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X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凉鹤
祁杏贞只好冲他撒娇:”这不都是权宜之计嘛!他对我也没感情啊,还不是大伯一手安排的,你知道他早就要走这一步,何必真动气?你不也给自己找了个靠山?“
“草,还不是互相利用。”
二人正站在酒店大厅的角落里等其他人下楼,祁英翰穿一身西装,一手别在裤兜里,一手掐着香烟,脸刮得青光,俊朗线条,紧锁眉头,祁杏贞上前假装帮他整领带却趁机抚摸他的胸口,仰起头看他——他浓眉墨眼,继承了祁家男人最优秀的外貌基因,没有哪个女人能抗拒他的注视,就连祁杏贞自己都承认,她也被他色诱了——
”等回去了,我要扑倒你,把你的领带西服都扒光,让你一天到晚勾引我……”祁杏贞娇音巧笑。
祁英翰也笑了,伸手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你那小骚样儿我还没肏够,回去一定把你干舒服了。”
其余人下楼,他们也就分开了,还是分公司的人来送机,就像当初迎宾的排场是一样的,只是不同的是,这次祁中泰也跟着回去了。
元旦当日,还是在祁中南的别墅团圆聚餐,一庆祁中泰回国协助信科海外部生意,二庆祁敏和祁杏贞有情人终成眷属。
祁中钰笑了:“这倒还真是个意外之喜,就怕别人听了要说咱家乱伦了,尤其人在高位难免受人非议,我倒是觉得不如这总经理的位置……”
话还没说完,祁中南打断:“人在其位关乎其职,不要扯私事,再说,杏贞在总经理位置做得也不长,频繁换位对公司稳定也不利,人心难测,悠悠之口,即使不说这个也说别的,怕非议的话你们都不用做事情了。”
祁敏此时也发话了:“杏贞同我即使有这层关系,我们也不希望在公司里宣传,保持低调,公事公办,大家都是为了信科的利益最大化,我个人的业绩可以不计入公司奖金机制,这样以后,杏贞的工作也好做很多。”
祁英翰抽了口烟咧嘴笑:“反正关起门来,你俩是一家人。”
祁烨也笑,笑得略微苦涩:“这种操作还没做过,虽然信科也不反对办公室恋情,但是涉及上下级的关系还是不太妥当,我个人觉得,这不太符合一个职业经理人的专业性。”
祁杏贞就坐在桌子角,虽然听见自己的名字被反复提及,可内容却轮不到她参与,就像两年前那次讨论她去接任总经理位置的场景一样——
事实上,很多年前,也有类似的场景,她被妈妈牵着走进客厅,接受祁家上下所有人的目光检测,众人议论要不要她进家谱,改名字,当时也是祁中南一拍桌子——定了,这个孩子既是进了祁家的门,也就是祁家的人,以后就跟着祁家姓。
”你叫什么?“
”贞贞。“
”全名呢?“
她想了半天,想不出来,憋红了小脸摇头,苏淳瑛在旁边提醒:”妈妈给你的新名字又忘了?,你可要记住了——你以后姓祁,叫杏贞。“
祁杏贞。
你要做祁家男人的主人,你记住,世界是男人的,但终究还是女人的,高手云集,首先要学会忍耐,甘愿为棋子而为人用。
祁中南捻灭烟蒂说:“那不如就给祁敏提一提,财务部经理兼副总经理,职称级别跟祁杏贞一样不就行了?”
众人面面相觑,忽然明白了这一局的意思。
祁中泰第一个赞成,祁烨也表示可以操作,祁英翰讥讽一笑,不再言语,看祁中钰,祁中钰只能笑:“大哥,你现在是最大股东,6.5:1:2.5,公司运营不还是你说得算,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我就搞搞技术,也搞不了其他。”
祁中南沉着脸看她,皮笑肉不笑:“你今天话有点多。”
祁中钰脸色登变,想说什么又见祁英翰给她使眼色,只能吞回去。
“行了,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新年愉快,你们都散去吧。”
祁中南离席上楼,其余人也不敢久待,只得各自散去,只有祁杏贞留在最后。
她去楼上找人,看祁中南站在书房里,背着手站在窗前,手里捏着佛珠,一颗两颗三颗……在指尖反复摸搓,似是也反复琢磨一个念头。
“大伯……”祁杏贞懦声叫人,祁中南没回头。
祁杏贞走过去,从后面圈手抱他:“大伯,你别生气……”
祁中南伸手捏住她的一只手腕,转身,凑到她脸上看,头顶的灯虚映在二人眼睛里,她看他眉毛压下去,底下是黑夜田野里暗涌的光,双目眯起来,就是毒蛇吐信时撕裂的眼。
“你和他们玩得挺好啊?”祁中南手指加力,祁杏贞脸开始扭曲,还不能叫,只得哼着重复:”大伯……你别生气……“
祁中南面无表情地看她,看了半晌,松了手,对她发布命令:“脱了。”
祁杏贞不敢犹豫,从上头开始脱,一个个扣脱掉毛衫,又脱掉底下的裙子、丝袜,全身只剩下胸衣和内裤,还没完,祁中南正冷眼看她呢,祁杏贞继续脱,直到一丝不挂。
胴体曼妙,在光照下更显玲珑朦朦,胸鼓臀翘,两腿笔直,细瘦胳膊纤长脖,乌发垂肩,肤白皮滑,祁中南伸出手去摸她,用佛珠从脸滚到颈再到奶……
”你这东西,一天不看着你,你就不老实……“祁中南手里的佛珠正摩挲她腿间隐秘的软窝,冰凉的黑曜石一颗颗滚进热肉两瓣中,他的手指一点点推,一点点滑,祁杏贞两腿开始发软,不自觉去握他的手臂,可他没有停手的意思,另一只手揉她的乳,似乎带点惩罚性的夹捏乳尖。
“大伯……”祁杏贞打了个哆嗦,觉得底下的珠子被磨得滚热,在肉口间一小颗,一小颗地,连续不断,挤压,摩挲,她的腿都不由自主地并到一起,禁不住低声哼吟。
祁中南淡淡看她,粗粝手指往里一推,手指沿着软腻小口画圈,其余珠子再排开,一粒粒进,手指顶到底,再一抽,一串手珠又滑吐出来,拿到灯光底下看,像被低眉菩萨赐过露,在佛门开过光,一颗颗的佛珠乌溜溜,亮晶晶。
祁杏贞的手从祁中南的手臂上移到他的裤带上,解开,脱掉,要跪下去的时候,他一把扶住她,把人按到墙上,撩起她的一条腿,提抢就入,入得狠,也不顾祁杏贞拧眉咬唇,只是横冲直闯进去,捏着她的肩膀往墙里按,绷紧粗壮两腿,往上一耸耸。
祁杏贞的后背被撞疼了,骨头也软,几下就撑不住折到旁边的沙发上,他顺势把她叠进去,劈开腿,往里钻,钻进滟滟两贝肉片里,小口皱开,紧紧咬阖,轻吐蜜露,再一点点艰难吞咽,祁中南呼吸加重,嘴角一抽,又笑了。
祁杏贞知道他来了劲,全身轻颤,完全控制自己要夹腿,还要前后动腰,可谁想,他目光一冽,腰一沉,就狠狠撞进来——
”啊!“祁杏贞叫了一声,接着整个人就开始颠。
”明天去看看婚纱和戒指,婚礼的一些东西我也在找人办,你和祁敏都不必操心……以后,给我老实点,面上的事你都得给我做足了。“
祁中南再一送腰,顶到肉腔底了,祁杏贞又哼一声,脚趾尖儿都绷直了,意乱情迷,浑身酥麻,底下更是被弄得酸痒,忍不住挺腰凑臀,气儿都不匀:”大伯说怎么弄就怎么弄吧……“
祁中南趁机又重凿几番,抽出来开始玩九浅一深,左圈右圆,脸色逐渐缓和,唇角也荡起笑意,伸手去抚祁杏贞的头发,就像爱抚自己的女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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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结婚都快了,那么祁敏吃肉还会远吗。。。
七X 色偈(30)祁敏&祁中南
祁中南把祁杏贞抱到腿上,她在上,他在下,让她的双臂圈着他。她像小时候一样坐在他膝头,只是弯着嘴,迷着眼,一下下往他身上拥,脚趾都绷直,长发滑落,伸展曲线腰脊,汗水从白光透明的肌肤蒸发,圆润的乳房轻颤,她浑身都湿哒哒滑腻腻,小嘴嘤嘤——
“大伯……弄得贞贞好舒服的。”
祁中南看她,深眸含笑意,手指挑开她黏在额头的头发,从她鼻子滑到嘴唇:”你这个坏东西,太贪玩。“
她欲咬他的手指,假意张嘴咬牙,祁中南躲开手,倒是向前一倾身,先叼住了她的嘴——
嗯……好久没同他亲吻,大伯的吻,永远是热烈又色气,逐舌吞唇,还要狠狠咬她下巴,咬红了,还心疼,他自己用手指抚着,再伸舌尖舔,跟雄狮舔自己小崽子似的,舔了再亲嘴,亲得咂咂响,他是有多宠她,满眼满脸全是溺爱——带着点病态爱女儿的那种爱。
”说说看,你最喜欢谁?阿泰?祁烨?还是英翰?“
祁中南捏着她的乳,往上顶了顶,祁杏贞浑身一激,不知是不是被这个问题吓的还是被他顶的,声音有点发虚:”呸呸,大伯问的什么呀……“
祁中南笑意更深,箍住她的腰,继续颠她:“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啊,快说,喜欢谁?”
“这怎么答嘛!”
祁中南凑到她跟前,轻咬耳珠:“就说床上的表现,谁跟你玩得最好?”
“啊……”
祁杏贞搂着祁中南,只觉被他入得酥麻,耳生热痒,又被他问得惊魂。
“大伯,你……你在说什么笑话啊……”
他猛地往上一使劲儿,祁杏贞的魂儿差点撞破了:“快说!谁好?”
“大伯最好,我最喜欢大伯!”祁杏贞尖着嗓子喊,也是太舒服,到了底,人都通透了,仰着头,夹着腿,神情迷醉。
也有满满的求生欲。
祁中南笑了,把她抱起来,往桌子上一铺,提起她的脚就往里猛入几下,入得桌子都一晃晃的,忽然把个长红肉枪抽出来,激射在她肚脐里。
二人都气喘吁吁,他半伏在她身上替她擦了,又看她挂着雾露的睫毛,湿润的眼,红扑扑的脸,好像一下子就变成了多年前在他怀里哭的小孩子。
他把她搂紧了,轻声说:”贞贞……大伯为了你得罪了很多人,你说怎么办呢?我又不能不护着你,从小就护着你,护到你现在……我还能护你到几时?“
祁杏贞勾着他脖子,眼圈红了,目光在灯里都碎了:“大伯,为什么我不能嫁给你?我想嫁大伯……”
祁中南笑了,刮她鼻子:”呵呵怎么还说傻话?……我多大,你多大?你那么年轻……怎么能跟我这个糟老头过一辈子?十年以后,你还正当年,我呢?都埋了半截土!”又叹一口气说:“贞贞,我能周全你一时,却周全不了你一世……你还是要找个可靠的人过日子啊。“
祁杏贞听完这话,更要哭,黏在他身上不放手,呜咽:“可是……可是这家里还有谁爱我?大伯……你别不要我,求求你,别不要我……“
眼泪都灌进耳朵里,祁中南把她抱起来,吻她的脸,把眼泪都吞了:“贞贞,我哪有说不要你?嗯?你嫁给祁敏,也不是我不要你啊,就是因为我要你,我才要你嫁给祁敏啊……祁敏多好,至少他诚实。“
”可是他不爱我,他讨厌我。“
祁中南拍拍她头,笑了:“你啊就像小时候一样,不给糖,你哭闹,给了糖,你嫌不甜又不要,什么都不给你,你又什么都想要。”
祁杏贞在他怀里鼻音哼哼:“我贪心还不是因为小时候吃了亏?妈妈不爱爸爸不管,只有一个大伯,越没有的越惦记……”
祁中南嗯了一声,下巴磕在她头上,不知想什么,笑了:“将来两个男人伺候你,你要多少就有多少……“
祁杏贞猛然想起先前大伯说的“三人行”,自己这时候已经经历了一次,真是奇异又刺激的感觉啊!她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大伯,你不要脸!“
祁中南哈哈笑起来,又重重亲她好几下,说:”祁敏那个人,你真心和他相处,其实他没那么冷淡,你记着,你嫁给他就是他的妻子,你得要处处为他着想……跟他一条心,把信科打理好,做不到贤内助,起码也帮他扫些障碍。“
祁杏贞缩了缩脖子,喃喃问:”我能做什么?“
”你?能做太多了,信科的总经理总有办法。”
“那谁又是障碍?“
祁中南笑:”哪有永远的障碍,都是共同的利益。“
祁杏贞抱紧双臂,觉得这会儿有点冷了,祁中南也松开她,拍拍她屁股说:“去洗澡吧,今天早点睡,明天还要带你去买东西。”
祁杏贞乖溜溜儿地下去往浴室走,忽然想起什么,回头问:”那妈妈那边怎么说?“
祁中南点了根烟,根本不在意,吐烟:”她能怎么说?“
也是,祁家的事是轮不到苏淳瑛插手的,别说嫁女儿,就是卖女儿,她现在也只能无怨无悔地帮着数钱。不过,祁杏贞和祁敏的这桩婚,苏淳瑛倒是很高兴,她还真说不出什么,一切都交给祁中南包办。
说是祁杏贞和祁敏结婚,倒不如说是祁中南给自己办的一场婚礼,请柬、酒店和车队这些专业婚庆配备不必说,还找来了在法国做设计的老友飞过来做礼服,祁杏贞和祁敏去量个尺寸就好。
还有戒指,也是从迪拜做珠宝生意的朋友那订来的货,晚上在西餐厅吃饭的时候,祁中南拿出来递给祁杏贞:“你试一试吧,不合适我还可以找人改。”
祁杏贞打开戒指盒,差点被闪瞎,硕亮的法式密钉花卉钻,切工精致,钻瓣绽放的每一面都是玲珑剔透,她手指一套进去,就是不大不小正好在手上盛开,沉甸甸地高调放彩,祁杏贞在灯光底下反复看。
”高兴了?“祁中南看她眼睛发直,笑了,拿起红酒杯轻晃,像在欣赏一个艺术品和另一个艺术品的碰撞。
祁杏贞抬起头,看看祁中南,又看看旁边的祁敏,后者一脸冷淡,好像对这一切的安排都没什么反应。
祁杏贞撇嘴:”只是没个求婚仪式,难免可惜。“
祁中南笑了,给旁边的祁敏使眼色,祁敏这才咳了咳说:“那么,祁杏贞,你愿意嫁给我吗?”
祁杏贞翻了个白眼:“这也算求婚?要不要这么像念台本?”
祁敏皱眉:“那你还想怎么样?还要我单膝跪地?“
”怎么?不行吗?“祁杏贞故意气他,还就想看看他对她卑躬屈膝的样子。
祁敏不是没看出她的伎俩,不想理他,可旁边的祁中南却饮了一口酒说:”求婚还是要求的,就像礼数都要做到一样,一个环节都别落下,祁敏,你得爱你的未婚妻。“
祁敏拧着眉毛想了想,从椅子上哗地站起来,走到祁杏贞跟前,祁杏贞还没反应过来呢,那人就扑通一下单腿跪地,托起祁杏贞戴戒指的手,扬起脸,一脸认真严肃——
“祁杏贞,你愿意嫁给我吗?”
祁杏贞的手就搁在祁敏的手心里,此时此刻倒是捏了一把火,她看祁敏,黑幽的眼,虔诚的脸,额前略卷的少白发,平日里傲娇冷漠的人,现在倒是真实地跪在自己面前,就这么个人,你都不信他是在敷衍做戏!
可祁杏贞满脑子想的却是——他是真的要跟自己结婚?要和自己第一次……啧啧,她还记得那个时候他是怎么说的——“我的第一次一定是献给我未来的妻子,祁杏贞,你就别想了。”
多自信,多傲慢!现在脸疼了吗?!
祁杏贞还真开始”想“上了。
可没来得及想得太丰富,祁敏就已经起身,上前一步抱住了她,嘴唇就印在她的嘴唇上,不浓不淡的吻,但足够让祁杏贞的心扑通一下子就跳到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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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求婚!
七X 色偈(31)祁敏&祁英翰
回去的时候还是祁敏送祁杏贞,仍是他开车,她在副驾上听车里放lanadelrey的《ngandbeautiful》——
willstillloveme
wheni'mnolonrngandbeautiful?
willstillloveme
whenigotnothingbutmyachingsoul?
女子神游般的轻吟像隔着万丈红尘呢喃诵经,反复问一个古老又悲核的问题。
祁杏贞说:“这个人唱得怎么让我觉得有种不想活了的感觉?歌词是什么意思?”
祁敏虽然专心开车,但也听见了,给她翻译那几句:“当韶华逝去,容颜不再,你是否还会爱我?当我一无所有,遍体鳞伤,你是否还能爱我如初?”
祁杏贞讥讽哼道:“倒是很配合今晚求婚的主题了。”
祁敏摆了个方向盘,虽然不看她,但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祁杏贞往窗外看,霓虹绚丽,夜城繁华,大街小巷还浸在新年的喜庆气氛里,大红穗子的灯笼,交替变换远塔夜光,偶尔轰声爆在头顶上的烟花,五颜六色地炸开,眼前又忽然划过穿透黑夜的璀璨流星——祁杏贞怔了怔,才看清是自己手上钻戒在玻璃上折出的光。
祁杏贞缩着肩膀,呼出一团冷气:“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驰,这道理我懂。”
祁敏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撑太阳心,还是没看她,半晌才说:“你放心,我不会不管你的。”
祁杏贞苦笑:“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不以色取人以及你的不弃之恩?”
祁敏轻踩刹车,车停在路口,她的家到了,可她还不太想立刻结束这趟车程,抱臂坐在座位上,侧过头看祁敏,祁敏说:“你累了,上去吧。”
祁杏贞的半边脸陷进阴影里,嘴角也只在那一边挑起:“我在想……新婚当夜,你是不是该献身了?我的祁敏哥哥?”
祁敏:“虽然跟你结婚但是我照样可以做到不碰你。”
“靠打飞机度日吗?还是你本来就冷淡啊?”
“随你怎么说。”
“那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能一辈子不碰我啊。”祁杏贞解开安全带,想起一件事,转过头,凑到祁敏跟前,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离得那么近,气若游丝:“晚安,老公,记得想我哦。”
她莞尔一笑,潇洒地下车远去,祁敏却一直盯着她背影,眉头越拢越紧,又不知想到什么,无奈地笑了,一踩油门也去了。
楼上同层的两扇窗里,各自都立了个人,盯着这车消失在路口,一个悄悄隐去,拉上窗帘,穿过客厅去玄关开门,另一个抽烟凝思,半天没有挪步。
”妈!我回来了。“祁杏贞把手里的包和脱下的大衣都交给苏淳瑛,自己则瘫倒在沙发,苏淳瑛也忙给她倒红枣茶,问她累不累,冷不冷,看见她手指上的戒指又缠问半天。
祁杏贞笑:“这人啊真怪,一听这女儿往外要嫁了才开始舍不得了,这会儿对我倒挺殷勤!”
苏淳瑛拉着她的手,在那颗钻石棱面上小心抚摸:“要说啊,女大不中留我也知道,你我都是苦命的女人,能有今天在这个大房子住,有保姆用,吃穿不愁,也都是祁家可怜咱们孤儿寡母,你呢,更是运气好,将来跟祁敏好好过,辅佐你大伯,也算是他们没白疼你。”
祁杏贞抽出手去端茶喝,舌尖甜口里苦,嘴角却上扬:“对呀,将来再给他生个儿子也就不必担心下半辈子了。”
苏淳瑛冷笑:“不过啊你也别嘚瑟,并股分权,成了一分为二的局面,你的日子也不会轻松。”
祁杏贞笑:“那就更不用妈操心了不是吗?呵呵,你没事多去小姨那拿点保健药,想多了容易失眠,你的毛病我知道。”
苏淳瑛抿嘴轻笑,又摇头叹气了:“哎!这嫁出去的女儿啊果然就像泼出去的水!再听话的孩子也有心思往外流的时候!“
祁杏贞不理她,往浴室去,苏淳瑛在后头嘱咐:“你哥可回来了。”
这一句倒足足让祁杏贞头皮麻了好一会儿,在浴室里,整个人浸在热水里,神经也不能完全放松,果然洗到半路,那人进来了,反手锁了门。
祁英翰今天也喝了点酒,不是喜酒,是闷酒,一颗颗扣子解开,露出结实肌块,又去脱裤子,赤目走进淋浴房,伸手就去水里头捞人。
“哎哎,你干嘛呢……”
“跟你偷情呗!”祁英翰笑,握着祁杏贞的双乳,在水里同她一起浇着,水雾氤氲,打湿了头发和睫毛。
“我看见你未婚夫了。”祁英翰搂过祁杏贞,贴到她脸上,和水一起吞:“我嫉妒死了。”
“你别傻了,我跟他什么都没有!”
“谁他妈说他那个废物,还不是他爸那个老狐狸!”
祁英翰勾起祁杏贞的一条腿,顺水而滑,那物也够硬够长,他耸臀一顶,就顶到根儿,再一钻磨,就着她那一凸肉点反复进攻抽填——
“唔!哥!”祁杏贞抱着他的脖子,在水柱底下睁不开眼,只能寻他的唇去吻。
祁英翰是不得志的,年少看父亲被祁中南压制,现在又眼看自己被祁敏压制,明明凭本事立足了脚,现又被人踢到边缘去,心里头能不恨嘛!
说到底,也有祁杏贞的成分,祁英翰早就在十几年的同檐相处里把祁杏贞看成最亲密的人,管它是亲情爱情,还是一种什么肮脏变态的乱伦情——以前碍于父亲,现在他回了国正想娶妹子变妻子,却眼睁睁看她莫名其妙地嫁给他人了,简直是恨得要死!
咬她唇,卖力撞凿,祁英翰有些发疯,把人翻过去,从后入,又伸手去拉她头发,啃她后背,吮她的肩。
祁杏贞也不敢叫出声,只得哼哼唧唧,被他弄得也舒服了,仰着头,水流从脸上往下劈,闭着眼,顺水逐意。
祁英翰最后几下撞得水声啪啪四溅,他忽然想起刚才祁杏贞在客厅说的话——气炸了,存了点报复心态,在她膣腔里狠狠抽插顶撞,也拔不出来了,捏着她屁股,一股热浆就射进去:“你得给我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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