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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X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凉鹤
“他们肯定没问题啊,但问题是现在我去了只能和你住在一起啊,总不能跟他俩一个房间吧?”
这个画面可能引起了沈康的想象,他竟然笑了:“我看也没什么不合适,说不定你姐唔介意。”
“你也唔介意跟我姐一个房吧?”
沈康别过头吐散烟雾,不说话。
我继续说:“别的倒没什么,就是那个沙发床有点挤了,不行我就去再买个床垫,我在床垫上睡,你在床上睡。”
“你还跟我分床睡?”他又睨回来,讥讽一哼。
“那你说怎么办?”
“我去买张床不就得了,回头吧沙发床折起来放餐厅。”
“那我跟你平摊!”我撇撇嘴,可不想让他觉得我占了他便宜。
这事既然定了,我就跟他分开了,回到宿舍我又给阿姐打电话,顺便试探下她的心情。
阿姐那边听起来一切进行得很顺利,说是工厂工人都来了,交货期也不会延迟,我这才把我的计划说了,阿姐在电话里那头顿了顿说:“行是行,只是你问过沈康了没?”
“他没问题,只是他可能想再填张床。”
“哦,那就你们说了算吧,你姐夫说不定也挺高兴。”
我急忙追问:“难道阿姐不高兴?大不了让他们俩男的睡一间,我俩睡一间!”
阿姐在电话那头轻笑起来:“我高兴啊,当然高兴,若我有条件,明年就换个房子,到时你们搬来住不是更方便!”
我虽憧憬这一幕,但也觉得挺愧疚,艰难笑应:“阿姐,我假期会出去打工的,一定帮你分担些生活费!”
阿姐那边又有人在喊她,她匆匆与我道别便挂了,我心里倒并没有那么兴奋,还是想从网上寻点工来做,同时也想着添点什么来置办我们几个人的家。
我求学在外,阿姆阿爸是一直很支持我的,从来没有断供我的生活费,哪怕我说我足够大了要经济独立,可阿姆还是每个月给我的卡里打上几千,经常还会给我打电话告诫我这钱勿要让阿姐知道,也别要我傻乎乎借给阿姐过度生意的事。
“阿白啊,你得提防你姐姐那个人,她可是老滑头,要是知道我们把钱攒下来偷偷给你,她肯定要跳脚的,不敢闹我也要闹你爸爸!可她也不想想,当初她去香港结婚还不都是我们凑的路费,后来还借了你爸爸五万块去投资,现在翻番地挣,从来没见她寄回家一毛钱哎!好像我们帮她都是应该的!还有你那个姐夫,哎呦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两个人都削尖了脑袋往钱眼里钻,你可记得哦,无奸不商,无商不奸,你那个姐夫,我看可一肚子鬼!谁也不知道他想什么,你可要小心。”
我实在被阿姆唠叨烦了,只好把听筒放在一旁,由她说去。
等过了一个礼拜,阿姐倒是主动给我来了电话,说她和姐夫帮着把床买了,也填了点东西,又担心我假期在学校住得不安全,要我结束考试就速速搬过去。
虽然还差一门要考,但心也早飞出去了,二话没说起来把书本装包,又拿了几件常穿的衣物和化妆品就往阿姐那奔。
天气正是闷热,我走到楼下忍不住买了冰淇淋上楼,谁知,刚一出店就碰见姐夫从小区停车场那边走过来,他一见我拎着这些东西就笑了:“这是回娘家了?”
“哈,可不是,投奔组织来了!”
他帮我接过包,又看我费劲地要去拆冰淇淋的包装纸,便把东西放下,伸手帮我打开袋子,搁在我嘴边,喂了我一口,我抬起眼睛冲他笑,他挑着嘴角说:“不要贪凉,女孩子还是要注意一点。”
“哈姐夫还挺会疼人!”
他又喂我一口:“你也别转移话题,你看你姐,我现在都不让她吃这些……”
“姐夫是想和阿姐要小孩吧?”
陆绍礼的脸忽然闪过一道阴影,挑起眉毛问:“她跟你说的?”
“我猜的。”
“你别瞎猜,没有的事。”他再往我嘴里送的时候,奶油顺着我嘴唇留到下巴,我双手都占着,只好叫起来:“啊,姐夫姐夫……”
他手边也没个纸巾,只好掀起拇指帮我擦,擦到嘴角时,我伸出舌头去舔奶油,一抹白浆,又不小心舔到他手指,他看着我一怔,我笑起来:“姐夫是想到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了吧?”
他收回手,但却凑到我耳边说话了,低音震得我耳朵丝丝热痒:“嗯,想起那天你吃我的样子了……”
我受不了,听神经带动整个人都发颤,看他色气又迷人的黑眼睛,真想和他马上做爱,哪怕这张脸大写着渣男二字,我也渴望立刻沉沦,让他用漂亮的嘴唇吻遍我全身,用颇具技术性的手给我指交,用游刃有余的九浅一深来玩弄我……我回想我们翻云覆雨的时刻,一时竟沉迷而忘乎所言。
他则根本不在意,在化软了的冰淇淋上顺着我舌头的印记舔了几口:“哎,还挺好吃。”
一掉头,他自己倒先走了,我追逐过去:“我的冰淇淋怎么成你的了,姐夫欺负人!”
我俩一同进了电梯里,可怜的冰淇淋在他手里就剩下残余的一小点蛋筒,不过他还是把这最后一口送到了我嘴里:“欺负你的时候可多了……”
他还真是坏,送到我嘴里也不甘心,还要自己上前贪着吃,冰凉的嘴唇伸出甜甜的舌,堵得我满口,蛋筒也搅碎喷香,我笑着被他吃,也吃他,他一把搂住我,而我却没手还击:“哎呀电梯里有摄像头!”
不过即使有,也拍不到多少,电梯很快到了,陆绍礼这才松开手。
“他俩应该都在家。”姐夫走到门口要掏钥匙,我忽然想起什么,拦了一下:“你说,他们会不会……”
我这句话没完,姐夫手里的动作就停住了。
我们站在黑漆漆的防盗门跟前都静下来,似乎一起竖起耳朵去听,巴不得从门外能听到点什么声音来。
“也不知道他俩做到哪一步,一旦被我们打断了兴致也会很烦躁吧!”
陆绍礼朝我讥笑:“你还挺体贴!”
“你不也是?”
我俩相视,有种默契在彼此的眼神中迅速达成,好像此时也不需要任何言语去说什么,我觉得我好像总是很容易就懂姐夫的心思,甚至是他那些变态、阴暗的念头。
姐夫插进钥匙,轻轻转动门锁,尽量不弄出任何响声,就像一个小偷,我也提着心看他旋锁,门打开了一个小缝,他轻轻拉大缝隙,让我先进,我便踮起脚尖侧了身进门。
房间里也很安静,一眼就能看过去,两个人并不在餐厅甚至是厨房里,我低头看鞋子,沈康是在家,阿姐也在家。
姐夫在后面轻轻拉上门,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
我干脆脱了鞋,放了东西,光着脚往屋里走,姐夫也是,一只手搭在我肩头,往前探身,给了我一个手势,我才往他们俩的卧室望过去。
门帘放下,看不见里面,但若仔细听,还是能听见细碎的声音,就像刚才我们一起吃冰淇淋的声音……
我忽然反应过来什么,脑子一热,浑身热燥,偏偏姐夫比我动作快,蹭到门帘处,正往里看,我走过去,想看又不敢看,还怕挤多了把人暴露了,但就这眨眼的功夫,我却见他的脸上出现异样的表情。
姐夫转过脸来,眼睛微微发光,对暗中的我手指压唇,意思是我要不出声。
我点点头,他便挑帘进去,这时我才有机会把里面的风景瞧了个清楚。





七X 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25)
屋内风景并没有我想的那么香艳,阿姐还是穿那件黑底大花的真丝睡衣坐在床边,而沈康正立在后面给她按摩肩颈。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有点失望的,不禁暗暗骂这沈康果然是个木头,竟不懂利用这大好时光做点什么。
姐夫此时进屋,沈康手上的动作不免滞住,耳尖一红,像是还没犯奸倒先有了种被捉奸的感觉。
“绍礼你回来了!”阿姐面上略有吃惊但人却没动,“怎么都没听见门声?”
“可能是你们太专注其他的事了吧。”陆绍礼讥笑,我发觉沈康的脸色微微一变,刚要收手作罢,陆绍礼便笑着抬手示意让他继续:“你按得太生硬,手法要柔和一点,你姐就是肩膀总疼,你给她好好揉揉。”
沈康只好继续按摩,按照指示手指往裸露的雪肩处按压,阿姐却不以为然:“让你给我按摩,你从来都不理,现在还教人家弟弟怎么按,听起来一套套的,好像蛮有经验,看来你只是不给我按摩罢了!”
“哪有!你可见着我给谁按了?要我伺候也要伺候老婆大人啊!”陆绍礼走过去,坐在阿姐对面揉她的脸,阿姐笑着躲:“别闹!”
“不是闹,是伺候你啊,你看,两个男人伺候你,你不高兴吗?”
说完这话,他的手就从阿姐的脸上滑落到她胸前,阿姐的睡裙只有那么点织料,被他用手一托,再一挤,那奶就活生生要从衣服里跳脱出来了。
阿姐本能抬手挡,可陆绍礼这时却抬头看了一眼沈康,二人对视,好像就在短短一瞬达成了一个共识——他俩今天还真是要好好伺候阿姐!
我侧身站在门口,小心翼翼透过缝隙往里看,心跳得轰轰直响,忽然就明白姐夫的用意,他原来就是想往这屋里再添一把柴的,让暧昧终燃成香艳。
阿姐明白得更快,像是抗议也像是妥协地懒洋洋地哼了一声,这时我就看见沈康已把两根细肩带挑开,真丝睡裙顺着玉脂似的皮肤就滑下去,那被姐夫揉红了的两圆乳房直挺挺地就落在姐夫的掌心,同上次打牌见到时一样,我的目光不免贪婪地定在那一双丰硕的奶上。
姐夫去吻阿姐,阿姐垂目迎接,沈康则顺势坐下,从后拥住阿姐,头伏在她肩膀,张嘴吻舐,手也不自觉地从后伸到前,从姐夫的手里去夺硕圆的果。
姐夫虽同阿姐热烈亲吻,但手却也是不甘安分,胡乱寻摸阿姐的腰、臀,腿,从腿往回游,往她腿间深处探。
沈康已咬住阿姐的耳,舌尖一下下舔她耳廓,大约是看得见阿姐和姐夫的舌吻,他便忍不住要把她的脸也掰过去夺吻。
阿姐扭过头去承他的吻,在我这角度正好能把二人的缠舌侵吞看得一清二楚,心里陡然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既不是吃醋又不是喜悦,反而是一种羡慕,因为沈康很久没这么跟我亲吻了,有也是在进入以后的情动,一边在我身上蠕动一边吻,绝非像此时这般,发自本能的欲望和情感。
接着我见姐夫矮下身子,干脆对着阿姐的双乳把脸埋进去,趁沈康正专注那个吻,便捧起靠我一侧的奶去吃,这一下,阿姐哼得更大声了,大概是想说什么,但却全堵在了沈康的嘴里。
姐夫大概是故意要我瞧,看他在乳头上舔圈,待粉圆乳头浸湿而发硬,再用牙齿轻轻咬着,最后嘬起嘴来狠狠吸吮,吮得啧啧响,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去抚摸另一只乳,把玩得够了就把嘴递过去,换过去咬那边的乳肉儿。
阿姐直哼哼,我能想象她现在大概正经历又痒又疼的滋味,沈康也不是瞅不见姐夫的作弄,大概更受了刺激,伸手去捞阿姐,把她仰到自己怀里,吻落到脖颈侧处,一吸,竟在白肤上吮出一块草莓痕来。
他一边伸舌舔弄那块红迹,一边无不带着点酸气说:“姐姐的皮肤这么嫩,姐夫肯定经常咬你吧……”
“咬?”阿姐迷离地气喘,见姐夫那边已经把她的腿劈开,水淋淋的穴朝向姐夫打开,俨然红艳艳的肉花儿一朵,从我这边看,更是美不胜收,同时也纳闷阿姐如何还能保养得这般娇嫩,大概要每天刮掉毛毛还要涂油吧。
我胡思乱想的功夫,就见姐夫的手指已经拨开了那朵花的唇瓣,上下勾弄,仿佛早已轻车熟路似的伸指一刺,直直入到穴径中的一点,阿姐小腹一抽,脸潮红而呻吟,一股清液就从穴口中渗出。
姐夫笑了,抬头对沈康说:“不仅皮肤嫩,这里也嫩,我是要经常——‘咬’”,这话刚落,嘴也凑上前了,舌尖舔拨红齿肉勾,又拢了嘴啃啮,怕是牙齿在里也要细细捻磨,直弄得阿姐叫起来:“啊……绍礼,你别……”
沈康只低头看,像是用心学习似的,仔细观察,姐夫也不是没注意到,还真就教给他看:“这里,是她的敏感点,舌尖像这样不停地舔……嗯……”
“还有这里的小口,舌头或者手指可以出入,你看,水是不是流出很多?”
“不害臊!”阿姐推着姐夫的头,但脸却透出霞红,我看见她臀下的床单也湿洇一片。
姐夫却笑,还是平常那种坏笑——不过,我这次还真是看清了他,阿姐没错,他坏起来还真是没个边儿!
“手指比那东西灵活,而且有感知,哪里要深搅哪里轻挠,其实更能易让女人高潮。”
姐夫在跟沈康说,也在跟我说,跟他说是教学,跟我说则是勾引,我只觉自己底下也像被人挠了似的,痒湿滑麻的,恐是流了不少水。
两个人终于起身把阿姐从床上架起来,一左一右,都脱了裤,把阿姐按在床上,而二人左右各立一旁。
我这才有机会对比两个男人的物事,一左一右,大也都膨胀得够大了,只是沈康的如怒物巨龙,前粗头圆,茎身笔直而长,龟棱分明,搭配他的身材进到女人那里还真是野性、若脱了缰的野马,能把穴径撑开,堵塞狠捣,翻卷云雨,并不懈怠。
而姐夫的呢,如红马昂首,菇头带尖,形若钩挑,身长如棒,冠头又有凹凸不平沟壑,总能往深了凿,再往肉里钩,能把穴壁一圈小肉扫到,又能搅紧打转,配合他的技巧,自然出入灵活,深浅自由,猛力肏干,事半功倍。
阿姐的一条腿被沈康撩起,我便见那穴口湿泞不堪,花心吐水,肉眼翕动而不自知,似是嗷嗷待哺的一张小嘴。
沈康扶起肉物,用圆头肉冠在湿润小嘴上打转,来回划击肉沟肉芽,偏偏不进,惹了阿姐蹬腿凑臀,眼神迷离地看着沈康:“别学你姐夫那么坏……康康,给我!”
姐夫则捧着阿姐的肩膀,就在看戏,嘴角一直翘起没放下,笑意加深,我见沈康终是抵不过阿姐的诱惑,挺腰耸臀,浸压中不觉低哼出声,阿姐也嗯地吟哦,往里吞,吞得急,噎得小腹抽搐不已。
“好,我全给你,姐,你看看是我好还是姐夫好!”
这一声,沈康狠狠送进去,穴肉包裹,热滑滋润,他一下子顿住,半天才要抽插,想必是爽得不行。
再看姐夫,不慌不乱,也没猴急地非要动手自撸,只是那么瞧着,眼睛发亮,似是比他自己干了阿姐还兴奋。
这人八成是个绿帽奴!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阿姐又怎么不是?我比谁都了解她那病态、古怪又拧巴的思想,既要自己痛苦又要自己兴奋,入戏太深又不可自拔,玩得走心才能玩得痛快,就在那种纠结激烈的感情里,她成就自己。
此时阿姐一边凑臀迎迓,一边转头看姐夫,伸手去握着他的东西,像要抚慰又像是把玩,可偏偏就这三心二意的样子让沈康则更加疯狂地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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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p大戏!!
继续吃肉!!




七X 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26)
有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
就眼前的这般景象更像是在观看一场虚幻的电影,除非我走过去,亲手摸一摸他们三个人。尤其是阿姐,在我触碰她白肤肉身时,她是否会抬起浓密黑睫,朝我看一眼,露出熟悉的两靥酒窝冲我微笑。
哪怕是让我感受到他们的体温,在他们各自的性器上轻抚,若是潮湿温润,我或许都不那么怀疑自己是在观影。
可现在我走不过去,只是隔着一帘之缝偷窥,看他们三个怎么交缠在一起,二男如何分配阿姐,阿姐又如何共享他们。一时,看得我心焦口渴,忍不住感觉腿间有热液涌出,滑痒而不得解,只得紧紧并着腿,夹着裙,手不自觉地伸进去揉搓拽裙,隐秘的刺激又让我格外兴奋,很快就高潮,两腿发软,爱液顺着我的内裤从腿内侧往外流,像尿裤子了一样。
阿姐在沈康身下也实在快美极了,腿不自觉打开又并拢,紧紧攀在沈康腰间,那私处更是糜艳娇美,肤若凝脂,牝户红瓣,肉茎搅拨一腔春蜜而粘稠多汁,出入汩汩声中,沉康逐渐加速用力,贯到底,插得深,浑身绷紧,精壮后脊牵动翘鼓圆臀,可见起伏流畅的肌肉线条张弛有度。
而陆绍礼则在另一边欣赏得如痴如醉。
我说他如痴如醉还真是不夸张,他就像着了迷一样看阿姐被沉康疯狂抽插,而他自己却没有太多动作,只是胯下物事已硬若棍状,落在阿姐手里又得不到宠,自然有点气,可偏偏阿姐这时被沉康弄得狠了,她便扶着姐夫的手说:“老公,你看他,你看他!欺负死我了呢……”
“那也让我来欺负欺负你。”
姐夫那物从她手里直接往她嘴里杵,阿姐只好张开嘴含住那东西,刚入了个头,姐夫就嘶地发出一声,胸膛激烈起伏,是阿姐整根都吞了下去,大概抵到喉咙里,发不出声,呜呜吐,吐一半又含进去,来来回回,把他那根东西从上到下弄得湿亮,入深了,阿姐塞得喉咙滑动,如吞如咽。
夫妻毕竟有些默契,总有那些神秘的点阿姐能知道,而我并不知道。
比如阿姐现在舌头绕着他的龟棱舔,又去嘬弄马眼,吞进去又绕圈,吐出来又要含,大概已把姐夫弄得神魂颠倒,以至于他无意再去观察沉康,而是低头认真瞧自己老婆怎么“咬”自己了。
左口右入,二男颇有耐心,更有体力,一个捏她下巴往里灌口,一个按住她腰蛮撞顶深,两个男人弄她,估计都带了点比赛的心思在弄,内心暗暗较劲不能轻易泄了,至少得比对方晚,晚一秒也是晚呐!
姐夫低头问阿姐,声音很小,但我却听得见:“沉康的鸡巴是不是很大?你是不是特别喜欢他来肏你?”
真幼稚,也真粗俗!
我以为阿姐会骂他,但她反而笑了,吐出他的肉东西又舔舔嘴唇:“那……你是不是很喜欢白夕白的嫩穴?你是不是也特别喜欢肏她?”
我心头一惊,又缩回脖子,恐姐夫这时说我就在门口。
然而,姐夫没说,他甚至没往我这边看一眼,只是用那东西抽拍阿姐的脸蛋:“你吃醋了?她要是在这,我就真肏她,肏的时候让你看,把你绑起来让你看我怎么肏她,肏完她再肏你……”
阿姐瞪她,笑骂一句想得美!
可这画面却切入进我的脑海,我忍不住联想翩翩。
沉康这时也说话了,似是助兴附和:“白夕白要是在这我也要肏……肏完你就肏她,然后我和姐夫再交换。”
“混蛋!”
阿姐抡胳膊去拍他,被他抓住,顺势抱起,姐夫便从后环住:“你把她抬起来,我要插她菊花……”
“别……”
容不得阿姐反抗,沉康仰过去,把人直接托起摆好上位,姐夫便推起阿姐两瓣白臀,抚弄自己那物从臀缝中伺机而进。
“绍礼!”
阿姐挣扎,她越挣扎,夹得越紧,沈康不得不停下数次缓神:“姐,放松点,没事,姐夫跟你开玩笑呢。”
陆绍礼并没跟她开玩笑,一只手伸进去去揉菊花,另一只手把昂首龟物挤进去,挤也没挤得太深,阿姐啊啊呜呜叫着,挺起胸脯往前送,直把两奶送进底下的沈康嘴中,他毫不犹豫张口接住。
陆绍礼便也蹲下去,从阿姐的菊心开始舔,舔到那二人的交接处,不知是被舔的到底是沈康还是阿姐,总之二人销魂地直哼哼。
“嗯……给我肏一会儿。”
姐夫把阿姐从沈康怀里抱起来,从后入,或许是他刚才想了已久的体位,如此这般,他便更能放肆变态,一边拍打阿姐的屁股一边撞过去,阿姐的身子都一耸耸快站不稳了。
而沈康那边也没射,只走到阿姐的对面,扶起她,把那管肉物又重新送回她口中,于是三人成了h状而继续纠缠。
阿姐大概是高潮了,握住沈康的手,栽进他怀中仰头打颤。
姐夫却在后面卖力顶凿,兴奋地低声:“嗯……肏到了,肏到那块小肉了,还是老公肏起来舒服吧?啊……”
这话音刚落,沈康不知想到什么,在阿姐的嘴中一下子爆了。
后面的人见此境,也顾不上了,狠插几下,也是尽注所有。
三人终于停下来,皆筋疲力尽,而门帘外的我也是五味杂陈,一时也不知道是要进去加入,还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如果是后者,我又该如何假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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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捉虫!




七X 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27)
我现在呢,纠结两件事,一件是我到底要不要让他们知道我看见了这桩淫事,另一件是如果他们要我加入我要不要同意。
我本以为在第二个问题上我是比阿姐接受起来更容易的,但没想此时也踌躇不定起来,可能有些事“想一想”和“真去做”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既是如此,我便不能让他们发现我已经在门口站了这么久,可是姐夫此时已经往我这边方向看了,我立刻转回头,靠在墙壁压着心,真怕他在这时叫我——白夕白,你别装了,赶紧进来吧。
我努力喘匀气息,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我听见姐夫的声音果然响起,顿时,我眼前发黑。
“小妹今天不是说要来,怎么还没来?”
声音落在三人的沉默里显得更寂寞。
沉康先哼了一声:“你没去接她吗?”
“她没让我去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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