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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X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凉鹤
时捷。
接下来就该是时候考虑买栋属于自己的房。
其实我们早具备了这个购买力,只是我和陆绍礼从不主动提起此事,好像我们都满足于现状,不想做任何改变,尤其是在白夕
白搬来以后,这竟成了我和陆绍礼的共识。
白夕白和沈康也默认目前的安排,从她暑假搬家至此便再也没回到学校,借口是要为年底考研冲刺。
于是,我们四个已经习惯在这间斗室共同生活了,白天白夕白会留在家里安静复习,下午帮我们买菜,甚至开始跟着菜谱学习
做菜,这让我和陆绍礼经常感慨,孩子总有长大的时候。
白夕白在适应此种群居生活后,也常常跑到我房间来睡,把陆绍礼赶到沈康那,然后同我滚在床上一起嬉笑。
每当这个时候,我总觉得日子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在岛上,我和白夕白也是这样在房间里搂着,躲在被窝说话、看电影或者读
小说,没有男人也没有其他人来干扰我们,整个世界好像就缩影在这张床上,我同她贴着,胳膊碰着胳膊,脚丫压着脚丫,偶
尔会心一笑或是一同哈哈大笑。
有时,陆绍礼看着我俩那么疯,也会凑过来一手摸一个脑袋,半开玩笑半认真道:“要不你姐俩带我一起玩呗?”
“那怎么成!不能让我家沈康独守空房啊!去啦去啦!你俩搞基!”
白夕白哄陆绍礼总有一套,她一撒娇,陆绍礼就眉眼开了,嘴也弯了,估计骨头都是酥软的,他宠她,我看得出来,那眼神时
常带着近乎爱溺的注视。
沈康也常同我一起冷眼旁观他们打情骂俏的一幕,就像一对吃瓜群众,眼巴巴瞅着中心舞台的人在秀恩爱。
这种感觉让我和沈康有了一种同盟感,只是他总摆出一副傲慢的模样讥讽:“你家那位可想得美哦。”
“呵呵,我怎么闻到好大的醋味。”
他侧头看我,冷笑:“但有人在心里冒酸泡。”
我笑着摇头:“我倒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别装。”
我知我怎么说他都不会相信,索性从身后去捏他紧实的背脊,趁白夕白和陆绍礼在厨房忙做菜时,他亦搂住我的腰肢,带着点
报复地发狠咬我的嘴唇,齿落却力绵,软舌卷袭,我忙推他,一边防远处的二人,一边又小心翼翼地承接这个吻。
说实话,我很久不曾体会到那种岌岌不安的时刻了,好像恐惧早就在这种同居生活里被打磨掉了,又有先前同沈康陆绍礼二人
共享的那次亲密接触,情绪反而互抵化零。
但更大的变化是发生在陆绍礼把股份让渡给我的一刻,我竟有种羞愧,好像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也许在陆绍礼眼里,我应
是最值得信任的人,这使我再看他时多了几分亲近,但同时,我开始警惕,这是否又是陆绍礼同我的一场交易?
奸商本奸,其心不可测。
又一个周末,竟赶上沈康出差,陆绍礼一早就去公司,我十分无聊,便拖着白夕白一起去健身,顺便吃早茶,逛到中午才发现
陆绍礼已经回来了。
屋内飘着熟悉的淡淡烟味,他没来得及换衣服,身上还穿那件蓝条衬衫搭西裤,坐在沙发上摊着笔记本看邮件,烟夹二指,雾
气缭绕,另一只手端一杯将见底的威士忌加冰块。
见我们回来,他抬头,黯黯黑目从白夕白脸上换到我脸上,淡笑:“回来了!”
“姐夫,你又在家抽烟!你知不知道这属于家庭冷暴力的一种!”白夕白嘟囔着进去躲过他的烟捻灭,我则不慌不忙把东西搁
置进厨房,再回来看,白夕白已经同陆绍礼并排坐在一处,脑袋搁在他肩上,蜷腿,短裙滑下,露出里面内裤,同他有一句没
一句搭着腔,倒像是小孩子依偎大人那里自寻亲昵。
“……唔,健身房还是人挺多的,阿姐的私教很帅,对阿姐也很温柔,姐夫可要小心哦……”
“小心什么?”
“小心阿姐被人拐跑呗。”
“那你可得帮我好好看着啊。”
我瞪回去,被他眼睛劫住,又丢给我一个温柔的笑。
“那么吃了什么?饿不饿?嗯……”
他们细细说着,声音低下去,脸也贴紧了,白夕白伸手去勾陆绍礼的脖子,而陆绍礼的眼神渐迷离,丢开电脑,嗅闻,贴合,
她蜜柚樱色的小嘴微微张开,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触他,我心猛地砰砰直跳,慌忙回过头去,背着二人竟不知如何是好。
虽早有此心理准备,但真要一女侍二夫时,第一个念头还是忍不住骂她一句,贱人,怎么就当着我的面公然勾引我老公?!
可是马上又生出不可避免的自责和愧疚,每当这时我就只想到一个人:沈康。
如果他在就好了,我可以找借口进到他房间,至少避免面对丈夫在自己面前跟人风流欢好的场景,又或者我假装给他打个电
话,同他倾诉,他总能理解,然后反过来讥笑我,你不早已背叛他了吗?竟现在也要玩起双标了吗?
可人总是自私、矛盾又擅长自我辩护。
贱人。
沈康说。
我仿佛听见他隔着几座城也能这么冷冰冰地训我,羞臊得简直抬不起头,脸涨热,却在此时听白夕白在后面怯声道:“阿姐,
你过来,我来帮你拉裙子的后链。”
我这才想到自己正绞臂费力去解裙,于是我只好转过去,像个奴婢一样,不敢看他们的眼睛,一步步地靠近。
“你蹲下来一点啦!”
白夕白拉着我的手,另一只手被陆绍礼牵起,我便只好撑着他们的手弯下膝盖。
拉链拉到底,裙帛开尽,毫无防备,我的两只手腕就被掰到后面,裙子掉落在地,我惊惶回头,见二人嘻嘻冲我笑着,又觉有
个什么冰凉金属东西反扣住了我的手腕使我像个犯人一样毫无反抗能力!
“啊,你们干什么?!”我当他们开玩笑,笑肌未驰,又不知作甚表情。
陆绍礼从后面把我捞起往屋里拖,白夕白则配合似的起身去抬我的脚,二人齐力把我扔到床上,我还在晕头转向之际,便觉身
下有一股蛮力把我的两腿分开,是陆绍礼!他屈膝别住我一条腿,伸手按压另一只脚踝,弓腰俯视我,眼色发沉。
白夕白则在我头上方盘旋,箍着我的手腕,声音清脆,在耳边咯咯响着:“阿姐,咱们的游戏你都说了好几年了,也该是时候
玩玩了!”
我心中一凉,这才注意到掰过头顶的双手是被手铐扣住了,应是上次在密室里所见的那类情趣玩具,只是不知这二人是否从那
时候起就有密谋来整我。
我喊出来:“白夕白!你要死啊!”
“嘘嘘……阿姐,你别激动啦,我们想和你一起玩嘛!”
我又怒目看向陆绍礼,他则一边靠过来吻我一边安慰:“夕洱,别生气,算是咱俩陪小妹玩玩了,她今天过生日,一个礼
物。”
我几乎忘记今天是白夕白的生日,而白夕白一直也没提,竟不是不过,而是要过得像这样更戏剧、更难忘,而陆绍礼显然太宠
白夕白,就像宠他的心肝宝贝,要什么都给,哪怕拿我做这节日的献祭。
而正是二十二年前的今天,我也同样面临爱的掠夺,父母因迎接新生儿而把我彻底遗忘——那天晚上,父母亲戚一大帮子人
都去了医院,而只留下年幼的我守在家里,下巴搁在窗台上磕出血红的印子来,不知不觉,天暗了,我的眼前逐渐模糊。
那夜的雨格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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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重口味吃鸡,准备好了吗?





七X 白夕洱(2)
我曾经无数设想过一个场景,那就是陆绍礼和白夕白把我绑起来,在我动弹不得的时候他们在我面前做爱,我只能眼睁睁看着
他们尽情淫乱,然后他们会羞辱我,强迫我吃下他们的爱液,白夕白会一边享受陆绍礼在她身上起伏大动一边用挑衅的眼神看
着我,在气喘吁吁间,我听见他们故意说道——
“唔,姐夫……你喜欢干我还是干阿姐?”
“当然是你,你的小穴干起来又嫩又爽……”
这个场景盘萦在我心头好几年,而更可恶的是,每次想到这个场景时我都忍不住流出水来,羞耻又痛苦,以致这个梦魇更像是
一个自虐的性幻想。
这种感觉大概是从很多年前的那个夏夜就开始了——他离我而去,同十七岁的白夕白共处一室……她翘着腿,伸着红舌舔冰
棒,离他那么近,吹拂甜甜口气,我看出他动了心,表情不自然起来,尽管她还那么小,但却足以有让成熟男人心动的能量。
从那一刻起,我忽然意识到,当初提议的三人游戏决不会那么简单,我低估了白夕白,她远比我想的还要有吸引力。
人总是这样,年轻时总想着玩,那是因为时间和情爱都挥霍得起,觉得什么都无所谓,玩坏了玩丢了可以再来一个,当年的我
就如同现在的白夕白一样,妄念,大胆,坦率,毫无防备。
我不得不承认那个场景就是我预感自己必遭反噬的警惕,如同现在,二人合力扑向我,我也只得束手就擒,变成他们的玩具和
奴隶。
“别怕,汐洱,你不是说就是玩个游戏嘛,谁也不会当真的。”
陆绍礼伸手把我的内裤脱到底下,顺势大掌抚摸腿内侧而往上游移,我被这种温热烫了一下,继而手指牵动那一带神经而皮肉
发痒,酥酥麻麻遍及全身,不禁一颤。
而白夕白此时也正俯身吻我,从脸颊到耳朵,再到嘴唇,顿了顿,她的脸在我头上方倒错,我注视着她,她也看着我,头发滑
到我脸上,是上下颠倒的眼睛和嘴巴,我读不懂,只觉嗅间飘过清淡的果香,属于白夕白的味道。
“阿姐……好久没亲你了……”
她嘴唇落下,唇膏黏腻在腮边,“你一笑这里会掐出一只小酒窝,真好看!阿姐,你不知道我小时候多羡慕你,你的酒窝太讨
喜了,我以前也对着镜子使劲儿挤,可怎么也挤不出来,哎!阿姐,我有时候总在想,我有你一半漂亮就好了。”
她啄住我的嘴,又展开手指捏住我的乳。
“阿姐,还有你的奶,好大好圆的……你记不记得你高中时候就很大了,那时候你还有点怕同学笑穿那种束胸的胸罩,但后来
反而特别开心,我猜是被男生摸过了吧……其实我一直摸你夸你,你从来没当回事……”
她是女人,遂懂女人,隔着胸衣轻揉缓按,指肚沿着乳晕在乳蒂上画圆,轻轻撩拨又二指夹捏,力度恰到好处。
陆绍礼的双手也抚过我的腿心私处,他指腹皮肤更粗粝一些,揉摸靠技巧,轻重不一,捏尖肉粒,划过沟内肉棱,再在穴口附
近轻轻按压,从蜜口眼中挤出水来,大掌覆上最后稳稳一抓。
水汩汩不断冒出,我也丧失了最后抵抗的意志,但还是忍不住哼吟求上一求:“你们,别……别这样。”
但事情已不在我掌控中,我已被二人合力抚摸到整个身体滚热软绵,他们又上下齐攻难防,不久便觉浑身有股似电流似的感觉
从头皮传到脚尖,我没出息地叫了一声,陆绍礼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似是懂我的全部需求,再掰大一点腿,张开嘴,要发动口
攻,而我岂有不知他本事的,撩拨成熟的身子早就按捺不住,扭腰抬臀,把穴口对准了他的嘴迎上去。
白夕白似乎也在同时配合似的,俯下身也开口含住我的一颗乳,霎时,电流击起火花,五光十色在我脑中砰砰乱响。
白夕白灵巧的舌加上陆绍礼更灵巧的舌,如钻如滑,便是上下极致的舒爽和快美,两个坏透了的人若结盟,大概早就商议好如
何搞我,而我此刻却也真被搞得欲死欲仙,不由地哼唧地来了好几声。
“阿姐好吃吗?”白夕白抬起头问的是那边的陆绍礼。
“嗯……”陆绍礼埋头中发出淫糜哼吟,见我已臣服于他舌上,便嘬起嘴狠狠吮了几下,啵啵作响,伸指挑撩肉扇,一边推着
肉芯一边扒开吃,像是品着极佳美味。
“给我尝尝。”白夕白还真像馋嘴的孩子,我看她抬起身子时已顺手把下身短裙和内裤褪去,小手早就不老实地伸到底下自
摸。
陆绍礼见她扑来,便弃了我的蜜口,去吻白夕白的嘴唇,二人就在我身下舌吻,吻得也是咂咂作响,像是他哺她一口甜美的蜜
汁。
“嗯,阿姐真好吃……”白夕白舔舔嘴唇,朝我莞尔,又转过身岔开腿扑到我身上,像小时候我们玩的一样,她要做男生,我
要做女生,她在上面动呀磨呀,而我同她摇呀摆呀。
“姐夫不许偏心,我们两个你都要吃!”
白夕白抱住我,腿压过来,身下那疏毛软牝就压在我的私处,磨磨弄弄,恰是找了好角度,让四片阴唇交合,热液汤汤,轻捻
又搓,又有陆绍礼的滑舌和手指的侵入,打转,白夕白在上面骑行又滚压,我不觉得喷出水来,而陆绍礼也没浪费,全部融入
他口中,舌卷吮吸。
但很快,我又听见白夕白声声呻吟:“啊姐夫,你摸到我的小菊了,嘶……好舒服,姐夫终于舔我了,阿姐……你说姐夫是不
是很会舔,啊,他又舔到我了,他好坏啊……唔!”
“嗯……水好多,你们姐妹俩肯定水做的,小屄都嫩粉水润,好想操进去……先肏谁呢?嗯……先肏最骚的一个吧。”
陆绍礼是在喃喃自语,但听了却让我不觉打了个寒颤,白夕白的脸颊此刻潮红,边吻我的嘴唇边发出呜咽,身子轻颤,眼神迷
离而混乱:香馥醉人:“阿姐……你看姐夫又要欺负人,他要来肏我了。”
猛地,我觉得不对了,底下什么时候换了个粗硬的东西在磨蹭,再挣扎着侧头去看,床下的陆绍礼表情早换了,他半弯身子,
按着白夕白的腰,正扶着肉茎缓缓插入白夕白的蜜穴里,入的过程中,似是没什么定性,堵住头,顶一下她,再拔出来又蹭一
下我,肉棱刮心,又扫过去,如有隔靴搔痒的痛苦。等他终于下定决心,择口而入时,便下腰一沉,白夕白在喉咙里呃声吞
咽,那肉物便整个塞了进去!
陆绍礼虽然入了白夕白,但手指却往下移,摸到我的肉口处,一边送腰大动一边继续抚摸,二卵偶尔摩挲我的穴口,磨得我生
生热渴而不得解,而白夕白在上面不停地挤推我,穴口处的小肉摩擦,蜜水全淌下来,灌进我的穴中,而我一时竟意识模糊,
不晓得我到底是同谁在做爱,白夕白?还是陆绍礼?还是他们两个?
陆绍礼肏了一会儿便拔出来,在我最没防备时一下子就滑进了我的体内,膣腔一缩,他顿了顿嘶地叫了一声:“唔,夕洱你夹
我!”
白夕白笑起来,只点着我鼻子笑:“淘气……”
她像是另一个陆绍礼。
我痛苦地转过脸去不想看她,白夕白便起身去看陆绍礼怎样弄我,一边看一边自慰,看到眼热,便勾住陆绍礼的脖子,像个孩
子似的吊在他身上,嘤嘤细语:“嗯,第一次看见别人做爱呢,好刺激啊,你插得好猛啊,阿姐的小穴像小嘴一样在吞
你……”
陆绍礼被她故作天真的模样刺激了,扭过头吻她,身下却不停地在一下下顶撞我。
于是我看见我的丈夫一边在肏我,一边舌吻另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却是我的妹妹白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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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X 白夕洱(3)
我看得见他们舌吻的纠缠,眼神的痴迷,那是丈夫同我做爱时动情的样子,而现在他正用这样的疯狂表情去亲吻另一个女人,
而他下身坚挺的肉物却一下下狠凿着我,这让我有种错觉:他到底为谁而动情?
若男人是下半身动物,那么他该是因为和一个女人做爱才会产生激情和兴奋,可他却偏偏不再看同他做爱的女人,而是把目光
投向另一个女人——青春新鲜的女人,他激情地吻她,抚摸她,唇齿相依,双手相扣,同她进行爱的交流……
然后,他再从嘴唇滑到脖颈和肩膀,再低头咬住那只熟圆白乳,舌尖环绕乳头又咂咂吸吮——
我就这样看着我的老公在啃我妹妹的奶,好像他的眼里只有我妹妹的身体,她的白和嫩……而男人的身下还在规律地运动,送
腰顶臀,实实在在地抽插进我的穴道,肉物浑圆胀大,刺向深肉处,就好像一个丈夫因为生理上的需求不得不同自己的妻子做
爱,而心和灵魂却在那个年轻的小姨子身上。
心被扎到底又反弹,我说不好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从尖锐的痛苦到被他身下蛮力带出带进的快美而模糊了意志,好像在某一
刻,我的肉体和灵魂也分了家,那种绝妙又不得之的震颤和犯禁激荡的兴奋让我抛开了一切,好像有种力量在背后推着我,推
啊推,猛地,我一头栽下去,眩晕、紧张、恐惧……转瞬间我觉得眼前什么都不重要了。
就在陆绍礼的龟棱猛烈地刮磨我肉腔时,那种电流感传输全身,体内汇聚洪流而奔涌,我觉得我身体里的一切都在叫嚣——
要这个男人!抢这个男人!把他夺过来!他是你的!
也许就是这种力量促使我逐渐狂狼,骚首摆姿,故作媚态,乱舞腰肢,一双手虽被缚不能动,但声音可以用,模样还能扮,甩
甩头发,弹起半个身,夹腿收阴,箍得陆绍礼一颤,忍不住回头看我,我贴过去,迷着眼睛哼咛:“老公,我要……给我嘛!
不要亲她,亲我。”
陆绍礼嘴角一挑,便把我扶起,我也顺势盘住他的腰,仰着头去接他的嘴——那是舔过白夕白一双奶的嘴巴,舌尖还存有奶
味儿。
“嗯……老婆,你的小穴肏得我好爽……老公给你。”
男人果然是男人,下半身的动物,谁掌握了那根玩意儿谁就掌握了命脉。
陆绍礼对我温语爱抚,但我知道白夕白是绝不肯罢休的,既然她意识到我的反攻,那么她也一定会再次进攻。
于是,白夕白开始在我们中间磨磨蹭蹭,伸手去扶陆绍礼的臀,似乎是在捏他的紧臀肌,实则借力使力,朝我身上啪啪撞来,
好几下,我被那根坚实的肉柱顶到穴腔的眼中心,麻生生地感到有种不适,但陆绍礼却跟发了疯一样,每一下插得又深又暴
虐,是多年夫妻生活中从未有过的一种刺激,终于,我忍不住叫出声来——“啊,插到好深!啊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
了!”
这声音叫得真骚,我都被自己的浪叫吓到了,更何况陆绍礼正入得兴头上,他的肉茎在体内胀得又大一圈,弹跳好几下,我知
道,这是他要射精的前兆。
“唔……”陆绍礼及时刹车,汗珠从额角淌到脖子上,顾不得擦了,流淌到胸膛,都肏红眼了。
“两个妖精榨干我,等沈康回来,我跟他一起玩坏你们两个!”
“姐夫现在就不行了?”
白夕白这是激他,陆绍礼哪有不知道的,只是顺着话把她搂住亲:“轮到你了,你看我行不行!”
说罢,他果然狠心从我体内拔出,挺着水淋淋红通通的硬东西,再把白夕白推倒在我身边。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抽离搞得茫然失措,眼睁睁看身边的白夕白笑着劈开她的腿,陆绍礼再把那根才肏过我的肉茎插进去。
“啊……阿姐,你看,姐夫在肏我!”
白夕白故意在我耳边一边叫一边耸腰动身,一颤颤的奶荡着波光,我们并排躺着,脑袋身子并在一处而身下的人却站在她那进
出抽插。
“他不是肏你肏了好多次吗,干嘛这么大惊小怪?”我冷哼,起身看陆绍礼怎么肏白夕白。
“全是你的水……”陆绍礼朝我笑笑,不要脸到丝毫没有一点愧疚,好像在我眼前干另一个女人是那么天经地义。
“她的水不是也很多?”我带着手铐还去摸白夕白的阴户,很久没有这样摸她,反而觉得新奇,尤其摸到的是二人交接处,那
粗桩茎身深嵌牝口,掀翻两页粉红嫩贝,肉色淫糜,粘稠热润,确实是细皮白肉的鲜,看得让人心生艳羡,更别说男人插进去
的感觉,一定爽得不行。
陆绍礼一边看我摸他们两个的私密处,一边伸手来摸我的脸颊,好像满意我的表现。
我抬起头看他,他的双眼深而不可测,眉心一蹙,入到根了,我也竖起指尖,拨一下白夕白穴口露出的小肉粒,她忍不住哼出
声:“唔,阿姐,姐夫……你们弄得我好舒服。”
陆绍礼大概也肏得舒服,实在是宠那丫头不知怎么宠才好,勾着我下巴微微用力向他身下拉,我知道他是要我给他们两个口
交!
若平时,我大概要抽他,可邪淫夹着好奇击溃了我的自尊,我还真顺从了,乖乖地把埋头过去,凑近了,看得那二人的私处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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