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X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凉鹤
仔细,头一次看老公这样入着一个女人的私处,浅浅深深,一挑挑进出,我伸出舌头,先去舔陆绍礼的肉茎,再顺下去舔白夕
白的阴唇,跟着他们两个人的节奏来来回回,二人爱液溢出,都腻在舌尖,因我实在带着手铐不便,人也就顺势滑下去,抬起
头,干脆咬住陆绍礼的两卵,他嘶地一声,顿住,慌张拔出来,一下子塞进我的嘴里,马眼精关微张,吐露几注出来。
我只好吮住,用舌尖抵住龟肉前端,两手箍住茎管而向上螺旋撸弄帮他控制。
陆绍礼这才大呼一声,从我口中抽出,人晃了晃哑声道:“啊,差点射出来!”
白夕白此刻已经坐起来看我和陆绍礼亲昵,她没解馋,我知道,还用手时不时抚慰自己私处,晃着白脚趾笑:“姐夫射了,我
和阿姐就没的玩了,该多没劲!”
“想你家沈康了?”
陆绍礼重振雄风,又上前拖她脚踝,捧在掌心里啃脚趾,白夕白一边笑一边去推他,陆绍礼又抱住她亲吻。
我还从来没见他这么爱过我。
可来不及发酸,陆绍礼就拉着我的手铐也拖到床上去,一手一个翻过去,要我们趴过去撅屁股,他从后面入。
白夕白同我挨着,也是屈臂向前,头发贴着我的头发,发出咯咯笑:“阿姐,你看姐夫这渣男得有多大的艳福!”
这话刚落,陆绍礼就入了进来,他狂风暴雨一般地先入我大概是要为刚才那一下“报仇”,所以插得又狠又准,一下是一下,
触及穴底又反弹,啪啪作响,再整个抽出,我听见身边白夕白啊地哼了一声。
陆绍礼又入了她。
床在晃动,人也在动,我见白夕白时而咬唇蹙眉,时而闭目享受,大概是陆绍礼在玩九浅一深,可就在他玩得尽兴的同时,他
的手指也并没有放过我,不仅揉插着穴口,还抵住我的菊门,加剧双重刺激。可想这手指比那东西还灵活,他一心二用却又歪
打正着,所以当他再次扶巨物插过来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欲死欲仙,像是解了渴,饱了肚一样,满足得浑身通透。
白夕白也注意到我的表情,扭过头亲我,我意乱情迷,一回头同她接吻。
情津渐浓,我欲念大增,水顺腿而流,整个人忍不住打颤。
“阿姐……舒服吗?”
“嗯……”
“姐夫是不是很好玩?”
“嗯……”
“阿姐,以后我们还一起玩姐夫好不好?
“好。”
白夕白躺到我身下去嘬垂悬的奶,她咬住我乳蒂的一瞬,一阵电流倏然通过全身,我一边扭着屁股一边拔着身子叫起
来:“啊,好舒服,我要来了,我不行了!”
“呃老婆夹得好紧……”
陆绍礼的肉物便在我穴腔再次激烈跳动,一股激热的液体也喷出来,我禁不住周身打颤,陷入混沌。
白夕白则立刻钻出来抗议:“啊,姐夫,我也要一半!”
陆绍礼这才想到什么,狠心拔出,而白夕白也早已袒露穴心迎接他了。
男人终是男人,精虫上脑的一瞬,来不及细想,肉头冒出白浆也要塞进嫩穴里,利用最后蛮力,狠狠推塞,一边射一边摸着白
夕白的脸蛋说:“嗯,宝贝真乖,这个礼物喜不喜欢?”
白夕白挺动小屁股,看看陆绍礼又看看我,笑得很开心。
********************** d d Цs
回头捉虫。
我宣布这章是本书最没节操之章。
捂眼遁走~
七X 白夕洱(4)
我不大明白白夕白到底想做什么,或许她想给陆绍礼生个孩子。接着再鸠占鹊巢?
这么一想,我心意更加灰冷,翻过身独自生闷气。所以,在这高潮过后的休息片刻,空气里除了回荡淫糜还有些许微妙的尴
尬。
谁都不提刚才那场酣战,还是陆绍礼过来给我解了锁,还虚情假意地问我手腕疼不疼,白夕白则又恢复成一只乖巧猫,蹭在我
身旁同我亲昵道歉,但我实在疲倦,蜷在床上沉默,也懒得同他们搭话。
傍晚,陆绍礼请我们出去吃了一顿丰盛的生日宴,这时候,我和白夕白的关系才逐渐缓和了,照了自拍,似姐妹情深状,那个
当姐夫的自然更高兴,左右各拥一个,估计羡煞旁人。
回来的路上,白夕白经过一家彩妆店要进去试妆,陆绍礼便索性给我们姐妹一人买了一只fairy的口红,她是肉桂酒红,我是
木质玫瑰,白夕白欣喜得像个小孩子,我则笑笑不作评论。
回到家,我也没有和陆绍礼同房睡,他看得出来我整晚一直在回避他,所以他留在客厅看球赛看到很晚,等我睡得迷迷糊糊
时,他才关了电视,在门口驻足半晌,挑帘进到白夕白的卧室里去了。
我也真的累,脑子里交织各种影像,像是睡了又像是没有,翻了几番又醒了几次,侧耳倾听,屏风那端安安静静,偶有呼吸换
气,传出轻轻鼾声,我便放了心,转头再睡。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大门有响,像是谁进来了,我费力睁眼去看手机,才早上六点多,猜是幻觉,眼皮沉重,困意延绵,只躺
在那闭目而不发一声。
忽然,一股凉风从后背袭来,接着有人伸手摸我的脸,我皱眉,睁眼,气息交错中,我闻到那人身上有熟悉的烟味,衣服摩挲
窸窣,我回头看,沈康就站在床边脱衣服。
他显然刚到家。
我眨着眼睛喃喃:“你怎么回来了?”
“我回来你不高兴吗?”
“不是啊,你不是说要明天才能回来吗?”
“昨晚开完会就直接订了今早的飞机,我不想在那边再浪费时间了。”
“唔!”我看他脱掉外套,解开领带和衬衫,随意往地上一扔,单穿着背心和底裤,甩甩头发,抬起脸,下巴冒出青黑胡茬,
人粗犷又野性,挑开我身上盖的被子就往床上钻。
我这下彻底醒了:“哎,你怎么跑我床上来了?”
“那边也没我的地方了啊。”
他挑头意指隔壁,语气很平静,完全没有委屈,我便伸脚去踢他:“洗澡了吗?”
“我上飞机前就洗了……”他动作迅捷,很快钻到我身边,伸手来抚摸我的腿:“姐,陪我睡会,我都快困死了。”
我嫌他手凉,推开他,又只好躺下,和他同床共枕,这是婚后第一次和另一个男人一起睡,我还有点不大自在,不过沈康倒是
不在乎,在被里把我紧紧抱住,无度摸索,凑到嘴上吻:“姐,我想你了……”
恐怕是他那个东西想我。
我不觉冷笑,伸手去摸他硬邦邦的物事,小心安抚:“哎,先睡吧……”
“我不在的时候,你们是不是玩得特别来劲?”他小声问。
我同样小声回问:“你怎么知道我们玩了?”
“他都睡那屋了,还用问吗?”
我不语,只看着他,心头莫名一阵委屈。
这次轮到沈康冷笑:“看来姐夫还真有艳福了,那你的感觉怎么样?”
“难说。”
“我就怕你吃亏,今天一早不到四点我就去机场搭最早一班飞机回来了。”
我怀疑这男人纯属在搞前戏布阵,于是不耐烦岔开道:“白夕白生日你知道吗?”
“嗯知道啊,我还给她发了个红包,她就回了我个表情。”
“那你出差没给她买点什么?”
“买什么?”
我看他一脸无辜,只觉真是个直男一根筋,但又懒得说了,任他继续吻我。
“你不是困了吗?睡吧。”我见他吻得呼吸加重,愈加激烈,就放开他的东西试图安抚他。
你把人家摸得那么硬,现在又让我睡?欺负人?”
“哎你不是说困了吗?”
“刚才还困,一摸你就兴奋了……”他咬着我耳珠说,又低声道:“姐,你别不信,我一亲你就有感觉。”
我噗地笑出声,伸手捏他,他这贱骨头不嫌疼反而耍赖皮:”你往最硬的地方掐啊。”
我再踢他:“小点声……”
“没事,刚才看见他们都睡得沉呢。”
“哦?他们是抱着睡的吗?”
沈康眯起眼睛看我半晌:“你这么在乎他们怎么睡的干嘛?”
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但来不及考虑答案,沈康就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手掌捏握着我的乳,又低头吻我的颈和胸脯:“你一天
到晚就只关心他们,什么时候也关心关心我们啊……嗯?”
“什么?”我不是很理解他的话。
沈康不顾我询问,伸手便褪掉我内裤半截,粗指细揉,戏水点绕,我轻叫一声又压住嗓子,不由地摇晃身子,攀手去抱住沈康
脖子,同他接吻,绮念生津,情欲绵延,嘤嘤娇喘都闷在他口中。
他大概是真急了,按住我的腿,半起身子,硬贴上来,黏住又打滑,湿得不能再湿,灼心瘙痒,我也焦心不多候,只要慌忙去
捉他。
胀物紧塞,再一点点推挤,我拢腿又开,紧臀挺腰,他再反扑压下来,一下下顶撞、抽动,我紧缩又松弛,如是几番,他便加
紧动作,猛烈贯入,我受不住,感觉腰险些被撞断。
“轻……轻点。”
“求我?”
“嗯,求你。”
“弄我的时候你可会玩。”
他说完这一句,又重顶一下,我差点叫出声又连忙捂嘴,底下那档口酥麻酸胀不是个滋味,便放软了声,再哼吟:“哪有,我
哪有。”
“刚,才,没,有?”每个字,他都往深处顶一下,再拔出来,把我翻过侧面,搭着我的腿又往里进。
这姿势,恐怕是夹得他更紧更舒服,很快我便见他脸红耳赤,再发出嘶嘶感叹,顿住几次再放慢缓冲,那物在甬道内暗自弹
跳。
沈康抱我半坐起身,撑后再入,红物进出,唇花自开,两瓣含啮,蜜液顺流不多一会儿就浸湿床单。
我虽然仍然觉得自己似是在春梦中,但早也被勾得欲念迭起,迎腰凑臀,来回吞吐,床铺吱呀,背着老公同个年轻男子偷得片
刻春光欢愉,既满足了昨日的落寞又满足了同等反击的效果。
正在此时,我听见隔壁竟也传来咿呀嘤咛,我看着沈康,他也看着我,相视一笑,默契地同时停下动作,再听,屏风那一端也
像是有所行动,自生涟漪,沈康轻笑一声,把我直接抱入他怀中,由我左右上下地跃动。
我一时起了色胆,不管那一对进展如何,只抱着沈康嗯嗯叫出声,音调娇啭,听起来有多风骚就有多风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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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p还会远吗?
来点更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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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X 白夕洱(5)
我记得就在沈康刚搬进来的时候也曾发生过类似的场景。
那是几个月前,我和陆绍礼就在这张床上,听着一屏之隔的邻居在压抑的喘息中做爱,受此鼓舞,我和陆绍礼也开始做爱,彼
此虽沉默,但我们都在想象共同的画面——屏风消失,沈康和白夕白就在我们身旁,彼此相望,互相窥探,节奏交错,各自
享受——单单这么想着,场面也足以让人血脉贲张。
现在,同样的地方有同样的床和屏风,也是同样的四个人,不同的是,我和白夕白交换了伴侣。
我的老公在隔壁和她做爱,而我和白夕白的男友在这边做爱,尽管四个人早已坦诚相见,不必忌讳彼此,但也正因为有了这道
屏风,我们又恢复成私人的、隐秘的做爱方式,只是这次不同的是——
我先叫出了声。
我骑坐在沈康的身上,臀片夹紧,上身挺拔,两腿后蹬,一耸耸,前后,又左右,碾行蠕动,又上下跳弹,快慢皆在我掌控,
也就渐渐感受到那根肉茎杵到深处的妙处。
肉头菇棱可扫肉腔褶缝,而肉眼又精准地一下下点触到穴心中央的软肉,像是吸咂含住肉蕊,每下吐纳都让我魂飞舒爽,更别
说茎身满满塞住内腔,每下抽插律动都能带出阵阵酥麻的痒和润,爱液不住流淌,我伸出手去抓沈康的胸膛,结实硬朗的肌肉
在起伏运动中有种男人野蛮的力量感,他抬起眼睛看我,暗沉处皆燃火焰,似是焚烧似是把我吞掉。
事实上,他确实来吞我,吞的是我的乳,吃得用力又狂乱,一边吮乳一边托着两臀助我滑动。
“嗯……”他发出呜哼,声音也越来越大,好像这骚话说起来不是给情人的私语,而是在自言自语,或者说鼓舞他人——
“姐的奶子好大……小屄也又深又紧,插到里面的小肉很舒服,肏起来就像小嘴吸我的龟头似的……”
我浑身一震,也不知是被他顶弄得的还是想象对面那一对听见这种骚话会不会有反应,不由地抱紧沈康,也呼应念
叨:“嗯……我也好喜欢你肏我……水好多,我都快受不了了,插得里面的小肉好痒。”
沈康轻笑,好像同我结成同盟一般,猛地向上狠狠撞来,我吃不消,觉得肚子都胀起来,低头看,他正把我的另一只乳塞进嘴
里。
痕痒不止,酥如电流。
在我昏昏沉沦之际,却听隔壁也传来一样的男女呻吟,接着白夕白的声音先抵达耳朵:“啊姐夫,你听阿姐被沈康肏得那么舒
服,你也要狠狠地干我,肏到我的小穴里啊……”
我心一阵狂跳,低头看沈康,他也不语,继续啃啮,卖力送腰,我也逐渐夹紧两腿,收紧阴肉,像是要把沈康那东西吸进去。
沈康松开口,呃声不止。
那头陆绍礼也传来低哼:“嗯……小妹夹得好紧,小穴嫩得都不忍心干你,只想一口口吃掉……啊,肏进去了……舒服死了,龟
头被小嫩肉裹住了,穴口在吸我的马眼,麻得受不了,啊你小穴好会吸,像你的小嘴一样,嘶……”
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字字句句还偏偏全都灌进我的耳朵里,好像陆绍礼就在我跟前说话一样,我甚至在想,他是不是有意说给
我听?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沈康把我从身上掀翻,把我推倒又按在床上从后入,我来不及看他的表情了,只感觉他气息紊乱加重,动
作更加强劲有力,重入重捣,双手捏住我的臀片而掰,我紧张一缩,他伸手就拉我的头发:“想老公了?”
我挣扎想回头,他却咬住我的耳朵:“他有我好吗?他能插到这里吗?”说罢,他下了蛮力冲撞过来,我觉得自己要被撕成两
瓣,不觉地低叫一声。
“你老公就是嘴上会说,但实操起来,你觉得有我干你干得爽吗?你懂不懂什么型号电池配什么型号装置?你这种就得搭我这
个型号的,我才能肏到你里面的肉……说,你说,是不是?”
话说得凌乱,但逻辑竟如此精准!我本来是被他弄得发疼,但现在倒想笑——谁让他比喻都这么清流!
不知对面是不是也听得清,我也哑着嗓子喊:“是,你的好大,能顶到里面的肉,肏得我好舒服……”
“那就叫我老公。”沈康的语气仍然冰冷,但我觉得他顶进来的速度在加快。
“老公。”
“大点声。”
“老公!”
我在这叫得大声,白夕白那边也在叫,只是她叫的是姐夫。
“姐夫好棒,阿姐,姐夫好会弄的……他肏得我好舒服啊,我受不了了,水流了好多的……啊……沈康也很好,他很猛,肏得里
面的肉肉真的要死……啊我好想看看他怎么肏阿姐的。”
白夕白在跟谁说话?
很显然,她在对我们两个说,又好像在央求我们三个突破更多的界限,我和沈康顿住,静候片刻,我则死死盯着旁边的屏风,
看他们下一步的行动。
料他们也是如此。
沈康受不住,虽放缓了速度,还是一下下在我腔内蠕行。
一边干我一边听那边陆绍礼朝我们喊话:“汐洱,沈康,我们过去好吗?”
我回头看沈康,沈康垂眸也看我,好像两两组队厮杀,竟到了要我们出牌的时候。
我们这一组似举棋不定,我看不出沈康的表情,他那张脸好像到什么时候都是副傲慢倔强的样子,不肯妥协,十分冷酷,但也
从来不掩藏他的淫心色胆。
他不说话,等我发落,可身体却很诚实,一下下有条不紊地抽动,不管我的答案是什么,他似乎都毫无所谓。
我扭身扭得累,垂下头去,这时,沈康扶起我来,把我拥住,拧着我的下巴同他接吻,我呜咽哼嘤,最终他松开我,我才
说:“你们进来吧。”
沈康松开我,背过身去喝水,不大一会,白夕白由陆绍礼牵着进来,我则躺在大床上如坐殿中央,看他们裸身相行,互相招
呼。
我从床头抽屉里拿过一盒烟,歪着头点燃,见白夕白要来同我亲昵,我疲倦地笑笑:“我抽根烟,你们先玩。”
……………………………………………………
4p前奏。稍后捉虫
感谢各位赏珠,本篇小说终于五珠集齐!!!!
哇,真的是我在写文以来第一次得此殊荣,感谢各位读者的支持和留言以及辛苦投珠!
再次鞠躬感谢!那么我就争取多更一章出来!
七X 白夕白(1)
阿姐看起来像个女王。
她虽然赤身裸体,长腿吊搭,但白肤凝脂,乌发卷曲披肩,脸颊红润而神色迷离,嘴唇樱色不退而叼一根细白香烟,缭绕白雾
中,她抱臂吐息,目光始终紧紧追随我们三个,好像一个看客,但更像一个女王在观赏伶人如何讨取她的欢心。
我们都是她的人,也都是她的玩具。
姐夫看了一眼阿姐,笑了,他忽然就像她的孩子,正玩在兴头上不舍退场,唯恐女王生气,只得一边观察她的表情一边不甘寂
寞地把玩自己,那根翘首肉物摸在手里确实火热、坚硬又湿润,上面还沾着我的爱液,我蹲下帮其轻抚,给足关爱和安慰,再
贴在脸颊滚捻,姐夫低头看我,直要把那东西塞进我的嘴里,我偏偏不给,伸个舌尖逗他,在那尖头马眼上作蜻蜓点水状。
沈康走过来看我们玩,居高临下,手上扶着他那条物事,看得出,刚与阿姐酣战浓烈,他兴奋过久已有绷筋脱缰之势,我见他
并不排斥我伸手去抚摸他的腿,也就顺势把那坏东西接过来,左右两根肉茎在握,如有把控两个男人命运的权利——
我不知道此时,是阿姐更像女王,还是我。
也许阿姐就像舞台后提着木偶线的人,操纵着我怎么把两个肉物撸来撸去,又怎么用小舌头灵活地左舔右弄……
姐夫忍不住挺臀,伸手摸我的脸颊,沈康也被我弄得咬紧牙关,掌心扣在我脑袋上,两个男人情不自禁先后发出低哑销魂的哼
吟——
“吃啊,吃我。”
“先吃我……”
“含住我,快。”
“求你,快吞下去……”
“好没出息哦!”
我笑了,感受到沈康在我头顶加力,抬头睇他,他正紧抿嘴唇竭力隐忍,可我就不吃他,巴巴瞅着他却转而张开口去含姐夫的
肉头——那地方正是男人最敏感地带,菇头帽状,棱缝突兀,中有细孔吐露,舌绕拉丝而缠绵不绝。
姐夫不顾一切冲进来,顶住我的牙齿要入喉。
可我也不能完全忽视我的最佳炮友啊——沈康正忍得辛苦,在我手里暴胀两圈,我见他眉头紧蹙,龟眼冒出汁水便知他早就
按捺不住,加在我头上的手果然再次用力,硬是把我生生拽过去,姐夫的肉物从我嘴里滑出,又立刻填进了沈康的东西,我只
能手里摸一根,嘴里含一根。
沈康重呼一声,往深处顶了又顶,直入我腔中,姐夫却在旁看不下去,再次捏着我的下巴硬吐出来,拧过去继续尝他的“肉
餐”,二人争得不相上下,便只好两根齐头并进,我嘴唇游移,舌从一处滑向另一处,两头都塞进,塞不全,撑了鼓鼓的一
嘴。
龟首共挤,不分你我,竞相深入,险些噎住我,我全都吐出来,干咳一声,小声抗议:“臭男人……欺负人!”
“好,那我换个入口。”沈康把我推扶到床上去,劈开两腿,跨上来,不给我一点准备就直冲进来。
他大概真是憋坏了,姐姐不同他玩,他便拿我来泄火,我瞪他一眼,他却跟没事人一样,同往常一样骑颠在我身上耸动,那物
硕长,顶到深肉眼处又旋臀而抽,再来,又钻又撞,野蛮横冲,带出一波汁液,弄得我胀麻不适,撑腰欲起,可姐夫也要来,
我以为他又要喂我,然而这次他弯下腰,拂过我的发,喂了我一个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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