脚掌去蹭着他的臀,让他再用力点嘛!
祁烨脸上的笑阴恻恻,带着点发狠的破坏感,彻底从一个君子变成了个野兽。
这把轮到祁杏贞笑,对着他淫荡荡地笑,衣服掉下去,奶光点点,波涛起伏,起身,被他抱起来,夹紧了,再被他顶到墙上去,她伏在他肩膀上,抬起一条腿,看洗手台镜中的自己被干得两靥红润,痴醉迷乱,还有她娇嫩雪肌混着他来自农村土地的粗糙麦色——除去外表华服,也就是赤裸裸的男人和女人,在融合、交叠,肉和肉的拼杀,情与欲望的混杂。
祁烨好久没做爱,一进去确实没头没脑地横冲直闯,一想到就在这高空云端里,飞机轰鸣的闷室里,大伯、祁敏、祁英翰他们都在外面,而自己正跟他们每个人都有关系的女人躲在卫生间里疯狂做爱,颠簸摇晃,他在昏沉沉的醉意里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感。
“你屁股好漂亮……我好喜欢!”
祁杏贞摸着祁烨的紧实劲臀,满意地笑——她早就窥视这美臀多年,今日见了真容,确实不错,手感也一流,又见他站着就能把她折腾了个腿软,不由地就被折服了:“老公,好爱你……”
祁烨听罢更用了力,狠狠捣得实——
什么是直入云霄,什么又是欲仙欲死?祁杏贞可真是尝了这滋味,车震算什么,现在他们可是飞机震!
祁杏贞小死一回,可祁烨还没完,看她没了力气,就抱着她坐到沙发上去,扶着她的腰,自顾自地颠。
汗早滚下去,二人黏黏糊糊,热息交织,眼睛都迷蒙了。
祁杏贞问:“你说……要是大伯他们这时候要用厕所怎么办……”
祁烨笑着回答:“前面不还有一个吗,他们跑后面这个干吗?”
“万一呢?”
“那就让他们憋会儿。”
“人有三急,这事儿能憋?“
“那我也憋不住……要肏老婆。”祁烨呵呵一笑,捏着她下巴吞她的唇,底下继续研磨,手抚乳头,揉搓有度:“你的乳房也好漂亮,我好喜欢……”
祁杏贞只觉穴心一麻,浑身一颤,抻着脚趾哼唧:“啊,好舒服……就是这里,老公,你肏得这里好舒服的。”
祁烨杵着膣腔头里的那一小肉块,接连发力,越往里顶,越被她吸得紧,生生夹住肉身:“嗯……你夹得我好紧。”
里头的水哗哗往下流,浇灌他的菇头,祁烨忍了又忍,彻骨销魂的紧迫感压于心头,他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
“啊老公!”
痒滑热润,祁杏贞来回摇摆身子,拔起又回旋落入,一下子就攀上去,回不来了。
祁烨也趁机箍住她的腰,就着穴中肉的吸缩力,往里捣了几下,一抽,全冒出来,扑扑地射了一浓浆。
二人急喘,都忘了刚才进来了多久,这会儿理智全回来了,一看表,飞机还有一个小时就要降落,不敢耽误时间,忙起身穿衣收拾。
祁烨先出去探风,见前排那几位仍安坐如常,顿时松了口气,轻声走回座位,闭目养神。
不大一会儿,身边的人也回来了,是鼻息间熟悉的味道——唔,他忘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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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吃肉!
七X 色偈(23)祁烨
飞机平稳降落在西安咸阳机场,一行人都有些疲惫,尤其祁杏贞,下了飞机一路到酒店,眼皮子早就开始打架,总算进了房间,洗了澡就瘫在床上半天起不来了。
离晚宴还有些时间,祁英翰给她发语音:“哥带你出去逛逛?”
“不了,累。”
“今天没看你干什么,怎么还能累?”
“易累体质。”
甩开电话,她一翻身就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被一阵尖锐的房内电话吵醒了,她迷迷瞪瞪爬起来去接,是祁中南:“这飞机做得这么累吗?”
她一惊,被这“做”字吓得完全醒了,定了定神,才意识到他说的可能是“坐”,便又笑了:“你们体力好,我不行。”
祁中南哼一声:“下楼,分公司经理请我们外面吃,多穿点别再着凉。”
祁杏贞应着挂了电话,就去洗了把脸,素着脸套了件枣红毛衣,白色牛仔裤,把头发都束起来,看起来清丽自然,下楼见人,大家也都眼前一亮。
“今天倒是利索。”祁中南用欣赏的目光打量她,“这裤子显腿长,你大学时候买的吧。”
祁杏贞笑:“大伯你记性真好。”
祁中钰说:“还是杏贞的身材保持得好,这些年还是苗条细溜儿,穿什么都好看。”
“我这才毕业几年呢,过几年也不行了,要是能像您这么多年还能保持好身材,脸上还没皱纹,那才叫厉害呢!”
“呵呵,你妈不也保持得很好嘛!”
“她哪能跟您比,几天不打针就不行,老啦老啦!”
祁中南从后面轻捏祁杏贞的脖子:“回头我告诉你妈,看你妈生不生气。”
“她生气也没办法,这是事实嘛,她是没姑姑年轻好看。”
祁中南指着她看向祁中钰:“看看这糖衣炮弹!”
祁中钰笑:“她抬举我。”
祁英翰插言笑:“反正咱家人个个儿的拿出去都养眼。”众人又都笑起来,夸他才是最养眼的——分公司小姑娘见了他都眼冒桃花,嗷嗷往上扑。
祁杏贞在人群里捕捉祁烨,他也正看着她,黑眸闪烁,轻轻眨了一下。
这种感觉真奇妙,他们两个的小秘密,别人都不知道,一众都蒙在鼓里,有种偷情感,格外刺激。
吃饭的地方还是雁引路的亮宝楼,办过国宴的地方就是不一样,奢华大气,园林景观别致,颇有汉唐装修风,也是信科分公司经常接待领导的店。
几人包间,一大圆桌,上盘也精贵,兼具西北特色的酸辣和肉足爽口。
开场依旧免不了敬酒说辞那一套,祁杏贞被邀请上去讲了两句,可她哪会讲啊,撒个娇喝杯酒也就糊弄过去了。
酒局不过就是换个地方继续应酬,祁杏贞没怎么上心,时不时瞥一眼坐在对面的祁烨,他倒是精神不错,换了件蓝条衬衫,头发也梳得整齐,嘴角牵动,似在微笑其实也不然,他不是酒桌的中心人物,不像祁英翰那么会张罗说笑话,也不像祁敏务实而言之有物,他温吞,来者不拒但也去者不送。不过,什么又都躲不过他的眼睛,目光犀利,似乎能穿透所有表象看见真相。
【评价下祁英翰这人吧。】
祁杏贞低头给祁烨发了条信息。
祁烨很快注意到,支着胳膊低头暗笑,回复——
【你试探我。】
贞:【哪有,咨询你,你是看人专家。】
烨:【所以这是总经理向人力部的咨询?】
贞:【是。】
祁烨指尖停顿几秒,发了过去——
【能屈能伸,八面玲珑,是可用之才。】
贞:【评价祁敏】
祁烨又回复——【深藏不露,克己节制,是可靠之才。】
贞:【评价你自己】
烨:【无名小卒,忠心拥趸,是你永远的奴仆】
祁杏贞笑了,若不是在酒桌上,她大概要过去亲他了——他实在是个得她心的妙人,她回复——
【小奴仆,晚上十二点,来我房间。】
祁烨没回,有人敬他酒,他站起来举杯。
酒宴散去,祁英翰刻意贴着祁杏贞往外走,醉意朦胧说:“我有点想你了,等这些破会结束后我就找机会好好干你。”
“你可是信科的未来之星,别跟我这种祸水搅在一起。”
祁英翰面上一僵,心里又痒又恨的,偷着在她腰上捏了一把:“祸就祸呗,我就喜欢你祸害我。”
“呵呵,我可不敢,你身后靠山多硬啊,我惹不起。”祁杏贞转过身去,正巧见到祁烨正往这边看过来,她不太在意地笑了一下就上了车。
晚上十二点,祁杏贞没等来祁烨,给他发信息:【睡着了?】
没料,他回得倒快:【没,刚洗了澡。】
祁杏贞继续发:【想我了吗?】
【没想】
【是假的。】
祁杏贞笑着从床上折起来给他传语音:“那你怎么不来找我?”
“不敢。”
“怕什么?”
“怕你忙。”
“你来了我就不忙了。”
“我来了你可能会更忙。”
“哈,那你来啊,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几分钟没回话,祁杏贞心有疑惑,摸着黑下床去开门——门开了,祁烨正一手靠在门框拿着电话,另一只手插兜站在那里。
他黑亮目光在昏暗的走廊里闪了闪,唇浮笑意,她也笑了,一句话也没说,伸出一只手把他拉进房内,二人就在黑暗里相拥吻,吻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缱绻甜腻,再也分不开。
二人一不小心都滚到床上去,他压在她身上,炽热气息喷薄,他张嘴轻咬住她的耳和脖子,低低哼吟,他宽阔胸膛里是一颗激狂跳动的心。
“对不起……我太想要你了。”他伸手撩开她的薄裙,大掌揉抚她的乳,另一只手从底下兜住她两腿中央,什么也没穿,温热潮湿,他伸进手指去,长驱直入,祁杏贞两腿收拢,箍住他腰间轻呼了一声,往后一仰,他就顺着她脖子往下吻,吻到她的乳心,手握成团,填塞满口,吃咬细舔,舔吮得祁杏贞的腰肢扭动,蜜液渐渐泛滥,淋了他的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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