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X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凉鹤
“我看着老婆的奶就受不了啊!”陆绍礼抬起头歪着嘴笑。
“流氓!”我继续拍他,但又觉得身上这两坨乳动来动去反而太显眼,不如抱胸回座,根本不敢看沈康,倒是白夕白乐得不像样子:“别说姐夫,就是我看了阿姐的奶也要吃一口!”
“滚!”
就在这种暧昧逐渐升温要进行下一轮游戏时,我电话响了,我从裙子里掏出来看,是公司李工,若非是工厂的事,他不至半夜三更了还给我打,于是我迅速起身,撩开通往卧室的门帘就进去接电话。
也是赶巧,是工厂那边机器故障可能要延迟交货期,我十分不快,但强压火气,让他迅速联系维修部的人,连夜给我赶工,明天周末叫工厂所有人来加班,赶工也要赶出来。
李工喏喏答应,这才挂了电话去安排,我在屋里走来走去,等了一会儿,他才回过电话说维修部已经抢修,车间主任全部通知到,我这才把一颗心放下,让他有消息给我打电话。
不知门外玩了几轮游戏,我挑开帘子一缝往外看,这一看,却把我吓了一跳——
沈康早不在餐厅,那地板上只有我老公陆绍礼和我的妹妹白夕白,白夕白已脱了个精光,仰面撑在地板上,而陆绍礼则穿着底裤,几乎趴在白夕白跟前,低头舔她双腿间的蜜穴嫩肉!
从我这个角度,看不见陆绍礼的表情,却看得清白夕白的脸、胸脯和微微张开、湿润红滟的阴户,两瓣盛开,涎液欲滴,被陆绍礼的舌头一舔,蜜肉一缩,湿亮红通,更加妩媚动人,穴蕾层叠,肉鼓圆润,他舌尖一点点都去挑开,点拨,就像以前在床上舔我,这真是让人受不了要发疯的招数!
白夕白的脸就涨红,小嘴嘤嘤:“啊……姐夫,舔得小穴好痒,好想你插进来……”
嘶嘶嘬嘬,陆绍礼大概是拢起嘴唇啄弄啃啮,白夕白便咬住下唇,舒服得像要丢了魂。
我眼前一晃,差点摔倒,像是噩梦终成真,只是这次他们就在我前面几步的距离公然苟且!
该冲出去打骂这对奸夫淫妇还是该继续偷窥香艳场景?
我只觉自己两腿间也黏湿起来,我伸手一摸,水流成灾。
本来一开始应是一场三人实验的游戏,可谁知,我却逐渐想要独占那男人,因他带我远离原生家庭,赐我一个稳定的新生活。但这么多年,陆绍礼和白夕白成奸的景象却一直是我的梦魇,好像我走到哪里,都躲不掉,逃不开,我越和白夕白情深,我们的联系就越紧密,我就越逃不出那个家。
好像又回到小时候,眼看父亲继母把爱逐渐加注在白夕白身上,而我只能在对白夕白又爱又恨中嫉妒发狂。
这样的痛苦灼烧又把我推向某种极致的兴奋中,我一时竟希望陆绍礼能干她,干死那个小妖精,也希望那个小妖精替我收拾一下这个风流不忠的渣男。
我一边看陆绍礼怎么舔得白夕白欲死欲仙,一边伸手在抚摸自己的湿穴,温热滑痒,好难受,也好没出息喔!因为我也很想要陆绍礼插进来。
“姐……”
这时在我旁边,也就是屏风那侧有个虚声在叫我,我吓了一跳,扭着头从屏风一侧望过去,正好能看见隔壁的沈康。
他正好也贴住屏风站定,和我一样朝门帘望出去。
“你怎么……”
“嘘……”
他声音再次压低,隔着屏风向我传话,热息全都涌进我耳朵里,像是咬着我耳珠说的。
“刚才那局我赢了,姐夫输了,我让姐夫去亲的。”
我一听这话,差点跳起来,真想大声质问这是亲吗?亲是连咬带啃的?你这个裁判为什么不在?
不过沈康却贴着玻璃继续说:“这局本来应是我亲你的……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更想肏你,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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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卡卡卡吃鸡吗?!
下一章妹妹回归!
七X 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22)(肉)
阿姐的电话响了,响得还真是时候!
她掏出手机看来电,神情立刻变得严肃,毫不犹豫地接起来,一边招呼一边往卧室走。
听起来像是工厂那边的事,陆绍礼也放下牌示意我们不要出声,静静听阿姐在那边沉着部署。
我只好专心看沉康洗牌,他手指灵活地倒弄扑克,活像赌神里能拉出瀑布牌的人,也不知他是故意要在我跟前炫技还是在使障眼法,让人看不清牌里的猫腻,总之——
三缺一,下一轮,玩谁?
沉康说:“白夕白,该你切牌了。”
我看他也摆着个扑克脸,不露声色,于是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动手切牌,姐夫心不在焉地抽了张牌,接着三个人就沉默地抓牌、出对儿,屋里阿姐的声音提高又降下去,谁都听出来她遇上点麻烦。
姐夫好像也有点坐不住,好几次我觉得他都要起身去询问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始终没动,眼睛盯着牌面,隐忍不发。
游戏顺利继续,但缺了阿姐,我总觉得气氛中少了很多乐趣,自己也都意兴阑珊了。
这一局,姐夫输了,沉康赢了。
“白夕洱在屋里,我们就三个人,你想怎么玩?”姐夫抬起眉毛看沉康,沉康皱眉道:“要玩,只能白夕白陪你玩了。”说这话时,他指了指我,随即起身:“我去屋里拿根烟。”
他往他的房间走,说是去拿烟,谁信呢,不过是想着怎么接近我姐。
我仰坐在地板,伸长脚,勾着脚趾摩挲姐夫的小腿,他小腿还很结实,汗毛不像沉康那么浓重,或许他活得讲究,直接剃了,光滑温热,是健康的小麦色。
我歪着脑袋冲他笑:“轮了这么多圈,你还能保住一条裤子,挺厉害的啊!”
“你不也剩一件?”他没躲开,眼睛瞅着我的胸笑。
我反手把后面的钩子挑开,文胸自然脱落,甩甩头发,整个人裸身,两腿伸直,微微劈开,一手撑地,一手伸过去摸到两户阴唇,春水泛滥泥泞,我对着陆绍礼表演自慰,手指在阴核肉珠不停滑动。
他没动,就那么看着我,笑容未变,但眼色却有一暗。
“姐夫,你也不来亲亲,你看,地板上都是我的水了……”我说得轻声轻语,一边搅弄汁水汩汩作响一边挺臀收腰,要他再看仔细点,是不是爱液流到腿股底,把他们家地板弄得油亮一片。
陆绍礼牵起嘴角,似乎不怀好意:“你想让我亲哪?”
“你说呢,姐夫?”
他转头看了一眼卧房那边,阿姐又在讲电话,沉康则避而不出现。
“你怕了?”我笑。
“你觉得有我怕的时候吗?”
他一伸手,箍住我的脚踝,往他身前拖去,我就滑了过去,心脏也跟着悬浮起来,他倾身向前,俊朗的面孔逼近,陌生又亲切,他可是我多年性幻想的对象啊!
他把我双腿一掰,俯身似笑非笑,虚声道:“你姐俩又要玩我?”
“玩你你也不肯啊。”
“你俩都太坏了。”
“我姐可不坏。”
“我以前也这么想,但后来我觉得,她和你一样坏……”
陆绍礼低头,亲我的胸,吃一口我的乳头,看看我,又笑,把玩揉捏:“你可真嫩,比豆腐还嫩。”
“比我姐嫩?”
“嗯……”他一路吻下去,舔我肚脐又舔我大腿内侧,热息喷在我腿间,痒,还是痒。
“那就吃我啊,姐夫。”
“嘶……你怎么那么骚,嗯?”
他张开嘴唇,轻轻碰触我的穴口,我忍不住收缩穴心,他拉住我的手,箍住我的腰,抬眼看我,缓缓含住私处的薄肉,情津和汁水混交,一股暖流,我不知是从里奔出还是由外贯入,只好暗暗吸气,等他的舌头。
可舌头迟迟不来,只两瓣唇片上下抿着,齿磨细啮,像品尝咀嚼,偶尔一阵咬得狠了,酸麻胀痛,我抬了抬臀,唔地呼出一声。
阿姐说得没错,陆绍礼是个会玩的,相比沉康,他有足够的耐心来玩我,或许他也正是用这套技巧让我姐对他着了迷、发了痴,否则我姐怎么从众多男人中挑了他,还要同他结婚生子?
女人哪女人,通往心的那个入口就在这里,耐心的狼就等在洞口,等我们自动把门打开,让一切发生得顺理成章。
我蜜穴的入口也如有一扇在姐夫口中敞开,他就那么细细地磨着、用唇抿着,待鲜肉翻出,他才伸出舌尖去舔,从底舔到尖,路过肉口处,用力画圈又一路来回扫荡,我忍不住就哼出声来,简直有要飞升的快感。
就在这时,在斜睨的余光中,我竟发现卧室门口的帘子撩起一缝,看不见人,但我知道阿姐一定躲在里面看。
一阵紧张,我不禁全身都跟着紧,水流到姐夫嘴里也不知,心里倒有一丝疑虑——阿姐现在会很生气吗?
她会不会冲出来打我?她会不会往后恨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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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念头随着时间延宕而逐渐消失,她没有动作,或许她终于决心要重启我们的游戏,正一边观看一边自慰,不知怎么,我脑中只要一想到阿姐在摸着自己湿漉漉的牝户,我心就如花团骤放,颅内高潮远比身体高潮来得猛了。
“啊……姐夫,舔得小穴好痒,好想你插进来……”
我故意提声说出这一句,来回摆臀,上下迎凑他的唇舌,让他刮磨得再猛烈一点,姐夫晓得我心思,拢起嘴唇追食啃咬。
“嗯嗯……”我实在舒服,觉得痒滑湿热,姐夫也配合地伸出手指,抚摸、揉搅,再伸进肉穴中去,虽不费吹灰之力却又有穿刺灵魂的感受,异物更加灵活,指哪打哪,抠抠绕绕,我一挺腰,一股暖汁就喷出去。
姐夫抬起脸来看我,他的表情也碎成欲望的镜像,黑睛灼灼,唇色晶亮。
“我好想干你……”
这声音不像是他说的,我仔细看他,再次确定这话不是从他嘴边溜出来的。
但他却去退裤,掏出那胀得老高的庞然大物来。
“唔,轻点……”
声音是从不远的屋内传来的,是阿姐!
沈康终于还是和阿姐搞到一起去了!
我震了震,但也立即消化了这个事实,微笑着看姐夫扶着那根肉物在我的穴口边缘游走,他硬到肿出青筋也不急着进,反而挑起唇角小声问我:“你听见了?”
“什么?”
他朝卧室方向看了一眼,又用龟头蘸着水撑开我的穴瓣,边往里入边说:“他们倒是先干上了……”
最后一句声音跟着整根顶进来,埋了一半,我张张嘴差点叫出来,姐夫伸手触到手机,划开屏幕点了那首我喜欢的歌,音乐通过音箱在房子里响起,也掩盖了我们和阿姐他们之间的所有尴尬。
我忍不住挺身收腹,他低哼一声,把我牢牢拥住,我跌进他怀里,想动动不了,只得被他压在底下顶弄。
我低哼:“姐夫……插得好深。”
“嗯……小妹不是要吗?都给你!小妹真是个小骚货,我很早就想狠狠干你了。”
他撑着身子,箍住我的腰,就在地板上肏干起来,我被捣得迷迷糊糊,耳朵里虽灌满了音乐,还是能听见那边阿姐和沈康一声声的呻吟,他们叫得太放肆,我也跟着叫出声,听起来嘤嘤脆脆也很动人。
“姐夫插得我深,好舒服啊,姐夫,用力!”
姐夫把我扶起来,抱我同他相对而坐,我送臀相迎,两股相交,他也托着我一下下颠动。
呼吸交叠,我看他眼底发红,逐渐动情,肉茎在穴内加速蠕动,我也被他来回抽插得酥麻不止,腔内节节伸缩吐吸,每抽动一下就带出过电的快感,酥酥麻麻受不了,我忍不住捧过他想要同他接吻。
然而,姐夫的吻更热烈,从我的耳廓扫到脖颈,再到胸脯,他一边吃我的乳一边抽送我,我则上下左右地乱舞,汗水,液体,潮湿中混着姐夫的气息,我感觉沈康和阿姐那边的情况似乎也接近白热化。
歌曲还在不断循环,低沉性感的声音里忽然就多了阿姐一声吟哦,继而是沈康的低吼,我也在这样的鼓点里浑身颤栗,勾着脚趾就高潮了,姐夫大概是被我夹磨不堪了,加速贯了几下,迅速抽出来,那茎头就冒出一股白浊浓浆。
我低头去含住,那肉物在我嘴里游荡悬起,又一缩一缩地喷出热汁,我则吞咽下去,再狠狠一吸,把东西彻底吸个软干,姐夫绷紧全身,捏着我的肩膀,咬牙道:“你个妖精!真坏!真坏!”
我抬起头,擦擦嘴角笑了,侧耳倾听,屋里那二人也肯定在慌慌张张地整理残局吧?
陆绍礼把我扶起来说:“他们等会肯定要出来,你先去浴室洗澡,我去阳台抽烟,给他们点时间穿衣服。”
我点头,转身又捏了捏他翘臀:“姐夫保养得还挺好!”
七X 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23)
我洗出来的时候,正看见阿姐在外面候着,穿黑底花色夏凉裙,看见我时,脸色微怔。
因她站的位置正好背光,我几乎是辨不清她的表情,但我总觉自己脸上的肌肉都紧绷得难免尴尬,也就觉得她可能也如此,于是决定先说话打破尴尬:“阿姐,我……”
“我先进去洗澡了,出来说!”她截住我的话头,一侧身拉上卫生间的门,不知她急什么,也许纯粹是怕同我交谈此事。
回到沉康的卧室,看见他穿着背心短裤还坐在电脑前敲代码,上去就拧他的脸:“就怪你!真流氓!”
他低嗳一声,轻哼:“你不是?”
“咱俩不分上下。”
“那也是被你这一家给带坏了!”
“你怎么不说你自己本来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人都有阴暗扭曲的一面,但非要要人都拿出这一面来肯定也不是什么好看好听的事。”
沉康阖上电脑,靠在椅背后闭目养神。
我躺在床上侧头看他:“你后悔跟我玩?”
他睁开眼睛睨我:“我有说过后悔吗?”
确实没有,他自从跟我成为固定炮友后,就从未违背我们的约法三章:不牵涉各自的感情,不阻止各自的性生活,不妨碍各自的交友自由。我们几乎是以“互不相爱、互不侵犯”为中心,以互利互惠、互帮互助”为两个基本点,维持了整整两年多的性友谊。
而这两年的性友谊中,他经历了从毕业到走上社会的残酷打击,我也经历了各种考试最终决定考研准的另一条道路,彼此反而没心思去交什么男女朋友,要么一门心思搞题库,要么一门心思研究面试攻略。若不是阿姐和姐夫搬来出手帮忙,我们这种关系恐怕也要被现实逐渐拉远、再在昂贵的生活成本里重新评估,我想,从潜意识里,我们合作愉快,也都还想续约。
“那么,你觉得跟阿姐做爱的感觉怎么样?”待到我们四个都关灯歇息的时候,我小声伏在沈康的枕边问,他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应付:“不知道。”
“什么是不知道?木头嘛!”我气得真想打他一巴掌,真是个暴殄天物的东西。
他又呓语:“你怎么不说说你的感觉?”
瞧瞧,这人在梦里还能跟我抬杠,我要是找这种男朋友准得气死。
可是我若不把他看成男朋友,就看成一个行走的性工具,还真就管不着他的思想感情呢!男女相处,若要获得快乐,往往就要看谁的心态拿得稳,一旦有一方期待超纲了,急了,那可就要乱阵脚,动情即动气,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偏偏闹得双方都伤了气,也不划算,想通这一点,我也就也翻了个身睡去了。
这一觉还真是黑甜,我觉得我们四个也都好久没睡那么饱了,以至于第二天早上大家都起床起得很晚,彼此再见又都相安无事,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当昨晚是个喝醉的梦——一场游戏一场梦!
阿姐拿出成熟人那一套来对付我倒也是游刃有余,但两位男士之间倒像是不怎么自然似的,不过当我把音乐在音箱里放出来的时候,那些轻松的鼓点乐曲就淡化了昨晚淫糜的气氛。
又是一个周末,他们几个也难得放个假,正好阿姐有了新车想去试试手,陆绍礼便提议一起去野外兜风,我举双手赞成,顺便给沉康使眼色也要他赞成。
我和阿姐去她的卧室换衣服,既然出去玩,两个女人都想打扮得漂亮一点,像小时候一样,我多数要蹭阿姐的衣服来试,她则在旁给我指导:“这件也好,但不如你穿这件好。”
她递给我一件白底碎花乔其纱裙,我也看出那件更能提亮肤色,于是便脱下身上这件,赤身而立,回头见阿姐随意辫了条辫子,换上宽大明艳的沙滩裙,衬得白色皮肤更扎眼,那裙子前领正露出胸脯深窝,我忍不住要从后头去抱她撒娇。
“阿姐,我要是有你一半漂亮就好了。”
“你现在也很漂亮啊。”
“可是还是没你好看。”
“谁说的,你也很好看啊,女人要妩媚才好看。”
她回身捧我的肩,笑着把我的头发整了整,手滑下去,在我的胸前停留。
“阿姐……”我感觉自己被她抓疼了。
她看着我继续笑,但声音压低很多:“你姐夫昨晚干你的时候你肯定很舒服吧,我知道你一直想跟他做……”
我以为我听错了,但我的胸都变形了,乳头在她手指间捏来捏去,红彤彤的粉圆子变得发硬。
“他射进去了吗?”
“没、没!”
“他很不错吧,我跟你说过,很有技巧经验的人。不过沈康也很好,又硬又大,他倒是个很能折腾的人,后来还说再要,我实在受不了了……”
阿姐说这话时自自然然的,就像小时候她拉我去看小片,在我面前公开自慰一样,现在她主动跟我论起两个男人长短体验来,我便也没有掩饰的必要,直接同她说了:“沈康是个人肉打桩机,典型直男思维,不过,这几年我也调教了,不过可能没你有经验,反正我的男人也是你的,你随意啦。”
我的意思就是,你拿去用吧,用好,调好,最好了。
阿姐眼睛一亮,笑笑:“你不介意?”
我摇头:“君子协定,我哪能反悔?”
话音刚落,两个男士就在外面喊我们抓紧打扮,看来,天下男的都没什么耐心,连等女士打扮都要催,岂不知我们打扮也有一半给他们看啊,真是不知好歹的东西呢!
阿姐的新车很拉风,白色还能敞篷,一路兜风最好,她上了高速路,我和沈康就把脑袋伸出去嚎叫,姐夫倒是个靠谱的,一直坐在阿姐旁边指导,还时不时问阿姐累不累,要他开一会儿。
到了目的地,我们找了块安静无人的草坪上铺了台布,又拿出野炊准备的食物篮子,席地而坐,在高处欣赏底下的绿野美景,风拂过树木草丛,暗压一片绿海波涛,只觉人并不该为任何事而累心烦恼。
吃过简单家制的三明治,沈康躺在树下,姐夫则陪着阿姐往停车的方向散步,我望着那二人背影,转头问沈康:“你说,他俩会不会是去车里玩车震去了?”
沈康把盖在脸上的帽子拿下,冷冷看我:“白夕白,你不要脑子里老想着那些事好不好?”
“咳!你这无情的东西,难道你就不想我姐吗?不想知道她和别的男人做爱?”
我滚到他身边去挠他痒,顺便掐他,他大概被我闹烦了,起身就把我翻压到身下,底下那物不知何时变得硬邦邦,顶得我只发笑:“怪不得我姐夸你又硬又大,还果真是!看来我以前还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沈康耳尖蹭地红了,松开手,蹙眉问:“她真这么跟你说?”
“啊,撒谎我是小狗。”
“你俩还谈这个事?”
“我俩无话不谈!”
我一边妩媚地冲他微笑,一边伸手去摸他:“听她那么说,我都想要了……”
“想要我干你?”沈康眼色一深,也捏住我的胸,纱裙薄物,从里掏揉,很快寻到乳点,他上来就咬我脸蛋一口,用力一顶:“你这个小变态。”
我笑了,环着他脖子去吻他,很快,他就顺利掀起我的裙子,循着我的湿穴,用手指轻按轻搓,我扶着他的肉物就由他进到体内,他用力挺动身子,一下下送腰,我也配合着扩开腿,一迎迎地配合,肉茎越撑越大,滑动速度也越来越快,爱液逐渐满溢,我忍不住喘哼,咬着他耳朵的边缘,舔弄,轻语:“你是不是想这要是在干我姐多好?你现在就想变成姐夫在她身上抽插吧?”
我说这话时,沈康更用力了,猛烈贯入,疯狂顶插,我险些飙泪,也得了很多快慰,断断续续哼着:“阿姐说你干得好猛的,你好厉害的,她都受不了了……唔,确实,好厉害!”
就在最后一句落下时,我被他一下子就带上了极点,蹬蹬腿,魂飞魄散,鸟也在林中扑啦啦飞走了。
回想了一下,这倒是我和沈康约炮两年多最激烈的一次性爱了。
七X 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24)
阿姐一直不大放心厂子里的事,玩也没玩得太尽兴,便要同姐夫一起去那边看看,于是我和沈康很识趣地就在半路下车去搭地铁。
一路上沈康也不大说话,快到学校门口了,我才说:“马上放假了,我也不想回家了,打算留在这里写论文,我在想要不搬到你那住一个假期……”
沈康靠着墙角点了根烟,眯起眼睛看我,好像能一下子就把我看透了似的:“你这事好像找错人了吧?难道你不该跟你姐和姐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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