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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X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凉鹤
我吃惊地抬头看他,差点跳脚——他自己还开二手车,我们还租房住呢,急吼吼地买什么新车?!
他看出我心思,笑意盈盈:“别嫌我乱花钱,这跑业务的节骨眼上,买车比买房重要,你比我重要,这只是个开始,我们以后还能有钱,来,为咱们的将来干杯。”
我碍于沈康在旁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开玩笑:“哎呀我家陆总对我也太好了吧,我这不得忠心耿耿为你效劳!”
说这话时,我的视线正好与沈康相撞,他则嘴角上扬,略有讥讽,眼神内容过于丰富,好像在说——你看,男人在对不起你的时候就会对你格外殷勤。
我狠狠回瞪他,但这一眼实在不够严厉,或许我喝了酒,眼饧耳热,竟觉沈康看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温柔。
“怎么最近没见白夕白?你俩不会是吵架了吧?”陆绍礼端着酒杯抿酒,黑色的眼睛在酒红荧光里转动,不经意里的询问里还是让我瞧出点试探的意味来。
沈康不傻,呵呵一笑:“没呢,她最近才考完试。”
“周末叫她来玩啊!”陆绍礼说这话说得有点快,立即抬起眼睛看我,笑:“咱俩也都忙糊涂了,也没问问小妹怎么样。”
我也笑:“哎也是,我最近确实忙,都没发信息问问她!既然她才考完试,肯定有空了,不如我给她现在打个电话吧。”
说完,我转身要去拿电话,起来得太猛,有点发晕,差点没站住,沈康在旁扶了我一下:“姐,你喝多了?”
“哪有!”
“我给她打,你别忙了。”
他的手搭在我穿无袖衫的肩头上,像是无意的碰触,手温却在我胳膊上蔓延,我不由地打了个颤。
他看看我,收回手,从兜里掏出电话打,一桌子的气氛又变了,好像所有人都静下来等电话那头的女声出现。
响了几声,白夕白接了:“喂,康康!”
“嗯,宝贝,你在哪?”
“我在宿舍啊,怎么了?”
“你姐和姐夫叫你来家里玩呢……”
我心头一跳,同时对上陆绍礼的视线。
晚上这个时间,白夕白若从学校来我们家玩,那就意味着她又会住下,那么……
我又想到那个周末的晨爱,浑身莫名燥热。
白夕白在那头顿了顿,忽然咯咯地笑起来,就像她以往每个不怀好意的笑——“好哇,我现在就过来。”
“拿上东西打个车过来吧。”
“嗯,没问题。”
沈康挂断电话,端起桌上的酒杯同我们示意,杯底酒,一饮尽,陆绍礼勾着唇角笑起来,我也熏意荡漾,不知怎么,我总觉得我们三个有种心领神会的共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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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我们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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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X 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20)
白夕白进门的时候,我们仨已经喝了不少,尤其陆绍礼,我怀疑他有借酒壮胆之嫌。
“哇这么热闹!”
今晚白夕白穿得倒是随便,麻布素色长裙配白色短衫,背了个帆布包,穿白底鞋,十足的文艺学生气,我站起来迎接,她伸过手来摸我脸,笑嘻嘻:“阿姐这是被他们欺负了吗?怎么喝得满脸通红的!”
我确有些微醺,走路不稳,听她话里夹话,便顺着醉意把她拉到沈康跟前:“你家宝贝来了,可有人来陪你喝了,我还得陪我老公不是?”
白夕白莞尔,抬起眼睛看陆绍礼,他也正瞧着她,二人默契地一笑,陆绍礼拿过空杯给她满上:“来,陪你姐喝一杯。”
“有什么好事?”白夕白飞快地瞄了一眼我胸口,我这才注意到胸口衫子的扣子都开了,露出黑色文胸的蕾丝边和一片皮肤,低头摆弄之际,沈康回答:“姐夫成功收购了一家厂子,现在人都在姐的手下干活,姐和姐夫的生意也算上了个新台阶。”
“哎呀大好事,这杯我得干!”
我一只胳膊撑着陆绍礼的肩膀,一手擎杯道:“来,先喝一杯。”
白夕白依言喝了,沈康拖过椅子让她坐,她就从包里拿出来了个包装盒子:“上次姐夫说一直想买个小点的电子鼓音箱,我在网上看到这个正好打特价,就买来了……”
陆绍礼忙起身去接,我胳膊滑下去的同时,眼睛也跟着落到那只盒子上的音箱图案,竟一时怔住:你姐夫什么时候说又要打鼓了?
“哎呀你怎么还真买了,我就说一说,多少钱啊,我给你钱。”
“哎呀不要不要了,这个不贵,姐夫你好烦!”
白夕白绕到沈康身后,双手搭在他肩膀上,瞅着他笑:“这是和沈康一起买的。”
沈康眉心一蹙一展,对陆绍礼说:“对,这是我们一起想给你买的,你就拿着吧,反正你打鼓的时候我也能跟着听啊。”
他这么一说,陆绍礼反而不好推辞,只好拿过去说:“以后不要破费了!”
我笑道:“你们给他买这东西他也用不上,我都记不住他上次打鼓是什么时候了!”
白夕白转了转眼睛,立即提议:“那么姐夫不如现在就给我们来一段吧。”
陆绍礼摆手表示不了,但白夕白偏偏上去闹他,摇着他胳膊说:“要嘛要嘛!”
沈康那边已经拆了包装盒,放在餐厅角落里的电子鼓旁边摆弄电源。
这套电子鼓还是在我们刚出来自立门户时,我买来给陆绍礼解闷玩的,音质跟他在老家的那套原声架子鼓差了很多,因为怕妨碍邻居,他也只用耳机玩,陆绍礼当时很感动我还能惦记他的乐队梦,现在能记起这个梦的人却是白夕白了,我想我和陆绍礼近来都实在是太忙了。
“对呀,姐夫,正好可以试试这个音箱。”
陆绍礼走过来拿着鼓槌试了几下,又从手机上随便选了首歌,开始试敲几声,还真是很带感!
这时白夕白跳过来说:“姐夫姐夫!我喜欢前几天你在车里放的那首,忘了叫什么名字了,好像是中英文一起,是个女声。”
陆绍礼说,我知道哪首,我也很喜欢,于是便很快找出来开始演奏。
确实有女声伴唱,声音慵懒魅惑——
……
’treallycareif’vekissedathousandboysandgirls
’treallymdshargweverseeasmyown
ohgodi’maddictedto
she’smyromanticboy
fillih
.beoneofrlovers
drunkdrunkdrunklove
drunkdrunklove
我并不是想要拥有你
只是想要亲吻你
我也并不在意你灵魂的深浅
只是觉得你又美又有趣
ohgodi’maddictedto
aicboy
fallih
.beoneofrlovers
在歌曲的最后部分,白夕白也不自觉跟着女声哼吟起来,酒不醉人人自醉——迷眼,粉颊,红唇,轻轻随着音乐鼓点摆动的头发和长裙,看着陆绍礼,她似笑非笑——
“我并不是想要拥有你
只是想要亲吻你
我也并不在意你灵魂的深浅
只是觉得你又美又有趣
ohgodi’maddictedto
aicboy
fallih
.beoneofrlovers”
我憋不住了,走进卫生间,门都没关紧,就退下内裤一屁股坐在马桶上,捏着腰,垂头发,闭上眼,只觉一阵阵天旋地转。
那歌声,像缱绻缠绵过后的呻吟,隔着重重烟雾和薄纱,拂过我面颊,我好像看见在陆绍礼把车子停在隐蔽处,车窗漆黑,二人在局促的空间里挤压,紧贴,动也动得不那么舒坦,但刺激,压抑,他一下下顶住她。她则一声声放肆地吟叫……
我捂着脸,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吸吸鼻子,站起来冲马桶,刚要推门往外走,迎面撞上沈康。
“姐……”
他叫我,眼睛沉沉望我,我这才反应过来,伸手从腿间拉起内裤,提上,侧身往外走。
音乐继续,鼓点不停,陆绍礼冲我一笑:“好久没练,手生了!”
我扶头坐下也笑:“大晚上敲那么响,等会邻居要找上来!
果然,这句有点作用,陆绍礼关了音箱:“也是,有时间我再练。”
白夕白哼哼两声:“好无聊的邻居,都不过周末的嘛!”
我伸手去拉她,险些自己一头栽地上,她来扶我,我却没理她,直接坐到地板上,伸长两条裸腿,向后撑着身子,仰头看他俩笑。
陆绍礼走过来递过来一只手:“你醉了,夕洱。”
“胡说!我哪有醉,我还要玩呢!”我搭过手,一使劲儿,把他也拉到地板上,他只好同我并肩靠坐在一起。
白夕白在我们对面席地而坐,举起手机要给我们俩拍照:“阿姐姐夫这张会很好看!”
我上去抢,她不给,抿嘴一笑:“放心吧,我保证给你p得美美的!”
“不许发朋友圈!”
“我分组好吗,只给你俩看!”
“不许!”
“好,好,我的阿姐!”
我踹她一脚,她也蹬我一下,我扑过去要挠她痒,她却一伸手把我胸前的衬衫拉到底,哗啦露出整个上身,我一边打她一边抢救自己:“要死!”
就在这时,沈康从卫生间出来,正看我们三个都瘫坐在地,他也索性坐过来问:“你们在玩什么呢?”
“玩旋转的酒瓶!”
白夕白从身后拿过一只酒瓶子摆在我们四个人中央,“瓶子停下来的时候,瓶子指着的人就要和对家要接吻!”
“要死啊要死!”我嚷嚷起来,但忍不住笑,陆绍礼也笑:“你疯了啊!”
“这个多刺激!多好玩!要是你和康康亲一起,我和阿姐双手祝福!”
白夕白吐舌头冲我笑,我也摸陆绍礼的脑袋:“对呀,你跟康康亲一个!”
沈康则一脸发懵:“这什么鬼!”
陆绍礼反应快,直接从我右侧转到左侧,这样他和沈康挨着,酒瓶转到的机会就小很多。
白夕白不干了:“不行,必须坐远一点,来来,你们都坐开一点,隔着点距离好不好,这样才公平!”
在她指挥下,我们四人很快拉出个大圈,但用意明显——我对面是沈康,陆绍礼对面是白夕白。
“转了转了!”
白夕白爬过去旋转,也不知这酒瓶怎么就在原地上打了个滑,指得竟是我和白夕白!
瞬间,我俩爆笑,两个男人也嗷嗷兴奋地叫开了:“来来,亲一个,亲一个!”
白夕白比我清醒,爬过来就搂着我的脖子亲。
这游戏,陌生又熟悉,在很小的时候我们也常玩,玩完还要看对方的舌头变没变色,她总会搂着我亲来亲去,一脸羡痴:“阿姐,你好白!”
这时候,她仍是沾舌即醉,把我笑扁了的嘴唇含住,又伸出舌头舔了一周,我推她也没推开,反而被她摸了一把胸,我也伸手掀她裙子,继而闻到她身上清幽的果香,应该是点了香水才来的。
“阿姐,继续玩?”
“嗯,好哇,你想玩,阿姐就陪着。”
两个女人姊妹情深,却无奈还牵挂世俗恩怨,不免相视一笑,反而是男人们不懂这里的含义,只会色眯眯地瞅着我俩笑。
以前她总陪我玩,现在也轮到我陪她了。小时候的玩总是没心没肺、无牵无挂的,随口一出就可下场游戏,可现在则是对赌游戏,玩的就是步步为营,惊心动魄。
酒瓶再次旋转起来,心意也跟着旋转,四个人,八只眼睛齐盯着,魂儿也悬着,渴望又恐惧,好像每个人都要往前多走一步,可真要走了,又不免惴惴。
酒瓶缓慢下来,转一圈,再转一圈,终于停了,酒瓶指向了我和沈康。
“啊!姐夫不许生气啊!”白夕白第一个叫起来。
陆绍礼讥笑:“你怎么不说你不许吃醋呢?”
“我当然不会,阿姐是我爱,沈康是我爱,我爱亲我爱,我有什么不痛快?”白夕白答得很溜,我挑起眉毛看对面的沈康,他还真冷静,牵着嘴角看我和白夕白。
我再看向陆绍礼,他对我眨了一下眼,表示信任的默许,白夕白在旁边起哄:“快啊,亲啊,阿姐和康康亲一个!”
好像他们两个都觉得我们就是玩玩,不会出事一样!
这种感觉不知怎么惹怒了我,我刚还犹豫我和沈康谁先发起主动,现在反而没什么顾虑,直接朝沈康爬过去,而我也知身上的衬衫都搭到肩上了,扣子早脱落不知去向,露出里面的文胸——是热了还是醉了,我分不清了。
我还没爬到沈康跟前,沈康就伸手托起我的脸,低头在我嘴唇上轻啄。
他也觉得我们即使亲了也会相安无事?
我气不过,趁他嘴唇覆盖的时候伸出舌头去舔他,这下,他才肯抬眼看我,失焦,眩晕,我要退回去的时候,他掐住我的下巴也回吻了我,舌尖触着舌尖,嘴唇也黏在一起。我想,身边的陆绍礼和白夕白大概能看见我们的舌吻,然而他们越看着,我越觉得兴奋,想象他们会不会同我一样在痛苦里产生快感。
他放开我的一瞬间,我的脸就彻底烧起来,浑身打着颤退回,再抬头看沈康,他则看向别处,佯装淡定。
我心中一动,竟生邪念。
酒瓶迫不及待地在陆绍礼手里再次旋转起来,大概是天意,没想到,这一次还是指向我和沈康!
“啊不玩了不玩了,再亲就出事了!”沈康见此局,笑着直接起身了
“啊哈哈你想把阿姐怎样!”白夕白也起身,但目光却时不时飘到陆绍礼头上,后者则抱膝看着情侣打情骂俏,眼睛是弯的,但神色略有失落。
沈康歪着脑袋说:“那不如我们玩牌,谁输了谁脱衣服!”
“啊那不行啊!”我嚷嚷,“我就剩这一件了。”
“谁不是?”沈康对着我把衬衫也解开了,纽扣从颈间一直开到腹部,喉线自然滑动,眸色加深。
我立即掉头,看陆绍礼也把衬衫解开:“行啊,我同意。”
白夕白跑去拿牌,我则眼看沈康重新坐到我对面,跟陆绍礼比比划划,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男人之间也有场较量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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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这么多竟然没写到肉!
我不服!
明天接着肉!




七X 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21)(小肉)
我们玩的是“潜乌龟”,游戏规则就是我们要在54张牌中抽出一张藏起来,然后轮流抓牌,各自成双出牌,等到最后谁手里剩下的牌凑不出一双的谁就是那个“潜乌龟”,而这人就要面临惩罚:脱掉身上任意一件衣服。
游戏不复杂,只是惩罚太诱惑,这让一把扑克牌变得生动有趣起来,尤其我和白夕白,大呼小叫,一惊一乍,叽叽喳喳太沉不住气,不知是争相要当这只“潜乌龟”还是唯恐发现自己被揪。
第一轮,抓住的却是沈康。
沈康没说什么,直接把上身的衬衫脱掉,裸露结实背脊和双臂,窄腰,宽肩,紧腹……我不便往下看,只是旁边的白夕白用胳膊肘捅我:“阿姐看,我家康康身材多好!”
陆绍礼表示不服,啧了一声对我们说:“来,再来,就不信抓不住你俩!
第二轮,言中了,抓住了我。
我只好褪掉挂在我身上已久却没什么遮掩作用的衬衫,但上身真就穿一件文胸,又觉得阴风阵阵,总琢磨对面的沈康是不是无意中会往这边瞟。
第三轮是白夕白,我以为她会跟我一样褪掉短t恤,没想,她直接把长裙褪去,里面露出半薄纱透明的内裤,粉白色。
从前面几乎是能看见那丛软幼短毛,从后面更是把翘臀两瓣看得一清二楚,可她还就故意地盘着腿坐在地板上,把两腿间的风景敞给对面的陆绍礼看。
陆绍礼低头整牌,手不抖眼不睇,端得正经冷静,丝毫不失态。
可我知道,他是个有道行、有耐心的狼。
又轮到白夕白脱,她伸手脱掉t恤,露出里面同样配套的半透纱粉白色文胸,半罩无钢圈,薄薄一层只够罩住两只乳头,在纱网中凸出深粉两粒,而白嫩饱满的乳房几近跳出,在柔和的灯光里微微晃动,看得四座惊讶——尤其是我,不禁心里嘀咕:这小妖精什么时候会穿这么骚的内衣!还把一对儿乳养得这么好看!
我迅速回看陆绍礼,他却盯着我笑:“看我这次能不能抓到你!”
啧男人,还改不了贪多的本性!
第四轮,该沈康了,他从头到脚就剩下一条深蓝色的居家短裤了,他站起来的时候神色划过一抹尴尬,但白夕白竟主动伸手帮他把短裤直退到脚底——看来小妮子急了!
沈康只好迅速坐下,但我却看得仔细,那底下的东西把黑色底裤都绷紧了,不自觉就撑起一蓬来。
陆绍礼不怀好意地冲他笑:“老弟,冷静,冷静。”
沈康耳尖红了,瞪他:“看我这把不抓你!”
“要是这次还抓你,你可就是咱们这里第一个裸奔的了哈哈!”
陆绍礼不紧不慢地收拾扑克牌,我忽然在脑里转了个弯——这次要是抓了白夕白,她预备还脱哪里?
我光顾着想这个问题没用心看,结果竟是我输!刚要去脱底下短裙,白夕白发话了:“阿姐,脱件刺激的嘛!”说着,她要过来勾我胸罩的肩带,我忙躲开反击:“死丫头!你今天可真玩野了!”
白夕白退回去捂着嘴笑,不知怎么,我觉得她好像在递一个眼色,我再去看对面沈康,他还是稳坐在那里不露声色。
可怪事还真发生了,我居然又输了!
刚还在想白夕白的衣服怎么脱,这会儿倒是轮到我自己,上面一件黑色蕾丝胸罩,下面一条豹纹真丝底裤,脱哪个我都要露点了!
“快点啦阿姐!别磨蹭啦!你看,姐夫都不介意!”
我看向陆绍礼,他无奈地指着白夕白笑:“你是不是故意整你姐……”
“我哪有,刚抽牌的明明是你。”
白夕白撒娇,笑得别有用心,我忽然明白,她刚刚使眼色的人是陆绍礼而非沈康!
既是如此,我不如大方遂了那只狼的心意!
我麻利地解开胸罩后的钩子,丢到旁边,挺着腰看着那二位:“该谁切牌了?”
一席滞顿,他们都盯着我的胸看,眼珠子都不转,我噗地就笑了,白夕白不由地惊叹:“阿姐真是尤物!怪不得姐夫都被你迷得不行不行!我要是姐夫,天天都要扑倒你……”
我的目光却停在对面的沈康身上,他好像努力不再看我,低头,蹙眉,但藏在两腿间的内裤却绷得更紧。
“咱们这次得换个玩法,谁先跑牌谁有权命令“潜乌龟”跟谁亲,怎么样?”
白夕白的小脑袋瓜总能想出一些古怪刺激的东西来,沈康嘶地一声转头看她,没说话,但看得出他略有些不快,但陆绍礼却拖着尾音说:“你姐同意我就没问题。”
我笑:“呵呵,这时候陆总倒是什么都听我的了!”
“阿姐……”白夕白央我,我不理:“要是这把你输了,我就同意。”
果不其然,这把输的人还真就是白夕白,她偏与我相反,站起来利落地脱掉内裤,可就在她脱的时候,可以清晰看见丝丝爱液流水从内裤延展到她的腿内侧,褪下的内裤洇湿成片。
陆绍礼忍不住动了动,我看他即使穿着宽松的居家短裤,里面也要支出一个山头。
他是看见小妹受不了了吧?
我屏息端看手里这一把牌,小心翼翼出着对子,又不免好奇他们刚才是怎么操控这牌局的?难道说他们抽牌的时候有技巧?算准了那张单剩下来的肯定落在我手里?
我记得以前看过一个魔术,大概就是变扑克牌,就是不管你选什么牌,在魔术师手里,总能倒来倒去把你要的那张牌挑出来,我不禁一遍遍回想刚才那两把诡异的牌——
第一把切牌的是陆绍礼,洗牌的是沈康,抽牌的是我,白夕白根本没动牌,第二把则是沈康切牌,陆绍礼洗牌,白夕白抽……如果说不管我和白夕白抽哪张牌都有可能被人知道,那么最大嫌疑就是陆绍礼和沈康……或许是他们仨个一起耍我?
我若五雷轰顶,不禁浑身一颤,但牌局此刻已定,陆绍礼输了,赢的是白夕白。
“请姐夫和阿姐亲,而且亲的部位必须是脖子以下!”
我叫道:“怎么还规定部位?”
“对呀,我赢了,我说亲哪就亲哪!”
陆绍礼轻松一笑:“老夫老妻的,这有什么!”
说完,他就揽过我的脖子,低头弓背,张嘴啄住我左边的乳头,这一下,如电流穿过,我浑身麻痒,他还不放口,继续伸舌头去舔,我顿时又羞又痒,拍他:“干嘛啊……亲一下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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