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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X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凉鹤
好像她现在就能生一样!
祁杏贞不是安全期,吓得赶紧去洗,冲了一遍又一遍,嘴里骂:“你变态吗?你再这么不讲究,我不跟你玩了!”
祁英翰靠在瓷砖墙上,浑身滚热,看着祁杏贞笑了:“就是让他们头顶一个个儿的绿到底啊,你生他们养,我就等我儿子将来继承信科股份。”
“呸!拿我当什么啊!”
“淫妇啊,我是奸夫。”祁英翰喜欢耍嘴皮子,天天呛她也都习惯了。
祁杏贞狠狠拍他一巴掌笑:“你神经病啊!”
祁英翰伸手捏她进攻,她又忍不住痒笑起来,一边躲一边往他身上泼水,两个就像回到过去,在家里的各个地方嬉戏、玩耍……最后她再跌进他怀里,揉着他胸口,撒起娇来:“让你查的事情有没有眉目啊……”
祁英翰含着坏笑:“你猜呢?”
“我猜祁中钰……她在用收购瑞丰集团跟那个什么辉英集团在做暗中交易吧?她能卖什么?无非也就是技术部的东西……难道还有她自己?”
祁英翰咯咯低笑,都不知道怎么爱他这个妹子好,亲她一口:“不愧是我妹啊哈!继承了我的智商。”
“不要脸啊你!”
二人闹了一会儿,祁英翰又说:“她现在想把方减安插到我的项目组里来实习,意思是要我带着他做,妈个比,她也是挑软柿子捏,要不是她掐着我舅舅的厂,我能屌她?!没她在里头挑拨离间,我爸和大伯也不至于闹成那样,我爸也不能气出病来。”
祁杏贞默默听,祁英翰便继续说,查着什么说什么,一股脑都得给祁杏贞诉来,辉英集团怎么发家,那个何老板跟祁中钰怎么认识的,两个人约会也有大半年了,祁中钰都贪了多少钱……
祁杏贞听完,仰头抚祁英翰的脸,手指刮着他的下巴,低笑:“我当她真佛系得一点漏洞没有,这么一看,全是窟窿。在黑到极致的世界里,谁先发声谁就先暴露了自己,这人呢,越要往前行的时候,其实就越需要往后退行,可惜啊,她不懂。”
祁英翰低头看祁杏贞,漆黑的眼睛在粼粼水光里幽微一闪,他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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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lanadelrey,真的是一个可以让你听着听着厌世的歌手。
曾经听她的oldmoney和这首《了不起的盖茨比》主题插曲时,我都听出了一种不想活的感觉!
oo,但还是要推荐一下!





七X 色偈(32)祁烨&祁敏
新年假期过后,各部门恢复工作,祁杏贞先把人力资源部经理祁烨叫来了。
在办公室里,祁杏贞总要庄重专业一点,穿v领白衫和蓝条收腿裤,尖跟黑色高跟,头发扎起来,端着点领导架子。
祁烨也是正装西服,端坐在桌子对面,认真听她说话,听到最后,笑了:“不就是换个秘书嘛,这个我早料到,你不满意萧贤我就让他回去做it。“
祁杏贞微笑点头:“他以前不还是it经理吗?就还让他回到以前的部门,从接电话的小工做,从头学习什么叫团队合作。”
“这个你放心。”
“至于方减……”
“我让他明天来总经办做实习。”祁烨掏出手机打了几个电话,这事儿也就算安排下去了。
祁杏贞暧昧一笑,支着下巴看他:“回来以后我也没去找你,你别怪我,实在是最近有点忙。“
祁烨抬起眼睛看她笑:“怎么会怪你?你在我这里永远是自由的,只要你高兴,我随时等你。“
“你总是那么懂事,让我怎么能不宠你?”
祁杏贞声音低下去,手指垂落在他的手背上,眉目生情,祁烨也没躲,就那么直迎着她的目光,视线炽烈交融,一时火花乱飞。几乎是同步,二人往门口看去。
十分钟后,门从里面锁上,百叶窗都拉严实了,祁杏贞还坐在办公转椅上,只是赤条条的两腿劈开架在桌上,祁烨就伏跪在桌子底下,头埋在她两腿吸吮舔食,嘶嘶作响,咂得也妙,汤汤水水都黏连着吞下去,又用手指掀开两扇粉肉片,勾挑抽揉——像是吃个什么鲜味,扒开外皮,非要吃到细缝里的小肉芯儿不可!
祁杏贞除了美还是美,人都酥在椅子上,腰转臀抬,把他的另一只手往自己衫子里揉,享受得眯眼低哼:“真好,你可真好……”
能不好吗?
舌功口活算一流,还颇有耐心,祁烨就是那种慢工出细活的家伙啊,他得让她来,还要来得高亢、兴奋、勾着脚趾浑身直哆嗦,不仅一次,还得多来几次,弄得她底下湿成软泥,非要求他进来搔痒。
这边正快活呢,北楼技术部经理办公室的人却拍着桌子惊怒:“什么?方减调到总经办去做实习秘书?”
底下人大气不敢出,只能点头。
祁中钰揉着太阳心,一旁的助理忙递过一杯茶来,她二话没说,抓起茶杯就往墙上砸——啪地碎成一地瓷片。
一屋子骇然屏息,祁中钰也不说话,只沉着脸,陷在座位上想了半晌才说话,语气平静极了,跟刚才那动怒的架势简直判若两人:“给我备车,我要去趟辉英集团。”
人站起来,雷厉风行,匆匆往外赶。
祁中南也坐在书房里,手捻佛珠,闭目听祁敏和祁中泰汇报工作,听完了,睁开眼说:”行,我知道了。”
祁中泰说:“这项能源技术在国内研发的时间不长,但祁中钰急急忙忙就投进去,里面涉及的南广证券和顺安分行还有些贷款纠纷,我还听说,那个顺安分行前身是辉英集团的子公司……老板就是那个何智安。”
祁敏不说话,只把手里的文件递过去:“今早收到的匿名信,我给打印出来了。”
祁中南摊开看,是检举祁中钰在收购瑞丰集团时将信科股权抵押到南广证券,后促成与辉英合作项目,项目做空,祁中钰又把股份抵押给顺安分行,去年,祁中钰频繁与辉英集团做线下交易,其中涉及8.23亿的资金转移。
祁敏说:“这还是在账面上能查到的,想必查不到的灰色漏洞还有很多。”
祁中南手里的佛珠一顿,指尖掐白,脸沉下去只说了几个字:“给我继续查。”
祁敏祁中泰应退下去,祁中南点起了烟,走到窗口看外面,雾蒙蒙的灰色云空压下来,看不清远处的建筑,天地混沌一片。
他轻吐烟雾,回座看那封信——谁有这个本事能拿到这些材料?岂不是最了解收购项目的祁英翰?
祁中南皱眉沉思,打开桌上的显示器,黑白屏幕上只显示祁杏贞一个人端坐在办公桌后在认真工作。
可是……怎么就觉得这画面哪里有点奇怪呢?好像这几天看她的办公室一直都是这个画面?祁中南疑心乍起,把老刘叫了进来。
祁烨走出祁杏贞的办公室正赶上祁敏往这边来,二人点头打了个招呼,错肩而去。
祁敏回头看祁烨背影,眉头皱深,敲门而进,看办公桌后面的人满脸绯红,头发略有凌乱,但人还挺镇定,看他一个人进来,温柔一笑:“老公,你想我了?”
祁敏冷讽一哼:“上班时间,你我是工作关系,祁总还是叫我名字比较好。”
祁杏贞耸耸肩,也无所谓,示意让他坐。
“没什么要事,只是跟你说一下,信递上去了。”祁敏没坐,转身要走,祁杏贞叫住了他:“那大伯没起疑心?”
祁敏冷淡回答:“那就不是我关心的范围了。”
“喂,你好歹也要保护我一下吧,我可是为你们祁家的这摊生意操碎了心啊!”
祁敏回过身,双手撑在桌子上,倾身凑到祁杏贞的脸上,目光犀利:“那你又怕什么?你是要我保护你还是你身后那个小墙头草?”
祁杏贞面色一僵,挑眉:“你说什么呢!”
“你知道我说什么。”
“你吃醋了。”
祁敏顿一顿,不耐烦说:“你是不是觉得祁家男人都该围着你转?都爱你都要睡你?你是香饽饽头上有光环啊?”
“对呀,我就是啊,要不然连你都想要娶我呢!”
祁敏被这句噎住,继而讥讽道:“你不会觉得我是真想娶你吧?你明明知道这个婚姻是什么意思。”
祁杏贞虽然知道,但到底面子还是有点挂不住,不高兴了:“那你可以不委屈你自己,跟我解婚约呗,谁也没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跟我结婚,没了我,你们祁家也不会少点什么,我上次就跟你说了,这里面我最多余,我走了,你们就不必推锅红颜祸水了啊,没了我,说不定你们祁家男人一个个都飞黄腾达!”
越说还越来了委屈,眼睛里水汪汪的,祁杏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一跟这个祁敏说话,五脏六腑就揪着疼——他简直是生来克她祁杏贞的!
祁杏贞可不想当着他面哭,他又要笑她得了便宜还卖乖,当了婊子还立牌坊,她头一回有了一种自轻自贱的情绪,想夺门而去,忽又反应过来——这可是她的办公室呢!凭什么!
“你给我出去!”她还真拿起老板的态度下令了。
祁敏不动,站在原地看她。
祁杏贞忘了,他俩现在虽然正副有别,但级别是平等的,她气得跳起来绕过桌子去推他,她那点力气怎么推得动个大男人,连手带脚往他身上扑。
祁敏被她推搡烦了,一下子逮住她两个手腕,向前一拥,把人直接压在办公桌上,那人折了腰就动不得了。
”哎……你干什么啊?”祁杏贞吃痛,脸都扭曲了,实在不知道这祁敏到底是个什么套路。
祁敏眯起眼睛看她,像要把她心思的边边角角都扫一遍似的,压低声音:“别总跟我闹这一出,你知道我有办法收拾你……现在大家既然都在同一条船上的,你就别老给我作妖……你跟谁搞我不管,出去偷腥记得把嘴舔干净再来见我,别当我什么都不知道……”
二人眼睛逼近,黑色瞳光里都看见另一个自己,像一面镜子,投射世界的另一个自己,似敌似友,既想触碰又要收回手。
局面胶着,气氛诡异,彼此呼吸交叠,心跳都压着心跳,嘴唇也都差点贴上,但气势上,谁也不服谁,直到桌上的一阵电话铃打破了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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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集结婚,问题来了,祁敏会吃到肉吗……




七X 色偈(33)祁中泰&祁敏
祁敏和祁杏贞的婚礼是在春节过后的第三个星期举办,虽然各方竭力低调,但还是在信科内部引起不小的震动,幸好公关做得好,于内于外都传出一段才子佳人的“网上邂逅又面现,发现那人就在隔壁办公间”的浪漫姻缘,当然,至于人们到底信不信,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和大多数婚礼差不多的仪式过场,只是选在距市区几千多公里的淮南岛上举行,来的都是亲戚和商圈密友,人不算多,也都懂规矩不多嘴,所以礼毕后宴会气氛很好。
晚上又开一道酬谢宴,犒劳辛苦筹办婚礼的亲眷,这时候留宿岛上的也就剩下这些人了,祁中南做开场致辞,去掉大股东气势,倒像是家长唠家事,语重心长,寄托感情,顺便也把信科集团今年的目标又描了一遍。
那一对新人换了一身回来——喜气洋洋的中国风大红刺绣旗袍和深红蟒袍。祁敏不常穿红,今天换了这一身,倒显得格外精神,他还像平常一样沉稳,说话不多,只默默陪在祁杏贞旁边。
祁杏贞倒是兴奋,早先就巴拉巴拉说那一套”网络一线牵“的故事,说得就跟真的一样,弄得她自己都觉得好像她就是那样和这人相恋再到结婚的。
闹新郎和新娘也是必备节目,二人在台上又是亲嘴又是交杯酒,底下喝了半天闷酒的祁英翰实在看不下去,起身走出酒店,到廊外空地对着晚空抽烟。
“你怎么跑出来了?”忽然身后传来人声。
祁英翰转身,看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祁中泰,他喝得脸颊微红,揣着兜也往这边走过来。
“你不也出来了?”祁英翰哼了一声。
祁中泰轻笑,站在他旁边说:”给我根烟。“
祁英翰掏烟盒和打火机递过去:”喝多了?“
祁中泰点上烟,深深吸一口吐息:”惟酒可忘忧。“
祁英翰笑了:”你他妈……“忽地顿住收口,他想这祁中泰毕竟是他小叔,自己不能因为上次”三人行“的亲密而失了分寸,于是讥笑:”你也别整这些词儿,你怎么想的我能不知道?还不是那个祁敏没我那么好说话,以后都做不成你的变态交易,你郁闷了呗!”
祁中泰笑:”恰恰相反,越有难度的组合我越觉得兴奋。“
祁英翰鄙视一哼:”变态鬼佬。”
祁中泰转头看他:“你不变态吗?你可是跟你妹从小就上床上惯了的人……“
“可我爱她,你爱吗?你肯定不爱,你是来交易的。”
“谁说的?杏贞说过她喜欢我,我当然也喜欢她。”
“呵呵,你看她谁不喜欢?但她一个也不爱。“
祁中泰笑意加深:”所以说你爱上一个不爱你的人?听起来你还挺伟大的?“
祁英翰拢眉,扔掉烟蒂,狠狠踩灭:”你们这些人是体会不到我俩的感情的,我跟你说不着。”他拉了拉夹克,转身回去了,祁中泰眯着眼看他背影,久久才抖掉手里的烟灰。
这时候,宴会已经散了,祁敏回酒店的蜜月房时,在走廊上正碰见了祁烨。
祁烨显然是喝多了,走路都晃,但人看起来清醒,走过来拍祁敏的肩膀,拍得挺大劲儿:“敏哥……我觉得你啊,真挺幸福。”
祁敏知道他话里有话,拉过他手臂,也用了点力,敷衍浅笑:”我知道,你也一样。“
二人目光各自一冽,祁烨松了手,醉意满面:”哎哎,不一样,不一样。我和你是云泥之别,你是高帅富,我是穷屌丝,咱俩打生下来的那一刻就不一样。“
祁敏说:”你喝多了,快回房间休息吧。“
祁烨又笑:”敏哥,我可没喝多,我就是想和你说,杏贞跟你过是对的,至少以后她没那么累了,你也别辜负她,你知道她……啊不对,她现在是嫂子了,我得叫一声嫂子了!哈哈,昨天还是我堂妹!”
祁敏被他缠扰,正见祁中泰往这边走,抬手招呼:“小叔。”
祁中泰当下就明白是什么情况,过去寒暄几句就把祁烨拖走了,祁烨边走还边嚷嚷:”敏哥,你可得对我妹好点……“
祁中泰把人送回房,给祁中南打了个电话,他也没睡,在楼下的台球厅正自娱自乐呢,祁中泰说,那我就来陪你打一局吧。
空间不大的台球厅笼罩烟雾层层,祁中泰走进去,看祁中南换了套家常t恤和长裤,挑着长杆在瞄准一个球,手里还夹着一根烟,旁边摆一杯威士忌。
杆出球滚,没射进球袋,祁中南直起腰,皱眉吐烟,没去看祁中泰,直接说:“来喝点吧。”
祁中泰摆手:“不喝了,今晚喝太多了。”
祁中南哼道:“今晚喝多的可不止你一个。”
祁中泰拿起另一支球杆涂巧克粉:“你是不光喝得多,抽也抽了不少。”
祁中南掐灭烟说:“人呐,老了其实就是一瞬间的事。”
祁中泰抬眼看他,没说什么,支起一杆,就刚祁中南打歪的球,轻轻一撞,球沿着绿桌边角直接进到球网。
祁中南举起酒杯,饶有兴趣地看他继续打,直到他把桌面的球都击进球网,只剩下孤独的白球时,祁中泰才住了手:“我想……如果问今夜谁最失意的话,估计会很难排出个一二三来。”
祁中南笑了:“怎么?你也有份吗?”
祁中泰也笑了:”我要说没有你也不会信,但至少我分得清游戏和现实。“
祁中南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可惜你在国外待太久,否则你才是我最得意的接班人,说不定……祁杏贞现在嫁的人应该是你。“
祁中泰眉头轻皱,淡淡说:”这种话还是少说吧,你答应过我的条件,你我只维持现在的关系。“
”呵呵,所以女人都不能打动你?“
祁中泰放下球杆,垂下眼帘,半晌说:”你一开始就知道我会惦记她……你摸准了我的脾气,你越警告我不要做的,我反而越想尝试。“
祁中南摇头:”我不是摸准了你的脾气,而是摸准了你对我的厌恶。”
祁中泰别过头,一瞬间确实满脸嫌恶,但很快恢复正常:“你愿意看她勾引我,看她为了点利益上蹿下跳,也愿意看她和我做交易,你看她就像看笼子里的鸟,闲时逗一逗,假装让它飞出去,但不管怎么样,你都知道,她会回来,她离不开你。”
祁中南饮尽杯中酒,连里头的冰块都咔嚓咔嚓咬碎了:”你今天喝得也不少啊……”
祁中泰微笑,没再接茬,又走到桌前把球一颗颗拿出来,重新摆好一局。
与此同时,楼上的蜜月房里,祁杏贞早换上一套白蕾丝透明情趣内衣在床,正是当初祁敏送她的那套“新娘诱惑”——
新娘盖头,蕾丝边露沟抹胸,把两颗圆鼓鼓的奶透衬在纯白花纹里,透明吊裙只遮到腿根,隐约透出内里一根细丝勒在臀片肉窝处。
祁敏洗了澡出来看到这一场景,顿时全身僵住。
祁杏贞在床上弯成一条蛇,媚眼如丝,红唇滟莹,乌发堆肩,说不出的美艳,又有白纱遮面,在圣洁里弥漫淫荡的蛊惑。
祁杏贞冲祁敏微笑:“祁敏哥哥,今夜你我可是合法夫妻了,你的第一次是不是也该献出来了?”
祁敏眯起眼睛看她,唇角泛起一丝浅痕。
她已经亮出她的武器?别急,他也有他的。
祁敏默默走到行李架上,从行李里拿出一个小工具箱——黑色的小皮盒,方方正正。不大。
他走到祁杏贞面前,打开工具箱,祁杏贞不懂他什么套路,只往里瞄。
这一瞅,吓坏了。
工具箱里有手铐,绳索、皮鞭和眼罩。
他果然是个喜欢sm的攻?!
祁杏贞惊了:“没想到你还真是个变态!”
祁敏面无表情抬眼看她:“怎么?你不敢玩?”
祁杏贞脖子一梗:“当然敢!”眼珠转了转又笑:“啊哈!我应该知道你最喜欢玩这个游戏了,上次出差那回也是!就喜欢绑人家……“
她咯咯笑出声,搂着祁敏吻了他脸颊一下,起身,主动拿起手铐把自己铐起来,又把绳索扔到祁敏跟前,挺挺胸,一脸坏笑:”来吧,祁敏哥哥,来绑我吧!“
祁敏黑睛里暗光一闪,拿起绳子走到祁杏贞一侧把她的双脚绑在了床尾,祁杏贞还在笑:”来呀祁敏哥哥,快来虐我吧……我等着你。”
扭腰,摆臀,祁杏贞还真来了劲,她这么贪玩的人,怎么会不懂配合!
祁敏拿出眼罩给祁杏贞戴上,最后握着那个马尾穗橡胶鞭,在她的脸上、胸口和大腿缓缓游走一圈——
“祁敏哥哥,你的小皮鞭是要打我吗,轻点哦……头一天晚上就玩这么刺激,还装处男!嘿嘿,别害羞啦!”
祁敏看祁杏贞戴着眼罩还在笑,自己也挑着嘴笑了。
过了片刻,他没再做多余动作,而是放下皮鞭,绕到床的另一边躺下了。
”祁敏哥哥?“祁杏贞被蒙了眼睛,也不知道发生什么,四处寻他。
他的声音就在耳边,轻柔又有磁性,可惜就是够不到——
”你别紧张,我没想把你怎么样,今晚既然要共处一室,为了保护我自己,我可能要委屈你一晚,明天我们回去就好办了,以后分房睡,互不影响。”
“哎?祁敏,你什么意思?!你这……”
祁敏给她盖上被子,又顺手关了灯,酒精裹挟疲倦一层层从眼皮上荡开,他闭上了眼睛。
“祁敏!你把我放开啊!”
”祁敏!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祁敏,你是不是硬不起来?“
”祁敏哥哥……求求你,你不玩就不玩,我又不是女色狼,放了我,我保证不动你。“
“祁敏!你再不放开我,我可叫了……”
“祁敏哥哥,你这样绑我也不是个事儿啊,咱俩毕竟都夫妻了,哪有不做那个事的……咱俩商量商量好不好?”
“靠,第一晚上就这么搞我,你真他妈变态!知不知道今晚有多少男人等老子去睡?!“
祁杏贞的声音逐渐远去,祁敏在黑暗里微笑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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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祁杏贞早晚会报复回来的!!!




七X 色偈(34)祁杏贞
祁中南没放话,祁敏和祁杏贞也都没提安排蜜月的事。
一来是二人身处信科要职,不能同时走,二来祁敏近来实在是太忙了,一人兼二职,把祁杏贞手里的烂摊子都揽下了,数不完的应酬和会议,从白天忙到晚上,二月底,海外项目正式上线,瑞丰集团正式合并更让他忙得昏天暗地,天天顶着黑眼圈,紧锁眉心,大步走路,来去带风。
祁杏贞虽搬进他的公寓住,但也是一天到晚见不着他的人影,多数时候,她都睡得迷迷糊糊才听见他回来,他也真的跟她分房睡,自己去书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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